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no Arika

名字是暫定,要是想到更好可能會改!
日下瑛治跟蟬都沒死。性格大概走原作設定,但本作沒走原作路線。
多魚色亂入警告,人物性格設定算是跟原作(?)但故事走向完全不一樣。
01
日下瑛治沒有繼續當調酒師。
他拿著餘下的資金遠離了當初那個城市,在一條不算繁華的街道上,買了一個店面開了咖啡廳,取名為‘Lilium’。
表面上當著店長跟咖啡師,暗地裡其實是個情報販子。
‵
會當起情報販子也是為了想保護那個人。
那個算是搶走了自己親生母親,但羈絆卻永遠無法被磨滅的人。
也許真如那人所說,人是在不斷互相傷害及原諒中活著。
現在的日下只想那個人永遠不用再知道這世界的背後有多黑暗多骯髒;就這樣跟家人永遠幸福地生活下去就好了。
似乎想起了某些愉快的往事,日下微微勾起唇角,不緩不急地攪動著磨豆機。
店的玻璃門被拉開,掛在門上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歡迎光臨。”日下的視線從磨豆機轉移到剛進店的客人。
“店長,今天也是一樣!”
“今天有新品哦,要嘗一下嗎?”
“好阿,那就拜託囉!”
進門的是最近常來的一對情侶,他們總會坐到靠窗的角落;點著不是咖啡的飲料跟甜點,然後一個拿出筆記型電腦一個拿起手機各自忙碌著,就這樣坐一個下午。
為什麼會覺得他們是情侶?因為總會看到拿著手機的那位不時拿起勺子挖著甜點餵到另一位的嘴邊;而另一位頭也沒移,一直盯著螢幕敲著鍵盤,張口就直接吃到。
似是被這二人簡單過頭的幸福氛圍感染,點點暖意流進日下的心坎。
他回到櫃檯,轉身走進店後的工坊對自家的兼職甜點師下單。
“浬君,來一份特製!”
“好的店長!”
日下在剛開咖啡廳時其實沒有賣甜品的打算;會讓岡安浬來店裡當甜點師也是受人所託。
他沒問岡安的詳細背景,只知道他是跟家裡的人鬧翻了離家出走,現在一個人住,一邊兼職賺錢一邊繼續升學。
不過岡安做的點心也真的挺美味,推出後也吸引了多一點的客人。
感覺也沒什麼不好,反正錢從來都不是問題。
咖啡廳每晚九點半就會關門。
日下把玻璃門鎖好,再把門上的OPEN木牌反轉成CLOSE後,就沿著估旁邊的鐵梯走上兩層,那是他現在住的地方。
想從口袋抽出鑰匙開門,卻嗅到一股濃烈的鐵鏽味逐漸接近。
他很清楚來者的目的是什麼──來殺自己的。
畢竟當上買賣情報的中介人,早就收到了有些組織想除掉自己的消息。
這些東西能傳遞的方法實在太多。
感覺脖上被冰冷的東西抵著,日下也就笑著轉過身來望向來人,脖子瞬間被割出一道痕跡,鮮血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落下。
站在日下眼前的是一個比他稍矮一點,穿著沾了些血的黃色雨衣;五官被雨衣的帽子遮掩了大半,只看到來人的嘴巴。
“你就是蟬吧,沒想到還是個孩子阿。”日下沒有收起笑容似是自言自語地說著,更是用手輕撫著脖子上的血。
被叫作蟬的人並沒有放下手上的蝴蝶刀,只是蹙著眉不解地望向日下。
眼前的人似乎跟以往的目標都不一樣。
這人的眸子裡並沒有任何因面臨死亡而產生的驚慌及恐懼。
蟬不懂得這到底是為什麼,也不懂得為什麼自己沒有乘機把刀再刺深一點。
“你,不怕死?”
日下依然保持著微笑,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不怕。”只是現在還不能死。
這讓蟬想起家裡那盤還在努力吐著泡泡的蛤蜊,忽然沒了動手的意欲。
蟬放下手中的蝴蝶刀收進口袋轉身離去,卻聽到日下在他身後,用著輕快的語調說:“我可以把命給你,不過不是現在。有空來樓下咖啡廳坐坐吧,我請你喝牛奶。”
蟬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為何沒動手了,但現在回頭就不帥吧?
所以他只能在心裡納悶:誰要喝牛奶阿?
望著蟬走遠,直至消失眼立前,日下才若無其事開門進屋。
沒有處理傷口,他直接攤坐在懶人沙發上。
他想起蟬的問題,自己害怕死亡嗎?他微微一笑,笑得苦澀。
早在當初把身份名字賣掉時,自己就已經算是死過一次吧。
而在母親把刀刺進自己身體時,心也隨著那一刀死掉了。
所以他還活著嗎?
嗯…諷刺的是他還真的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