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同人第二章初战

与此同时和魔术界时钟塔势力相对的另一角,圣堂教会。
少有人造访的埋葬机关迎来了一位客人,是一位来自时钟塔的魔术师。
埋葬机关的一处院落,纳鲁巴列克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着这次教会对于正在远东举行的圣杯战争的决定,‘掌握主动,消除异端。’以如今的埋葬机关实力来说,他要做的只是猎杀异端,圣杯战争什么的他根本不需要理会,只是有一点让他不得不在意,“华夏”那片未知的土地上是否有着比死徒更大威胁。
“纳鲁巴列克大人,从时钟塔来的客人已经到前厅了,是否要见一见?”
下属的话打断了他的沉思,纳鲁巴列克揉揉眼角,“让他进来吧。”跟在下属身后一同进入房间的是一道身穿兜帽的人影,身体和气息都隐藏在兜帽之下,这让他有些不喜,他皱了皱眉,却并未说什么。
“时钟塔的人到我这里做什么?”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问着眼前的客人。
“我来是想和纳鲁巴列克大人谈一谈合作的。”
“合作?哈哈哈,这些年教会和魔术协会表面上的和平是不是让你们这些魔术师们忘记了什么,魔术师也是教会的敌人,况且以你的实力拿什么跟我合作?!”
“埋葬机关作为教会手下用来猎杀异端的头号暴力机关,单论战斗力来说确实没有什么能与之相比,然而正因为这样这些年来教会本身对埋葬机关的掌控越来越弱,您心里应该清楚,一把无法被握住的剑,无论它多么锋利,最后都是要被折断的。以教会的体制,如果说教会内部没有打压埋葬机关的声音,您未免有些自欺欺人了。况且我这次来不是代表我个人,我的身后代表着时钟塔,而且无论是我还是时钟塔,都没有想过与您或者教会为敌,我是带着诚意来和您谈合作的,在此之前我已经拜访过一位教会的元老了,他指点我来您这里。如果您不愿意的话,那么在下就此告辞。说着魔术师起身就要离开。”
“等一等,刚才是我失礼了,只是既然要合作,是不是先告知你的姓名比较好,你看怎么样呢?魔术师先生。”
刚才起身要走的魔术师抖了抖身上黑色兜帽,将已经快要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他转过身直视着埋葬机关的现任首领开口了,“那么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自己,巴瑟梅罗家的猎犬,艾里希·巴瑟梅罗, 其实我还未被家族赐予巴瑟梅罗之名,您叫我艾里希就好。
“那么魔术师艾里希,你想让教会或者是我做什么呢?”
艾里希从兜帽下的口袋中翻出了两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抬起头对上纳鲁巴列克疑惑的目光。“不知道您是否听说过时钟塔的双星,两个被誉为魔术界未来二十年将改变现有魔术概念的两个少女。”
“你说的是埃尔梅罗的妖精和远坂家的第二位元素使?,你们魔术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们现在才不过是刚刚突破色位,接近二十岁突破色位才能虽然不错,但要是说能威胁到教会就夸张了,你要知道埋葬机关的主要对手可是死徒二十七祖,区区色位的魔术师,教会能够解决她们的代行者不知道有多少。”
“确实如此,不过您真的以为是这样么?”
“什么意思?”
“我听人说,阿奇博尔德家的妖精自小学习魔术,十六岁之前每年埃尔梅罗三世都会给她进行一次阶位测试,以便确认她魔术的掌握程度同时决定教导她魔术的难易程度。这位少女七岁末子,十岁开位,十三岁祭位,然而十四岁到十六岁期间这三年的阶位测试,结果如何无人知晓,只是在去年七月埃尔梅罗一派宣布刚刚年满二十的她已经取得色位阶位,并且确认为阿奇博尔德家下一位继承埃尔梅罗之名的魔术师。同年九月远坂家十九岁的那位元素使也取得了色位阶位,并担任远坂家的当代当家。”
艾里希的话让纳鲁巴列克心头一跳,魔术协会的势力虽然庞大,但是其本身分裂为三大组织,时钟塔,彷徨海,和阿特拉斯院。阿斯特拉院和彷徨海基本不过问外界的事,然而单凭时钟塔又都会被教会压上一头,所以神秘界一直都以为教会才是未知领域的真正主宰。但是现在情况也许有了变化,按照艾里希的话推断,不出意外这两名少女也许已经突破了冠位,至少是触摸到了冠位的壁障。仅仅是两个冠位的话不足为奇,时钟塔一些隐藏的和已知的老妖怪基本上都是冠位,更令人心惊的是她们的年龄,二十岁左右的冠位魔术师???他听都没听过!!
“好吧,你们需要教会做什么。”
“纳鲁巴列克大人真是爽快,既然这样我也不怕您笑话了。许多人都知道时钟塔有十二君主,其实在此之上还有三大贵族,它们分别是巴瑟梅罗,特兰贝里奥,巴鲁叶雷塔。它们同时又互相分裂成三大门阀,以巴瑟梅罗为首的贵族派,以特兰贝里奥和巴鲁叶雷塔为首的民主派,以及剩下其他派系组成的中立派。阿奇博尔德和远坂家的两位少女所隶属的埃尔梅罗一派本来应该是在贵族派门下的,但是从埃尔梅罗二世开始就逐渐站错了队,而我就是来自巴瑟梅罗的魔术师,所以不希望她们成长起来的不只是教会。”
“原来如此,看起来这次圣杯战争就是你们为那两位天才魔术师所准备的坟墓啊。不过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您请说。”
“说起来啊,你们魔术师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看不起大多数人,并且都以抵达根源为目标么?现在看来怎么像是利欲熏心的普通人呢?”
“您说笑了,魔术师也是人啊,人这种生物被利益驱使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么?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也是人么?你倒是和我认识的那些魔术师想的不一样。”
“时间不早了,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那么具体如何做就交给纳鲁巴列克大人自己决断了,我先告辞了,失礼了。”
艾里希整理好兜帽上的褶子,起身朝门外走去,脚步即将踏出门框的时候,他停下来顿了顿说“祝我们合作成功”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一会纳鲁巴列克找来了属下,将刚才拿出来的一条项链递给了他,“你带上项链,去那个地方找一个男孩,把这次任务详细的告诉他,然后跟他说结束后,他可以带走她妹妹。”
“是,我明白了。”
“对了,这两天多留心点元老院的人,那些老混蛋我不觉得他们会这么老实。”
“是。”
两天后,日本冬木。冬木,极东之地的一座小城,曾举行数次的圣杯战争,跨越百年时光后又将在的此举行,其为第七次圣杯战争,此刻每一位被选中的魔术师都已经在赶往冬木的路上。然而冬木的街道却已经不平静起来,似是这场战争的序曲缓缓奏响。
“没办法了么。”看着如山岳般削砍而下的长戟,南念脸上露出解脱的神色。“少年啊,现在放弃是否还嫌太早。”随着话音落下,一杆赤红色的魔枪以枪尖抵住了力劈而下的长戟,随后魔枪或挑或刺以极其灵动的姿态平平稳稳的封住了重戟所有的攻势。“这,骗人的吧?”南念被眼前的情景惊住了,这样的枪术绝不似人间所有,眼前的那位手持重戟之人虽不知生前的名号,但想来定是以个人武力称雄一个时代的人物,普通人被重戟扫到都会丧失行动能力,更别说是抗衡那把重戟了,然而凭空出现的手持赤红色魔枪的紫发女子却毫无压力的挡住了对南念来说势不可挡的重戟。
紫红色的长发垂落及腰,一身劲装勾勒出黄金比例的精致身材,红宝石般的眼睛熠熠生辉,“没事吧,少年。”紫发女子回头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南念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南念抬头看着眼前紫发红瞳的女人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却不自觉的想着,“我这算是得救了么?”
叮 ,咚 , 嗞———— 。魔抢与重戟的碰撞相交发出的金铁之声不绝于耳,紫发女子松开魔抢看了看手掌中心的些许红痕,心中不由得惊叹“好强”,大开大合的攻势加上重逾千斤重戟几乎可以说是势不可挡,这样的力量即便是以英灵来说也过强了。
“呐,我问你,你是哪里的英灵!”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如此强悍的人了,即便是“神”在武之一道上也少有能与她一战的,看来这次参加这场圣杯战争还算值得,她在心里这样想着。
“本以为可以先除掉一个对手的,果然不行么?回来吧Berserker,那么,下次再见了,初次见面的御主。”随着清脆女声一同消失的还有被称为Berserker的持戟男人。
紫发女子走到南念面前,盯住他的脸看了一会,缓缓开口“我问你,是你将我召唤到此的么?”
“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还是将你给召唤出来了啊。”
“这样么。嘛,也没什么办法呢,姑且就当你是我的御主吧。那么我的御主啊,你想对圣杯许下怎样的愿望呢!友情提示,你的回答决定在这场战争中,我是否真的为你而战。”低语之后紫发女子再次对南念发出了喝问。
“啊,嗯,嘛,我想想。如果说我只是想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活下来,你相信么?”看起来像个倒霉蛋一样的少年这么说着。
“这可是名为圣杯的万能的许愿机哦,它能实现你的一切愿望,而且对你来说这份奇迹可是触手可及。有胆子参加这样的战争,自己的愿望却只是,‘活下来’?”紫发女子问。”也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啦,说起来是挺麻烦的。“少年露出些许苦涩笑容。
”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呢?我的Master。”
“说起来是这样来着,毕竟之后还要并肩作战呢。嗯,叫我南念好了,南方的南,思念的念。那,怎么称呼你呢?"
”我的话,就以职介来称呼我好了。至于真名,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就先这样好了,Lancer。吃点东西去吧,我可是被刚才那个人追着砍了一路。"
枪兵与少年结伴而行,渐行渐远了。远处黑暗的角落里,一道常年隐于阴影的人影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点点头,悄然离去。
临近黄昏,远郊,爱因兹贝伦城。
“你都看清楚了么?枪兵和狂战士已经交手了?”
“是的,阿哈德大人。枪兵应该是凯尔特神话的英灵,至于狂战士·····。非常抱歉,一身华夏古代武将装束,似乎是华夏的英灵,但是资料太少无法确定。”
“华夏么?这次圣杯战争虽然允许华夏派出两位魔术师和两骑英灵参加,但是为了保证圣杯最后不被那些人得到,时钟塔和教会还是对其进行了限制。召唤的英灵,既不能是拥有神性的神话英雄,也不能召唤华夏那些古代帝王。 ”
“对召唤的英灵加以限制以削弱华夏方面的实力么?办法倒是不错,只是那片土地上的英雄过于多了,是否奏效就不知道了。”
声音的主人是一位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身披少见的白色长发,虽是少女,脸上却没有这般年纪该有的活泼烂漫,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到近乎无情的五官,身上穿着的暖和的大衣似乎也没有给少女本身添加一丝温度。
“鸠羽·冯·爱因兹贝伦。”阿哈德翁扭头看着眼前的少女。“这真的是爱因兹贝伦最强的人造人么?”身为管理员的他本不该这样想,然而为了实现爱因兹贝伦的夙愿,无论是他还是爱因兹贝伦这个家族都等了太久太久,久到没有自身意志的他都有了一丝疲惫一丝怀疑,然而无论如何这一次他都不允许失败。
“圣杯战争已经开始,爱因兹贝伦家千年的夙愿能否实现或许就在此一战,圣女大人还是尽早决定要召唤的英灵为好。”
“那是自然,阿哈德翁不必担心。”说着鸠羽·冯·爱因兹贝伦踩着冰冷的地板从阿哈德的身旁走过。
身影即将交错之际,阿哈德开口了。“您有完全的准备真是再好不过了。不过,这次无论是哪一方都想着志在必得呢,您有十足的把握么?”
鸠羽·冯·爱因兹贝伦停住脚步,“何为把握,只是既然我出手,那么圣杯必然属于爱因兹贝伦的,这无需质疑。”
“但愿如此。”阿哈德心里这样想着。
冬木一处和式住宅,一男一女在进行着对话。女人声音清脆婉转,男人声音沉稳木讷。
“怎么样?”
“确认是御主无疑了,还剩下四个。”
“与你交手的是哪一阶位从者?实力如何?”
“枪之骑士,实力上不清楚,不过应该不弱,虽然只是试探,但是Berserker近战并未压制住对方,而且我觉得对方也有所保留。”
“狂战士都无法在近战中压制的从者,确实是棘手的对手。根据手里情报来看,时钟塔的魔术师还未来到冬木,爱因兹贝伦家的那位圣女似乎还未召唤从者,远坂家的御主应该会和时钟塔的魔术师一起参战,也就是说与你交手的应该是西欧圣堂教会的御主和从者。不过也不必担心,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我们现在需要一点耐心。”
女人并未回应男人,只是将视线眺望到远方,那里的鸟儿飞来飞去,并不知道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风雨已经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