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宵】最亮的星星
“宵宫，你好啊……”
“早上好，空！”
宵宫心情很好。
原因很多昨天卖出了超大的烟花，吃了很好吃的绯樱饼，看见小孩子们在开心的玩耍。
以及，最重要的。
打开门，看见了空。
“那个，宵宫，可以帮我个忙吗？”
面前的小男孩似乎有些羞涩，不敢直视自己。
“放心啦空，我肯定会尽我所能的！”
宵宫感觉满满的动力涌上心头。
空在找自己帮忙诶！
那是不是说明，在空眼里，自己很厉害，很重要？
嗯，一定是的！
“可以，一起跟我去赴宴吗？”
“赴宴？”
“对，赴宴，就是，嗯……吃饭……”
“当然可以啦，空，我正好也懒得烧饭呢。”
“这哪里算帮忙啦。”
宵宫拉着空的手，进了屋。
小小摩挲了两下。
真嫩啊。
“宵宫，不是单纯的吃饭啦……”
“哦，那说明，还有不单纯的事喽？”
“嗯……”
什么不单纯的事？
难道是……
表白！？
空终于看出我对他的喜欢了吗！
等等，宵宫，你要冷静，人家都还没说明白呢……
一想到空可能喜欢自己，宵宫便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
轻咳两声，宵宫偷偷瞄了一眼空。
金发的小男孩似乎藏着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小脸通红。
好可爱……
好想咬一口……
“就是……”
空贴近宵宫的耳朵，意图说句悄悄话。
没能注意宵宫绯红的耳畔。
“什么，女朋友？”
“嘘——”
空竖起手指，堵住宵宫的小嘴。
幸好宵宫老爸听力不好……
“假装啦，假装……”
“为什么要假装？”
空对自己提的要求很奇怪。
要自己，假装成他的女朋友，一起去璃月吃饭？
为什么要假装啊！
不能就是嘛！
呜……
“因为我那天一不小心……”
空显然错意了宵宫的问题。
开始娓娓道起那个夜晚。
……
……
“空，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女朋友么？”
刻晴身着礼服，摇晃着高脚杯。
情欲迷离地看着空。
“我，我……”
“哎呀，空这样式的，怎么可能会有嘛！”
“他估计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呢吧？”
从蒙德赶来凑顿吃喝的温迪毫不留情地指出某人许大年纪还是小处男的事实。
“谁，谁说的！”
倘若空是只小猫，此刻应该会立起尾巴。
一直单身什么的……怎么了嘛……
谁说手都没牵过的，派蒙的，总归是牵过的……
“哎呀，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要能有女朋友，估计得把七国踏个遍吧？”
“对吧，钟离先生？”
钟离品着温酒。
点点头。
“以普遍理性而论，空肯定不会有伴侣。”
“他连靠近一点女性都会脸红。”
“心智还不太成熟。”
今天的钟离似乎颇会拱火。
让本就喝了点酒的空心头挠挠的。
“谁说我没有，我有女朋友的！”
噗叽啪。
杯子碎裂的声音。
刻晴似乎喝醉了，连酒杯也拿不稳了。
“刻晴？”
“没什么……空……”
“你说，你有女朋友了？”
“对，对啊！”
空昂着脑袋，小脸微醺。
“是谁？”
“是……”
那一刻，空的大脑急速运转。
各种画面划过脑海。
最后，只剩下一片灿烂的烟花。
“她叫宵宫！”
“是稻妻人。”
空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怎么就说出宵宫的名字了……
八字还没一撇呢……
都不知道宵宫喜不喜欢自己……
单相思哪能叫女朋友啊……
“是么……”
“空，我想请她，和你，吃顿饭，可以么？”
“我的一点心意，请不要拒绝。”
“这是来自璃月七星的，正式的邀请。”
“这，这个……”
还没等空找好理由，刻晴便匆匆离去。
碎裂的酒杯里尤有美酒流淌。
空咬着指甲。
酒给吓个大醒。
怎么办……
刻晴要见宵宫？
这……
这让自己怎么带来啊……
空用求助的小眼神看着旁边混吃混喝的二位。
喝了还没几杯的温迪突然倒头就睡。
钟离开始闭目养神，雷打不动。
这算什么神明啊……
“别装睡啦，快给我出出主意！”
“你自己要吹牛的……”
被架起身来的温迪眨眨眼睛。
抿了口口水。
“还不是你挑衅我！”
“谁知道你对这种事情那么执着啊。”
“现在怎么办啊？牛都吹出去了，现在去找刻晴坦白会不会太晚了？”
“面子可不能丢啊，空，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不然你会一辈子抬不起头的！”
“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
钟离不知何时又解除了超脱自然的状态。
“那你们倒是给我想想办法啊！”
“那个什么宵宫，跟你关系好吗？”
“挺好的……吧……”
如果单相思算关系好的话……
“那，空，以我之见，你去请那宵宫小姐假装你的伴侣，来赴个宴，应该无妨。”
假装，我的女朋友？
宵宫……我的女朋友……
嘿嘿……
等等等等，不能这样联想！
空摇了摇头。
酒精暗暗作祟，将宵宫的模样塞满了空的大脑。
宵宫，应该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吧……
但，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那好吧，那我就去求一下宵宫吧……”
——
……
“就这样……”
空低着头，手背在身后，不敢去看宵宫。
“宵宫，能不能……”
“当然好啦，我可不希望空在别的女人面前抬不起头呢！”
所以说为什么只是假装啊……
诶，算了，假装就假装吧，至少也有个名义上的关系吧。
只不过，空……
如果我以这样的名义对待你的话，你会不会讨厌我呢……
“谢谢你！宵宫！”
“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诶，诶？”
“现在？”
“对啊，今晚就是晚宴啊。”
“可，可是，我还没买衣服，化妆……”
“哎呀，没关系的啦，只是吃顿饭而已。”
空跑去宵宫父亲身边，费劲地解释着自己要带宵宫出去。
龙之介总算听懂眼前的男孩要带自家宝贝女儿出去吃饭，笑着点了点头。
宵宫突而有些紧促。
以空的女友的身份……
自己应该好好打扮，至少穿件与他相配的衣裳才是……
自己就这样过去，会落了空的面子的吧……
空关上长野原烟花店的大门，牵着宵宫走向码头。
帆船已然备好。
海风也怡然。
吹动着少年的欢欣，与少女的慌张。
“空，待会，我要不要做些什么……”
“放心啦，只要安安静静吃东西就行，我会应付的。”
“好……”
“千万不要说漏嘴哦？”
“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女朋友。”
“嗯……对。”
四目相对。
少年率先脸红。
扭过头去。
“对，宵宫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要记住了……”
“好，我会记住的。”
我挺想记一辈子的……
希望，有机会吧……
宵宫看着即将沉进湖里的太阳。
心也沉甸甸的。
算了，不管了！
今天晚上，就好好当一次他的女朋友吧。
应该是自己，唯一一次，有这样的机会吧……
……
……
“璃月港……好大，好繁华……”
“是啊，我很喜欢待在璃月的。”
看着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宵宫更加紧张。
吞咽着口水。
富丽堂皇的璃月似乎正排斥着这个普普通通的稻妻人。
似乎唾弃着她的低卑。
“宵宫，那个……”
“我知道……”
宵宫拉起空的手。
伴侣之间就该这样，不是么？
手牵手，心连心。
以前只能偷偷摸摸，如今却能光明正大地牵着他的手。
真好……
“要，要记住喽……”
“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虽然内心很惧怕这富贵逼人的璃月，但毕竟自己是为了空而来。
为了空，自己不能退缩！
因为空怎么看都比自己还要紧张。
宵宫当然不知道少年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仿佛你装病想逃课，而你喜欢的女生却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一样。
此时的空有种背德的快感。
自己很享受和宵宫的“男女朋友”关系。
但这是暂时的，伪装的。
璃月的街头出现蜜恋的情侣是很正常的。
但扭过头去不敢看对方的，似乎只有这独一份。
……
……
新月轩。
宵宫看着服务员端着奢华的饭菜，仪态典雅地走来走去。
看着古玩壁画陈设在柜台墙壁上。
就连看台的都画着淡淡的妆，身着西服。
自己却……
宵宫看了看自己所着。
为了方便射箭和放烟花随意的穿搭。
除了干净毫无特点的面庞。
宵宫向空身边缩了缩。
空，我有点，害怕……
作为你的女朋友，我似乎，不太配来到这里……
宵宫恍惚着。
她感到思绪在一丝丝抽离自己的大脑。
她害怕，害怕自己给空丢脸。
害怕自己连这伪装的女朋友都做不好。
害怕空会因为这而讨厌自己。
害怕……
“刻晴，我来……我们来了！”
一声呼唤扯回了宵宫。
宵宫迷迷糊糊地看向房间里。
奢靡的布置。
耀眼的金光。
里座有一位女子。
宵宫看着。
咬紧了唇。
好漂亮。
漂亮到，自己有些嫉妒。
衣服是那么华丽而简洁，装束是那么纯淡却高贵。
浑身上下突出一个雅字。
和这个女人相比，什么都没准备的自己有些黯淡无光。
她还喷了香水么……
还是说，是这间房间的香味呢……
“空，你来了。”
“还有，宵宫小姐。”
“久闻大名。”
“稻妻城长野原烟花店的，对吧？”
对方一言指出自己的平凡的出生。
语言里兀然藏了份犀利。
她对自己的眼神……有敌意……
“我是刻晴，璃月七星中的玉衡星。”
“很高兴见到你。”
“嗯……刻晴小姐，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宵宫拘谨地回答。
而刻晴只是坐着，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仿佛在审讯着十恶不赦的罪犯。
七星……
璃月权力的巅峰，只手遮天的七星……
居然是这样的人么……
这位从小便只知道做烟花看烟花的女孩有些浑身不自在。
“空，我订了一批酒，应该快到了，可以帮我去拿一下吗？”
“好的，刻晴。”
“宵宫，你先坐，我很快回来。”
空安置好宵宫坐下。
自己下了楼。
贴心的空顺手带上了门。
宵宫握了握什么都没有的手心。
感到有些，无助。
脚步声渐远。
“宵宫小姐，我也不和你多说闲话了。”
“把空让给我吧。”
“怎么样？”
宵宫还未能习惯空的离去。
便脸接了刻晴的王炸。
“什，什么？”
“作为他的女朋友，陪他去别国赴宴，你似乎，没有什么准备？”
“风尘仆仆啊。”
一语便插进宵宫的软肋。
“我，来的有些匆忙，很抱歉，刻晴小姐……”
不知为何，宵宫似乎便低了一头。
“你应该向空道歉。”
“而不是向我。”
“我相信你是喜欢空的。”
“但，我希望你想一想，宵宫小姐。”
“你是否想清了空的前程？”
前程……是，找妹妹……
“你是否会预料他可能会遇到的危险？”
危险……大概是，愚人众，魔物……？
“你是否有足够的物质和精神能力关怀他，支撑他，保护他？”
自己，只是个放烟花的……
“你，是否真的爱他？”
“爱！我爱他！”
一直楞楞地在心里回应的宵宫，对这个问题却毫无迟疑。
回答快到连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脱口而出的爱他。
“宵宫小姐，你的爱，止于口头。”
“我直言了，你配不上空。”
“我很抱歉这么诋毁你，但我没有想到，有人能比我更早得到空。”
“我，才是那个，唯一配得上空的人。”
刻晴倒了杯酒。
空中向宵宫致意。
一饮而尽。
“谈个条件吧，说出你想要的，然后和空分开。”
“我可以让长野原烟花店开满整个璃月，如何？”
“让长野原走向世界，不就是你儿时的梦想么？”
刻晴说着这话，神情淡然。
宵宫感觉自己被看得透透的。
她，为什么会知道……
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我猜，你在怀疑我做了些什么。”
“小小的调查而已。”
“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空的女朋友，我可是感兴趣得很啊。”
字咬得很用力。
“不过没关系，我想，既然你爱空，那你更应该体谅他。”
“他应该有一个实力强大，背景雄厚，条件优越的伴侣来支撑他，不是么？”
“我可以组起一支军队保护他，你呢，宵宫小姐？”
“为了他，为了他的安全，为了他的未来。”
“请放手吧，我会照顾好空的，宵宫小姐。”
“请你放心。”
软硬齐上，红白一体，刻晴锐利的话语一步步的击溃着宵宫的心之壁。
那份被空的示好尘封起的畏惧，在这三言两语下，被无限放大。
自己，真的，配得上空吗……
自己连伪装成他的女朋友都做不好，更不必提保护他……
她是七星，她很爱空，自己，自己有的，只是对空的一份喜欢罢了，自己拿什么赢她……
拿什么……
宵宫紧抓桌沿，额头冒汗。
脸色有些苍白。
呼吸不再那么畅快。
殃殃欲倒。
刻晴看在眼里。
似乎胜券在握。
“放心，宵宫小姐，不怪你，只怪空太优秀。”
“但爱情，应该适配，不是么？”
“放心，我不会阻拦你和空的往来的。”
“喜欢他的人很多，我阻止不了。”
“所以，没事的，让我去负责任，让我来担当，你只要继续喜欢他就行了。”
“怎么样？”
条件很优越。
一声声话语，像鲜艳的禁果。
又像海底暗流里那凶猛的爪钩。
宵宫感觉神经很乱，头脑发热。
要，让出空么……
不，他本来就不属于自己……
刻晴那么优秀，空，应该属于她……
应该……
“刻晴，我等了好久，没有酒过来啊？”
门口探出了一个脑袋。
正等着宵宫缴械投降的刻晴嘴角扬了扬。
“啊，那应该是他们延误了。”
“没事了，那就直接吃饭吧。”
“好的。”
“宵宫！”
“来，吃这个！”
空开开心心地奔向宵宫。
手里握着小小的冰棍。
“刚才我在楼下看到有人卖哦？”
“快，吃吧！”
几乎要奔溃的宵宫看着空向自己走来。
手里举着一根简简单单的冰棍。
太朴素了。
就是奶油而已。
跟这桌上的山珍海味比起来，简直什么都算不上。
但。
“我记得宵宫就喜欢吃奶油的哦。”
“但我一直感觉稻妻的冰棍不好吃。”
但有人就是喜欢呀。
宵宫轻轻舔舐着冰棍。
空就这么举着，看着宵宫一点一点地享用。
心里感慨着宵宫的可爱。
他不知道，眼前少女那燥热的，几乎要炸裂的神经，正被这冰棍，一丝一丝的治愈。
“宵宫，你怎么流汗了？”
“也是，最近是夏天，有点热的。”
“来，咬住哦。”
宵宫一口咬住冰冰凉凉的冰棍。
空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宵宫的额头。
哪怕不是今天，哪怕不是假装的男女朋友，这都是空会为宵宫做的。
宵宫吃力地抬着眼皮。
少年一丝不苟，认认真真。
嘴里，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空给自己买的……
只为自己买的，普普通通，一文不值的。
宵宫一口咬断了冰棍。
囫囵吞下。
“宵宫，不用急的啦……”
“空。”
“怎么了？”
空笑盈盈的。
“你喜欢我吗？”
“诶？”
空看着宵宫。
宵宫的眼神很认真，很坚毅。
对，对的，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
空轻轻吸了一口气。
“我当然喜欢你了，宵宫。”
空捧着宵宫的脸。
回应着。
宵宫舔舔嘴上残留的奶油。
“好，空。”
“刻晴小姐，我现在回答你。”
“我不会放手的，永远不会。 ”
“诶？什么放手……”
“宵宫小姐，不要，得寸进尺。”
刻晴看着空给宵宫投喂，给宵宫擦汗。
拳头紧握。
咬着牙。
明明，自己才该是享受这种服务的人。
这个女人……
“我喜欢空，我爱他，我会为他付出一切。”
“我确实很多地方都比不上你。”
“但，我有个地方，你这辈子都比不上。”
宵宫拿起那根冰棍的残骸。
像举起凯旋的战旗。
“空喜欢我，而不喜欢你。”
“我，就比你厉害在这里。”
宵宫的气势陡升。
她不再是普普通通的，做烟花的女孩。
她不再畏惧眼前富贵无边的七星。
她不再自卑，不再害怕任何人。
空喜欢自己！
这是自己最大的资本。
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有什么背景什么势力，这辈子也别想比过我！
空，喜欢我！
一群臭表子，跟我抢男人？
给老娘，滚！
空是我的！
宵宫抱紧空，不理会空支支吾吾的害羞言语，就这么看着气急败坏的刻晴。
这个女子，从刚开始的唯唯诺诺，无所适从，到一飞冲天。
不过是吃了个冰棍，说了句话罢了。
但。
但是。
有他在，有空在。
自己就，什么都不怕。
“那个，刻晴……”
“我们先走了！”
空实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了什么。
宵宫抱着自己。
这是自己以前的愿望来着。
但现在这种情况实现，是为了什么啊？
而且刻晴好生气的样子……
这，这……
算了，先逃吧！
空挽着宵宫的手，逃走了。
逃出了包厢，逃出了新月轩，逃出了街道，逃出了璃月。
逃得远远的。
……
……
在月光的照耀下，在野外，找了块石头，坐下。
空呼呼喘着气。
这下好了，饭还没进肚，信息量已经大到无法消化了。
“宵宫……你怎么了？”
宵宫捂着脸。
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
空哪里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空哪里喜欢自己啊……
只是演一场戏，怎么自己还……还那么自信地……
宵宫羞愧万分。
指缝开了开。
空正关切的看着自己。
熟悉的颜，熟悉的温柔。
空，对不起……
“空，对不起，我搞砸了……”
“没事的，宵宫，没事的……”
“至少这下刻晴肯定认为你是我的女朋友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宵宫那些话，意思应该就是，自己是她男朋友吧……
宵宫眨眨眼。
对啊。
至少别人肯定认为我和空是情侣了。
这样想想……
也挺好的？
至少不是只有自己这么认为了吧！
但是……
宵宫低下头。
终究，只是……
一场戏啊……
“那个，宵宫……”
“怎么了……空……”
“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嗯，你说吧，我一定会帮你完成的！”
宵宫强打精神。
不管怎么样，自己就是喜欢空。
这是不会改变的！
我是宵宫，我不会退缩的！
“做我女朋友吧。”
“诶？”
“这次，不是假装。”
“宵宫，我喜欢你。”
“做我女朋友吧。”
“等等，空……”
“已经，不是饭局了……”
“我知道。”
“宵宫，其实，我本来就很喜欢你。”
“当初他们问我女朋友是谁，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你。”
“想来想去，只有你。”
“这次找你，我也有私心。”
“我想，和你做一次情侣来着……”
“但可惜啊，都没怎么入戏呢……”
“我，我有点不甘心……”
“所以，宵宫。”
“你，你愿意吗？”
少年紧张地看着宵宫。
咽了口口水。
似乎为自己抱有私心而内疚。
宵宫痴痴地看着空。
“空，你，你不嫌弃我，出身平凡么……”
“我吗？怎么会呢宵宫，我还是个无萍无根，流浪的旅者呢。”
“而且，你哪里平凡啦。”
“你漂亮，善良，温柔，有同情心，聪明，还会做最漂亮的烟花……”
“你所拥有的，你所做的，无论大或小。”
“一切的一切都在吸引着我。”
“我喜欢你，宵宫，一直一直，很喜欢你。”
“你就是，属于我的，最亮的星星。”
“独一无二的那一颗。”
金发的少年看着夜色，绞尽脑汁地想出了一句情话。
面色羞红。
但仍直直地看着宵宫，等待着回应。
少女早呼吸急促。
“宵宫，你……”
“宵——”
少年还没来得及说出其他。
就被按倒在松软的草地上。
宵宫流着泪，忘情地吻着身下吃了一惊但没有反抗的少年。
一颗心跳动着。
从未跳动地如此激烈过。
二人在唯美的夜幕下，互相倾吐着埋藏在心底的爱意。
是啊，你何必在乎星星哪颗更亮？
你看见一颗，觉得它亮，它吸引你，那它就是最亮的。
每次入夜，当我抬头，我不会去想有没有哪颗星星比它更亮。
我只会想。
属于我的那颗星星，永远是最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