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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理出道20周年纪念写真《nectar》超长采访

2022-12-21 16:07 作者:雎鲤夫人  | 我要投稿

自卑使我努力

爱理人生中第一个舞台是在高尔夫俱乐部的会所大厅里,她从背包里拿出波子汽水瓶做的玩具麦克风,“大家好,我是小爱理”,表演了当时最拿手的松田圣子女士的《あなたに逢いたくて~Missing You~》。

小的时候,只是单纯地喜欢唱歌,至于别人什么评价,我是不知道的。

住在岐阜的时候,家里的矮衣柜就是我的舞台,搬到千叶之后,我很喜欢家里楼梯平台的回声,经常在那儿唱歌。

母亲看到我这样,就带我去了专门学习声乐和舞蹈的学校。老师和母亲都说可以跟着上课的,但当我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在我面前非常利落地跳着街舞时,我嘴上说着“小爱理没事的……”人却固执地坐在角落里自闭(笑)。

如果比自己优秀的人成为了比较对象,那我就会突然失去自信,陷入“不行,做不到”的消极状态。

后来我告诉母亲,我唯一想去的是U社开办的音乐学校。学校方面好像也讨论过要不要放6岁的孩子进去,那也是应该的,毕竟里面的学生对我来说都是大姐姐。还有课程,一开始只是在周日有舞蹈和声乐课,后来周六也开始上鼓和街舞课,新鲜事物不断出现,我的周末非常刺激。

祖父送我去天王洲的日本电视台音乐学校上课,为了在上课前能填饱肚子,我习惯了在车里吃7-11的关东煮,每次都是魔芋丝、萝卜和鸡蛋,附近购物中心的红烩牛肉饭也经常吃~!虽然现在也喜欢,但感觉和小时候的味道不一样了,记忆中那个味道还带着点仓促。

参加H!P Kids甄选

我第一次上电视也是在学校里,在《Music Station》《HEY!HEY!HEY!》等歌曲节目给EE JUMP伴舞《おっととっと夏だぜ!》《イキナリズム!》。工作人员给我准备的衣服码数是大人用的,真的很宽松,让妈妈帮忙把裤腿卷起来就去跳舞了,还弄掉了两颗门牙,印象真的很深刻。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些曲调和歌词,让我跳我就能跳(笑)。

爱理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就不得不面临一个选择,是上自由学校,还是报考12年内可以去很多国家留学的小初高一贯制学校。在参观了这两种学校之后,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音乐之路。幼儿园是三年制,爱理正好在毕业的时候参加了“Hello!Project·Kids”甄选。她在2002年通过了试镜,当时她才8岁。音乐,是她喜欢的东西,同时也成为了她的“工作”。

环视了一下在同一场甄选中合格的成员,我都惊呆了,“这就是东京吗!”大家都好可爱,像洋娃娃一样,相比之下自己显得那么普通。

很明显如果你不懂得看别人脸色,你就没法生存,即使别人没说什么,作为孩子也能察觉。

那个时候,可爱的女孩子们会穿可爱的衣服,前辈们也会格外疼爱她们,总之就是消极模式。当时的我因为没有自信,不会笑,也不会撒娇,所以才会被人误解我很高傲。过了一段时间,经纪人终于背我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种高兴的感觉,真的(笑)。

甄选合格者发表

回想起来,8岁甄选合格之后,有一段时间每天都过着试镜般的人生。

9岁的时候衍生组合“あぁ!”出道了,“あぁ!”只发行了一张限定单曲,一直一起活动的成员却在第二年组成了Berryz工房。啊,我果然是没有被选中的一方,作为孩子又受到了一次挫折。

之后,听工作人员说Berryz工房可能会有成员轮换,所以即使自己再不甘心也要努力成为被换进去的人!每次她们上台我都在边上紧紧盯着,所以Berryz工房早期的歌舞我基本都会。后来在我11岁的时候结成了℃-ute,在正式出道前大约有两年的独立制作时期,仍然处于劣势时代。

Hello!Project Kids

虽然不甘心和自卑感压得人喘不过气,但我想那是组成现在的铃木爱理所不可或缺的要素。正因为缺乏自信才有机会研究自卑感,才能不断思考怎样让自己变得更强。为了让自己认可自己,站在舞台上反复尝试,在我看来是非常自然的事情,所以也没注意自己在努力。“也许能成为偶像,也许还是不能成为偶像,但我必须努力。”我想这也是以亲近感的偶像形象为目标的理由吧。

不抛弃,不放弃努力,成为了爱理默认的生活方式,20年来从没动摇过。

偶像时代拼命保证睡眠时间

2007年2月,在爱理升入中学之前,偶像组合℃-ute正式出道,同年7月,她被选为Buono!的一员。学生时代的爱理每晚大约仅睡3小时,只有利用一切空闲时间来睡觉,才能平衡工作和学业。

℃-ute和Buono!几乎是同一时期出道,要兼顾两个团,每天还要从千叶出发,我就只能压缩睡眠时间。母亲爱我,担心我的工作受到影响,所以从初中开始,母亲就带着我住在东京,父亲和弟弟继续住在千叶。

做偶像的时候每天都在为了健康拼命,虽然从小就做偶像,但不应该忘记作为“铃木爱理”女士的感觉。

初中高中大学我都选的是全日制的学校,现在觉得平衡工作和学业的每一天都是在削减自己的寿命。我每年只能见父亲和弟弟两次面,没有放学后的活动,也没有时间去寻找自己的兴趣爱好。和母亲聊天的时候也会开玩笑说“以现在的年纪再也无法那样生活了(笑)。”

2008年冬 家族演唱会

另一方面,放学后30分钟内要到达现场……怎么去才来得及?!事务所每天都会给我发来紧凑的日程安排,这一切都离不开母亲的协助。

母亲会开着车在校门口等着,一下课我就钻进车里。在移动的车里吃母亲做的便当,有时候规定了不能穿制服去,我还会在车里换衣服,会在车里练习吉他、也会记电视剧的台词或者背现场演出的歌词……然后在间隙睡着了,就是这样的30分钟。

我的特长是在哪里都能睡着,准确地说是在哪里都困得睡着了。一有空闲就睡觉,不然没有睡觉的时间。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睡着了,并不是想睡才睡,而是根本没注意就睡着了,路上的时间也是宝贵的睡眠时间。

2009年冬 Buono!演唱会

在爱理的记忆中,学生放学后该有的生活她是没有的。青春期的时候,她为人际关系烦恼的事情也有很多。

我的朋友真的很少。

初高中学校是有艺能课程的,不过,工作种类不同,活动方针当然也不同。虽然也有同职业的孩子,但是不在一个班级,大家组成了一个小组方便放学后交流。午休的时候和大家一起吃饭,聊得很起劲,是有点寂寞的回忆。

学生时代的朋友只有在一起3年的KANATA,她当时就是舞蹈演员,放学后立马就去上别的课了,我觉得我和她有很大的相似之处。长大后我们一起工作,我现在也非常尊重她。

KANATA和爱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朋友个个都是“朋友有很多”的人,而我完全没有可以倾诉烦恼的地方。“谁会在我的婚礼上作为朋友代表演讲呢?”有段时间我真的很担心这个。真的有人能确信对方是彼此心里独一无二的存在吗?时常会有这样的烦恼。

有一次我问母亲“人生中有几个好朋友?”她说只有一个,那位女士我也认识。“也许会花一生的时间才能相遇,也许根本就不能相遇,那都没关系。”我稍微放松了一点,有两三个朋友就够了。但是现在的我,KANATA自然不用说,还通过《Ray》杂志交到了新朋友さえ(冈崎纱绘)和えり(松元绘里花)。

我一直觉得长大后能遇到一个无话不谈、像亲人一样想要保护的人是很难得的,所以我是非常幸福的人。

冈崎纱绘 铃木爱理 松原绘里花

偶像时代的真心话只向一人吐露过,爱理将自我全部封印。

我的事情只给母亲说过,我觉得通过商量之类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见也是“任性的偶像”,我喜欢把真实感受藏在心里,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常态了,但如果连商量事情的时候都不说有什么想法的话,是有点不信任人了。

℃-ute5个人一起做曲目表的时候,我说“想试试这首歌”,但因为是Center,这就有可能被大家认为“是因为爱理的分词多才选这首”。即使是根据现场演出流程提出的意见,也害怕被大家认为是以自我为中心,所以基本上我都是“随便”的态度。

明明自己有想法也有意见,却在15年的活动里一直吞吞吐吐的,当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法表达自己意见的人,看待事情的眼光也变得越来越狭隘……擅长完成被交代的事情,也擅长坚持在被安排的环境中工作。但是,稍微超出边界的时候,原本不想引人注目的气质就会显露出来。

《苍色》

担任Center并非自愿

爱理喜欢的一直都是第二而不是第一。她是会在小学学艺会幕后制作大型道具的自我奉献型,集体照相时也总是面露尴尬。虽然是不擅长引人注目的性格,却成为了℃-ute的团体代言人被赋予Center位。

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经纪人对我说:“成为Center就必须努力保持,一旦跌倒就回不到原来的地方了。”那真的非常非常可怕。

一直以来我都不擅长被人关注,也不擅长被人夸奖,更让我害怕的是,因为没能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掉下当前的位置。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会责怪自己,大脑也会因为压力太大而变得乱糟糟的。

能把Center交给我,这本身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虽然也能激发出动力让我必须努力,但如果听到别人的无心之言,我就会想:“我又不是自愿站在那里的,为什么要被责备呢?好痛苦啊……”甚至产生了不讲理的想法。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了SHOCK事件。正好成员们都在青春期的时候,°C-ute变成了5人组,5人体制的第一首歌,solo词全是我的。首次披露的时候正好宣布成员应援色变更,我现在都还记得那种杀气腾腾的气氛。成员间变得不融洽,粉丝们也说了严厉的话,有段时期我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伙伴。

录音的时候,压力太大,不停地咳嗽,根本唱不出来,募麻疹也是这个时期出现的。这个时候我第一次说出“我干不下去了。如果这种谁都不幸福的体制继续下去,我就辞职”,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对经纪人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ute5人体制初期

Buono!里的站位是随机的,而且是被放置在有乐队成员、可以简单享受音乐的新环境里,能让我有一定程度的放松。

年龄是队内最小的,在我的人生中是相当罕见的情况。Buono!成员和Dolce成员都很关心我,说我像妹妹一样(笑)。

两团同时兼顾了一段时间,粉丝们都在说“爱理酱更喜欢Buono!吧?”其实这是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我不喜欢大家拿“你更喜欢哪个团”这样的问题开玩笑。℃-ute和Buono!的活动是同时进行的,现在想想还是觉得这样拥挤的日程是艰难的,正因为同时在两个团活动,我才学到了那么多对我来说不可缺少的经验。大家是不能拿来作比较的,大家都很好,都很有趣。

不可思议的是我和Buono!成员私底下没什么交流,用“最强商业伙伴”来概括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而℃-ute这边,我和她们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还长,当然也有碰撞、受伤、高兴、不甘心,正因为有很多共同的心情,所以是无可替代的伙伴。

15年中爱理一直在追求她心目中完美的偶像形象,有时也会被人说是“因为爱理是天才”,她也曾反驳说才不是那样。

这种话或许是在夸我吧,但我从很早开始就一直在与自卑心理作斗争,不断地研究它,才终于能够站在众人面前,所以根本不是那样的!那个时候我也曾大声说过,我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天才,我觉得天才=天生,这么一想,不是天才也没关系,心情也不由得温暖起来。

从自卑开始的偶像人生中,爱理一直在烦恼怎样才能树立起自己的偶像形象。到了高中时期,进入H!P也刚好10年。化妆什么的可以自己动手了,从那个时期开始她就埋头于化妆研究。

最著名的应该是铁刘海了吧,“太不自然了”“换一种吧”虽然很多工作人员都这么说过,但在我心中是一种执念。每天的划分都是相同的,眉上空出一点点距离,我觉得只有这么做了才是铃木爱理,我不想弄卷。不知不觉间,铁刘海成了偶像界标杆,粉丝们也纷纷表示“真想弄出同样的刘海!”我觉得非常开心。

即使在激烈的演唱会下半场爱理的刘海也丝毫不受影响

开演唱会的时候,粉色荧光棒的数量在一点点增加,写真集握手会的人也越来越多。男性自不必说,从那个时候开始,女性粉丝也逐渐增多。工作人员看到来握手会的粉丝群体扩大了,就提议要制作一本面向女性的“偶像风格书”,这在当时是很少见的。

“坚持贯彻的东西,要好好地传达给别人”,自信也随之产生。从那时起,所有的决策都指向工作。如果染了头发会影响人气的话,还是黑发好了。虽然想打耳洞,但只要有1%出演时代剧的可能,还是会选择放弃打耳洞。不想亲手缩小可能性,这一点至今也没有改变。

《OASIS》
《WEEKLY YOUNG JUMP》

没有考虑过未来,无论好坏

不知从何时起,爱理就被称为“偶像憧憬的偶像”。以反复研究不断磨练的视觉效果、持续锻炼的表演技巧,成为偶像史上最棒的表演团体备受瞩目,℃-ute在其可以说是巅峰的时期,宣布了解散。

我原本的人生规划是℃-ute能再走得久远一点,Buono!也不是23岁就放手的。

2017年原本只是大学毕业,却意外地结束了至今为止在人生中所投入的一切。不知道是好是坏,我完全没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情,更没想过要solo出道做音乐。老实说,我甚至不想这么做。

我作为团体成员活动了15年,在分词的情况下唱法是极好的,但我没有信心独唱一首超过三分钟的歌。在我19岁的时候,H!P开始给成员们举办个人生日FC,有件事我一直没办法忘记,就是第一次个人live的时候,一个人唱了一个半小时,越到后面越没法发出低音。

团体一起活动的时候,擅长唱高音的成员唱高音,擅长唱低音的成员唱低音。歌曲的创作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歌词分配也是合适的,这样每个人的缺点就不容易暴露出来。但是solo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不擅长低音,却还是不得不唱,缺点就暴露出来了,再加上是4月份,有我最大的敌人花粉,鼻音也没办法协调。渐渐的,每次户外活动我都会担心发生这种状况。

℃-ute解散演唱会

想象着解散后一个人唱歌的自己,越是想象,“没有个性”的自卑感就越强烈。

说起来℃-ute这个团体,和同期的Berryz工房相比,也一直被认为是没有个性的团体,更进一步说,在℃-ute中,我也一直觉得我的歌声没什么特别。像なっきい(中島早貴)和岡井(千聖)酱都是声音很有个性的人,她们天生以声带为武器,美得不得了。

有些粉丝通过我认识了℃-ute,之后粉丝会分散到其他有个性的成员身上,这是常有的事,我也注意到了。

“爱理酱总是很稳定”“不会跑调”作为团体的轴心保持平衡。但在Buono!里,和みや(夏焼雅)、桃(嗣永桃子)这样有强烈个性的声音一起活动,我的这种稳定感反而被珍视。

自己去寻找存在的价值,并告诉自己这样很好。我相信我适合团体,我也在团体里待了15年,我担心我solo以后会让过去支持我的人觉得“什么?爱理居然是这样的”让他们幻灭。

Buono!告别演唱会

对自己严厉的目光,清晰地表明了爱理的软弱和不安。不过,无论处境多么艰难,她都不是不想唱歌,也不是放弃唱歌,而是害怕出现这些状况,所以solo的时候想从那里逃走是真心话。解散前后,所属事务所也安排了关于以后活动的讨论。

我打开门,告诉他们我不想唱歌了,“铃木,换好服装去台上唱歌”像雷劈下来给我一击。他们根本不听我的意见,当时我立马就嚎啕大哭,但那种严厉地激励又让我想到“如果我继续唱歌说不定有前途呢?”

要solo,就要选择和自己内心想通的东西,如果不能实现那还不如不做。应该说是一种欲望,一股热情涌上来了。趁着这股热情还没冷却,我把自己的想法整理成资料,去给工作人员们做报告。

solo是℃-ute解散之后的事了,在℃-ute的时候想把全部的时间献给℃-ute,所以解散后一切都是重新开始。

从现在开始,爱理将要过上日常没有安排的崭新生活,对她来说,这是15年来的第一次。

母亲病倒了,开启了家庭时光

2017年6月结束了在埼玉超级Arena举办的℃-ute解散公演之后,爱理和成员们一起去了夏威夷旅行。回国的前一天晚上,父亲打来了电话。

母亲在外面晕倒了。在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回到日本刚下飞机我就去了母亲所在的医院。

母亲一直都在陪着我战斗,每当我心碎的时候,她总是在背后支持我,我想她一定是把我的事情放在最优先,把她自己的事情放在后面了。也许是因为℃-ute的事告一段落,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了才会生病吧。

从那以后,我和父亲、弟弟一起住在千叶老家,开始了照顾母亲的生活。

作为偶像的十多年里,父亲和弟弟一直住在老家千叶,爱理和母亲则住在东京,分隔两地的铃木家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实际上,我不知道父亲和弟弟是怎么生活的。当然,我也很喜欢父亲和弟弟,但那些记忆一半是小时候的事,另一半是在电视上和照片上看到的样子。

我和弟弟一年也就见两次面,让那段重要的记忆不断膨胀。在弟弟小学五年级时,母亲就和我一起在东京生活了,我想他一定经历了很多寂寞和不便,也让他忍受了很多。我的活动也关系到家人的人生。

给弟弟庆祝生日

除了年末年初以外,大概有12年都没在老家生活了。3人开始一起生活后,我重新认识了家人,感觉自己的生活也恢复到了正常人的状态。

我还记得我和父亲、弟弟一起在星期天看的《满天☆青空餐厅》也是在这个时期,当时觉得家庭就是这样的。

母亲对父亲很重要,他们真的很相爱。探望母亲回去的路上,弟弟开着车去吃饭,父亲一边唱着婚礼上放的歌一边哭。这种时候孩子是哭不出来的,必须要坚强起来,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情,让我意识到父母也上了年纪。

母亲住院期间,我在医院附设的咖啡馆里,为solo出道挑选乐曲,推敲创意。在病房里,我让母亲听我的歌,听她说这个不错,那个我喜欢。

2017年下半年给人的印象就是,比起站在表面上的时间,在水下找回人性的时候更重要,就像惊涛骇浪一样呼啸而过。

父女第一次一起拍广告

据说今年夏天实现了全家一起旅行。

以前的家庭旅行基本都是3个人的旅行,要么父亲有比赛,要么我不在现场。所以全员一起的家庭旅行是20年来的第一次。

泡了原本只在过年期间才泡的温泉,天气也很好,我想我从来没有在这么多的阳光下见过我的父亲!非常新鲜。

以前弟弟就经常说“一家人真好”,4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我一听到那句话就想流泪。弟弟也正处于叛逆期,有时会在房间的墙壁上凿洞(笑)。母亲的状态也恢复得比预想的要好,能和全家人一起创造回忆真是太好了。

铃木爱理 铃木亨 铃木京子 铃木贵之

必须打破之前的铃木爱理,否则就无法唱歌

爱理在组合解散的第二年solo出道,向外面的世界迈出了第一步,她追求的歌唱质量和H!P时代完全不同。

我不知道和现在的H!P是否有所不同,我那个时代的制作人是淳君。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唱得完美,唱出℃-ute的风格,而不是把自己当作故事主人公去唱歌,或者融入自己的想法。这就是爱,是执着。但是成为solo歌手之后,因为我唱歌毫无感情,如果不试着打破之前的自己的话就没法唱歌。

在唱歌之外,在演戏,在与人打交道时,我不能把我丑陋的一面表现出来,所以我不得不微笑着保护自己,把它掩盖起来,而且是无意识的。solo之后也有这样的感觉,工作人员对我说“你在怕什么啊爱理,你是对的!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们在后面,摔倒也没关系,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说完推了推我的背,我直接哭出声。正巧那个时候店里的BGM放到了《めぐる恋の季節》,刚好是那句“不管怎样,未知的清晨总会到来。”我立马给淳君发了LINE“现在我也被自己的歌支撑着了。”

第一张个人专辑,一定穿了盔甲吧

2018年6月,以专辑《Do me a favor》solo出道。

成为solo歌手的话,无论如何都必须站在中心,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客人的视线一直注视着我,那压力可太大了。

虽然solo也想唱歌跳舞,但是我想跳的舞蹈到底合适吗?大家喜欢别人在唱歌的时候跳舞吗?也有感到不协调而纠结的时期,不过也有“solo就是这样的吧”接受现实的时期。

不出所料,开个人演唱会的时候,2个小时都不能用满意的声音唱歌,偶像时代拘泥的服装长度和形状,一个人站在舞台上的压力或者说是力量?我觉得这些都不够,还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情。

《Do Me A Favor》

solo出道的时候,“偶像”这个词听上去好像带点贬义。不管唱的歌多帅,都有人说偶像女孩唱歌有点好听。能从正面意义上使用“偶像”这个词,我感到很自豪,但也让我感觉到自己有点被低估了?非常不甘心。

我觉得偶像是一个了不起的职业,我对自己过去作为偶像所做的一切都是肯定的感到骄傲的,所以在任何时候我都不想停止称自己为偶像,总之,我不允许大家贬义使用这个词,对偶像太失礼了。至今仍有人抱着铃木爱理=偶像的想法,我很高兴,但也觉得有点郁闷。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爱理作为艺术家向新的可能性伸出了手,成为“变色龙”,制作出多彩的乐曲和世界观。但是,每一个都是自己,却不知道哪一个是自己了。

因为是在知道一个人做不了的情况下solo出道的,所以我想让大家看到我可以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可以创作出各种各样的题材。

可以说没有个性就是我的个性。因此是以引出自己也不知道的新歌声为理念制作的首张专辑。现在觉得,有一种穿上铠甲的感觉。所谓铠甲,是指把没有自信的部分用乐曲和服装来填补。也许是为了弥补已经不在身边的成员吧。像这样在外部因素帮助下的铃木爱理,今后会有很多这样的自我表现。

我心中一直有点迷茫,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结果我最近意识到,尽管我做了很多事情,但我不自觉地避免使用我在℃-ute和Buono!中开发的最厉害的装备!我不知道是音域还是曲调,我本来打算继承过去的一切再开口的,后来才发现其实我根本没做。嘴上说着承认过去的自己,但心里或许还在为了必须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而焦虑。结果就是,与过去的自己相比,没有完全认可现在的自己。

后来,爱理遇到了音乐人铃木雅之。2020年4月,做了动漫《かぐや様は告らせたい~天才たちの恋愛頭脳戦~》主题曲《DADDY! DADDYDO! feat. 鈴木愛理》的客串歌手。她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满怀尊敬地叫了声“雅之先生。”

在雅之先生面前已经不能再想装备啊铠甲什么的了。因为是突然决定的工作,当时如果不集中所有的力量全力以赴的话,我就不能在雅之先生身边唱歌了,所以突破了当时的铃木爱理的最大限度。不知怎的,体感上竟然和℃-ute时代有了相似之处,“音乐很有趣!我懂这种感觉!”不知不觉中已经不会再想“如果是这个曲调,这个歌声合适吗 ?”而是随心所欲地发出声音,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我觉得身体里的齿轮又开始转动了。

雅之先生听了我的歌声说“爱理真是My little soul sister。”在音乐节目中,我一紧张,他就会说“好好享受吧!”雅之先生的语言、波动、激昂感等,我在旁边唱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一起站在舞台上的时间总是无条件地快乐。雅之先生曾经对我说过“爱理充满灵魂气息的声音是非常棒的个性哦。”

我在这首歌中出演了“THE FIRST TAKE”,有人听到了我的声音说喜欢我。是雅之先生让我意识到,自己原本认为没有个性的声音,其实很有个性,自己可能一直以来都在固执地回避个性,于是我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这样走了很多弯路,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得以不断尝试,最终发现自己的收获也在不断增加。去学习如何发出低音,也不是全部都没用,尝试了各种各样的乐曲各种各样的歌声,突然出现的一节音域也被活用了。一切都和现在的自己有关。和雅之先生相遇后,即使是solo,我也能从心底觉得唱歌很开心,这让我非常高兴。

从2018年到2019年,在进行个人活动的过程中,我与各种各样的矛盾持续战斗了两年,在品尝了各种痛苦后,遇到了《DADDY! DADDY! DO!》这首歌,遇到了从未想过能有交集的雅之先生,接触到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人拿着同样的曲子作为歌曲唱歌的安心感,终于恢复了我的个性。

单纯地喜欢唱歌,这种空间最棒了!这样的话,会有单纯发自内心的喜悦吧。与雅之先生的相遇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仿佛打开了另一扇门,却又有令人怀念的新感觉。如果没有遇到他,我可能到现在还无法从迷宫中走出来,也不知道会唱什么歌。

另一个让她破茧的转机是2019年7月出演的电视剧《I Turn》,是在歌曲以外的地方发生的事。

有的时候,偶像展示出的一面并不是美丽的,也不是正确的。我觉得刻意不让人看到的东西也有与梦想相连的部分。

虽然从偶像派毕业了,但“偶像派爱理”的残留却很难消失。我下意识地觉得这里不能展现出来,没展现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自己的MAX在哪里了。无论是人性素质,还是面部表情,“到此为止了”这样的界限都在逐渐变窄。

我也知道有很多人喜欢我,但演戏如果不跨越这个限度,就无法表现人物,我不能害羞。电视剧的拍摄现场,正是打破这个框架的契机。内田(英治)导演说:“哭得稀里哗啦吧!”我觉得自己已经哭得很好了,但还是NG了很多次。给主演室毅先生添麻烦了非常抱歉。

《I Turn》

在演了那部戏之后,我开始翻唱wacci的《成为别人的女朋友》。

“爱理酱,你好像变了”

在现场演唱《成为别人的女朋友》的时候,第一次经历了边唱边哭。不是过去作为偶像贯彻完美的她,而是作为有血有肉的女性在唱歌。

作为偶像站在舞台上的时候,养成了只要摄像机的灯一亮就往那儿看的习惯,已经是习性了,面对着那里才有唱歌的感觉。不过,唱《成为别人的女朋友》的时候,有一种关闭了观众席的感觉,品味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只用自己的语言加上声音的敏锐来唱歌。虽然感情优先,音程还不稳定,但我预感到那种第一次的感觉,才是今后我作为solo歌手进行下去所必需的。

2019年也有很多迷茫,但也不是只有迷茫。我还记得演唱《成为别人的女朋友》的时候,粉丝们都惊讶地说:“爱理酱居然会边唱边哭。”相反的是,我很少看到粉丝被我唱哭,“总觉得爱理变了呢”,能预示到未来会发生变化,我很开心。

爱理把这种感觉形容为“像人一样唱歌”,另外,翻唱《成为别人的女朋友》成为了一个契机,让粉丝与非粉丝再次认可铃木爱理继续唱歌。

最值得学习的是,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根据身体状况和当时的环境,歌曲可以发生变化。

到目前为止,无论什么时候我的表演都是一样的,无论来看哪场演唱会,铃木爱理都是完美的,始终保持150%是我心中的美学。当然,无论何时都想完美无瑕的心情至今仍是核心,但这个概念已经完全变了。工作人员们说:“这个模糊的爱理很好,她是一个人,是一个歌手该有的样子。”我很快就明白了,用不同的方式来传达同一首歌曲也是可以的。

同时我还想,如果我不直截了当地生活,一切都会在歌曲中体现出来,所以我必须以一种没有谎言的方式来生活。但是,还是无法用《成为别人的女朋友》以外的曲子把自己融入进去,纠结了好一阵子。

我一直没有找到自己作为一个普通歌手应该有的样子,“希望你唱这样的歌”“希望你穿这样的衣服”,不想无视粉丝们的声音,怎么办!也有这样动摇的日子。在那样漫长的纠结中,作为歌手感受到了变化的征兆,终于邂逅了《DADDY ! DADDY ! DO !》。

我挣扎过,我看不到我作为solo歌手的未来,但“还想再做点什么”让前方稍微有了点光亮。

爱理有一个习惯,就是客观地看待自己。她喜欢自己走过的所有道路,会考虑并理解过去的每一个事件是如何为她现在的位置增添动力和色彩的。

不完美也没关系

2020年,新冠病毒意外地提供了仔细面对歌曲的机会。

严肃地说,所有的艺人都没有料到新冠灾难。无观众配信,或者即使现场有观众也只占一半,能在豪华布景里照常举行Live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我也曾有一段时间,没唱自己的歌,而是用钢琴伴奏翻唱H!P的歌曲,或者是没有舞蹈,只用民谣来进行巡演。那个时候,没有舞蹈,会场没有屏幕,表情也没法使用,作为武器的东西被不断地削减,变成了只能靠歌声一决胜负的环境。

不插电演唱会

虽然开始很害怕,但经过一段时间后,对唱歌有了自信。我明白了没有舞蹈也没关系,不一定要用身体来刻画节奏。变成了现在“好,唱吧!”这样能唱的自己。如果是以前的话,没穿服装没穿高跟鞋是绝对不行的!私底下因为毫无准备而不擅长的卡拉OK,现在也完全OK了。

现在想想,太完美主义了,连自己都有点吃惊(笑)。心理有些变化了呢,就算不是完美无缺也没关系。在现在的状态下,唱自己能唱的歌就好了,有一种不断解放自己的感觉。

个人第一场武道馆演唱会

气氛一点点向好的方面变化,但也并不是就没有考验了。就在爱理产生这种想法之前,原定于2020年4月在横滨Arena举行的个人公演被迫中止。

在新冠之前,我还从来没经历过演唱会被取消,用的还是与自己的意愿和身体状况无关的理由。决定取消的时间,正好是只进行了一次彩排的时候。录制结束后,我正兴奋地想要做出最棒的作品时,回家的路上收到了取消通知。到家的时候,我跪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哭了,那种感情还是第一次。

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为横A做的准备比想象的还要多。排练真的很有趣,绝对会有最棒的演出!我都觉得我看到了光明的未来,结果从膝盖处开始崩塌。

我在那之前,是不会制定明确目标的类型。母亲常说“为了3年后的自己能笑,现在就努力吧”的“3年法则”鼓励我。其实我在之前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只要我在三年后能微笑就可以了。但我现在有一个具体的目标,那就是把我所有的粉丝带到横A。这是自℃-ute登上武道馆以来,第一次认定一定要在未来实现的事。

横A取消已经过去两年了,对当时的我来说,横A是个超级大的场地,总觉得和自己的身高不搭。这是“破壳”过程中发生的事情,所以时机很好。发自内心的觉得“太棒了!”也可以说是“必须加油”的心情更强烈。因为横A是只有特别的时候才站上的地方,像Buono!的告别Live,℃-ute的10周年Live等。我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站在那里压力相当大,我没有自信一个人站在那里。

也许是当时加速为自己打气的时候摔倒在那了吧。悔恨、无处发泄的悲伤、郁闷,其中夹杂着些许松了口气的心情,我觉得一定是神在说:“还不到时候。”虽然是结果论,但是像现在这样经历了很多之后,在心情方面也应该能够不输给那个舞台。

℃-ute10周年演唱会

站在舞台上唱歌的我,被认可了

从2020年到2021年,没能如愿以偿地开演唱会的这两年,用了一张专辑来概括,这就是2022年2月2日发行的第3张专辑《26/27》。

2020年到2021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我遇见了雅之先生,挑战了《クラシックTV》的MC,在《アニソン神曲カバーでしょdeショー!!》中翻唱了各种动漫歌曲。在这个年纪学到的情感,以及在这些情感颠簸时制作出的歌曲,无法用任何一个词来概括,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变成了这张专辑的标题。

《クラシックTV》
《アニソン神曲カバーでしょdeショー!!》

2021年秋天,在专辑发行之前,以“倒退”为题举办了个人第二场武道馆演唱会。

平时的话,我是不会自己说“请来看演唱会”的类型,也没有那个自信,不过,关于这场演唱会,我想什么时候生了孩子的话给他看看。希望不了解作为歌手的我的人也能看到。我还收到了很多人听完歌后的反馈,他们说“听哭了”“心情豁然开朗”之类的。在新冠期间听到“欢快的曲子让我流泪”这样的话,让我意识到我的使命是用我的明亮去打动别人。这给了我一个即使离开了H!P也想继续站在台上唱歌的理由,也是一场自己认可了自己的演唱会,可不是撒谎哟。虽然和想象中的艺术家形象不同,但我确信自己就是这样的。

《26/27》

个人第二场武道馆演唱会后台

不常说出软弱,因为我相信言灵的存在

即使知道自己力量不足,也会暂时咽下去,只靠自己的内心去战斗。如果要对谁诉苦的话,大多都是在克服困难之后,作为过去的事情说出来。比如,如果抱怨“有点担心呢”,就会被周围的人用那样的眼光看待吧。即使没有恶意,只是担心我,也会被人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件事好像没有自信”,而后面的对话,有时也会转向奇怪的方向,比如“确实,今天唱的有点不稳定啊”,所以我只是告诉他们“我今天挺好的!”然后自己挺过去。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言灵存在的,像之前℃-ute成员开始说“我想去武道馆”的时候,去武道馆演出就成为了现实。可以想象的未来是会实现的,而那些想象不到的未来,大概是因为自己的热情和力量还不够,所以要多想象,然后去接近它。

℃-ute初登武道馆

爱理好像总是很匆忙,为什么她这么有动力?

也许是因为切身感受到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是永恒的。这个世界并不是永远都有人盯着你看的。9岁结成的“あぁ!”只发行了一张单曲就结束了。℃-ute出道的时候获得了唱片大赏的最佳新人奖,即使还上了红白,后面也经历了人气和活动都急剧下降的时期。Buono!也有五年没有任何活动。当未来突然停止到来,当活动在自己的意愿之外被中止,当没有人再需要你的时候,因为经历了这么多,所以会被一种“不能被忘记的挫折感”所驱使。

总觉得,现在能做的事情如果不全部做完的话以后会后悔的。我自己并不想活得那么着急,但也不想勉强自己。因此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充实!经纪人说这是感觉上的缺陷。要是我说“最近有点闲呢”他就会反驳“一点都不闲!”(笑)。

如果突然有一天我什么都不用做,就会感到不安或无聊。会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进步”,我想成长,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在家里打扫也可以。家里比昨天更漂亮了,有新发现什么的都行。如果什么都没有,而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会觉得有点可惜。

爱理想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当然,每个人都希望如此。但只有那些跨越了日常积累获得了喜悦、成功并看到了新风景的人才能理解。那些像她一样克服了困难的人,把他们的经历作为继续挑战的垫脚石。

比起在适合自己身高的环境中安心生活,以觉得有点勉强的地方为目标会更有长进。我从小就被人说是活泼的类型,但这确实是事实,选择大学的时候是这样,选择solo出道的时候也是这样,我以为我做不到,但我克服了很多困难做到了。这和作为一个人,必须经历一次痛苦的时刻是重合的吧。

和雅之先生一起唱歌的时候,我用尽全力,在前方又出现了新的景象。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但这不能成为放弃挑战的理由。你一定能抓住飞来的机会吗?带着这种想法工作,我想抓住每一个机会,MC也好,进军动漫歌曲界也好,演电视剧也好,都是意料之外的工作。从那些意想不到的地方得来的工作中更能感受到自己的成长,不是我能做什么,而是我不知道我有什么不能做的,保持这种心情就好了,是不是很有趣?

如果能有一个突出的优势,希望是唱歌

这个时代可以挑战很多事情,solo出道的时候不知道想做什么,粉丝和工作人员都在问“你想做什么?”我想说我做个歌手,但有那么些日子我就是无法挺起胸膛把话说出口。当初对头衔不太清楚这件事抱有消极的看法。但是,我觉得有了新冠之后,时代的潮流发生了变化,对于跨领域的活动也没那么多批评了。同时,我通过挑战很多事情,扩大了视野,粉丝们也理解了,开始支持我了。

当然了,我想要一个最突出的优势,我一直希望这个优势是唱歌,我希望音乐是主轴。有人认为我是女演员,也有人认为我是模特,正因为如此,我觉得自己以歌为中心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我不能以失败告终,这是我能够坚持20年的原因之一,在觉得自己还能做的时候必须继续战斗。

Animelo Summer Live 2021

有好几次因为人际关系和压力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但我并没有想放弃唱歌,最终也没有逃跑。我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信念,也绝对不会半途而废,更不会抛弃任何人。

说句蠢话,比起平凡的人生,我更喜欢不断挑战的人生,这话不仅限于工作。想继续待在被需要的现场,想成为那样的存在。遇到比自己厉害的人就会受到激励,我喜欢这样爱学习的自己。

M-line

没有“妥协”的说法。

特别是solo之后,背负着铃木爱理这个名字发表的作品和言论,全部都回到我的身上。如果妥协那一切都完了,吃亏的是我自己,所以我得更有责任感。

对“羁绊”“伙伴”一类的词很敏感

和“team 铃木爱理”的大家有共同的想法,互相联系,互相支持,抓住梦想。现在,她手中的一切,对过去曾在人际关系中挣扎的她来说,是难以忘怀的。

我上初中的时候被同学排挤了。那段时间,帮助我的是女子垒球部的同学们。她们部的应援歌是FUNKY MONKEY BABYS和湘南乃风的歌,为了和大家打好关系,我专门去学了那两组曲子。现在觉得这很正常,因为想和大家有共同话题而努力。

幼儿园的时候,从出生地岐阜搬到了千叶,也拼命地去了解口袋妖怪。刚加入H!P的时候,也会拿着点心或者我最喜欢的纳豆卷问周围的人“要吃吗?”试图和她们搭话。从小就这样的做法(笑)。

我想是因为学生时代没有朋友,所以对友情很敏感。家、结束、友情这类的词,就像湘南乃风的歌词一样,引起了成年后的我的共鸣。


℃-ute时代经纪人也总是换来换去,我想也有因为不适应公司方针的理由,不过,我没有那种“完全信任这个人,能把生命托付给他”的感觉。事实上我一直梦想着能像ももクロ(桃色幸运草Z)一样,受到经纪人和粉丝们的喜爱。你们不知道吧~! (笑)

就是这样的我,现在有了“team 铃木爱理”,有了可以信赖的伙伴,每天都很幸福。我和粉丝也一样,我觉得已经不是单纯的粉丝和舞台上的关系了。通过握手会和DM了解了粉丝们的为人之后,当日本发生灾难时,我已经不把他们当陌生人看待了,我会担心“那个地方的人没事吧?”我希望整个团队被当作一个人来爱,我也想把粉丝当作一个人来爱。

最近,经常有粉丝对她说:“爱理,你要幸福哦。”

“我们已经得到很多了,所以没关系的。”但是,大家这么一说,我就更想给予了,这就是我的性格。看到别人因为我做的事情而变得幸福、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很幸福。这也是我没有艺术家气质的原因之一,但我不想以“只让懂的人懂就好了”为由放弃。我不适合做艺术家,但因为新冠的出现,“啊,也许这个时代,我这样的人也能成为艺术家。”有这种感觉。

爱理无疑是这个团队的核心,她的热情像涟漪一样从中心传递给周围的工作人员。作为站在中心的人,有一件事得注意。

从好的方面来说是不要忘记以自我为中心的时刻,但实际上这是我遗忘得最多的事。

在集体行动中,我会融入其中,也会受到周围的人的影响,比起自己喜欢什么,我更喜欢选择大家都喜欢的东西。大家都觉得高兴的话就会很和平。但是,我现在才明白,无论喜欢的时尚、喜欢的歌曲、喜欢的吃食,还有以自我为中心的感觉不代表就是任性的。其实,只要发现一个自己喜欢的东西,其它的就会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这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想法,所以team 爱理经常会说“又开始了哦。”(笑)

在20周年之际,我非常想破坏现在的安定。如果有人说我做不到,我就会反驳:“绝对能做到!不是做不到!只是没做而已!”

高考时,爱理在作文中写道:“我想成为先驱者。”

想做从未见过的事,想成为从未有过的存在,现在这个想法也没有改变。最值得庆幸的是,在大学里磨炼出了追求主题、开拓新事物的勇气和原动力,也培养出了从零开始的爆发力和想象力,那时候积累的东西一直支撑着我。

没有想象过的未来会更有趣,我更喜欢

刚进入H!P的时候有人问爱理“10年后你会做什么?”“结婚?”她想象着。

小时候总以为过了20岁就结婚了(笑)。和想象中的未来完全不同,我在舞台上站到了28岁,从小学二年级就开始的活动居然还在继续,这是我完全没有想象过的,也没有想过还能继续下去。但是,我更喜欢没有想象过的未来,更快乐,更有意义。

我一直有意识地磨练自己的天线,以便在事情出现时能够抓住它,而不是传递我想做的事情。所以,我想我能走到今天,也是因为我好奇心旺盛的性格在引导着我。

我从十几岁的时候开始,不知为何就很期待28岁,特别是28~32岁。这个阶段的女性,无论好坏,都体现了她的人情味。我到了那个时期一定是位很棒的女性!我觉得只有和自己面对面,没有停止研究和上进心的人才会散发出这样的气息,所以我也很努力,因为期待的4年开始了。

我的现状和想象中的28岁不太一样。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充满职业女性魅力的成熟女性(笑),但我觉得我还有很多事可以做。终于长大成人,从现在开始,自己的意志会发生变化,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有阶段性的变化,被要求的事情、想做的事情、应该做的事情都会发生变化。只要每次都能享受生活就好了,总之就是想要快乐地生活。

如果我做的事情能给别人带来喜悦,那么看到他们幸福的样子,我就会感到幸福。竭尽全力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能让自己变得幸福。咦?结果好像还是以自己为主(笑)。

说得极端一点,如果有人不想再活下去了,那么我就成为那个让他们想再多活一天的人。这并不局限于音乐活动,这种心情对我所从事的所有活动都是共通的,也是我继续在外面活动的理由。

活动了20年,也有人担心“不痛苦吗?”但是如果自己能让别人的明天变得更明亮,成为“爱理酱在笑哎,那我再努力一天”这样的存在,那我的工作就是有意义的。唱歌、模特、演戏都是我的工具,能够以各种形式传达就是现在最理想的存在方式。

但最终我还是想回到唱歌,我喜欢唱歌,在舞台上的时候也是最能展现自我的地方。为了将力量传递给某个人,如果不提升自己的人格魅力,就无法提升自己的力量。所以第21年,我也要努力过好每一天!

vb:旻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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