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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见我抱住八重樱,前女友芽衣对身为管家的舰长露出了病娇的一面(舰长X病娇芽衣)中

2023-07-12 20:27 作者:墨寒---第七存在  | 我要投稿


          (主视角:舰长)


           “出去!快出去!”被撞破自我慰藉的芽衣恼羞成怒把我赶了出去,那画面依旧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与她恋爱时刻的害羞和如今大小姐的高冷完全不同的表情,有些害怕会遭到报复,甚至芽衣会告诉雷电龙马,然后强行把我赶走,以至于任务会失败,这是万万不行的!


         带着这份不安,我久久不能成眠。即便是任务失败,也不过是回到舰长职位被撤销的状况,大不了是回到曾经的谷底,还能有比这更惨的代价?


        芽衣最后的反应是毫无留恋的把我赶走,比起她的无情,我这份留恋反而是很贱。躺在床上的我深深吐了一口浊气,爱咋咋样吧,我已经放弃挣扎,对这次潜入,我本身就不该投入太多私人感情。


         尽管我知道想太多是没用的,可还是带着最坏的预想,独自看着窗外的黑夜逐渐被凌晨四点的黎明一点点照亮,再像平时一样拖着比平时更疲惫的身体来开始一天跟随芽衣的管家工作。


        让我没想到的是,一切正常,即便是芽衣和她的父亲一起用早餐时也只是说说笑笑丝毫没有提到昨晚的事情,一切都像平时一样繁忙而充实。芽衣依旧坐在车后排的另一侧,望着她那边的车窗,面色平静,一如既往,就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还是那样,和那些熟络的同学有说有笑,习惯了我身份转化的她们也不再对我侍立在旁边有什么不习惯。唯一的不对劲,大概就是在意外与我四目相对时会有意无意的错开视线,在谈到我的话题时会短暂的沉默。不过这些并不妨碍我继续所谓的任务,也就没有太在意这些。


       这份由芽衣发起的单方面冷战一直持续到回家,在我回到自己房间后,我照例把一天的情况以邮件方式回复给德莉莎,做完这些,我打算去个厕所,不过这回我长教训了,就算是芽衣房间传来尖叫,我也不会再傻乎乎的冲进去查看情况。


        我没想到打开门看到的,居然是正要敲门可意外于门开了而不知所措的芽衣。


         “芽衣你……” 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发现了我给德莉莎汇报监视她父亲的情况?虽然在用电脑敲打键盘,可因为担心外面会有人来一直保持静音,就是为了听到走廊的脚步声,不过,看着面前的芽衣穿着白色吊带束腰睡裙,裙摆下一双如白玉一般的嫩腿,还有没有穿着鞋袜的玉足,难怪听不到脚步声。


          我故意把身子挡在门口,好防止她看到还没熄灭的屏幕。


        “芽衣,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此时不加任何理由直接拒绝她反而会产生怀疑,不如把问题踢给她,避免自己陷入被质问的位置。


          但芽衣不说话,平时对我一个人冰冷的表情此时居然会露出害羞的样子,脸色也因为我的提问而红红的不知所措,她低着头,红着脸,双手时不时捏着裙角,让她的胖次在本就短至大腿的睡裙里若隐若现。


         “抱……” 她细弱蚊声


         “?”


        “抱抱我好吗?”芽衣终究是抬起头直视我,用那副委屈极了的表情“像以前那样抱抱我,好吗?” 


         芽衣的语气不像之前那样高冷,更像是还在恋爱时那副无助的样子,姬子失联,琪亚娜也不知去向,那段时间本该以泪洗面的芽衣一直强装镇定继续着工作,觉察出不对劲的我还是走向了在舰桥外看夕阳的她,那时的她也说了同样的话。


        “舰长,抱抱我吧” 那时的芽衣露出勉强的笑“在我扛不住之前,”她说这话时已经滑落了清泪,我当时只是张开了手,怀里已经扑进来一个哭得浑身颤抖的芽衣。她虽然是休伯利安仅存的主要战力,也是被极东支部和逆熵相信的链接人,但,在那时,布洛妮娅因为芯片烧毁而昏迷不醒,德莉莎被空之律者重创,符华不知去向,姬子老师也失联于虚数空间,还有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唤醒最重要琪亚娜的无力感。一切都压的她喘不过气,她还得维持着自己,好强撑着本就残破不堪的局面继续寻找她们,时间很长可能没有尽头,也可能没有希望。或许在旁观者看来芽衣一向如此,但芽衣也是个女孩子,时间久了也会疲惫。


          “我什么都做不到!”芽衣抱着我哭着说了这句话,一个A级女武神的她在面对无数机甲和A级女武神都无法战胜的对手时是多么的无助和无力。


          “但你还有我,” 我安抚道,覆上她脊背的手一下又一下试图抚平那随着哽咽颤抖的后背“我会把她们带回来的。”


          也是从那开始,芽衣不再一个人扛下所有的压力,比起过去,她更喜欢没人时在我怀里赖着,诉说着烦恼和不安,她喜欢这种被安全感包围的温暖,让本就体寒的她多了一丝温暖,抱着冰凉丝滑的美女自然是享受,尽管亲密到如此地步,可我们在分手前终究没有跨过那道红线。


       现在,和过去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这也是芽衣最需要被安慰的时刻,我下意识抬起手,但一想起是她提出了分手,在我失意的几个月需要被安慰时她又在何处?


        这份幽怨让我还是停下了抬起的动作,也在她的泪目中随着眼中的希冀逐渐放下。


        过去,我还有义务保护她,可现在,被她提出分手的我又有什么理由来做这种老好人? 


       见我把手放回原位,芽衣的情绪在委屈上又多了一分不可思议的开口道:


          “明明以前只要我一哭,你就会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任凭我在你身上倒掉所有委屈,”芽衣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道“你变了,舰长,你心变得好快。”

         

         “不是心变得快,是心死了,”我看着这幅转变的面孔坚定道“这,也是拜你所赐。”


         芽衣两幅面孔转变得太快也让我顿时把贪恋过去对她的怜惜瞬间消散,就在我要关上门转身回到床上时。


         “等等,” 她的话让我不耐烦的回头,这个女人到底有完没完。


         “过去的情谊被我亲手砍断,但,现在的我是你的大小姐,你是我的管家,就这层关系,你还是要听从我的命令抱住我,毕竟”芽衣的话变得具有了威胁性“你也不想这么早就被赶出我家……”因为被抓住了把柄,我下意识掐住她的脖子,因为涉及到任务,身体下意识的做好了灭口的动作,但因为是故人,怜悯还是让我不敢使用手上的力气让她呼吸困难。


          被掐住的芽衣不怒反笑“和我猜的一样,不然你为什么会这样抗拒我进入你的住处?还是说你以为,你背着我父亲给学园长通风报信我就不知道?难道你觉得没有我的点头,父亲怎么可能会让一个逆熵之外的人做这样亲近的工作?父亲让你做我的贴身管家,就是为了让我看好你,不要有什么轻举妄动,自视高明的你被这样玩弄于股掌还沾沾自喜自己没有被发现的样子又是怎样的滑稽可笑,告诉我舰长,现在的你敢不敢再对我说一次‘不’?”


         乱了,乱了,全乱了,我以为这次潜入只是单方面的试探,没想到深入敌窝的我才是被“重点关照”的那个,不是没想过因为有芽衣的内应才会让我进入得这么顺利,没想到,芽衣才是逆熵ME社埋在极东支部最大的一颗雷。不仅识破我的意图,还能利用它反过来威胁我。城府深的如此可怕,不如说,之前温婉柔弱的她都是伪装,一个能掌控ME社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把接班人女儿培育成表面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被拿捏软肋的我只能在她志得意满的眼神下缓缓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也像她想的那样无计可施,甚至,成了被拿捏的那个。


         “现在,抱我。” 芽衣再次说道,不过是以命令的口气,我知道违抗的后果是什么,只能不情愿的张开双臂,对此露出满意表情的芽衣自然是重回故土般主动趴了过来。双臂在她的命令下紧紧抱住她,她身上好冰,好凉,也像之前一样软香,脸颊边的长发传来好闻的香气,身上的热气被她一点点转移到她的身上,她没有再哭,怀中的她很安静,可我,有些厌恶,就像抱了具尸体。


        久久,芽衣有了起身的迹象,我这才如蒙大赦般赶紧松开她。


       身上的暖意还未消散,不过在她看向我时,嘴角微微上扬,我不知这一笑所为何故,但让人看着不爽,尽管她没有解释的回了自己房间,徒留余有她体香的怀抱,让人别扭。


        而这,只是开始。


        当我来这里的任务被当成把柄,就注定了主动权被掌握在她手里,虽然第二天还是和平时一样坐在车后,但芽衣的表情确有了不小期待,甚至愉悦心情。

        

        “大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呢,有什么开心的事吗?”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后问道


         芽衣笑而不语,但看向我的眼神已经有意无意的透露了一切,这暖意的笑在司机眼里是暧昧,不由得回过头感叹年轻真好,但在我看来,那像是恶魔的狞笑,让我不寒而栗。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尝到甜头的人就像初次尝血的幼狮,只会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主要是女武神实战课, 在这本来就炎热的训练场,几十个女武神互相对打,未开刃的模拟武器各个都擦出了火花,自然芽衣也是其中一员,没有女武神那样崩坏能适应性的我本来想借机去八重樱那里坐坐,但芽衣并没有这样想,而是借机收起来武器,跟老师打过招呼后就让我跟着一起去了换衣室。我还稀奇怎么结束得比平时早这么多,目送她进去,我乖乖守在门外。


       “舰长,你能进来帮我一下吗?” 没过多久里面传来芽衣求助的声音,先不说之前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求助事件,让我一个大老爷们进女孩子的更衣室这怎么看都不合理吧!


          “这里除了我以外没有别人,而且我一个人够不到,平时都会有小姐妹帮我,如果你不帮我的话,至于我会和父亲说什么,就没办法保证舰长你还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她一贯会拿捏我的软肋,里面似乎还传来手机解锁的声音,吓了一跳的我赶紧不管不顾的冲进去,果然,她拿着准备按下接听键的手机对着着急忙慌的我露出了得意的笑,手上和腿上的装甲已经褪下,露出白嫩的胳膊和大腿,还剩下身上的裙甲,明明衣衫不整的她配合本就凹凸有致的修长身材居然让我有点心动。


        “我进来了,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最好快点,要是她们来了就麻烦了。”被她这样威胁的我实在是没有太大兴致。


        芽衣转过身,把披在身后的长发绕过脖子一侧拢到胸前露出了脖子后的拉链“只是让你帮我拉一下拉链,下一节是理论课程,按规定得换成校服听课,我自己一个人真的够不到,这是身为管家的舰长应该做的吧。”


         我没办法,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只能速战速决,伸手拽住拉链,顺着本就挺直的脊背往下一点点拉开,包裹在里面的白皙肌肤也随之一点点露出,到脖子下还好,可到了后背,本该有的胸罩调节扣居然没有出现,难道说芽衣没有穿?因为实战课体力消耗巨大,后背的汗气也因为与外面的空气相遇而结出晶莹的汗珠,让本就宜人的体香更加清晰又扑面而来,拉链一直到臀部上方,我本想拉到中间她能够到的地方就停下让她自己解决,但就在我要松开时,芽衣握住了我手,让我继续,拉到最下面。


        “你别太过分了!” 


      “当初谈恋爱时要不是我坚决让你出去等,你可是巴不得守在这里看我换衣服呢,怎么,离开我才几个月就嫌弃我的身子了?”芽衣手上用力让我继续往下拉,脊背光滑又没有一丝伤疤,向着前方有着优雅而健美的弧度,我知道芽衣是美女,但这样的她,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终于,拉链拉到了底部,被汗液包裹实在是很让人不舒服,两手抽出袖口,裙甲也随之掉在脚边,等她面向我时,这幅如文艺复兴时期完美雕塑的女神形体除了包臀黑丝和胸贴外,几乎是在我眼前一览无遗,也是过去我辗转反侧数日都未尝一见的珍馐。


         见我看她美的愣住了,芽衣也放肆得把我压在柜子上,用手抓着我的领带,一使力让我头低下和闭上美目的她深深的吻在了一起,对于芽衣来说,她忍得太久了,虽然已经分手,但过去的恋爱回忆让她在见到舰长的那一刻再也无法阻止,一个人的房间,缺少他的陪伴,没有人再和她说早晚安,更没有人来给她灌输那源源不断的爱,这些都让她难以承受。对芽衣来说,舰长的执事装就是对她最大的制服诱惑,杀伤力无异于穿着女仆装出现在呢男友面前的女孩,终于,她不用再忍了,她想要舰长,就是现在,就算是昨天晚上被抱了,也只会让这种欲望更火热。


         从这份冲动中清醒过来的我连忙推开还要继续接吻的她,拉丝的口水在空中折断,表情微红的芽衣已经欲求不满,但我,并没有情愿


        “芽衣你不能……” 


        “我不能,还有谁可以呢,舰长?”芽衣压过来,不让我从别的方向逃走“就算是有,又有谁会比我更美貌更优秀,就算是她被你带到我面前,我也会强迫你离开她,你注定没办法离开我的,舰长!”


          芽衣的语气异常霸道,我知道她会做到,就像即便是我求着她不要离开我时还会坚决的离开那样说到做到,只要我必须留在她家一天,我就只能在她的威胁下做着一件又一件尽管屈辱但能取悦她的事情。除非我离开,否则,这就是无解的胁迫。


        看到我泄气的样子,芽衣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可很快就被一种征服的满足感所取代,而相对的,我眼中的光辉也逐渐被顾虑大局和任务第一的所谓“大义” 压抑下去,任凭眼前娇女在我身上肆意妄为。


       终于,外面的说说笑笑庞杂的声音从走廊传到门口,等这些姗姗来迟的女学员进到更衣室,并没有发现本该在这里的我,而是打开独属于自己的衣柜穿着上半身的校服的芽衣对她们回眸一笑。


        “芽衣,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有点吧,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就有点不舒服吧。”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我吗?”芽衣这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已经红润的要滴出水的脸颊,连带着用两腿夹紧下面要逃走的脑袋,见我不从,芽衣又继续道“比起这些,你们知道吗,舰长来我家做管家其实是……”


         “!”女学员们早就好奇的转头过来倾听,这下,还想着逃离的人只能乖乖藏起来,不敢再造次。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女学员们追问道


          “因为,他没钱了,所以来我这里当兼职管家,我不忍心看他穷苦,就答应他了。”这么个蹩脚而又有侮辱性的借口让我忍不住在她的大腿上抓一把,其他女武神也是一副“果然如此”“芽衣太心善了”“要是换我绝对不会接济前男友”这一些评论。


           等到她们终于陆续离开,芽衣在确定四下无人后才把我从柜子里放出来,女孩子的汗味也充盈在这件换衣间,细心的她总是那个最后开窗子散味的人,所以即便是她最后一个离开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没想到你在她们面前是这样解释的,明明是你甩了我的!” 我怒斥道


          “但你也是为了所谓的任务恬不知耻的接近我,我还很友善的帮你打了掩护,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敢怪我!” 芽衣还跟着生气了,就好像提出分手的人不是她一样。“你要是离开最好趁现在,不然要是有哪个女生忘了什么东西突然折返回来,很难解释的就是你了。”


       我愤愤看了她一眼,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芽衣手伸向裙子里,脱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布料,虽然表面镇定,但和他这样亲密还是头一次,她知道彼此的关系是不允许这样的,但她还是控制不住情动了,明明是没有感情的单方面强迫,这种别扭的关系还是让她有了情欲。脱下的胖次被扔到了垃圾桶,没有回头,就这样裙下清凉的去了教室,她知道只要舰长还在他面前一天,这种来日方长的游戏就不会结束。她知道舰长没有选择,即便是推开他一次,他还会像以前一样拥抱她,这是她应得的。


         芽衣走过的脚印中间是微不可见的水滴,为情所困的究竟是她,还是我,早已和这模糊的痕迹迷惘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正漫无目的的闲逛,浪费着在芽衣放学前的无聊时间,不知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过分的侮辱在等着我,得做好防备,尽管我知道是没用的,现在想想我还是很后悔接了这个任务。


       “舰长?”熟悉的声音在面前出现,视线随着侧头锁定在斜前方正抱着一箱子东西走过来的八重樱身上。


        “八重樱?你怎么也……”本来想问为什么她也在这里,可看着她穿在身上和芽衣一样的制服这才想起来她也是这里的学生,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去往器材室放东西,虽然是五百年前的巫女,但现代衣服穿在如今还处于青春肉体的她身上倒是一点也不违和。“没,没什么。”我意识到自己是明知故问后便没了声音。


         “舰长能和我走走吗?就当陪陪我。” 八重樱没有问我脸色不好的原因,也没有说一些安慰我的话,陪她走走就是无声的安抚,


         她和芽衣最大的不同,莫过于疾驰的风会刮的脸痛,而和煦的风会安定人心,芽衣是前者,而樱是后者。我试图想帮她拿一些东西,可接过的瞬间就被这沉重差点压断手臂,最后还是放弃得还给了苦笑的八重樱,器材室并不远,只是楼下的某个偏僻房间,昏暗,只有一个小窗的光照进来,其余三面都是不透风的墙,厚重而又隔着声响,据说这里之前是禁闭室,被德莉莎收购后就改成了放器材的地方,把盒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回原位,我也百无聊赖的看看其他训练用品,可突然,门被重重关上,甚至听到了上锁的声音,当我和八重樱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太晚了。


        “咚!咚!” 无论怎么使劲拍门外面都没有回应,甚至还从缝隙里传来嬉笑的声音,看来是有意为之,可并非冲我而来。


         看向八重樱时,她也如梦方醒般知道了来龙去脉。

 

         “怪不得会让我帮忙放器材,也难怪会故意在太刀对打训练中故意输给我……”作为看起来「持强凌弱」的八重樱就没办法在那边置身事外,反而会作为所谓的「歉意」替她去完成本该是她的工作,这样一来就算是被人想到是有心为之也不会轻易怀疑到那个「受害者」身上。想到这里,八重樱停下了敲门的手,她没想到自己来的这个地方居然会如此的恶意满满,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没办法用自身善意换得同样的回报,自己终究还是一个人。


         “不必敲了,舰长。”八重樱拦住了我,就算是把手敲断,外面的人也不会好心放我们出去。


        “所以别白费力气了。”她说完这些,就坐在了垫子上,不再去做这些她看起来的无用功。


        八重樱的表情不悲不喜,也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看起来的慌张和不淡定,相反,她的样子过于平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就好像是她经历了什么。


        “你,比我想象中要淡定呢。”


        “如果生气和悲伤真的有用,或许这份怨念就不会存在五百多年。” 八重樱说道


        “可以坐在你身边吗?如果介意的话……”


        “可以,”看着因为轻松的被答应而意外的我八重樱继续道“包括你想聊天的话也是可以的,毕竟,这些都写在你的脸上了,不是吗?”

 

         有这么明显吗?


         八重樱给我让了位置,我们两个人坐在跳高垫子没有积太多灰尘的两边,虽然有点距离,但不是很远。


          “我本是活在五百年前的巫女,在你们看似愚昧的时代主持神圣而虔诚的祭祀。”  八重樱说道,这个我明白,她的巫女装我看过,的确不属于这个时代。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记得像是这种祭祀的神职地位在那个时代应该是高阶层,而且看八重樱的娇嫩皮肤也知道她过得不是那种劳苦的活日子。我很好奇是什么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巫女,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圣洁,相反她的手上沾满了血污,在那个不断有人因为没有降雨而徘徊于饿死边缘的时代,最有效也是最无奈的选择就是以活人为祭品,杀死她,用生命的虔诚来换取上苍的垂怜,换来一时的雨降,即便在刀下即将死去的是自己的亲妹妹。” 


         得知真相的我自然被震惊,八重樱杀了自己的妹妹……而且还是被迫,很难想象她当时挥刀后是怎样的心情,一定很难受吧。


          “人性向来如此,在危急关头总会先牺牲掉最弱势的一方,哪怕她有多善良而且没有做错什么,即便是过了五百年依旧如此,” 八重樱继续道“我曾反抗过这份不公,却得到了我最憎恶的神的力量,那个让凛死掉的故乡被我亲手摧毁,只剩下这没有归宿的灵魂和五百年的哀怨,我尝试过相信他人,但醒来后换来的是他人对孤苦无依的我纯粹而直接的恶,我试过忍让,也试过毫无保留的释放怒火,换来的是更加膨胀的欺侮和新一波怨恨的如蛆附骨,它就像毒瘤跟了我一生,也在一点点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或许跟人断绝一切的联系才是我要做的吧,毕竟,它只会带来新的敌人,不是吗?”

          

         “老实说,活了十几年的我很难体会你的遭遇,但让人欣慰的是你还没有丢掉良知,不是吗?”我说道


         “我吗?” 八重樱不解


          “猎狐人往往会怪罪于狐狸的皮毛吸引了他贪婪的子弹来掩盖自己罪欲熏心的事实,也不能因为被噎住三次就要因噎废食,你这漫长的经历中只需要认识两个事情,一是你本就无错,再者就是你遇人不淑。”


         “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可我不懂的是避免重蹈覆辙的做法。”八重樱转回头有些愠怒道“既然没有,那么重复这个问题就跟揭人伤疤一样没什么实际意义。”


          我对八重樱伸出了手,这让作为看客的她不是很理解。“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明?”


         “你愿意跟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聊这么多,说明你还是对本就绝望的联系有一丝期待,几次接触下来我们得以互相敞开心扉,虽然同病相怜这个词用得不是很让人喜欢,但,就这一次而言,我成了倾听者,也像上一次的你给了解答” 我说着把她上次给我的铃铛拿出来“倘若你还是畏惧,就把连带我的微薄羁和这个赠予的铃铛绊一起收回,如果你还愿意把仅存的信任再留给我,就请握住空着的手,以生命起誓不会让你再次失望。”

           

          我的话的确对八重樱有所触动,无论是初次相遇时的解围,还是心平气和的在樱花树下交流真心,尽管被意外牵扯进暗算,他也没有怨恨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殃及到他,他的话里和表情丝毫没有掩藏和图谋的意思,以至于跟他吐露心声后,压抑的内心变得格外舒畅。


        如果是他的话,或许还能再试试看,倘若不然,就彻底放弃这种幼稚而脆弱的想法。


        在我的期待下,空着的右手放上了八重樱的纤手。我抬头对上八重樱不曾见过的温柔表情“舰长,五百年的人面兽心,我希望你是个例外。”

     

         “我会和德莉莎去沟通,让你编入休伯利安麾下。”  这份来之不易的信任还需要我亲自保护好。


         可是,为什么答应了我之后八重樱的表情这么别扭,虽然是在温和的笑可是好勉强啊,难道答应我,有这么为难?


         “樱,你……”


         “舰长,我刚刚才意识到,从来到学校到现在好像都没有上……厕所”八重樱夹紧两腿解释道,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关在体育器材室,刚才跟舰长聊天一时没觉察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憋的很困难了。器材室被锁上没办法打开门,又不能在这里就地解决,更何况舰长是异性,也不能……


        “舰长……”八重樱两手死死捂住裙子难受道


        “我知道,不必担心,我来想办法。” 我安抚道,可门确实怎么撞也撞不开,就算是喊人,以前的禁闭室设计,加上本就偏僻,根本没办法叫到人,偏偏手机因为校规原因也没带,万般无奈之下,我找到了八重樱抱来的盒子里那个没有放到架子上的东西。


        “那是,我喝到一半的矿泉水,舰长你想要拿它做什么?” 八重樱不解的看着我拧开瓶口,把里面的水咕咚咕咚的喝掉,我把拧开的瓶口对准她的裙底,理解了我想法的她顿时羞红了脸。


       “无……无礼!登徒子!再怎么说这也太……不行!我没办法接受这种解决办法。” 八重樱断然拒绝。


         “可你想想,你觉得那帮人既然想关你,肯定会有被老师发现的风险,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老师打开前或者事情严重到她们也掌控不了时自己打开门,自然也包括在众人面前揭露你的内急,到时候这个屋子里任何一处湿润的地方都会被指责是你解决慌不择地内急的证据,这样看来用这个瓶子解决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八重樱脸红道“在男性面前小便,我还是有些……”


          “既然你选择了相信,就从现在开始吧,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第三个知晓这个事情,我被前女友芽衣欺侮的事情你是最清楚的一个,互相掌握着对方把柄,你不必担心我会做自曝这种愚蠢行为。”我说着,把瓶子递给她。


          或许是被我说动,又或是因为被这突如其来的三急忍耐到了极限,八重樱终于接过了我手中的瓶子,背对着我掀开了裙子,可过了好久也没有动静,樱也失手让瓶子从手中滑落,她也捂着下腹弯腰跪在地上。


         “不行,瓶口太小了,我……”


         “我帮你!”我说着接过来瓶子


         “舰长,你……” 来不及多想,我一手接过瓶子,一手让樱对向我,掀开校服裙,在扒开胖次窥探到位置后用瓶口对准,在我说“好了”后,入耳的是水声,碰触到的是八重樱体内的温度。


         “好热……”这是我最后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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