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这两年出现的心理情况
今天是2023年7月31日星期一,我在这里写下这篇内容目的是记录下我这两年的心路历程和坎坷经历,以给世人做一个警醒。
我现在是21岁大学休学了一年,现在呆在家里,我感觉我在家里的行踪被楼上楼下的人知道,包括但不限于我脑子里想什么事情他们都能知道,我看了什么书,我的一切电子产品他们都能监视到。我现在身在杭州感觉身边的所有人都或许表现出来或许没有表现出来,以至于我无法分辨目前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个局当中。表现出来的以前当着我的面用隐语,我是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的他们仍然在借着别的事当着我的面交流,现在的我知道了他们或许根据多年的社会经验或许通过别的“手段”能“知道”我心理想的东西,再根据我的想法进行施压和引导或者设计某种方式使我的想法从行为中暴露出来从而给我进行心理施压。在这些人面前我如同透明人一般毫无隐私可言,他们还通过暗示我侮辱我的父母等试图摧毁我的心理抵抗,限制我的行为。现在在我码下这句话的同时他们还在通过“挪家具”、”踩地板”、”在楼道里说话”等方式干扰我的思路。
今天我所作的事是把这个社会吃人的真实面貌暴露出来,揭露这些人的狼子野心和丑恶嘴脸。我将献身说法,把我这两年的心理变化状态和他们的所作所为全部都讲出来。曾经的我相信世界使美好的正义的,社会是普通的秩序的。现如今我对自己的理解更加深刻了,我也是一个自私心力弱伪善的人罢了,我曾经自以为的君子与小人都是建立在是否贪小便宜是否贱是否恶心人的前提上的。我之所以写下这篇文章不过是在被周围的人吃干抹净之前把我的内心分享给别人罢了。
事情是从我大一期末开始的,那个时候是我第二次在校园里经历精神折磨。为什么会导致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从我的角度看事情露出水面是出了一些矛盾然后一个同学各种不指名点性的提到我,这让我感到很焦虑,想回击又回击不了。渐渐的班级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用这种方法攻击我,用一些词汇比如说“贱”之类的当中说给同伴同学听然后哈哈一笑,不论语言如何我总是能感受到来自他们的深深的恶意,这是让我真正焦虑的点。我那时候思想还停留在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会有这么大的恶意呢?好在快到期末了,我想着反正我被一群人恶意攻击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被攻击还是高中的时候现在的我不一样了我就不理他们你奈我何?我忍一忍也就能回家了。期间有个一杭州本地的家里是公务员的舍友是我最讨厌的。这个人集合了我讨厌的点,自私自利,不尊重人,善于恶心别人。
后来的日子才是一切的开始。那个暑假是2022年的暑假,在这个暑假里我总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着我笑,出门骑车的时候感觉小区的保安总是在我经过时发出奇怪的声音,我在跑步时看到有两个女生在议论我,男生也是。我当时想的是我学校里的事情是不是被传到杭州所有的大学里了,所有人都看不起我议论我。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担心呢,这就不得不讲到我第一次休学的经历了。那是我上高中的时候,在我高中的时光里我并没有好好学习而是到处装逼,当时和一个高个子的同学和的比较来,他的情商比较高但和他相处的过程中我中有一种感觉就是他要把我“控制住“想控制我的行为,控制我的交流对象,这让我非常的慌张非常没有安全感。于是我便找了另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室友来我们三个一起玩。我们班里还有两个同学和我合不来他们天天恶心我,我也恶心回去但总是落入下风。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当时宿舍熄灯了我和那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同学在聊天我就骂那两个恶心我的人说要把他们弄死,然后对他说了这样的话,“我找你来玩是来制衡另一个高个子的同学的。“这句话当时脱口而出,思考为什么我会说这样的话可能是一开始我和他们玩的原因就不纯净,虽然当时没有形成概念,但在急迫的情况下还是显露出来了。这句话当时没有起什么波澜大家还是该聊天聊天该睡睡。在高二准备最后一次学考前的那段时间,课间我在教室里迎面走来一个女同学,我看了他的胸然后对旁边一个胖胖的男生说你在看什么,她们当时笑笑没有说话。后来我开始感觉全班的女生开始不一样了,在我的直觉里她们对我议论纷纷,嘲笑看不起,后来变成了全年级的女生,然后一些平时里处的还不错的男生都变成了表面礼貌实则敬而远之。我当时那经历过这个我直接破防然后修了学。在我收拾东西离开校园的时候我拎着包走在校园里,那时候应该还是上课的时候我仍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这个人的心完全是黑的”。制衡“这件事情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都羞于和我父母说,羞于和来找我的朋友说虽然那些朋友可能通过一些途径知道了。再看高中后最让我破防的是自己标榜的热情自由,在现实人心面前一碰就碎。
我本来是不打算考杭州的大学的,因为杭州的考生大部分都是在杭州上大学的,我害怕自己的事迹被我高中的同学传到大学里又再扩大化。但最终我还是考了杭州的一所大专。在大一的时间里我总是担心有人知道我高中的事迹因而每天都很惶恐,这个情况到底存不存在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我一直都有这样的担忧。除了在大一期末的时候被同学压力了,我和那个讨厌的同学也在微信群里发生了矛盾,事情是围绕“好热啊“寝室里装空调展开的,我和他说的意思大概是弄就弄不弄就不弄,然后他又不尊重了和我玩得来的舍友我有回怼了他。具体内容我忘记了,当时我没有想什么。后来的事情越发诡异,具体的事情已经忘记了,在那个暑假我感觉周围的社区好像突然对我不友好起来,周围人连同父母都经常发出”好热啊”类似的感叹,确实使联想到了寝室里关于天气的争执,我当时还没有产生周围人能知道我微信里的内容的感觉。如果要我去证明周围的人这能知道我心理想的东西我是做不到的。因为在普遍的社会观念里,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在我心理认为别人知道我心理想的东西的前提下再让我提起胆识去取证从人性上是很难做到的。上个暑假里很多事情我已经忘记了,再让我回忆起来把事情有逻辑的有理有据的讲述出来很难,因为即使看上去有逻辑的文字不一定讲述的是事实,关于人心这一块是没有逻辑可言的,我也不需要去证明什么,这篇文章讲的主要是我的个人感受。
我直到大一的价值观仍是普世的社会价值观,随着他们对我内心的折磨我的价值观不断地发生改变。
在去年暑假的时候周围的人总是给我反应,从“天气热”暗示我他们知道我学校里的争执,从“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暗示我出了事情,再从我认为他们知道我知道他们的行为是指向我的发出各种噪音显示自己的敌意,不断对我的内心进行攻击。坐地铁的时候有女性在用手机拍我,初中的学生又说些话虽然和我不搭嘎但在当时的情况下感觉到“我的事迹已经被污名化”传播到初中生那里了(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懒得解释)。他们在前期给我造成的感觉是我一旦不按照他们的行为走他们就要起反应,逼迫我按照特定的轨迹前行。在一次我突破了他们给我设下的心理界限,坐地铁跑到一个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去玩的时候,希望突破他们的包围圈范围。期间我在湖边和我爸散步,迎面而来的观光缆车上坐满了年轻人,对我露出嘲讽的行为,总是在笑我,然后把我在家里向父母说过的话又跟周围的人复述一下,暗示我别人能知道我在家里说的话,就算我跑到别的地方去他们也能找过来,还加深了我高中的那些事情都被传播到大学生哪里的恐惧感。在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原本只是被随手关上的门被转好几圈锁住了,出去的时候家里的门是我关的我清楚的记得我只是随手关了没想到被锁好了,我想我家里进人了,没想到他们竟能做到这个地步。我想的是他们这种心理攻击不留痕迹无法取证,找不到证据把他们送进去踩缝纫机,而我最近又下载了基本没出版的书,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真是恶心死了。我回到家一看电扇烧掉了,电扇是我这期间emo的时候躺在沙发上时用的,现在电风扇烧了我没有办法继续躺在沙发上了。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爸说家里进人了,他们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我爸沉默不语,然后告诉我这个是不存在的。后面的日子家里我就在家门口摆上了监控摄像头防患于未然。因为在学校里被人压力的时候我是有想拿录音笔去取证的,但是最后没有买,结合外面的人能知道我的状况,我推测他们借此机会在我家里安装了监控和录音设备。在有这个思想的前提下,楼上楼下的人对我的心理施压让我感到更加的明显了。每当我做的事情超出他们的范围的时候,他们就会对我施加更多的压力,然后再去做本来不会让他们起反应的事情的时候,他们也会对我的行为起反应。在社区街道外边的时候别人看到我就会耻笑然后借别的语言表达他们对我的看法。我在家里学习和工作的时候他们总是进行心里攻击,让我在家里坐卧难安,这样的生活毫无隐私可言,我连上厕所洗澡的时候都要关着灯因为每次当我上厕所的时候邻居都打开门楼下有人吐痰仿佛他们一再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在午休的时候旁边小区就开始装修,电钻的声音吵得我睡不着觉,感觉好像在钻我的内心防线一样。更有甚者在我看书的时候出现“红色”的内容他们的反应更为剧烈,仿佛他们在对我执行价值观的纠正。结合之前与我不和的舍友是公务员家庭我的想象更陷入的焦虑当中。我一度不敢告诉我的父母怕连累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一直承受着,我喝水变得越来越频繁,在紧张的时候还会吞咽口水。我推测如此多的人进行有组织的攻击肯定有交流方式,比如微信群之类的,有些时候我的我爹也会做出相应的反应我推测我我爹也知道一些情况。但我还是不敢和我我爹说,因为当时我觉得我的家里被录音和装监控了害怕暴露出来。后面的日子里我总是呆在家里,在这样的重重压迫下我能做的事情越来越少,当时打的游戏叫极乐迪斯科玩了一点点,当有些性暗示的时候在楼下玩的小朋友齐声喊“哥哥”我不得不关掉游戏,我在玩死亡细胞的时候,加载中出现了“在监狱里比老鼠地位更低的时囚犯”时楼下传来了爆笑。我在看纸质书霍金的时间简史的时候,看到“红太阳”字样的时候楼上剧烈的摔东西,我干脆就把书合上了不再看。在暑假的时候一个大专同学给我发消息问我打不打算专升本考试,我觉得他是卖课的就拒绝了他。后来我初中的同学来找我聊天,问我打不打算专升本我说不打算,后来我们去了西湖玩吃了肯德基也讨论了未来升学的问题,在湖边散步的路上我大专舍友突然给我发消息问我打不打算专升本我给了个摸棱两可的回答,我感觉他实在问我打不打算放弃自己的学业也要跟他们干到底。我觉得我的初中同学也是那些人派来的,说话好像在给我暗示说让我对那些人屈服然后给我缓几天。我和我初中同学在聊天记录里说了几句软话“我是真的服了等”随后越想越气就把他删了然后把我大专的同学全都 删了。我爹喜欢练字,我在看书的时候我爹说我想读到博士啊,我说你去读博士吧然后继续看书,他又说你真的想考博士啊然后继续练字,仿佛在他们的压迫下外界给我和我爸的上升空间只能选择一个。有一次我爹应酬准备去萧山,半夜都没有回来,这时候外面又响起了警笛的声音放在平时我是没什么感觉的,我问我爸在哪里他给我发了一张带着这牌号的车的照片我也不敢多问,心想要是很晚不回来我就去报警。后面的时间我在学数学和学英语,我妈带我去万达玩的时候去回力给我买了新衣服和新鞋,推销员说这个鞋是大数据系列的,我在大专的专业刚好是大数据我就很诧异,心想连这些人也知道了吗我妈就比较激动。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旁边一桌的人说谁很贱都想让他去买单,服务员也在拖地的时候往我们这一桌去拖,我妈感觉很不高兴,离开万达的时候路人说最多能支持三天。在公交车上我和我妈倾述说感觉自己被人监视了,家里被装了监控感觉别人对我都是恶意我妈安慰我说没有都是我想象的。我的行为空间被一步一步压缩,英语和数学也没有学成最后我最后我不得不躺在凉席上刷ipad玩游戏。每当我的行为有特征性的改变时晚上睡觉远处就会放烟花好像在庆祝他们行为的得逞。有一天我晚上我问我妈说“我真的是一个坏人吗”有一次我忍受不了了,我跑到阳台上说“忽有狂徒夜磨刀”,周围立刻做出了反应,小区后面的河里传来了炮仗的声音吓得我赶紧再家里放爱国歌曲。在家里的时候我我躺在床上没有伤感的情绪但眼泪止不住得流出来就算我用被子蒙住头部楼上也还能做出反应这让我很是诧异。我的母亲在后面一段时间每天都很开心的样子,我觉得她和他们是一伙的,这让我稍感到宽慰。后来一直到暑假的最后一天,我才打算找监控的位置,心想走之前把那个监控拔掉不能留着祸害家人,半夜我起来用红外摄像头找监控用收音机看哪处有电磁波异常。但都没有找到。虽然这个暑假很痛苦但我想着我还有最后的思想阵地,我的大脑仍然是自由的,这给我带来了一些宽慰。暑假的最后我怀着对同学的愤怒回到了学校
回到学校之后晚自习那些人仍然对我群起而攻之,我原来的位置被别人坐了很多人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我没有理会,辅导员说学校换了一个新书记姓丁我诧异了一下,因为和我不和的那个舍友也姓丁。仿佛在暗示我他们背后有政府安排。回到宿舍之后我不想找他们打游戏了就躺在床上直到熄灯。期间我用眼罩罩着我眼泪流了下来,这时候我一个很阴阳的舍友抽泣了一下我的眼罩是包裹式的按理来说就算是安装了监控也看不到,我抹了抹脸确定没有泪水流了下来。他仍然在抽泣然后抽了点纸行了个鼻涕说太冷了空调调低一点。后面的日子里我正常上学回宿舍,每每躺在床上虽然没有伤感情绪但是泪水还是止不住得让外流,然后我那个舍友就表示抽泣一下。直到有一次我感觉我的眼泪流出来了,那个舍友也抽泣了我正纳闷着,突然察觉的这次是感觉眼泪要流但实际上没有流出来,但是那个舍友也做出了抽泣的反应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想到可能不是监控的原因而是他们能通过某种手段直到我当前的思想。后来我就睡觉了,做了一个攒劲的梦正要兴起的时候另一个舍友突然咳嗽把我惊醒起来,然后我就在心理面分别骂这两个室友,每当我骂的时候他们分别就会做出反应,有也反应对不上的时候我推测是他们在伪装。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人的想法是不能被外界所知的,这一次直接震碎了我的世界观,当时我没想什么也比较晚了我就睡去了。在后来的日子里这种想法被人窥探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无论我在哪里周围的人我都感觉是在嘲笑我,无论我脑海里冒出什么样的想法,和周围人说的话都能对的上。我开始很慌张,在脑海里不断实验试图找出对不上的情况,这种情况确实存在,但是这种行为也无法证明我的思维不能被其他人所窥探。更加深的我的想法的是我所想到的一些观点会出现在别人的嘴里,我躺在床上宿舍的其他人开始打游戏,在我心理骂他们是时候他们会说好好好甚至会开始引导我的思维借助隐语和我的想法对话指引我的想法到某处位置,当时我非常震撼心理想我当时想法能被他们看到现在的身体状态也能被他们感知到,那我过去的记忆能不能被别人知道呢这个想法有别人的隐语能呼应,但无法被证伪。后来我陷入深深的绝望,拼命想证明这是不存在的,脑海中出现了很多扭曲的片段越是恐惧越被人嘲笑越想要克制脑海中越止不住的冒出来越要寻求安全感。我从前以为我的家里是被安装了监控,现在我明白不是安装了监控而是他们能直接看到我内心的想法,加上之前在家中做的事情和他们的言语相呼应,我想做的事情越来越少,从正常上下学到不敢一个人去食堂吃午饭再到顿顿点外卖最后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去上课,最后离开学校。因为我想着既然别人能知道我心理想的东西了,那我考试的时候他们都知道我的答案,想的东西学到的东西他们都知道,我就没有比他们更强的地方了,没有办法在别人身上体现自己的价值了因为人的价值只有在对比中才能产生,也没有办法欺骗耍诈。这一次他们剥削了我存在的价值。
在从学校回到家的路上我仍然感觉到别人能听到我的心声我对别的恶意止不住得流出,别人以发出噪音如“捏瓶子”回应。回到家后我才稍感到安定。
在家里那段时间真的是生不如死,我的想法每每都有人回应,楼上楼下不停的制造噪音,我连我的父母都不敢面对。心理想着不如被安装了监控起码脑内的想法不受管制,起码我在被窝里的时候不会被暴露出来。我感到我的父母也能听到我的心声,我的内心恐惧无比,我的父亲经常借着别的东西对我进行心理攻击,有一次家里的亲戚给我爹打电话,我强制住内心的思想但她依旧不依不饶一直在打并且围绕我心理的波动进行说话。我想难道这是超距离的读心术吗难道这些人都是三体人?我作为一个地球人来到三体星上?我想就算是电话也有延迟,但他们对我思想的解读为什么没有延迟。在后来的时间里我只在b站上刷视频,我感到视频的推送都是应对我的评价,或者是对我的情况进行描述。我连直播都不敢看生怕他们知道我的存在,并且在直播间里对我隔空喊话。有一次电信的员工来我家上门推销5g电话卡说是免费升级5g但在实际扣了我100元微信绑定,我当时很生气心想都敢上我家骗钱了。我就想打电话去取消这个卡,打完之后我一刷b站,看到广告推送“电信的反击”广告,这又加深了b站推送是被操纵的想法。有一次我鼓起勇气打开了直播间,心想着直播是有延迟的就算我心理说的话他们也不可能立即回应,立即回应反而说他们是不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的。我这样试探了几下,但得出的结果是模糊的,甚至他们对我的方法进行了解读,加上我之前在学校里的种种现象我仍然不确定。不光是b站几乎所有的媒体推送都和我之前发生的事情或是我心理想的东西或是曾经的记忆有联系,一般都是借事评价或是直接说理。当我看到推送想到一些很不好的东西时周围又会做出反应比如楼下鸣笛,小孩尖叫,楼上敲地板等。有时候我克制自己不去想,周围也会有反应,我想这些东西都是联通的吗他们不但能看到我内心的想法还能看到我电子设备的内容,这时候周围又会起反应。我经常问我父母你们能知道我心理想的时什么吗?他们总是说不能,但我明确感觉的到他们能知道我心理想的东西并且也会做出反应给我带来心理压迫。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每天都度日如年每天都在极度痛苦的折磨中度过,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我才能稍微安定一下忘却这些烦恼。我整天都在克制自己的思想整天都在睡觉。期间我想过自杀,我试过煤气中毒,我关好所有的门窗开煤气躺在沙发上等睡死也就闻到了一丝丝的煤气味,进厨房一看煤气自己停了。但b站给我推送了自杀煤气中毒,吊死多少钱救活的视频。让我感觉他们想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辅导员总是催着我快回学校或者就开一个休学证明,有一次临近请假期限了,休学证明还没去开我不得不回,我爸叫了个车,送我去学校,那天下雨还堵车,我本来打算旁边找个合适的旅店住下的,我从小就不叛逆,心想这次我叛逆一次,一路上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车子开到了一个长的隧道在堵车,我走之前喝了一大壶茶,我的尿越憋越急,一路上跟司机说能不能下车让我上个厕所,此时我也顾不得尊严了,就问司机要了个瓶子在车上尿,我在车厢里艰难的找合适上厕所的姿势,然后撒尿,尿液太多我没忍住瓶子溢出来了,有一些溅到了座椅上。等出来隧道,司机让我下车然后收了我50块钱的洗车费就走了。我心想完了他们都能知道我心理的想法,那全城的滴滴司机都知道了以后我没脸做滴滴了。那天下着小雨我站在路边好像一条丧家之犬无处可去,本来想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去学校的,后来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我给我爸发了个消息说我走投无路了,我爸说那你回来吧。然后我打了个的士回来了。
后面我又在家里带了一段时间然后去七院开了张抑郁的证明,我和门诊医生说明了情况,门诊医生说“你有没有这种情况去超市买东西,你就站在那里心理想着要的东西就等着超市的推销员会给你拿过去?”我说没有这种情况,然后他又问我有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别人能知道你内心的想法,我举了几个例子但都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我对别人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这件事稍微有点动摇了在公交车上我不断的在脑内和别人对话但别人都没有反应。后面的日子里我爸问我妈我是不是装病在家不去上学,然后我妈跟我说了我说我没有装病。有一次我爸迫切的说要带我去外边走一走,要跟我证明这是不存在的,我最终还是去了,一路上我在脑海里不停的和路人说话,想看看有没有回应然而并没哟什么特别明显的反应出现。终于我感到如获新生,吃了好多我爸买的甘蔗。这几天是我感到最轻松最自在的日子,我一点点的从别人能看得到我内心的想法这件事种脱离了出来,感到呼吸都顺畅了好多,幸福感充满了全身我又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这样过来一个月左右日子也平淡了,虽热去外边有时候会听到说这不是那个人吗之类的话,但权且当时说的别人,也没有太在意。后来直到回老家又回了杭州,虽然我知道了别人不能了解我的内心想法但是我在外面表现总感觉不自在,遇到一些行为我总是回避,到家里后又会因为自己的行为令自己不满意而生气,为自己在外边表现得紧张怯懦焦虑而生气,我也学会了借助其他事情进行一些情绪表达,这一段时间我也在不断完善自己的内心。我开始变得自利开始在网络上到处骂人,和别人表达自己的意见。虽然还是不怎么出家门但是感觉能和各种人交流了。
后来直到我外婆家的一个亲戚小孩来我家玩,我开始意识到我的一些日常行为总是令人感到难受的,回想起自己在家的时间里我的父母说不定也对我的行为感到不满意。之前有个亲戚说话总是拐弯抹角的,这个小孩又是不直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我之前觉得说话拐弯抹角的人都是个例,但现在他的直接表现结合我这一段时间接触到的人让我觉得我才是个例。他在我家的这段时间里总是让我心理感到不舒服,我对事情产生一些想法再做出一些反应他就能立刻做出让我不舒服的反应。我开始思考这是为什么,我开始想办法让自己的内心保持平衡,我认识到社会上一些人擅长对别人的想法进行引导欺骗以达成自己的目的,社会上的一些人擅长对别人进行心理攻击让别人首位不能相顾,我认识到了社会上的一些人擅长对别人进行心理博弈,在他走了之后邻居楼上下的人立刻开始对我展开了攻势。
我开始意识到所谓的别人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都是存在的不过不以我想象的他们有读心术的形式存在,而是所谓我的想法都是被他们引导出来的,而我面临的精神世界的困境也是他们创造出来的。我发现社会上的一些人就具有这样的能力甚至连小学的小孩子都拥有这样的能力,他们擅长给被人制造各种心理暗示来引导他人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这些目的中给别人制造心里恐惧给人施加压迫感通过别人的行为失范来剥削他人的行为叫做吃人,而我就是快被吃干抹净了。我白白浪费了两年的青春岁月,这两年里我的情绪极其痛苦,我还失去的学习的机会,浪费的大量的金钱,好在我终于意识到了。
回顾整个事件,参与这件事情中的人不计其数,他们的手段已经达到了渗透个人电子设备,调用公共资源的地步,我身边的人,身边的人身边的人都有参与其中。他们准备操作的最早时间不得而知,他们步调如此统一如此有组织性的原因也不知道,什么势力在给他们撑腰也不详。首先我在大学的时候遭受到了莫名其妙的排挤,向我展示了一种不指名道姓的没有直接证据的心理压迫能力,所以说整场心理攻击是没有证据的,对人内心的攻击。对于我来说存在校园排挤的事情,一般来说对于小区里的人来说不存在,然后小区的人通过语言的暗示,给我创造了他们知道我的事情的想象,进而让我联想出我高中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部大学,让我产生疑惑和恐惧,如果有人问为什么他们会搞你而不搞别人我也会因为耻于说出高中的事情而无法回答等于封住了我让别人觉得我不应该被攻击的心理,再暗示我他们背后有大的势力做后台,逼迫我服从。再借助我出去的间隙开我家的门锁给我创造他们在我家里安装监控的假象,让我以为家里被安装了监控他们都能看到我的所作作为,为他们所指挥的行为提供物质依据,他们还通过暗示我攻击令我恐惧的部分来让我的心理充满了冲突区,一旦我用用胆识破他们的包围他们就加深行动力度,联系外界的人让我迷惑他们的势力范围,在更大的心理层面包住我让感到恐惧,最终令我的行动受限。这是第一轮攻击。在第二轮他们暗示我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让我陷入更深的的恐惧当中,直接攻击我的价值观让我的存在在思想上没有立足之地,让我没有理由继续在学校剥削了我学习的机会,在学校里进一步巩固了我对他们背后有大势力的想象,然后通过我的耻感来对我进行攻击进行第二轮收割。在最后一轮我终于意识到了所谓能看到我的心理想法的实质,现在还令我疑惑的是他们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为什么会找上我,背后是谁在牵头还是自发加入,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设计,同时这些人也很擅长伪装和隐藏自己内心的欲望,这让我难以分辨,我知道有很多人参与这次吃人,有我在大专的同学, 我的邻居,还有我的父母,这是已经摆明的,但还有多少不明的我不知道,他们的分布有多广,大到全国?小到全杭州?我知道了这个社会阴暗面的水有多深。
所谓现在社会的价值观搞钱都是虚的,吃人才是这些人最热衷于做的事情,大人在吃人小孩也在吃,大人设计局剥夺人的生存权,小孩攻击人的自尊。所谓的学校里教授的孩子都是天真无邪的都是假的,小孩子都知道怎么折磨人,怎么利用人的怜悯,人会想什么他们都明白。迫于对大人物质的依赖,自身力量的缺失不得不对自己进行伪装,同时还在社会免责权后面兴风作浪。喜欢鲁迅在狂人日记里对人吃人的现象的讲述他们这群人,又想吃人,又是鬼鬼祟祟,想法子遮掩,不敢直接下手,真要令我笑死。我忍不住,便放声大笑起来,十分快活。 我自己晓得这笑声里面,有的是义勇和正气。老头子和大哥,都失了色,被我这勇气正气镇压住了。
我在这两年年间对自己也进行了了解,我其实是伪善的人,懦弱胆小的人,我依赖父母太多,在很长一段时间我对事情的判断一直以来都是依据别人但反应而自己心理没有一套自己的价值体系导致里我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我不懂得照顾自己的感受,一直以来寻求安全感都是我能最想做的,我总是忽视我自身的能动性。我一直以来标榜的正义和孝顺都是自我感动,我现在能理解他们的行为,为但是和那些吃人的人对比还是要强他们太多太多。现在想要回头已经太晚了,他们已经把我包围住了他们的社会力量过于庞大而人的社会价值是别人赋予的,我不愿意我的社会价值被他们拿捏在手里。我会将这篇文章发出去,整篇内容都是我的想象我思维推断的结果,对于心理攻击来说引导想象是最重要的,所以有些地方没有逻辑。
如果内容能够发表的话,我很感谢平台。我想说的是,那些组织吃人的人我去你妈的,那些还没被吃的人要小心了,这个社会标榜的仁义礼智信价值观友谊邻里和睦亲情和谐都是假的都是吃人的人控制别人的工具,一旦相信就是被吃,就是自己减少自己的生存范围,拐弯抹角都是吃人的人遮掩自己行为的工具,目的就是告诉被吃的人他抓不到证据从而消减被吃的人抵抗的欲望。我是个蠢人直到21岁了才明白这些,我没有能力在这个环境下保护我的父母,我能做的是把这件事情曝光出去,让更让多人看到看到自己丑恶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