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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以为常】※赛诺单人乙女向

2023-07-09 02:57 作者:芒果不芒芒是芒  | 我要投稿

※我

旅行者(不等于旅行者或荧)。 ※塞诺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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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文章。全文6k近7k+。 ※纯爱向,非短篇,插叙式故事线,有

其他角色友情向/亲情向串场

。 ——我们都对彼此习以为常。 (一) “像他这样性格的人,恐怕全须弥也屈指可数了吧。” 提纳里扶着酒杯跟我打哈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头疼的事叹了口气扶了额,我则是止不住笑着捧着小腹附和是啊,脑子里浮现出那人平时怎样都展露不开的别扭面庞。 “哈哈,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真是我遇到过的最有趣的人…虽然可能不是讲笑话方面上……” “哦?” 提纳里半眯着眼挑了挑眉。 今日兰巴德酒馆空气中还是一如往常的透着一种幸福的倦意,火星子劈里啪啦从烤架中迸发出暖意,酒精麻痹了神经使得我们能够为所欲言——我们的议论对象是赛诺,没错,那个用一句璃月古话概括的:传说中“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大风纪官赛诺。 据我观察,似乎是全须弥人对于这类职位的刻板印象,在许多未曾了解过他的人眼里赛诺恐怕是一个相当不解风情且直板的公务员吧。我明白赛诺在工作闲余时也并不想让别人这样误会自己,可他那张半死不活的脸上总是自动写着四个大字生人勿近,把不少人唬住过。 所以他以前没什么来往密切的朋友,更不用说心仪的对象,或者说连认识的人都少的可怜,但讲道理赛诺的性格并不坏,甚至十分风趣,至少在我眼里是如此。 “坦白来说他的笑话确实够冷的,有趣估且谈不上,这点我赞同。但你指的有趣是哪方面? 性格上吗?” “对,对,性格。” 回想起某人前不久略显幼稚的发言,我靠在座椅上因为止不住的笑意抽搐着,嘴里若有若无的不断发出哈哈几声,连回答对方的声音也跟着一起变得断断续续。提纳里瞧见对方这副过于激动的模样不仅难堪了几分,无奈于赶快叫停: “打住打住…我们聊的话题很好笑吗?我看你气色挺正常的,倒也不像在耍酒疯,所以请不要过于跳脱思维好吗?” “哎呀抱歉抱歉,但是对我而言赛诺这人真的挺特别的!明明刚开始接触的时候感觉很冷淡,熟络之后却完全可以放下架子没有顾虑的与之交流呢。” 我揣摩了会下巴,低头凝视着酒杯中摇晃的酒水倒映出的模糊自己,如此肯定道:“嗯……性格,或者说是人格魅力,就我而言赛诺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呢。提纳里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 “确实是个好人呢。” 不知为何提纳里复读了一遍。 (二) 我和赛诺彼此空余时间联系的紧密,所以自然对彼此身边人熟络起来,私下也会聚拢聊聊。 但是要说到我和他的关系也只能从生活琐事下手,因为说不上具体的。朋友不像朋友,恋人不像恋人,但纵然是这种说不清的关系也算不上复杂;因为我们之前不存在任何一个课题或者名利拉扯,所以在这层利益关系上清清白白。虽然多半原因是因为我们都不所求这方面的任何。 我们是不出任何目的的相聚在一起,是朋友,亲人,是隐晦的爱情——这段关系中的稳定剂也许或许只能交给情感来回答了。 所以要谈的话还是从生活下手吧,例如他钟爱的打牌吧。 我和赛诺偶尔会打牌,但基本都是他在牌局中占上风,我对此并不算得上通窍,但好在兴趣心弥补上了这一点,我有坚持和他打牌。又或者说我和赛诺打牌根本就没有堂堂正正的切磋过,所以我才不会感到气馁;因为每当他要破我的局的时候总会少言为我指点一二,让这场本身无悬念的牌局又长时间的延迟下去,以至于或许待他日常工作的休息时间结束我们都打不完一局。 打不完的牌局也不收拾,因为我们熟络对方常在的地点与家庭住址,一般都是提前招呼过后在对方家中玩这类牌具游戏。所以倘若对方有事突然离开也不耽误这场牌局中断。 但偶然一次不一样。 那天我俩彼此的休息日刚好凑在了一起,于是招呼对方去咖啡馆吃点心。当时心情又放松,他便随手拿出身边随身带的精装卡牌与我小打了一会儿;可不料玩到一半有下属通知他有紧急工作招呼他离开。 我知道赛诺在打牌上态度很认真,不想磨灭他的兴趣,也知晓他工作的重要性,便佯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在对方开口将我劝走之前答应对方会在这里等他回来继续这场对局。 当时在诺似起身后乎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好些一会儿,脸上的表情还是和平常一样一副淡然无神的模样,只是那对红眸直勾勾盯着我乌黑的双眸不离开视线。赛诺与我对视良久庄重的点了点头,回复我: “好,我会及时回来的。” 等待对我来说没什么。我明白:爱最好的体现是理解,理解并包容,所以我并不会责怪对方什么。随后大概过去了半日吧,黄昏黏嗒嗒的沉到了地平线下,长时间的等待使我的意识也几乎昏沉,便趴在还留有甜点残羹与零乱牌局的饭桌上睡着了。 等到意识再清醒后已是后来我昏睡后不知过去多久,回想起来只记得当时被一阵阵颠簸唤醒了意识。夜黑的昏沉,当时的我迷迷糊糊睁了眼才意识到自己被背在一个温厚的背上,对方动作轻柔,却又把我背的紧实。我靠在对方的脊背上闻见一股热砂的灼热,抬头仔细一看那标志性的胡狼帽便明白是谁了。 悉嗦的声音钻入赛诺的耳朵他便察觉到背上的人醒了过来,一时间放缓了脚步思索片刻便开口道:“知道吗,传闻在蒙德有个家族姓蒂,这个家族的人来须弥郊外旅游的时候不论怎样都见不到帕蒂莎兰。” “嘿,因为是“怕”蒂莎兰,花儿因为太害怕了都躲起来了,对吧?” 他讲冷笑话的时候抬头望着月亮,须弥城傍晚的小路上是宁静的,一切都静谧无声。赛诺就像他记忆里几时的童年一样在空旷的地方凝望着月亮,像真正的胡狼一样仰着脖,却因为背上的人儿获得了与儿时不同的通感。 对方趴在他背上迷迷糊糊的憨笑几声,揭开了他的谜底,自己听到她的答复后满意的闷笑一声,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他想:应当是快乐的。那背上的人又是怎么想的呢——她当时只记得夜很昏沉,月光把他一头银发照得发光,自己的头又靠在他的脖颈处,目光不自觉的就被吸引着盯着他的侧脸;赛诺就这么一路背着我向我家的方向走去,我也就这么死皮赖脸的赖在人家背上不下来,意识昏沉的与他低于聊着些生活琐事。 他与我分享名叫提纳里知识渊博的好友目前正位于怎样的职业,顺带借着植物玩了几个谐音梗冷笑话,我伏在他背上被逗的咯咯乐……后来他又谈起那位有魔鳞病的女孩,说已经将我手制的蜜糖送到对方手里了,在目睹着对方吃完满满一大盒之后获得了很高的评价,他替我感到高兴。 我说,可是一次性吃这么多会长蛀牙的吧,对那孩子身体不好。赛诺摆摆头告诉我,自己当时也想制止对方,但见到对方那副想急切证明什么的狼吞虎咽的态度也被唬住了,他想,可能是由衷感到真的很好吃吧,所以便不再阻拦。 我没说话,听了之后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忍不了多久又开口了。 后来我们就这么聊着到了我家附近,我也就这么贴在他的背上昏昏欲睡,半合着眼眸忍着困意懒散的突然问他:“牌呢,不打了吗?” 赛诺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回答我,他说,没有,我叫老板替我们看着呢,没收拾过,到时候我们可以继续。 “好吧,哈哈…哈……” 我听了之后瞬间没忍住弯着眉嗤笑出了声,月光下我的笑声被绵延,就像静止的丝带被扯长缠上双眼,把一切衬托的朦胧。那一晚我不知道是在笑他这种要求都能说出口还是突然幻想到了老板惶恐不敢不答应的模样。 (三) 我喜欢和赛诺交换彼此手作的料理吃。我喜欢料理食物,这种行为在大多时候能让我感到心情放松;有时看着正在烹调或保鲜盒中的食物,我总在想,我们似乎总在经意或不经意间牢记了对方的喜好。我们很熟悉彼此,因为一起经历了漫长的岁月,缄默着一直注视对方。 交换彼此支出的料理吃不仅仅是为了饱腹,重要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信任,能从中汲取到生活惯性中的温暖,提示着我们它随处可见。 哪怕我制作的料理平庸到仅有白面饼他也从不会浪费和唾弃,他制作的家常料理在收到的那一刻我也会欣喜百倍。我们在对方身上读出了一句话:有的时候不用太较真彼此的优缺点。 有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围在一起坐在城区的圆木桌前,在沙漠洞窟中的石板上,雨林露营地的地毯上——二人围着热腾腾的食物,欣赏着料理冒出来的缕缕炊烟,心也慢慢的被感染,开始泛起暖意。 我们经常互相烹饪予对方吃,但最开始是他;他第一次为我做料理,是一锅没有任何调味剂的米粥。 那天在雨林中漫步的我遇上了磅礴大雨,浑身湿透地躲进山洞,却不料遇到的另一抹火光。没有戒备心的我与那一同躲雨的人围着他早早升起的篝火,架起斑驳的铁锅。他用随身携带的杂粮煮了一锅维持生命体征的热粥。 “不太好吃。” “嗯。” 火星劈里啪啦的响,她衬托着火光勾勒出脸的轮廓,刘海全凌乱不堪黏在额头上。闷声不响的她突然开口询问:“有机会尝尝我做的吧?我给你送过去,你叫什么?家住哪儿?方便吗?” 宽大的黑披风下是面庞靓丽的少年,年轻气盛的年龄,经常独来独往见过人间百态的他在这时变得有些不善言辞,用十分官方的语句回答道: “我叫…赛诺。目前还没有稳定的居所,工作也在筹集中。” “……” 她拖起腮眼神朦胧的望向洞外的雨,说,哦,这样啊。之后时间的消失开始减缓,好像她就里应该等着对方发言一般静静的闭上了嘴;赛诺顺着她那目光看向绵延的雨线,看雨把世界蒙上一层雾白,滋润这片土地的草木生灵。 他问她: “……你很喜欢做料理?” 对面那人摇摇头又点点头,回应赛诺:“我喜欢做料理的过程,我喜欢看别人吃我做的料理开心的模样,所以每做料理后经常会分给他人很多。” 那一天雨真的很大,泥土地上劈里啪啦的响着水滴落的声音,带着一点芬芳,一点新芽初生的预感。躲在石洞里和陌生人取火的我真的很狼狈,只觉得头脑发热,身体发凉,顺着本能讲着想讲的话,答着答应答的问题。 红眸竖瞳的少年眼中的光芒火光闪烁而跟着晃动,他看看我,用手背贴了贴对方的额头,宣不止一个毫无悬念的答案: “…你发烧了。” 我慵懒的靠在石壁上,浑身骨头像散架了似的赖在这里不动,微微转动半眯的眼眸。 “没关系……我说话算数。” 后来也不知睡了多久,耽误了对方多久,他就这么一直守到我醒过来询问我住址,把额头发烫的我背回了家门口。一路下来他没有埋怨什么,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不愉悦的争吵,一切都静悄悄的。 他扶着意识昏沉的我,我颤颤巍巍地摸出钥匙打开房门,这份死寂被门推开的声音驱散,空无一人的居所静默地迎接着它的主人。我说,不好意思啊,真的麻烦你了,他没有回话,而是反问我是一个人住吗? 我答,是,随后世界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我想他真的很不擅长接话。在打量我房屋片刻后他说他要走了,我挂起一个微笑,扶着门向他道别,他刚走远几步,不知为何我站在半掩的门后叫住了他,我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塞诺。” 我张开嘴,半天憋出一句话。我说: “……你过两天再来这里吧。我请你吃我做的菜,我就在这里等你。” 白发少年回了头,目光尖锐的红眼眸不知所措的眨了几下,为我驻足了几秒钟,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答复。 他张开嘴,说: “——说话算数。” (四) 后来过了很久,他有了工作,有的居所,有了朋友,有了爱好。 有的时候觉得转转悠悠过去这么久,这人在我面前还是跟刚见面的时候一样,好像岁月从来没有把他改变过,但那不是外貌,不是说话风格,而是一颗赤诚热枕的真心。 我知道他获得了很多,有了很多我们初见时不曾有的人或物,现在他再也与我不是陌路人的交情;是他在那个夜晚后再度回到了我身旁,与我发生了人际牵扯,我们本都是可以独立的,但是过量的陪伴使得我们不自觉开始需要彼此。 时间使感情的萌芽慢慢抽枝,它纠缠着我们双方,却没有一个人选择逃离。名利、金钱、地位,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局限于我,我也从来不加以约束于他;这是我们双方之间无言的选择,是我们选择了彼此。 ——自由的爱。 “好吃吗?” 我倒吸一口凉气,手轻轻攥住了衣角,刚出炉不久的食物还冒着缕缕白烟,它带着热量将这所冰冷的住宅融解,朦胧了此刻二人之间的气氛。 皮肤黝黑的少年人披着一头暄软的白发,闭上眼细细嚼着谷粒与鲜虾、青椒制成的炒饭,一口接着一口,他的脸上映射出淡淡红霞,似乎这宛如家的氛围感都将他变得柔软了。温情、恬静,此刻都共存于这一个小小空间。 各为塞诺的人儿抬起头,与我交织目光,咧开嘴角少有的腼腆一笑。 “很好吃…!” 对面那人缓缓点着头,小声吐露出这句话,动作却没停下过,一盘炒饭一碗浓汤都被他囫囵吞去了大半才面露魇足。这是他第一次吃我烹饪的料理,是除我的亲人以外的人第一次吃我烹饪的料理;我仍记得当时获得肯定随之而来的欣喜感,毫无疑问,是他带给了我一定的自信,以及去热爱这些生活点滴的力量。 我们在彼此互相肯定中爱上了生活中的许多,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一直以来孤身一人的我与他,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着,等待着邂逅生活转角中每一个值得爱的人。恰如此时此刻——我和他。是啊,生活的意义就在于不断温暖爱的人,邂逅爱的人,在这样的过程中我们也是被爱的; 世界就是因爱而繁忙,在每一个转角,在熟悉的身边,而也或许——就我们每个人在面前。 (五) 我和他都知道我们不会一直都只是朋友,我们会相爱,或许会缔结婚姻,度过生命剩余的每一个朝暮;而我们真正决定在一起是在须弥城内一个寻常的晚霞中——我们相拥,并接了吻。 是在什么时候下定这份决心的呢?好像是在人潮簇拥时在黑压压的人群中第一眼就能认出对方开始的,他好像只要站在那里就发着光与热,就足够吸引我的目光;爱是一种可记录的心情,在每一次对视、每一次交谈都把它刻在脑海里。 在什么时候?在每一次站在家门口看着他沐浴月光离去,我都会忍不住喊一声,嘿,赛诺!他就会回头,眉眼弯弯带着笑意像往常一样问我怎么了。我撇撇嘴,说,哦,没什么,我只是很想这么做。 叫住他或许是为了多看他两眼,或许只是突然意识到我习惯了这么做,我想这么做。 我们曾经可以一起无所事事地翻完一整本冷笑话大全挑出哪一个笑话最好笑;面对面在咖啡店一起锐评一本俗套的言情小说;一起在河边被小孩教导着怎样玩打水漂;一起依偎在沙发上捧着快见底的零食盒昏昏欲睡直到太阳东升…… 在某一天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我们一起干过这么多无聊的事情,消磨了这么多的时间——可是明明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我竟然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些。 所以我想,爱或许是一种习以为常。 我们都对彼此习以为常。 “嘿,塞诺。” 阳光肆意挥洒着它今日剩余的璀璨,暖光映射在身上不太真切,在我身上镀出一层橙红色光影。他就站在我的不远处,踩着光于暗的交界,面前晚霞淹没在地平线,远处溢出些黑夜的青,唯有心上人熠熠生光。 塞诺在小时候无数个临夜之际都曾见识过这样的光景,夜晚嘶吼着它的嚣张,拨开光芒争先恐后的吞噬这个世界。一望无际的黑。曾经他有时候很害怕夕阳,因为一旦看见了落日的影子就知道苦痛的黑夜即将到来。 漫漫长夜,魔神低吼着苦痛萦绕在他心间久久不散,那时候,还没有一个人会牵起他的手。 “塞诺…可以张开双臂吗?” 她单薄的身影几乎快融化在晚霞中,抿开嘴淡淡的提出这个要求,在带有情欲的青年人眼中此时的她就像一颗摇摇欲坠的果子,轻微的碰磕都会外露出甘甜的汁水——现在这颗熟果扑入了自己怀中,全然放下了任何青涩,任由自己采撷。 他先是肯咬下了第一口,唇齿轻柔,嗅到了果皮的甘甜。 心绪不宁的银发青年舒缓下略显稚嫩的脸,放下手轻轻回拥了怀中人,律动的心跳交织着情绪的华尔兹,哼唱着愉悦的小夜曲,舒缓、轻柔、跳脱,却又没有任何不妥; 接着他咬下第二口,接着第三口…此刻尝到了果肉甘甜的他就像任何一个初尝到甜头的毛头小子,兴奋又莽撞,只是这急切动作中还带着一丝怜爱,一丝不可察觉的胆怯。 ——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发觉这份心情的呢?好像是在每一次早已习以为常的肌肤相交时,在某一个静谧的夜,又好像是现在。但起码他知道:现在,他不需要任何人再来挽他的手了,因为已经拥有了能够主动拥抱他的人。 炽热的肌肤,躁动的内心,爱情独有的腼腆在两位青年人身上展露的淋漓尽致。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动情了。 他们紧紧相拥着,维持了很久很久。 “爱你。” “…爱你。” 我们互相搂着彼此腰枝,声音沉闷的说着一样的话,然后我仰起头,他俯下脑袋,一个很自然的吻,柔软、潮湿,又粘腻。我们亲在了一起。背后是大片大片棕榈树叶,被黄昏透射的只剩一层墨绿。 爱情来的没有理由,只是我觉得正正好是你——这个吻没有理由,只是因为我想吻你,而我知道你也愿意。 (六) 一棵棕榈树可以衬托出一对新人的青涩,一段陪伴可以改变一个人,一段感情可以维持很久。任时光匆匆,人们总会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忽视这些其中最原始的美好。 而我们说:去享受这种习以为常。 去享受这份纯真。面对彼此生而为人的我们都是第一次去学着如何爱别人,也都是第一次接受别人的爱;我们都知道在人生履历中对方兴许是可有可无,但我们也知道我们离不开彼此。 偶然开启的篇章终会成为往后的习以为常。就像我偶然一次不经意叫出了你的名字,你也恰好听见了,由此我们便开始了。 爱是很纯真,很美好的感情,若是能让你习以为常的更为珍贵。 正如我爱着爱我的他,我们都对彼此习以为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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