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之旅同人]东京之旅：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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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正文（渣文笔警告！！）
那是在东京，与你的初遇。
那时我刚来东京不过三天，而且正值寒冬。上午萎靡不振的太阳无法带来一丝温暖，冷风在街上肆虐，在行人间乱撞，寒意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整个东京弥散开来。
身穿单薄露肩装的我和前两日一样，漫无目的走在街上，遭受饥寒的摧残...
手中只有上午在车站冒着被抓的风险得来的一千日元，行人也无一不对穿露肩装的我投来奇怪的眼光。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家咖啡厅前。当时手中攥着钱，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后才终于决定走进去。
店内具体的环境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店里很暖和。不过那靠窗的双人座位我会一直记在心里。毕竟，那是和你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相识之后还经常和你来这里吃蛋糕喝咖啡呢。
我进店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你的位置，问能不能坐在对面。你当时戴着耳机，整理笔记本电脑里的文件，看了我一眼后只是点了点头，我便在你的对面坐下。
服务员来问我需要些什么，我只点了一个可颂面包要了一杯免费的热水。记得当时的钱还够点一杯热可可，但理性终归战胜了欲望，不能把一天的生活费全部挥霍掉。
你听闻我只点了这么一点点东西后瞟了我一眼，随后继续整理文件。
在等待时我们有过几次眼神接触，但你发现我看着你时就会立刻把视线移开。当时的第一感觉，好像是猜你会不会被我的美貌迷住了。现在想来，当时挺蠢的...
在我的面包送上桌前你已经提前走了，当时我不认识你，也没关注你要去那里，只注意到你和前台悄咪咪地说了些什么...
可当我点的餐送上桌时，却出乎我意料的丰盛。
有面包棍，提拉米苏，可颂面包和一杯热可可。除此之外，服务员还非常贴心的递给我一件黑色的加绒外套。说这些都是刚才那位与我同座的先生为我付账的。
当时，只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却又说不出什么感受...
穿上外套后我一口将热水全部喝下，寒冷似乎全部从我的身体里被赶了出去。
我双手握着你送我的热可可，看向窗外，你已经随着流水消失在了人群里。
那时，你在我眼里还只是一位长得不错的黑发男生，但殊不知，直到遇见你的那刻开始，我在东京六个月的生活才真正拉开序幕。
虽说现在是寒冷的一月，冷风打在脸上隐隐作痛。但这仍然无法阻止路上的行人迈开匆忙的脚步。
上午平平无奇的城市街头虽没有夜间绚丽的灯光，但秋叶原车站前的人流量还真是让人不禁啧啧称奇。
这些人大多都是急忙着去上班上学的白领或学生。尽管时间并不充裕，有的人还是为了街头一位灰发的可爱女生驻足停留，欣赏她的街头表演。
当然，与她搭档的还有一位面容相貌几乎一模一样的粉发少女。
这位两位相貌与周围格格不入，在街头卖弄自己的表演的少女。她们都身穿白色露肩装，与红色的长裙搭配显得很有格调。
但在一月，这样的打扮显得十分单薄。
那位灰发少女拿出一张巨大的布将粉发少女包裹住，拿出类似魔杖的东西只是轻轻挥舞了几下。接着再掀开布时，那位粉发少女的衣装已然变成水手服搭并搭配着白色过膝袜。
之后，粉发少女的衣着又在洋装和嘻哈服饰间变化了几次。
驻足下来的路人鼓起了掌，无一不称赞演出的精彩。
但很显然，一脸不满粉发的非常不情愿配合灰发参加这场表演。
感知不到魔力的路人们并未发现其中有任何蹊跷，那是因为这位灰发少女为来自异世界的魔女，而这位粉发是她化为人形的扫帚。
可在这个魔力浓度为零，甚至骑行扫帚都要十几倍消耗魔力的世界，是什么迫使这位魔女不惜消耗如此多魔力也要在街头演出呢？其原因，估计只有魔女本人才知晓了吧。
那么这位演出于繁华街头，全身散发出活力与自信，美貌可令一现昙花都自愧不如可爱魔女究竟是谁呢？
没错，就是我。
没想到围观的人还挺多的嘛，都形成人墙了。
可是会不会堵塞交通...算了，先看看能不能捞到钱再说...
我不太清楚这个世界的规矩，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看街头演出会不会打赏点钱。但在我之前的世界，演出小费是对艺人最起码的尊重和支持。
怎么办呢...该伸手要吗...
伸手要的话会不会太尴尬了啊...
我为此困惑不已。
还是用帽子吧，虽然不太合适，但应该比伸手要钱好一点。
于是我用魔法变出一个帽子，交给扫帚。起初，她还是一脸疑惑得看着我。
「去，去。」不想出糗而用眼神暗示扫帚的我真是邪恶。
「伊蕾娜大人，我...」扫帚接过帽子。「您该不会想让我...」
「去，去。」真是邪恶，不知这幕在路人眼里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扫帚拗不过我，只好乖乖拿着帽子在人群前转了一圈。
再怎么也有点吧，我们表演得这么卖力，魔力也快见底了。
可是这些路人的表现令我们大失所望。
「什么吗？要钱...」「散了吧散了吧...」「脸皮真厚...」
行为诸如此类...
人群很快散去，什么都没得到扫帚呆呆地驻在原地，表情尴尬之余更多是显露悲伤。
同时我也对看猴般看我们的路人愤怒不已，以后绝对不会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诶，今天就到这吧。」失落的我走到扫帚身边，牵起她的手。
再确认周围没有人看着我们后，我将扫帚带进了公厕并把她拉进同一间隔间。
「伊蕾娜大人？！！」
「别想歪了。」我拿出魔杖，解除了她身上的变装魔法。「我的魔力快用完了，今天你就先回来吧。在外边不方便让你变回去。」
听到了我的话后，她低下了头，神情很低落。「对不起，伊蕾娜大人，要是我能在争点气的话，您就不用...」
「停停停。」我急忙打断她。「这不是你的错，要怪也是我自己太不争气。」
「抱歉，让你也一起受苦了，今天你就忙到着吧，之后我抽时间给你梳梳头。」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对她这么说。
「既然伊蕾娜大人你都这么要求了...」
说完，她变回了扫帚倒在我怀里。
之后我一人独自坐在车站前，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同时，我还在饱受饥饿的摧残。
车站的路人顶多看我一眼，少有投来同情的目光。
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呢，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饿死的，一定会的...
「喝嗯嗯...」我蜷缩在路边，难过得快哭出声来。当然主要是饿的。
「真是一个烂到骨子里的世界。」
虽然这么想，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要找个地方打工吗...很累的说...
但起码能解决温饱问题吧...
...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三天，本就没带钱的我刚刚几乎用尽了魔力，现在只是一个身无分文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不行，再怎么我也不会去主动打工，还是先想想其它办法再说。
我尝试过很多能赚钱的方法，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这个世界真是不友好，竟然没有人同情我这么可爱的女生...
「看来今晚又得睡公园长椅了...」
我扶着墙站起身，右脚似乎踩到什么东西。
「真幸运，捡到两个五百...」
就当是忙活一上午的工钱吧...
「晚上打算去干点什么？没事的话要不要一起去卡拉OK，我这边还叫了几个朋友。」
「可以呀，我这边还能再叫几个朋友。人多热闹嘛。」
结束了一上午学习的我像往常一样提着包，独自漫步在校内。
可能是因为放完冬假才不过一个礼拜，学生们还没有从假期的氛围中缓过神来，路上随处可见像刚才一样讨论今晚去哪玩的人，也不乏走在一起的情侣。
路边的树成一条直线排到我的视线尽头，阳光透过树叶在大理石地上撒下斑点。天上的云飘着，空中的鸟飞着，路边的花开着，度过了上午的东京大学还是同往常一样，一样索然无味。
打起精神来吧，今天还得打工到深夜...
我去到了常去的那家咖啡厅，随便吃了点东西顺便整理了上午的学习文件，之后去我打小时工的餐厅。
每天都有很多杂活要干，有时也会遇见一些奇葩的客人。尽管工作很累，可工资待遇还算不错。不知是不是老板娘相中我的才貌，店里工作布置和分配的事情都由我一手招揽，虽然这样工资高了，但也正因如此我的工作量比其他店员要大许多。
就是这样，打工的时光不能说是完全索然无味。
「真羡慕你呀，槐谷。不仅人长得好，还是东大的高材生。特别是你的眼睛，很好看的琉璃色呢，应该有很多女生追你吧。」
问这个问题的人是吉野邱，和我一同作小时工的。不过他是由于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才会选择继续在餐厅打工。
我和他相处也算有一段时间了，不管是性格还是行为上来看，都是少数和我能合得来的人。
「很可惜，并没有。」
我是插入大四读的，校内每个人的圈子都早已成型，而且我这个人比较内向，没什么朋友，在其他同学眼里也就理所当然的被忽视了。除了每次考试后，不然很少有人会注意到我。
「哎呀，怎么可能呢。」他显露出骄傲的神情。
没错，他是一个有女朋友的人。
「我和慧子每天都有说有笑哦，你到了这个年纪难道不想谈一次恋爱试试吗？」
「不想。」我很干脆果断的回答。「我希望遇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才去恋爱，而不是想恋爱了才去找人谈恋爱。」
「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个时间...我的时间就像是干海绵里的水，再怎么挤都不会有的。」
「不愧是高材生呢，说的话像我这种三流大学毕业的人都听不懂呢。」
「你们两个别摸鱼了，来客人了。」柜台老板娘在我们聊天时会笑着赶我们去工作。
「是。」通常这时我会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招待客人，吉野他则是继续寻找偷懒的机会。
「辛苦了各位。」吉野在工作结束后，有时会自掏腰包为一同作小时工的同事买热咖啡。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各位，慧子来接我了，先走一步。」他挥着手，向我们说再见。
「真羡慕，女朋友这么晚还来接他。」其他店员经常向他投去羡慕的眼光。
「对了，槐谷，今天的咖啡也有你的份。」
「我说过不需要给我买的吧...」
「本来是打算买给慧子的，结果她说不喝。你就帮忙解决了吧，别浪费...」
到头来我只是垃圾桶吗...不过既然他买了，还是勉为其难收下吧。
我拿着那杯热咖啡，走出了店。
住在附近的我只需步行十几分钟就能到家。我就这样拿着咖啡走在路边，看着东京平平无奇的夜景。
我还真是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估计等妹妹康复后就会搬走吧。
每天早上乘车去大学，上午上完课后打工到现在。生活就是这样一天一天重复，仿佛陷入死循环中。虽然我每个周末会给自己放半天假去看看书弹弹吉他，但最近似乎也没了那个兴致...
这时天上缓缓飘落下白雪。
「下雪了？真是稀奇...」
最近两年东京的雪越来越少了，上次看是什么时候呢...记不清了...
尽管穿着加绒的夹克，依旧无法阻止冷空气钻进衣裳，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但我能做的，只有系好围巾裹紧衣服，享受那并不存在的温暖。
「好冷，明天得加一件衣服了。」
雪越下越大，为了避雪，我绕路走进和泉公园。
早已沉下的夜幕在公园绣上一段阴暗，只有路边的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行人的视线。雪给路边的长椅刷上白漆，让树上的枝叶低头弯腰，将公园里的一切打上自己的标签。
也就是在此情此景，我又遇到了那位让我陌生而熟悉的人。
她穿着很不合时宜的红色长裙，上身是黑色的外套。她就这样抱着双腿，蜷缩在公园长椅上，身边搁着一杆扫帚。
「嘶嘶...好饿..」
是上午在咖啡厅坐我对面的女生。
下了这么大的雪，为什么要呆在公园....她...不回家吗..
「额...那个。」我走到她身边。「你没事吧？」
我不擅长社交，面对此情此景也只能抛出这个很尴尬的问题。
她抬头看向我，秀丽的灰发因沾了许多雪水而变花白，那双宝石般的琉璃色双瞳也在寒冷的摧残下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那个...」
我正要开口说话，她却突然从椅子上站起，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吃的..要饿死了...给我吃的...」
...
「嗯..好香...」她拿起勺子，挖起一勺米饭送进嘴里。
「嗯...好喝...」她端起碗，一口气喝完了一碗味增汤...
她就像是一个三天没吃饭的蝗虫，肆虐着餐桌上的菜品。
而我坐在她对面，手中拿着那杯快要冷掉的咖啡，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用我的钱大吃特吃...
「再来一碗味增汤。」
「这个天妇罗也再加一份。」
还要加吗...
「不，再加两份。」
...
所以我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餐厅吃饭....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她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多谢款待...」他抽出纸巾，很淑女地擦了擦嘴。
为什么这个人能恬不知耻地白嫖陌生人一顿饭后还表现的如此理所应当呢...
可能是因为脸皮太厚吧...
「所以，你为什么在这么大的雪天里不回家？你是旅人吗？」
「嗯！是的。我叫伊蕾娜，是个旅人。目前在这里旅行，虽然不太顺利啦..」
「你是从哪个国家来的？我看你的发色不像是亚洲人。」
她瞬间顿住了，极力避免和我对视，像是在编织谎言...
「额...那个」她说。「和平国罗贝塔。」
紧接着我和她都沉默了...
「世界上真的有这个国家吗？」
就我所知是没有的。
「啊...没有吗...欸嘿...」她尴尬地吐了一下舌。
「你不想回答的话就算了。」我叹了一口气，同时注意到伴她而行的只有一柄扫帚。
「你的行李呢？」
「额...被偷了...」
「没去报案吗？就算是外国旅客警局也会受理案件的吧。」
「啊...事吗...原来如此...我都不知道呢...」
这家伙真的是正常人吗...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算了，帮人帮到底吧...
这么想着，我拿起手机，搜索附近旅店的信息。
「你今晚若没有去处的话，我可以帮你订一间旅馆。总不能放任你流落公园。」
「真..真的吗？！」她拍桌而起，就像占到别人便宜一样一脸兴奋。
「嗯，真的。」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账单。「你先去外面等我，我付完帐之后就带你 去。」
我离开座位，走向前台。
她一顿饭吃了六千多，完全在我能用现金支付的范围内。不过她这样一个瘦小的女生，能吃三人份的餐品，想必是有段时日没有好好吃饭了。
之前快凉掉的咖啡喝了两口就扔了，我用剩下的零钱买了两杯热咖啡后走出了店门。
外面仍下着雪，冷风也毫不示弱。
她站在门外等我，低领的外套无法护住她那白嫩纤细的脖子，红色的长裙也完全无法抵御寒冷。仅仅是结个帐的时间，她就冻得有些发抖，吃饭时红润可爱的脸也冻得通红。
...说实话，看到她这副样子，我还蛮心疼的。
「给，热咖啡。」
「谢谢...」她接过杯子，捧在手中。「暖和点了，啊...哈秋。」
「真拿你没办法...帮我拿着。」
我将咖啡递给她，自己脱下系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围巾，给她戴好。
「诶？！」
「戴好，这样应该会暖和点，你不嫌弃的话。」
「谢...谢谢。」
「拿好，你的咖啡。」她用近乎推的方式将杯子送回我手中。
「不是说好了带我去旅店吗？」
「嗯，走吧。」
我背着单肩包，她拎着扫帚跟在我身后大概三米的位置。
现在是零点半，可能是由于今夜的风雪，原本夜生活繁华的东京现在街上已是空无一人，大多店面也都打烊，只有几家餐馆或夜宵店还在黑夜中挣扎着。
他们为生活也真是不容易呢...
步行了大约五分钟，我们来到了和泉公园附近的一家旅店。这里消费谈不上很高，但服务态度和居住环境是一流的。
「你好，我是之前预定的槐谷。」我拿出手机，将预定信息展示给前台。
「一间高档大床房，对吧。」前台将房卡递给我，又看了眼我身后的伊蕾娜，对我使了个眼色...
「祝你们今晚过的愉快。」
...好像有什么误解...算了..
「到了，就是这。」我打开房门，将房卡插进卡槽，灯齐刷刷亮了起来，照亮了客厅。
房内设施很齐全，从厨房到浴室应用尽有。
「喔哦！这里的旅店都这么豪华吗？！」
她像个孩子，在各个房间内探索...
「好大的床，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是浴缸吗！？好豪华，我从未见过。」
「从这个落地窗可以俯瞰外面的风景诶！」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仍亮着灯的东京。
「还满意吗？」我在检查过用电器插口和浴室后，走到在窗前发呆的她身边这么问她。
「嗯！」
「那就好。」听到她这么说，我也是放下心来。
「已经很晚了，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休息。还有，女孩子一个人在外住的时候千万要注意，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或是需要些什么的话，可以打服务电话，或者叫前台联系我，不管怎样，我会第一时间赶到的。」
我竟然对一个女生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希望她不要绝得烦...
「哦，还有...」我从包里拿出五万元现金递给她。「这些你先用着，虽然不多。」
「谢...谢谢」她有些迟疑，但还是接过了这笔钱。
「那...那个...」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去时，她从身后叫住我。「你是叫槐谷对吧，能...告诉我 你的全名吗？」
「柊，槐谷柊。」我回答她。「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就是想向你道个谢。你看，我今天早上还是流落街头，食不果腹的，可现在却住进了这么豪华的旅馆，这么大的变化，我都快要怀疑这是梦了...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帮助与自己毫无干系的我，你应该没有这个义务才对...所以，真的很谢.......」
「停！」我打断她，单纯是因为从她口中听到感谢的话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你没有必要谢我。」我从包里掏出一张纸，上面记录了这一天我在她身上的所有支出。
「你自己看吧，从吃穿到住，我今天一共为你花了十一万，加上刚刚给你的五万，一共是十六万。这些钱都算我暂借给你的，以后你得还我。你就当用自己的钱一样吧，没必谢我。」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要...要还的吗！？」
「当然了，这世上可没有白吃的饭。」
「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对了，一会儿后服务员会送冬季的衣服过来，那笔钱我也算上了。」
「嗯...我知道了...」她很生硬地挤出了这句话，眼神似乎对日后的生活失去了希望...
离开旅店后，我独自一人冒着风雪走在回家的路上。原本就略感寒冷的我又失去了围巾,冷风让我不停打寒颤。
不敢想象伊蕾娜她今晚若是睡在公园会发生什么。
到家时已经是一点多了，不过明天没早课，晚点睡也并无大碍。
「我回来了。」
泡了个热水澡后，我冲了一杯咖啡，坐在书桌前。
「今天开始写日记吧。」我下定决心，因为今天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日子...
想了很多，但在真正动笔的那一刻，我却又如鲠在喉...
我还是很不善于表达自己呢...
「还是直接睡吧...可惜了这杯咖啡...」
打算去起点写书了，那边过审之后这边的专栏就打算删了。
起点笔名：桜言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