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求职骇客（舰长）与大鸭鸭的第一次交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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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十时，我如约来到了布洛妮娅的公司。在表明来意后，我按照前台工作人员的安排，在一旁的休息室等候面试官的到场。
我坐在沙发上，背靠柔软的海绵，端起瓷杯浅尝一口香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不出半点慌张无措。
说起来，这一招“求职”还是从布洛妮娅那里学来的呢。想当初还我们在圣芙蕾雅的时候，这丫头为了让忙于公务的我陪她打游戏，特地黑了我的电脑，让我没法办公，半强迫地给我放了一天的假期，最后果不其然地被德丽莎训斥了一顿。现如今用这招反过来对付她，不知道布洛妮娅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吱呀——”就在我沉思时，休息室的门开了。我循声望去，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一位些许陌生的女子。
她身材高挑，一袭如墨的西装，脑后的灰色长发盘绕出标志性的螺旋。她瞥了我一眼，绣眉轻挑，红色的瞳孔流露出一丝的惊讶和警惕。随即她冷哼一声，径直走到我的对面，拉开桌前座椅坐下。摆开材料，她又上下审视了我一番，目光锐利如刀，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剖开似的。对上这极具压迫感的视线，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毫无疑问，标准的商业女强人形象。
“请问您是……”虽然她的面庞跟记忆里有八分相像，但视线落到她的胸前，面对那西装都无法掩饰、简直呼之欲出的丰满，我犹豫了一瞬，不禁对心中浮现的那个答案打上了问号。
这才八年而已……不会吧……
“我？”女子指了指自己，“你‘求职’前连功课都没做吗？”
“emmm……”我试探性地问，“你是布洛妮娅·拉伊扎克？这家公司的总裁？”
“对。”布洛妮娅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woc，还真是布洛妮娅？！
我的心头一片骇然，不信邪地又往她的胸前看了两眼，确定不是自己眼花看错。
嘶……忽然间联想起某个万年不变的上仙，不禁要感叹一句人和人的体质真不能一概而论。
“咳咳。”布洛妮娅咳嗽两声，眉头微蹙，“这位小姐，请注意你的举止。”
我微微一愣，略显尴尬地挪开视线。这丫头八年间变化这么大，我情不自禁地多打量了会。虽说现在换了个身份，但我的思维还停留在从前，总是下意识地以为俩人关系亲密。
毕竟是一时兴起，想要彻底代入新角色，装出陌生的样子还真有点难啊。
布洛妮娅拿起文件夹上的一张报告，满脸严肃地说：“下面来我们来谈正事吧。昨天晚上八点三十三分，你对我公司网络发起攻击，八点三十四分，你攻破防火墙并留下木马数据包，以上情况是否属实？”
“不，纠正一点，我留下的不是木马，是一封电子版的求职信。”
“对于公司网络安全来说，一切破坏行为都会被视为恶意攻击，不论你留下的讯息是什么。”
“那你还问我？”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最终解释权都在你手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我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因为阐述不同会影响到量刑。”
“嗯？量刑？什么刑？”
布洛妮娅又拿起一份文件，显然是有备而来，“破坏网络空间主权，侵害其他组织的合法权利，可根据造成的损失判决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你昨晚的行为严重危害了公司利益，只要我想，我可以第一时间对你提起诉讼。”
“？”沉默了几秒钟，我的脑门上冒出一串问号，“你要告我？”
“不然呢？还要我好吃好喝伺候你？”布洛妮娅理所应当地反问。
“不是，我又没给你们公司造成损失，还变向给你们指出了防火墙漏洞，我这明明是在做贡献好不好？”
“但我说的也是事实，你严重侵害了我公司的信息安全。”布洛妮娅语气平静，对我的辩驳无动于衷。
“呵。”半晌的沉默后，我强打起精神，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不屑一笑，“你要是想起诉我，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我来面试？”
“人赃并获的话会好处理的多。”布洛妮娅指向休息室的木门，“喏，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把门锁上了。况且，我昨晚特地找律师咨询了一番，能用到的法律材料我都带来了，需不需要我念给你听？”
“？？？”你这丫头来真的啊？
我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布洛妮娅这手棋着实给我整不会了。
布洛妮娅淡定地喝了口茶，余光绕过手持的材料瞥见我懵逼的表情，嘴角不由自主地挂起了一抹柔和的弧线。
好，下马威姑且算是给够了。这小家伙怕不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大小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先整她两下挫挫锐气。
“在我报警之前，我想问问你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如果我能接受的话，可以考虑改变对你的态度。”
“啧……”听到这话，我愤愤不平地咬咬牙。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冰雪聪明的我怎么可能看不出布洛妮娅的目的？这丫头上来就没想过要起诉我，这一套组合拳不过是为了敲打敲打我罢了。
可恶，跟这死丫头对峙还真不能大意，刚刚还揣着前辈的心态想着跟她玩玩儿，结果眨眼间就被哐哐砸了几拳。
我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境：“我对贵公司很是向往，但是我的简历并不出彩，以你们公司的招聘水准，我连初选都进不去就会被刷下来。所以我只能用一些特殊手段来证明我的能力。”
“仅此而已？没有更多的了？”
“没有。”
“我知道了。”布洛妮娅点点头，“此次求职，你有携带简历吗？”
“没有。比起昨天的网络攻击，我那种丢人的简历不值一提。”
“看来你对昨天的攻击还挺自豪？”
我轻哼一声，终于逮到了反击的机会：“自豪不敢当，毕竟你们公司的网络安全有够差劲的，那防火墙漏得跟筛子一样。”
“……”布洛妮娅嘴角一抽，“你这小家伙多少岁了？这么年轻气盛？”
“23。”我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布洛妮娅上下打量了几番，语气甚是怀疑，“你这身高……能有23？”
13差不多吧！
“你说啥？”我唰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当了一辈子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这还是我头一回被人说矮的。
布洛妮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我身前，用手比划了一下。
嗯……我才勉强比那对大白馒头高一点……
“你应该不到一米五吧。”
我满腔怒言一瞬间卡在了嗓子眼里。
“白毛金瞳小萝莉，你现在去公司大楼里问几个人，看看有谁信你成年了。”
“我……”
布洛妮娅叹了口气：“身份证呢？拿来。”
“身份证？你要它干什么？”我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
“查查你的履历，顺便签个合同。”
“哈？”这丫头脑回路转得太快，我险些没有跟上。
“不是你来求职的吗？现在不想要了？”
“你……同意了？”
“嗯，你的能力很强，我不会放过这么一个人才。”布洛妮娅微微一笑，“当然，如果你不现在愿意的话，我可能会考虑对你提起诉讼。”
“我可以把你的后半句当做赤裸裸的威胁吗？”
“当你跟好友视频聊天聊得正欢的时候，突然间下属跑过来跟你说公司防火墙被人恶意攻破了，你说让不让人恼火？你还好意思说我威胁？”
“呃……”我一阵汗颜，不好意思地瞥过视线。
从我的手中接过身份证，布洛妮娅合上文件夹，打开了休息室的大门：“接下来你可以回家，也可以在这里待着，如果你想提起适应工作环境的话，可以去找前台负责人，她会带你去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