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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学传道的经验谈 (五点)

2020-11-26 15:43 作者:南風GT  | 我要投稿

學問之道,知識碎片化的疑慮,儒學的原來樣貌,赴陸前的狀況,一個短期的客座。


學問之道


       这个学问,学问,有学就一定要问。为什麽这麽说呢?因为如果你不發问的话,老师就会自顾自的,完整介绍。那要完整说明,这是无止境的,技术上是可大可小,是说不完的。在这个状况之下,会让学员感到无聊。没有利益支撑,没有动机感兴,是不会持续的。因为,因为,因为,成人讲座是要传道的,是要你懂得要义,运用生活顺利生命的。不是要你背下来。


成人朋友一旦理解了,你针对你自己的问题,你就有判断力,然后就能够找出其中的对应。所以就不需死记。这是社会真实运作的状况,简而言之,就是凭你的良知去进行。良知,良知,良知,只要不被太多虚伪东西给感染,大概都会有作用。所以当你發问的时候,是因为你聆听到的资讯前后不一致,或者是哪理解不开,所以想要發问,这样来对应经文,就简单又容易。这是传道,授业,解惑的渠道。


知識碎片化的疑慮


因为成长环境,和儒学基础不同,所以有些不同的状况。说件事情来举例,之前这个傅佩荣先生的访谈,他说到一件事情。早期CCTV也是有安排,他来讲易经和论语,后来曾仕强讲易经,于丹讲论语,傅佩荣讲孟子。造成后续的效益有大有小。因为这些经文的,内地知名度和被深入的机率,好像不一样?后来傅佩荣也在其它渠道讲了易经和论语,但是传播的广度和先机的佔据,都不一样了。


在我看来,这其中有知识碎片化的远因。学理上,四书是一样重要的,没有四书也不用进到五经。这在儒学世界,中国文化裡,是一种常识。但是好像没有几个人知道?


因为它,本来就是一个完整的体系。而且中国文化有个整体论支撑,所以不存在说十三经当中,哪一个比较重要这件事。当然经文,产生的顺序可能不同,但是我们都同样,是在"后世",学者晚辈的,不用去考虑这个问题。


要真有这种正确的认知才行!宗旨摆对了,才有助于你的认同和理解,去体会完整的内容。整体的碎片和整个整体一样。完美的整体才有完美的碎片。碎片是错误的?整体也会是歪邪的。如果分门别类太细,不能相关!那就会落入,以有涯生命,追寻无涯知识的错误当中,那是办不到的,那会是一种漩涡。


儒學的原來樣貌


       炎黄周孔传下来的东西,是有个整体论,一体感的。而且正确的一体论,才会导致一个直接的体会,那就是越学越简单,越学越轻鬆。


这个系统,常常在某些地区,在传播儒学或国学的人,都会说自己有,或已经發现?其实,大约都是一些文字的堆积而已。


与我碰过面,听过讲座的人,偶而会问这个问题,说我这样,怎麽没有近视?


正确的学习怎麽会近视?是现代的学习体系,嫁接了错误的东西,所以造成学生许多近视。


古人学习,是用脑过度,精气衰弱,导致两眼昏花,只是老化的自然现象。如果近视的症状,是在西洋镜片發明之前,就常在發生在士子身上,那麽应该不会有,多少国子博士,或翰林的产生。近视眼了没眼镜戴,那就连小楷都写不好,是无法上科场考试的呀!反过来,或许可以证明,古代的近视可能不多。


那当然,这学习是有一定的程序,完整过程就在学记裡面。 古人都设计好了,是近现代的人乱造作,才会造成不良。也或许是因为动盪太大,所以慌乱吧。


赴陸前的狀況


那一代的台湾人,我们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接触过完整的四书了。到社会上文化协会,又练过一轮两年半的四书。实际文教时,又是负责四书,约四年的时间。15年到内地的前两年,又在网上讲了一轮四书,16年在广东时,我不想再讲四书了。谁的生活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呢?机制没建立,衡量没标准的。当然,也要避免讲兴趣班的内容,打酱油的?对传道没有帮助。


假设是这样的,如果没有I-phone,大家都还觉得moto好用。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对我来说,没有四书打底的讲五经,不需要听,不会有我想要知道的东西。没有作品,没有实教问答历练,与实践经营的?那也不须要多花时间琢磨,不会有發光的内容。会读、会讲、会做,融会贯通,会行动或成就,那都是不同的阶段。事实上,I-PHONE摆在眼前,人们还用MOTO?那就是有不健康的因素,在作用了。


出了社会,主讲四书时,就有陆陆续续整理了一些东西。包括经文主题,诗歌作品等等。电脑也换过好几台,笔记本的东西,都堆着过往的纪录,有上传的不多,没整理的更大量。


土豆上属名,岛上洪通,大约八十档。有大学问传习录金刚经牟宗三和朱自清的经典常谈等等。因为某一年,土豆卖给另外的机构,原本的博主要再次认证,我还没去大陆,没有任何验证的方法。过了验证期之后,就被关掉了。


FM喜马拉雅上面,洪通国学课堂,也是以前学生经营的,因为当时辅导的团体,课程是在早上,学员想要重複收听,所以每次上课就收集了一下,有两百档,期间约一年半。更之前的东西,因为电脑设备条件不足,根本都没处裡。


更早先台湾南北,去配合上课等等的内容,是不会影音记录下来的,除非重大事件留几张照片,不过上过的课件,到是都累积的,有六七百档以上。包括为欧美华侨做过的内容。


会讲这些,是因为内地人口众多,成长环境与台湾有些阶段是不同的。受一些历史原因造成,例如孔德成,与孔府祭祀官办公室,原本住山东,1949后搬到台中住,就离我家边两条街上。邻近当代孔家嫡长孙,与孔庙活动平常,不受教化也不可能。加上祖先开设书院,横跨清朝、日据、民国、文革等等时期,不曾间断兴文活动。如果这般恩德沐浴,都不道不传不讲,那还有什更值得振奋的呢?人,不都是要,了解自己的存在,做自己的应该吗?


一個短期的客座


第二次感到文化气氛不同,有认知上的模煳,是某一年间,在朋友的介绍下,到了安徽省QP书院,说是某代表支持开办的,期间正值暑假,附近的大学院校,都有学生过来学习。当时主持人是位记者,他也不可能单凭朋友的介绍,就贸然的请上讲台。所以就交流了一番,自然问我学校哪的?四书跟谁学的?我就想说,这哪有什麽师傅?就是学校教的,自己家裡讲的,出社会练的呀。过程中,没有谁会讲说,谁谁谁是谁的师傅呢。后来才知道,当时的前几年,大陆是不教这个的。也没有谁家的书院会教这个,又哪裡会有协会在推动的呢?


两岸对儒学的气氛有不同。不说清怕人家会误会。我便给他看了我许多的作品,一打开就五六百档PPT。结果这位记者,并不认识四书五经多深。隔天就安排了书院的老师,来品鑑一下我的内容。于是讲了三场,大学,学记和台湾实教风情。头一场其实是人家的评鑑,第二场是想要多听,第三场是我多讲。那时讲课,是不带稿子的,就PPT,带图像说明,带歌曲,带问答。像在台湾一样。


那当然,在那短期客座时,只要是四书和学习的内容,要给来访的大学生做几场,都是没问题的。也凑巧,曾经在贵州龙场,帮JQ担任学术助理的FBX女士,也在同一个书院。 听闻我讲女学,就多聊了几句。我就说明人们解读经文都流于刻板,象是常常将易经系词中,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这一段中的尊卑与贵贱,解释为道德性含意,所以不能平衡男女地位?这是偏差的说法。尊与卑,贵与贱,是乾坤的动静状态,无关道德,看字形就很明白,尤其是易经它的作用不是价值判断,是运动状态,表明事件的经过,所谓的吉凶也不是爱恶的涵义,而是关乎立场的得失状况。


一番话之后,她也在尝试做女学的论述,因此留了联络方式,以利来往。后来的一年,她回她的母校华南理工,就邀请来顺德小住两天,有个地方性的会议一起参加。


看到一些碎片式的论述,和弯弯曲曲的途径?这些有甚麽好传播的?是教学该用力的吗?这些内容孔庙裡,还有供奉,先生们也有出版物,学校又有教过的嘛!作品鑑定鑑定,再来说话也不迟,急甚麽呢?三月就开菊花,摘龙眼,那接下来,八月九月的前庭、和后院,会有东西吗?


以为文化是工业生产,模具压一压,就有了,是吗?想要提枪快跑,也要身强体壮才好呀。   20201126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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