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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我正在房间里出神地观望家具——突然接了个电话,是快递员打来的。 他在电话那头说道:“你的货物太长,柜子里放不下,放到门卫吧。” 我应声同意,接着下楼取。 外面阳光晴好,凤杨树和它的花伴被风吹着往我身上靠。 第一次,没在大方纸箱子里找到。(箱子旁有一个风尘仆仆的办公桌、载有两根铁丝和一把小型褐色铁锯的窗台,还有拦截车辆、大型动物和人们的栏杆。) 我掉头转弯,去往南边的快递柜。 走到一个拐角,看到快递车不在那里,环视了一下四周的景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刚才把能装下的都装了,最后一定会把我的放到门口。谢谢。 果然,属于我的在箱子里鹤立鸡群。 所以欢欣,向它走去…… 到了箱子跟前,我观察了一下,工具还在窗台上,就顺手拿铁锯割开包装。“正好。” 我觉得这几件物品的摆设的确提供了便利。 拿锯时有一根铁丝不小心掉在了箱子里。 我当时想着捡起来,但由于习惯性地吸收素材就把可怜的铁丝落在专装大型快递的纸箱子的角落里了,那是多么狭小而阴森的空间啊。 包装纸板、塑料胶带硬朗,我割扯着属于我的…… 这时闻到了异味儿——这气味就像邪气,在一瞬间引起了我的注意进而支配了一下我的全部意识——这就与物质世界分离。 它一闪而过。 我又看了眼戴上的白色手套——粘上了油画颜料般的铁锈。 还是不以为然,这样的手套我备有多双。 “快递员每日相处得更多的不是孤独也不是陪伴,而是一种别扭的神秘感——可以知道是什么货物但无法看到包装之内的真身。 妈妈之前还试图让我去当京东的快递员呢,恐怕我早已体验过了。” 我继续想道,“又是京东。” 物主着急地割一点儿扒一点儿,周围不时有出入的居民闯入了我的“主意世界”又出去了。 我的意识感受着四周是否有人监视我,喉咙也感到不舒服,拆着拆着……东西露出了一截又一截,随带着被我不小心用锯划到了几下。 我戳着胶带和纸板,比划着这一钝器。小锯的使用并不熟练——它对我很陌生,而且我有点嫌弃它。 主人自主意识到了自己割扒行为的滑稽。 接着我下意识地凑近瞧了瞧——割痕很细,而且是在末端,一般看不出来,所以觉得无伤大雅。 忽然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叫喊。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被这个意外吓到。 原来是门卫室里的工作人员,他正叼着烟吐露道“1什么东西?(好奇心的显露)” 2“用刀一下子把胶带全部割开就行了。(老师的教导)” 听到声音后我立马往东边抬头瞅了他一眼,眼前的大爷好像是从地下钻出来的。我们的视线没有在那恍惚的一刹那交错在一起。 主保留了物的隐私,并且觉得自己拆快递的行为方式本身并不重要,里面的东西也不重要。 主不作一语,礼貌性地回了一个眼神,就继续低头干了。 不久后,我便笑着把它拽了出来,仿佛重获新生——“多合身的手杖啊,哈哈哈哈!” 我兴高采烈地对其上手使用,左手拿着它的衣服踏上了通往垃圾桶的道路。 ——《得到》(第一部/五次修改) 第二部《流浪奇遇记》敬请期待。 能否准备好三万法郎——这有何重要? 下课了同学们,不用做阅读理解。你只需要知道这是新闻体练习小散文——欧内斯特亲口传授哦——就像理化工科的人做实验一样(而艺术适合公开,拿某昆虫与鲸鱼基因样本研究生物武器也是很正常的——新达尔文主义) 伴着我们不重要的得到进入酣睡吧,可爱的族人们。(๑• . •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