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天平：东方幻想合约 第四十三章 红白的天使
“爸爸，我今天找到了一部旧世界的游戏呢，是一作讲述了一个叫做幻想乡的世界里的少女的弹幕游戏，可比现在一大堆花里胡哨毫无营养的东西好多了。”
“你最好少玩点游戏了，如果浪费太多时间在游戏上，恐怕对你的学习不太好。”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如果说人类的历史一直是向前进步的，为什么现在的很多作品相比以前根本就差了十万八千里？除了毫无创新的剧情以及无限堆砌的特效也没有什么别的了。”
“啧……你想听简短的版本，还是很长但是详细的，文一？”
“详细的，反正我早就把作业写完了。”
“这样的话……”林武停顿了一会，组织了下语言，“虽然人类历史的趋势确实是不断向前的，但是在生长的过程中也会有许多长偏生病的地方，就像是树木一样，这种时候就需要主动人为的去干涉，防止这种病变影响到其他的分支上，而当一种文化已经对世界造成了足够大的危害之后，也只能以最小的代价将其遏止，否则你也应该从历史书上看到了，魔女狩猎，法西斯主义，活人祭祀……每一个都是因为危害过大最终遭到禁止的东西。”
“那，爸爸，为什么很多关于过去世界的历史也都被隐藏了呢？难道他们也会影响世界的和平稳定吗？”
“如果说那里面的有些东西会破坏现在的一切的话，确实，我们都希望每一个人类可以如同对自己一般去理解其他人，但是，这终归只是一个理想罢了，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对方的肤色不同，祖先曾经有过冲突和矛盾，或者简单的因为流淌的血液和别人不一样，甚至在某个时候，因为对方不是人类就会充满仇恨并且要将对方不计代价的完全置于死地的时候，你又会怎么做呢？”
“我会让他们因为知道过去的一切，才不会把曾经的仇恨重新拿出来破坏世界。”
“哈哈哈……爸爸当初入伍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这么天真，然而，在战场上挨了几枪之后，我才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么幼稚，你以后自己到社会上就明白了，人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单纯，每个人都是只为自己思考的自私的家伙，仅此而已。”
“看看这地方……如果没有感应骨架的保护，我恐怕当场就会在这里疯掉，一片无限延展的没有星星的虚空……竟然一直都在我们的现实的另一侧。”
“灵梦，你听到了吗？一些声音。”
“嗯，关于过去的回忆吧，确实有一些。”
这里就是八云紫说的虚空吗？放眼望去，完全看不到任何光明和星辰的黑暗里，只有一些被困在此的零碎事物发出微弱的光，不过就连他们的成像都像是透过了一面不规则表面的透镜，扭曲成了各种难以描述的形象，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风化崩塌，哪怕是金碧辉煌的宫殿和不计其数的神兵利器，在这里都活不过几秒钟就会最终归于尘土，而在博丽灵梦的眼前，正是一片不断被投入这里的事物被这片空间本身分解的景象，他们在最终被破坏后，都化为了一片缥缈的光尘，变成了无限延伸于此的云带，永远的不为所知。
如果说这个地方就是某个巨大生物的体内，会吞食任何调进来的东西，那确实没错，就和黑洞一般，被投进来的都是在现实里被彻底遗忘的东西，自己在幻想乡里遇到的只是整个现实里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罢了，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他们在这里也只是被它吞噬，然后变成其中的一部分，仅此而已，博丽灵梦甚至能感觉到这片黑暗正在对自己的机体不断舔舐着，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极为敏感的瘙痒，难以忍受。
“现在，我大概能理解你们的那位叫芙兰朵露的吸血鬼的遭遇了，如此疯狂的地方，还要被关个五百年，没有因此而完全丧失理智已经足够奇迹了。”一名队员说。
“别忘了，虚空和现实的时间是不完全对应的，不过确实没错，这地方常人哪怕是待一秒钟都会受不了的吧，妖怪就算比人强一点，对这种地方恐怕还是没什么抵抗力的，难以想象八云紫究竟得有多强的实力才能利用它……”
“这不是你们这些人应该想的事情。”灵梦冷漠的打消了自己的队友的胡乱猜测。
“那你呢，灵梦？你真的对人类下得去手？那可是你自己在幻想乡里一直保护的对象。”
“我只会做我必须做的事情，无论是人还是妖怪，只要敢违反平衡的，杀了就是了。”
“诶……那我希望到了下面之后，你还能这么果断。军队里是容不得感情的，只有纯粹的纪律。”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基本上已经和队友的磨合也差不多了，如今的这台月神也已经如同自己的身体一般充分适应，不过对于先前从林文以那里得知的检测条目还是困扰着灵梦，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知道自己符合他们所谓的“自机”的标签？如果不是像一些奇怪的作品里去超越自身的位面，看到世界本质这种离奇的做法，恐怕根本就没有必要。
不过，回到正题，自己和八云紫的出面不仅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在瞬间就激化了原本就临近极限的情绪，就在她出现在各大媒体面前的24小时内，地球圈就已经爆发了数十场针对妖怪的恐怖袭击以及绑架事件，盗取了联邦戒备松懈的仓库里的机动战士的十字军此刻变得颇为棘手，他们利用自己活动隐蔽的优势已经让整个地球上的联邦军乱作了一团，恐怕现在已经有不少妖怪遭到毒手了，自己必须尽快……
“灵梦，看一看跨维度定位器，我们应该离出去的裂缝不远了。”
“稍等……看起来无需重新调整了。”
她看着自己面前的界面上的数据，原来月人早在二十万年前就已经掌握了利用梦进行空间折跃的技术，也怪不得他们的蜘蛛型机器人可以毫无阻碍的突破幻想乡的结界了，空间的壁垒对月人而言就只是一张可以随便捅破的纸，稍微用劲就是一道通路……那么他们是怎么让自己产生了无法解决的麻烦，以至于自己当初必须要出面才行呢……实在是想不透。
当然，联邦也已经反应过来了，自己的红白中队只是被投送前往地球的大量机动战士编队的其中之一，数量多达上千台。有消息称十字军不仅盗窃了一部分联邦军的库存，甚至还在任何人都没发现的情况下自行修复了另一些，如果他们修好了另一台钢弹，那么后果恐怕是难以想象的。
“十秒后到达维度裂缝，做好准备，预计的出口是在行动区域上方的五公里高度。”
前方的确是根据测算出现了一道尤为明亮的出口，当然，在这片纯粹黑暗的维度，能有任何发光的东西都已经足够明显了，随着逐渐接近裂痕，自己的机体也开始因为时空而不断震动着，不过到最终越过结界的那一刻，一切又回复到了应有的平静。
“露米娅！干，我应该早点通知她这个情况的！”
“千万别轻举妄动，犬走椛，你在他们面前完全就是个活靶子，等候上级的命令再行动。”
“我看你脑子才有病，再不动手，她就要死了啊！”
“你擅自行动，死的还有你和我们！”
“嘶……你们这些人类果然是用逻辑不按直觉的笨蛋。”
犬走椛看向楼下的袭击地点，这帮不讲武德的匪徒很显然自知难以制服上了年纪实力强悍的老妖怪，就开始拿很多尚且年幼力量薄弱的动手，本身现在妖怪之间的通信就因为天狗遭遇他们的袭击受到阻碍，而偏偏喜欢吃人的露米娅这时候又反常的跑到了人多的闹市里，这一下，可就完美的落入了十字军的圈套，借助联邦军的狙击枪，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面已经被二十几号全副武装的匪徒以及四台机动战士给完全压制了，因为调度不及时，哪怕是控制区腹地都一时间拉不出合适的武装进行反制，更别说现在还抓了人质了。
“到底还要多久？”犬走椛质问着指挥官，耳朵和尾巴上的毛因为愤怒都炸开了。
“三十秒，三十秒后你就可以和地面小组一起进行突击。”指挥官尽力安抚着这只白狼的情绪。
“我等不了那么久。”犬走椛打开了高层建筑的窗户，抓在边框上随时准备下落。
“看啊，被欺骗的无辜群众们，这只吃人的妖怪已经在你们当中潜伏多时了，她利用可恶的黑暗魔法伪装自身，让她可以在夜晚的灯光下来去自如，狩猎那些形单影只的平民百姓，丧命在她可怕爪牙下的，已经超过千人，而直到如今，无人为他们伸冤，无人站出来为遭到威胁的苍生辩护！”
“不……我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死到临头，还如此狡辩！”
束缚住露米娅的十字军拎起了用于禁锢的阻魔金属链，并且用带电的拳头狠狠朝着她的脸揍了一拳，而露米娅因为电击，一时间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量，本能的朝外面发射出了一圈黑色的光环，原本还对这暴行而咒骂的民众，此时也在事实之下将自己的锋芒立刻转到了这个被证明是妖怪的可怜少女身上。
“天啊……竟然是真的妖怪，而且竟然躲藏了这么久……”
“烧死她！”
“替天行道吧！十字军！”
简直比墙头草还要能跟风，甚至连会因此而犯下叛国罪都不管了吗？无知的民众果然是比全副武装的歹徒还要可恶的存在，打在露米娅身上的每一掌，都让犬走椛的内心产生数倍的痛苦，甚至已经让她开始不停地大口喘气，恨不得现在就要怒吼着扑上去把那个家伙撕碎。
“这群天杀的贱人！让我下去，我要把他们全给剁碎！”她朝指挥官大吼。
“再等十秒钟，算我求你了，地面小队，准备进行速降！”
“我受不了啊啊啊啊！！！”
突击小队已经整装待发，但是犬走椛已经彻底看不下去了，在倒数还剩五秒钟的时候，她就松开了抓住窗框的手，让重力使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自由落体接近露米娅的位置，当她离地面还有不到二十米的时候，就拔出了手中的大刀，随后在落地的一瞬间就朝着那名十字军劈去。
“现在，我们就要让这个杀人凶手就地正法，让现在还在躲在后面不敢为自己的包庇行为的联邦政府付出……”
“闭嘴！”
这名可悲又可恨的家伙连最后的遗言都没能说完，就被犬走椛直接劈开了脑壳，脊髓液以及血浆顿时因为向前的动量喷洒出了老远，不过，恰好没有给露米娅溅到，毕竟人的脑子是妖怪最不喜欢吃的地方，除了僵尸，在这一出其不意的奇袭后，犬走椛立刻抱起了露米娅，将她带到了其他人的视野盲区中，果不其然，整个场地立刻陷入了激烈的交火中。
“椛？你怎么会和联邦军一起工作？”露米娅在犬走椛的帮助下解开了束缚。
“现在不方便解释，跟紧我，得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是这样吗？”露米娅还是没改掉自己的口癖。
“啊别在这时候问这个问题啊……”
犬走椛牵住了露米娅的手，开始向旁边的建筑物奔去，但是那四台用于震慑的机动战士也反应过来，高射速的机关炮以及火箭弹立刻以饱和攻击模式朝着两人的方向齐射，虽然是劣化的量产型，但是对于这种等级的妖怪完全就是碾压的火力优势，爆炸的破片撕碎了犬走椛的衣服，甚至她还能感觉到一部分弹片已经刺入了自己的双腿，但是哪怕是这样的疼痛也不能停下。
“你们无路可逃了！旧时代的渣滓！”
如果说博丽灵梦之所以能够完成每一次异变的处理是因为纯粹的运气，那么犬走椛确实并不具备这个属性，她能够听到自己身后传来的爆炸声，已经容不得自己抱着露米娅一起跑进建筑物了，只能勉强将她丢进门口，仅此而已，而事实也印证了他的判断，在露米娅离手后不久，冲击波就将她直接抛弃砸到了墙角。
“好家伙，骨头都给断了……”
经过这一次伤害，就算是伸手矫健的自己恐怕也是暂时动不了了，这台十八米高的巨型机器人已经锁定了自己的位置，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不过，就这样死掉也罢，毕竟本来自己这一条狗命在天狗群中也值不了多少。
“喂，过来啊，怎么连动手杀一个妖怪都下不去刀？”她吐掉了嘴里的一口血，勉强支撑自己站立于这个钢铁巨人的炮口前。
犬走椛确实听到了机动战士武器的开火的声音，但是，来自上方，两发高出力光束炮直接从上到下贯穿了这台机体，随后是反应炉失压的炸裂的声音，等她重新睁开眼后，这台机动战士就已经被大卸八块，变成了一摊熔融的残骸。
援军吗？她向上张望，事实也确实如此，一个带着双翼的巨大身影，正好从月亮的位置下降而来，通体的白色涂装以及闪亮的金属花纹让她想起了流传在天狗众之间的传说，那正是当初灭掉了世界上大量妖怪的钢弹。随后，在这个天使一样的机体之后，又出现了四台一同下降的僚机。
“别开玩笑了，钢弹？难道是联邦军的吗？”她不禁低声问道。
“犬走椛，能听见吗？你没事吧？”
“博丽灵梦？是你？你难道不会坐在那玩意上面吧！”
“这倒没错……”
可真是见了鬼了，维护妖怪和人类和平的巫女竟然会坐在灭绝妖怪所设计的钢弹上面，简直不要太嘲讽，不过通讯器里的声音确实是她，千真万确，当那个白金色的巨人降落在难以自立的犬走椛面前的时候，她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这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听着，你不会是人类为了安抚我做出来的一个人工智能吧？这样，博丽神社最近缺塞钱吗？”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还能走吗？”博丽灵梦不太想在这时候把事件浪费在妖怪之间的文字游戏上。
“嗯，没事，我还可以，露米娅已经安全了。”犬走椛这时也开始认真起来。
“好，先和她一起去联邦军的后方，这里交给我就好，这群小兔崽子跑不掉了。”
“嗯，这巫女，在军队里变冷酷了啊，总算有一点当初震慑妖怪的熟悉味道了呢。”犬走椛看着月神腾空而起的明亮火光说。
“红白中队，突击态势，逐个击破敌人！”
“明白！”
队友还真的听话，不会像以前和魔理沙还有铃仙上月球阻击纯狐的时候整天听他们抱怨，不过这时候想起来，还有点怀念她们的碎碎念的，不过时间已经不容得自己发牢骚了，灵梦又将自己的轨道炮口对准了其他敌机，随即果断的洞穿了他们的驾驶舱，即使对面也是一个人类的生命。
巨大的机器人配合战斗机在城市之间发射出一道道高热的等离子光束，每一发都如同雷击一般将周围的空气瞬间膨胀撕裂，随后又在冷却时回填，发出震天的巨响，强烈的闪光不断撼动着整片天空和大地，并且因为频繁的开火，周围的气温也早已经上升到待上一秒都会感到炙烤般疼痛的程度，甚至在一些光束炮擦过的建筑表面，整块的玻璃幕墙都融化了，留下了一整条烧红了的痕迹。
虽然对方有数量上的优势，但是正规军的水平也不是白叫的，四台僚机不仅轻而易举的躲开了敌方的火力，而且打起敌机的驾驶舱可是一个比一个准，他们的训练就是为了在最短时间内消灭对手进行的，驾驶舱一毁，整个机体也就和炸开爆米花一样由内而外的被破坏了，相对于博丽灵梦瞄着心脏开火的习惯可能还更高效一些。
如果说这就是这些叫做“机动战士”的巨大机器人战斗的场面，那么他们能轻而易举的把妖怪们从地球上连根拔起确实并不是瞎说，不过至于一百年前的人类几乎是列装了这玩意的话……难以想象当时的战场得是什么样子，博丽灵梦看过过去的一些历史资料，一百年前的战争里，很多经过长期反复易手争夺的城市，到最后基本上只剩下了断壁残垣，就算是最强力的妖怪也根本无法造成这种伤害，而且基本上是一片尸横遍野的残酷景象。
精神骨架增幅的符卡对纯粹由人类驾驶的机械是无用的，看起来自己当初针对妖怪设计的这一套对人完全没有伤害，不过，月神本身的武器配置也足够优秀，而且说实话，明明人体并不具备光束炮这种东西，但是开火的时候依然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不会是设计它的天人的恶趣味吧？
“你醒悟罢！包庇妖怪的博丽巫女！”
趁着灵梦短暂的疏忽，一名敌机竟然直接抄出了背在身后的热能斧，朝着还在专心炮击的她的位置袭来，她也急忙拔出了腰间的光束军刀，勉强算是招架住了对方。
“包庇？你们这些人毫无理性的虐杀妖怪才叫失了智吧！”她使出全力架开了对方的斧头，一拳将其击飞到了对面的大楼上。
“你这个被八云紫控制的工具人能懂什么！难道你忘了，你的那个幻想乡完全就是把人类拿来作为牲畜给妖怪喂食的养殖场吗？”
这台红色带角的敌机确实不简单，相比其他普通涂装的，反应力和操控熟练度都不是其他的杂鱼能比的，博丽灵梦又朝他连开数枪，但是全都只是打在了不重要的手脚的装甲位置。当他足够接近后，又对灵梦毫不留情的挥下了手中的热能斧，两人又一次重新僵持在了一起。
“妖怪明明是因为你们走投无路才选择到幻想乡里避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大声反问道。
“妖怪本来就应该被全部歼灭，给人类自由的未来啊！”
或许是两台机直接物理接触导致的精神骨架共鸣，博丽灵梦竟然能察觉到对方内心中传来的愤怒和仇恨，并无任何理性还有妥协，单纯就是因为对方是非人类所以本能的产生的纯粹的感情，她原本还以为这些忠实的下属还有点自己的理性，但是现在很明显，他们已经没救了。
“你知道吗？相对于动画片里的某个开着同样机体的金发男人而言，你可真是盲目和愚蠢到无可救药。”
当再一次支开对方的刀后，灵梦再也不打算给他任何活着的余地，直接在他挥下斧头的那一刻向右侧身躲开了刀刃后，准确地用光剑从腰部的驾驶舱位置将这台亮眼的敌机斩成了两段，在刀刃刺入其装甲的一刻，灵梦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个驾驶员的内心，除了视死如归以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了。
队长既然已经倒下，那城市内的其他敌机自然也就逐渐溃退，这算是自己开着钢弹进行作战的首场战斗，还算十分顺利，似乎其他的都已经被城外的援军阻截，没有一个逃出去，不过只可惜没能留下战俘，一百多名士兵以及十几台机动战士都倒下了，驾驶员无一幸存。
驾驶这东西所需要的精力消耗对初次高强度使用的灵梦显然确实有一点过多了，甚至当她脱离连接下到地面上的时候，四周仿佛还在不停的旋转，这种严重的眩晕感，差不多过了好一会才逐渐散去。
“灵梦，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联邦什么时候做了个你的复制品，出来蒙骗我们呢！”
虽然断了根骨头，但是犬走椛依然在看到博丽灵梦之后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联邦的义务兵。
“看到你没事就好，恐怕有太多没法在这里解释的东西要说了，开着这玩意着实有点让我上头。”灵梦伸出手，摸了摸落座于旁边的犬走椛的狗耳朵。
“这些人真的是疯了……我是真的没有想到现在的世界竟然还有专门针对妖怪的组织。”犬走椛回答道。
“或者说是做事做的这么绝的……是我太放松了。”
“太放松了？”
“易者，你知道吧？以前在人类村落里挑事把自己变成怨灵的那个人。”
“我知道，难不成……”
“他在广播里公开演说之后，世界就开始变成这种乱象了……大概是就是他策划的这一切吧，我低估了他的真实身份，现在他大概不知道躲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策划着他那自以为正义的‘革命’事业呢。”
“说真的，灵梦，我担心的不是这个。”犬走椛说，“看到你驾驶的那个巨大机器人了吗？曾经就是它杀害了地面上不计其数的强大妖怪，它是个用来净化地球的武器，不是用来维护和平的，就算这件事情过去了，有了这些的人类，又会把我们当做什么呢？仅仅是一台一百年前的量产机都已经让我毫无还手之力。”
“交给我就好，现在这个情况，你先好好休息，哪次出事不是我来解决的呢？”灵梦盯着旁边不知如何是好的义务兵说。
“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我担心我们妖怪会变的毫无意义，我的意思是，我不像做一个懦弱无能，只能被别人保护的家伙，仅此而已。”犬走椛摇了摇头。
“那你确实有件事可以做，联系和保护分散在各处的大家，这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重要。”灵梦看起来是听到了队里的信息，她说完后便站起身，重新走向了自己的月神。
“那些被你杀掉的十字军呢？你有没有感觉到他们想保护什么？”犬走椛继续追问。
“他们的心里恐怕从来就不是要保护什么……”博丽灵梦停下了一会，随即继续向前走去，“他们其实根本就不想保护人类，他们只是想要杀妖怪，杀干净一切不是人类的生物，杀到什么都不剩下为止。”
“走吧，犬走椛，你这个伤势需要马上进行治疗。”旁边的义务兵说道。
“嗯，好……不过我也总觉得，灵梦有点地方变得我不太认识了。”
她从断裂的水泥柱上跳了下来，搭上了士兵的肩膀。身后的月神钢弹此时也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助推升入了天空，不过除了它身上的助推器的火光，犬走椛似乎还看到了一些类似于雪花的东西从机体上落了下来，难道这钢弹的翅膀还会掉毛？很明显不可能，但是她确实在它飞远之前看到了许多白色的发光粒子从机体的双翼上洒落，大概是某种形式的魔法吧，恐怕以自己的知识是没法解释那是什么东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