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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2014.3.23《花季漫想》

2022-05-25 21:43 作者:mikoto姐姐  | 我要投稿

2022.5.25评论:
此次对部分顺序、用词稍作改动。惊觉以前的自己文字有质朴之美,文章篇幅之完整,读来沉浸其中,非常快乐。今日读来,发觉有一事需要订正——爱花的人不止我的父亲。父亲更像是那种对花吟诗感慨的观赏客人,或许母亲才是降下生命雨露的辛勤园丁,给予花草不张扬的热爱。

我太懒,身边只有几盆多肉,还被自己养得蔫儿巴巴。我母亲现在养的多肉很好,看来多年不养花,心和手都不曾生疏。

2014.3.23原文:

三月,樱花纷飞,玉兰由盛转衰。且不说武大的樱花盛况,就连我自己想去同济看樱花,都只是出于拿来做摄影练习的心思而已。花开之盛,外形安静的樱花,亦会被世人炒作,好似华丽堪比牡丹。

对花的童年印象,一切要从我那个爱花的父亲、一个寂静的屋后阳台,和一段烦闷的盛夏说起。

这只是个铺着白瓷砖的朴素花台,我家楼层不高,花台外围围上了黑漆护栏(大概是为我这种老爱爬上爬下的小姑娘准备的),栏外是一片窄长的绿草地。这个护栏不仅拦住了好动的我,也拦住过无限春光。阳台左侧,金银花藤顺着护栏蜿蜒而上,初夏时节,白中泛黄的金银花苞尚未开放,像长在叶间的一对对触角;阳台中间,三角梅枝条繁盛,枝条伸出护栏想要逃离(我想它大概是不太习惯我家的,几年来花朵淅淅零零,从未盛过);右侧是我最爱的葡萄藤,楼下平房院子里住着位老奶奶,她家的葡萄藤一年年长高,伸手抓住我家护栏,一寸寸旋转着攀上来,荫蔽了阳台的半边角落。一到暑假,我就再也忍不住,摘下尚青的酸葡萄,一人坐在阳台上呲溜着嚼。

阳台上随意放置的带着浓重药味的喷瓶、泥土里的尖壳蜗牛、沾满泥土的铁锹,都是供我把玩的物件。花园之乐,不精,亦不华美,只得闲杂细碎之乐,倒也让消遣过去的时间别有味道。除了被观赏,花也没少为我操心。一年夏日燥热,我流着鼻血,哭哭啼啼地抱着搪瓷茶杯盛的金银花茶,咕咕咚咚喝了下去;茉莉花开时,那些纯白的小花朵被我串起来挂到胸前,一蹦一跳直至花朵枯黄;父亲扦插的葡萄藤老是长不起来,大概是我不时就拔起来研究的缘故。

家里先先后后养过很多花,茉莉、君子兰、茶花、文竹、兰花,也种过许多绿植。但随着不断搬家,花草也多被送走。好似富有时,也曾养过常青的富贵竹和叶子如铜钱一样圆的摇钱树。但今时今日,它们败的败,已走样得十分不规矩。搬到最近一处住处时,家里也不剩什么植物了。但一盆愈长于愈盛的兰草,至今仍在家门前。它芳叶宽阔,几乎快要破盆而出。母亲曾一度想将之赠人,或分盆栽种,父亲却不舍,他说:“兰分死”。

兰草不能被分割,也不要易主。兰花开时,开门闻之,幽香沁入心脾。自以为,我家数十载花草盛衰无常,唯兰草不曾被弃置,它亦年年不怠,不吝芳华,仿佛要教化人,广结金兰之友,求一生兰质,其蕙质兰心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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