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琴〗厕所里的花子(序章)
(1)厕所里的花子君
注:*此文借用部分《地缚少年花子君》设定
* 可能有少打的字或者错字,不想改了()
*幼儿园文笔,剧情严重ooc,人设修改了亿点点,私设常盘台有高中
*up猪太懒花了两月写,所以可能会有较严重的割裂感,后面直接摆烂不想写了(七星比我还懒,半年码了30字)

引子:
“呐,你知道吗?这所学校的七大不可思议传说!”
“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一个……最有名的传说……七大不可思议之七――厕所里的花子君!”
“旧校舍三楼,女厕所第三个隔间,花子就在哪里,会实现呼唤之人的愿望……但是相对的,会被取走一样重要的东西……”

整个常盘台中学沐浴在余晖中。此时距离完全放学已经两个小时,即便是寻常的学生都早已回到各自的公寓,更不用提有着严格门禁时间的常盘台女子中学,校园内早已是空无一人。
如果除了她之外。
黑皮鞋踩在青石板铺砌的道路上,安静的得没有一点声音。霞光为她打上了一片阴影,以至于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却衬得那垂落在腰间的金发更加耀眼。
常盘台旧校舍三楼 ,女厕所第三个隔间,就是少女此行的目的地。
校舍楼下的喷泉早已枯竭,无人打理的藤蔓伺机占有校舍每一面墙。她拈起一片泛黄的落叶🍂盖住落日,借着霞光细细端详着脉络。就算是同一颗树上的树叶也永远没有相同的脉络,每片树叶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曾经的她也希望成为少年心中那独一无二的存在,但这份美好的希冀却被一场意外打破,她不再奢求什么,唯一的心愿只是能够再次听见他喊出她的名字。
说来自己都觉得可笑,她竟然会相信这种闲暇时用来打发时间的传说。想到这儿嘴角自嘲般地勾了勾。
“六十亿分之一……”少女呢喃道,星眸中再次浮现出刺猬头少年的身影,但又伴随着一声轻笑碎裂。六十亿分之一又怎样?至少不是无可救药,自己愿意相信这份属于那个名为食蜂操祈和上条当麻的奇迹。
放空的思绪终于在微风轻吻额头后拉回,松开手,落叶略过袖口,和风一起走向远方。
……
老旧的镶铁方窗锈迹斑斑,空气中混杂着铁锈味,圆润的指尖轻擦过锈蚀的窗台,不经意剥落几枚。氧化铁为手指染上红棕色,少女无奈地笑笑,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将其擦净后便转身上了楼。
落日渐渐向砖瓦勾勒的地平线靠拢,余晖透过残破的窗玻璃将她捕捉,积攒了一天的余热终于要褪去。精致的皮鞋踩在朽烂的楼梯上,不时发出“吱嘎”声,霉味充斥在鼻腔,少女好看的眉毛微微促起。 不知道为什么,愈是接近厕所便愈发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和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生出几分诡异。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无数只眼睛正肆意窥探。
到了。
食蜂打开厕所门,走进去沉默地看着看着眼前的隔间,它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同,脱落的门漆、锈迹斑斑的门把无时无刻都在告诉少女这只是一个因废弃失修的普通厕所。但那股被人注视的感觉却仍然让人无法忽视,校服下的喉结动了动,发梢被浸出的薄汗润湿。
她看着眼前的门,舔了舔脱皮的嘴唇,有些迟疑地把手放在隔门,就在掌心与门贴合的瞬间,厕所门关闭,脚底突然漫上水。涨水的速度很快,不过几秒就浸湿了丝袜,下意识想跑,身体却被定住一般,任何多余的想法和动作只会换来噬骨的疼痛。
房间里的积水越来越深,已经没到了食蜂的腰,她全然不知所措,眼睁睁看着它们不断上涨,够到自己的胸、脖子……但她无可奈何。
“完了……”滚动的喉结推出食蜂最后的叹息,然后她的呼吸便被残忍地夺走,沉没的最后一刻,食蜂听见一声轻笑。
是谁?她迷迷糊糊地想。算了,我反正已经……随后她闭上眼,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放纵自己下沉,等待着肺部的氧气耗尽。她以为窒息的难受感会很快涌上,以为眼前会闪过走马灯,以为这水会冰冷自己灵魂。但都没有,意外的身体很轻,很温暖,肺部的氧气依旧充沛。她很有天赋,因此被予以厚望,幼年几乎是在实验室度过接受这研究人员一次又一次实验,一次意外让她体会到濒死的感觉:真正的死亡是空虚的、冰冷的、痛苦的、无助的……可现在……为什么呢?
“拿着它,只要遇到危险就吹响它,那时我会来到你身边。”这是落日下少年对她的承诺,可能是无心之举,也可能他对所有人都般样温柔,无论怎样从那个时候少年已经成为食蜂心中的白马王子,即使自己从不相信童话。少年失忆后,这句话也在食蜂无数次梦境中出现伴随着她的呓语。如今耳旁再次响起无疑带给她巨大的勇气,阖上的眼睛缓缓睁开,肌肉紧绷为最后冲破束缚蓄力,四肢百骸的痛也阻止不了她。一,二,三……发力后的痛苦没有如期而至,可她没时间思考缘由拼命向门游去。
再坚持一下,再快一点……终于!
可又在手碰到门的一刻,房间里的水被迅速抽干,食蜂毫无防备地摔落,精致的五官因疼痛而扭曲,生理泪水与积水混杂。腰间挎包中的东西散落一地,她立即爬起暂时无视了身体的疼痛,目光四处扫射。
在哪儿,在哪儿?她内心焦急万分,顾不得形象跪在地上翻找着什么。没有,没有,还是没有,仔细找过房间每处犄角旮旯后食蜂无力瘫坐在地。
委屈、愤怒、无助的思绪都因某样物品丢失后被无限放大。
“为什么……”她咬着唇,本应该明亮清澈的星眸如今变得混沌不堪,覆盖着浊液。但她的自尊和高傲不允许她落泪。
可这里没人。无端冒出的心声抽出堤坝上最后一根横木。卸下女王的姿态,任由泪水在脸上滑落,咸腥味在嘴中弥漫。
“啊嘞?果然是捉弄过头了吗?”陌生的声音的响起,但又意外的好听,像夏日里被微风吹起的风铃那般,很清爽。
还有其他人?食蜂想。顺着源头看去――皮鞋、校服……这是!?目光停留在那人的胸口,食蜂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常盘台的……校徽?你是常盘台的学生?”但自己从来没见过这身校服,可校徽图案的做工……食蜂的眼睛微眯。
食蜂想看清那人的样子,可她却狡猾地站在窗户下,斜射进来的光很好的隐藏了她的面容,唯一可见的只有那随意披在肩上的茶色头发,微风从破败的窗户涌进,无意撩起几缕发丝。茶色通常被认为是相对古板的颜色,或许只有那种书香门第的家里才会大面积采用这种配色,给人一种清雅而难以接近的感觉,但不知为何现在这副场景竟显出几分亲近、柔和之味,久了让人有些沉沦。
“常盘台的学生?”她轻笑一声,“已经好久没听见有人这么称呼我了呢。算了算了,话说你是在找这个吧?”茶发少女手中把玩着一个消防哨,可能是时间久远,表面的漆略微有些脱落,露出白灰色的金属壳。
“还给我!”食蜂伸手去抢,但事实就是少女一蹬脚便漂浮在半空中躲过这次“袭击”。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食蜂,薄唇轻启道:“说吧,你的愿望。”
“……”食蜂没有回答,换来一阵无言的沉默。
“你是谁?”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少女一把将食蜂拉过,另一只手钳住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食蜂这才看清少女的样子,精致,妥妥的小说女主相貌。(qaq,我形容不来阿琴的样纸,对不起我是废物😭)可她不是没有见过美女,真正惊艳的是那双茶眸,清澈但又看不懂,像是在俯视清澈却深不见底的潭水,有一丝蒙娜丽莎神秘。
“花子,你也可以叫我御坂美琴,我对称呼无所谓。但……”御坂美琴把头低了低,俩人的距离再次缩小,只差5公分粉嫩的鼻尖就可碰在一起,“你来找我,却认不出我,嗯?”
语气仿佛是在对熟人说话,不,比熟人还要亲密些,还有交织的呼吸,亲密过头的动作……食蜂从未与人如此,她挣脱开来带着怒意。
(再次对不起,我不想写了,我就是断章狗*,唉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