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空/深渊】关于我脑子里有一个“守护天使”这件事(3)
本人是看了阿羊大大的文于是便写了个相似的有影子但只是影子。另外,我是第一次写这种东西所以可能会有点……算了,我就不废话了管你看没看懂,看就完了(﹁"﹁)。

封面网上找的,侵封删。
黄字是空自己的话
蓝字是骑士
黑字是其他人(对话前会有人名提示)
顺着黑红色的气息走了一段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巨大的还未盛开的地脉之花。花苞的中心是一团黑红色的气息好似一头困兽,而花苞是困兽的牢笼。
安柏:“这个地方便是我察觉到的异样点,我正准备发射信号箭却遇到了几只深渊法师,之后就遇到了你。
我如果不早点来的话,你是不是打主意和它们同归于尽?
安柏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吐了吐舌头企图萌混过关。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感叹,这妮子有多狠啊!转头开始想对策这个地方看似没有看守,但是一直有很沉重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像是敲打心脏一样,压迫感很强。我将诺艾尔送我的那一盒药打开将其中5颗放入便携式营养袋其余的几颗我交给了安柏,安柏立刻就表明了自己的顾虑:“这是阿贝多,最新研究的那个药吧。叫什么“伸腿瞪眼丸”还是试验型挺危险的吧?”
伸腿瞪眼丸这名确实惊艳到我了,但是危不危险的我确实不知道,但目前情况也只能先试试。
只能在最危险的时候用。很抱歉,我将来路不明的药给你,但现在情况只能放手一搏了。
安柏:“没有关系,毕竟是我自己跟过来的,你不用太自责。”
啊,那就好,其实我只是害怕你出了什么事之后,优菈来打我,毕竟她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
安柏:?
算了,不扯这些了,我赶紧把这棵树给他铲了,如果是我所想那样的话,这棵树就是这一切的根源。我们分头行动,你去烧那棵树,我去对付脚步声的来源。
安柏:“那你小心一点。”
好了,我知道了快开始吧。
看着背包里的道具有一半都写着“西风骑士首席炼金术士制造”我由衷的感慨阿贝多可真是厉害啊。我的目光却转向了背包的左侧那是用来装水瓶的地方,但那却不是水瓶,是一个玻璃瓶,战斗时,我进行过很多次摸爬滚打我仔细端详着这个瓶子,上面印着阿贝多的水印我有预感,这瓶子会有用。而另一边,安柏叫我出发了,我没有多想,将背包藏于灌木丛后便出发了。

另一边,阿贝多打了个喷嚏,从床上醒来,额,说是床吧,也不应该是床是一张床单盖在地上变成为了床,就在这个营地已经是最好的了,其他人就只有席地而睡。而他因为是制药师,便有了这一张所谓的“床”,总结一下有床却和没有一样毕竟上次睡觉是在战争开始前两天,来了之后就没有再睡过一次觉。起来第一件事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精油敲开口子,喝掉1/4来到炼金台前调试着机器上的仪表,出一瓶又一瓶粉红色的液体。在此期间困了就会喝精油,精油喝下的那一刻头会晕一会儿,但过一会儿就好,只不过最近头晕的症状开始加重,他没有多想,继续工作。
就这样持续工作了两个小时直到砂糖进来后看见垃圾桶里又多了两个空精油瓶和正在废寝忘食的练药的阿贝多。
砂糖:“老师,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
阿贝多:“没事,我的精油还有很多,虽然撑不到团长回来,但也差不多了”
砂糖:“精油的负作用的持续时间还在持续升级,在这样下去你会死的!蒂玛乌斯已经走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说着扑向阿贝多,还好阿贝多眼疾手快关停了机器。
阿贝多抚摸着怀里已经哭成泪人的砂糖的头问到:“怎么了?有什么事了?对了,蒂玛乌斯呢?我记得他和你一起去采集材料,他怎么了?”
迪卢克:“我很抱歉,我们尽力了,我们在采集材料的路上遇到了深渊教团,他为了拖住他们的追击毅然决然的拿起炸药冲入了它们的队伍,很抱歉,没能拦住他。”
阿贝多:“我明白了,你也不要太自责,迪卢克姥爷。能得到你的帮助,我们已经很荣幸了,毕竟这就是战争。”一样的语气,没有变化的表情,除了从砂糖头上掉下来的手,和失去高光的眼神。
琴:“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为逝者悼念了,它们快打到我们营地门口了!”
琴的介入,让原本死寂的氛围变得紧张了起来。
迪卢克:“我和琴先去指挥士兵,其余的人回到各自的岗位,保护好后勤人员。”说完便和琴前往了作战地点。
到达作战站点之后,在他们面前的是如仿佛地狱般的景象。深渊教团和五个巨大的手持巨剑的铁甲小宝在肆意的屠杀在他们之前抵达里的冒险家协会。大地变成血红色,惨叫声叫骂声连连不断,深渊教团灵活的在冒险家协会之间游走,遗迹重机挥舞着手中的巨剑,婉如割草一般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塞琉斯看着面前只剩半边身体还向自己爬来的怪物对着自己说
“会长,会长,杀了我,求求你快杀了我”
这声音仿佛古神的低语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他的脑中塞琉斯看着面前的少年,16岁,花一样的年纪变成了这副样子,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狠下心挥出自己手中大剑,他闭上了眼睛,任恁怪物爬向自己。
利爪既将挥下,令赛琉斯沒想到的是,他以为的是既将变成碎片的自己,睁开眼睛火包裹着的怪物和一个火红色的身影,那个身影正是迪卢克,他眼神坚毅,招数大开大合,充满了决心。而另一边,琴跳到了一个遗迹重机的核心,风元素裹挟着长剑冲了进去,不一会巨大的钢铁机器倒下,琴站在钢铁的残骸上,为战士们提升了不少士气。塞琉斯看着眼前的一切,嘲笑了自己几声,随后从神之眼中拿出了一把,龙牙锤。
塞琉斯:“我可真是糊涂呀,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可不能让你抢尽风头。”说着向着渊上冲去。

时间来到跌落悬崖的7天前,我来到了脚步声的来源。安柏应该已经在准备烧树了吧,而我现在正和脚步声的来源,大眼瞪小眼。他是一个高达两米的骑士。胸前别着一朵黑色的花,头盔遮住了它的脸,但遮不住它血红色的眼睛,全身漆黑的盔甲,不上了,剑也是黑色的,背上甚至背着一把更大的,盾上面也许是因为时间的磨损只能看清中心的红十字,剩下的就只有黑色,我搞不懂别人看得到他吗?
在我出现在它十米的范围内,它就已经发现到了我,它的感知能力很强,但他好似只察觉到了我一个。之后便是沉默。
骑士遇到的骑士,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我听说过你的英勇事迹,很早以前就想与你来一次骑士之间的决斗了,我感觉到我的骑士之魂在燃烧!
大哥,我们俩也不认识,不至于上来就跟我打架吧。
那么换句话来说,我将代表深渊的力量向你发起决斗!
是敌人吗?那么,来吧!
我拿出无锋剑摆出起手式。而它却愣了一会儿,将手中的黑色长剑扔出说到
你在搞笑吗?那么孱弱的剑用来决斗?拿着它和我决斗!我才能赢得心安理得。
你话咋那么多呀?来吧,开始吧。
我捡起地上的剑,他在我手上怎么看上去那么短小?难道是因为有气场加持吗?我再看向它时,他拿起一直背在背上的大剑,突然就有点后悔了。
我摆出起手势,它却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我及时的躲闪,大剑迅速的劈下形成一道剑风,我庆幸自己躲得早,但是他却转了起来,旋转时产生了一道道风刃,风刃所过之处,巨木都被平整的切开,我尝试使用岩造物挡住他的攻击,但具体匹配他像切菜一样切开了,风刃斩断了我的手脚,疼痛传遍全身,我不由得龇牙咧嘴起来。但伤口处被黑红色的气体所包裹,不一会儿断掉的手臂和脚便重新长了回来,而掉在地上的部分则化为了一摊血水。
真是有趣,和我一样,来自深渊的力量,但令人感到无趣的事,你为什么没有疼痛而尖叫?看来我要攻击你的核心才是。
什么核心?你在说什么?
它没有理会我说的话而是振振有词说道
沉没吧!
他将盾牌收起左手化为一个水锤,水锤变得巨大,向我这边砸来。我躲闪及时避开了水锤,水锤在接触到地面后化为一滩水,水像有生命一样,像我这边再次攻来,我扔出一个便携式节点,节点粘在它身上,我向着它冲去,水也跟着过来,他举起大剑向我挥来,我用滑铲躲过水向它身上直接撞去,她没有躲闪,硬生生的接了那一下,谁撞在了它身上,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块巨石一样,不过我的计划达成了。用节点传送到他身上,一剑捅入他铠甲在脖子上的缝隙。但捅入的一瞬间,我察觉到了不对劲,没有利器穿透肉体的感觉,而是什么都没有。它将我轻松提起,重重的砸在地上大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震动而开裂,可黑骑士不管它一剑穿透了我的身体,疼痛传遍全身,发出痛苦的呻吟。
真是美炒啊!不过不用担心,等会儿还会有人来陪你。
说完,它拔出大剑,化为了一滩黑水,不见了。

安柏:“终于弄好这些了,累死我了,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地方没有守卫,但有个仓库,就像一个圈套,但就算伪装的再好也会露出马脚呀?”在他面前的是围绕了地脉之树一圈的炸药桶。虽然很疑惑,但是安柏还是蓄力射出了一只火箭,炸药桶爆裂开来,而当烟雾散去之后,出现在安柏面前的是裸露在在她面前的还在在跳动的“心脏”。他满脑子疑问,于是上前查开,迈开了一步,但迈不开第二步。因为一只巨手掐住了她命运的咽喉。手的主人是刚刚结束战斗的黑骑士。它重重的将安柏砸向地面,捡起扔向墙壁。后脑着地,眩晕感袭来,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黑骑士安柏束手无策只能等待着自己的命运,随后阶陷入了晕迷。
看来有两只老鼠,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粮食”就被偷了。
而这时一道黄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挡在了骑士身前。
你的敌人是我!说着便用火元素裹挟着长剑挥去。但在五分钟前

黑红色的气息缠绕着我的身体,黑骑士的大剑明显有着禁疗的作用,我的身体上一真有一个大洞,我尝试集中自己的意念,但不行脑子好疼,我心里很乱,想到刚才黑骑士那么着急离去我想到了安柏,她肯定出事了,我必须赶过去。我想起了诺艾尔给的药,看到翻倒食品袋我坚难地爬行,扯着肚子上的伤口,捡起一颗药丸吃了下去,以为的副作用并没有出现,反而是脑子清醒了不少,但仍然不够治愈肚子上的伤口,我没有多想吃光了所有药丸。在吃下药丸后时间的流速变得很慢,蚊子的振翅声变的很长之让人心烦意乱,落叶像静滞了一样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在下落,我知道我的时间快不够了,伤口的恢复在一瞬间完成,我我站起来尽全力向着地脉之树跑去。

时间回到现在,利剑上挑火元素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拖尾,在近矩离内我占尽了优势。可是黑骑士呢?它却没有觉得半点难受而是高兴的大喊到
yes!yas!!yas!!!就是这样,我真是嗨到不行。我的骑士之魂又燃了起来!
你话真多。
我的攻势如猛虎一般狂野而凶残,长剑在火元素的衬托下宛如一条游龙一般灵活的游走来它盔甲的脆弱部分,在这样的攻势下黑骑士的盔甲开始损坏。但它却不以为然,在我攻击的间隙一个盾反将我击飞。将我击飞后再次举起大剑向我砍来。被击飞后意识时间再次变慢,脑子里也响起了一个声音
“将刀收入刀鞘,再出鞘,出鞘时双腿发力疾速奔跑如离弘之箭一般,再靠近敌人时跳起扭动腰部,化为旋风,取走敌人的双手。以前我称之为{龙虎车}现在我给他命名为
“{祥斩无间}”! {祥斩无间}!
一声怒吼,一个火龙卷,我取下了黑骑士的一只右手来到它的身后对准黑红色气息最重的地方一剑刺入。
“做的好,孩子,不过我要走了,多保重。”
虽着几声不同来自不同的人的惨叫声响起,黑骑士化为黑水盔甲和大剑因为失去支撑后落下。但与其他怪物不同的昰黑水中冒出一些白色气体钻入了我的“玻璃瓶”中,我没有想太多走向了地脉之树。
越靠近树心跳声就越眀显,靠近一看巨树中心有一棵“心脏”的心脏裸露在外,爆炸的痕迹布满了心脏,但它依然坚挺。将它从树中扯出,巨树仿佛有了生命一样,枝条向着我抓来,我没有理会捏爆了心脏,枝条停下了对我的袭击,关于地脉之树的一切包括那些夸张生长的包裹了整个营地树根开始坍缩,化为了黑色的灰尘随风而去,但不同的是位于花苞中的黑红色气息仍然存在,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团气息在看着我。
忽然发难,向我扑来,速度极快甚至连意识时间减慢都没有用,黑红色的气体进入了我的身体,七窍流出黑水,但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甚至有点,舒服!
随近的环境开始变冷,我才发现这里原来是急冻树的领地。
我扛起安柏向天空开了一枪,准备离开时头部传来一阵巨痛,副作用开始了,看着急冻树开始生长,我顾不上那么多逃离了这里。

这次一不小心写多了,下次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