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乌衣巷(14)(abo)
前朝小皇帝羡(O)&臣子叽(A)
ABO=乾元,中庸,坤泽,信息素=信香,【 】期=雨露期,抑制剂=清心丹,标记=结契
带崽玩,雷的出门左拐。
会有点虐但不是BE。
爬来了_(:D)∠)_
运动会的时候和同学玩狼人杀,女巫开局毒死了预言家,丘比特绑了两个平民然后一起挂机了,下一局猎人走的时候顺路又双叒叕把预言家带了。这就真,狼人站原地大喊三声我是狼人恐怕都能赢……
下次更新就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诈个尸了hhh……没办法,学习压力大啊。说实话写文章是唯一可以让自己真正放松的事情……以后在这个号上也许会发原创的短篇小说,和同人一起,想到什么发什么,如果是只冲着我的同人来的话还是算了吧🤣忘羡当然会一直写下去,还有好多坑没填我怎么可能放弃!妈妈爱他们x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废话有点多。
收好全文最刀的一段回忆啦~

数年前的一个庚子年,魏氏皇朝覆灭。
平封侯温若寒谋权篡位,建立新王朝,迫使先前的一众臣子为之效力,在位期间,民不聊生、怨声连天,政治手段残暴,城内城外血流成河。
“先前的那小皇帝呢?回来夺回皇位啊!他在位时我看还可以的啊……”
“听说覆城那日就不见了,大抵是死了吧。想来也是个可怜人,父母这么早就不在了,小小年纪撑起整个国家。”
“可不是!现在温若寒这手段不知比他残暴多少,相比之下,他可真真是善良……”
城里的百姓在强压之下唏嘘着,后悔着,无不期盼着先皇的归来与救赎。若是此时的魏无羡可以听得到,定会给他们一人一记耳光——
毕竟人就是这样的一种生物啊。
在一个人拼尽全力时对他进行肆无忌惮的嘲讽,而在用恶毒的言语将他拉下神坛拽入尘土之后,又在需要他时恍然大悟般哭喊着他的名字。
虚伪而又势利。
至于前朝那个小皇帝究竟找没找到,据说蓝二公子在一次上书中所说,是没有的。
数日之后,时局变幻,全国各地不堪忍受的人民爆发起义,以前朝重臣蓝、江、金、聂四氏为首发动政变,声讨暴君。
沙场的夜晚带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蓝曦臣与众人商议好明日的突袭计划时已是午夜,他捏了捏酸痛的眉心,起身与各位将领道别,揭开纱帘出了军帐。
回到自己住所的途中,他看见在边境的沙场一带孤零零地站着一个白衣纷飞的人,正在伸手放飞一只从城内飞来的信鸽。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上前道:
“忘机。”
那白衣人正是蓝忘机。此时因多日未眠,他的面色罕见地有些苍白,神色却一如既往的平静自然,亦朝蓝曦臣颔首回了一礼,道:
“兄长。”
蓝曦臣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信:
“魏公子那边有消息了吗?”
蓝忘机的一双眼睛随着他的视线落了下去,也看了看那封泛黄的信,低声道:
“尚未。”
这个答案在过去的三个月里他已经给过蓝曦臣无数次了,因此此时蓝曦臣并未觉得奇怪,只是再次一声轻叹,道:
“你这是何苦?先前叔父罚的那三十几鞭的力道已经足够让一名武者卧床数月了,你身上旧伤未愈,若是再让他知晓你还在追察此事,定会打得你去了半条命。”
蓝忘机摇了摇头,并未答话,只是将沉沉的目光投向了沙土边缘的那轮弯月。
蓝曦臣看着他的眼睛,半晌苦笑一声,正欲转身离去,却听蓝忘机对他轻声道:
“兄长。”
蓝曦臣回头对上他深隧的目光,眼神中掺杂了几分错谔:
“什么?”
那双琉璃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无论后果如何,只要他还活着,我愿与他一同承担。”
蓝曦臣道:
“魏公子固然无错,但时局如此,温若寒统治期间维护他你已险些为全族招来杀身之祸,现下举兵反叛,若是让他知晓你仍在四处寻找魏公子,你可知叔父再怎么下手也保不住你?”
蓝忘机的五指无声地攥紧了手中的信纸。过了一会儿,他才道:
“若是如此,即使换得一死,忘机也无怨无悔。”
蓝曦臣的面上闪过一瞬间的愠怒。素来很有教养的泽芜君扬起了手,很想在这一刻给自己这个冥顽不灵的弟弟抽上一巴掌,却在对上他直直投来的毫无怯意的目光时如同被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怒火顷刻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双唇翕动着,半晌,才叹出了几个字:
“……希望他还活着吧。”
若是魏无羡真的死了,简直难以想象他这个弟弟会是什么反应!
蓝忘机没有回话,蓝曦臣在叹完那一声后也不再想和他继续沟通下去,二人互相行礼道别,就此各走一边。
第二日,众人在黑压压的天空下翻身爬起,悄无声息地整好队列,向城内进军,发动兵变。
蓝忘机和蓝曦臣在前面骑马领队,前朝大将军的长子金子轩与江澄在队尾断后。后面的多数是炊事营里的修士和门生,偶尔有几名年老的医师,此时她们正和负责饭食的小姑娘聊着天,断断续续的声音随着沙尘被风一路卷到了队首:
“前面那是蓝二公子吧?果真是乾元中的翘楚!”
“可不就是呀,人也俊,武艺又好,只是神色比先前冷了些,不知是不是魏公子的缘故……他们二人在魏公子出事之前可是出了名的至交好友啊。”
“……至交好友?”
众人纷纷向声音的源头投去惊诧的目光。
说话的是先前在宫中为魏无羡配药熬过第一次雨露期的那名老医师。此时他正睁着两只布满皱纹的眼睛,面上露出几分了然的神色,摇了摇头,道:
“他们不仅是好友的关系……你可以看看,魏小殿下在宫中那时,蓝二公子的眼睛。”
那是一双被小殿下点亮的眸子。
在初遇的那处墙头,他素来冰冷的眼底倏地就被一抹鲜艳的红色点燃,此后的很多年,这抹异样的光亮都在面若冰霜的蓝二公子眼中鲜活地跳跃着。
而今,那抹光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可以说是无尽的黑。
那老医师咯咯咳了两声,不再说话,神色间尽是唏嘘。
众人也不再开口,队伍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毕竟魏无羡这个人,在活着的时候就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因为和他走得近,江氏、蓝氏的府邸率先遭到温氏一党入侵,血流成河,几乎除了本家人所有的家仆和学徒无人幸免。现下他不知生死,于这些人而言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在所有的人里面,也只有蓝忘机一人在血泊造就的漩涡中央义无反顾地等着他。
与其说只有这一个执拗的人,不如是也只会有这么一个人了。
一路行到了城门口,队伍中都极少有人说话。偶尔听到几声灌满疲惫的咳嗽,也不过是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是一片可怖的寂静。
江澄在巍峨的城门前勒住了马,金子轩策马赶至队首,翻身下马,对蓝忘机行了一礼,道:
“蓝二公子,到了。”
蓝曦臣忙于和其余几位前辈商议片刻后的行动,因此他才率先和蓝忘机打了招呼。蓝忘机问他颔首示意,勒住了马的缰绳,问随行的几名军师道:
“近日,别处情况如何。”
立即有人答道:
“回二公子,进展十分顺利。不过……”
江澄此时也从队尾赶了过来,匆匆下马,道:
“不过什么?你且说下去。”
那人接道:
“近日在夷陵一带,似乎有人在帮助我们除去温氏势力。好几日负责此处的军师都上报说他们赶到时就只剩死状不一的尸体了。”
蓝忘机半天没说话,金子轩却立即问道:
“可知此人身份?”
那军师道:
“回金公子,此人行踪成谜,手法诡谲,详细身份暂且不知。只知……似乎是个身材纤瘦的青年。”
江澄道:
“管他多大,即使是八旬老汉,能杀温狗的就是盟友!”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众人附和。蓝忘机微微蹙眉,不再接话。
傍晚,战火准时燃起。
尘土纷飞,蓝忘机迅速将刺向自己的剑断为两截,几招将敌人反手摔了出去,收剑环视四周。
眼角的余光在一片猩红中漫无目的地扫着,忽然,他心口倏地一紧。
一件黑斗篷映入眼帘。
他看见那黑斗篷把人轻而易举地砍得尸首分离,像丢弃废品一般随手将尸块扔了出去——手法血腥残忍,极其直接。
见此情景,他心中微觉不适,想要上前询问,却见斗篷下那双眼睛在看见他的脸后登时瞳孔骤缩,随后那个披着斗篷的人拔腿就跑,转瞬间消失在沙土之中。
由此,蓝忘机心头的不安感更甚。他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一路尾随那黑斗篷绕进了一条逼仄的小巷,紧紧地追着他不放:
“你是何人?”
斗篷下传来两声带着喘息声的咳嗽,听声音像是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于是他趁黑斗篷停下脚步、支着膝盖弯腰咳嗽时用力抓住了他细瘦的手腕,正想揭开对方一直垂到眼下的兜帽,手却被用力挣开。
蓝忘机谔然,那人却抓住了他一瞬间的破绽转身消失在了一片漆黑之中。
世界重回诡异的寂静。
在这条逼仄潮湿的小巷里,渐渐浮起了一丝诡谲的酒香。
来人竟是个坤泽——或是乾元。
信香气味太淡,蓝忘机只觉得熟悉,却无法分辨来者究竟是谁。他循着香味一路摸索过去,嗅到空气中那丝血腥气之后不再犹豫,迅速向信香的来源一掌拍出:
无论对方是谁,只要打晕了就知道究竟是人是鬼了。
他明白这有些失礼,可对方当时杀的却是与他们同一阵营的一名修士,因此在潜意识里他便将其认作了敌人,出手毫不留情。
一道阴风拂过,这一掌直直落在墙上,而方才那黑斗篷已悄无声息地绕至他身后,准备逃跑。
蓝忘机迅速回身,乾元的信香瞬息之间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他一把将面前的人死死摁在了墙上,迅速掐住了他白皙的脖颈。
由于力道过大,他甚至能听见这人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墙上的声音,心中不知为何愧意更甚,手上的力气顷刻松了几分。
兜帽下立即传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黑斗篷伸手费力地握住了他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用力往旁一拽,挣脱了他的束缚,扶着墙捂着嘴用力咳嗽起来。
由于动作剧烈,他的兜帽自额角滑下,露出了兜帽下那张挂着血迹的脸——
在看清他的面容之后,蓝忘机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冲向头顶。
魏无羡。
他找了三个月、本以为凶多吉少的小殿下,此时竟以这种形象、在这种场合下——
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他面前。
就如同大变活人。
魏无羡好不容易挨过了胸口翻涌的这阵铁锈味,小腹间隐隐的痛方才得以缓解。他扶着墙费力地起身,后脑勺还因为方才蓝忘机给他的那一下子撞破了一块,此时正滴滴答答往脸上淌着血。
乾元尚未收起的信香无疑恶化了他的状况,魏无羡惨白一片的面颊登时泛起一阵病态的红晕。头晕目眩间,他费力地支起身子,一边努力忽视脸上液体流下时温热的触感,一边看着蓝忘机鲜少有些慌乱的眼神,勾起唇角,咬牙道:
“……蓝湛……虽然……我们三个多月没见,但……你也不至于……这么热情吧。”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子便顺着墙毫无生气地瘫软了下去,蓝忘机下意识伸手去接,待托住他后颈时,却只触到一片脑袋上正在源源不断流下的、温热的血。
他听见魏无羡倒在他怀里轻声问他:
“……蓝湛,几个月之前你是不是……也这样……抱过我?”

家暴!家暴!是家暴!
开头几章写羡头上的伤,这里解释了,叽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把老婆打了。
羡为什么会被叽轻而易举地掐住,一是因为揣了个崽自然不太方便,二是他潜意识觉得这是自己喜欢的人,所以一直没下手打叽。
小情侣之间的摩擦【叹气】
过两天更15,容我捋捋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