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Rebirth 10 （舰长 X 布洛妮娅）
兴趣使然的投稿，文笔渣，架空世界线，请勿代入现实，含大量私设，含ooc，不喜慎入。
“喂？啊外婆啊，我？欸有吗？没有没有，没发生什么，我就和平时一样啊。”
尽管口头上否定着家人在电话那头对自己心情的猜测，但就连舰长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最近自己语气中所流露出的难以掩盖的喜悦。
十几天前的那场心理咨询，面对舰长提出的对《飞花》这首歌曲本身的感受与见解，作为咨询方的女孩在渡过了数秒因意外而导致的发愣后，很快打开了话匣子，停留在舰长等人印象中的羞涩与胆怯也随着对话的逐渐深入而褪去。
整场咨询——或者更应该称其为对话中，舰长只是适时地抛出几个话题的导向，更多的时间则是留给女孩去诉说被曾经的心理医生们或多或少忽视过甚至压根没有机会开口倾诉过的话语，关于经理人对她发自内心的关心，关于对那些阴谋论的否定，关于那个在自己尚未被现在的父母收养前在孤儿院的那段日子，以及关于那位不定期来孤儿院看孩子们，陪孩子们玩耍，为孩子们歌唱的粉发少女，那位一度照亮了年幼女孩昏暗童年，却将生命永远留在多年后孤儿院火灾中的少女。
“《飞花》是根据记忆中那位姐姐经常哼的一段小调写出来的，可以说我最早想要当歌手的想法就是为了想写出这首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当有人攻击这首歌，说这是抄袭时我才会那么冲动那么愤怒，根本没想过会给经理人她们添那么多麻烦，结果反倒是她们总是反过来安慰我，说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女孩抽抽搭搭的，自嘲地笑着接过舰长递来的纸巾，擤了擤鼻子。
“不过我现在不会再犹豫了，我想用我的一生与唱这首歌，我会和经理人她们一起加油，把应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回来。‘无论如何，至少不能让爱自己的人失望’，如果那位姐姐还在的话，她一定会这么说吧？”
尽管对话的最后，也许是因为关乎逝者的回忆太过沉重，也许是因为对前些日子自己的表现感到悔意，解开心结的女孩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因为情感的井喷式爆发哭的更厉害了，迫不得已之下只能让在一旁记录的科斯魔前辈去把在外边等候的经理人叫进来救场。
你说为什么不让科斯魔前辈救场？他......看着也不是很会救这个场面的样子......
一切的最后，当经理人带着毫无商业掩饰的笑容表示感谢时，她自然也惊讶于舰长并非职业心理咨询师的学生身份，但长久在职场上打拼所磨砺出的心理素质让惊讶只在她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
“无论如何，还是对您表示最诚挚的感谢。”临别之际，经理人欠身鞠躬道，“我相信，您一定拥有着成为优秀心理咨询师的资质。”
干这一行，没有比得到客户真心感谢更有力的肯定了，舰长如是想。
来自客户的肯定，心理咨询面试的顺利进行，加上毕业答辩的圆满落幕，舰长觉得自己心底那一阵名为成就感的窃喜也无可厚非。
然而身处名为“学生”的童年即将终结的节骨眼上，意味着现实确实不会给你因为一点小小的成功而窃喜的机会与时间。
“那你工作开始找了吗？”电话那头的外婆转变了话题。
工作啊......确实，身边很多同学已经开始在企业的实习活动了，毕竟自己这个专业的学生，导师充其量给你提供一家相关的事务所进行学习型实习，真正可以纳入工作范畴的还是得靠自己。
“但是我面试成绩还没出来啊，暂时也不急着找吧？”
“那万一你面试失败了该怎么办啊？我听你妈说你去年就没过吧？”
也许是因为面试前一周那场心理咨询带来的胜利感，舰长这次丝毫没有考虑过“面试失败”的可能性，毕竟，连职业心理咨询师都头疼的客户都被自己搞定了，资格证的面试又算什么？
但，谁又能说一定能如自己所愿呢？毕竟考试院日常脱离工作实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对去年的自己来说，失败了也就失败了，毕竟时间还很充裕。
但今年，学生生涯已经走到最后一个月了，自己也该为自己的未来好好着想了。
是不同于曾经那种简略的线性规划的，具体到下一步的考量。
想到“未来”二字的时候，布洛妮娅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无名的焦躁和恐惧开始以微弱的态势蔓延开来。
没关系没关系，冷静下来。
“喂？是不是信号不好啊？”
“啊.....可能吧，我跟朋友在外面，我先挂了。”舰长含糊着推脱着，挂断了电话。
“怎么突然无精打采的？谁打来的电话啊？”
布洛妮娅转过头看着自己，海洋馆幽蓝色的背景灯光映在她的脸颊上，黯淡之下却是别有一分朦胧的美感。
当然，暗色调的灯光也难以掩盖她依旧厚重的眼袋。
根据布洛妮娅最近的心情以及网络上被频繁顶上热搜的《翼计划》来看，前些日子的投资会想必相当顺利，尽管由于之前长久的不规律作息导致的入睡困难依旧在缓和过程中，但看着布洛妮娅这段时间拉着自己到处跑到处疯时满脸的乐此不疲，舰长也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那么多，背负了那么多，现在，她终于在属于自己的战场上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向那些过去打压她、质疑她的人证明了，自己依旧是那个不依仗什么金主就能做出《异界默示录》那般优秀作品的布洛妮娅.扎伊切克。
而自己......
“舰长？舰~长~~”
“......哦，是导师打来的，说是毕业的相关事项出了点岔子，不打紧不打紧。”舰长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
布洛妮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嘛，那种老干部的语气。”
说罢，布洛妮娅还有模有样地学着舰长刚刚的语气念叨了一遍那捧读般的台词。
“真是，我有这么夸张吗？”
“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只巨大的鳐鱼适时地扑腾着游到二人面前，人脸般的肚子明晃晃地贴在了玻璃壁上，给舰长吓得一机灵。
“哇！这啥？人面鱼？？”
“哈哈哈哈，是鳐鱼啦，鳐鱼。”
“鳐鱼的脸长在肚子上的吗？”
“那个才不是脸啦，只是腹部器官。欸舰长你看那边，那群小小的鱼，组成的形状像不像帆船？”
布洛妮娅不再去理会面前向二人展示着“囧字脸”的鳐鱼，她一把抓住舰长的手，拉着他追向不远处人工珊瑚边一片动作整齐的鱼群。
舰长顺势回牵住了布洛妮娅的手，纤细的手指宛如瓷娃娃般精致，让人怜爱得忍不住想握紧却又害怕这般精致下一秒就会因加重的力道而断裂。
.......
回去之后，边等成绩边找工作吧。
班级群......历史记录......就职......没有......工作......欸有了有了，我看看.....
这家不错......这家也还行......好险好险，差点就到截止日期了，我看看，邮箱是......
努力搜刮着脑海里残存的就业指导课时偶尔听进去的只言片语，舰长敲出了人生中第一份能勉强称得上是“简历”的简历，发给了那几家公司的邮箱。
还好，比自己想得要简单些。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等待结果。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请谅解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录用申请——
结果全灭。
淦！
舰长总之就是非常想把几天前那个自言自语着“比自己想得要简单”的自己揍一顿。
那种想当然的我，去死吧！
“久等啦！”
布洛妮娅踩着高跟鞋走出电梯，见说话没有反应，便从身后拍了拍舰长的肩膀。
“欸！哦.....上班辛苦了。”
“发生什么了吗？导师又来电话了？”
布洛妮娅半开玩笑道。
对啊，工作这方面的问题......布洛妮娅应该很有经验吧？
“那个，想和你聊聊关于找工作方面的事。”
“嗯，可以啊。”
布洛妮娅银蓝色的眸子在霓虹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玫红色，或许是觉得舰长的表情依旧有些僵硬，她故作夸张地大幅提了提嘴角。
然而面对这样几乎可以用体贴来形容的微笑，舰长滑到嘴边的话却反而缩了回去。
“不，果然还是没什么，啊，是我没想好要问什么的缘故啦哈哈哈哈。”
“......这样啊。”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今晚我们去吃什么？”
.......
重整旗鼓吧！
“简历啊，有点久远的话题了呢......”
面对后辈少见的求助，樱倒是一脸认真地陷入了沉思。
“不过我记得我当时是尽量把个人经历都填满了，然后把含金量比较高的经历放在最前面，毕竟人事主管基本不会认真全部看完......”
体现经历的丰富和含金量啊.......
“哦还有还有，那些你暂时还没拿到手的证书也可以写进简历里，一般从递交简历到最终入职是有一段时间间隔的，而且公司在你入职初期基本不会审查这类材料。”
这点帮大忙了樱姐！
这样一来自己也就不用担心心理咨询证书被卡住的问题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还真是实诚啊。
在前辈的指导下，改进后新提交的简历终于通过了初审。
然而舰长很清楚，接下来才是困难的地方。
没问题的，没问题的，考研考证的面试我都经历过，就连那么麻烦的心理咨询工作我都亲自参与过了，绝对没问题的。
可是，后脑勺还是在发痒，腿还是忍不住在抖。
“请下一位面试者进场。”
“好......好的！”
舰长几乎是弹射起步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眼前的女性面试官满脸横肉，小小的眼睛躲在金丝眼镜的镜片后逼视着自己。
“介绍就免了，你的简历我已经看过了。”
略带傲气的口吻进一步加重了压迫感。
“你觉得你凭什么能入职我们公司？”
......欸？这，这什么问题啊？
舰长不禁抬头困惑地看向面试官，但下一秒便被对方的眼神压得又低下了眼睛。
大脑一片空白。
不行，得开口，得回答点什么。
“啊......嗯......我的专业与贵公司招纳岗位的要求相匹配，我在大学期间.....嗯......学习到的知识一定能够在未来的工作岗位上发挥应有的作用，嗯，还有就是.......”
毫无逻辑的发言，自己这是在说什么啊......
“说完了？”
舰长无言地点了点头，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面试官似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我是问你凭什么，不是问你为什么，你这个能力我听着其他人也都有，那我凭什么要录用你呢？”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请谅解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录用申请——
没关系的，冷静下来，这次是因为太紧张了，注意交流，对，交流，面试的本质也是交流，不要被对方压垮，下次一定没问题的。
然而......
“请介绍一下你自己。”
“好的。”
简短的自我介绍很快结束，对舰长而言，挖空心思填满简历上的经历已经差不多是自己的极限了，现在再临场编出一份精彩纷呈的自我介绍怎么想也不现实，再说面试的重点应该......
“很好，我们了解了，请您回去等候消息吧。”
.......在之后的交流对答上，把？
可恶完全没有之后了啊！！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请谅解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录用申请——
虽然现在的自己很不喜欢格式化的东西，但为了工作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欸？面试自我介绍的练习吗？可以哦。”
临近毕业，就业指导办的老师对于舰长这种有这类需求的学生似乎见怪不怪。
“不对，自我信息不用太详实，对方不是人口普查。”
“这里也不对，他给你的预期时间不会太长，虽然一般不会打断你，但基本到这个时间之后面试官就不想听下去了，你要尽快呈现自己的亮点。
“还有这里......”
很好，现在的自己绝对没有问题了！
“.......因此，我将以这份从实习工作中获得的【执行力】，贯彻到我未来的工作中去。”
面试官饶有兴趣地“嚯”了一声，停下了一直在记录着什么的笔。
没问题的，所有的亮点我都卡在最佳时间内说出来了。
舰长暗暗握紧了搁在大腿上的拳头。
“蛮优秀的嘛......不过既然这样，那你在原来那家实习单位工作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来我们这儿？”
？？？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请谅解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录用申请——
“最近工作找得怎么样啊？上次外婆应该也打给过你电话了吧？上点心啊。”
“我有在努力啊，最近试了很多家公司了。”
“真的假的？总觉得你最近是不是太悠闲了？外婆说上次打你电话的时候你还和朋友在外面玩？你已经要毕业了，没时间了，要抓紧啊，玩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如果实在工作不好找的话回沧海这边......”
在唠叨了一大圈后，电话那头的母亲又开始了老生常谈，也再一次成功把舰长点燃了。
“我知道了啦！我一定会找到工作的你就对我稍微有点信心吧！”
骤然增大的嚷嚷声惊得刚走出浴室的布洛妮娅差点让擦头发的毛巾失手掉到地上。
“怎，怎么了嘛？”
“呼......没事。” 舰长挂断了电话，长吁了一口气。
明明上次还想着以后要和家里人好好说话的，结果一个不注意又这样了。
“你把热水器先关了吧，我晚一点去洗。”
不同于沧海那边的家人，布洛妮娅却是丝毫不来过问自己任何有关就业进度的话题。
“嗯，好。”
关闭了厨房的热水器后，布洛妮娅靠在厨房的门口，凝视着沙发上舰长低头扎在工作筛选中的背影，整个过程中她开阖了几次嘴，却终究没有吐出一个字眼，许久，她转身走进了卧室。
“请介绍一下你自己。”
“好的！”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请谅解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录用申请——
没关系，毕竟自己还有不足。
“我对心理学本身抱有极高的热爱，因此绝对能以饱满的热忱投入未来的工作。”
“zzz.....嗯？哦，讲完了啊。”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请谅解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录用申请——
没关系的，还有机会。
“这样啊，确实还蛮优秀的。”
面试官微笑着投来类似探寻的目光。
舰长同样回以笑容，微微点头。
“那，下一个问题。”
很好，终于进入下一关了。
然而结果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请谅解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录用申请——
没关系的，至少这是个很大的进步了，起码证明我的自我推销环节已经过关了。
A公司，B公司，C公司......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请谅解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录用申请——
都是不录取。
没关系，再接再厉，再接再厉。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请谅解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录用申请——
下一家，下一家。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请谅解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录用申请——
没事没事，毕竟最近就业不景气。
“这次的面试我们采用小组辩论的形式，我们两位面试官会为你们按组打分，请务必和您的组员紧密配合。”
以前没遇到过的形式啊......不过没事！只要是对话形式的那就是我的主场了。
“那么，请正方一辩发言。”
包括舰长与面试官在内的所有目光聚焦到了舰长身边的男性身上——他正低头看着手中的记事本念念有词，丝毫没有察觉到围过来的目光。
“正方一辩？”
“.......”
舰长实在忍不住了，用胳膊肘怼了下身边的这位“队友”。
“欸？到我了吗？啊好的！考官好，我叫......”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名男性在短暂的愣神之后竟然径直起身做起了自我介绍。
舰长人傻了。
看着交头接耳的两名面试官以及对面已经开始偷笑的四名面试者，尽管没有镜子来验证一下，但舰长感觉自己这边除开那位陶醉在自己世界里的“一辩”，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人一定面露死相。
“时间到，正方一辩发言完毕，现在请反方一辩发言。”
身边的男性坐下了，依旧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看着对方一辩口若悬河的样子，舰长已经没时间留给自己生气了，只能高速运转着大脑考虑一会儿自己该如何补救，顺便祈祷一下面试官不会看在一个人出错的份上给他们全员判“死刑”。
面试结束后，舰长站在公司不远处的公交车站，一边等着班车一边眺望夕阳下泛着红光的玻璃大楼。
尽管自己以及之后的队友已经竭尽全力，但就算是想刻意安慰自己，舰长也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边有任何能赢过对面的地方。
刚才自己这一方的“一辩”此时正站在自己身边，对着电话里疑似父亲的人抱怨今天面试形式的出乎意料。
.......你抱怨我还想抱怨呢，摊上你这么个队友。
即便自觉这次也已经毫无希望，但舰长依旧在今天最后的阳光下向公司大楼虔诚地低头祈祷奇迹发生。
虽然自己也知道很困难。
虽然自己也知道如果后退一步能有更多选择。
但当时的舰长始终不愿意降低选择公司的层次。
就算这份坚持将让自己许多的努力化作徒劳。
“下次如果再碰到这种面试队友要怎么处理啊.....这样......不行......那样......也不对，啧，这怎么想都是纯粹的运气问题啊。”
“算了，想想之前那次面试吧，那时候是怎么进入对话环节的来着？总结一下吧......不对，如果把那次当做定式的话万一下次面试官类型换了问法该怎么办？”
枕着无数芜杂却又似乎是在不断循环的车轱辘问题，舰长久久无法入眠。
滴答，滴答，滴答......
十二点，一点，两点......
头很涨，困意很浓，眼睛很疼，但就是无法睡着。
不知为何地，舰长想起了自己考研的那段时间，当时有个很受欢迎的高数老师总是会质问底下在课上睡觉的学生：“你们这个年龄怎么睡得着的！”
想来也是好笑，那时候自己总能做到想睡就睡，对一切问题都秉持着留到明天再说的态度，反倒是现在，却是真的难以入眠了。
因为不敢睡，因为心放不下。
因为......
背后传来翻身的被子皱褶声，打断了舰长的深夜自省。
下一秒，布洛妮娅从身后抱住了舰长。
是睡迷糊了吗？
“……加油啊。”
轻微的话语如雨后的海风吹拂着他的耳畔，在这粘稠的黑暗之中如同一剂清明。
舰长不禁睁大了眼。
“我会一直支持你的，所以，别担心。”
为了不让自己有压力，所以她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吗？
舰长将手覆盖在布洛妮娅的手上，随后便感受到了身后人收紧的手臂与更加贴紧自己背部的脸庞。
......
努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