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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AF:阿夫顿回忆录【81】

2023-07-09 00:32 作者:夜里偷吃の外卖小哥  | 我要投稿

【81】笼中困兽格斗赛•后篇!


一切的组织者,一切绑架事件的策划者与执行者,他们欣赏着囚笼中的玩物们。不枉他对这些“英雄”进行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不枉他在黑暗中蛰伏许久。


“真是失礼,请各位来到我的节目准备室,”


“却忘了为各位准备咖啡和化妆间,真是抱歉。”


囚笼底部的黑暗石板上,灰法男子整理着他杂乱发丛中的暗紫色挑染。虽说最近都在忙于节目录制,可主持人与编辑者的外在形象也不能忽视嘛。


“我是不是眼花了,下面的家伙是个人形蜘蛛?”摇滚弗莱迪咽下口中最后两片芝士酱腊肠。游走的策划者与执行者抬头望去,八颗红色的复眼扫视着他的新展品们。


黑钢打造的眼罩上,八只大小不一的虫眼左右转动,不时闭眨。被油污和淤泥浸染的白色实验袍,其领口与边角也被染为灰黑,像是刚从火焰中走出一般。


男人抚摸起下额的零散胡须,灰发下的复眼护目镜锁定第一场辉煌演出的被选中者—克里斯•阿夫顿—不是替身或特效,而是由他本人来参与战斗。


想想看这会为他们的收视率带来什么?他们的收视率会上增三十到五十个百分点,更多的分红,更好的设备,更大的舞台,更多观众和赞助商!


男人背后那将他支撑于半空的四根锈肢,它们在液压与金属弹簧的驱动下推转起每一根铁钉,每一组齿轮。男人就像蜘蛛的本体,被四根金属肢节支撑携移着。


在这黑暗的下水道中,无人应答,更没人会欣赏他的畸形艺术。男人张开他布满烟酒气息的干裂涩唇,通过对背部肢节的操纵浅鞠一躬:这是他最后的敬意。


“初次见面,希望我的两名新员工没有太过失礼,”


“我是锈狼蛛,这场格斗赛的举办者与主持者!”


原来就是你,在自己的节目里那样侮辱克里斯—香蕉派,快给他道歉—尤伦卡头部两侧的棕色马尾因怒意而扬起,无风摇动:不然的话,她就要发威了!


“我劝你还是独善自身吧,尤伦卡小姐,”锈狼蛛摘下眼罩,他的面容不再如之前那样狰狞恐怖。他从自己的大衣下掏出烟盒,“这是个分类级别极其血腥的节目。”


也就是说,这里会有危险。也就是说,这些危险不只是特效,更是事实。也就是说这里真的会有人受伤,还有人要在这里做临终祷告。


说罢,锈狼蛛将一根火柴的红磷签头擦向他的金属肢节:布满铁锈,灰尘蒙层的铜棕色金属肢节,助燃性倒是比看上去要出色。


呼—!两大口烟气被锈狼蛛吐向尤伦卡的脸,后者被那夹杂烟酒与胃酸气息的灰烟呛到泪咳不止。克里斯对准牢笼的边缘挥出双拳—不,没有用。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高硬超加固钢,就算用电锯也得砍上半天。”锈狼蛛又将他的烟气喷向克里斯。也就是说,在节目结束前,他们都不能离开。


蜘蛛变态先生,所以,您和您手下的钻天虫、碎地兽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格雷戈里用双手摇晃起牢笼,希尔顿则认为,这时候最好不要挑衅对方。


“你的朋友是对的,不要挑衅我,格雷戈里,”锈狼蛛通过肢节攀上石壁,让他布满伤疤的脸颊正对笼中的囚徒,“更何况,我还没让你看过我的新打手—铁瓢虫—!”


我就知道,哪怕已经入秋了,也该随身携带杀虫剂。—鲁本对身边的雪尔莎做出提醒—不过地锹、泥包亦或锈狼蛛这种尺寸的虫子,我们该叫辆杀虫剂运输卡车来。


牢笼上方的铰链在运作,齿轮正在匀速上升。不仅是雪尔莎,所有人都看到天花板上的一幕:这里的“天花板”正是地上世界的“地面”,带来光明的也不是灯光


而是正在向两侧张开,将它的囚徒抬升至地上世界的“天花板”本身。关有克里斯的囚笼被锈狼蛛占据,手部钢镯中的利刃顷刻出窍,抵住迈克尔与尤伦卡的颈部动脉。


“放轻松我的朋友,他们可不能死,他们也是节目的亮点。”锈狼蛛收起腕部的利刃—总是这样,人们喜欢这些暴力节目,从他还不是锈狼蛛时起就是如此。


格雷戈里也趁机要对他的朋友们做出提醒,不料却被智多星希尔顿抢先:按照一贯的剧情发展模式,该轮到锈狼蛛先生讲述他的悲惨过去,与堕落至此的原因了。


对,如果锈狼蛛他真的有一个悲惨过去的话。


“伙计们,我认为我们有更大的麻烦,比听故事要重要。”


摇滚弗莱迪扯下他的黑礼帽挡住双眸,位于护栏之外的无数包间座椅上的观众,他们才是亮点。另外,格雷戈里也想到第二个问题:安琪又在哪儿?


“啊—啊—哇啊啊啊—!”


雪尔莎的怒火也无法遏制,她心中的愤怒可不比三分钟前的尤伦卡要小多少。鲁本认为,如果不是强光造成的错觉,那就是雪尔莎的双眼真的在冒火。


无数的无死角旋转式探照灯射出白色灯柱,当它们的光芒投向地面,化为一块块白色光圈时,高台护栏外的观众们热血沸腾:他们曾经的死敌将被痛扁,真是痛快


“这些—好像是整座庞顿中城里—所有有头有脸的恶棍?”希尔顿躲在格雷戈里身后进行眼神清点:一个,两个,三个—之后干脆直接五个五个清数起来。


让他再好好看看:焦痕小姐—她是来卖烤热狗的,绿林游盗—他在擦拭自己的望远镜,引擎大师在给轮轴上油,智脑科技公司的颅骨士兵们在倾售炸薯条。


之后是黑程式与鬼面锯,挥舞荧光棒的亡灵术士穷奇,牧野和他的四武士—牧野还坐在武士们的肩上呢,当然,别忘了地锹和泥包。


剩下的人,呃,就算是希尔顿也有认不出来的人,有些家伙他之前从没见过,更没能听说过姓名。比方说,那些身穿金属装甲的家伙?


“哦,那不是自称暗之巢犯罪秘密结社的总舵主—噩耗假面—和他手下的忍法假面—还有女仆假面他们吗,我还以为,他早就退出犯罪事业了。”


观众席上的黑程式吃掉桶中的爆米花,在身着紫色玄铠、头戴黑角颅盔的忍法假面抽出妖刀前,他与鬼面锯率先启动热能发射器与圆锯:要不要真的来比划几下?


不要的话就坐下,然后闭嘴观看节目。


“接下来是最大的反转,伙计们!我们最新的斗士—铁瓢虫—她今夜的对手是,没错没错,不是克里斯•阿夫顿,而是格雷戈里•斯塔福特!”


“准备好期待,一位未满十八甚至十四周岁的朋友被粉身碎骨的精彩节目!因为铁瓢虫将会那么做,让他真的粉身碎骨!”


观众们因锈狼蛛倒吊于穹顶地解说与旋转,将狂欢尖叫的分贝提拉至最高。黑程式也将冷饮杯中的冰块放入口中:格雷戈里,他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是个有关梦想的故事,曾经,有个怀抱梦想的名叫劳顿·达比的男人。


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儿童节目主持人—就像他的父亲,伟大的《早上晚上好》儿童秀中的小丑桑德斯。


“那节目在我上高中时就停播了,运营不善之类的。人们把他的节目安排给了卡通。”


在迈克尔对锈狼蛛的回忆做出补充后,锈狼蛛非但没有生气,还为囚笼中的迈克尔递上两把糖果:“没错,亲爱的迈克尔先生。”


小达比带着他的父亲,伟大的老桑德斯·达比的梦想出发,他开始筹备道具、服装,四处寻找赞助,甚至不惜通过他本不愿染指的黑色产业来接近梦想。


劳顿不会忘记,病床上的父亲哪怕时日无多也要戴上面具,让同处于重症监护室的孩子们露出最后的笑容。


父亲走后,劳顿在他矮矮的方碑前落下眼泪—就像那天的雨夜—他发誓要让达比家族重获辉煌,实现父亲的夙愿!


节目开播了,《新早上晚上好》儿童秀,劳顿将这个机会看作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他用自己的一切去培养这个节目,曾经,他也成功收获过一批粉丝,就要成功了—


“听说那节目撑了不到半年就…”迈克尔在锈狼蛛的匕首暗示下闭上嘴巴,他可不想让自己的血管和它们来个亲密接触那。


—直到,直到那些新的节目,暴力赛车,黑帮电影,孩子们不再喜欢套着小丑戏服表演的演员,不再喜欢木偶和硬纸板布景舞台。


没有赞助商,没有收视率,孤独的小丑劳顿靠父亲留下的遗产,和那半年内的微薄薪水勉强度日,最后还要去当街头广告牌推手。


有一天,当他经过庞顿中城三角洲大厦中的电视卖场后,当他看到那些人,无论是什么人,他们都在电视机前停下。


小到四五楼岁的孩子,大到五六十岁得白发老人,电视中的暴力摩托节目,一次失误就会造成永久瘫痪,甚至被挤掉整颗脑袋!


那时候起,劳顿才明白,那些描述和平与美好的节目早就过时了。人们不再需要小丑桑德斯,不再需要“早上好”小丑!


他们更需要像蜘蛛那样的演员,向他们表演真正的嗜血无情,就像蜘蛛吐出亡丝,将它们的猎物用利齿解剖。


创办现在这场节目,也没什么不好啊。至少恶棍们愿意买单,人们看的舒服,他也能拿到劳顿努力半辈子都没可能得到的钞票。


梦想在现实面前是多么无力,劳顿注定会被这现实的铅球击穿脑颅,只有锈狼蛛才能屹立不倒。


故事结束,那么—锈狼蛛拍了拍手—两把剑刃从天而降,插落至被释放逐地面的格雷戈里与智多星身边。


“狼蛛,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开创一个只有暴力分子和恶棍才会喜欢的频道?”


“这是你的父亲,和最初的你希望看到的么—劳顿—找回自己的本心—唔—!”


克里斯的嘴巴被泥包用大块的盐烤马铃薯塞住,地锹也对克里斯摇了摇头:别啰嗦,作为观众就认真观看比赛。


“瞧啊,我们的小斗士格雷戈里和希尔顿拿起了剑,他们即将迎接我的最强斗士—”


观众席上的恶棍们将尖叫与激烈氛围燃烧到顶点,宛如在为篝火泼油增柴的部落信徒。


“—掌声有请,铁瓢虫!”锈狼蛛的唾沫溅上他的话筒,这座古罗马式黑暗道场的右侧牢门迅速打开。


一看就知道是源自干冰的浓雾,它们如脱缰野马狂奔而来,名为杀意的战栗寒意向勉强拿起铁剑的二人走去。


当铁瓢虫的真容自浓雾的消散呈现于众人眼前时,格雷戈里、克里斯,摇滚弗莱迪与黑程式等人,他们眼中的震惊是同等的。


“安琪!”他们同时对赛场中心喊到。


“呐,情况真是糟糕极了,这可真是个噩耗中的噩耗啊!”暗之巢的人对此作出评价。


不过此时,身披银色古希腊式锁甲、将双臂内所装载的电磁发射端口对准格雷戈里的安琪,她似乎不这么认为。


“啊,这种眼角失去反光点的眼神,安琪一定是被锈狼蛛洗脑了!”智多星将短剑尖端冲向安琪逼近的方向。


“安琪,不要啊,格雷戈里哥哥,他是你的朋友,你不记得了吗!”雪尔莎拼命摇晃着身边的铁丝牢笼,这正是锈狼蛛所期待的场景。


毕竟,有什么能比手足相残,友情的背叛厮杀梗引人眼球?


“洗脑?就是被装入装置之类的,无论我们说什么也不管用,然后还会把我们当成生鱼片鲜切的那—啊—!”


好在格雷戈里躲闪及时,否则,被安琪击中的可就不只是他头上的几撮棕色卷发了。


“呃,借过一下,锯锯,快跟我走。”黑程式推开身边的骷髅工兵们,还有正在兴致头上却被突然打断的绿林游盗。


锈狼蛛这个混蛋,没人能动他的女儿,没有人。黑程式抓过鬼面锯的手臂:他需要鬼面锯来给自己开个洞,立刻就要!


“安琪,冷静,我不想和你打啊—虽然想也不可能打过的说—可是如果你赢了我会死的啊啊啊—!”


格雷戈里将智多星护在身后,手中的长柄剑和短剑根本就是摆设,在安琪的机械四肢与超载曲率马力下,它们很快便断裂为六块长短不一的废料。


“给我闭嘴,我是铁瓢虫,”安琪眼中的红光化为第三把刀,直刺格雷戈里的内心,“我要服从锈狼蛛大人,做出最好的格斗节目!”


不—格雷戈里挡下安琪的拳头—真不错,他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断裂了。


“直接把控制装置装在头上?好吧,”格雷戈里注意到安琪被红发遮起的前额,既然这样,他可不可以—“啊,成功了!”


格雷戈里将被取出的控制零件丢落在地后通过双脚粉碎。


安琪轻揉双眼,她感觉有点劳累,可这还不是休息的时候:还有整整一个竞技场的恶棍要收拾。


掰开铁笼,解救更多囚徒和人质,毁掉锈狼蛛的疯狂节目—有安琪在,要让以上三个目标就变为现实就很容易了。


“可恶的坏蛋,既然让我和格雷戈里做出这种事情,绝不会原谅你!”安琪将她的对准锈狼蛛、泥包与地锹,是时候整理残局了。


“哦,老板,我们惨了。”地锹对锈狼蛛递上他的辞职申请:这种高风险工作,他和泥包要穿鞋走人了。


“别忘了我们,伙计,”黑程式及时将两只巨虫截于出口,“没人能伤害我的女儿!”


无论锈狼蛛如何诉说,今天对地锹与泥包而言,绝对称得上是最倒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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