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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怨种指挥官(赛琳娜篇)

2022-11-04 18:59 作者:映易三月  | 我要投稿

有时候真的很想吐槽战双的间章,前期剧情和后期的剧情割裂感严重,很多细节没有交代清楚,而且时间线有很多互相冲突的地方,搞的很多设定只能自设,真心希望文案能把早期的坑给填了,不然玩家自设的设定总感觉怪怪的。本篇有很多私设,所以可能会影响观感。

老样子,私设,渣文笔警告,人设崩塌警告,请酌情观看。




                       一

赛琳娜做过一个梦。


梦中,她身着华而不扬的礼服,站在舞台中央。


台下,是那个让她夜夜思念的人。他端坐在下面,眼神热情而真诚,略带微笑,充满鼓励的眼神殷殷地望着她。


星辉月华,灯光映下,少女如同密林深处翩翩起舞的精灵,步履轻快灵巧,踮在地面上的每一步,仿佛都有一朵花盛开。


一曲舞毕,她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矜持优雅的谢礼。台下的掌声依旧绵延不断,不是很响亮但却清晰无比,一声声带着节奏感的打拍,让她心里满是喜悦和快乐。


她眼眸含笑地看着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想要说些优雅又不失亲密的鸣谢词。


“没有老娘不会跳的舞!”


但奇怪的是,原本想说的带有一丝娇嗔的话,出口时却变成了这一句。


掌声忽的停了,台下的他和台上的她都惊呆了。


不好,得赶快解释一番。她焦急地想,再次开口。


“没有老娘不会跳的舞!”


这一次,他们双双彻底沉默了。


她看到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不,指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她连忙开口。


“没有老娘不会跳的舞!”(震声)










                       二

如果抛去构造体机体年龄之类的因素,赛琳娜其实是比指挥官大的。


法奥斯学院的学籍机制跟别处不同,是一年一届制的,成年即毕业。而指挥官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若论衔位和地位,指挥官算得上是执行部队的龙头,以晚上战场半年多的状态成功赶上并反超同届的凡妮莎他们,一跃成为执行部队军衔和地位最高的指挥官之一。但如果论年龄,指挥官是同届中最年幼的那个,和希卡是同一辈分,并且大不了多少。(跳级生)


赛琳娜认识指挥官并结为笔友时,指挥官未成年;赛琳娜成年并加入艺术协会时,指挥官未成年;赛琳娜开始演出自己的第一部作品时,指挥官刚刚获得预备指挥官的资格,忙于各种到地面部队实习观摩的任务,并且依旧未成年;赛琳娜成为构造体后,指挥官未成年;直到赛琳娜接到前往空间站的任务时,指挥官依旧在法奥斯坐牢,几个月后才终于毕业,成为法奥斯有史以来第一个毕业了还未成年的指挥官。


法奥斯历来成绩最优异的首席毕业生居然未成年,这个劲爆的消息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以至于指挥官走到哪都有人盯着,在背后絮絮叨叨地传流言。后来指挥官索性不出门了,有什么事就丢给崇拜他的西蒙去干,自己就像长在床上的蘑菇一样,只管发霉。后来,为了赞扬西蒙无私奉献的精神,指挥官从路边摊处要来了一张锦旗,在毕业典礼上交给了西蒙,以示对他当了一个多月跑腿的嘉奖。


噢,扯远了。


如果当初那场舞会如约而至,赛琳娜会不会被以恋童的罪名抓进去呢?


那样的话,也不会去空间站,不会至今仍在地球上流浪了吧?










                       三

自从上次的秘密会面后,指挥官便再也没有收到过赛琳娜的信。


那场重逢仿佛如梦一般,欣喜和惊讶到让人怀疑它的真实性。赛琳娜还活着,并且通过不知什么方式转交给了他一封信,与他在一个保育区附近重逢共舞。这件事太过美好,让人不由得怀疑是否是梦。


但此刻,他们并排站立,从两人间的缝隙挤过的风证明,这并不是梦。


此时,露西亚正在赶来寻找指挥官的路上。


两人互相依偎,没有说话,但气氛并不尴尬。多年的书信交流,那些流露于笔尖的婉转情思和默契早就代替了言语,即使见面并不算久,但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将背后的含义猜的大差不差。


最舒服的距离,就是什么也不说也不会感到尴尬,仅仅是相互依偎,看着远处的风景云烟,便觉得十分美好。


“好久不见,伊利斯。”


“我也是,指挥。”赛琳娜含蓄地笑了笑,“不枉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多月,总算是守候到你的出现了。”说完,她试探性地勾了勾指挥官的指腹,见指挥官没有反感,便大胆又不失矜持地牵住了指挥官的手,羞红的脸庞不难看出窃喜的情绪。


……因为她内心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就差流了满地的哈喇子了。


嗯,也有可能不流口水是因为别的一些原因?


“指挥,我特别想你。”


“彼此。话说,先前的那次见面,那封信……”


“噢,是一位粉色头发的善良的女性帮忙的,她说,会给每个人一次机会,所以我请她帮了我这个忙。但那之后想要得到你的消息就不容易了,这次是我从一个白色头发的升格者那里打听到了你有可能来这里执行任务,提前一个多月就开始蹲好了……”赛琳娜说完嫣然一笑,“感谢命运,让我们再次重逢。”


“那,伊利斯,你等这么久,不会厌烦吗?”


“怎会呢?”她像是听到了孩童稚嫩的发言一样忍俊不禁,“每次在记忆中描摹你的眼睑,你的面容,你的一切,都让我在漫漫长夜中不再孤单。当见到你的那一刻,之前所有煎熬的等待、执着的守望,都在那一刻得到了安慰和意义,降化为尘。”


“……”指挥官有些感动,伸出右手,想要抚摸她的头发。


赛琳娜却好像误会了,眼一闭胸一挺,踮脚仰起脸,睫毛透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噢,天哪,她该不会是等指挥官吻她吧?


那一刻,指挥官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右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收回去。


见半天都没有动静,赛琳娜缓缓睁开眼,有些失望地嗔了指挥官一眼。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笑得清纯天真,仿佛刚才那个主动大胆的样子从未存在。


“指挥有时间的话,在这里等我片刻如何?我准备了一份礼物,就放在附近,不会用太长时间的。”


指挥官颌首示意了一下,“注意安全,伊利斯。”


远处传来了她略带嗔怪的回应。


哎,怎么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指挥官叹了口气,转了个身。


露西亚扛着朱桦,表情十分危险。


“指挥官,赛琳娜好玩吗?”










                       四

书接上回。


曾经凡妮莎专门跑来自己这一趟,“请各位指挥官不要对和自己并肩作战的队员有奇怪的想法。”她当时一字一句地告诫着指挥官,声称这是空中花园的最新法案,虽然指挥官从未听说过还有这个法案就是了。


尽管当时凡妮莎的语气和态度都有些奇怪,但指挥官还是拍着胸脯表态,自己要投身于收复地球的伟大事业中,对感情这方面暂时没有想法。


结果凡妮莎更奇怪了。指挥官还是第一次见她呲着牙想说什么最后憋出一句“算了”的样子。


好嘛,现在看来,自己一心投入到收复地球的伟大事业中,从未分心于其他事上,反倒是自己手下的队员对自己动了歪心思。


就比如露西亚。


“露西亚,让我休息一下吧,再这么下去……我感觉我要虚脱了……”


……


让我们为伟大的法奥斯首席惨遭自己的队员侵犯这件事默哀。








一番大战,赛琳娜总算从露西亚手中救出了快被掏空的指挥官。


说是救,其实更接近于抢。两人各拽着指挥官,像玩拔河一样玩命地想把指挥官从对方手中抢走,独留指挥官在一个构造体一个授格者间徒劳地保卫自己的衣服,若非露西亚被一块石头绊了一跤,让赛琳娜趁机带着指挥官逃之夭夭,估计这会儿指挥官已经被扯成两半了。


谢谢你,石头。指挥官在心里由衷感激那块救了他命的石头。


等到指挥官勉强套上了裤子,缓了一口气观察四周时,才发现自己不认识这里,附近全是数米高林立四起的残垣,别说里哥了,丽芙来了也得研究半天才能摸清怎么出去。


指挥官内心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赛琳娜,这里……是哪里啊?”


赛琳娜没有回应,脸上的笑容深不可测。


——一滴哈喇子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地上,发出异常清脆的声响。


“呃,那个,那个,那个,谢谢你,赛琳娜。”


“轮到我了。”










                      五

阿尔法曾碰到过一个很奇怪的人。


当时她正在钓鱼,弧光波粼的水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不好意思,能打扰一下吗?”


来者的声音温婉优雅,并不像是在地面挣扎求生的拾荒者。阿尔法瞥了眼身旁空空如也的水桶,收起鱼竿。


“见到升格者居然不害怕吗?”


“啊?我,倒也没想那么多。请问,可以给我一些线绳吗?让我用什么交换都可以。”


阿尔法打量了一下来者,身上帕弥什气息浓重却不是升格者,背着一把提琴,手中还拎着一袋东西,看样子是木棍和塑料纸张一类的东西。


“可以。”想了想自己钓了半天也不见一条鱼上钩,阿尔法觉得也不需要多余的线来修补鱼竿了,“不过,你要这些线做什么?”她有些感兴趣。


“嗯,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请等一会,我先试着把它们拼起来。”陌生的女性笑了笑,将袋中的东西倒在地上放置,然后开始做一些阿尔法看不懂的事。


阿尔法低头看了眼那些材料,虽然有些老旧,但全都完好无损。在地面上找到这么多资源并不容易,而保育区绝非是她这种携带帕弥什的人能逗留的。不难想象,她为了找到其中一个材料,可能得连眠不休地在废墟中挑选挖掘好几天,也可能为了从其他人手中得到一个材料,用大量辛辛苦苦找到的资源去交换。地面的资源有多匮乏阿尔法知道,不由得对她带着这么多东西心生隐恻和好奇。


天黑时,她才终于停了下来,手中像变魔术一样多了个阿尔法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很抱歉,我也是第一次试着做风筝,不是很熟练,浪费了很多材料。久等了。”她歉意地朝阿尔法笑笑。


这个东西,叫风筝吗?阿尔法内心思衬着。“有什么用?”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风筝放飞天穹。漆黑的夜色看不清什么,只能瞧见充作风筝线的鱼竿线闪着光。


“就这样。”她轻松地说道。


“仅仅是这样吗?”阿尔法有些难以理解,“你费了那么大劲做出来的东西,只是用来好看的吗?而且,一片漆黑,放再高又有何用?”


她听了,却轻轻一笑。


“只管一直跑,就当线的末端,牵着的,是整片星空。”


她的视线停留在了尚能窥见的线上,却又仿佛透过线,凝望着天穹之上的太空,似乎手中的线牵着的并不是风筝,而是天上的一个她夜夜思念之人的温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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