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杀青戏 第二章 蛊师
18R/HE/娱乐圈/爽文:趁张起灵失忆,把他卖进完犊子内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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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总算能坐下歇会儿,这会儿靠在藤椅上已经动弹不得了:“小哥先去。”
王胖子哎呦一声:“你俩大老爷们还谦让个啥,一起去,赶紧的!”
闷油瓶没说别的,从行李里拿出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便去浴室了。正要脱,吴邪也进来了,手里还抱了个小板凳,见闷油瓶看他,解释道:“我实在站不住了,坐着洗。”
闷油瓶点点头,没说别的,唰,把上衣脱了。吴邪看到他那白巧克力板一样的八块腹肌,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没别的意思,就是嫉妒。回忆一下自己的肚皮,有点不好意思脱。
等闷油瓶把外裤扒下来的时候,吴邪破功了,噗嗤一声笑出来,因为他看到闷油瓶的内裤上,全是小鸡崽儿的图案:“胖子!你怎么给小哥买这种内裤!”
“别致吧!失忆的小哥就是个小朋友!小朋友当然要穿这种内裤!”王胖子大笑着在门外回复吴邪。
闷油瓶不知道这内裤有什么问题,但他知道小朋友什么意思。可是,小朋友哪里好笑了?于是向吴邪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吴邪忙摆手:“没事没事,挺可爱的。”说完赶紧把自己扒了。
闷油瓶捡起耷拉在地上的花洒,四处看看没找到固定的地方,便试了下水温,举到吴邪头顶:“你先洗。”
吴邪嘴里说着:“我自己举着就行。”身体却很诚实拉过小板凳坐下了。
等吴邪倒洗发水的时候,闷油瓶才往自己身上浇水,见吴邪搓好沫子等着了,便乖巧地先给他冲。
让闷油瓶“伺候”着洗澡,吴邪相当害怕,怕他恢复记忆后来个秋后算账!于是冲完头发,赶紧用香皂给自己划拉一遍,站起来抢过花洒:“你快洗头!”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默默洗起了头发,然后低头让吴邪给他冲掉,顺手拿起香皂往身上涂。
吴邪总算理解王胖子的心态了,这失忆版本的闷油瓶比以前那个主意贼正的撒手没听话多了,可不是像小朋友吗!还是特别乖的那种!于是脑袋宕机般问了他一句:“要不要我帮你擦背?”
闷油瓶看着吴邪,胳膊像脱臼了一样扭到身后,给自己打完香皂又扭了回来。
吴邪老脸一红,正要夸他两句缓解一下尴尬,突然被闷油瓶抓住胳膊一带背过身去,然后就感觉到香皂在自己背上快速滑了个遍……
这战斗澡就洗了十分钟,王胖子见他俩出来,便哼着小曲,拿着他北方专供搓澡巾进去了。
吴邪仰靠在藤编沙发上,一闭眼睛全是闷油瓶的腹肌,心中暗暗励志:回去就健身!
又过了大概半小时左右,王胖子终于洗完了,阿贵也端着餐盘走进来:“正好正好。快来吃。”
王胖子可能是洗爽了,心情特好,拉着阿贵坐下一起吃,准备套话。闷油瓶从兜里掏出张字条,递给阿贵看:“这个房子在哪里?”是楚光头给的那个地址。
阿贵看了看:“哦,在山脚那,草鬼婆去世后就没人住了。不过剧组这几天用那房子拍戏呢。你们可能去不了。”
闷油瓶似乎很急切:“晚上他们也在吗?”
阿贵有点疑惑:“那个剧组白天晚上连轴转的。你们是有啥事吗?这么着急?”
吴邪跟王胖子对视了一眼,怕阿贵起疑心,连忙岔开话题,也是劝闷油瓶:“那老太太收养过我们小哥一段时间,这次来就是为看望她,顺便给小哥的故乡投点资,就当报恩了。小哥,既然老太太已经不在了,明天去看也一样。”
吴邪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
“草鬼婆”就是蛊师,这种人一般很少会跟外人交往,哪怕一个村的都很少碰面,更别说蛊师家里藏的人了。
但蛊师没人敢惹,一是生了医院看不好的大病需要人家给治,二是这种人为了养蛊,隔三差五就得害害人。你惹了她,正好解决选择困难症。所以,如果说闷油瓶被草鬼婆收养过,至少在瑶寨里他们可以横着走了。这事儿根本没人能揭穿,因为闷油瓶在那房子里住过是事实。
阿贵果然脸色大变,看了闷油瓶好半天:“你是阿坤?”
吴邪一听有门,没敢说话,给闷油瓶使了个眼色,闷油瓶看到后只轻轻点下头。阿贵震惊得不行:“你不是个傻……孩、孩子吗?”
这就跟楚光头给的消息对上了,吴邪连忙说道:“小哥只知道自己是被拐走的,头受过外伤,小时候的事都不记得,只是隐约对巴乃有点印象。我们这次来,也是帮他寻根的。”
吴邪这么一说,阿贵就明白了,不禁唏嘘:“草鬼婆的事儿,不清楚。我很小就出去学徒打工了,也是近几年才回来。就记得我十七八的时候,他们大人说草鬼婆跟外面的汉人偷偷生了个孩子,刚生下来就死了。那时候她都五十多了,生死胎其实不奇怪。但是据说她把孩子尸体摆在家里炼蛊,要把他复活。之后谁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生是死,反正偶尔路过的时候,能看到她院子里晒过男孩的衣服。前几年我打工刚回来,听说草鬼婆的儿子阿坤在山上跑丢了,当时寨子里男女老少都帮找来着,想跟她结个善缘。但是周边几座山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人。草鬼婆那时候都七十了,大病一场没两年就去了,衣钵都没传,那房子便一直空着。你们要想知道更多她的事,可以问问村里的老人。”
这话搁外人听肯定以为闷油瓶要么是草鬼婆死而复生的儿子,要么就是她从哪儿偷抱来的养子,但吴邪和王胖子知道闷油瓶的岁数肯定没法给别人当儿子。
于是吴邪看闷油瓶的眼神都不对了,心说:这家伙不会是被人抓去当了好几年……那啥吧?人家草鬼婆是生过孩子的,那死胎搞不好就是闷油瓶的种!
闷油瓶听完也不再言语,拿起筷子细嚼慢咽起来。
王胖子跟阿贵碰了个杯,一杯甜酒下肚,震惊了:“娘哎,这酒也太好喝了!”
阿贵听人夸他酿的酒,十分受用:“老板要是喜欢,走的时候可以带一坛,便宜卖您。”
“好说好说。给你投资办个酒厂都行!”王胖子跟阿贵胡吹乱侃起来,吴邪心里想着事儿,但嘴上没停,没一会儿就“微醺”了。
酒足饭饱,阿贵的女儿来收拾碗筷,王胖子起身在客厅里遛圈,阿贵就给吴邪他们讲这附近都有什么好玩的。王胖子遛着遛着,突然停下脚步,招呼吴邪过去看客厅墙上挂着的玻璃相框。指着其中一张黑白老照片给吴邪看:“你看这是谁?”
吴邪睁着醉眼看过去,一下就醒酒了。因为那照片里的两个人,一个是瑶族老汉,另一个是陈文锦:“阿贵,这个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啊?”
阿贵凑过去看了一下:“哎呀,这个可早了。呐,背景里的小孩就是我。前面这个是我阿爹,这个女的是勘探队的领导,说着话,应该是77年左右?”
“勘探队?你们这地方还有矿呢?”王胖子套话道。
阿贵摇了摇头:“可能这女领导以为有矿吧,反正那次勘探没勘出来啥,就带了一些大箱子走了,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着啥,过后也没人来开矿。不过我阿爹因为协助组织工作有功,后来当了村长。”看得出来,阿贵的父亲认为此事十分值得骄傲,才把这张照片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送走阿贵,吴邪和王胖子的酒劲也上来了,脑袋都晕乎乎的,赶紧收拾床铺睡觉。吴邪躺在中间,三个人开起了卧谈会。
王胖子说道:“屁的勘探队,陈文锦带队肯定是倒斗,还带了好几个大箱子走,怕不都是明器。咱不来找斗,这斗往咱脸上招呼。怎么样?干不干?”
吴邪闭着眼睛,瓮声瓮气:“干个屁,老子是来旅游的,才不下地。玩命的事儿我这辈子都不想干了。”
“年纪轻轻的一点奋斗精神都没有,要咋说你们二世祖最容易变败家子呢?从小到大没穷过,遇到机会都不积极。”王胖子揶揄道。
吴邪不以为然:“小哥身世差不多就这样,咱这回任务算是达成了。你可别节外生枝啊!这山民可不是好惹的,万一动了谁家祖坟,人跟你玩命,还得麻烦小哥救你。”
刚说完,王胖子就打起呼噜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吴邪叹了口气,翻身到闷油瓶那边:“小哥,你对那个草鬼婆有印象吗?”
闷油瓶摇了摇头:“没有,要看过房子才知道。”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仨人吃完早饭,阿贵就让小女儿云彩带他们去看草鬼婆那个房子了。一路步行穿过村子,往山脚走,没想到越走人越多。远远就看见那帮剧组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好像是在搭架子。
看到云彩带着三个生面孔,便有场务迎上来:“云彩小妹,带朋友来玩啊?今天不巧,我们一会儿有重场戏,没法招待你们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