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冬夜愚戏 序章 序幕 惊柱鸣雷（上）
写在开始之前：
本文是我最近突发奇想的if线——倘若空来到了愚人众对【女士】的悼念会上——也即“冬夜愚戏”中，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空的“性格”和“能力”则要和主线中几乎完全不同。
首先，态度就不能是原剧情中的完全敌对，而是类似于——“我敬佩你们的理想与信念，但是我不会全盘认同或否定你们到达目标的方式。”
其次，是对【女士】命运的哀叹与同情，虽说如此，但这并不会影响到空与她敌对的态度。
最后，在旅行的过程中，随着与提瓦特的羁绊不断加深，空从一开始的“找到妹妹，离开这个世界”会变成“找到妹妹，然后一起守护并改良这个世界。”
然后最重要的是能力，在与达达利亚的对战中很明显可以看到空是用了双元素的，而到了稻妻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雷光闪现抢下托马的神之眼，而到了须弥……你怎么就拉了呢（恨铁不成钢）。
还有，作为一个穿行过无数世界，不知活了多少万年的旅者，剧情里的表现……害，根本体现不出来，很多时候就像个傻白甜一样，尤其点名批评须弥主线解决梦境危机，从须弥城出来之后——被从教令院一路跟踪到喀万驿居然完全没察觉？
不过通过弱化旅者的方式来抬高他人的这种叙事方式确实很有效——其它须弥主线中的角色被塑造得很好，尤其是艾尔海森和迪希雅。
所以在该篇中，我将空的能力设定的很强。
还有，既然空的能力和态度都改变了，那么在剧情方面我也会有一些小小的改动，望各位海涵。
在最后说一句，我写的是后宫向，不喜欢的请退出，对不起耽误到了你的时间。
“嚯？这不是公↗子吗？数日不见，别来无恙啊？”我挑衅地笑着，看着和我一同从天守阁中走出的公子。
“诶不是怎么我给女士收个尸都能遇到你啊旅行者。”公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我说道。
“那你上次来稻妻的时候怎么不顺便带一下，反而等到稻妻锁国令都解除一个月了你才来？”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上次我来的时候是绝密行动，再加上对这些灰烬，将军的态度很坚决，要想拿到她的遗物就只能偷，这不是根本不可能嘛……而再后来，因为散兵和女士搞了那么大事情，导致将军下了非常严重的‘逐客令’，稻妻内基本上就没几个愚人众了，现在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让我能来这晃几圈。”公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倒是你怎么会满脸开心地从天守阁里出来啊喂。”
“当然是和我们尊敬的雷电将军、神里绫人、九条镰治、柊千里、八重宫司和珊瑚宫心海经历了一番亲切友好且热烈的国事会议啦。”我抱着手说道。
“哦我信你个鬼啊，讨论国事的话怎么可能让你笑得那么开心，更何况在场的还有三个老……呃，老谋深算的人，一般人在他们中间被卖了还帮着数钱都算轻的。”公子翻了个白眼。“而且只是讨论国事你把派蒙支开干什——好吧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她对于这些东西的理解甚至比我差多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想想，能把他们几个聚到一起聊天的也只有你了。”
“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就好。”我笑得前仰后合。“不过话说回来，给女士收尸这个任务……不是在难为你吗？我最后见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成一堆灰随风飘散了。”
“啧啧啧，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没有说实话，虽然我也只是得到了一堆灰烬。”公子眯着眼睛盯着我说道。“比如说她身上的一些女皇陛下赐予的‘装饰品’，我不认为那些会被将军一刀劈成灰。”
“这就是所谓‘武人的直觉’吗，真是有够恐怖的，我差点都忘了你是一位愚人众执行官。”我收起了笑容。“没错，她的‘发饰’、‘面具’、‘心脏’和‘灵魂’都在我的手上。”
“……我的任务是要尽可能将她的所有东西都带回至冬。”他的脸也逐渐阴沉了下来。“那么，能否……”
“打赢我再说。”我挑了挑嘴角。“正好来看看你又进步了多少。”
“开什么玩笑，你可是击败了第八席诶，虽然在散兵那里吃了瘪，但是你的实力明显和我不是一个档次的。”公子狠狠挑了挑眉。“在你只用两种元素的时候我就败于你，而现在的你拥有了三种元素？我虽然痴迷于武道，但是遇到根本不可能打赢的人我也会知难而退的好吧。”
“害，要不是散兵那家伙用御影炉心里的sui神之力来阴我，我不说把他大卸八块吧，也要把他打得半身不遂。不过确实要万分感谢当时神子救了我一命，这个人情确实欠的有点大。”我想着哲平的未老先衰，木屋中浓重的黑气和他所布下的重重机关陷阱，咬牙切齿地说道。“毕竟他是当年的亲历者之一，也就不奇怪他为何能将污染运用得如此娴熟，真是的，以当时空气中雷元素的浓度，要是没有污染我都能将他电个外焦里嫩。”
“啧啧啧，不愧是‘蔷薇的魔女’最得意的亲传大弟子，说的我都想试试了。”
“没听说过璃月那个‘试试就逝世’的梗吗？还是你皮痒了想让我再揍你一顿来提升自己的实力？”我没好气地说道。“更何况稻妻这里的雷元素相比于其它地方浓密数倍，也就珊瑚宫附近好些，你在这里和我打小心我把剑当法器来用让你敢沾水就被电。”
“那看起来我只能捧着一摞灰回去了。”公子仰天哀叹一声。
“话也不能说那么绝对嘛，万一你赢了呢？”
“那就是你在放水，话说【女士】死了之后第八席就空出来了，要不……”
“没可能，我不可能为了加入你们而让我与稻妻、璃月和蒙德的关系降到冰点。”我一口回绝，接着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要是代号叫【亲王】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然我回头可能就跳槽去深渊教团当【王子】了。”
“噗。”公子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不过和你比试的话，就算我惨败，我也能大幅提升我的实力。”
“那走吧，去璃月找个不会塌的地方咱俩打一架，顺便把某个拿不出半个摩拉的神拉过来当裁判——或者说能把打上头的我们按住的人。”
“你说的神是哪个？”公子笑着明知故问。
“你们两个超级大损友又在聊什么开心的事情了，为什么不带上我！”这时大吃特吃完的派蒙飞了过来，叉着腰气鼓鼓地说。
“没什么，只是打趣说关于三个神凑不出半个摩拉这点事。”我赶在一道雷光锁定在我身上之前，拉着两个人进了地脉。
……
璃月。
“旅行者带来的绯樱，用来泡茶确实别有一番风味。”钟离轻轻抿了一口四方杯中的花茶。“上次吃到这种味道的时间，已经记不清了，大抵是在稻妻锁国之后就没怎么尝过了。”
“那……”
“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对此我有一个提议。”钟离看了看公子，幽幽地喝了口茶。“我可以制造一个岩牢将你们围住，以减小甚至于完全抹除你们对璃月环境的影响。”
“不愧是钟老爷子，能够想出这种方式！”派蒙拍着手说道。
“毕竟是深爱璃月的你，这确实是个好办法，那么现在就开始吧？”我点了点头。“毕竟我和他都是百事缠身，任务繁忙。”
“说得在理，‘总务司荣誉秘书长’阁下。”钟离咬了一口绯樱饼，紧接着就开始布置起了一座岩牢。“能让我如此大动干戈的人，也只有你们两个了。”
“确实，放心吧，之后三天钟离先生的饭钱就由我们两个包了。”公子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
“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钟离头也不回地说了句。
“你确定你回去后不会被【富人】骂个狗血淋头？”我挑了挑眉。
“这些是我自己的钱，又不是北国银行里的。”
“富哥v我50万摩拉。”
“放屁，你的金库不也挺大的吗？”
“旅~行~者~”派蒙听到公子的这句话之后满脸黑线地看着我。“那你为啥还要天天和我哭穷啊？”
“总务司和三奉行给我的的工资基本都给派蒙你吃掉了啊，然后还有一些是应急储备不可轻易动用，剩下来的有一大半都是公款或者我准备投资的资金，再买买武器衣服之类的东西，剩下可以随意动用的钱也就不到百万吧？而且这些花着花着就没了，虽然摩拉由于岩王帝君的‘死’而升值了不少，但吃顿饭也还是要上千乃至上万。”
“说起这个，听别人说，【富人】当时刚听到帝君驾崩的消息的时候人都麻了，【少女】还把他当时的表情拿留影机给拍了下来。嗨，他那表情真能让我回味无穷。顺便提一句，他利用这个机会狠狠地大赚了一笔，只能说真不愧是他啊。”公子轻笑着说道。“对了，你不去群玉阁和总务司那边看看你的学生和好友吗？”
“没有这个必要。”我看着钟离立起一道道岩柱，微微摇了摇头。“烟绯、天叔、刻晴、凝光、甘雨他们在闲暇时间对学生们的教导，使得经历了大规模扩招之后的总务司工作效率能够直线上升，也能够让压在他们身上的担子不会那么重了，也不会在他们中的一人出状况的时候导致璃月的运转不畅。真是的，一想到那几个——尤其是刻晴和甘雨就可以说不顾身体地工作的样子就心疼。”
“换言之，我作为‘荣誉秘书长’的职责在成功劝导他们部分改变观念、进行大规模扩招、建立培训机构、扩张监察部门职责之后就已经基本结束了，这个头衔也只是方便于我在他们办的不是太好或是看不到的时候能更方便地进行介入，不让事态恶化而已——尽管毫无疑问的是，这种时候几乎不可能会出现。”
“不愧是游览无数世界的旅者，恐怕在整个提瓦特上，能媲美你智慧与知识的，除了‘仙’或者是‘神’基本就没有了吧。”公子拍着手赞叹道。
“啧，我只是为了自己和她们做了我想做和需要有人做的事情罢了。”我摇了摇头。“既然他愿意把璃月交给‘人’，而‘人’也确实迅速掌握了权力，那么‘人’就必须用‘量’来追赶‘神’的‘质’，我只不过将这种革新的进度大大加快了而已，就像我以前在其他世界里做的那样。”
“不过，除了我那早已被毁灭的故乡之外，提瓦特……或许是最能够让我倾心的世界了吧。”我抬头望向天边。“诶，那是……”
“怎么了？”派蒙也跟着我抬头望去。“诶？是那只大鸟！”
“放肆，哪只鸟？”留云借风落在地上，收拢了翅膀，向钟离微微致意。“帝……钟先生。”
“哦？此番来访，是为何事？”
“主要是因为申鹤那孩子听说了旅者回到了璃月，所以……”
“我想见你了。”申鹤冷淡的声音从留云借风背后传来。“有段时间没见了，力量的控制也不像之前那么自如了。”
“罪孽深重啊旅行者。”公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现在成为多少人的牵挂了？”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数得清啊？不过某种意义上我能和她结下缘分还得谢谢你把奥赛尔放出来。”我半开玩笑半无奈地回了一句。“话说我回来的时候只找了钟离，你们怎么知道的？”
“在洞窟中起了阵怪风，风中传来了你们和钟离先生交谈的大致内容。”申鹤有些平淡地说道。
“……应该说不愧是那个卖唱的吧。”派蒙无奈地把手一摊。“想必过不了多久，你在璃月的这些‘好友’都会知道你回来的事情吧。”
“以普遍理性而言，确实。”从钟离的语气中少有地透露出一丝无奈。“好了，岩牢已然筑成，你们可以进去比试了——注意安全，要是受太重的伤我也会很难办。”
“多谢钟离先生。”我和公子一起向他鞠了一躬。
“小事一桩，不必行此大礼。”
“你们要进行比试？也好，让申鹤看看不同风格的战斗，也能促进她的修为。”留云借风点了点头。
“嗯，说是比试不太准确，应当是我被空按着打。”公子掏出弓，苦笑着摇了摇头。
“哪有这么损自己的？”我拔出自己的剑。
“我也说过啊，对上自己几乎不可能战胜的强敌，保持自知之明是件好事。”
“……”申鹤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挽留或是阻止我。不过最终，她还是放下了手，但依旧隐不去眼中的担忧。“注意安全。”
“谢谢，我会的。”我点了点头，和公子一起走进了岩牢。
“安如磐石，靡坚不摧。”
随着钟离的吟唱，石柱之间出现了几道淡金色的透明光幕，就像对若陀龙王的封印一般。
“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我将剑高高举起，直指苍穹，看着岩牢另一端弯弓搭箭的公子。“在开始之前，我可以提醒你一句——极度纯净的水，几乎可以看作不导电，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如果这篇反响还不错，且我有时间和精力的话，我可能会扩写成长篇——就从旅途刚开始的时候讲述吧。这篇暂时两天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