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遗产:重身就是对另一个世界自己的呼唤
死亡森林(上)

越是森林深处,越是昏暗即便是触碰,越是去触碰只是看不见的一半也无法感知即便是用自己的手用自身的触觉去感知,由视觉无法捕捉的实物;
这很怪异,数次尝试后选择了一颗几乎只有半边可见的最粗的一棵树,一半处于无光的黑暗中居然连肢体触碰都无法确定理应存在的是否真的存在,就好像伸入黑暗里连自己手也一同消失连存在与否都无法断言!
森林的尽头就是这般模样吗?当初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右手试探性的比之前更加深入,一直到埋没了我整只手臂,右脸贴靠上去埋没了我的左脸时呼吸感刹那间消失,一股寒意袭来,猛的回头望去摆脱了囧困的状况,不像是缺氧窒息,更像是感到死亡,此时此刻恐惧身后乃至周遭都已经陷入这诡异的黑暗,只剩下还在思考的意识能够确定自己还在还活着
来时的路,光所照之处是一种规整的扇形面以自己为中心向外扩散,目前来说是这样的顺着光的引导来到这里或者说光在这汇集,光线一部分照射在这一颗巨树树干上,另一部分光线穿过错落无序的树干间隙间在交汇处是一道最亮光束垂直面从地下直射而出
它就像我见过的投影仪…
投影仪?
那是什么,为什么我会…
还没有想明白,似乎是什么记忆的当下大地开始颤动,黑色的天空开始卷动,原本一颗颗高大的树木在面前越来越小是我身体越来越大吗,远处垂直地表直冲天际的光柱,现在尽在我的眼前
说起来,大地的颤动被视觉捕捉后的我丝毫无法从其他感知器官感知到理应有的震感,以及颤动时的噪音没有而是另一种…
女声一:已经连通了,找到他了
但还是很不稳定,不过他居然在边域已经这么接近了,要是再晚一会只怕…
女声二:不要在意这些,能尽快与他通话吗?
女声一:沟通很难的啦,他的意识目前处于被分流状态大概还需要十到二十分钟,与系统完美契合后才能逐步释放,能与他沟通需要时间和耐心,毕竟这是目前最为前沿的未知技术,有太多不确定性
男声一:好啦好啦,就通知一下壁垒将部分意识体回流到本体,目前载荷以内的一小部分,我们慢慢追加不就行了
女声一:不可以,分段回传可说不准他配不配合,你忘了,我们花费多大口舌说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风险难保他会不会继续配合,而且我们的目的地就是在这片世界,意识在里面死去等于真的死亡
女声二:那就稍微告知一下他吧!无论他信与不信就试一下吧,目前不能再让他往边域之外行进了,一样会功亏一篑!
就这样,一番只有声音的来自世界…世界之声的家伙们三种齐声这么说着“前往这个世界的中心,打开最高处的大门,世界的始末,谎言与真相,踏入那片领域你便会知晓一切,洞悉末日的序曲”
脑袋很空,没有感觉;
浑厚有磁性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回荡,回音加重每一个词,跳动的音阶以混元之气流淌刻录进基因里
虽然不知道基因是什么…不过要真的顺从这来历不明的指引,去什么世界中心!思考考虑着同时双腿已经开始从来时的路慢慢往回走去,那座城、那个女人以及那个男人…可能会再次碰上吧!

男二:看来剥离大部分意识情感进行的潜入,还是有意外收获的算是无巧不成书呢!
女二:的确呢,不过之前我们努力不是白白浪费甚至是可笑嘛!
女一:不会呦!我可不想到头当成罪犯或是可怕的邪恶科学家,诈骗性质诱骗进行这么危险的事情
男一:话说,童姥多少天没来过了!
女二:很难说,她的行迹很难说现在在哪又是不是就在这……她委托我们,我们选择上了这条船就好好做完吧!
男一:我真的很想离开这里,至少下一次童姥出现时我一定要开这个口!不然我要闷死了…
女二:别想了,在这里最安全壁垒已经被调离城市监管系统,换成了另一位对咱们童姥追击是升级后的新一轮战斗阶段,不知道什么原由
男二:逮住童姥,那就是笑话,新上任的她确实强还是与壁垒同系的新人类,不过见过童姥能力的人来说还是很悬的啦!除非她真有什么手段…
男一:壁垒那边怎么回事突然有种成为队友又抱上大腿的感觉,那个壁垒真的是有传言中的这么强吗!
女一:目前壁垒处于调离后上任新职前的空档期,就是在这些时日壁垒与童姥沟通后达成共识暂时合作的,合作里也只是给予我们时间去证明童姥所说的世界真相,他的来源,他也并承诺会提供24小时全天候技术支持,让分离的意识情感并入物联网,不然光凭我们世间没有一台存储设备能够存储和处理这么大量意识情感数据,在这个前提的前提还是依托壁垒强大脑力下进行的,进行二十四小时对我们这单向传输的数据流进行拆解分包分流到全国每一台网络设备里,这样就能解决容量的存储存问题同时确保安全,与系统完美融合后再需要时,堡垒能够随时能传回,确保潜入状态的他精神不受影响,疯掉的他可不利于我们的计划
所有的工作准备妥当,人员各就各位剩下的在最终期之前就看他了,他得一定要成功,他所在世界正好是正史中的彼端,了解到那些我们就能揭开真相的面纱了!

回去的路不算走上太久,周遭自那世界之声结束后恢复如初,一路上想到很多东西,可能我真是穿越之人,世界之声传递出一份任务,就像游戏里
游戏?
我又说出一个,我无法了解的词
一般说出一个词本能的会构思出与之相关的并以此完善这个东西的形态或状态
比如此时我想在这个世界收集到这世界里所有华丽的剑,相关的是我身上装备着好几支剑背上交叉俩把,腰间俩侧挂着各俩把,双臂脚踝各四把短剑,手里一把,一身黑色束身衣,发带飘飘斗笠戴在头上半遮住脸颊
做一名第一第的剑客
想到这些,我的脑子依旧是空的没有任何应该有的情绪,没有任何调味品的想法一遍过脑后不知道飘到何方,索然无味!
马车特有的车辙在地面滚动的声响,以及马蹄在石板小路上的踢踏声,距离越来越近马儿的气喘声也能听见…
只有一辆马车没有车夫,马车在我面前停下
我并不认识,只觉得奇怪
不过片刻,这份奇怪又不知道飘到何处
没有怀疑,直径一跃而上
就像游戏角色到达目的地触发过场动画如此正常、自然
哦,又是无法了解的名词和感觉
不过这次似乎没有飘走,倒是回味起来
陌生又熟悉

融合率进程17%
开始初始阶段意识情感数据回传
获取记忆填充中…
请稍候…

转生?之前我是死了了嘛!
躺在类似手术台上
生前最后记忆,躺下后在闭眼前一位女性,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我能感受到周围不仅有火光,天花板已经零零散散掉下来好几块,露出吊顶内的电线线管,还有能看出周围一切都很乱,有人争吵的吵杂的声响很响但唯独听不见眼前女人在说什么,很急切的神情快哭出来的焦急,一双手使劲的锤着我的胸口按压我的胸口
很艰难的控制着僵硬的脖子,看向吵杂的声音源头
十几个全服武装的士兵围在玻璃幕墙外屋视耽耽,枪托在敲击,破门器在猛烈撞击着已经开裂成破洞的一角,这洞还在不断撞击中越来越大,烟雾弹,催泪弹,燃烧弹一个劲往这不大地方使劲塞进来,丢进来!
玻璃幕墙外还看到有被制服压在地上的,拷上手铐的一男一女
这是发生什么了吗?
我需要做什么!
这是我死前,是我的死因吗
那个女人,这是为什么?
她已经被烧伤,眼睛止不住的在流泪,不知道是在哭还是被烟雾熏的,只看见她张着嘴一遍遍喘着粗气,口水和泪水混合流淌着在我脸上
她没有用手抹去这些的空闲
她的双手任就在不断敲击我的胸口

那是一片死亡森林,最终无法以正常死去的仅有可去的魂归之所;那什么是正常死亡…是死亡后灵魂有归属,而后能复活的是正常死亡
师傅他就不在其中,不理解不认同不应该这不公平
师傅他……
身上背着的是师傅,浑身都是血渍满是剑伤利刃所割深可见骨,一处不是血渍!不是正常死亡,血流不止人之枉死
一辆马车踢踏着缓步静静路过,马车上没有车夫马儿径直在女子身前停下!女子收好剑鞘,将尸体搬上马车后原地目送马车离去,渐行渐远女子瘫软坐在地上,想哭欲哭不出,感到伤心却很平静,紧握剑鞘的手越发收紧
那个男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