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这个含光君有点萌(又名魔道祖师之听见你的声音)番外27
番外二设定:听心羡本来带着醉酒道侣萌叽回云深不知处,却不小心又回溯到莫家庄,遇到献舍玄羽羡与丧偶【不是】叽。
莫家庄忘羡:蓝忘机 魏无羡
萌叽听心羡:蓝湛 魏婴
也不知是谁提出一句疑问,本来鸦雀无声的众人突然又议论纷纷起来。
原来是一位小修士想起江晚吟体内的金丹是魏无羡当年剖给他的。
“江晚吟,你真好意思,用着魏公子的金丹十三年前却带头围剿了他的老巢乱葬岗,还把对你有恩的温情一脉尽数杀绝尸体全部投入血池!”
“能把忘恩负义发挥到极致也是没谁了!”
“直到现在,咱们这位江宗主还是觉得人家夷陵老祖欠他们江家,脸可真大啊!”
“明明不是夷陵老祖害死他爹娘还有姐姐,江宗主却非要将这些强加在魏公子身上。”
“再说,金凌是你江晚吟的外甥,又不是人魏公子的外甥,他凭什么要处处忍让一个对他不敬想要杀他的小辈,含光君教训的对,这个金凌本就仗着有江晚吟撑腰,向来嚣张跋扈肆意妄为根本不把别人的命放在眼里,确实欠揍!”
江澄本就无法置信自己体内的金丹是魏无羡剖给他的,听到这些人七嘴八舌的声讨,皱起的眉目间满是阴霾,眼里更是怨恨。
“魏无羡,你可真行,好事都让你做了,而我却成了大大的恶人啊!”江澄咆哮道:“你凭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魏婴却道:“告诉你,他要怎么告诉你?那时你要死要活,就是一滩扶不起的烂泥,除了迁怒魏无羡,向他发脾气外,你还会什么?哦,对了,你还会自怨自艾怨天尤人,觉得自己全天下最惨最可怜,所有人都欠着你。”
江澄摇头:“我没有,那时我只是打击太过!”
魏婴冷笑:“可受打击的何止你一人,凭什么魏无羡要听你那个脑子有坑的娘之言,要用命护着你啊!还有,你那位传说中待魏无羡若亲子的父亲江老宗主,生死之际,对魏无羡一丁点关心都没有,最后就留下一句让魏无羡好好照看你的话,我请问,你江晚吟是缺胳膊少腿的残废,还是被云梦江氏养成了超大号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吗?”
“魏无羡做什么要为你们江家付出所有,别跟我提他在你们江家吃了多少大米,更不要说你阿姐江姑娘那打一顿吃一颗糖的莲藕排骨汤,马后炮的事谁都会做,可别人做的远远不及你们江家,打着我爹好兄弟的幌子把在夷陵流浪五年左右的魏婴用一块瓜哄回家,然后让魏无羡每天都在虞夫人冷嘲热讽鞭打辱骂的荼毒中糊里糊涂长成风评被害的江家少年。”
“却不知,魏无羡从来都不是江家的,而是魏家的,他是魏长泽和藏色散人的儿子,与你父亲江枫眠半厘钱的关系都没有,也不知你娘是如何想的?三天两头就给魏无羡冠上你爹江枫眠的姓,我娘与我爹恩恩爱爱,而你娘却无所不用其极的诋毁他们的清誉,你娘若是患有传说中的被害妄想症,那你爹就是纵容妻子对魏无羡虐待行恶的帮凶。”
顿了顿,魏婴又道:“是啊,莲花坞被灭后,你与魏无羡两人逃亡在外,途径一个小镇,魏无羡去为你们买干粮,有一队温家的修士却在小镇的街上巡逻,而你跑出来,引开再过不久就要撞上魏无羡的温家修士,可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
闻言,不只江晚吟变了脸色,就连魏无羡也满目怔然,他呆呆的道:“原来当年江澄并不是执意要回莲花坞取回江叔叔和虞夫人的尸体才被温家抓住的,而是因为帮我引开追兵。”
拐了一下魏无羡,魏婴嗤笑:“魏无羡,说句不好听的,我宁愿你被温氏抓住,也不想你把金丹剖给江晚吟那个破玩意,而且,以你的能耐和修为,就算被温家修士发现,也不一定会束手就擒,可阴差阳错,江晚吟自己逞能,或者他知道,单凭他一个无法替江家复仇,所以才脑袋一热救了你,好让江家的血海深仇全压在你一个人身上,当然,这些只是我的揣测,是不是如此,就要问眼前这位恨不得拿三毒刺死我们的江宗主了。”
三毒在微微抖动,江澄气急败坏:“魏婴,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魏婴大笑:“江晚吟,你是君子,我是小人,这话说出去,恐怕只有永远装睡不醒的你会信。”
“你到现在都没有怀疑小金夫人江厌离一个修为平平的守灵妇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不夜天,她真的不清楚你们那时几千人在不夜天誓师要围剿夷陵老祖,把魏无羡挫骨扬灰吗?”
魏婴眼里没有一点温度:“早在十三年前甚至是射日之征胜利后,你们江家大仇靠着魏无羡的鬼道术法得报,也是靠着魏无羡,你们云梦江氏才有了今天的风光。”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拿魏无羡的金丹做那些令他不耻的事,杀无辜鬼修,带头屠尽温情一脉老弱妇孺,更是对云梦百姓不闻不问。”
魏婴平静道:“所以,金丹,你该物归原主。”
江澄一震,捂着丹田:“这是魏无羡欠我的,如果不是为魏无羡引开追兵,我的金丹也不会被温逐流化掉!”
魏无羡动了动唇:“魏婴,你……”
一个似笑非笑的冷然眼神扔给魏无羡,魏婴神色淡淡的道:“你欠他们江家的早就还清了,而金丹若是继续留在江晚吟身上,他只会变本加厉的迫害他人,你当真愿意看到更多无辜的生命流逝在江晚吟手上。”
魏无羡摇了摇头:“我不愿意,可是……”
蓝忘机了然:“魏婴,你是不是不想要那枚被江晚吟腐蚀的金丹。”
魏无羡垂眸嗯了一声。
蓝湛却言道:“就算你不要,也不能给江晚吟那个败类。”
魏婴点头:“那就毁了吧!”
蓝湛提醒:“不要让他毁,太脏,不配。”
魏婴一笑:“好。”
魏无羡:两位,那个金丹好像是我的吧!你们都不用问我的意见吗?
魏婴瞪道:“你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魏无羡:还有没有天理?
魏婴邪魅一笑,却没有说话。
忽然,江澄感到他的丹田很疼,身上的灵力骤然消失。
在众人懵逼中,江澄尖声大叫:“啊啊啊……”
“我的金丹!”江澄满头冷汗,脸色惨白若纸,他惶恐的盯着魏婴:“你对我的金丹做了什么?!”
魏婴轻轻一笑:“不过是给它下了道禁制,若你敢使用灵力伤天害理乱杀无辜,魏无羡的金丹就会在你体内自爆,到时,不只是你死,就连三毒也会碎成渣渣,若你不信,尽管一试。”
江澄想要反驳,却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气,因为他太疼了,比当初被温逐流化丹,亲眼看着莲花坞被温狗覆灭,爹娘惨死,甚至是阿姐在他面前被人一剑穿喉逐渐没了气息还要痛。
目光落向吃瓜看戏的众人,魏婴一字一句,缓缓言道:“当年参加第一次乱葬岗围剿的人,无论是谁,只要是对温情一脉下过手,都要付出该有的代价。”
姚宗主第一个跳出来,不服道:“夷陵老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魏婴还未来得及开口,蓝湛便道:“原来,姚宗主很想投胎。”
姚宗主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心里愤愤的想,含光君到底是从哪里看出他着急要投胎的啊!
魏婴笑得合不拢嘴,喝道:“虎崽!”
阴虎符立时飘到魏婴面前:“爷爷!”
魏婴指着大惊失色面如死灰的姚宗主:“那老头不知死活,你去给爷爷教训一下他。”
阴虎符点头如捣蒜:“这个姚老头最爱嚼舌根到处语人是非,金种马在世时,他可是金光善的狗腿子,散播不利于老祖的那些流言,姚老头功不可没!”
魏婴补充:“虎崽,打残打死都行,让他在乱葬岗上杀人投尸!”
又有一勇气可嘉的残腿之人叫嚣:“魏无羡,你血洗不夜天……”
话还未说完,就被魏无羡打断:“你谁啊?”
那人差点背过气,却还是向魏无羡介绍:“我叫易为春,我这双腿就是拜你所赐。”
又指着身旁满脸愤恨的修士:“他叫方梦辰,双亲皆是因为你而亡。”
魏无羡言道:“你没了一条腿,我碎尸万段;他失去双亲,而我早就家破人亡,就连双亲骨灰都没见着一个。”
魏婴微微挑眉:“易为春,方梦辰,今日要替你们口中的温氏余孽报仇的人是我,你们和魏无羡翻什么旧账,若真从头细说,是你们自己有眼无珠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被金光善利用,也是你们自己打着除魔卫道匡扶正义的幌子联合起来围杀魏无羡,而魏无羡是正当防卫,他有什么错,难不成只许魏无羡流血受伤,而你们毫发无伤,天下哪有这等好事!你们是傻子,魏无羡又不傻,自然不会乖乖站着不动让你们一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