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生贺【一发完】【邪鸣】
小邪生日快乐,要和啾啾永远开心呀~~
-越想越觉得冲喜这个原因不足以让小邪同意结婚,所以改了重写,我哭了~
从南海王地宫回来,吴邪在病床上睡了快一个月,眼睛一睁开,一团毛茸茸的红东西就杵眼前晃荡,吓地三魂七魄全归了体。
察觉到趟在床上的人有了动静,正趴着帮吴邪开窗的陈一鸣低下头,见吴邪正瞪着眼睛有些怔愣地看着自己...从红毛衣衣摆下面露出的腰,忙手脚并用地退了好几步,站在窗边有些尴尬地道:“你醒了?”
吴邪心想你这不说地废话吗?
长久没说话的嗓子开个口,艰难地能和生锈的齿轮媲美。
“陈..一鸣。”
“我在,你要什么吗?对,我马上给医生打电话。”
吴邪心里白眼狂翻,你就不能先喂我喝点水?
“陈医生,吴邪醒了,我现在 该怎么做?......好的,我马上给二叔说。”
没两句就挂了电话,陈一鸣立马走出了卧室门,吴邪打量着周围,看着挺陌生,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这是哪儿。
陈一鸣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拿起棉签给吴邪沾嘴唇。
“医生说你现在只能这样补水。”
吴邪不停地舔着嘴唇,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水杯,只想和它嘴对嘴,终于缓过来,才开口问他:“我睡了多久?”
“一个月。”陈一鸣有些不好意地挠挠后脑勺,“我刚才只是想帮你开窗子透风。”
“这个月...都,都是你...”
“这是我家,我上班的时候有护工。”陈一鸣随手帮他拉了拉被子盖上,“郝医生马上就过来,你的情况太特殊,二叔说不用住院。”
吴邪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他和陈一鸣的缘分源自两个人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吴家太爷和陈家太爷一起扛过枪,在和平年代再次相遇,两边的娃都成了亲,俩太爷一合计,得让重孙在一起,恰好吴邪他妈和陈一鸣她妈前后脚地怀上了,太爷们定了娃娃亲,临死前的遗愿就是让俩孩子在一起。
吴邪打小就知道自己有个便宜媳妇儿,还是个男的,也没当回事儿,直到他想进南海王地宫,吴二白让他先结婚再给笔记,这才发现家里人还都默认了陈一鸣这媳妇儿。
眯着眼睛想想,陈一鸣一直住在上海,每年就过来一次,乖得每个长辈都爱。
“吴二白你疯了,我为什么要和一个我不了解的人结婚?”
“那得问你太爷爷。”吴二白晃晃手中的笔记,“办了婚礼,这东西才能给你。”
吴邪连保险柜都撬过,吴二白倒防得挺好,直接将东西锁在了银行。
在经过近一个月的斗争后,吴邪妥协了,摸着资料去上海找陈一鸣。
站在五十八层的高楼下,吴邪仰着头,得,这媳妇儿还是个精英人儿。
陈一鸣没想到吴邪会来找自己,开了会就直奔楼下。
吴邪正坐在路边花台旁玩儿手机,见大厦门口,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快步朝他走来。
越来越清晰 的脸和记忆中差别不 大,吴邪将手机揣进兜,笑着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陈一鸣微喘着气,笑着问道。
“来和你结婚啊。”
陈一鸣愣在原地,有些没反应过来。
“也不是真的结婚,你也知道我家那本笔记,二叔非得要我们结了婚才给我。”吴邪觑着陈一鸣的反应,“你先帮帮我,等我回来......”
“什么时候?”陈一鸣总算回过神,“我妈最近也老念我这事,刚好我也能给他们一个交代。”
互惠互助啊,吴邪乐了:"那太好了,我户口本都带了,明天就去?“
”好。“
两人领了证,吴邪在朋友圈晒了,惊掉了一众下巴,结婚证交给陈一鸣保管,吴邪下午就回了杭州 ,找吴二白要笔记。
想着好歹也算合作关系,进山之前吴邪给陈一鸣发了消息,说自己要进山了,回来就和他离魂。
陈一鸣没回,吴邪也没在意,谁知回来就直接躺了一个月。
等医生检查完,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机能得慢慢恢复,都是道上的人,郝医生叮嘱陈一鸣几句就走了。
前三天吴邪不能大量进食,就算进食还只能是流食。
陈一鸣一大早 就起了床,拿出昨天才买的破壁机,按着食谱给吴邪打米糊。
吴邪睡得饱,睁开眼睛就起了床,房间里空调的温度适中,可一想起一个月不洗澡还是有些别扭,吴邪慢慢将自己撑起来,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的T恤短裤,抬手摸了摸手臂上的皮肤,还挺干净。
......
不会吧?
吴邪眨眨眼,一个想法慢悠悠地冒了出来:这个月不会都是陈一鸣给他擦的身体吧?
陈一鸣端着米糊站在门口敲门,吴邪抬头看了过去,陈一鸣穿着一套红色卫衣,一条牛仔裤,还围着一条蓝色围裙,头发乖顺地趴着,看着小了好几岁。
“你想拿什么东西吗?”陈一鸣将托盘放在床头柜,弯下腰打算伸手扶他。
“我想洗澡。”
吴邪鼻子里全是陈一鸣洗发露的味道,还挺好闻。
“我扶你。”
“不用,医生不是让我慢慢恢复吗?你该干嘛就干嘛,不用管我。”
陈一鸣慢慢地收回手,客卧里没单独的浴室,吴邪得慢慢挪到外面。
“我上班还早,你慢慢走,我帮你把毛巾和衣服放在柜子上。”
“谢谢啊。”
陈一鸣满眼都是担忧,见吴邪虽然走得慢,稳定性还不错,这才走了出去,将挂在浴室门后的浴巾给他取下来,又走回客卧将内裤和衣服拿出来。
吴邪看着面前飘过的黑色四角内裤,想开口,陈一鸣已经抱着东西走了出去。
担心吴邪脚没什么劲,陈一鸣找了小板凳放在淋浴下,将水温调了才将浴室让给他。
吴邪看着宛如照顾儿子般的陈父,心里有些别扭。
“迷糊打的多,剩下的在冰箱,护工来了你给他说一声。”陈一鸣已经换了西装,边打领带边和吴邪说话,“我今天应该不加班,晚上想吃什么?”
“不用护工,我没问题。”吴邪道,以前他睡着,有陌生人照顾就算了,现在都醒了,他可不想让陌生人进屋,尽管这是陈一鸣的屋,法律上也算自己家了。
陈一鸣却不放心,嘴巴张了张又不说话。
吴邪笑道:“医生都说了让我多动动,有利于恢复。”
“好吧,有什么事给我大电话。”陈一鸣走到餐桌边,抓起一个面包就往嘴里塞,还没咽下去就急着端起咖啡几口灌下,“那我先上班了,想吃什么就给我打电话,发微信也行。”
“拜拜。”吴邪笑得一脸和蔼,陈一鸣一关上门就立刻给吴二白打电话,想让他派人来接自己。
吴二白没同意,说之前就因为他下墓,害的陈一鸣受了无数蜚语,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了再说,要敢离婚,就别回吴家了。
吴邪在屋里找了好几圈,身份证和钱包什么都没有,信用卡银行卡统统被人解绑,微信余额8.8...
给胖子打电话,胖子正帮飘飘给客人洗头,给王乐打电话,王乐给他透了实话:吴二白已经放话,不准任何人帮助吴邪,否则就是和整个吴家过不去。
吴邪磨牙,还真是亲二叔。
坐在沙发上环顾一周,陈一鸣这套房子很明显就是照着样板间给装的,没一幅真画,连摆件都没什么可变现的价值,看着还有些空的书柜,吴邪开始搜索可以在吴山居给陈一鸣拿个什么当谢礼,要是他愿意出钱买就更好了。
陈一鸣给护工结了工钱,开完会已经快一点,匆忙吃了饭,也不知道吴邪住不住得惯。
问问应该不会烦吧?
掏出手机,陈一鸣有些紧张地将电话打了过去。
吴邪对他就没其他想法,陈一鸣从喜欢上对方的那刻就知道,面对吴邪的敷衍和不在乎,陈一鸣很多时候都觉得挫败,不知所措地在一旁一个人慌乱。
这次从南海王地宫回来,吴二白直接让人将吴邪给送了过来,陈一鸣刚开始吓了一跳,听郝医生说没大碍,睡够了自然就会醒,才把心给放下,请个护工在家里照顾。
这么多年,他和吴邪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要追人,对方没在跟前,自己也没法啊,现在吴邪醒了,陈一鸣就担心人还没追到手,吴邪就和他离婚了,那他是不是再没借口留下吴邪了?
“一鸣什么事?”吴邪接电话的速度还挺快。
“你吃饭了吗?”陈一鸣道。
“刚洗了碗。”
“家里的东西你想用随便用,不用客气。”
“好。”
陈一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了半晌,吴邪不知道在干嘛,也没说话,诡异的安静在两个电话中来回流转。
助理敲了敲门,见自家领导正听着电话发愣,听见声响才回魂似地看了过来,助理忙将需要陈一鸣签字的文件一一交给他。
“你还有其他事儿吗?”吴邪突然开口道。
“...没,不是,我今天晚上要加班,临时有个方案要做出来,你别等我吃饭。”
“没问题,就是米糊我已经吃完了,还有其他吃的吗?”
吴邪不能吃外卖,陈一鸣想了想道:“你想吃什么?我给桂姨打电话,叫她过来给你做。”
“我随便。”
“好。”
桂姨让司机将两口袋食材放在流理台上,笑着对吴邪道:“小三爷,您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
吴邪躺在沙发上玩游戏,只是不能长时间维持抬臂的动作,打十多分钟就得休息,连着好几把都被人举报挂机,心情过于郁闷。
陈一鸣对吴邪的心思陈家人都知道,桂姨爱屋及乌,越看吴邪越喜欢,有一句每一句地和他聊天。
吴邪对长辈没陈一鸣那么耐心,也不至于不礼貌,干脆坐在餐桌旁等着开饭。
“少爷说你现在只能吃流食,我先给你榨点果汁?”
“桂姨在陈家做很久了?”吴邪对桂姨有印象,每次去陈家似乎都是桂姨在做饭。
“快三十五年了。”
“那陈一鸣也是桂姨带大的?”
“差不多,先生太太平时都忙,小时候就我和老刘带的多。”桂姨笑着将果汁放在吴邪面前,“我家少爷从小被老爷夫人宠惯了,有时候脾气不好,小三爷别介意。”
脾气不好?
吴邪回想了和陈一鸣次数不多的见面,还真没觉得陈一鸣脾气不好。
桂姨也不多说,又回去帮他打米浆,顺便给他们做了些宵夜。
“少爷老加班,也不知道瘦了没有。”桂姨有些担忧。
家里的长辈都这样,刘姨也老担心吴邪在外面没法照顾自己,吴邪喝着米浆,没搭话。
晚上快十二点陈一鸣才回了家,轻手轻脚地去客房看了眼,见吴邪睡得挺稳,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关了门。
洗了澡,顶着毛巾在冰箱里找水喝,见瓷碗里还有一碗甜汤,估计是桂姨留的,已经饿过的胃不怎么想吃东西。
陈一鸣打开推拉门,站在阳台上吹风。
公司新产品被对手公司用竞品提前上市了,公司内部怀疑有人倒卖信息,经侦在做秘密调查,市场部和销售部闹得不可开交,作为市场部老大,陈一鸣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过。
好在吴邪醒了,糟心的事少了一件,也不是,吴邪还不喜欢他,现在双腿自由,糟心事难度升级了。
“这么晚不睡?”身后的推拉门被吴邪拉开一条小缝,吴邪想拉开,奈何手上没劲,抬抬下巴让陈一鸣将门拉开。
陈一鸣拉开门走了进去,笑着问是不是把他吵醒了?
“今天睡久了。”吴邪坐在沙发上,正打算捞个抱枕抱着,伸出的手被陈一鸣中途截胡。
陈一鸣帮吴邪揉着小手臂,刚吴邪拉门的时候整个手都在抖,低垂的眉眼非常专心,看得吴邪心跳有些快。
“要不我给你买两个小哑铃?你没事就在家举举?”陈一鸣换了只手,抬起头问吴邪。
“只睡了一个月,没什么问题。”吴邪今天一直在等陈一鸣,身体好了,该为以后做打算了,“你什么时候休假?”
陈一鸣想了想:“最近都没假。”
“这样啊。”吴邪动动手臂,捏一捏确实舒服挺多,“你知道我二叔把我吴山居盘给谁了吗?”
去南海王之前吴山居就被吴二白给封了,怎么也得把地盘拿回来。
“二叔让你在上海再开个吴山居。”陈一鸣说完就走进书房,没多久拿着一叠文件走了出来。
吴邪接过一看,房本。
吴二白这是铁了心要他留上海了?
“铺子一直都在,就是看你打算什么开。”陈一鸣想起吴二白说这是吴邪的嫁妆,偷着乐了好久。
“你的?”房本上业主那项全是陈一鸣的名字。
“二叔写的,他说反正是婚后财产,都一样。”
吴邪:“......”
陈一鸣见吴邪不说话,道:“我不太懂开古董店,你什么时候想去看就叫我。”
“我二叔就没给我留点钱?”
“有,二叔说专款专用,只能开店。”
“陈一鸣,你是谁的人?”吴邪眯了眯眼,“结婚证上的名字是我,你老听他的干嘛?”
“二叔他......”
“停,你把卡给我,我自己安排。”
陈一鸣又走进书房,将银行卡递给吴邪:“你别搬走,二叔他.....”
“我什么时候说要搬走了?”吴邪拿过卡,“我有用。”
陈一鸣不好再说,看眼墙上的时间已经快一点,道:“我先睡了。”
吴邪点点头,拿着银行卡回到客房。
陈一鸣无意中得了吴邪不搬走的话,心情大好地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了。
吴邪窝了半个月才准备出门,陈一鸣开车带他去看铺子,两人走进寸土寸金的古董街,周末来寻宝的人不少,都盼着能捡个漏。
陈一鸣将门打开,吴邪看着空旷的门店,开始考虑装修的事,反正吴二白铺子都买了,杭州那边有胖子,自己在这儿拓拓生意也没什么不好。
古董店是吴邪的老本行,这段时间早出晚归,没多久铺子就被他拾掇出来,又让胖子从杭州运了些货过来,吴邪又是老板又是店员,开起了古董店。
陈一鸣的追人计划进行地不温不火,连雷浩文都看不下去,给他支了不少招,陈一鸣选择性采纳,效果不佳。
“要我说干脆直接上得了。”雷浩文也被陈一鸣磨得不行,两个人在烧烤摊喝了不少啤酒。
“不行。”陈一鸣满脸绯红,意识不清地摇头。
雷浩文趁他不注意,拿起他的手机给吴邪发了个地位,说喝醉了让他过来接。
吴邪刚巧关了古董店,开着车就往这里走。
雷浩文将已经醉地不省人事的陈一鸣往吴邪怀里一塞,打开手机叫代驾。
“吴邪。”
陈一鸣脑袋靠在吴邪肩窝上,酒气热气全往吴邪脖子里钻,钻得吴邪后背都爬满了痒意,连呼吸都粗了好几分。
快一年的相处他还看不出陈一鸣的心思那就才有鬼,可吴邪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心思。
他没谈过恋爱,对情事的兴趣还没下墓来得强烈,尽管有些排斥家里给安排的这门婚事,可吴邪确实没正儿八经地拒绝过,之前他没想过原因,和陈一鸣近一年的相处,才发现潜意识认为自己已婚的想法原来早就存在。
陈一鸣身上没其他大少爷的骄纵,生活简单,对他又小心又端着,偏生还有股强烈的占有欲,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吴邪不得不承认,这种被人放在心尖尖的感觉很爽,当然这大概也仅限于陈一鸣。
“也不知道是在磨你还是在磨我。”吴邪将陈一鸣塞进副驾,看他浑身都红得过分,“不能解酒还敢这么喝。”
陈一鸣往下缩了缩,睡得昏天暗地。
到了小区,吴邪将人往背上一背,慢慢往电梯间走。
“吴邪。”陈一鸣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下巴在脖子上蹭了好几下,蹭得吴邪心里邪火直冒。
好不容易将人放在床上,有人仗醉行凶,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吴邪将人推开,一股脑将陈一鸣给剥了个光,又在他脖子和胸口亲了好几个印子,这才去浴室洗澡。
陈一鸣半夜醒过来,看着自己浑身赤////裸,酒吓醒了大半,跑进浴室,见脖子和胸口上的吻痕,彻底懵圈。
就算没吃过猪肉,那也见过猪跑啊,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吻痕哪儿来的?
头开始痛起来,宿醉的第二天,陈一鸣揉着脑袋在冰箱里找水喝。
现在不过七点,吴邪还在睡,陈一鸣洗了澡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将煎蛋和咖啡端上桌,吴邪还没起床,陈一鸣敲敲门,想也没想地顺手将门把手拧开,一眼就撞上裸着全身正准备换衣服的吴邪。
“砰!”
陈一鸣重重地关上门,有些尴尬地离开。
吴邪换好衣服,见陈一鸣正看着咖啡杯出神,坐在他面前问他今天要不要去爬山。
“你今天不开门了?”
“昨天做了单大的,今天请你吃饭。”吴邪笑着道。
陈一鸣笑了:“大单你就请我吃顿饭?”
“那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陈一鸣也就是那么一说,还真没想过吴邪要给自己什么。
吴邪也不搭话,两个人开着车就往郊区跑。
说是山,也不过是土丘,走到山顶用不到两个小时。
陈一鸣坐在地上给自己灌水,吴邪看着周围,从裤兜里掏出一对戒指,问道:“这个礼物怎么样?”
陈一鸣惊讶地看着戒指,没想明白吴邪怎么突然就掏出这么个东西。
吴邪也没打算解释,抬起他的左手将戒指戴上:“晚了快一年,没生气吧?”
陈一鸣摇头:“没有。”
吴邪笑了,将左手伸到他面前:“戴上。”
陈一鸣将戒指套上,还是有些懵。
“以后慢慢告诉你。”
告诉你什么时候动的心,什么时候开始计划一辈子,什么时候,陈一鸣成了自己的心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