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音乃木坂新故事——舰上的日常(下)

绘里正躺在船舱里睡觉,这时穗乃果突然冲进来,“绘里,醒醒!看他们钓鲨鱼啦!”
“钓鲨鱼?” 一听穗乃果这么说,绘里也不想睡了,跟着穗乃果就跑到了甲板上。
几个战士正和顾顺一起,把一个挂着肉的铁钩扔到海里,海面上泛起一层血花和油光,静等嗅觉敏锐的鲨鱼上钩。
不过,鲨鱼还没有来,倒是出现了几条大石斑鱼,石斑鱼这玩意可比鲨鱼狡猾,只撕扯外面的肉,根本不咬钩,钓饵被它们撕去不少,不得不重新把铁钩挂上去。
接下来的几次引诱都不太成功,鲨鱼没有出现,仓库里的肉倒是少了二三十斤,炊事班班长在一边苦笑,哪怕是平日很“拽”的顾顺,心里都有些犯嘀咕,难道是今天流年不利,附近真的没有鲨鱼?
“快看!” 海未朝远处一指,只见一个黑色的背鳍出现在水面上,倏忽又消失不见,“难道真的有鲨鱼?”
“顾大哥,看得清是什么吗?” 花阳站在顾顺身边问。
“看不清,让让让让,别把鲨鱼吓跑了。” 顾顺专心致志地盯着海里的鲨鱼。
接下来一段时间,海里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围观的人们都以为鲨鱼已经跑了,有些人已经失去兴趣,回到船舱,这时海里突然跳出一条硕大的鲨鱼,一口咬住了钓饵!
“上钩啦!” 顾顺一边收杆一边说,“是个大家伙,还是条牛鲨!要是能拿去卖了就发了!”
虽然嘴上说得很轻松,不过拉杆的时候顾顺可是拼上了一身力气,牛鲨体力非凡,要是一个不慎被拽到海里,乐子可就大了。
“喂,顾大哥,要不要帮你一把!” 穗乃果朝顾顺喊道。
“不用!” 顾顺继续和鲨鱼搏斗,“你看我遛死它!不过收杆的时候,就用上你们啦!”
“愣着干嘛,录像录像。” 绘里捅了穗乃果一下,开始拍顾顺钓鲨鱼。
整整溜了鲨鱼20分钟,期间若干次收杆,鲨鱼终于耗尽了体力,被顾顺和穗乃果从海里拉了上来。
“你去抱住它的头,别让它乱咬人。”
“我吗?” 穗乃果望着牛鲨的满口利齿,心里一阵紧张。
“没事,相信自己,这鲨鱼已经快没劲了,你抱的住的。”
穗乃果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抱住牛鲨的头,“不是你那么抱的,你要把它勒死啊?夹住两只眼睛就可以了。”
“哦,哦。” 穗乃果坐在鲨鱼身上,换了个姿势,顾顺则掰开鲨鱼的嘴,把鱼钩从鱼嘴里拿了出来。
“可惜了,要是个虎鲨,我就把它剁了拿去做鱼翅,不过是个濒危的牛鲨,船上也没法养,把它再扔回去吧,拍张照片做纪念!” 拍完照片之后,顾顺就把鲨鱼拖到船边,又扔回海里去了。“老王,三十斤肉找机会赔你!”
“可拉倒吧,罗星钓鱼都没赔过我肉,你还能赔!” 炊事班长笑骂道。
而在日本,泽田英华看着网上的消息,是脸都气到煞白,原本只要她们死一个两个,缪斯就会宣告崩溃,留在日本这三个人也没有和她抗衡的资本,假以时日说不定真的会以全新的方式包装出道,坐实她的谣言,结果也就一天功夫,南小鸟居然真的宣布了一个全员回归,这一下她可真是玩砸了!
“铃铃铃——您的通话无人接听,请听到嘀声后留言!”
“喂,英华,我看到网上的消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急于和她们解约?” 电话里传来丈夫颇为不悦的声音,“如果不和她们解约,随着她们回来我们自然可以解除对她们的雪藏!现在客户已经看到了消息,我怎么跟客户解释!”
“人算不如天算啊……” 泽田英华也是感到眼前一阵眩晕。
泽田社长擦擦头上的汗,回到办公室里,汤普森先生对他笑笑,“泽田先生,不要误会,你们推荐的艺人我们很满意,我们还是很愿意与你们继续展开合作的,不过我很好奇,从缪斯消失到现在全员宣布回归,只有两天的时间,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东条希三人就要宣布退出你们公司,这背后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这,可能是她们包藏祸心吧,自己也觉得同伴会死在中东,不如早做切割。” 社长有些尴尬地把妻子的理由重复了一遍,还没等汤普森先生回话,他就又说了下去:“而且,汤普森先生您想想,正常的艺人有不告而别,前往战区的举动吗?尽管缪斯现在依旧有着很高的人气,但是这样不可控的艺人,随时都是一枚不定时炸弹,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损失,平心而论,如果这样的艺人出现在您的公司里,您会放心的任用她们吗?”
“这……倒也是,不过,没能让缪斯来参演这条广告,我依旧感到遗憾。” 汤普森先生摇了摇头,“泽田社长,签字吧,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
社长终于松了口气,在合同上签了名字,转身离去,“也许真的要管管她了。”
缪斯众正在拿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扑克牌消遣海未,这时她们的门被敲响了,“请问有人在吗,我是舰长高云。”
小鸟给舰长开了门,舰长向她们点头致意,“南小鸟是吧?那天你和小原鞠莉在甲板上唱歌,很多人都听到了,一些侨民向我们提出请求,想让你们开一个小型演唱会,我们已经征得了上级的同意,听听你们的意见。”
“我们能在军舰上开演唱会吗?” 鞠莉有些难以置信。
“我们部队自然也和地方上有联系,有时会有一些明星到部队进行真人秀的拍摄,或者要拍战争题材的戏体验生活,曾经就有一个武打明星,为了拍摄战争片到南京军区特种大队服役了一年半,所以你们在舰上表演是符合规定的,怎么样,你们愿不愿意?”
“嗯……我们愿意!” 穗乃果点了点头。
“那,没有问题的话,你们就开始准备吧,预计是到港前一天晚上6点开始。” 舰长说完就离开了她们所在的舱室。“演唱会啊,我们好像没中文的新歌吧?和上次一样,这里大多数是中国人。”
“要不,把咱们知名度高一些的曲子改编成中文吧,我觉得还是可以的。”
“风格未必适合吧?我们的大多数乐曲是那种恋爱歌曲,日本国内唱唱还行,美国人爱听的也比较多,但中国人未必买账。”
“那就不用恋爱歌曲呗,小型演唱会,唱不了几首,我们这个储备还是有的,比方说这首就不错,拿来改一下,还有我们那首新的《冲出地狱》,用在这里还蛮应景的,也拿来唱了吧。”
经过一番讨论,她们选定了这次“舰上演唱会”的曲目,接下来就是排练了。
几天后,临沂舰的舰桥前,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上,缪斯的小型演唱会开始了。
“很高兴能在这里给大家表演!今天我们给大家带来的第一首歌是《我们是合而为一的光芒》!”
一些年纪稍大的侨民没听懂,但是另外几个知道缪斯的人则是一阵感叹,去年(2016年)的4月份,她们曾将这首歌作为告别演出乐曲,想不到现在她们又唱了出来,不过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希望你们可以一直走下去!” 一个懂日语的人朝她们挥手。
“谢谢!” 台上的六个女孩子向他致意,“我们会一直努力,一直为大家带来快乐!”
舰长和政委也是四五十岁的老兵了,对这些东西他们的确不太感兴趣,不过他们还是拿了两根荧光棒插在身上,权当装点气氛,这一举动让他们的身后传来一阵阵窃笑声。
夏楠则继续忠实地履行一个记者的职责,拍照记录这次演唱会——自从回到军舰上以来,她就开始撰写一篇名为《红海行动纪要》的报告文,讲述了撤侨行动和黄饼危机的始末,蛟龙和战狼,缪斯的作战故事和舰上的一些日常(战狼夺金的任务因为涉密而被抹去),等带回国内就将其出版,也算是告慰阿布的在天之灵。
演唱会结束了,侨民和战士们纷纷散去,海未则想着什么东西。
“又想大奸大恶,你女儿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儿了?” 小鸟在一边打趣她。
“去你的吧!我在想,上一次从非洲回来,我们家就被宅男给围了,这次怕不是我们刚下飞机,就被围个水泄不通啊!” 海未皱着眉头。
“这也简单啊,海未前辈。” 鞠莉走过来,“不坐民航,我直接叫我们家的专机来接你们回家,反正明天还有一天,各种手续应该能办得下来。”
“这样麻烦你们了吧……” 穗乃果想要推辞。
“没事,飞机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学姐们服务一下,也算没白买啊!其实呢,我早就跟我爸说了你们坐飞机回去的事情,我爸那边已经办妥了,飞机随时待命哦!” 鞠莉俏皮地一笑。
“不愧是富豪家庭,飞机说开就开。” 她们嘴角一阵抽动,但还是给鞠莉道了谢。
“喂,妈,我们要回来了,学校周围有人吗,还有那天我不该给你下药的……” 小鸟有些惴惴不安地给妈妈打电话。
“哎,你这孩子啊,什么时候这么倔强了,跟穗乃果那丫头一样!算了算了,回也回来了,以后别这么冲动了,妈妈给你算着日子呢,叫了辆车给食堂送东西,你们就藏那车上,然后它会开到穗乃果家送货,你们再找机会下来。”
随着引擎的轰鸣,飞机缓缓降落在音乃木坂的操场上,她们几个和矢泽宗吉赶紧溜下来,藏进了卡车的车斗里,向穗乃果家驶去。
“上一次我家门口还有很多宅男呢,这次咋一人都没了?”
“怕是都算着咱们的航班去堵咱们呢,不过他们想不到,我们会坐小原家的专机回来,也算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咱们先在穗乃果家躲着吧,晚上再回去。”
她们一边讲话,一边拉着矢泽宗吉进了穗乃果的家门,“这么多年,穗村还是那样。” 宗吉也感叹了一声。
高坂绢穗从楼上走下来,“穗乃果,妈妈等你好久了,快来尝尝新做的馒头!还有矢泽啊,我们都知道你回来了,你不知道你走的这么多年里,笑美有多不容易!” 绢穗半是激动半是恼恨地看了宗吉一眼。
“是,是我对不起笑美,不过这当初也是有原因的……”
“行了行了,穗乃果跟我说了,这一切都要怪那个威廉·戴恩,听说他现在已经死了?” 虽然这句话是穗乃果往家里报平安时亲口所说,不过绢穗还是顺口多问了句。
“没错,一个中国的狙击手干掉了他,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但他终究是遭到了报应,戴恩公司已经不存在了。” 宗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那样最好了呢……笑美,出来吧,你男人回来了!” 绢穗突然回过头,朝楼上喊道。
“啥,我妈也在这?” 妮可惊讶地问道。
“你当我们几个不通气的?时间都给你们算好的,直接让你妈在这里见你爸,她等这一天,可等了八九年呢!”
“我觉得接下来又是这种久别重逢的苦情戏码……” 缪斯们集体掩面,钻进卧室避之不看,包括妮可。“我不想看他们腻腻歪歪的,我小时候他们就这样,今晚上我可能睡不好了。” 她如是对伙伴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