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头】再说爱你可以吗（9）
我心中亮着一盏灯，你是让我看透天地那个人
盛夏的夜里房间冷气开得很足，空调发出轻轻的呜呜声。
王楚钦完全听不到除了心跳以外的任何声音。
他被醉酒的孙颖莎咬住了下唇，灼热的气息喷在面颊上，本来不甚浓重的醉意突然作祟，成倍涌上来。
她咬住他的唇，唇齿之间用力，磨着他的唇瓣。他有些眩晕。
孙颖莎喝多了。
他恼在桌上灌酒的那些人，又气这个人菜瘾大的小姑娘。
“嘶——”王楚钦被咬疼了，又不敢用力，轻轻往后撤，尝试离开这没轻没重的啮咬。
怀里的人似是意会到了，越发用力，一个笨拙地抬嘴，撞到了他的牙齿。
“呜……”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亦有些疼，紧紧拧起眉，委屈地瘪嘴。
王楚钦顾不上消解牙齿相撞带来的生理上的不适感，他迫切地想把孙颖莎安置好。
小姑娘东倒西歪地靠着他，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紧紧贴着他。
火热又绵软的胸腹带着压迫感和说不清的吸引力。
他咬了咬牙，腰腿下沉，将怀里的女生抱起来，走向自己的房间。
别误会，他只是想让她老老实实地睡觉。
小姑娘肉乎乎的，却不重。
王楚钦的手搭在她的腿弯和背上，这个位置有些微妙。
他感受到掌心里绵软的触感，心知这个位置在背与胸之间。
闭了闭眼，他怀疑这人就是来折磨他的。
他今晚也喝了酒，被放大的感官让他的身体产生明显变化。
放她在床上躺好，王楚钦直起腰——他急需去洗个澡。
女生虽然醉了，却又敏锐地抓住他想要离开的念头，她翻手一把拽住他，力气之大让没有防备的王楚钦跌回床畔。
王楚钦抬头看她。
她半眯着眼，面上一片绯红，她的手还紧紧地拉住他的手臂。
她似是醉了，又仿佛没有，朝他笑着。
王楚钦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安抚的意味甚浓。
她突然一个用力将王楚钦拉向自己。
王楚钦的头被迫对着她的头，身体靠在床沿上。
他的眼睛对上她的鼻唇。
那呼呼作响的空调似乎不运转了。
鼓点般的心跳似乎也消失了。
房间里变得安静无比，只有彼此的心跳声交替作响。
孙颖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咽了咽口水。
王楚钦脑袋发懵，喉结微不可见的上下滚动。
他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真。
女生抱住他的头，迫使他和她对视。
眼波流转，像一根羽毛划过他的心尖，痒痒的，又有些胀痛。
男生陷进了这双勾人的眼睛里，他想，她的眼睛真好看啊。
混合着酒味和诱人桃香味的、好亲的、属于女生的唇瓣贴上来，王楚钦一瞬间绷直了身体。
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又或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滋生出来。
总之王楚钦将最后一丝关乎兄妹的念头抛却脑后，沉沦在这场初次开启的新旅途。
绵软的手感混着颤栗，急切地贴近又远离。
王楚钦在心里不断赞叹。
她好美，她真的好美。
那眼神又纯又欲，他抬手捂住她的眼。
可那张脆生生的脸儿，被遮住了眼后像是闻出了他的味道，立刻绽开笑容。
那笑容很熟悉，是只有他才能看到的笑，可爱得似一只小狗儿。
但此刻那笑沾染了最浓郁的风情，顺着风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的女人的甜气。
这甜和笑刺激了他，他发狠用力，探索进无人之境。
一波又一波的极限似浪一般席卷淹没。
在他们都极乐的瞬间，王楚钦赶在她因无法克制而发出尖叫之前
吻住了她微张的、像是在发出邀请的唇。
吻住自己不该突破的却又难以克制的那一汪情意。
王楚钦醒了。
身下微妙的感觉他不陌生，缓了几息，他撩开被子下床，赶去洗手间换洗。
梦里的片段还很清楚，那是曾经真实而又久远的身体记忆。
清理完回到房间，王楚钦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才清晨6点。
他将窗帘拉开一丝缝隙，天色暗得像是世界末日，只有惨淡的路灯还在亮着。
他重新回到床上，闭眼酝酿睡意。
梦醒的突然，那种极致的触感还能清楚感受。
他翻身，试图排空大脑里那些细碎的画面，但身体依然留恋着，回味着。
他睁眼，身体的回应越来越明显。
叹气。
他知道，自己睡不成了。
下午有活动，王楚钦吃完午饭驱车来到学校。
可能是因为早上刚想着孙颖莎放肆了一回，王楚钦这会儿看到本尊有些不好意思。
今晚他们要解说混双八进四的比赛，这也是他们俩第一次单独配对讲混双。
主持人看到他们两个并肩坐着，有些过分激动。
用长长的开场白为他们铺垫身份，又重点强调了他们是混双项目首对大满贯，然后主持人说到了他们当年的组合名——莎头。
再听到这个名字，孙颖莎有些怔愣。
他们在退役之前就已经不再配对混双了……也实在是有段时间没有在赛场上再听到这个名字。
少顷运动员们入场，两对年轻男女在裁判的左右分别立好。
主持人拿着手卡在做介绍。
“站在左边的是我们本次比赛的头号种子，这二位也是国家队的队员。”
“虽然配对的次数不多，但每次的成绩都非常的不错。”
“巧的是，这二位也是男左女右的配对——和楚钦莎莎是一样的。”
“他们出色的表现也被球迷们亲切的称呼为「小莎头」。”
主持人越说越激动，带上了一些颤音。
“在这里也想问下莎莎和楚钦，对于这两位年轻运动员，有没有什么看法呢？”
王楚钦侧头看了眼孙颖莎，她不着痕迹地瞥着不知道什么方向——她不想说。
他识趣，捏起面前的麦克风，往自己的面前挪了挪。
主持人似乎get了这里面的小机锋，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孙颖莎的笑意也一闪而过。
“首先还是觉得非常欣慰吧，这两位运动员也是非常的年轻，在现有的年纪里能取得非常不错的成绩，还是非常不容易。”
“前几轮里看到他们的发挥，首先个人实力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强的，两人配合也非常的顺畅。”
“其次……混双项目里男选手要承担的东西会多一些，需要男选手能够坚定地去扛起来，这个部分看到他们也做得不错。”
“让我觉得比较突出的地方是女选手，首先她个人实力相对来说比较好，其次是有意识有节奏，能够明显看到她有意识地去帮搭档扛下一些压力，或者是能够在技战术上有主动的一些进攻，这在很多混双的女运动员里还是比较难得的。”
他说了很多，而且挺真诚。
孙颖莎飞速地转头看了一眼王楚钦，他正看着运动员们的方向。
看来他确实看好这对混双搭档。
她顺着方向看去，运动员们已经开始热身。
那对被称为「小莎头」的男运动员还没入场，女运动员两只手里攥着两只拍子和对面热身。
男运动员把毛巾放好，走进场内。女运动员没转头，径直把拍子递出去，随后开始往左移动。
男运动员接过拍子，挪动脚步，让自己的身位稍稍后移，开始一拍一拍加入热身。
入场的过程非常的顺畅丝滑。
孙颖莎点头，确实是很默契。
她盯着两人的动作走神，直到主持人的一句“莎莎觉得呢？”，才唤回她的思绪。
解说台安静下来。
孙颖莎呆住，她不知道问了什么。
但她也不好让主持人重新问一遍，这等于告诉所有人自己在走神。
空气有一丝尴尬，主持人也看出了端倪，笑着打算重启话题。
有气声传入孙颖莎耳中：“你怎么看待「小莎头」这个称呼。”气流拂过耳边的小绒毛，痒痒的。
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悄悄立起，她生理性地歪头，耳朵与肩膀相碰去消解这份痒意。
王楚钦说完这句话迅速侧头正对着话筒。
孙颖莎咳了一声：“首先还是觉得比较开心吧。”
“国乒作为国球来说，混双作为奥运项目，其实一直都是我们不变的追求和目标，很高兴能看到有新的运动员，新的混双人选能够在这个赛道上去持续地拼搏和努力。”
“但其实每个运动员都是独立的，每一对运动员都有他们自己的风格和技战术的特点，他们是他们自己，不是谁的替代品，也不是谁的影子。”
“……当然……也是比较感谢大家，在我和大……我和王楚钦的混双搭档退出国家队后，大家依然还能想起我们，这是对我……我们俩的认可，我们俩很荣幸。”
余光敏锐地观察到身边这个男人的嘴角微微扬起，她又咳了一声，坐直了身体。
王楚钦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抑制不住的快乐的味道从心底不断冒出来，他有些兴奋。
她刚刚那句“我和大……”是想说我和大头吗？
她还说“这是对我们俩的认可……”
她还代表我说了句“我们俩很荣幸”对吗？
我们俩。
我们俩。
胸腔里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地加速跳动，他长长地又非常不露痕迹地出了一口气。
这种久违的、与她之间有紧密关联的感受让他有些懵。
王楚钦发现自己突然有些渴望。
他渴望和孙颖莎再次并肩站在赛场上。
他渴望两人的名字前后排布着展现在大屏幕上。
他渴望站在她背后盯紧每一个球的来路，和不需要过多交流就能默契找准的落点。
他渴望……与她再夺冠拥抱。
场上的比赛已经开始，显然左边这对的实力相对要高出右边不少，整个场面透露着上风的味道。
主持人轮流cue到他们两个对比赛做出技术上的解说。
孙颖莎看着左边的组合。
男生手长脚长，护台面积大；女生灵活跑位，回球质量高。
确实很像……我们俩。
对手一个大角度撕到女生位置上！
本已看出路线的男生发动极快，迅速往女生方向赶去，女生却不知为何慢了一拍，后撤让开空档。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
后撤速度不够，女生一脚踩到男生跑过来的脚上，两人同时跌倒。
带着冲力的男生往地上倒去，发出了沉闷又响亮的“咚”的一声。
运动员的手臂何其珍贵，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手肘去支撑身体，男生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摔倒，是整个背部着地避免手臂受伤。
但看他捂着脑袋，或许还有点磕到头。
而女生被赶来的对手拉起来，她看起来比男生好许多。
孙颖莎隐约觉得不好，如果没看错的话， 女生是倒在男生的怀里。
也就是说，男生用背部缓冲了女生摔倒的风险。
男生表情痛苦，在女生和对手的帮助下站起来，摆了个手势。
裁判抬手示意暂停。
女生半搀着男生走到场边，队医模样的人靠近男生。
短暂的1分钟过去，运动员们重新回到赛场上。
所有人都能明显看出男生的脚和背都有些不自然，所以现场的观众向他们鼓掌致意。
裁判示意比赛继续。
这场混双最终以右边组合获胜而结束。
在主持人邀请他们做复盘，王楚钦直言不讳道
“从技术水平上看是上风的，但后面出现的突发情况对他们也造成了比较明显的影响。”
孙颖莎闻言皱紧了眉头。王楚钦说的是事实，但未必有人会接受这种评价。
左边的组合比右边确实更强，但竞技体育充满不确定性，即便没有这个突发情况，也不能断言哪方一定能够获胜，这个言论或许会招来质疑。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总的来说还是非常精彩的比赛，但混双搭档会发生相撞，本身也说明了两人的配合和意识有明显的进步空间。不过我们也看到他们在遇到突发情况后能克服困难去拼，意志品质和精神面貌都非常不错。”
随后几场混双八进四赛程全部结束，时间已经来到晚上10点40。解说工作也已完成，两人摘下麦克风，和主持人道别后走出解说室。
背后依然有镜头，他们不能太明显地表现出疏远——即便离开国乒，他们依然有义务维护这个大家庭。
两人开始交谈。
王楚钦清清嗓子说道：“你怎么回？”
其实这问题也是白问，他知道，无非又是那个不带伞的男人来接。
许是因为晚上搭档解说了混双，配合和交叉沟通增多，她不像之前那般冰冷。
听得王楚钦开口，孙颖莎回：“打车。”
王楚钦惊讶。
那个男的不来了？是……临时有事？还是……
不过王楚钦几乎是一秒就做出决定，不管是什么原因，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必须把握。
他迅速接上：“那我送你吧，天太晚了打车不安全。”
孙颖莎撇嘴，她并不想坐他的车。
没等拒绝的话说出口，王楚钦就说：“就算是普通的搭档队友，送你一下的面子总该有吧？”
孙颖莎嗤笑一声：“什么叫就算？本来就是。”
王楚钦：“那就是有这个面子了，走吧。”
说完不等孙颖莎回应，他快步走在前面。
孙颖莎无语，仗着腿长欺负人？
王楚钦加快了几步走在孙颖莎前面，重重地吐了口气。
无意识地甩甩手，他掌心里都是汗。
是的，他紧张，他很紧张。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但他紧张得牙关都在打颤。
他感觉现在就像是站在世乒赛的赛场上，决胜局开场，他强攻得分。
孙颖莎思考再三，最终还是决定上王楚钦的车。
因为她其实有点困了，打车是不可能在车上睡觉的，至少王楚钦的车上能睡觉不是？
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王楚钦绕回到另一侧坐进驾驶座。
旋开空调，车里迅速透出一股暖风，车里的香水遇热开始挥发。
“安全带。”王楚钦出声提醒。
“知道。”孙颖莎侧身拉出安全带，绕过自己的胸前，扣好。
驾驶座的男人发动了车子，却没有踩下离合，停在原地不走。
孙颖莎不想多说话，但车子迟迟没动，她属实有点困了，于是挠了挠脑袋：“我们在等人？”
等人的话她就先走了，好困。
王楚钦抿了抿嘴，转头看向她：“我……不知道你家住哪。”
？
这人脑子有病吧？
孙颖莎满脑袋问号：“那你问我啊！”
王楚钦面色有些尴尬：“呃……你住哪……”
孙颖莎看着他的表情，忽然意识到了他这诡异的反应从何而来。
他们在这个车里吵架的那次，他本来也是想要送自己回家的。
结果……不提也罢。
孙颖莎回想那天自己在车里说的话，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她很快调整过来，报出一个地名。
爱一个人有什么丢人的，像他那样才丢人呢。
王楚钦按照地点调出导航，AI女声清晰无误地播报：大约需要50分钟。
孙颖莎也听到了，她算了算，送自己回去50分钟，自己住的那个地方距离他家可能也有二三十分钟车程——今天王楚钦到家要下半夜了。
外面好像又在下雨。
她萌生了一点下车的想法。
“饿吗？”王楚钦打断了她的想法。
孙颖莎摇头，其实有点饿，但是相比之下她更困。
王楚钦应该也看出来了，他调出了音乐，他了解孙颖莎，有音乐她会睡得更沉一点。
孙颖莎的面色有些微妙。
这首曲子…她很熟悉，他们曾在这首曲子的陪伴里相拥入睡。
她有一段时间痴迷大提琴，这首曲子就是那段时间的最爱。
这份微妙没有维持多久，倦意席卷了她。
她把座椅调整到自己舒适的角度，侧着头，闭上了眼睛。
孙颖莎睡着了。
王楚钦在红灯的路口前轻轻地踩下刹车，抬手把音乐调低。
他盯着支在马路上的红绿灯出神。
有细小的雨点打在挡风玻璃上，映出一个圆形的水波。
一会儿……他要怎么和孙颖莎开口呢？
或者他应该开口吗？
此时的孙颖莎是别人的女朋友，他开口合适吗？
是否应该先确认一下她和他的关系呢？
绿灯。他松开刹车，缓缓起步，有孙颖莎在，他开车一向很稳。
车速不快，好在现在时间也晚，车道宽，也没有什么车在后面催他加速。
孙颖莎彻底睡熟了。
王楚钦听到她甚至有一点点开始打小呼噜，看来是真累了。
他沉默地沿着导航前行。
雨势逐渐大了些，已经隐约可以听到敲打在车身上的声音。
窗外路灯飞速后退，明暗交叉着投射在孙颖莎的脸上。
她没有被影响到，依然睡得很熟。
王楚钦突然就此生出一些家的感觉。
那是一种满足的饱胀感，抚慰了他近期不知道是胃还是心口的隐痛。
他无疑是爱着她的。
尽管隔了这么多年，尽管他将这份感情武断地归为非爱情的陪伴，但他依然是爱她的。
他也可以自信地说，他是懂得她的。
甚至不需要她说出口，他就能感受到她的想法和需求。
这不是盲目自信。
这是相识于少时、一起并肩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拼搏、在水滴石穿的平淡生活里相依相伴和将她奉在心口上不沾尘染地疼爱带来的自信。
他不会让她在雨里披着衣服走，不会让她没吃饭就忙事业
不会让她想家却只能流泪，更不会让她独自在偌大的比赛场里看别人合影
他会提前准备好雨伞在她看得到的地方等她，带着温热的饭在无人的角落里找到她
他会放弃自己回家的机票星夜奔波送她回家，也会在万人的体育馆里大声喊出她的名字招呼她来合影。
从一开始他就认定，她是他的责任。
即便在定位的时候有些错位，即便表达心意时被过去桎梏。
但无论用什么身份，他都将她当做自己的第一任务。
漫长岁月里一起度过的每一刻，都纠缠着在心里生出藤蔓，将他们俩紧紧缠绕在一起。
就像此刻。
窗外是风，是雨，是人间清愁。
窗内是我，是她，是梦寐以求。
王楚钦决定，今晚就向她开口，不管她是否已经有了男友，不管她怎样选择。
他都将坦诚地，一五一十地，把真实的自己剖给她看。
哪怕她不需要。
窗外雨势越来越大，敲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愈响。
王楚钦开启雨刮，心里暗暗祈祷孙颖莎不要被吵醒。
然而孙颖莎已经醒了，她是被手机震醒的。
来电显示“妈妈”。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大大的两个字，无端端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心跳逐渐开始加速，她几乎没有任何思考按下接听。
“喂，妈？？”
只两个字，王楚钦就听出了她声音发虚。
这么晚了家人来电，显然有事，他侧头，示意她开免提。
孙颖莎按下免提的那一刻，孙妈尽力克制但仍略显惊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莎莎，能回来吗，你爸病倒了！”
她的脸变得刷白。
“喂，莎莎？”孙妈有些着急。
孙颖莎张着嘴，她想说能，但她的嗓子仿佛被什么哽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只大手将电话拿过去，孙颖莎机械地抬头。
王楚钦面色沉着，对着手机那头，冷静地说。
“阿姨，我是楚钦。”
“我和莎莎在一起，我们现在就回去。”
★★★郑重防杠★★★
同人文都是假的，不是真的，全部都是OOC，和现实世界没有关系！！！
★★★郑重解释★★★
1、没有贷款或诅咒的意思！！不是为了无情磕糖而不顾家人死活！！
2、孙爸爸的病也不严重！！
3、这个剧情是从这篇文最初最初还没成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的，所以在第一章就开始伏笔。虽然中途也和闺蜜以及一些可爱姐妹们讨论了是否要修改，但思索再三我还是决定不改了。
至于具体立意，等这段剧情结束后我再解释吧！
最后！不是为了诅咒！不是为了诅咒！不是为了诅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