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Desert march 193 民，尊敬于王。

 第193章  民，尊敬于王。

  “维吉尔先生，您真的打算这么做吗？”女人充满诱惑力的沉稳嗓音在老人的背后响起，这位罗马军团的统帅，此刻就站在老人的身后，微笑着看着他的背影。他要去往那片原本不属于他们的沙漠，谁都不知道那里有些什么东西。哥其拉、敌人，还是，别的什么。

  “是啊。除了迦太基，你难道就不想了解一下其他的对手吗？亲爱的统帅阁下。您的这一点，比起那个小子而言，还是有些弱小了啊。您的缺点，就是容易忽视那些隐藏在深处的对手········不，应该说是，对你来说不太重要的对手，如果您忽视了隐藏在深处的对手，那么您绝对继承不了‘西庇阿’这个名字。”老者本来想说，前面那句话的，但是看了看女人美丽的红色眸子，笑着摇摇头，将已经达到嘴边的话语改变了自己的方向。

  “哦，看来维吉尔先生很了解我呢？真的不愧是罗马最伟大的智者呢。不过，女人的弱点，一旦被一个男人看穿，那么这个男人的下场，只有两个，我想，维吉尔先生不会不明白吧？”西庇阿的嘴角，划出了一道弯弯的笑容，丰润的嘴唇充满了对于男人无法抵挡的弹性，带着一丝丝揶揄的口气，对着老者说。

  老者当然明白，而且，回答的非常淡然：“当然知道，面对一个已经知道自己弱点的男人，一个，是把他杀死，这样就没人知道女人的弱点。而另一个方法，则是，自己成为那个男人的女人，这样的话，男人就算知道女人的弱点，也不会杀死他。西庇阿阁下，应该不是看上我这个老头子，才会问这个问题吧？”

  “啊呀啊呀，先生的话语，可真的很直白呢。不过，再这么说，您为什么不考虑一下第一个选项呢？我的择偶标准，可是非常正常的啊。”老者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了剑刃的寒冷在自己的皮肤上渐渐滑下，女人握着剑柄的手臂，很稳很稳。

  老者慢慢回过头，长叹一声，苦笑着说：“这是你第十一次用剑指着我的后背了，西庇阿阁下，都跟您说了好几遍了，如果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不是我，你可能早就死了上百次了。如果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在这里，不出五秒，你的人头就会落地，当然这里的战士，我指的是英灵。”

  真是，这个女孩什么时候才能不开这种玩笑啊。

  眼前一道剑光闪过，面前的女人已经收剑入鞘，完成了一系列动作的她，苦恼的说：“喂，维吉尔先生，你到底什么时候会感觉害怕呢？据我计算，你到达这里的每一段时间，我都没有看见害怕过什么。”

  “呵，您认为，成为英灵的人，会有那么多害怕的东西吗？不过呢，确实呢。英灵，虽说不能算是人类，不过英灵，毕竟是人中遭到世界承认的，所以英灵，也算是人，不是吗？所以他们也会拥有害怕的东西，对你来说，不正是这样吗？至于，我害怕什么，您会知道的，西庇阿阁下。不过，并不是这个时候。”

  女孩的双腿轻轻交叠，带着一丝丝敬佩的神情感叹地说：“真是不知道你的眼睛，能看到什么地步。‘遭到’这个词，用的非常好啊。毕竟我们都是‘遭’世界承认的，工具。不是这样吗？维吉尔先生。”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不同的。至少在我这里，并不是这样的。起码成为英灵之后，可以遇到这么美丽的西庇阿统帅阁下，应该算是，死有所值了吧？”老者轻轻一笑，说道。

  “真不愧是文学大师，有人告诉您，您说的话可以讨女人的欢心吗？”女人带着微笑，从自己的位置上，也就是那象征着权力、荣耀以及，死亡的王座上面款款走下，目视着这个离他不远的老者。、

  “也包括您吗？我的西庇阿阁下。”

  “当然，这个前提是，您应该使用您真实的面貌，来面对我。如果您真的是这样的面孔，我会尊重您。不过，我很清楚，您现在使用的容貌，是假的。不是吗？维吉尔先生。”

  

  “事情。还真是麻烦了呢。这次的圣杯战争，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创造出这个世界，这个目的，不是已经实现了吗？为什么这里会有真正的神明存在？为什么？”第一次，第一次从赫拉克勒斯的脸上看出了迷茫和疑惑的神色，他真的有些看不清，这个世界所包含的意义了。 

  圣杯战争的发起者，是谁？

  为了什么？

  这两个问题，以前的赫拉克勒斯根本不会在意，因为面对着如此庞大的世界，身为大英雄的他，也无从阻止。 他只能随着这漫天烽火的世界，享受世界，享受斗争，这就是他，伟大的英雄赫拉克勒斯。

  但是，如今的他，真的不能对这个世界不闻不问。他明白，一旦召唤了神灵，那么这个世界可就麻烦了。麻烦的，实在不能再次坐视不管了。

  不过，自己到底在惊讶什么。奥里西斯，那也不是一柱神灵吗？那么自己，到底在惊讶些什么。或许是因为，那是自己故乡诞生的、和自己密不可分的神明吧？

  严肃的脸孔，是很少出现在大英雄的脸上的。他在沙漠中疯狂的穿行着，身影掠过沙漠的时候，后方往往伴随着一阵阵风沙高高扬起，从远处看去，真的很像是，天空中的沙暴，在缓缓的攀升。

  忽然之间，看到一座宏伟壮丽的城池的影子，那是，神圣之都，卡美洛圣城。大英雄的神色，终于变得有一些欣慰了。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年轻人，到底强大到了什么地步？人类不是神明的对手？或许吧，但是人类的渺小，也是天上的那些沈神明，难以得到的存在。

  想到那个小子的时候，大英雄忽然自言自语道：“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记忆力很差的英灵吗？这里的英灵，是‘英灵’而不是‘从者’，相信这件事情，你早就忘了吧？黑色的，无名氏先生，好了，接下来，收拾一下心情吧。准备和那位王，再次见面吧。”

  

  

  卫宫输了，毫无疑问的输了。

  每次不管他的招式是否能够接触到老人，是否华丽，是否强大。都被老人轻轻的躲开。老者的双脚仍然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对阿站在原地。做着一些非常简单的躲避和防御的doing做，老者真的好像可以看出卫宫出招的行进路线，就像是游戏中的开挂一样。

  其间，卫宫使用了包括弓箭、枪戟等武器，都被老人轻轻松松的化解，甚至，卫宫使用了中华武术的套路，太极拳、八极拳等等武术，但是均被老者一一躲过。

  但是在场的圆桌骑士都可以看出，老者眼眸里明显有一种惊喜的感觉，或许是在这个异乡人之上能够看到自己故乡的影子。是的，无论那个地方朝代如何变迁，如何破败。他的思想永远都和那个古老的国家连接在一起，这是自己的潜意识。

  当老人的最后一击落下之后，卫宫实在是感觉浑身脱力了。这次的战斗，竟然比起上次的哥其拉防御战更要劳累，不仅仅是老人的剑术，还有老人身上从始至终散发出的那种自信的气势，是的，天下无敌。

  吾有一剑，刻斩天下。

  周围观战的骑士，还是第一次看到卫宫士郎如此的变招，如此的凌厉，如此的迅速。在他们的眼里，卫宫俨然成为了自己应该学习和崇拜的偶像，但是面对兰斯洛特和那位讲讲你，卫宫士郎的攻击未免太过于淡薄了。

  起码，老者根本没有将卫宫当作自己的对手。

  狮子王很想去扶起卫宫，但是不行。因为老者的目光很早之前就已经在观察着自己。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就是这座城池，这个国家的唯一主人。

  “此为，第二次见面否？” 老者似乎给了卫宫一个喘气的时机，慢慢的走向了那位身穿紫色铠甲的骑士。

  “是啊，前辈。上次一别，可真的令晚辈记忆犹新呢。估计，这段记忆会牢牢的打入我的灵核之中吧。对了，我想前辈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的········”

  “老先生，您好。我是这里的王。我的名字叫做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随您这么称呼。老先生来这里，好像是为了见我吧？那么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狮子王淡然的口吻从加拉哈德的背后响起。

  老人看似好像微微一愣，转而哈哈大笑，那笑声豪迈、充斥着无法相信、寂寞的神色。让每一位骑士，都感觉自己在听着一曲豪迈的乐章。

 “请这位异国之王原谅老夫这山野村夫一般的表现吧。恕老朽无礼，那么，老朽独孤氏，拜见异国之王。”说着便双手抱拳，恭敬的向这个看似比自己年轻的女孩子，施了一礼。狮子王一时间竟然愣住了，不知道这个老者为什么会向自己施礼。

  “不要让亲民这个词，破坏了你身为王的尊严啊。小姑娘，我能看出来，你是一位仁慈的明君，但是也是一个失败的君王。就像刚才，你的尊严，和我们不一样啊。记住，无论民有多强，在那个时代，在身为王的时代，民，永远要尊重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