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come·to·NeoSaitama 欢迎来到新埼玉#2

嗞嗯嗞嗯嗞嗯嗞嗞砰! 嗞嗯嗞嗯嗞嗯嗞嗯嗞嗞砰砰—! 混着杂音的电子铁克诺化为令人不快的环境音迎接机动队员。纯白的无机质空间。墙壁地板天花板都被洁癖般的白色强化塑料所覆盖。「突入……」「真恶心」小队毫不放松警戒地前进。
「噫! 这是什么」队员用步枪指着排列在墙上的丙烯快。在透明的立方体中漂浮着切成圆片的人体。这与其说是医学资料、更像单纯是异常的妄想或性嗜好的产物、光是看就能引发精神异常。
「Clear」「Clear」「打开里面的碳纤维隔扇」「拜托了」小队端着步枪、确认毫无规则性地配置的遮住视野的柱子之间。「这边是办公室。无人」「Clear」「……Clear」无数的UNIX个人电脑、大量的液晶显示器。全都已经关了电源。
「打孔卡、软盘、磁带之类的、全部扣押」「是……都没发现呢」他们用枪口的灯照亮桌子底下、寻找实验室的记录。老元投入了巨额资金的李·荒木的实验室应该会有大量犯罪证据。
「欸欸,很遗憾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面对突然出现的研究员,队员们一起把步枪警戒地朝向他。「DOMO、DOMO、各位。鸟田 DESU,欸欸」从哪里出现的?队长命令形迹可疑的研究员hold-up(举起手来),对着他的ID举起读取器。「鸟田·中一=桑吗?」「是的」
脸瘦长到病态的鸟田脖子上有一道水平的伤痕。「……你们有何贵干?」「你看了就知道吧。是条子。搜查令也出来了」队长打开卷轴让他看。鸟田点头「请,随便怎么都行。因为刚刚搬迁,基本上没有剩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先生和碧池都不在」
「……碧池?」「就是那个八婆啊,那!个!八!婆!明白吧。那个混蛋女人。就因为那家伙对医师献殷勤。搞得要我看家」队长和队员们面面相觑。「……那个、里面有更多研究设施吧? 要检查,请帮忙带路」「明白了」鸟田嗤嗤地笑着。
给队员们带路的时候,鸟田还在喋喋不休。「先生和那个bitch硅胶女他们,呃……刚好在养老师散的其他设施做着准备,现在在那边。嘛,都已经搞成这个样子,这个Pillar里的设施已经不行了。所以说我现在很着急得很啊,要怎么搜查都会协助的」「……」
鸟田将装有防弹玻璃窗口的研究设施的隔扇打开。「请、是这里吧。我先进去了」匆忙地走入。「唔哦、这是……」队员张目结舌。南无阿弥陀佛!器材在广大设施内堆积成山!全都被破坏、扭曲、到处凌乱不堪。连高价的IRC远心分离器都成了废品!混杂在器材里的还有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七零八落的木马和福助也被破坏躺倒在地。
「呜啊、看着真惨」鸟田像事不关己一样说。「数据也一定坏掉无法读取了、老师会生气的吧。怎么办呢!」「唔呶……」机动队员呻吟起来。刑事从队伍中走出,站在惨状前叹气。「呀咧呀咧,毁灭证据吗?混蛋别小看条子啊……」
「就是小看啊!」鸟田认真地说。「你们这些劣等物!」「欸?」「A、AIEE!?」反复翻找着残骸的队员们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尖叫起来。「怎么了……A、AIEEEEE!?」队长也失态地尖叫! 南无三! 他们发现的是和器材堆积在一起的尸山!
「这什么啊—!」刑事也惊愕地叫起来! 身穿白大褂的尸山! 这不正是这个实验室的研究员吗!? 到底牺牲了多少人!? 毁灭证据!? 再看被破坏的器材山、各处都露出手臂和尸体的头! 好可怕! 这里是疯狂的太平间!「啊哈哈哈哈哈!」鸟田笑起来!
「都说了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吧?可把我忙坏了!啊哈哈哈哈哈!」鸟田后仰着身体大笑!「控……控制住这家伙!」「咿呀—!」鸟田伸出长长的双臂回旋! 「啊吧啊吧吧吧吧!?」站在附近的7名机动队员被斩首、瞬间毙命! 南无阿弥陀佛!
BLAM! BLAM! BLAM!! 在场全员都对着鸟田集中开火! 「啊哈哈哈哈哈!」鸟田全身中弹、泼洒着血液跳起! 然后像蝙蝠一样倒立在天花板上! 好可怕!「DOMO、DOMO,接下来就请叫我蓝血吧!」
「A……AIEEE」「忍者……?」「那个是忍者吗?」「紧急事态! 在pillar内的养老师散·实验室楼层遭遇了忍者……!」机动队员动摇了! 「啊哈哈哈哈哈!」蓝血把脖子上的子弹抠出来。「难得变成了忍者,把我的口吃都治好了!」
BLAM! BLAM! BLAM! 进一步集中枪击! 倒吊的蓝血身体震颤! 「哦哦哦哦……不会疼呢、这个! 没效果哦!」BLAM! BLAM! 「不过白大褂……得新做一件了……」「AIEEE!」一名机动队员士气受挫想要逃走。
「咿呀—!」蓝血伸出手臂爪子瞬间伸长十尺、将想要逃走的机动队员的后脑部连同剑道头盔一起贯穿! 「啊吧!」「逃走可怎么行! 我可是犯罪者啊!!」南无三! 疯狂! 明明这场骚乱已经理所当然地通过通信传达到外面的本队了!
「咿呀—! 咿呀—!」一名机动队员、举着剑道剑·blade跳出。枪无效的话就用电磁竹刀攻击! 剑道机动队正如其名、原本就是最擅长剑道的战士。「面—!」最大输出的竹刀迸发出火花。斩向倒挂的蓝血!
「咿呀—!」「啊吧—!」南无三! 果然不行! 剑道剑·blade没能碰到蓝血、伸长的爪子一击将机动队员从头顶杀害! 以倒吊的蓝血为对手、即使是剑道熟练者也会把握不好攻击距离!
投入这个所泽pillar的部队已经预计会展开和忍者的战斗,编入了不少战斗熟练者。路上、各小队和几名忍者发生战斗。也有实际斩获。但是蓝血表现出的开玩笑般的战斗能力已经压倒了机动队。个人实力凌驾于集团之上……这就是忍者的恐怖!
「AIEEE!」「咿呀—!」「啊吧—!」蓝血用爪子从后方刺穿了企图逃跑的另一人、杀害! 「所以说逃跑是不行的嘛! 真是劣等!」蓝血倒吊着留在原地,几乎没有移动。机动队长做出了觉悟。「突击! 继续! 进攻!」
「面—!」机动队长用剑道剑·blade斩击! 「咿呀—!」蓝血伸长爪子袭击队长的头顶! 「小手—!」机动队长在千钧一发之际弹开爪子、偏移了突刺! 「咿呀—!」「小手—!」GOURANGA! 另一只手的爪子也被漂亮地防御住!
「面—! 胴—!」机动队长假装要攻击蓝血的头、然后刺向胸口。漂亮的假动作攻击! 「咿呀—!」「咕哇—!?」南无三! 但是、顺利就到此为止了……蓝血将张开的双手交叉、像剪刀一样切断了机动队长的脖子。
蓝血的胸口确实承受了机动队长的突刺。但那连有没有对蓝血造成伤害都并不明确。机动队员们根本不知道……他、鸟田并不是单纯的忍者。是死后经过二十四小时以上的身体寄宿了上位忍者的力量、寄宿了不净生命的邪恶存在!
蓝血完全拥有生前鸟田的记忆! 这一点对李先生来说都是意料之外、让他狂喜不已。不过、虽说有完全的记忆、但那真的是鸟田吗?记忆是自我吗?这个问题已经半只脚踏进了哲学的领域、想必连鸟田自己也回答不上来吧!
「面、面—!」另一名机动队员决死突击! 攻击倒吊的蓝血的头! 「咿呀—!」蓝血的爪子闪过! 机动队员被斩首毙命! 鲜血从切断面犹如自动灭火装置般喷出!
「刺喉—!」另一名机动队员决死突击! 攻击倒吊的蓝血的头! 「咿呀—!」蓝血的爪子闪过! 机动队员被斩首毙命! 鲜血从切断面犹如自动灭火装置般喷出!
「小手—!」另一名机动队员决死突击! 攻击倒吊的蓝血的头! 「咿呀—!」蓝血的爪子闪过! 机动队员毫无疑问地被斩首毙命! 鲜血从切断面犹如自动灭火装置般喷出!
「「「面—! 面—! 面—!」」」剩余的六名机动队员以决死的觉悟列队杀到! 「咿呀—!」倒吊的蓝血水平举着爪子、像陀螺一样激烈旋转着迎击成排的机动队员!
「咿呀—!」「啊吧—!」斩首! 「啊吧—!」斩! 「啊吧—!」斩! 「啊吧—!」斩! 「啊吧—!」斩! 「啊吧—!」斩! 南无阿弥陀佛! 犹如香槟的鲜血连续喷火! 蓝血狂笑着,将最后一个站着的刑事也漫不经心地斩首!
「啊哈哈哈哈! 实际没有时间了!」杀害了全部入侵者的蓝血蹬了下天花板落地。他害怕的是黎明。他复活后背负的阳光过敏这一惩罚非常严重、即使是透过新埼玉阴云的阳光、也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严重伤害!
他已经没有留在这个实验室的理由了。按下墙上写着「要打开了」的switch(开关),墙上的shutter(落地门)带着嘎叽嘎叽的声音开启。
黎明已近!「咿呀—!」蓝血打开shutter,飞踢破坏窗户的glass,踢着窗框朝外飞降!此时他已经细心地按下了IRC起爆开关!
KABO——OM!实际整个设施被火焰席卷,爆风从窗户喷出!所有的data都被彻底毁灭!南无阿弥陀佛!
蓝血踢着围绕所泽·pillar种植的樱花行道树,无伤落地。他瞥了一眼喷出的黑烟之后,邪恶的忍者以闪电般的速度消失了。去往比他还要邪恶的主人身边!
◆◆◆
「啊吧! 啊吧!」店里保镖模样的黑道被烧成火球击飞、撞翻了站立式酒桌倒在地上。「放弃吧放弃吧! 老老实实去死吧!抵抗只会有痛苦!」慢慢走进店里的忍者对被烧成火球的黑道说。……对。是忍者!
「AIEEE!?」「忍者!? 忍者为啥!?」「好可怕!」「咳呕呕—!」黎明前夕的酒馆里,醉汉们因为太过恐惧、轻易地失禁呕吐。朱色的忍者对此投以轻蔑的视线、拿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随手砸到墙上。
「DOMO、各位。塞贝洛斯(Cerberus的英文发音) DESU」朱色的忍者马马虎虎地行礼。像石狮子一样的可怕面甲嘴部不知为何有蓝色的火点亮、暗示着存在类似燃烧器的装置。忍者坦然宣告。「接下来要爆破这个建筑物。这是实际战争,死了也别怪我」
「AIEEEEE!?」「战争? 战争为啥!?」「好可怕!」「咳呕呕—!」醉汉们因为思考力低下反复说着单调的话。然后失禁呕吐。朱色的忍者对此投以轻蔑的视线、拿起另一个酒杯、仍旧用面甲的饮食装置一饮而尽,随手砸到墙上。
「耍我啊混账—!」烧成火球的黑道挤尽生命力站了起来。「宰、宰了你啊混账—!」「什么啊」塞贝洛斯耸了耸肩。「就这样去死吧」「哪、哪来的小混混、你谁啊混账—! 什么来头啊混账—!」「……」塞贝洛斯悠闲地伸了个懒腰回答。「是罪罚啊」
「罪罚……?」「嘛,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反正爆发了战争就是好事。你的『来头』已经完蛋啦,懂? 罪罚已经接收了,懂?」「宰了你啊混账—!」烧成火球的黑道打向塞贝洛斯!
塞贝洛斯双手在脸前交叉、然后打开。「Spitttt!」从面甲喷嘴射出的可燃性液体划出一道弧线。喷嘴的火将液体点燃、火焰之水降落在黑道身上! 「咕哇——咕哇啊吧—!」再次燃烧起来的黑道在地板上翻滚、炭化死亡!
「AIEEE!?」「烧起来了!? 烧起来了为啥!?」「好可怕!」「咳呕呕—!」醉汉们因为思考力低下反复说着单调的话。然后失禁呕吐。朱色的忍者对此投以轻蔑的视线、拿起另一个酒杯、仍旧用面甲的饮食装置一饮而尽,随手砸到墙上。
「啊啊! 真麻烦!」塞贝洛斯从碳纤维包袱布中取出拳头大的球体。「要来喽! 你们就这样去死吧!」球体泛着黑光、表面用冷彻的明朝文字写着「江户时代」。不管谁怎么看都是炸弹。好可怕!
塞贝洛斯扭动球体、球体稍微上下滑动、露出内部的液晶汉字计时器。「那么把这个建筑物炸飞就完成工作量了、懂?对肮脏的新埼玉白痴、我已经实际受够了!」
「喂」有人对塞贝洛斯喊了一声。「昂?」塞贝洛斯看向声音的方向。是烧成火球地黑道最开始撞倒的站立式酒桌。本对方像神职人员一样穿着神父服、帽缘宽广的帽子遮住了脸。极浓的酒味、从他歪曲的嘴里像烟一样升起。
南无三!各位读者想起来了吗。他本来就在这个便宜酒馆,背着老元·宽的PR节目喝酒。刚才一块谈过话的trench·coat男已经离开了。这个神父服男在那之后也一直喝酒到现在。
仔细观察的话,这个酒馆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态度没有变化。其他客人都喝得烂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嘟哝重复单调的话。至于调酒师,早就跑到店外了、吧台空无一人。
「刚才就一直没说话,看你在那胡搞……」「昂?」男人发出了能让人脊椎发冷的愤怒声音。「塞贝洛斯? 觉得自己是忍者就得意忘形了……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怎么了、喂。想和我打架? 我是没关系哦?」
男人的样子有些奇怪。塞贝洛斯稍微警戒着、观察男人的下个动作。男唠唠叨叨地低语。「我不想找麻烦……只要像这样、这就足够了。只是这样而已。然后你这样看不起人的垃圾却闯了进来。扰乱了一切。你是什么东西……诶诶……?」
「哼! 我讨厌醉鬼!」塞贝洛斯把「江户时代」扔到穿神父服的男人的脚边。「哦啦,快点跑啊! 这个可是炸弹」「咿呀—!」穿神父服的男人突然把那个球体用力踢飞了。
咻!! 球体掠过塞贝洛斯的左耳、削掉他的忍者头巾、像炮弹一样笔直地飞到店外。然后在夜空中爆炸!! KABO—OM!! 烟花般的闪光瞬间照亮了阴云密布的天空! 「什么!?」塞贝洛斯交替看向店外的天空和穿神父服的男人。
「你……你是什么人?」「我是灭绝!」穿神父服的男人走上前。然后怒气冲冲地行礼。「DOMO、塞贝洛斯=桑! 看不起谁啊! 我是灭绝! 你是看不起谁啊!」「灭绝? 总会屋的新保镖吗? 唠唠叨叨烦死人的家伙。放马过来吧!」
喀锵。粗粝的铁块从神父服中落到地板。是圆锯。连着锁链。嘟嗡嗡嗡嗡、嘟嗡嗡嗡嗡、圆锯由类似术的神秘装置自动启动、锯刃开始旋转。塞贝洛斯睁开眼。哪里不好的感觉! 双臂交叉、打开! 「Spittttt!」发射出火线!
「咿呀—!」灭绝上挥手臂。锁链弹起、连着的圆锯飞到空中。圆锯把塞贝洛斯吐出的火焰切裂泼散、紧接着飞向塞贝洛斯的头! 「咿呀—!」塞贝洛斯以后拱桥回避圆锯! 「咿呀—!」另一只手臂飞出另一个圆锯!
「咿呀—!」塞贝洛斯横滚躲开追击! 快速起身摆出空手道架势。「忍者!?是总会屋吗?算了,把你烧成炭!」双臂交叉、打开! 「Spittttt!」可燃性液体袭来! 火焰落在灭绝的神父服上。神父服瞬间燃烧起来!
「AIEEEE!」醉鬼们争先恐后地涌向出口。灭绝的神父服的左肩被烧开、露出了被绷带随便包住的身体。漂着强烈的酒味、微微夹杂着些腐臭! 但是灭绝并不在意、向塞贝洛斯突进。塞贝洛斯后退、困惑地叫喊。「我是!」手臂上挥! 圆锯跳起!
「咕哇—!?」塞贝洛斯怀疑自己的眼睛。右臂从第一关节消失了! 像悠悠球一样投出的圆锯一下斩断了他的右臂! 「咕哇—!?」「咿呀—!」然后再一击! 圆锯飞出!但塞贝洛斯也是个忍者,失去了右手也能冷静下来,sway(摇晃)回避!
「什么,你那,你那身体到底!」塞贝洛斯困惑地叫起来。他看到了灭绝腐败的异样身体! 「我是灭绝……!」灭绝顺势把被躲避的圆锯嗡嗡地挥动、在头顶上回旋! 圆形的旋转锯刃在店内乱舞! 打飞了吧台上的酒瓶!
「Spittttt!」塞贝洛斯喷射出可燃液体! 帽缘宽广的帽子燃烧起来、照亮了灭绝被绷带粗糙包住的脸! 「AIEEEE!?」塞贝洛斯发出了悲鸣。从绷带的缝隙中窥视到的灭绝的脸和身体一样、是腐烂的尸体!
「把你! 四分五裂! 我是灭绝!」头顶上旋转的圆锯从侧面飞来! 准备切断塞贝洛斯的身体! 「唔哦哦—!」塞贝洛斯竭尽全力回避开这一击,差点被整个砍断的胸口被水平砍出深深的伤口、鲜血飞溅! 「Spitttt! Spitttt!」
塞贝洛斯发疯般放出可燃液体、想要烧死灭绝。但灭绝用神父服接下可燃液体、然后舍弃燃烧的神父服杀到一寸之距。「咿呀!」圆锯从下往上像上勾拳一样飞起!「咿呀—!」锵!左臂被从肩膀切断!「咕哇—!」
「你刚才说了罪罚吧」灭绝将自己腐烂的脸靠近塞贝洛斯的面前。用没有眼皮的眼睛注视、露出没有嘴唇的牙齿! 「咕哇、咕哇—!」「总会屋?罪罚?关我何事!」塞贝洛斯绝望了。这家伙是什么?已经腐烂的脸烧了会能有什么效果?
「意、意外的事态!」塞贝洛斯用舌头按下装在臼齿内的income的开关、叫唤起来。「我被奇怪的忍者袭击了。叫灭绝!不是总会屋。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所以杀不掉。已经不行了、我要死了!」「去死!」灭绝抓住了塞贝洛斯的头。「AIEEEE!」
「咿呀—!」灭绝徒手将塞贝洛斯的头颅往外拔起、南、南无阿弥陀佛! 「啊吧—! 咕哇—! 啊吧吧吧吧—!」何等惨烈的死相!数分钟前的塞贝洛斯能预测到自己会有如此命运吗? 灭绝的愤怒毫不留情地毁灭了这个忍者!
拖着锁链圆锯、灭绝露着失去了神父服和帽子的僵尸身体,跳到店外的路上。「AIEEE!」偶然看见这一幕的醉汉失禁晕倒! 轰! 远处传来另一声爆炸! 罪罚! 「AIEEE!」转过拐角、另一名看见灭绝的醉汉失禁晕倒!
「……!」灭绝忌讳地俯视自己的身体。然后走进没有人迹的小巷里。远方断断续续地响起爆炸声……
距离此处数个block的东方,一个少女单膝跪在写着「全蛋喧嚣」的neon招牌上,俯视着街道上无处不在的骚乱。水手服姿态的少女似乎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被骚乱波及的未来,在夜风中露出严肃的表情。
到处都在爆炸。少女的眼中亮起不可思议的樱光。Neon招牌正下方的道路上,一辆怪异的车辆挟裹着爆音drift(漂移)而来。是有着镜面加工的Chrome·Sliver(幻影银)车身的武装灵柩车。但是她没有注意到那边,而是站起来、飞跃在大楼的屋顶间,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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