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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环同人 遗产战争(13):第三次利耶尼亚之战(下)你与上帝面对面

2022-12-18 22:12 作者:鲜血王朝的冠军  | 我要投稿

   本文含有相当的密教内容与少量的电锯人内容

   

    关于裂分之狼的言语,说客既没看到也没听到,但他通过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方式了解到这一点——就在这里,在这现实世界中的利耶尼亚。紧接着,一股鲜血从鸟形面具底下流露出来。这很不妙,非常不妙,具他所知,整个利耶尼亚的灵魂加起来算,一万六千也是个不小的数目....或者更糟——刚好一万六千个。现在他必须马上找到一位合适的人选,足够聪明,又不那么神经质......


    “啊,你在这!”克瑞修气喘吁吁从远处的走廊大喊道,“我找你半天了,坦德大人让我们加快进度......你的脸怎么了?”“别担心,这不是我的血。告诉他,暗月想要听一场演讲,让他去密室里准备一下。”说客的话并没有让克瑞修安心,因为他也感受到了某种‘分裂’的气息,这感觉很怪,毕竟分裂并不可感。突然的,说客紧紧抓住克瑞修的手说道:“现在,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坚决的程度甚至吓到了克瑞修,“人们研究并探索漫宿*可能是追求知识、力量、美貌或者复仇,又或许,不过是想了解隐藏在世界表皮之下的色彩。你也一样,你曾为了你的士兵做出了叛主之举,现在我要求你再做一次——暂时离开暗月的光芒。”克瑞修听的一头雾水,但说客没有停下,继续说道:“你要去找名为的司辰*,祂也被称为#之恶魔,如果你成功了得到了祂的赏识那么带着‘那个’东西回来——这可以拯救所处身于利耶尼亚之人。现在,去告诉坦德他该做的事,然后去大书库,找到第一书架的第一层的第一本书,你会知道的。”在注视着克瑞修跌跌撞撞的离开自己的视线时,说客让自己的思绪漂浮到数里外的浮云之上,现在他是一只鸟——一只有着油乌色羽毛的渡鸦。

注*漫宿是世界表皮之下的世界。漫宿没有实体,超越常规逻辑和凡人的理解,但它极为真实。司辰则是居住在漫宿的外世之神,是世界法则的人格化。


    灵巧的身躯很快便飞过了湖面,透过血色的迷雾,渡鸦落到了城塞的墙头上,城门前受害者的尸体残破不堪,面目狰狞,显然是被非人之物所杀。所幸城塞内部没有这样的尸体,而且还有不少的幸存者,督军安德鲁也在其中,只不过现在正跪在地上,一手捂着头,另一只手正拼命擦去从脸上冒出的血液——司辰的降临所带来的巨大冲击过载了目击者脆弱的灵魂,但安德鲁是坚强的,他仍然清醒,其他人则昏了过去,其中一些甚至进入了假死。“它往南边去了,”安德鲁的声音颤抖但清晰,在这种状态下,脆弱而灵敏的感官使他能准确确定渡鸦的位置,尽管渡鸦从未发出一丝声响,“它在猎杀,它在享受;毁灭会回来,苟活只是暂时的...”渡鸦安慰般的叫了一声,顺着尸骸向南边飞去。


    作为一名老兵,克瑞修很少会在关键时刻产生迟疑。这次也一样,他明确的表达了暗月意志该做的事,而后者也只是耸了耸肩,并找到了一个小房间独自去准备了。但却有很多事让他感到特别别扭,说客的话语在不断燃烧,其散发的辉光几乎要撑爆他的脑子,突破他的颅骨。何为漫宿?一想到这个问题,克瑞修就感觉自己像个学话的儿童,一无所知但充满好奇,求知的欲望使其他的事物失去光泽,出于自己的目的,他要得到启明。推开书库的大门,一些残留的冰霜在脚下嘎吱作响,克瑞修很快便意识到这里变了......

克瑞修所见的大书库

    因战斗而散乱的书籍不仅被重新摆好,而且还变的更多了,不,应该说是这个房间变得更宽广了:那些不完整的子嗣趴在高度不等的平台或是悬挂于半空的卷轴上玩耍打闹;精密的仪器则充斥在空余角落里,转动不止,各司其职;满月的光芒穿过穹顶的洞口洒满整个书库,女王却不知身在何处。克瑞修静立在原地,瞻仰着这里的一切,待他低下头,目光便同月光一齐聚集在正对着自己的那本书上,那是一本总目录,精确的记载着每一本书的位置,编号及名称。克瑞修走上前,发现编号是以‘0’作为起始记录的,于是没有再做停留,快速翻过书页,过滤掉无用的信息,最后于第一章的第一段的第一句话中,他知道了那本书的名字:《锁匠的梦境:穿过锁孔之光》


    在对应的位置找到对应的书,点燃身旁的烛架,最后靠在书架上,舒舒服服的开始阅读,此书的内容主已记录木匠、泥瓦匠和其他工匠所经历的神秘梦境相似之处,这本书是第一卷。那些人自以为揭露出的世界之建构亦然。本书时而辛辣,时而逗趣。而作者特蕾莎·加尔米为何热衷于对工匠的梦展开这种异想天开的探索,克瑞修不得而知。‘林地’这一词在书中反复提及,那个从世界的基盘升起的地方。一切树木都向光生长,而‘林地’之树向何生长?此光和彼‘光’有何区别?‘也许在世界的表皮之下才能寻得答案吧’克瑞修如此想到。当其翻到最后一页时,页面上突兀着写着一句话,字体大小不一,或是粗犷或是精细,但无一都能吞噬周围的光芒,于黑暗中,克瑞修艰难的读出了这句话:“司辰各有其颜色,但颜色只存在于有光的地方。”在句子的最后,还标注了这段话的主题:守夜人的秘密。

    一阵波动,一道裂口,一只大手,克瑞修消失了。

战争预言牌    【4】 欲望:启明

获得知识的疑惑;

追奉智慧的钥匙;

六层印记,我将立于守夜人身侧,获得永生与启明;

辉光将归于我。

    于阴暗而隐秘的峡谷中,可汗战将弗雷多*与他的铁骑们集结于此,以备计划的不时之需,毕竟,骑兵只能在宽广的湖面发挥作用。弗雷多很烦躁,因为无法获得荣耀而烦躁。尽管有些不厚道,但弗雷多暗自祈祷,希望坦德的计划出了差错,必须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取胜。渡鸦的叫声立刻引起了弗雷多的注意,于是迅速的伸出手臂让渡鸦落下,乌黑的大鸟也随后跳上了他的肩膀,耳语了几句便再次飞走了。可汗战将愣了一下,随后抄起自己的战斧,命令自己的骑士们迅速上马——祈祷成真了。伴随着战将的大笑与战吼,怒鹰战帮的战士们冲出了峡谷。

注*还记得另类士兵篇中的那个大块头吗 就是他

    

    暗月刚刚升于湖面之上,阿兹莫骑着战马带着部下疯狂逃离猎杀他们的非人之物,那东西太显眼了,以致于弗雷多立刻便注意到自己的目标——身体部位分离,大量器官丢失或是增多,但仍然以不可能的速度与力量收割着生命。说客提醒过他这玩意很邪门,只不过在很久以前,那个与葛弗雷一同远征的时代,那场与熔炉元帅的战役,那些生物从物理的角度从物理层面的方式彻底改变了战将的世界观——抽象的玩意太多了,以至于他不会再害怕。此时,亲卫沃伦兴冲冲的来到他身前,手中提着阿兹莫的头颅来邀功,“去控制住所有的杜鹃,我来会会那东西。”战将并没有多说便冲了上去,留下沃伦在原地,看上去不太高兴。


    第一斧子正中裂分之狼的宿体,几乎立刻的,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战将震下马来,连斧子都差点脱手,宿体伤口所散发出巨量的红雾笼罩于周围,司辰用于隐藏的这副躯壳出现了破损,这让祂尤为恼火,但又因痛苦的感知而愉悦。于血雾中,宿体猛然冲至倒地的弗雷多身前,一爪冲着战将的胸口就拍,战将本能而迅速将斧子横置于身前,伴随着一声巨响,战将擦着湖面飞出去十米远,撞在一颗水生大树上才停下,没等他缓过神来,宿体已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对准身后的大树反复冲撞,当猎物无力反抗之时,宿体便给出了最后一击——抓住他的双腿向着树干扫去。


    树木与骨骼破碎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大树倒下了,中间的树干碎成了渣,哪怕是再资深的植物专家也难以下手,弗雷多是一个不错的对手,但还远远不够。正当宿体得意洋洋的准备继续狩猎时,一只渡鸦在祂的头顶大叫了一声,一种无力感攥住了司辰的力量——祂的力量并没有流失,而是和凡人联系的更加紧密,或者说更加限制于这副凡人的躯壳。“擒住祂。”一道命令不知从何处发来,正当宿体惊愕之时,战将不知何时来到了宿体的身后,用斧柄勒住祂的脖子。瞬间,空间被扭曲了,二人也被传送至别处。


    当世界再次稳定之时,他们早已是身处于通往罗德尔的大升降梯上,机械发怵轰隆隆的笛音标示着这一奇观的启动,宿体清晰的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无形之术的影响,仪式所带来的力量也都源于祂们共同的漫宿,是谁在干扰这场战斗?来不急多想,双手斧冷不丁的冲着祂的背后劈来,弗雷多的偷袭劈伤了宿体,留下了一道野蛮的伤口。宿体向前跳去,与战将拉开距离,那个家伙变得更强了——至少段时间内让祂脱不了身,而升降梯还在不断上升。宿体叹了口气,狩猎只能暂停了,双方紧盯着对面的眼睛,决斗开始了...


    宿体迅速接近战将的左侧,变异的利爪立刻插入了他的肩膀,而在得手的一瞬间,另一支也冲着战将的头颅戳来,弗雷多并不躲闪,扬起战斧对着利爪就劈,斧刃借着对方的冲击力,完整的将利爪连同着半条小臂削了下来,同时用左手抓住了插在肩膀上的手臂,举起斧子对准宿体的脖子再次劈来。但对方并没有花时间挣脱躲闪,反而迅速弯腰,用另一支已然重生的手臂勒住战将的腰部,伴随着骨裂的巨响,弗雷多手一松,宿体被控制的另一支手臂也挣脱出来,随后用双臂立刻将对手的背部锁住上提,弗雷多重心不稳直接向后摔去,后脑的脑壳破个大洞,鲜血直流。随后宿体挥动利爪,在开膛破肚的一瞬间抓住战将的大肠,奋力一甩,战将飞至其身后,没了动静。一切目前还在掌控之中,宿体只需要用心感受就能找到施法者的方向,几乎立刻的那种强烈的波动来自于身后,待其转身的一瞬间,痊愈的弗雷多已然冲至面前,高高跃起,用全身的重量膝击宿体的胸腹部,而伴随膝击而来的还有一记砸肘,狠狠的劈在宿体的颅骨顶端,伴随着攻击而来的是弗雷多怒吼:“第二回合,婊砸!


   对于一名司辰来说,与凡人交战如此之久简直是耻辱,尽管被束缚在凡人躯壳里也是如此。升降梯抵达了顶端,弗雷多的残躯也倒在地上,连下巴也只剩一块肌腱吊着,并且没有再次痊愈。裂分之狼在思考,但并非思考如何使这名可恨的对手死的更加痛苦,而是这具躯壳开始变得躁动不安,环视四周,最终还是将目光聚集到了灰烬之城里的一颗庞然巨树上,那显然不是神圣的黄金树,那颗树更狂野,更复杂,更崇拜力量,但那名尚未吞噬殆尽的骑士灵魂显然不能分辨出其中的区别,对他来说大树依然屹立不倒,来自宿主灵魂的质问显然使这副躯壳不太好控制了,司辰的力量也无法注入躯壳。一切都能挽回,只要在多花些时间就能彻底掌控这具残骸,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呢?为什么在这个地方拖住祂?一阵呼啸声从身后传来,转身望去,一把黑色的宝剑向自己飞来,护手上挂着的四个铃铛也随风飘响......


不久前,地狱深处:

    在诡异草地上克瑞修苏醒了,他环视着这一片荒诞之地——头顶的天空是由一扇扇门扉错综排列而成,草地上散落着手指,水晶,剑刃还有一大堆他不认识的东西,克瑞修虽然无法判断这里的时间,但至少这个环境还是亮的。那本奇异的书籍仍握在手中,书中的内容也未曾遗忘,虽然这里并不是书中所提的‘林地’,但脑中初识光芒却挥之不散,让其看的更远,想的更多,荒诞的场景是个好兆头,证明他早已脱离现实世界,也许沿着所想的方向走走看,说不定自己就真能找到可以步入林地的入口呢。


    一小时,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克瑞修不知在这个空间走了多久,手中的骑士剑沾满了“恶魔”的鲜血——没有哪个词能更好的形容那些怪物了,一路上他不断的与恶魔战斗,或是胜利赢取荣耀,或是受伤死亡,但恒古的黑暗永远没有彻底笼罩他,脑中强烈的光芒不断使他痊愈并继续战斗。克瑞修的灵魂从未如此洞开过,他不会害怕身旁的未知,只是当作某种未曾收集的知识,然后如同机器一般精准的记住它们,这并非麻木,而是抵达启明所要经过的漫长道路。


    在踏过山丘,湖水,断肢或是其他的什么地方后,克瑞修又回到了那个草地,但他并不为此感到困倦,毕竟,知识是永无止境的。就在这时,头顶上的其中一扇门扉被打开了,从中流露出了纯粹的黑暗,哪怕连死亡的黑暗都从未如此纯粹。克瑞修停下脚步收起武器,注视着坠落于地的黑暗,此时祂正迅速的扩散成型,在外来者看清前,将自己隐藏于未知的黑暗中,很快黑暗也将克瑞修吞噬,但那股力量并没有抓住他的灵魂——不仁、理性、求知、辉光、启明所散发的暴烈光芒充斥在周围,他并无惧怕,带着骑士的傲气,昂首挺胸的走过一旁半截入土,虔诚祈祷并穿着奇怪盔甲的人们。但在看清那个家伙的瞬间,双手便被无形之力扯了下来,暗之恶魔有四个头颅,代表不听、不说、不看的三个人类颅骨和一个异形颅骨组成,此时都盯着克瑞修所散发着的光芒,祂并不恼火,更多的是疑惑,由人类残骸组成的身躯弯下了腰,仿佛要看的更仔细些。克瑞修盯着祂,祂并没有盯着克瑞修,而是随胳膊一同掉落的那本书,出于某种原因,祂用手把书捡了起来,不用看第二眼,便知晓其中的内容。一阵寂静,一阵连续的声响从暗之恶魔的口中发出,虽然听不懂,但克瑞修可以确定祂在笑,因为祂就是他要找的司辰——守夜人啊,随后守夜人指向克瑞修的断肢,断肢安慰般的接了回去,祂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去,克瑞修也没有犹豫跟在守夜人身后而行。


    跟在守夜人身后而行并不容易,祂的斗篷宛如巨大的帷幕般在身后自由漂浮,黑暗比以往更加浓郁。但克瑞修能看清,脑中的光芒骄盛夺目,尽管让黑暗去遮吧,随便祂,遮也无用。如此前行了一段距离,克瑞修注意到身旁出现的高大树木,不知何时,他们已然步入林地了。

进入林地就代表正式来到了漫宿

    一切都是如此突然,以至于克瑞修的脑中嗡嗡作响,既然守夜人既然带他进入林地,那自然也能走的更深,那里有他想要获得的一切!那里有......不,那里没有他的军团与士兵,他们在哪里,他们为什么没有跟上来?头脑如同一个即将没落的帝国般,其中的辉煌已不复存在,他想起了来此的目的,他要拯救身处利耶尼亚的军团,他要带着某个东西回去。守夜人转过身,盯着止步不前的克瑞修,似乎有些遗憾,恐惧源源不断的从克瑞修心中扩散,就像个普通人一样开始害怕未知,这种行为似乎是对眼前神祗的冒犯,因为一把利刃凭空出现在了守夜人的头顶,但那把剑并没有向克瑞修飞来,而是被递到了他的手中。“仁慈,”守夜人道,“仅能在影中觅得。”随后猛地推动剑柄,克瑞修连同剑刃一齐飞出了漫宿。


    回到大书库,一切早已恢复原样,克瑞修摘掉自己的头盔大喘着气,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正飞速流逝,他很想找张纸记下这些信息,但他还是选择完成任务,于是抄起一同带回的那把造型堪称诡异的宝剑,向着说客的方向奔去。


    在学院的另一边,说客为了不断的执行鸦餍仪式*几乎用尽了身上的仪式原料,拾滩鸦也一次次给予弗雷多恩惠,给予宿体诅咒,但仍然无法放逐裂分之狼,毕竟只有司辰的武器才能放逐司辰。现在,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了那把只有克瑞修才能带回来的圣物,说客在做一场极具风险的赌博——他在赌克瑞修不会抛弃他的士兵,事实上他赌对了,“我拿到了!”克瑞修气喘吁吁从远处的走廊大喊道,“我找到守夜人了!”说客接过克瑞修递来的守夜人之剑,仔细观摩了一番,微笑着说道:“干得好,就是我们最需要获得的恩赐。”说着就要将宝剑递回去,看着对方一脸疑惑的表情,说客问道:“祂有告诉你怎么使用这把剑,对吧?”

注*此仪式将于日出或月出时分召唤司辰拾滩鸦。拾滩鸦将接受祭品,并还之以大地的赠礼。


    在一阵令人难堪的寂静中,克瑞修的脑子发生了一系列微妙的化学反应,就如同一只被围奸的石像鬼正在发出刺耳的哀嚎,上一次拥有这样的体验还是在一发海摩炮弹砸在自己的正脸上(准确的说是炮弹的余波,但这不重要!)。随后,克瑞修像个神经病一样大叫一声,从强作镇定的说客手中夺过剑刃,跑到学院的窗户前掷出宝剑,怒吼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暗月保佑,此面向敌!”剑刃将玻璃震碎,飞出了学院,但并没有坠入悬崖,而是向着罗德尔的方向飞去。


现在,亚坛高原上:

    尽管位于月光的照耀下,但那利刃丝毫没有露出痕迹,那种浓于黑夜的隐蔽性对于神祗来说也要畏之三分,而其威力更是令司辰不容小觑,裂分之狼也一样,祂将全部的注意力击中在了锋刃上,那是不可阻挡的一击,唯有精准的闪避才能躲过一劫。就在这时,宿体打了个趔趄,在祂的后背上赫然插着个下颚骨,在被利刃穿透前的一瞬间,裂分之狼狂怒般的盯着弗雷多,那名凡人剩余的身体组织已经不允许他笑出来了,尽管他的战斧就在手边,他还是选择扯下自己的下巴——对于司辰来说,这是赤裸裸的傲慢与嘲讽。在一阵轻盈的铃声想过后,宿体炸为了血沫,司辰被驱逐回了漫宿。


    学院中,说客松了一口气,坐在了克瑞修的对面,说道:“不用担心那边的事了,弗雷多和那把剑...”克瑞修举起一只手打断了说客,“第一,没事了自然不必多说,你给我安排的一系列剧本早已令我疲乏不堪,”克瑞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二,我是个及时享乐主义者,作为报酬,妹子,你要给我一个吻。”这句话令说客哭笑不得,这相比于她想象中的报酬要低多了。“可以,但首先我们要去听坦德的演讲——就如你告诉他的那样,如果没出什么岔子,在那之后,我保证...我会给你一个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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