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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ngeon & Fighter】鬼剑士(女)职业

2021-11-29 10:21 作者:世离弦音ば音声断が  | 我要投稿


鬼剑士(女)

“阿拉德历987年,帝国在比尔马克秘密进行大规模的转移试验。试验最终以失败告终,转移能量因为失去控制,致使比尔马克变成一片荒芜之地。这股转移能量异常恐怖,即使所有参与试验的研究员和守卫兵都已死亡,这股力量依然能在人体内残留下来。事后,帝国根据调查确认,所有的实验体均已死亡。”

这是比尔马克发生大爆炸之后,帝国对外发布的全部信息。

但事实上,实验体并没有全部死亡。在这次转移试验中,部分转移能量涌入了几个孩子的手臂中,令她们拥有了异常强大的力量。帝国骑士团对这些孩子非常感兴趣,决定训练他们为帝国效力。

被赋予鬼剑士能力的孩子们,在高强度的训练中逐渐掌握了借助转移能量开启异次元空间的方法,并凭借这种强大的能力习得了前所未闻的剑术。

帝国皇帝听闻此事之后,惊恐不已,未知的事物带来的威胁远大于利益,因此他立即下令以叛国的罪名将她们一一肃清,帝国骑士团也由巴恩接手重组。

少数活下来的孩子,为了逃避帝国的追杀躲进了赫顿玛尔,至今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也许她们只是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复仇的时机。

驭剑士&剑宗

帝国曾经流传着一种被称为“驭剑术”的极致剑术,这种剑术的来源已不可考,据说是由一位剑神结合多种剑术与武技创造而出的,讲究瞬间出剑,具有极其恐怖的破坏力。

但是这种剑术自一出现就被正统的剑士们视为异端并加以排斥,所以学习驭剑术的剑士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只有在少数古老的贵族家族里才能见到这种伟大剑术的传承。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驭剑士的出现,才有所改观。

驭剑士们根据这套禁忌的剑术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招式流派,她们利用鬼手的转移能量赋予武器强大的魔法力量从而改变剑的形态,并凭此施展出了令整个帝国为之震惊的强大剑术。

随着驭剑士与日俱增的威名,帝国高层现在处于非常尴尬的局面。他们一方面需要这种强大的剑术为帝国开疆辟土,另一方面这种异端的剑术对帝国来说终究是一种威胁。

最后,帝国还是做出了他们既往风格的决定:“只有获得帝国准许的人才能使用驭剑术,若有他人擅自掌握和使用,即认为是叛国,一律处于死刑。”

剑宗

觉醒前背景故事

“异端?如果我的剑道是你们所谓的异端……那就让我用它来实现你们背弃的正义吧!”

帝国曾经流传着一种被称为“驭剑术”的极致剑术,这种剑术的来源已不可考,据说是由一位剑神结合多种剑术与武技创造而出的,讲究瞬间出剑,具有极其恐怖的破坏力。

但是这种剑术自一出现就被正统的剑士们视为异端并加以排斥,所以学习驭剑术的剑士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只有在少数古老的贵族家族里才能见到这种伟大剑术的传承。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驭剑士的出现,才有所改观。驭剑士们根据这套禁忌的剑术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招式流派,她们利用鬼手的转移能量赋予武器强大的魔法力量从而改变剑的形态,并凭此施展出了令整个帝国为之震惊的强大剑术。

随着驭剑士与日俱增的威名,让帝国高层处于非常尴尬的局面。他们一方面需要这种强大的剑术为帝国开疆辟土,另一方面这种异端的剑术对帝国来说终究是一种威胁。

最后,帝国还是做出了他们既往风格的决定:“只有获得帝国准许的人才能使用驭剑术,若有他人擅自掌握和使用,即认为是叛国,一律处于死刑。”

觉醒后背景故事

炙日升,焚天地。

万物寂,民无息。

怒血冲霄起,护国安民除奸逆。

——节选自《革命军诗文》

帝国军告示:

近日,革命军在帝国内部肆意散播反叛诗文,意图煽动人民造反,给帝国带来极大的灾难。为消除恐慌,即日起,凡发现传播叛军诗文者,一律逮捕;反抗不从者,可当场格杀。

若发现反叛军剑宗组织内人士,需不惜一切代价将之缉拿,活捉者军阶特晋二等,击杀者晋一等。

——里昂·哈因里希三世

剑皇

“风蚀心,星穿云,

星辉映剑影。

烈日陨,万里行,

吾剑斩不平。”

随着反帝国运动的展开,被关进监狱的剑宗们吟唱的这首短歌,就仿佛描绘着她们的命运。

开头忧伤而凄凉,可是吟唱到面对象征皇帝的太阳,充满复仇的歌词,曲调却突然变得急促而激烈。

歌词中透露出创作者坚定的决心和深刻的觉悟。

无论多么残酷的审讯,剑宗们都对歌词中的“我”守口如瓶。

帝国军也感受到了这种意志的可怕之处,

不遗余力地搜寻歌中的主人公。

作为向帝国复仇的工具,她选择了帝国剑术,并且挥动着未曾有人学习过的誓约之剑。

剑宗们称她为“剑皇”,对她钦佩不已。

帝国军认为“剑皇”这个名号会对皇帝造成威胁,极有可能引发另一场革命。

所以帝国没有把剑皇当成一般的罪犯,而是以国家的名义将她们定义为“叛国者”。

对她们的搜查和惩罚变得更加严厉和残酷。

但她们用行动表达了剑宗们不屈的意志,和对自己的肯定。

作为歌词的作者,随着时间流逝,剑皇的名字渐渐铭刻到歌里。

帝国军知道不把剑皇赶尽杀绝,歌词就会变长,

变得越来越长的歌词也让帝国的威信深陷泥沼。

每出现一个剑皇,歌词就多出一句。

“英魂勿相泣,

必报同袍义。

寒锋利芒剜敌心,

泣血枕戈慰亡灵。

极诣·驭剑士

"火焰之普朗兹。"

永不熄灭的魔力之火,一下子让冰冷的脸颊暖和起来。

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火焰之剑,将魔手之力集中在保护装置上。

火属性的魔剑冉冉升起,像待命一样,静静地守在她身边。

"寒冰之凯拉丁。"

伴随着严酷的寒气,锋利而形态优美的魔剑出现了。

为了有效使用魔力,必须摒弃同时召唤各种属性的魔剑,

不过,现在她要接近的领域已经超过了那个境界。

"闪电之斯灵格、冥炎之巴萨达。"

随后,根据她的意志所召唤出的闪电之斯灵格和冥炎之巴萨达在她周围徘徊。

她俯视了一下手上的保护装置。

也许是由于性能进一步加强,即使魔剑比以往更加凶险,但魔力的控制变得更加顺利。

再次集中精神。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雷沃汀"

在周围徘徊的四属性的魔剑聚集在一起,与她签订盟约的终极魔剑:雷沃汀出现了。

那是站在所有魔剑顶峰的存在。

就像她的魔力变得更加强大一样,雷沃汀的形貌也比以前更加庞大。

通过保护装置转换的魔手之力,不断从剑身中涌出。

她小心翼翼地抓起强化过的雷沃汀的剑柄。

虽然比以前大了一倍多,但由于盟约和魔力的连接,只感受到如羽毛般的重量。

深呼吸后,望着天空,她想象着内心需要战破的空间的一个地点。

猛力挥动着雷沃汀,爆发性地发射环绕着剑身的魔力。就好像她握着剑最先学到的拔剑术一样。

在雷沃汀裂开的异次元裂缝中,魔剑像星辰般接连出现,覆盖了夜空。

还看到了不久前消失的火焰之普朗兹、寒冰之凯拉丁、闪电之斯灵格、冥炎之巴萨达的身影。

魔剑像等待命令的士兵一样,一字排开,她知道,它们会按照自己的信号像军队一样向前进击。

虽然这只是单纯的修炼,但全身竟充斥着只有在带领军队出征的战场上才能感受到的紧张感。

她像指挥一样挥舞着手中的雷沃汀,破开时空的魔剑军队像流星雨一样向着地面轰然砸落。

随即,震天动地的巨大冲击席卷了原本一片虚无的空地。

巨大魔力的余波过去之后,空地变成了无法想象出原状的样子。

确认了自己成就的她,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投向了法罗湾对面的帝国核心地带。

契魔者

契魔者是指与魔人签订契约的剑士,她们最为明显的特征是使用“蛇腹剑”进行战斗。

这把蛇腹剑名叫“普诺”,它的剑身随时可以拉长10倍以上,并像鞭子一样舞动。

“普诺”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它本身是由多个魔人组合而成:魔王“塔莫斯”是为剑柄,魔人“普诺”是为剑身,魔人“克库斯”是为剑刃。

其中,塔莫斯是一位失去了躯体以能量组成的魔王。它生前曾是一位无比强大的剑士,所以对使用者的要求也非常高。只有使用者得到塔莫斯的认可,并与之签订契约才能够获得驱使蛇腹剑的力量。

而剑的主体——普诺是居住在博隆克斯南部的强大魔人(同时也是最先被发现的魔人),具有蛇形的身躯,能够自由的伸缩舞动,同时它还能够驱使下级魔人克库斯依附在自己身上,从而让自己的本体更加强大。

只有三个魔人默契的配合才能够组成这把威力无穷的“魔剑”,身为主体的“普诺”也成了这把蛇腹剑的名字。

塔莫斯、普诺以及克库斯三个魔人都极为好战,因此契魔者如果想要完全掌控蛇腹剑,必须要拥有无比坚定的意志,否则稍有不慎,便会遭到蛇腹剑的反噬。

剑魔&弑神者

冥王乌希尔,关于他的传说甚至可以追溯到人类开始记载历史之前。根据遗留下来的资料判断,波罗丁王甚至都是他忠诚的信徒。

但是,在波罗丁王权统治被推翻后,曾经受他压迫的势力将波罗丁的信仰定为异端,凡是信奉乌希尔的人都遭到了残酷的对待。特别是在背叛了波罗丁的部下——贝洛乌·里·格兰茨建立新的王朝后,更是立下了“凡信仰乌希尔者,诛灭三族”的严厉法规。那无法让现在的人所理解的独裁政策,贯穿了整个贝洛乌时代。最终,乌希尔这个名字也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正当人们认为有关乌希尔的一切都已经销声匿迹的时候,她们的出现告诉人们,信奉冥王乌希尔的战士依然存在。

她们就是暗殿骑士,守护冥王乌希尔的禁卫骑士团。

隐居在斯特鲁山脉深处的她们,其真面目世人了解甚少,亲眼所见的更是少之又少。但是在极少数关于她们的传闻中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她们都是越战越勇的强者,隐蔽在暗影之下,借助乌希尔的力量毁灭敌人,犹如幽冥之中的鬼神一般吸取敌人的灵魂,强化自身。

她们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隐蔽不为人知?又是怀着怎样的目的走出历史的阴暗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这个神秘的组织从头至尾都是一个费解的谜团。但唯一肯定的是,她们阴森凶狠的战斗方式,让所有敌视乌希尔的人从心底感到恐惧。

Demon Slayer【契魔者】

“自从与魔人签订了契约……我就开始渴求……更强敌人的鲜血……而且!我jio香”

契魔者是指与魔人签订契约的剑士,她们最为明显的特征是使用“蛇腹剑”进行战斗。这把蛇腹剑名叫“普诺”,它的剑身随时可以拉长10倍以上,并像鞭子一样舞动。

“普诺”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它本身是由多个魔人组合而成:魔王“塔莫斯”是为剑柄,魔人“普诺”是为剑身,魔人“克库斯”是为剑刃。其中,塔莫斯是一位失去了躯体以能量组成的魔王。它生前曾是一位无比强大的剑士,所以对使用者的要求也非常高。只有使用者得到塔莫斯的认可,并与之签订契约才能够获得驱使蛇腹剑的力量。而剑的主体——普诺是居住在博隆克斯南部的强大魔人(同时也是最先被发现的魔人),具有蛇形的身躯,能够自由的伸缩舞动,同时它还能够驱使下级魔人克库斯依附在自己身上,从而让自己的本体更加强大。只有三个魔人默契的配合才能够组成这把威力无穷的“魔剑”,身为主体的“普诺”也成了这把蛇腹剑的名字。

塔莫斯、普诺以及克库斯三个魔人都极为好战,因此契魔者如果想要完全掌控蛇腹剑,必须要拥有无比坚定的意志,否则稍有不慎,便会遭到蛇腹剑的反噬。

Demonbane【剑魔】

“你就是剑客塔莫斯?”

炙热的沙漠中,一个如锋矢般锐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似乎连大地都跟着震颤了起来。

我停止前行,迅速转身望去,有如实质般的杀气几乎在一瞬之间将我笼罩,下意识地我将手伸向了魔剑普诺。

“哈哈,好犀利的眼神啊!果然是一个值得拔剑的对手。”对方大笑着,眼神里透露出强烈的杀意,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一般。

看着他勋章一样布满全身的剑伤,还有那鬼神般恐怖的笑容,我知道他就是那个强者中的强者,喜欢常年以血染刃的第四使徒——征服者卡西利亚斯。

而现在,那个传说中的人物,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横气息正将我压得喘不过气。

似乎就连手中的普诺也在不断地颤抖……不,不对,是我的手在颤抖。一直以来沉稳的手臂竟然会在战斗前就开始颤抖?是恐惧,还是兴奋,亦或是两者都有?

不,我一定要镇定下来!和最强剑士的对决不一直是我最大的愿望吗?

“呵呵,真是荣幸。没想到卡西利亚斯阁下居然会来造访我这种小人物。不过,第四使徒这种名号可吓不住我,就在刚才,我还在想着找谁来试验下我的新招呢。既然你来了……那就太合适不过了!”

我强压住内心的恐惧,将普诺拔了出来。

如果能够和卡西利亚斯这种战斗狂人交手,即使是死了也值得!

“哦?那就是你的剑吗?没想到还是一把活着的魔剑。呵,有点意思……看来这场对决应该不会寂寞了吧……”说着,卡西利亚斯拔出了别在腰间的双剑,微笑的面容瞬间冷酷如冰,周遭的空气也仿佛冻结了一般……

不愧是最强剑士,只是一个拔剑动作就已有如此威势。

不过,在沙漠中磨练多年的我可不只是在虚度光阴!

就让这一战来检验我的修炼成果吧!

普诺,让我们一起迎接这最强的挑战吧!

——剑客塔莫斯最后的记忆

Deicide【 弑神者】

魂魄与肉体相连。无论生前多么伟大,肉体终将消逝,灵魂亦会变质。塔莫斯败于卡西利亚斯后,流浪了许久。

而后灵魂被普诺吞噬,变成了魔人一般肮脏的存在。生前摆脱了过去的胜负,与卡西利亚斯一战成为了他无上的荣耀。

然而现在也只是一个带着被击败的记忆,一心只想裁决的恶鬼而已。

虽然受魔人的影响变成了这样,反而更加憎恶生前自己的价值。

看到现在被自己抛弃的样子,也只是说出了“人生无常”四个字。他怎么变成这样的?突然他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像现在一样,继续走在这条血路上,也许你能够解放我的力量...”

“什么?只是想给普诺多加个灵魂而已...不过和我所想的不太一样啊。似乎挺有趣的,那我就让你变得更强吧。”

低沉的声音,换做是别人早就吓跑了吧。不过我连冷笑都没有。

“不是,我想问你为什么至今为止我还不能使用你的全力?敢考验我么?真不知道你这卑劣的能量体为何要对我隐瞒实力?”

听到了笼罩在黑暗之中的魔人塔莫斯威胁的声音。即便是死了也是讨人厌的家伙。似乎越弱越被人讨厌。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塔莫斯,我对人很严厉的,你要是敢耍我的话信不信从此以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肤浅的人类...如此固执啊”“自古以来说出这些固执的话的人最终都消失了。

闭嘴,听我说,我刚刚以为自己差点挂了,幸亏有你的力量...你到底是有多强?

魔人的声音更招人烦了...好想一刀下去清净世界。虽然还在犹豫要不要砍出这一剑,但一直沉默不语的塔莫斯终于回答了。

“如果足够强大,也许可以弑神...” 我松了口气。“还不够啊,你的力量比沙粒还小。

这就是能触碰到神的水平么?至少也得是‘打倒众神’的程度吧?“

塔莫斯不出声了。这家伙是因为我的嘲讽而发火,还是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呢?

总之发火的话估计会弄死我,不过也许很满意我的回答还会放了我呢。

如果这是一般的对话的话,可以用“犹豫”的程度来形容,不过虽然时间短暂,也足以让我感知到对方的犹豫了。

“本体都不清楚的家伙。你这样的废物还在犹豫我的生死?如同松鼠为了冬眠收集橡果一样,你究竟还要让我等多久?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最好赶紧释放你“隐藏的力量”,趁现在还不晚”

“对于死人的话,我就听到这了。连杀死神的觉悟都没有的话,不如就这样圆满的离开如何?

我讨厌话多的人,更不想与变弱的人同行。跟不上我的话,赶紧滚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啊...好吧,那我就给你看看我的全力,不过如果你能不能杀死神的话,也许先死的会是你呢...”

远处的尘土席卷而来,似乎身边有许多敌人一样。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拿着剑站了起来,发现被砍死的人都化成了诅咒,与剑融为一体。

感觉这诅咒随时都会杀了我,然而并没有...

无论战斗还是休息,总能感觉到有一把刀刃在抵抗这种力量。如果这点紧张感都没有的话,人生也太乏味了。

“不错,那就看看我们谁是只会动嘴的家伙吧。这就去杀死神。

虽然不知道神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不过有个聪明的家伙不是说过要享受过程么?

即便失败的话,变成修道院的一朵花也是个不错的归宿嘛,塔莫斯。”

就好像成千上万的蛇在皮肤上爬行一样,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脱离魔剑的魔人变成了盔甲,包裹着我的身体。

既像没有穿任何盔甲一样轻盈,又有可以抵挡任何攻击的安全感。

每个细胞都充斥着他们的力量,这使我产生了斩断任何事物的自信。

[……满足了吗?]

脑海中回荡着塔莫斯的声音。

当我不借助帮助并完美地控制了魔人之后,他也许是受到了冲击,努力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但是,不通过表情和声音,而是直接在脑海中交流的沟通方式,让那家伙无法隐藏自己的感情。

我不由露出了微笑。我曾经因借助力量而险些向他们屈服,但现在情况正好相反。

"果然……在力量面前,他只能像俯首垂尾的狗一样服从于我。

从某种角度看,他们真是诚实的家伙,让人认为不应称之为魔人。"

我用力量完美地压制了他们,并让他们服服帖帖地俯身于我的脚下。

感觉我像是为了就在眼前的答案而费力反复寻找。

比起许可和承认,强迫和屈服更适合魔人。

直到刚才还站在塔莫斯一边,向我露出利齿的普诺和克库斯,现在也安静地跪伏在我的脚下。

"塔莫斯。"

我感受到了那家伙突然蜷缩起来,显然对我的声音感到紧张。

那家伙的样子真是滑稽,虽然我的嘴紧闭着,身体也情不自禁流露出笑意。

这就是踩着某些家伙的背部,彻底站在上位的强者感受吧。

"这样就满足了吗?当然不是。

看看我的剑,住在里面的家伙都溜走了,就像掉光了尖利的牙齿那样,真不像样啊。"

塔莫斯似乎明白我的话中包含的意图,情绪激烈了起来。

[你这家伙,难道!]

"不错。我再也不用寻求你的允许和认可了。

过来,成为我的剑吧,塔莫斯。"

感到惊愕的塔莫斯,笔直地站在那里,抵抗着我的气势。

被力量击退的塔莫斯,其存在感渗透到了手中的魔剑里。

“恶魔孤岛……”

那是我用压倒性的力量和魔剑打造出的永恒牢狱。

和轻轻挥舞着手中的剑却表现出不满的神色相反,

我感受到了像我的手足一样忠实地行动,散发出力量的塔莫斯。

至此,我成为了真正的魔人女王。

在我那充满魔人的区域里,我的敌人灵魂也都被囚禁,像忠犬一样向我跪下。

现在开始,世界上所有的魔人,都应该对我屈膝,臣服于我的脚下。

流浪武士&剑豪

从比尔马克帝国试验场逃出生天的少女们,转眼间已被帝国添加进了通缉名单。

在无尽的逃亡中,她们每天都会有人死亡,或是因为无法控制的转移之力的反噬,或是因为帝国士兵的追杀。终于,在绝望之中,一小部分少女爆发出了惊人的潜力,她们掌控了这种转移之力,并将其衍化成了独特的内劲,一种阿拉德大陆上从未出现的力量。

为了向帝国复仇,她们不得不想方设法提升自己的力量。为此,她们忍住了心中的痛苦,混杂在冒险家的队伍中,开始了漫长的游历。在这过程中,她们不断熟悉内劲的力量,并向各色强者偷学战斗绝技。虽然冒险之中接踵而至的战斗随时会要了她们的生命,但也让她们对力量与技巧的领悟更加深刻。

终于,结合独特的内劲之力,她们融汇了战斗中见到的所有的武学精华,创造出了独树一帜的双持剑术。

这种华丽且优雅的战斗方式让她们一时之间名声大噪,整个阿拉德大陆都为之震撼。

有人在得悉她们那艰难坎坷的经历后, 无意中道出的一句话,成为了她们的名字及称号——流浪武士。

如花朵般美丽,如毒刺般残忍,流浪在孤独的世界。这正是她们的人生写照。

剑豪

究竟谁才可以说自己强大?

强壮的武士可能死于妇人之手,巍峨的长城也会因柔弱的哭声而崩塌。

再强大的力量也会有致命的弱点,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道理。

而又有谁能够说别人弱小?

蝼蚁之祸,千里溃堤。布衣之怒,天下缟素。

四两可拨千斤,绝处尚能逢生。这或许便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眼睛告诉我的未必是真实,我只相信我手中的剑,它会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只有这把剑才是真正的道理和法则。

堕落的帝国,冷漠的人性,在这世上我已见过太多太多。

手中的剑,斩断了敌人的血肉,也斩断了曾经的过往和痛苦的流浪。

只有它,能带给我真正的梦想和幸福。

强?弱?这不过是我旅途中的轮回罢了。

剑帝

此剑承载的重量,何人知晓。

围观者只知感叹它光芒的瑰丽。

没人知道这美丽是牺牲什么换来的,也无心探究。

但我依然选择缄口不言。

只有我知悉一切,这就足够了。

即使是我走过的那条孤独之路,也仍有意义。

逃亡的尽头得到的这把剑,最终能赢得他人的感动。

耳畔不断的传来欢呼声。

那些呐喊声,仿佛都是为了我而存在。

不趋利避害,为我唱响的,纯粹而有力的赞歌。

现在我也不再躲藏和逃亡。

不会再躲避所有想要杀死我的一切。

我所走之路将展现在众人眼前。

被他人所左右的人生,现在结束了。

我所走之路,由我自己决定,由我自己开拓。

无数含冤受屈之人看到我,就可以重燃希望。

吾之名将成为疲惫者们的启明星。

彻底地,华丽地,自由地活着吧。

于是,肩负着“剑帝”之名的我,

现在将永久闪耀。

极诣·流浪武士

在月色皎洁的夜空下,她仿佛独自游荡于异世。

她的剑和掌所经之处,鲜血四溅,无一例外,

她周围盛开的美丽花瓣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长久以来,我曾自豪地以为,在大陆上四处游历漂泊,亲眼见识了不少剑术,已小有所成。

这难道就是井底之蛙的错觉吗?

因为狭隘的见闻而自满的我感到羞愧。

许多流浪武士凭借自己的内劲和剑,开辟自己的路。

其中,只有极少数人具有超越他人的毅力和天赋,被称为剑豪,乃至剑帝。

但那天我所目睹的境界远远不止于此。

翩然若仙。如果剑术也有神仙般的境界,就是那种姿态吗?

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能同时感受到克制与从容,

就好像踏足于自己的武道上,御空而动,如惊鸿般飞舞。

"今夜明珠色……"

双手上自由徜徉的两把剑,不知不觉就如梦似幻般融为一体,

那一瞬间展开的一闪,仿佛连世界都屏住呼吸般,宁静且强大。

在满月之下,她划出"一"字一分为二的世界里盛开了鲜花,为敌人送别最后一程。

"当随满月开。"

在夜空下,敌人纷纷倒地。她似乎真心为花期短暂,敌人薄命而悲伤。

躲在草丛中,像是被蛊惑一般观看此景的我,与她对视的瞬间,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我无法开口,与消失在盛开的花瓣中的她,搭不上一句话。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不是真正的花瓣。

而是从一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内功,就像美丽花瓣一样在夜空下消散。

——某流浪武士的回忆录

暗殿骑士

冥王乌希尔,关于他的传说甚至可以追溯到人类开始记载历史之前。根据遗留下来的资料判断,波罗丁王甚至都是他忠诚的信徒。

但是,在波罗丁王权统治被推翻后,曾经受他压迫的势力将波罗丁的信仰定为异端,凡是信奉乌希尔的人都遭到了残酷的对待。特别是在背叛了波罗丁的部下——贝洛乌·里·格兰茨建立新的王朝后,更是立下了“凡信仰乌希尔者,诛灭三族”的严厉法规。那无法让现在的人所理解的独裁政策,贯穿了整个贝洛乌时代。最终,乌希尔这个名字也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正当人们认为有关乌希尔的一切都已经销声匿迹的时候,她们的出现告诉人们,信奉冥王乌希尔的战士依然存在。

她们就是暗殿骑士,守护冥王乌希尔的禁卫骑士团。

隐居在斯特鲁山脉深处的她们,其真面目世人了解甚少,亲眼所见的更是少之又少。但是在极少数关于她们的传闻中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她们都是越战越勇的强者,隐蔽在暗影之下,借助乌希尔的力量毁灭敌人,犹如幽冥之中的鬼神一般吸取敌人的灵魂,强化自身。

她们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隐蔽不为人知?又是怀着怎样的目的走出历史的阴暗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这个神秘的组织从头至尾都是一个费解的谜团。但唯一肯定的是,她们阴森凶狠的战斗方式,让所有敌视乌希尔的人从心底感到恐惧。

暗帝&裁决女神

“暗殿骑士?不过是个幼稚的笑话罢了,难怪她会如此孤独。”

脑海中突然传来过往的声音,是谁?

“信仰陷入歧途的人,只有手中的剑才能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真理。”

歧途?那又什么才是正途?

回答我的只有冰冷的雨声……

淅淅沥沥的雨水一滴滴落在无法感知温暖的身体上,

我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寒冷,这让我感到欣慰,

倘若连寒冷都无法知晓,那么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将会是多么恐怖。

我只是守护冥王乌希尔的骑士?而无法传承乌希尔的力量?

难道这就是命运?是神灵为了彰显他们的权能而对人类的蔑视吗?

要如何才能摆脱这命运的桎梏?

难道只有和死亡同化才能得到灵魂的救赎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乌希尔大人,就请接受我虔诚的黑暗信仰吧!

让他们明白现在的暗帝,已不是凡人所能企及的存在。

倘若灵魂的逝去能让我摆脱这永恒的黑暗,我愿意与死亡同在。

裁决女神

朋友们,起来吧。复仇的时刻到了。

在漫长的岁月里躲在黑暗中的我们,面前终于出现了死亡使者。

他说,奋勇向前杀敌吧。

接受乌希尔大人的授意,把这一文不名的世界变得更有价值。

睁眼看,抬起头,拿着武器向前冲吧。

铭记乌希尔大人的教导,看清这肮脏的世界吧。

竟敢把我们称作异端,愚蠢的人们真是悲哀!

他们将招致不幸,他们的土地将荒废殆尽。

惩戒那些纵容混乱之人。

为倒下的同伴,和未来的后代们建立天国吧。

患病之人,穷困之人,失去家族之人,机会已经来临,都站起来吧。

长久隐匿的日子已经结束,这世界终将属于我们。

谨以至高无上的裁决女神之戒律,来馈赠他们最悲惨的死亡吧!

——某日蚀之时,乌希尔的信徒们撒向全阿拉德大陆的行动文书

极诣·暗殿骑士

"所以第一次见到那位时的感觉如何?"

面对莉特突然提出的问题,奥黛丝像回顾过去一样望着天空,经过一番思考后终于开口了。

"说不好……不管怎么解释,如果你不直接见到那位,很难理解得到。"

"哼~可我还是很好奇。"

看到莉特意志消沉的样子,奥黛丝在黑暗中露出了看不见的微笑。

"当时我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噢,我就要死了’。"

对于奥黛丝真实的感受,莉特忍不住玩味地笑出了声。

"因为被敌人包围了?"

"才不是。"

过去某个时期的记忆被清晰地唤起,

她的声音不知不觉地越来越有力了。

"看到那位的瞬间,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死亡。

如果乌希尔能显现某人的灵魂,想必就是那种感觉吧?

作为跟随死亡的骑士,我从来没有想过害怕死亡,但是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直面过死亡。"

死亡会拯救你。

面对她的瞬间,奥黛丝的耳边仿佛传来死神的声音。

这比挥剑数千次、锻炼乌希尔力量之时的感觉更加清晰。

奥黛丝没有把她和死神混为一谈,

是因为从她身上能感觉到,她不仅仅是单纯的神圣,还诚挚地侍奉着同一位神。

听到奥黛丝的感想后,陷入沉思的莉特问道。

"将来还能再次见到那位吗?"

在复仇要塞发生了一系列事件后,

她许下了会再回来的约定后,就像烟雾消散般悄然离去。

就仿佛她头上戴着的充满死亡气息的面纱那样……

"当然。"

在寸步难行的黑暗中,迈出充满信心的步伐,

奥黛丝沉浸在黑暗的舒适感中,反复在心里默念。

"我永远在阴影中,等待着至高的召唤。乌希尔的代理者。”

刃影

德洛斯帝国秘密展开的实验,导致很多人牺牲。特别是与家人分开,作为实验体被强制拖来的很多幼小的少年、少女们死去,而转移实验促使让这个牺牲更加悲剧。很多人被卷入到流入的转移能量中,或者研究设备爆炸而受到冲击死亡。勉强活下来的孩子们,要么被魔界转移的魔兽吃掉,就算好不容易逃脱,也被追来的士兵夺走了生命。

即便如此,仍有孩子们活了下来。帝国骑士团克劳威尔对帝国的罪行深感痛恨,在他的帮助下孩子们得以藏起来,为了活出自己,或者怀着向帝国复仇的决心,在阿拉德全区散开。有些孩子练就了帝国的剑术,并创造出自己独特的剑术,想要与帝国对抗。还有一些孩子,与剑魔签订契约,手里握着魔剑,走上复仇的道路。也有一些孩子,压制了转移的力量,用流浪的时候累积的内功与双剑术,创建新的流派,将剑指向帝国。甚至,有些孩子成为死亡之神的使者,想要用影子除去帝国之名。

其中,有一个少女。少女只是看着其他孩子的选择,自己并没有做出选择。不管作何选择,她都无法实现自己心中的复仇。少女留到最后,看着孩子们离开。然后,怀里小心翼翼地揣着在自己的眼前倒下的恩人留下的剑,默默离开。只为找到自己的路。还有,只为实现自己心中的复仇。

刃影

黑曜划出光影,白牙刺穿果实,

滚烫的鲜红,在静静流逝。

等到夜色褪去,再在人群隐匿,

用微笑妆点面容,掩盖汹涌心绪。

在呼啸怒吼的沙漠暴风里,

在风刀霜剑的万年雪山里,

忍受着饥渴,攀爬高山之巅,

只为心中不屈的信念。

抛弃无用之物,轻装行猎。

我之所求,唯有斩断至高的夜。

在饮下那一抹滚烫的鲜红之前,饥渴永不停歇。

若是可以,

在夙愿实现的那一刻,

请在最后倒下的位置,放上一杯融化的冰,

我将带着真心的笑,闭上眼睛。

--抗争的刀刃,被称作“斩夜”的少女的独白

夜皇

父亲。

虽无血缘关系,却比血肉之情更浓,赐予我新生的父亲。

您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拯救了我。

我以女儿之名起誓,必将承袭您的意志,剑指高处的敌人。

直到白牙划破苍穹,将其染成鲜红,

直到黑曜融化,浸润整片大地,

在我的生命终结之前,我都将勇往直前,

直到实现夙愿。

鲜血浸泡夜之宝座,银盘盛放敌人的头颅,

作为陪葬,献给未能保全尸体的您。

父亲。

以死生我的父亲。

这是我的愿望,也是我活着的唯一目的,

是献给您的,最后的送别辞。

极诣·刃影

“这把剑的剑刃,变钝了。”

他的一句话语重如千钧,就压在肩上。

自认为,执起两把剑以后,已不再犹豫不决。

凭着堂堂正正的复仇之怒,砍倒了挡住前路的一切,敌人在剑刃下沉默。

每踏出一步,脚下便会绽放红色花朵,证明染上鲜红的复仇道路无人可挡。

然而,还是败了。

肆无忌惮狂奔的愤怒,伴随着轻描淡写的一击,像是融入到激流中,消失不见。

像匕首一般锐利的本能直觉,瞬间变得毫无用处。

无论是让当代的强者们甘拜下风的技术、还是为了刺杀仇人而磨得锋利的剑刃,都无法伤他分毫。

可是,他毫不留恋地,头也不回地远去了。

最终,只能挫败地低下头颅。

比生命还要珍贵,护在怀里的两柄剑变成了失败的证据,无力地掉落在地。

满怀复仇的内心,坠入无尽的悬崖谷底。

“你只不过是被复仇蒙蔽了双眼。”

突然传来温柔的声音,她抬起了头。

"请不要焦躁。"

一名黑发男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两把剑,递了过来。

“断了又如何?”

“断了也没关系。”

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伸手向自己递过剑来的那人,与另外一个人的人影重叠了。

或许正因为如此,她在不知不觉中伸出手,握紧了剑。

“这把剑不是已经足够帅气了吗?”

“现在,难道不是华丽地重获新生了吗?”

握着剑的手,颤抖了起来。

“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

‘女儿,你找到了自己的路。’

她努力平息发抖的身体,倚靠两把剑,艰难地起身。

头发散开,遮住了脸部,但是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黑发男子满意地笑了,转身跟上了记忆中的那道身影。

然后是少女。

不,应该是“她”。

像往常一样扶了一下漆黑的墨镜, 毫不留恋地转身。

然后,她轻盈地迈出了一步。像是在坚定地说,这次不会再错了。

为了化身为剑刃,回到最初的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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