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特工：8123》第96话 为谁而活

艾米丽带着杰哈和麦克雷来到城堡里，艾米丽换上一身充满活力的运动装，对杰哈说：“我已经吩咐过管家好好招待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和管家说。我要去打靶练习了。”艾米丽拿起手-枪看了一眼杰哈，莞尔一笑：“要一起来吗？”麦克雷赶在杰哈之前抢下另一支枪说道：“我想你选错了对手，我来陪你练练。”艾米丽尴尬地说：“那你可要手下留情哦~”麦克雷笑着说：“放心吧，我不喜欢欺负女人。”两个人来到庭院的靶子前。麦克雷说：“女士优先。”艾米丽抬手射击，三枪紧凑的聚集在靶心位置。艾米丽冲着麦克雷挑衅的挑了挑眉毛：“怎么说呢……中等水平吧。”麦克雷不屑的笑了笑，摆好架势准备射击。艾米丽皱起眉头：“呃~说实话，这射击姿势有点……丑。”麦克雷有些伤自尊的说：“休想干扰我，打得准才是王道。等着瞧吧。”麦克雷在艾米丽的注视下完成了射击，比艾米丽的成绩稍差一些。麦克雷尴尬地说：“啊~一定是头晕的缘故。”艾米丽附和道：“嗯~~一定是这样的。”麦克雷放下枪端起一杯酒：“随便你笑话，反正我大方得很……噗，这酒什么味道……”艾米丽扶额苦笑：“看来你喝不惯莉兹，我还是给你拿点别的好了。”麦克雷不解的问：“莉兹是什么？”艾米丽没有回答，转身走向地下酒窖。杰哈走来压低声音对麦克雷说：“那是王室贵族的葡萄酒，你刚才吐掉的那一口，够你换顶好帽子了。”麦克雷撇撇嘴：“享受不了，太酸了。”艾米丽拿来一瓶威士忌无奈的说：“找到了这个，应该合你的口味。”麦克雷接过酒说道：“不胜感激。”杰哈用手肘轻轻击打了一下麦克雷：“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麦克雷满不在乎的说：“那又怎么，我看你们挺聊得来的。”

说完麦克雷哼着小曲转身离去，艾米丽说：“你的朋友还挺有意思的。”杰哈只能赔笑：“让您见笑了。”艾米丽说：“我是说真的，在巴黎到处都是献殷勤的臭男人，倒是他显得率真一些，还有您，如此真诚。”杰哈涨红了脸，一时结语：“我……”艾米丽接着说：“我们都明白对方的想法不是吗？”杰哈说：“吉拉德小姐，我承认我对您产生了特殊的情感，但我……我给不了你安定的生活。如果我贸然决定了我们的未来，那是……那是不负责任的。”艾米丽笑着说：“拉克瓦先生已经在规划我们的未来了吗？”杰哈说：“不……不敢……”艾米丽摆摆手：“很多人接近我只是为了现在，没有人谈到未来，他们认为一个舞女会有什么未来？拉克瓦先生，你的未来中会有我的存在吗？”杰哈稳了稳心神，认真的说：“如果战争结束了，我……吉拉德小姐，你会等着我的，对吗？”艾米丽站起身扶着杰哈的双肩：“拉克瓦先生，你要知道吉拉德家族的猎人最擅长的——就是等待。你一定是我最珍爱的猎物。”杰哈说：“这个比喻还真是……”艾米丽双手微微发力捏住杰哈的双肩，看着皎洁的月亮说道：“答应我，为了我，一定要活下来。”杰哈温暖的手搭在艾米丽的手上：“嗯，我答应你。”

Maison Rostang餐厅，因为我们是法国军官的朋友，我和廖被安排到了一个特别的小房间。廖好奇的问我：“在剧院的那个丑八怪也是你扮的吧。”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您在那时就发现我了？”廖回答道：“那倒没有，只不过你的那些拳脚功夫我是再熟悉不过了。没想到你和刘麻子学了这么多。”我回答道：“他不是村里的算命大师嘛，我帮他修好了不少小玩意，所以他也交了我几招。”廖忽然严肃起来：“但是他们都告诉我，你死了。这是怎么回事？而且麦克雷似乎早就知道。你有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说么？”我看着镶嵌在义肢里的智械核心，问道：“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么。”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廖，廖点燃一支烟问我：“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说：“我本来已经打算离开了，我发现只是一个普通的检修员不是什么英雄，我什么都保护不了。但是莱耶斯告诉我，你在这次任务里可能有危险……反正我也是贱命一条了，还不如死的有意义一些。所以我来了。”

廖掏出一个酒壶，对我说：“那你可就浪费了大家对你的良苦用心了，别这么轻看自己，有些事情我们是无法掌控的，还记得这个酒壶么？”我抚摸着酒壶说：“我当然记得，没有它就没有我的今天。”

廖说道：“我当初招你入虎啸军，是因为我父亲把一切托付给了你，而把你带到守望先锋是因为你真的是一个可靠地搭档。而如今你变成这样，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佛罗伦丝也信任你，她最后把孩子托付给你，期望你们成为英雄。你不能因此退缩，你和孩子的再见面只是时间问题。在这之前，你千万不能垮掉。我们大家都会帮助你的。而且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力量，我们找到了结束这场战争的办法，我们需要你帮我们关掉中枢。为了大家，留下来吧。”

我满脸泪水的说：“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这场战争给了我一切，又把他们从我的身边带走。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还会面对什么。”廖掐掉烟头对我说：“无论失去什么，也不要失去自我。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放弃了，你的孩子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我们虽然不会抛下他不管，但是你真的做好打算，和他再不来往了吗？”我沉默不语。廖站起身说：“走吧，等回去之后再做决定。”

回到基地，两个人默契的分开走，装作不认识对方。我向莱耶斯做了任务报告。莱耶斯对我说：“现在你还要离开吗？”我摇摇头对莱耶斯说：“我很迷茫，我想说我骗了你，在那次斩杀佛罗伦丝的任务里我曾想过违抗命令把她救出来。”莱耶斯说：“人之常情，即使你真的成功了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但这都是命。你不必为此自责。如果你打算留下来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很有好处，我考虑了很久才把这个任务交给你。”

“说来听听。”

莱耶斯照旧把腿抬到办公桌上，手指慵懒的指着地图对我说：“这一次的目的地是罗马的福雷维安圆形剧场。”

我说道：“听起来像公费旅游。”

莱耶斯摊了摊手说：“随便吧，但愿你能一直保持好的心情。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你会遇到一批来自霍普寄宿学校的师生，他们那时正在组织春游，所以你要注意，不要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和隐藏身份。”

我激动的说：“你说霍普寄宿学校？！那我可以……”

莱耶斯说：“你可以见到你的儿子，但我还是那句话，要注意隐藏身份。你可以和他说话，但一定不要暴露自己。我觉得我已经把条件开到最大了。”

我说：“可一般条件越优渥，任务就有多曹蛋。”

莱耶斯说：“难得你这么敏锐一次，那我就不绕弯子了。你这次的任务是要暗杀其中的一位家长。”

我再次打断了莱耶斯的话：“不好意思，你之前不是说那是一所孤儿寄宿学校么？怎么突然会有家长这一说。”

莱耶斯无奈地说：“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但是我们的这个刺杀目标在这里认了几个干儿子，并且出资了这次春游活动，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大老远的跑去罗马。”

我严肃的说：“和我聊聊目标的情况。”

莱耶斯：“目标是一名瑞典大亨，托比昂在关闭瑞典智械中枢后引起了他的极度不满，他很有背景，他在到处散播“关闭中枢是个阴谋”的论调。这对联合国很不利，也会妨碍我们之后的行动。我们得让他闭嘴才行。”

我问道：“一定要这么极端么，或许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莱耶斯有些生气：“你还是老样子，李！如果沟通能解决问题，这场该死的战争早就结束了！听着我不管他这次为什么去罗马，总之这是我们的好机会。李！现在全球都在请我们去关闭中枢！过不了多久，战争就会结束！那时候我们就都是可以从阴影中走出来，站在世人面前接受褒奖！我们的付出都会收到回报，你和你的儿子也可以过上你们想要的生活。”

我思索半晌回答道：“褒奖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是为了我的孩子和大家这些年的努力。”

莱耶斯说道：“等杰哈回来，他会整理出更多刺杀目标的资料，希望这会对你有帮助，这些天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我说：“廖最近有什么任务吗？”

莱耶斯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回答道：“我觉得我不该瞒着你，他在这次行动中认出了我，你知道的，他不会乱说的，我希望能和他多聊聊。”

莱耶斯翻看着日程表：“李，自打你吐露心声的那一刻，我们就是家人。你的要求我会给你安排的，廖在三日后会前往嵩山少林寺执行任务。你可以随行，但是还是和之前一样，这些任务中，你都不会被记录在案，你能接受吗？”

我淡然地说：“当然。”

莱耶斯合上日程记录：“感谢你的付出。”

走出办公室，我已经清楚自己的道路，我已经不会为了这个世界和平而活，我为了守护重要的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