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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满文档案汇编简介兼螃蟹段子弟书簡介

2022-01-31 00:05 作者:軒然冉冉紫陳  | 我要投稿



今天要介绍的目录是由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与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合编,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清代新疆满文档案汇编》[1],全书共283册。本套档案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文献目录,而是原始档案文献的出版品,而且本套档案并没有出版额外的总目录,所以得从《清代边疆满文目录》[2]中的新疆捲一到捲四,即目录六到十一册查找,档案与目录皆以时序方式编排,所以只要年月确定,大致上就能从档案汇编中找寻所需档案,不过由于目录出版日期较早,因此并没有标明后来出版档案汇编所含的档案,因此得自行推测所需史料在哪本档案汇编,以干隆朝为例档案汇编的目录约是两到三月一册。


接着是《清代新疆满文档案汇编》编纂缘故,在中国一档馆现存有关新疆历史的满文档案,从清入关始,历经顺治、康熙、雍正、干隆、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和宣统十朝近260馀年;档案的数量大,光是康雍干嘉四朝,约有十几万件;档案的内容丰富[3]涉及面广;最后是档案的保存较为分散,绝大部分新疆历史的满文档案分散在各全宗和各种文种的档案内,查找利用时极为不便;同时以免使用时对原件产生破坏,所以在以上的条件下创造重新编目的新条件。


虽然早在1964年就有中央民族学院民族系满文班学生到档案馆实习时,整理了干隆二十年以前的月折包,此次整理打破原先的档案的内在联系,逐件摘要,并以内政、军务、外交、水利、工业、商业、交通运输、民族事务、宗教事务、镇压革命运动、帝国主义侵略等等,共十八个项目[4],以此方式共整理1537捲、16581件,占整个月折包9.2%。但由于文革等种种缘故,将近二十馀年并未对满文月折包进行整理工作,直至1986年一档馆安排11名满文专业人员,整理满文月折包,并以维持档案历史原貌和内在联系为宗旨,并未采用十八大类的分法,而是以月为单位重新制作编目。历时四年多《清代边疆满文目录》于1999年四月出版,其中六到十一册是为关于新疆的内容。


这些关于新疆的内容引起读者广泛关注,希冀期早日公布出版,发挥其学术价值,因此在2005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企划组织国家设科基金特别项目「新疆历史与现状综合研究」,该工作启动后,关于档案整理的子课题,亦即《清代新疆满文档案汇编》的编辑出版工作,历时五年终于完成这283册的套书[5]。本汇编采用编年体例,满文原件影印,双栏排版,逐件撰写汉文摘要,编制目录,分置于各册,以便于查阅。收录所有军机处满文月折包内涉及新疆事宜的录副奏折、上谕、寄信、劄付、谘文、呈文以及随奏折呈进的履历、口供、清册、清单等附件,约计6万馀件,录副奏折占绝大多数,起自雍正八年(1730年)止于宣统三年(1911年),时间跨度长达181年。主要反映清代新疆职官、军事、民政、民族、宗教、司法、财政、农业、牧业、矿产、贸易、货币、文化、卫生、荒灾、地理、气象、交通、工程和外交等方面情况。


关于档案汇编的影响,亦即学界使用的状况,笔者从目前蒐集到学者使用的内容进行整理,再对于学者认为的新议题做出一点讨论。首先是关于藩属国与部落面向的讨论,例如林士铉教授在〈清干隆年间厄鲁特降人在内地—兼述珲春的厄鲁特〉[6]一文中使用两条跟正黄旗满洲副都统巴尔品认为不必收留厄鲁特来归之人有关的奏折,从该档案中可以看出朝廷当时对准噶尔部的外交政策与互动现况;惠男则是在〈萨木萨克早年经历考:清朝在喀什噶尔与中亚帕米尔以西的政治困境1759-1784〉[7],作者运用本档案尝试还原撒木撒克的生世之谜,并且作为构建当时新疆社会的材料之一,例如作者用到关于当地回子通晓满文,能将回子语直译成满洲语,所以被朝廷聘用,此外也有关于蒐集敌军尸体的情报奏折;职官方面纳森巴雅尔在〈伊犁厄鲁特营上三旗卡伦的建置与形制〉[8]中也有使用本档案汇编对于厄鲁特营上三旗卡伦的位置与事由进行考证;赖毓芝在〈「铸造」疆域:圣彼得堡冬宫博物馆藏干隆时期二匣回疆钱币研究〉,[9]也使用档案中使用关于钱币的奏折,其中提及当时地方照式制作并已经开始使用的情况;而在马腾的〈Linguistic Compartmentalization and the Palace Memorial System in the Eighteen Century〉[10]一文中,则使用关于伊犁将军伊勒图上奏要依照上奏当事人的族群分别使用不同文字,满蒙使用满文上奏,汉人使用汉文上奏;最后关于笔者从张宁的〈鸡奸为何为奸?-清代鸡奸罪立法演变及其特殊性(1740-1911)〉[11],作者提及关于鸡奸的问题不确定是否属于满洲因素,得用满文材料才能判定,刚好笔者目前所看到新疆满文档案汇编中有不少条关于新疆的民人鸡奸案的满文材料,这部分可以再多加讨论。

二、滿文傳統文獻介紹

延續上一篇檔案彙編的介紹,筆者從《清代新疆滿文檔案彙編》挑出三條與官員申飭有關的奏摺並翻譯,討論歷史意義,其次再挑選著名的子弟書螃蟹段(katuri jeter)[12],並簡述其內容及相關研究成果。首先是奏摺中官員對於乾隆批評的申飭謝恩摺,共有三摺〈烏什辦事大臣特成額奏為摺內滿文用詞不當奉旨申飭謝恩摺〉[13]、〈烏魯木齊都統永鐸奏定漢文名字仍寫作永鐸謝恩摺〉[14]、〈伊犁領隊大臣福景奏為兒子姓名不符滿族習俗奉旨申飭謝恩摺〉[15]。翻譯如下:

 

〈烏什辦事大臣特成額奏為摺內滿文用詞不當奉旨申飭謝恩摺〉[16]

奏。奴才特成額跪奏,把訓斥的旨領受,敬跪著天恩上奏,因為今年七月十七日交付了。

乾隆五十三年六月二十一日的旨上諭:特成額用向處 nurmeon(可能是人名) akim(也可能是人名)碑的鈐記交付,於是上奏摺子鈐記上的文字連寫著,沒有話不聯貫的(應該是指滿語連寫),此何處用語nurmeon 的名之下的若放下句讀,看著才明白。此皆特成額的滿州語殘缺自然(天生不擅長)。彼的摺子在朱批上被改正了,從今往後受教著准行把滿文的好意義留心學習了。敬接續到去了(敬) 參見著不勝之説 (不能識別之詞)擔憂怕伏請思慮[17],滿洲文之下的道理(或為書寫滿文的方法),是句讀應該放下之處,或句讀不該放下(可解釋為是句讀該放何處),實為不能言語、舉止失錯之貌。此皆奴才的滿洲語缺少經營,使聖上思慮煩悶,特意指教著下諭旨,奴才特成額的(未能辨識之詞) 頻頻叩拜並上奏, 從今往後奴才,唯獨聖主的教化著使(奴才)學了,並把諭旨尊敬的牢牢紀錄。滿語的好,留心在學著萬事萬物之道,留心著所有道理在之處,盡可能勉力於此,因此奴才特成額使學了天恩教化,敬奏。


乾隆五十三年七月二十八日

 

 〈烏魯木齊都統永鐸奏定漢文名字仍寫作永鐸謝恩摺〉[18]

奏。永鐸謹奏 叩拜天恩

奏聞因去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收到上諭,諭旨內之前永鐸的名皆寫作永鐸,現在寫著永多[19],反而比以前更接近漢人向,他的名照常用漢字寫作永鐸欽此。交付奴才永鐸,敬跪伏看朝廷的心意。奴才是一蒙童,深切敬領聖主教養之恩。現在主子之恩,是將特地明妙之恩賞賜著並挽救著奴才的漢名,奴才不勝喜悅,唯獨聖主勤勉把hunSeme (辨識不出此字)才能,盡所能地用功的天恩,奴才惟報答萬分之一。

叩拜天恩,將此敬奏

乾隆五十一年二月初九日

朱批

旨 實照常用重要的漢名也 欽此 

〈伊犁領隊大臣福景奏為兒子姓名不符滿族習俗奉旨申飭謝恩摺〉[20]節錄

福景之子福寧吉(未見漢字摺等有其他材料,只能先音譯處理)為家人訴訟案件具奏之漢字摺內,福寧吉之福字竟與其父祖之福字相同,福景為何效仿漢人以福字為姓,對其子以漢人習氣取名乎。即福康安之兄弟其名,字有福分之意,換改如是字樣取名尚可。福景竟以其字之名同漢人取名,殊屬非是。下略

第一摺是關於特成額在滿語單詞句讀訛誤的申飭摺;第二摺為官員永鐸在去年上奏時使用永多這個過於漢人的名字上奏,被要求使用原名永鐸奏書的申飭摺;第三摺是關於乾隆帝對於滿人名字太過漢人氣並要求其改名,從以上的幾個案例來看,乾隆帝會注重官員上奏時候的用語時,會特地注意滿人的文字,或官員是否符合滿洲人的特質的書寫漢名,即便是拼音文字的滿文轉寫成中文。比如會要求得用一看就知道是滿人的中文寫法,富尼吉與永鐸的案例就能看些許端倪。


下則材料是《螃蟹段子弟書》,這本子弟書的內容大致是子弟書內容大致是某個旗人娶了一個漢人妻子,他妻子十分聰明伶俐,很快就學會滿洲語。某天,丈夫買了螃蟹,因為是第一次吃螃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反而被螃蟹鉗子夾得哇哇大叫。好不容易制伏螃蟹,卻不知道該如何剝殼,結果太硬無法嚥下。之後夫婦大吵一架。之後還是由隔壁的美人出來調停,教他們如何吃螃蟹,因為螃蟹美味,兩人也重歸於好。原文部分節錄[21]如下

Katuri jetere(吃螃蟹)

 

tanggi se(百歲)的光陰雖可嘉,倒不如edere tedere(邂逅相逢)完景華。

gashan i tunggalachi(逢著村酒)吃上幾盞,bigan i ilha sabuchi(見了野花)戴幾朵花。

hutui ba aibade(陰司何處)把鮮花戴,ilmun han dukai juleri(閻王門前)少酒家。

agu si akderakvchi(君若不信)試取菱花照,ere aniya chara(今年容顏)倒比去年「弱欠」sula gisun be taka ilifi(暫止荒言)詩少,接連著katuri jetere(吃螃蟹)笑哈哈。

雖然是udu gisun an i平常語,倒只怕injeme genehei(笑長了)笑得嘴乏。

有一個age(阿哥)不知道(性什麼),又不知道(名號兒何人),

也不知道(滿通蒙古漢軍),更不知道(誰佐領下的哪一旗)。

tokso de (屯里)住了兩年半,gaiha sarahan uthai tubai(娶妻就是彼處)蠻子家。

也不問danchan ergi gebu (娘家姓氏)誰家的女,hulhi mampa i(糊里糊塗)他就娶到了家。

這佳人gvnin sure bime (心性聰明)嘴又巧,不上半年manju gisun uthai bahanaha(清話就會了)。

也是一個amtangga hehe(有趣兒的婦)好玩笑,到後來成了一個半滿半漢的belehi mama(跌婆媽媽)。

    关于螃蟹段子弟书的相关研究,主要以波多野太郎对其的校译为主,此后学者都以波多野本为研究基础,并提出其他观点。如在冈田英弘在《从蒙古到大清:游牧帝国的崛起与承续》[22]一书中,提及关于征服王朝带来的民间艺术形式,其中就从这篇子弟书中的文本进行讨论,不论是满汉交杂语言形式「满汉兼」,还是带有满语语法的汉语句子,都代表满语对汉语的影响,并在之后论证满洲文化其实才是中国文化的本源,并认为征服王朝文化延续性强,但这部分笔者对于冈田英弘的说法取保留意见,因为在郭晓婷的《子弟书与清代旗人社会研究》[23]中,则将螃蟹段视为汉化过程的一部分,雍干时期满人还以说满语为荣,但到道咸之际,大部分旗人已经不会说满语了。从目前残存的子弟书大多为汉语形式,以及部分满汉合璧本,还有极少数的满汉兼形式的子弟书来看,可以发现满汉语的变化过程。再以螃蟹缎子弟书为例,句尾尽量使用汉语押ㄚa韵,用到满语处也用音近字a作为韵脚,在满汉语切换时,使得演唱者在唱词不会影响押韵的协调。此外在满语处皆使用汉语标意,又能方便满语不精者使用。虽然两位学者对于螃蟹段的历史解释的立场不同,但间接代表文化是一种双向交流的事物,不适合以偏概全的定论。


    最后从档案汇编中的奏折与满汉兼子弟书的出现来看,其实可以发现满语的使用趋势是不断下降的,在政府机关中,即使干隆朝尝试拨乱反正,以此增加满洲统治集团的凝聚力以免被相对强势的汉文化所消解,但就笔者观察似乎干隆朝之后的皇帝,反而比较少看到关于满语纠正的奏折;而在民间虽然受到官方翻译科考的影响,培养出一批满语翻译人才,但普通旗人的满语能力却还是急遽下降,就连日常娱乐都得以汉语文本为主。

後記

本為是牛年最後一篇的史普文章,我就挑選一篇本學期的大碩合開課程中一篇報告,並將其修改一下就把它拿出來供給大家討論一下。

我個人認為這個主題應該是可以再延伸的,只不過我還是得先累積相關知識,虛心求教囉!

此外,作為一名歷史系的學生,真的得去學日文,自己是希望是能到看懂日本學者論文的水平,不然像這種滿蒙相關的研究,很多都是日本人的強項,不去學的話實在可惜。



引用書目

一、檔案文獻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與中國邊疆史地研究中心合編,《清代新疆滿文檔案匯編》(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2)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邊疆史地研究中心編譯,《清代邊疆滿文檔案目錄》(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1999)

波多野太郎編,《中國語文資料彙刊 第三篇 第一卷》(東京:不二出版,1993)

 

二、近人研究

林士鉉,〈清乾隆年間厄魯特降人在內地—兼述琿春的厄魯特〉,收入藍美華編《書名》(臺北:政大出版社,2018),頁135-188。

郭曉婷,《子弟書與清代旗人社會研究》(北京:中國社會科學,2013)

岡田英弘,《從蒙古到大清:游牧帝國的崛起與承續》(臺北:臺灣商務,2016)

羽田亨,《滿和辭典》(臺北:學海出版社,2011)

吳元豐,〈清代新疆歷史滿文檔案概述〉,《西域研究》,3期(2010,烏魯木齊),頁81-87。

馬騰,〈Linguistic Compartmentalization and the Palace Memorial System in the Eighteen Century〉,《清史問題》41,2(2020,巴爾的摩),頁碼131-180。

張寧,〈雞姦為何為姦?-清代雞姦罪立法演變及其特殊性(1740-1911)〉,《法制史研究》33期(2018,臺北),頁113-173。

賴毓芝,〈「鑄造」疆域:聖彼得堡冬宮博物館藏乾隆時期二匣回疆錢幣研究〉,《近代史研究所集刊》101期(2018,臺北),頁1 - 62。

惠男,〈薩木薩克早年經歷考:清朝在喀什噶爾與中亞帕米爾以西的政治困境1759-1784〉,《近代史研究所集刊》109期(2020,臺北),頁碼1-43。

納森巴雅爾,〈伊犁厄魯特營上三旗卡倫的建置與形制〉,《中國邊政》,216(2018,臺北),頁163-180。

陳錦釗,〈子弟書的整理與研究世紀回顧〉,《漢學研究通訊》22,2(2003,臺北),頁碼18-27。

 

三、網路資料

吳元豐,〈清代新疆歷史滿文檔案概述〉,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http://www.iqh.net.cn/info.asp?column_id=8179(2022年1月18日檢索)。

甘德星,〈《清代新疆滿文檔案彙編》編譯〉,中正大學滿洲研究,http://ccumanchustudies.blogspot.com/2016/12/blog-post.html (2022年1月18日檢索)


[1]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與中國邊疆史地研究中心合編,《清代新疆滿文檔案匯編》(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2)。本套檔案在中研院史語所傅斯年圖書館中有收藏一套。

[2]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邊疆史地研究中心編譯,《清代邊疆滿文檔案目錄》(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1999)。本套目錄共十二冊,涵蓋盛京、吉林、內蒙古、烏里雅蘇台、新疆、沿海各省及西藏等地區,其中第六冊至第十一冊為新疆卷,近六萬五千條記載關於清政府對新疆地區的駐防、開發、管理以及對回部的有效管理等。目前在中研院近史所郭廷以圖書館有收藏一套。

[3] 清代新疆歷史的滿文檔案的種類繁多。主要包括皇帝頒發的制、詔、誥、敕、諭、旨、寄信,臣工呈進的題本、奏摺、揭貼、表、箋、啟,各官府衙門移行來往的諮文、移會、照會、劄付、交片、牌文、諮呈、呈文、申文、關文、詳文,以及作為公文附件的各種冊、單、圖等。出自吳元豐,〈清代新疆歷史滿文檔案概述〉,《西域研究》,3期(2010,烏魯木齊),頁81-87。

[4] 請參閱,中國一檔館與中國邊疆史地研究中心合編,《清代新疆滿文檔案匯編》(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2),頁12。

[5] 請參閱,中國一檔館與中國邊疆史地研究中心合編,《清代新疆滿文檔案匯編》,頁14-16。

[6] 請參閱,林士鉉,〈清乾隆年間厄魯特降人在內地—兼述琿春的厄魯特〉,收入藍美華編《書名》(臺北:政大出版社,2018),頁150-152。

[7] 惠男,〈薩木薩克早年經歷考:清朝在喀什噶爾與中亞帕米爾以西的政治困境1759-1784〉,《近代史研究所集刊》109期(2020,臺北),頁25、29。

[8] 納森巴雅爾,〈伊犁厄魯特營上三旗卡倫的建置與形制〉,《中國邊政》,216(2018,臺北)

[9] 賴毓芝,〈「鑄造」疆域:聖彼得堡冬宮博物館藏乾隆時期二匣回疆錢幣研究〉,《近代史研究所集刊》101期(2018,臺北),頁7。

[10] 馬騰,〈Linguistic Compartmentalization and the Palace Memorial System in the Eighteen Century〉,《清史問題》41,2(2020,巴爾的摩),頁碼131-180。

[11] 張寧,〈雞姦為何為姦?-清代雞姦罪立法演變及其特殊性(1740-1911)〉,《法制史研究》33期(2018,臺北),頁117。

[12] 波多野太郎,〈子弟書研究景印子弟書滿漢兼螃蟹段兒坿識語校譯〉,收入氏編,《中國語文資料彙刊 第三篇 第一卷》(東京:不二出版,1993),頁221-280

[13]〈烏什辦事大臣特成額奏為摺內滿文用詞不當奉旨申飭謝恩摺〉(乾隆五十三年七月二十八日),《清代新疆滿文檔案匯編》,181冊,頁424-425。

[14]〈烏魯木齊都統永鐸奏定漢文名字仍寫作永鐸謝恩摺〉(乾隆五十一年正月十七日),《清代新疆滿文檔案匯編》,171冊,頁443-444。

[15]〈伊犁領隊大臣福景奏為兒子姓名不符滿族習俗奉旨申飭謝恩摺〉(乾隆四十九年八月十八日),《清代新疆滿文檔案匯編》,165冊,頁2-3。

[16] 筆者滿文轉寫如下:wesimburengge.Aha tecengge niyakvrafi.wesimburengge.tacibuha hese be alime gaifi abkai kesi de hengkileme gingguleme wesimbume jalin.ere aniya nadan biyai juwan nadan de alime gaiha.abkai wehiyehe i susai ilaci aniya ninggun biya orin emu de hese wasimbuhangge.tecengge i baci.nurmeon akim bei i temgetu be alime haiha jalin wesimbuhe bukdari SoSoho gisun de nurmeon temgetu sere hergen be holbome arahangga jaci fuliburakv.ere ya ba i gisun nurmeon i gebu fejergide cik sindaci tuwara de teni getuken.ere gemu tecengge i manju gisun eden ci banjinahangge.ini bukdari de fulgiyan fi i dasaha ci tulgiyen.tecengge be tacibume yabubufi ereci julesi.manju gisun de saikan gvnin wereSeme tacikini sehebe gingguleme dahafi isinjiha be aha tecengge niyakvrafi tukiyeme hargaSafi alimbaharakv *huiSebime* gelembi hujufi gvnici.manju hergen i fejergi giyan i cika sindaci acara bade cika sindarakv oci yargiyan i fuliburakv.ere gemu aha i manju gisun eden ci bajinafi enduringgei seolen be aliSabume cohotoi joriSame tacibume hese wasimbuhangge aha tecengge yargiyan i *huiSeme* hengkiSembi.ereci julesi aha damu enduringge ejen i hvwaSabume tacibuha hese be gingguleme hadahai ejefi.manju gisun de saikan tacime eiten baita de hvnin wereSehe dade ele hvnin wereSeme muterei teile kiceki erei jalin aha tecengge tacibuha hesi de ginguleme wesimbuhe.abkai wehiyehe i susai ilanci aniya nadan biya orin jakvn.。參註13。

[17] 筆者較難翻譯之處,請暫時略過。

[18] 筆者滿文轉寫如下wesimburengge .yung do ginguleme wesimburengge. abkai kesi de henggilehe babe donjibume wesimbure jalin dulengke aniya jorgon biya orin sunja de alime gaiha.abkai wehiyehe susaici aniya jorgon biya ice ninggun de wasimbuha. hesei dorgi yung do i gebu onggolo nikan hergen gemu永鐸 seme araha bihe.te 永多 seme halafi arahangga elemangga nikan ici(比) de hanci ereci julesi ini gebu be nikan hergen araci an永鐸 seme arakini sehebe ginguleme.dahafi isinjiha be aha yung do niyakvrafi ginguleme hargaSame tuwaha hujufi gvnici aha emu teniken juse enduringge ejen i hvwaSabume ujiha kesi be alinhangge umesi ujen Sumin.te ejen i kesi aha i gebu be nikan ici de hanci jalin cohome genggiyen ferguwecuke kesi isibume Sangkame tuwanciyahangge aha yung do alimbaharakv.hunSeme(辨識不出此字) urgunjembi aha damu enduringge ejen desereke kese be huiSeme mutere teile kiceme faSSame abkai kesi de tumen de emgeri karulara be kiceki erei jalin aha.abkai kesi de hengkileme babe ginguleme donjibume wesimbuhe.abkai wehiyehe i susai emuci aniya juwe biya ice uyun de. fulkiyan wai pilhe. hese an oyonggo nikan hergen kai sehe. aniya biyai juwan nadan.參註14。

[19] 筆者推估此內閣大庫檔案是跟本摺有關的檔案,175341題名〈戶部為收到伊犁解到馬牛事〉,內容大要「移會稽察房烏嚕木齊都統永多奏乾隆五十一年各營屯應需馬牛九百四十六匹隻茲准伊犁將軍奎林派委原任提督剛塔等解送馬一百零五匹牛四百七十九隻于九月二十五日解到」。

[20] 由林士鉉教授翻譯。

[21] 波多野太郎,〈子弟書研究續景印子弟書滿漢兼螃蟹段兒坿識語校譯再補提要補遺〉,收入氏編,《中國語文資料彙刊 第三篇 第一卷》,297-300

[22] 岡田英弘,〈征服王朝與被征服文化:八旗、北京官話、子弟書〉,《從蒙古到大清:游牧帝國的崛起與承續》(臺北:臺灣商務,2016),頁405-414。

[23] 郭曉婷,〈子弟書的語言藝術與八旗子弟的文化修養〉,《子弟書與清代旗人社會研究》(北京:中國社會科學,2013),頁223-226

三、網路資料

吳元豐,〈清代新疆歷史滿文檔案概述〉,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http://www.iqh.net.cn/info.asp?column_id=8179(2022年1月18日檢索)。

甘德星,〈《清代新疆滿文檔案彙編》編譯〉,中正大學滿洲研究,http://ccumanchustudies.blogspot.com/2016/12/blog-post.html (2022年1月18日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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