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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只是喜欢博士罢了,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明日方舟]

2022-11-06 19:48 作者:擅长捉弄之高木同学  | 我要投稿

  作为一个拉普厨,现在才写拉普的文简直是该似,为了补偿拉普,这一篇写得稍微多一点,希望大家喜欢。(“叙拉古人”pv里的拉普真的帅炸了!!!剧情里更是!一泥头车不只是创进了法庭,更是创进了我心里!!!)

  

从别的up哪里截的图,封面也一样

  时间能使隐藏的事物显露,也能使灿烂夺目的东西黯然无光。————叙拉古谚语

  ……

  “你!你要干什么!”黎博利主教跪在地上,恐惧地看向身前的女人,“别杀我,我求你了,你要钱我有,你要什么我都给,求求你了……”

  “请您喝一杯如何,不会耽误什么时间的。”女人戏谑地打量着丑态百出的主教,平日高高在上的她现在只不过是个小丑,像虫豸一样乞讨着那微不足道的生命。

  “是时候让他偿还些什么了。”女人想到,然后微微动了动嘴唇:“相信您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给给给,我当然给,只要您愿意,怎么样都行,求您了,您就像神一样伟大,您将为泰拉的神明!”主教为了活命,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说什么也好,能把这尊杀神哄高兴了才是最重要的。

  “没事没事,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主教大人您可以应允。”女人笑了笑,显得毫无恶意 。

  “您说。”主教感觉下身有些温热,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借我一个酒杯,您看可以吗?”女人用的是上流人士使用的礼仪用语,若不是下身礼服裙摆沾满鲜血,倒显得优雅大方。

  “您随意。”主教脑子都乱套了,现在只想着怎么样活下来,然后再把这个女的沙了,当然最好是先**一遍……

  “grazie”女人礼貌地行了个礼,而后以极快的速度拔出了腰间的剑,这是一把极具东国风格的剑,剑气强大,几乎是挥剑的瞬间,主教的脑袋就掉了下来,身体也应声倒下。

  “看来是时候走了,感谢您的招待。”女人向尸体行了个礼,而后提起脑袋就往外走。

  “站住!”一队拉特兰卫兵持着铳进入,看到女人手上的人头后,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诸位晚上好,要喝一杯吗?”女人又是行了个礼,向众人展示了手中的头颅。

  “你到底是什么疯子!”一个卫兵受不了了,扣动了扳机。

  “敬酒不吃吃罚酒。”

 ……

 地上满是鲜血,一整队的萨科塔卫兵都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地上,除了其中一个还在呻吟,不过看似活不久了。

 “看样子又有人来了。”女人终于显得不耐烦了,径直跑向一旁的窗户,而后纵身越下,没有丝毫迟疑。

  “谁!”一名卫兵还的反应速度很快,可惜,还不够快。

  卫兵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剑封喉,只剩下了鲜血从喉中汩汩流出。

  “失礼了。”女人赔礼一笑,而后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

 “我的天啊,你到底干了什么!” 本来以为只是出来逛街的博士看着现在满身血污的拉普兰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且她手上怎么还有个脑袋?

 “去和一位主教谈了会天,没什么。”拉普兰德举了举手中的脑袋,鲜血还在从伤口中滴出。

  “……”博士略微有些震惊,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来我们要走了。”拉普兰德机敏地看向远处,随意用一块布包裹住了头颅,然后……扔到了草丛里?

  “你怎么还扔了?”博士真就懵了,好不容易搞来的脑袋就这么扔了?

  “带着也没用,而且拉特兰的那帮人估计还会疯了似地追杀我们。” 拉普兰德简单擦拭了一下刀上的血迹,而后拉着博士就跑了。

  “前面的!你们是干什么的!站住!”博士感觉自己刚才还听到有人在喊他们,突然间就发现自己已经远离了那座宏伟的教堂,耳边的喧闹不过随着风声飘走。

  “看样子他们应该追不上来了。”拉普兰德放下了满脸震惊的博士,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威胁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你可以跑这么快的吗?”博士算是知道什么叫物理强度优良了。

  “还不是因为抱着你吗?”拉普兰德坏笑一下,弄得博士心里痒痒的。

  “为什么啊?”博士憨憨的,也不知道是故意所为还是真的傻。

  “哈哈哈哈哈哈,算了算了,我们先离开这座移动城市吧。” 拉普兰德摇了摇手,眼神很是复杂,博士能读出她的孤独、喜悦、忧戚、期待……复杂到就连博士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感。

  “呆着干什么?快点走了!”拉普兰德疑惑地看向博士,这兜帽人又在干什么?

  “哦哦哦,我来了我来了。”博士连忙把有的没的的想法都收起来了,先离开这座移动城市再说,拉普兰德这次怕是闹了件大事。

  “小姑娘,你们是要出城吗?”一位叙拉古老妇人拎着篮子走在街上,听见拉普兰德和博士的对话后来了兴趣。

  “对啊。”拉普兰德不知可否地回答老妇人,余光瞟向博士,她是在问博士该如何回应。

  “哎哟,我刚刚从守城的士兵哪里听来的,他们说今天要宵禁,城门已经关了,出不去了,只能等明天城门打开再说咯。”老妇人似乎对拉普兰德很是友善,“唉,小姑娘,你这身上都是血吗?可不能让守城的看见了!不然你可就有麻烦了!”

   “谢谢,我们知道了,您不用担心,身上的是一些污渍。”拉普兰德余光瞟见了博士的点头,善意地回应了老妇人的话。

  “怎么办?”在老妇人走后,博士靠近过来。

  “还能怎么办,随便找一家旅舍,住一晚上,等明天再想办法呗。”

  “那行吧……”

  ……

  城市的深处,肮脏而且阴暗,叙拉古正处雨季,污浊的雨水横流,恶臭的味道裹挟着肆意翻涌的泥浆。

  一家普普通通的小旅舍,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人。

  “老板,有几间房?”博士跟在拉普兰德身后进来,看着拉普兰德熟练地处理事务。

  “什么?只有一间?那行吧……”拉普兰德费力地和这个脾气极差的鲁珀男性沟通着,要是换平时,她就爆发了,可今天有个重要的人陪在身边,她实在是不好将他的生命置之度外。

  “快点掏钱啊,”鲁珀男性叼着根烟,正眼也不瞧一下人,“没钱就滚出去!”

  “喂!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礼!”博士忍不住呵斥这个愚蠢的小个子男人。

  “艹你马的!不愿意听就给劳资爬!”那男人直接把烟掐了,放开嗓门地就朝博士怒吼。

  “干什么!干什么!”一个老妇人急匆匆地从后面走了出来,“安东尼奥!你又干什么!”

  “祖……祖母,我,我没干什么呢……”鲁珀男子瞬间软了下来,忙收起那抽了一半的烟。

  “好啊!你居然敢抽烟!看我不和你爸说!”安东尼奥的祖母作势要打他,但是她看见有两个客人正面面相觑地看看彼此,又看看自己。

  “两位客人,你们是要留宿吗?”安东尼奥的祖母瞬间就和蔼了起来。

  “对啊。”博士稍有不悦地看向一边怂得腿抖的安东尼奥。

  “哎呀,客人,我孙子就是不懂事,您二位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安东尼奥的祖母说罢狠狠地瞪了安东尼奥一眼,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

  “哎呀呀,您也别这么客气啦,这是房费,您收好吧。”拉普兰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几枚银币,银币上还散发着光芒。

  “真是的,叨扰到您二位了,这是钥匙,房间在二楼。” 安东尼奥的祖母送走了博士和拉普兰德二人后就开始用掸子痛扁安东尼奥。

  “打得真狠。”拉普兰德头也不回,不由得对那老太太感到敬佩。

  “那小子看着也就是一个学生,还在哪里学家族里的那些混混,真是傻X。” 博士还是有些生气,不忘贬损一下可怜的安东尼奥。

  “好了,博士,我们到了。”拉普兰德掏出了一把长满铜锈的钥匙,插进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锁里。经过费力地捣弄,就听见不是很清脆的机械声,门锁被打开了。

  “吱呀——” 陈旧的门轴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房间里面倒是挺干净的,没什么灰尘,最离谱的居然是有卫生间,还有浴缸!

  “还蛮不错的,就是太旧了,估计年纪比我都大。”拉普兰德随意地将武器丢在了地上,武器上残余的血水滴落在地板上,不过看得不明显。

  “好冷啊,我先去泡个澡了,拉普兰德你随意。”刚刚拉普兰德夸夸砍人的时候博士在雨中站了半天,现在突然觉得全身发冷,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

   “……”拉普兰德有些迟疑,她在想着要不要说些什么,让博士知道。但是她又怕失败,这样的话可就前功尽弃了。

  “干什么呢?你要不要泡一下,顺便洗一下衣服,你看这衣服上全是血,吓死人了。”博士也不知道说拉普兰德什么了,本来说是带自己出来逛街,结果出来杀人……

  “啊……啊,跟博士一起吗……”拉普兰德的脸红红的,“我觉得……”

  “我觉得不可以,等我泡完再说!”博士鉴定地回绝了拉普兰德的建议,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进了浴室。

  “铁咩!”拉普兰德看着那矮矮的身影(),只觉得又爱又恨,爱得想要上去rua移动,恨的又想砍死这混蛋。

  “真是的,怎么湿透了,叙拉古的天气怎么那么烂啊……” 博士看着沉重的湿外衣,有些厌恶地打开了水龙头。

  “一定要找个机会进去看看,嘿嘿嘿,博士……” 屑狗子正在思考着潜入浴室的方式,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痛苦的悲鸣。

  “好烫啊!”

 “博士!你没事吧?!” 拉普也管不得什么了,健步冲入浴室,就看见了……裸体的博士……

  “……”

  “……”

  “博士你真白。” 

  “……”

  “……”

  “博士你好帅啊……又帅又可爱,我……我……” 拉普兰德刚想要冲上去抓住博士,就被一脚踹开了。

  “爬开!”博士迅速裹上了一条布,然后气氛地把门关上了。

  “铁咩!怎么这么用力啊,要杀了我吗?”拉普兰德在门外气呼呼地理论,结果浴室里只穿来了水流声。

  “哼!”拉普兰德揉揉肚子,“疼死了……”

  ……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博士感觉泡舒服了,就穿好了衣服出来了,至于那件兜帽大衣,已经湿透了,根本穿不了。

  “……”拉普兰德脱掉了外衣,坐在床上看着博士,一言不发,眼神之犀利,宛如捕猎时的匹狼。

  “刚刚,没有弄疼你吧……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下次你能不能和我说一声在进来……”博士愧疚地看着拉普兰德的眼睛,“我太过激了,抱歉……”

  “……”拉普兰德看起来呆呆的,其实正在快速思考,“待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博士……嘿嘿嘿……”

 “拉普?” 博士疑惑地看向拉普兰德,“你要不要穿上衣服先,你在我面前这样穿是不是有些……”

  “嗯?怎么了?”拉普兰德困惑地看着博士,她觉得自己穿得很正常啊,又不是比基尼。

  “我怕我看久了会长麦粒肿……” 博士极力把持着自己,要不是理智尚存一系,现在的拉普兰德恐怕就不是坐着了。

  “麦粒肿……是什么?”看来各国之间又其语言和文化的差异是必然的。

  “就是睑腺炎。”

  “……” 

  “没事吧,你不会生气了吧?”博士小心谨慎地试探着拉普兰德,希望自己的话没有刺激到她。

  “生气啊,很生气啊!” 拉普兰德装出了一副略显恼怒的表情与神色,“屑博士把我搞生气了,还能疼了我,必须要赔偿我。”

  “啊?赔偿什么?”可怜的博士啊,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白狼口中的食物了。

  “赔偿什么好呢?”拉普兰德假装深思熟虑,实则吊足了博士的胃口,“这样吧,博士做我一天的小男友怎么样啊?”

  “哈……哈?”博士一时摸不着头脑,这叫什么赔偿,这不纯纯奖励吗?

  “看来博士没什么诚意啊,那我要更加狠狠地惩罚你了,你要做我一个月!不!一年的男朋友!”拉普兰德看向博士,语言霸气十足,内心从心火包。

  “哈哈哈哈哈哈!”博士突然像疯了一样笑了起来,“我将开怀大笑!”

  “坏了!我不会把博士弄傻了吧!” 拉普兰德正自责又害怕的想着,就感觉身子一轻,发觉居然是被博士一把抱了起来。

  “啊!博士你干嘛~哎呀~”拉普兰德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没有动作了。

  “别说一个月一年了,一辈子我都愿意!我从石棺里出来起,就没有如此开心过!” 博士笑得像个孩子,说罢就吻上了拉普兰德的唇。

   “?!”拉普兰德懵了,这是整那出?这么刺激的吗?

  “mua!”博士就像撸狗一样朝着拉普的脸一通乱亲,“像你这样的小狼狗,生来就是要让我吃掉的~~”

  “先让我洗个澡啊!”

  ……

 雨夜,不宁静;大地,不安泰。

 

 

   “你行不行啊,怎么这就不行了……”拉普兰德有些不满地朝博士嘟囔着。

  “我好困啊,我要睡觉!” 博士亲了亲拉普兰德的额头,然后倒头就睡了。

  ……

  第二天,罗德岛。

  “博士,您和拉普兰德干员出去一天没有回来,凯尔希医生居然没有问,真是稀奇啊。” 巡林者和博士下着棋,一边汇报着凯尔希的动向。

  “我和她打过招呼了,不过说起来,拉普兰德这次居然跑去杀了个主教,也真是敢做。” 博士一招死棋,算是结束了棋局。

  “嗐,年轻人嘛,都有朝气的。老夫年轻的时候不也这样嘛,当时啊……” 巡林者不知不觉就追忆起了似水年华,“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是啊,都过去了,等着明天吧,天气也一天比一天冷了。”博士搓搓手,“老头,我走了啊!”

  “走吧,明天记得来下棋。”巡林者和蔼的挥了挥手,就像博士的长辈一样。

  “好!”说罢博士就走出了休息室。

  “博士啊博士,看来你真是把真心托付给她了。招招死手,下手毫不犹豫……就像当年啊……”巡林者看向博士远去的身影,然后摇摇头,收拾棋盘去了。

   ……

  半年后,还是罗德岛。

  “博士!” 拉普兰德今天穿了一件好看的衣服,兴奋地找博士。

  “又要我给你评价了?”博士温柔地抚着拉普兰德耳旁的头发,“你穿什么不都那么好看吗?”

  “真是的……”拉普兰德沉默了一会,然后看着博士,“亲爱的,你说如果我想要做一件大事,你会支持我吗?”

  “你要做什么?只要不与人类为敌,纵然是和维多利亚的公爵还是乌萨斯的内卫、炎国的太师还是西西里夫人,我都永远站在你身后。” 博士温和地揉了揉拉普兰德的脸,语重心长地说:“走下去,走呗,怕什么呢?”

  “亲爱的,我昨天做了个梦,你想听听吗?”拉普兰德牵起了博士的手。

 “想。” 

  “我梦见,一个没有家族的叙拉古。”拉普兰德的眼中满是向往和期待,“我看见了人们幸福快乐地活着,没有所谓的家族,没有所谓的规则。人们只是按着真正正义的法律活着。泥潭不再,变为花圃。”

  “真是个好梦啊。”博士搂住了拉普兰德,然后闭上了眼。

  “是啊,你说,这个梦,会成真吗?” 拉普兰德忐忑地问询着,她不知道答案,但她想知道答案。

  “会的,一定会的。” 博士想到了很多人,很多人,不只是叙拉古的人。博士想到了整合运动,想到了如同蝼蚁一般蜷缩在城市最为肮脏角落的感染者,他们,也有一个梦吧?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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