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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TI原创】黑手党au 我成了意大利黑手党空有虚名的教父第一至四章

2023-08-10 20:29 作者:枫子今天爆肝了吗  | 我要投稿

以16人格为原型创作的黑手党世界观故事

全员都或多或少会涉黑,这无可避免,也无从洗白

本故事仅代表我个人对人格的看法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创作,如果您觉得有异议,欢迎在评论区友好交流

前四章总字数为1w4k字,请注意阅读时间

如果不想看字也可以移步至ai读小说推文区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0】

我最渴望的东西是平凡,我本应安于平凡。 

 

【1】

有人会把黑色的大衣披到自己身上的。Infp 站在天台的边缘,带点侥幸的这么想道,但在反省自己麻烦他人的同时,想到了 infj 会有的反应,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这个月第三次“出逃”。

与其说“出逃”,不如说是偷偷打开笼子,从脚下所踩的这座大楼——m家族的家族企业,实则是黑手党的聚集地的大楼里逃出来一会儿,透透气罢了。

说是大楼,其实高度比起她看到的其他地方的高楼可要低不少,曾经它是归属于 m 家族某头目的银行,归功于意大利特有的,浸入砖缝的艺术和人文主义气质,这里的装修复古而有韵味,饶是 infp 在这里生活了将近十多年,她也没有完全看够。

这里的没有看够并不包括她现在所负责的“工作”,从两年前成为 M 家族的教父开始,她就很少有余力和时间去认真的观赏夜景了。曾经她或许在某个偷喝了酒精的夜晚提笔写下些少年人特有的,青涩而浪漫的文字,而现在的夜晚,若不是在进行什么训练的话,做得最多的是就是去同意那些不能见人的指示了。

    只要她签下自己的姓名,就代表着这个人从此将不复存在,尽管黑手党在杀人上有严格的要求和流程,但依然是不少的,她甚至没再有力气去做统计,她对这些有些麻木了。对此,她一面觉得庆幸,因为至少这样她就不会再多犹豫,而因此被指责,一面却又忍不住反过来指责自己的冷血,如此矛盾又矫情的心理,她不敢说,也绝不会说。

因为 infj 说过,从踏上这个位置的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普通人的一切。

“infp!”熟悉的属于少年的声音传来,帮自己披上外套的同时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不回去吗?infj 好像在找你。”

“今天又没有会议……”infp小声抱怨了一句。

“他说你文件没批完。”

“不能让他批吗?反正他都挑选过一遍了,我就签个名的事。”

“诶……”

infp 缩了缩脖子,声音又低了下去:“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

一小会儿的自由时间,足够了,反正也不亏,佛罗伦萨的夜景很美。

来人是 isfp,是 infp 自小的玩伴和青梅竹马,据说他的父母曾经是前教父的得力手下,不过和她不太一样的是,他比 infp 更早一点放下笔,这是为了效力和尽忠,作为他被前教父收养的代价,他需要加入黑手党,其实按照他原本的身份来说,他是很难见到 infp 的,不过大约是为了能让 infp 稍微安分一些的安抚手段,isfp 的出现便是为此。

只可惜不能到更高一点的地方,infp 扯了扯外套,忍不住这样想道,比如使用直升机……当然要是为了这事出动直升机肯定会被骂的吧。

任性的小教父又在异想天开了……没准会被其他人这么议论。但是她确实并不想成为教父,infp打从心底不认为自己是这块料,不如说她觉得会把自己立做教父的人如果不是傻逼,那一定是觊觎M家族的权力。

这么想着,踩过了平日鲜有人走的楼梯(毕竟在天台很容易被狙击),她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和 entj 撞了个正着。

在和对方大约三秒的,眼神交流的接触中,不知为何,infp 觉得对方才是教父,自己像个汇报工作迟到的基层人员,便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她用力地掐了自己一下,强迫着自己继续将头抬起,而不是低下。

    如果低下的话,会被瞧不起的,她的威望已经够低了。

“教父,新一批的文件还没有审阅完吗?”然而对方微微欠身,明明不失礼节,infp 却越发的不安了起来,而对方的眼睛再度看向她的瞬间,她就没了继续开口说话的力气。

那深层的意思是说文件急用,但自己居然把工作放在一边,随随便便跑出去,很失职。

老实说,甚至有那么几秒,infp 很想开口说要不你来当这个教父吧。但很显然这是不被允许的。至少 infj 不会允许她把教父的身份和权力拱手让人。

但以目前的情况,entj 才是真正的实权者,她 infp 不过是个挂名的教父而已,作为前教父唯一的直系血亲,从看重血统的意大利黑手党的角度上考量,她都是最合适的人选,尽管她此前从未接触过这些。

应该说她是除了血统以外便一无是处的教父,哪怕 infj 和内部的部分老成员连成一片极力维护了她的位置,她也是名不副实的,哪怕有一份所谓的前任教父的遗书作为依据,理由也过分牵强,她的不利是肉眼可见的,infp 对此心知肚明。

    说不准明天会不会被暗杀,而且还不一定是外部的人员进行的暗杀。她吞咽了一下,努力保证自己说话的平稳:“很快就好,您可以稍等我一下吗?嗯……请问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并没有其他事,我只是来问问您什么时候完成最基本的工作。”entj 平静的这么说道“您既然还有心思出去观赏景色,想必是工作非常轻松吧。”

isfp 张了张嘴,似是想要为她辩解,但 infp 暗中拉了拉他的衣角,他不得不将直到嘴边的话语咽了下去。

“他们不会等我们休息,我也不会等您休息,您应该也知道,现在 M 家族的局势有多困难吧?”entj 再看了一眼 infp,和她那双翠色的眸子对了个正着“二十分钟,我希望您能够将准备好的文件送到我的桌子上。”

“嗯……我尽快”infp抿唇,憋了半天,才对着对方的背影说了一句“您辛苦了!”

当然是不会有人回应,infp 打开了门走了进去,办公室的温度和气压似乎都比平常低了好几度,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轻声说道:“infj,entj 要的文件是……?”

“您还知道回来啊,infp。”她感觉到自己的后颈发凉,当然不会有暗杀者突然跳出来要崩了她的脑袋,但是 infp 觉得还不如跳出个人崩她的脑袋。

“嗯嗯,entj 说二十分钟就要,文件在哪里?”infp 以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坐到了原位置上,从还没批完的文件堆里挑出了 entj 的文件,infj 站在她的旁边,看着她唰唰唰的写着已阅之类的东西,便把目光放在了跟着一起进来的 isfp 身上。

Isfp 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也有些凉飕飕的感觉,便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移开了视线:“infp 在天台,应该没去别的地方。”

“不批文件去天台做什么?”

“我去透个气。”这次 infp 开了口,她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了 isfp“去帮我跑一趟,把文件给 entj 送去,辛苦你了。”

Isfp 走后,infp 再度吞咽了一下,意识到了更多的不妙。

Infj,据说是前教父委托来辅佐她的人,但是具体情况究竟如何,她也不清楚。关于那位父亲的事,infp 只有在圣诞节的时候才有机会看到他,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拿得出手的亲情,不知为何,infp 总觉得父亲看自己的眼神中,有些让她极其不喜欢的东西。而她的母亲早在她出生后不久就过世了,据说是这样。

Infj 确实是一位很好的参谋官,他的布局和谋略让人赞叹,infp 有时也会想,如果他要辅佐的对象不是自己,应该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吧。

这也是 infp 其实不完全相信 infj 的原因,为什么要来辅佐她这个无能的人,单纯因为血统吗?那听起来就太荒唐了。

Infp 低着头,视线聚焦在自己手中的钢笔上,她吞咽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而 infj 站在她的旁边,沉默的空气稍微让人有些不适,但最后,是 infj 先开了口。

她听到了一声叹息,随后才是他的声音:“infp,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谈,谈什么?”

“关于教父的问题。”

    她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那么我就直说了,infj,我觉得,我觉得我并不适合成为教父。”

“哦,我知道”出乎意料地,infj 并没有训斥或是变得严肃起来,而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毕竟当时是我强行把你推上去的,而且不止是你,整个家族内部也有不少人是反对你成为教父的,即使是现在也是一样。”

“你,你觉得呢?”

“我?”infj 把手放了下来,笑了笑“老实说,我见过不少人,你的确不是里面最适合当教父的。”

“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对我还蛮失望的……”

“但是现在要退出的话,恐怕只有吃枪子的份了。”infj 坐到了她的对面,把文件稍稍整理了一下,将棋盘摆在了他们中间,并摆上棋子,笑道“要不要和我下一局?”

“……得了吧,我从来没赢过你。”infp把钢笔的笔帽扣好,嘀咕了一句。

在继承教父的那晚,她失眠的时候,也是 infj 拿出棋盘说要跟自己下棋,他们下了一夜,infj 几乎没有接过她的话,她哭哭啼啼的问他为什么是自己的时候,他的棋子吃掉了 infp 最后一枚小兵,她的棋技不差,可那一晚她没有赢过一次,而当时,她剩下的最后一枚棋子,就是 King,当然最终也是被 checkmate 了。

只是 checkmate 的时候,他开口说道:“因为只剩下你一个了。”

那是 infj 那一晚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尽管她这么抗议了一句,在 infj 示意她先开始的时候,她还是挪动了自己的士兵,并低下头继续说道:“就算只能吃枪子,我也觉得比现在这样好,反正我继续占着位置不也只会妨碍家族的路吗?不如把位置留给有用的人。”

“这一点你说对了。”infj 取下 infp 的棋子,眨了眨眼睛“的确要把正确的位置留给有用的人,这是作为一个领导者不可缺少的才能,即看清楚这个人的能力,然后将它放到正确的位置上。”

“我觉得 entj 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infp 垂着头继续说道“比起我来说,她更加理性,且拥有才能,当教父不应该像我这样感情用事,不是吗?”

“嗯……这一点你没有说对。”infj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主教,“她的确很有才能,但感情用事不是坏事,尽管教父需要理性的才能,但不是全部,你明白黑手党内部是通过什么维系的吗?”

“血统?忠诚?”

“都不是。”infj 再度取下 infp 的棋子,抬头看了看她,祖母绿色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显然并不是在思考棋局,他从刚才开始就大杀四方,infp 则低下了头,咬着指甲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走法,便被 infj 拉住了手“不要乱咬指甲,你难道打算在开会的时候咬自己的手套吗?”

“哦,抱歉。”她只好把手拿下来,打断的思路却没法恢复,她便乱走了一步“所以是靠什么维系的?”

“一步烂棋,你的心态还是不太稳重。”infj 摇了摇头,又一次挪动了棋子“维系黑手党内部的,是忠诚、信任、信仰,最后才是血脉……你还记得你举行的那几次效忠仪式吗?当他们烧毁掉那张画有上帝的卡片的瞬间,便代表他们将为你献上忠诚和信仰,而你向他们交付信任和联系,这就是那个仪式的含义。”

“那对于他们来说压根就不是好事……”infp嘀咕了一句,看着棋局一吐舌头“我不下了,我要批文件。”

“好好。”infj 似乎微不可见的笑了一下,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的手套,将棋盘和棋子都收下去“看来你还有不少工作要做,我去帮你泡杯咖啡吧。”

“嗯……好。”infp垂着眼,突然再度发问“所以你觉得,我适合他们交付这些吗?”

“嗯……怎么不适合呢?”infj笑着反问道。


【2】

“所以,有一队不知名的家伙袭击了我们的码头,抢走了我们的一部分军火,虽然最后成功全员击毙了,但是哪里都没有找到那些军火去了哪里?”infp 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身份也未知什么的,会不会是外境的哪个家族?”

“还不知道哦,我虽然努力去查了,不过线索断断续续的。”entp 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翘着腿,靠着转椅的后背这么回答道“不过我认为没有继续查下去的必要。”

“怎么说?你知道那些军火最后去哪里了?”

“嗯哼,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事实上有一艘从威尼斯出发的,前往美国的货船在穿过大西洋的时候发生了爆炸,已经沉了,我们怀疑那艘船是他们的同党用于运输军火的,至于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沉了船,那我们就不知道了,毕竟不能把它从海里捞出来吧?政府似乎对这件事的态度非常暧昧,似乎没有追查的打算。”

infp 摸了摸下巴,稍作思考:“但是这件事并不完全确认吧?entp,可以请你再稍微查一查吗?顺便,关于丢失的那批军火的清单……”

“教父阁下,我很欣赏你在这件事上的专注态度,但是您似乎忘记了一件事”entp 懒洋洋的继续说道“您并非我的直属上司吧?”

infp 愣了愣,一时间竟然无法接话。

的确,严格意义上来说,entp 在作为情报负责人员的同时也是 entj 的参谋官之一——她的另一个参谋官是intj,但本质上来说,这件事和infp直接命令他也是不冲突的,换句话来说,就算entp真的是entj的手下,infp想要命令他去为自己泡一杯咖啡,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而如今他采取这样的态度说明了什么?尽管 infp 对于自己并没有威望这一点心知肚明,而她也只是在明面上这么表示一下而已,即使 entp 无视了她的命令,她也顶多会说一句“请重视工作”,甚至不会惩罚他,这件事不是第一次,至少在她还是教父的期间,恐怕也不是最后一次,infj 也提醒了她很多次,这么宽容导致的结果是她越发失信。

而现在居然连明面上的尊重都没有了吗?她咬了咬嘴唇,视线几乎是下意识地扫过了在座的几个人,entj、intj、intp、entp 以及 estj 和 istj。

所有人的视线让她的头一阵阵发昏,手心也止不住的冒汗,她稳了稳自己的呼吸,手指颤抖着端起自己的咖啡,却迟迟没法把苦涩的棕黑色液体咽下。

infj 默默地拿起了她的大衣,将它披在了她的身上,淡淡的说道:“小心别着凉。”

她吞咽了一下,infj 并没再说其他的话,只是他按住了她的肩膀,那是再暗示她,不可以离开。

在这里离开的话,情况只会更加糟糕。infp 喝了一口咖啡定了定神,转向了 entj,努力勾起自己的嘴角说道:“那么,entj,您怎么看呢?我觉得还是有继续调查的必要的。”

她的回答出乎 infp 的预料。

“我认为没有必要继续调查。”entj 这么说道,“我也已经确认过清单了,对我们的损失并不算大,这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infp 怔了怔,但这一次先开口反驳的是 estj。

“在军火的事情上,我想怎么谨慎都不为过,entj。”她的视线移向 entj,作为组织内的两位二把手,她们之间似乎总会发生这样的摩擦,“既然清单是有的,为什么没有见你在会议开始前分发给大家呢?难道 entj,你也因为太累而产生了疏忽吗?”

“因为没有必要,你的谨慎不如放在更细小的地方比较好?比如人员的伤亡情况,你不也没有展示出来吗?”

“哦,这么说在你看来,人员伤亡是和军火同等重要的东西喽?那么您上次的部署,我可得好好跟您盘一盘了……”

“请,请保持一下安静。”infp 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但还是努力出声维护“这两者都很重要,我希望两位可以将相关的名单和情报整理出来送到我这里,这件事造成的影响不大不小,大可以认为是挑衅,小可以认为是摩擦,我其实还是希望可以……可以认真解决一下……”

她越说越没有底气,下意识抓着转椅的扶手,包裹着手套的手一下下的抠着,她的汗已经要浸湿衣服了,infp 并不太敢插嘴这些事。

estj 和 entj 同时看了她一眼,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采取的相同的态度,她们做了一个整理文件的动作。

“收到。”

“明白了。”

这一眼让 infp 的汗出的更多了,她做了一个深呼吸,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她继续说道:“这件事我会亲自去查清楚,辛苦各位了。”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希望大家还是能,更友好的交流这些事情,各位的才能都是很高的,我相信如果能互相配合的话,一定能做到更多的事情……”

诸如此类毫无营养的话,她几乎每次都会说,但是下一次永远都会出现同样的事。

“那么,各位还有什么事吗?”infp 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每次开会都是这样,就像是经历了大量的体力消耗一样疲倦“没有的话就……”

“事实上,还有一件事。”intp 慢悠悠的开了口,她是技术和后勤的负责人,也是实力上乘的狙击手,至于她背后的另一重身份,则是 infp 始终不敢和她多接触的理由。

她是 M 家族的附属家族的家主,是作为检测 M 家族的继承人的血脉而存在的一个特殊人员,但事实上,在 infp 继承教父位置的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出现,但 infj 带来了她的家徽和一份证明。

那一晚的事情发生的太匆忙,infp 是在一个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时间点上的位,自然也就无人有时间去辨别证明的真假。

infp 吞咽了一下,她想起了 infj 说过的话,现在退出只有吃枪子的份,而且不止是她,infj 恐怕也会一起被干掉的。

“我在这几天稍微清算前教父的家族谱,教父,您的手足在那天晚上一起被杀掉了这件事,相信您要比我更加明了,毕竟您就在现场。”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为此我请示过您是否可以调查遗物,您同意了对吧?”

“是,我知道。”infp 重重的点了点头,狠狠地吞咽了一口。

她不知道 intp 的态度,她似乎多数时候都是中立、事不关己的态度,但,真的一点问题也没有吗?

“根据我的调查,您……并不和您的任何一个手足有直系的血缘关系,当然这并不是在否认您和前教父的关系,您的确是他的直系血脉,但您明白我的意思吗?”intp眨了眨眼睛。

“你是想说,教父她并非?”entj 没有把话说完,但所有人都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半句话是什么。

不知为何,那一刻,infp 有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现在是七月初,室内是开着空调的,会始终保持一个较为适宜的温度,但是对于 infp 来说,再好的空调也不管用了,她就是待宰的羔羊。

“不不,她是,只是我没有找到您母亲的有关线索,所以想来问问您。”intp 继续说道,这让原本凝重的气氛一瞬间又放松了下来“当然,有关这方面就不方便继续说了。”

“那么,没有别的事的话,就散会吧。”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infp 才总算放松了下来,她的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就要将半消化的下午茶全都吐出来了。她的身体最终是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她捂着自己的嘴喘了好一会儿,才总算缓过了劲。

infj 贴心的帮她把咖啡换成了一杯白开水,她的胃再喝咖啡会出问题的,infp 的胃不太好,这件事 infj 记得很清楚。

“所以,你准备怎么办?”infj 慢悠悠的收拾着文件和座位“要不要查?”

“查,当然要查。”infp 挠了挠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和两颗纽扣,她刚刚因为扣的太紧差点没喘上气。

“你有底吗?”

“没有,还得去问 entp 具体情况吧。”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有什么查的理由吗?”

“直觉……吧,我觉得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她低下了头。

不知是否是错觉,entj 和 estj 都对这件事有所隐瞒,虽然自己的威望不够也是一定的理由,但是这种互相的隐瞒造成的组织割裂会带来不小的影响,饶是 infp 也能看出其中的端倪,将来没准会演变成三方的分裂,这不是她所期待的。

这是一场例行的会议,但是最终的结果总是不尽人意的,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了,不过 Infp 还是第一次想到要亲自去查。

“要不要我来?”infj 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不用,我想试试看。”infp 这么回答道。

“你要亲自查吗?”infj 皱了皱眉,放下了杯子“那太危险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的人头吧?”

infp 沉默了一下,才小声开口道:“但我觉得他们在这件事背后所隐藏的东西值得我亲自去查出来。”

“换一种思路,他们会做这种能让你抓住留下线索的事情吗?”infj 拍了拍她的肩,继续说道“如果他们是想制造意外将你除掉要怎么办?你要赌上自己的性命吗?”

“我觉得这值得。”infp 看向 infj,有些坚决地说道“我觉得我可以查出来的,你要相信我。”

又是一阵沉默。

“我就直说了吧,我觉得背后有陷阱,以你现在的水平来说,你是避不开的,没准还要不小心把命搭进去。”infj 蹙着眉这么说道。

“况且你还有很多其他工作要做。”infj 看着 infp 露出的表情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我是不会帮你处理的,你想查完以后晚上回来继续批文件的话就去吧。”

infp 的眼睛暗了下去,但却还是非常认真地点头道:“没有问题,如果这样就可以去调查的话。”

【3】

infj 应该是生气了。infp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连走动的速度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

在听完她那样的发言后,infj 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脸平静的表示,如果她要去查那就晚上批文件,他不会在批文件或者调查上帮她哪怕一点点。

大概是要让她尝尝苦头吧。infp 深重的的叹了口气,这是今天的第五次。

“infp,你真的没问题吗?”isfp 拍了拍她的肩,有些担忧的问道“万一真的出事了就很难收场了吧?”

“呃,但是既然都答应下来了。”infp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和袖口,还有领带“而且我也,不太想永远被他护着,当然这也不现实。”

正当她这么说着,决定敲门的前一刻,门自己开了,infp 愣了一下,看着开门的人,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努力摆出上级的姿态说道:“entp,下午好,我是来找和那件事相关的文件的,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哦~真是稀客啊。”entp 撑在门口看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小教父,有些戏谑挑起眉毛说道“当然,我当然知道您说的是什么,不过很可惜,我在整理这些文件。”

他直起身子换了个姿势,靠着门框让 infp 看到了里面的情况——乱糟糟的,堆满了各类的文件,碎纸机正在工作,发出些让人不舒服的噪音,而旁边还放着一个巨大的塑料桶,以及一个电钻和几个用空的瓶瓶罐罐。

“……你管这叫整理?”

“嗯……怎么不是整理呢?”entp歪着头笑了笑“毕竟有不少机密不能泄露不是?我还问istp借了个电钻过来,就是为了处理这堆文件——我是说,其实是因为厨房的打蛋器被我搞坏了几个,不然我也不想用这个来把文件搅碎。”

“你可能有什么毛病。”infp 诚恳的这么说着,扶了扶额“我有很重要的用处,你可以在一个小时内找出来给我吗?”

“嗯嗯……一个小时啊”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理了理自己的领带——看起来非常吊儿郎当的动作“不能,不太够。”

“那你需要多久?”

“起码三天吧。”

“三天?!”infp 又看了一眼房间内的情况,想试着往里走,却又不小心碰倒了什么,零碎的文件散了她一身。

“噗嗤”entp 笑了一声,infp 非常清楚地听到了,但他反应速度很快,迅速和 isfp 一起把文件从她身上取下来,entp 看着似乎更加凌乱,又或者本来就这么凌乱的房间开口道“哎呀,看来要四天了。”

infp 知道他肯定是在演自己,就算她真的等足了四天,entp 也会以什么别的理由不交出文件,这就是现在的情况,所有人都在瞒着她,背叛几乎是发生在下一秒的事。

这种时候不拿出点威严是不行的。她做了个深呼吸,看向 entp 说道:“你告诉我,那几天相关的文件在哪儿?”

“嗯……H.Y.C.Y.BH?”

infp 脱下自己的手套,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努力的用最平稳的声音说道:“给我找出来,两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要是没有,我就……”

她顿了一下,事实上她并不太清楚这种情况下应该要怎么说才对,但立刻补了上来:“你的小命不保,我会以你有私藏机密文件的理由抄家。”

entp 摸了摸被打的脸颊,笑了一笑,毫不在意地踩过了地上的那些文件,坐到了办公桌的后面,办公桌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这也说明,他不过是在刻意为难自己罢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了桌上,笑道:“这是您要的所有资料。”

“哦,辛苦你了。”她拿起纸袋,但手却又被他摁住。

“我可没说这要给您。”entp 笑嘻嘻的继续说道“可以让 isfp 在外面待命吗?”

infp 和 isfp 对视了几秒,infp 点了点头,isfp 便顺从的走了出去。entp 松开了她的手,将门锁上,并将随手将穿在 infp 纽扣里的窃听器取了出来,在 infp 面前晃了晃说道:“下次小心一点,教父,再亲近的人都可能背叛您,过分的信任是不理智的。”

“……说的好像你就是完全理智的一样。”infp嘀咕了一句。

entp 笑而不语,将窃听器碾碎后才继续开口道:“我想跟您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infp 将双手抱在胸前,倚着办公桌开口道“你并没有资格和我谈,我要你把文件交给我,这是命令。”

“如果你在这里杀了我,你也会被 entj 以刺杀教父的名义抓捕,到时候她保不保你都是个未知数,为了稳定人心,这也是有可能的不是吗?”

“哈哈,教父说笑了。”entp 只是笑着,也不接她的话,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翘起腿,靠着椅背说道“如果我想要杀您,何必用这么不利索的方法?”

“还有 entj 的事,您还是太天真了”entp 按着那份文件微微眯起眼“我这么有用的人才,就算真的要为了稳定人心杀掉,死的也不会是我。”

“您似乎对自己目前的状况并不了解,当然也可能了解,但是您选择了装聋作哑,默默忍受,表现出一副好像受了很大委屈和欺负的样子,但您好像忘掉了,您才是上位者,当一个上位者拿不出属于上位者的尊严的时候,这个上位者的时代早就已经结束了,您要知道,现在的多数人把现在称为‘双雄鼎立’,啊当然,双雄并不包括您。”

entp 摊开手,牛皮纸袋落在了地上,发出来的响动像是在 infp 脑内猛敲了一记一样的让她呼吸有些不稳。

“您要捡起来吗?捡起来的话,现在就离开这里也没有问题哦?”entp 眨着眼睛继续说道。

infp 咬紧了自己的嘴唇,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胳膊,她低下了头,看着那份摔在散落的文件纸间的纸袋,似乎是想要去捡,但她没有这么做,她抱着自己胳膊看向 entp 说道:“把文件袋捡起来,和我说说,你所谓的交易吧。”

entp 的嘴角弧度扩大了一些,他起身捡起了那份文件,递到了 infp 的手上。

“我的交易是,您可以将您的 dna 报告和一根发丝交给我吗?”他这么说着,下意识看向 infp 扎起的长发,笑意扩散的很大“啊,您不会因为熬夜所以每一根头发都有名字吧?”

“……我有那么无聊吗?你要这个做什么?”

“嗯……这是秘密交换。”他眨了眨眼睛“您将您基因的秘密给我,我将我的秘密给您,您手上拿的这个纸袋里,除了您需要的那些情报外,还有一个小的,用蜡封口的纸袋。”

“那就是我的秘密,这代表我永远不会泄露您的信息,如果我泄露了,你可以随意利用这份文件,当然,使用权在您手上,若您不信任我会信守承诺,随时都可以拆开看。”

“……这种交易有什么意义?这不是把你自己置于一个危险的处境吗?”infp蹙眉,但却并没有拒绝,将纸袋夹在了腋下“我明白了,交易达成,我的基因报告,你可以去找intp要,我相信你带了录音笔,是吧?”

“bravo~您怎么知道的?”

“礼仪上来说,西装胸前的口袋是不可以放钢笔的,就算有这样的习惯也不行。”infp 看了一眼他插在自己胸前袋子里的那一小截笔帽“你虽然吊儿郎当,但平常绝没有这样的习惯,这是刻意的,倒也不必用这么明显的方式来试探我,若换成别人,可就不一样了。”

“嘛……但是看您从一个小女孩成长到现在这样还是很让人欣慰的。”他作势一抹自己紫色的眼睛,当然它并没有眼泪,严格意义上来说,那里什么都没有。

“哦,那我走了。”

“辛苦喽~加油啊勇敢的小教父~”

“……好恶心。”

【4】

发生事故的地方位于距离弗洛伦萨数百公里远的威尼斯,作为水城的威尼斯同样是黑手党活动的重要地点,infp 的这趟旅行没有预先告知,也没有带多少人,随行的只有 isfp 和 istp,权当保镖。

至于文件,她也只能和 infj 通过电话和平板进行批阅了,不过她不会在飞机上做这些。她随手拿起一份飞机上的报纸便看了起来,做这些工作还是需要尽量隐蔽一些的,哪怕是现在这样,她也不太敢相信其他人对此一无所知。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其他人的态度如何,infj 也说她最多只能去三天,时间再长一夜都不行,而且还需要随时开着窃听器和定位器,用 infj 的话来说这是“保护”,infp 虽然觉得有些大张旗鼓了些,但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这个想法,窃听器和定位器都藏在胸针里,想要取出来需要特别的技术,否则就很有可能会被微型针刺伤,并被注射特别的药剂放倒。

威尼斯的空气带着一种天然的湿气,似乎只要来到这里,便再不会有相应的警惕,整个人都会全身心的放松下来。

这句话似乎是适用的,infp 坐在贡多拉上,目光已经被吸引了不少次,她曾经随父亲来过一次,她不常离开弗洛伦萨,威尼斯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是一次不错的旅行,在她看来这里比弗洛伦萨多了几分戏剧感,只是身处在交错的水道中,她似乎就能写出几千字的文章。

不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爱情不能保命,文学亦不能让她在教父的位置上坐稳,所以只是单纯的这样想了一会儿便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思绪,问 istp:“我们还有多久才到?”

“您再神游十分钟就差不多了吧。”istp 淡定的划着桨。

infp 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移开了目光,却看到坐在旁边的 isfp 已经买下了一个路过船只上挂着的木雕面具,istp 见状还贴心的停了一会儿,不过 infp 似乎听到他“啧”了一声。它被打磨的非常光滑,刷上了木油之后多了些色彩,istp 看着那匠人手中摆弄的面具,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却也并不多问。

infp 看了一眼 isfp 手中那雕了两个尖尖的猫耳的面具(gatto),想起了那部主人公是猫的音乐剧《cats》,也想起自己和 isfp 一起看的格林童话,不过更多的,她的目光落在了 istp 身上。

istp 并非是什么高层,他的故事非常简短,他大约是在 infp 上位后进入的黑手党,当时替他进行仪式的就是 infp,那是她第一次进行仪式,连握刀划开对方手心的动作都笨拙的可笑。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不敢把伤口划太大,甚至在仪式前问 infj 可不可以不划手心,划手指节,infj 说只要出血就可以,结果她尝试的时候,手指上的创口没多久就凝固了,于是只好作罢。

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划的第一个人的手心就是 istp 的,当时留下的伤口是有些歪的,比她预想中还要再长一些,这让她将那张画有上帝的卡片递给他的手都颤的要握不住了,可对方却始终面色如常,只在划的时候似乎因为痛觉而蹙了蹙眉,他的手指攥住了那张卡片,紧紧的,反倒是她,差点让卡片掉到地上。

两年的时间,她比当时稍微好了些,至少不会再出现当时的情况,她看着 istp 的侧脸,想起了他的个人档案,照理来说她并没有闲心特别去记,这次也许算是一次特例。istp 的担保人是 infj,他会加入就像是一种偶然中的偶然,据 infj 所说,他是被推荐来的,推荐人是 estp,但是他为何没有加入 estp 所在的 I 家族,缘由不得而知,他似乎来自西西里岛,却拥有一张不太像是意大利男性的面颊和性格,据他的履历上所说,他是跟父母偷渡来的,父母死后就来了弗洛伦萨,至于他和 estp 之间的关系,他只说了是朋友,除此以外便一片空白。

但不知为何,infj 和 infp 都莫名的相信这个家伙,不仅是因为他出众的能力,也在于他对 infj 说过的一句话。

“我没什么要求,有钱,能杀人,没什么可挑剔的了,就加入了。”

这样的人被离间的可能性有几成,infp 不知道,但至少自己在位置上的话,他是生不出杀自己的想法的,这一点 infp 非常确定。

“您在看什么?”istp 突然转过头和 infp 对上了视线。

infp 移开了视线:“你手心的伤口怎么样了?”

虽然她为自己的问句感到愚蠢,两年的时间,那伤口虽然流了不少血,但也差不多该好了。

“哦,好了,没有留疤,谢谢关心。”他看了看自己的黑色露指手套“需要我取下来给您看看吗?”

“啊,不用了。”她摇了摇头。

在这份让 infp 稍稍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沉静之后,他们总算到达了威尼斯的两位角头之一的据点——安娜斯塔西娅赌场。

进入赌场需要缴纳一定的钱换取筹码,当然她也可以出示自己的家徽,但是在这里暴露教父的身份是很不明智的,所以她选择在门口打了一通电话给 esfp,前台的工作人员在她挂断电话后十秒左右就立刻把她带了进去。

这是一家规模不小的地下赌场,只是走进去,infp 就闻见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例如女性身上的香水的气息,男士身上沾染的烟味,不过并不明显,这里是有配备吸烟室的,因此空气倒还算洁净,但是那种气氛却依然让人难以用常理来解释。

筹码碰撞的声音,荷官洗牌发牌的声音,赢得赌博的欢呼与输掉的痛哭交织在一起,infp 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直到突然被揽住了肩膀。

“好久不见啊!”那位女性身着 A 字型的挂脖连衣裙,自 1954 年克里斯汀·迪奥设计出这款裙子以来似乎就非常受女性的欢迎,她身上的这一件有烫金的花纹,而那位女性露出的笑容也非常的热情,infp 虽然有些不太适应,但看着对方的笑容,心情却也不由自主的变好了一些。

“嗯,确实,好久不见。”infp 见过 esfp 几次,不过也只是见过几次而已,她们之间的交集不算很多,但听说她是一位相当出色的角头,“我们可以,进去聊吗?”

“当然了亲爱的。”她笑眯眯的揽着 infp 往里走“要不要来点香槟?啊,要喝香槟的话,再帮你准备些鱼子酱怎么样?后面两位也跟上来啊?”

“不用这么麻烦的……”infp的脸颊微微泛红,感受到对方金色的耳饰碰到了脸颊,那是相当复古的款式。

infp 明白刚刚她没有拿筹码就进来的情况是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的,所以也就由着她这样揽着自己了,直到她们一起走进了办公室,她才开口咳嗽了两声,esfp 也自然的放开了手,让她坐到了办公桌后面,欠身行礼,但她的笑容依旧非常灿烂。

“我真是没想到您居然会突然造访,兴许今天是个幸运日?我也可以去赢两把?”

“哦?那我如果是来视察工作的呢?”

“那我就更得下场赌钱了,毕竟庄家永远不会输,不是吗?”

esfp 这么说着,infp 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保持住了自己的严肃,清了清嗓子:“不过我这次来的确是有要事,我来的这件事希望你不要泄露给别人,当然,除了 esfj,这件事我希望得到二位的协助。”

esfp 稍稍严肃了些,收起了微笑,轻声开口问道:“是否是之前那件,码头被袭击的事情?”

“是,你很聪明。”infp 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说道“那批丢失的军火事关重大,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查清楚它是否真的上了那艘船。”

esfp 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么您这段时间要暂住在我这里吗?”

“嗯,麻烦你了,但我不想引起太大的麻烦。”infp 点了点头“你方便跟我一起去找 esfj 吗?”

“当然,这里的事宜我会交给部下去处理,我相信他们能够做好。”esfp 点了点头“您若有什么问题的话,其实问我也可以,我和 esfj 之间的情报是共享的。”

“嗯,那我想知道,”infp 点了点桌面,认真的开口道“那伙人大约有多少?是在什么时候来的?我方有和他们发生火拼吗?双方伤亡的情况如何?”

远在弗洛伦萨的 infj,此时也对着 isfj 问出了相同的问题,不过相较于 esfp 想也不想的开口,她微微的眯起了眼。

isfj 是在 M 家族担任了多年医生工作的职员,她曾是前代教父的私人医生,不过她本人似乎也乐于为家族内的成员提供医疗上的帮助,大家都很喜欢她,不仅是她亲人的态度和温和的性格,也在于她高超的医术——这也是当然,她留学于一流的医科大学,是双博士学位,但或许也是她的温柔,致使她从美国逃往意大利,成为如今的M家族的医生。

而此刻,她却态度有些微妙的沉默了一会儿,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她在思考,毕竟她也时常需要为一些普通的家族成员提供帮助,然后才开口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estj 长官统计的名单上显示,我方当时仅有十多个人在场,而对方人数多了将近一倍,我们有三位成员当场死亡,八位成员受伤,八位中还有一位受了重伤,不过据说都抢救过来了……我想威尼斯的病人我很难拯救得到,长官。”

“原来是这样”infj 露出了一个颇为礼貌的微笑“estj 似乎是出去办事了,我需要这些相关的数据,所以就来问你了。”

“无妨,长官,如果这样能够减少些伤亡的情况的话,我知无不言。”isfj 眨了眨眼睛,“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对 istj 的印象如何?”

“istj 先生嘛?我觉得他是个相当认真的人”isfj 略作思考后答道“他在工作上一丝不苟,对于死伤人员的家庭情况,他是最了解的,虽然有些死板,不过大家似乎都很乐于向他倾诉的样子。”

“不,我说两年前。”infj 摇了摇头,“在 infp 上位之前,我听说你们将前教父在位的时间段称为‘至暗时代’,但我想他的能力并不差,你怎么看?作为前教父的私人医师,我相信 isfj 你应该有更深刻的见解吧?”

“我听不太懂您在说什么,在我看来,istj 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多少变化,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他是个很好的人。”isfj 笑了笑“您看起来压力有些大,而且黑眼圈也有些深,是不是太累了?我觉得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或者要不要吃巧克力?巧克力带来的多巴胺能让人快乐。”

“哦,谢谢你。”infj 的眼睛眨了眨,似乎亮了几秒,接过巧克力以后他便摆了摆手“打扰你了,辛苦你照料伤员了。”

“不会,我也只是做我想做的事罢了。”

“比如成为前教父的私人医师?”infj 拆开包装,将圆圆的巧克力衔进嘴里,一面笑着一面转身“抱歉说了些奇怪的话,isfj 也要好好休息啊。”

说罢他便扬长而去,留下 isfj 站在原地,也慢慢的拆了一颗巧克力,塞进了嘴里。

确实很甜,甚至有些过甜了,不过对她来说倒是刚好。

前教父倒不是很喜欢吃就是了。isfj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了眼睛,但很快便也转过身回到了病房。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MBTI原创】黑手党au 我成了意大利黑手党空有虚名的教父第一至四章的评论 (共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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