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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爱情之曦澄】心悦君兮

2022-03-25 10:35 作者:_景心侑意  | 我要投稿

注:《心尖宠》番外篇,不喜曦澄请勿入,禁止KY曦瑶,谢谢配合

灵感来源于歌曲蔡鹤峰的《娶》和三楠的《囍与悲》,可搭配此两首bgm进行观看,没怎么写过文,文笔比较弱,慎入慎入慎入

背景设定是金光善被砍头,兰陵金氏被抄家,兰陵金氏改名为兰陵孟氏,太子魏唐糖继位,太子妃蓝允生下龙凤胎,九王爷魏墨染与十王爷魏婴坐镇朝堂和魏唐糖一起管理这大魏国江山,九王妃蓝百里,十王妃蓝湛安心养胎中,先皇魏玉带先皇后旭凤隐居世外桃源……

心悦君兮:

入夜,魏婴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羡云殿,他本想去找湛儿,但是想到湛儿怀有身孕,这么晚打扰必定会影响湛儿休息,所以他脚步一转去书房睡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本来应该在房间休息的湛儿居然在书房等他,可是他看到湛儿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又气又心疼又无奈,湛儿这是等了他多久,不知道孕夫体弱吗,居然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套,魏婴无奈的摇了摇头,去里屋拿了一套厚厚的毯子披在了湛儿单薄的身影上

羡:“湛儿,是有什么心事吗?这么晚还不睡?”

湛:“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你恰好不在身边,就有点睡不着了。”

魏婴叹息一声,这几天事情确实有点多了,他们三个经常从早上忙到晚上,每次都是忙到子时,有时候连饭都顾不得吃,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父皇在位时经常在他们面前这么不正经了,都是累的……

他侧身把蓝湛抱在怀里,让湛儿靠着他的肩膀上还不忘拢了拢毯子问道:“是想起什么事了吗?可以说于我听听。”

蓝湛无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父亲吗?”

魏婴惊讶了下 ,后有想起了什么,他好像每次看到湛儿和蓝涣见面都能从湛儿的头上看到“怒火”,时不时就怼蓝涣几句,蓝涣每次都是含笑的接受,相反,湛儿每次看到江澄,要多粘人有多粘人,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给江澄带点,江澄也宠湛儿宠的没边,看得作为一母同胎的亲弟弟允允和里里都嫉妒了,就差没把“我们确定是亲生的吗”写在脸上了,想到这,魏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蓝湛轻拍了一下魏婴的手背鼓起脸颊气呼呼道:“你笑什么?”

魏婴反握住蓝湛的手笑道:“可是因为当年的婚事?”

蓝湛与魏婴十指交握道:“嗯,是。”

说起当年曦澄的婚事,魏婴听爹爹旭凤和他说过:

记得当年皇爷爷还在位时,父亲和爹爹,江澄和蓝涣都在一个学堂上课,那个时候的爹爹、江澄和他们一样都是皮孩子,也是太傅最头疼也最无可奈何的学生,不是逃课、抓鱼,就是爬山、摘野果子什么的,但是他们成绩不管怎么皮都是榜上数一数二,还曾经被人怀疑是不是作弊,可惜他们用实力疯狂打那些权贵子弟的脸,而父亲和蓝涣却是乖乖的,但是成绩和爹爹、江澄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和他们上课时一个样,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仅如此,他们除了学业,还是学什么会什么的,别人学东西要练习很久,而爹爹和江澄只看了几眼,一天就给你搞定了,还比那些师傅做的更好,看的师傅们忍不住感叹:“是让你们模仿,不是让你们超越”

但是江澄和爹爹还是有区别的,江澄确实是学什么会什么,不仅如此,还会做饭,妥妥的“贤妻良母”,而爹爹好像和食物有什么过节,“一天炸一个厨房”还算少的了,但他不放弃,每次江澄和爹爹一起做饭,江澄都好想给他丢出去,但是碍于他们是青梅竹马,爹爹每次给厨房弄的一片狼藉,都是江澄给收拾的,后来爹爹学乖了,江澄去厨房,他都帮忙打下手,且每次都和江澄同进同出,身边的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可谁知竹马抵不过天降,爹爹如愿和父亲在一起了,而江澄却是遍体鳞伤,心灰意冷,原来的恣意洒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冰冷,无情更无心,要问为何丛恣意潇洒变成现在这模样,蓝涣最了解不过了,因为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长子蓝湛每次怼他,他都纵容他并含笑接下,因为是他有错在先……

至于原因,江澄对他是一见钟情,一往情深,而他当时却未动心,他和江澄的婚姻是旭凤撮合,魏玉赐的婚旨,可他不知道,这道婚旨是江澄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求到的,父母的不认可,他们认为江澄会遇到比蓝涣更好的人,就算是嫁他们也觉得江澄会嫁给一个好人家而非他蓝涣,可江澄只认蓝涣一人,江氏父母最后在旭凤劝慰下终是松了口,江澄看到父母的同意就马不停蹄的去宫里求魏玉婚旨,只因江澄知道让蓝涣下聘是不可能的,他也承认求婚旨确实是他私心,但如果能留在蓝涣的身边他也知足了,即使他们不同房不圆房他也认了,可是,事实证明,他真的太天真了,虽然如愿的呆在了蓝涣的身边,但蓝涣却夜不归宿,他了解蓝涣,他知道蓝涣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自己却害怕了,他曾经想去质问,可是想到本来就是他一厢情愿的事,有何资格去质问他,用什么身份什么资格去质问他?主母?怎么可能,他们的婚姻本就是皇帝赐婚的,他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妻子,有何资格用主母身份去质问,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后来,江澄去参加三三的满月礼,看着摇篮里软乎乎的团子,他承认他动恻隐之心了,想用孩子栓住蓝涣,可是自己是男子不能有孕,他犹豫了,但通过旁敲侧击的从旭凤姐姐凤九那里得知,他徒弟时影有可以让男子有孕的丹药,想到这,江澄借想去青丘散心为原由和凤九去青丘,对于看遍世事的凤九来说,江澄那点心思她怎会察觉不到,也就默许了,而以旭凤和江澄关系来说,他家小青梅什么心思他会不知道,也就答应了

虽然如愿来了青丘,但凤九对他说,以时影的性格,要找他不容易,但江澄不管,他只想要个筹码,能栓住蓝涣的筹码,所以不管怎么难找,怎么危险,他都愿意尝试

时影虽然很想帮他,但师傅给他定下的百花谷规矩,他还是要遵守,虽然不忍,但规矩就是规矩……

后来时影不忍看到这么折磨自己的江澄,他只是想让他爱的人回头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呢?这世间唯有一个“情”让人对他又爱又恨,所以时影坏了这个规矩,救治江澄,还不忘感叹一声:“你这么一个又好又善良的人,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呢?”

江澄坐在床边虚弱的嗤笑道:“可能是我傻吧,傻傻的以为他总有一天会动心,可是这人就是石头做的。”

时影无奈的摇了摇头:“生子丹可以给你,但你现在这个状态不能有孕,要养养,不然容易一尸两命。”

澄:“要多久?”

影:“你从小就锻炼,身子骨很好,这里规矩虽毒且折磨人,但都不至命,你把我给你的药喝完,在养三个月就可以了。”

澄:“好。”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江澄却没有养过三个月

这天夜里,江澄坐在静室的卧榻上,照例喝完了药后看着父亲拜托他照看蓝氏账本和宗门之事,蓝涣虽然不喜他,但蓝启仁却把他捧在手心里当宝,要不是蓝涣天天夜不归宿,不管家族之事,他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儿媳妇看

蓝启仁知道这两个月江澄身体不适再养着,所以都揽到自己身上了,给江澄也是他看好的账本和批好的宗门之事,毕竟自己年龄也大了,怕自己弄错,所以让江澄帮他检查一下,但给他检查的都是少量的,多的都是拜托宗门其他人,他不舍得让江澄累着,所以不一会儿就看好了,他正准备睡的时候,静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江澄一惊,怕来者不善,但一想到这里是云深不知处,不会有什么其他外人进来,但还是有点怕,所以他小心翼翼往门口看去,看到是蓝涣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令他奇怪的是,明明经常是夜不归宿的,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把这尊大佛吹了过来,还正好吹到他的房间,伴随着一阵风吹过,本来就准备睡了的江澄披着单薄的外套,冷不防的被吹的瑟缩了一下,他也从这风中闻到一股酒味,还很重的那种,看样子这次喝的不少,经常夜不归宿虽然第二天是回来了,回来后把衣服毫不雅正的丢的到处都是,每次都是江澄一件一件捡起来给他洗的,虽然都有酒味,但没有胭脂水粉的味道,衣服也是当天晚上穿什么出去也穿什么回来,虽然江澄有怀疑是不是扔了衣服,重新买的,但听他那些“狐朋狗友”说,蓝涣没有做出格的事,就只是喝茶而已,虽然他们怂恿很多次要带蓝涣去逛青楼,可蓝涣有已婚人士的自觉,所以那些怂恿他去青楼的,当即就被他打趴在地上求饶了,一个两个说的他可能不信,但人多了他不信也信了,只因为有一次和旭凤逛花灯会,撞见了蓝涣在酒楼喝茶,别人来酒楼都是喝酒就他喝茶,一个“狐朋狗友”喝多了,就摇摇晃晃的走到蓝涣身边说:“走,我们去青楼,看漂亮姑娘”

他们当时就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歇脚,他刚想转头问小二要两碗桂花羹,冷不防听到了这句,他脸色当下就不好了,但看旭凤真的很累了,收了脸色,笑意盈盈的问店小二要了两碗桂花羹、一碟桃花酥和一碟荷花酥,店小二刷刷的在账本上写了江澄要的东西后道:“好嘞,两位夫人稍等,小的马上就来给两位上。”

江澄微笑道谢,等店小二走后,江澄就想到刚刚听到的话,收了笑意,冷着脸不想说话,但是他还是很在意,刚转过去,就看到蓝涣比他脸还冷,其他“狐朋狗友”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唯有这位“勇士”还在不停的怂恿,全然不知说的话句句往蓝涣枪口撞,其他人已经不想再说话,江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蓝涣甩了杯子,长腿一伸,直接给那位“勇士”一记膝顶,那“勇士”便毫无防备的跪在了地上,蓝涣也毫无雅正的踩在桌子上,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只见蓝涣嗤笑一声道:“醒了?还是没醒?说梦话呢你”

那“勇士”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连忙跪地求饶:“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醉酒口无遮拦,你大人有大量的原谅我。”

涣:“原谅?这怎么原谅?他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结发妻子,我虽不喜他,但我有已婚人士的自觉,怎可拿外面的胭脂俗粉和他比。”

江澄听到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他是已婚人士不错,但哪里自觉了,夜不归宿的,虽然没和其他女人搞暧昧,还勉勉强强算已婚人士的自觉吧,但没想到当初乖乖的孩子,居然会做踩桌子这等不雅正之事,要是被父亲知道蓝涣没了云深不知处的束缚这么不雅正,不知道会不会笑醒,毕竟他一直觉得把蓝涣养的太石头了,完全不开窍,放着我这么好的人不要,天天夜不归宿的,给父亲气的连夜让人砸了云深不知处所有规训石,烧了一堆规训书

这时小二端了江澄要的东西上来,对于蓝涣那边他完全不在意,因为是常客,且已经习惯了那个氛围,时不时就闹这么一出,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东西放好,还顺带替掌柜给江澄打包一些糕点一并送来,毕竟当初江澄救了他们一命,才让他们一家在这开铺子且发展的很好,他们家是个爱做善事的人,更懂得感恩,所以每次江澄来,他们都会打包一些江澄和旭凤爱吃的糕点,而蓝涣他们是知道的,毕竟当时江澄成婚时,他们就是看热闹中的人之一,自然也知道蓝涣不喜江澄,只是他们恩人喜欢且又是家事,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默默心疼恩人一把,恩人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被蓝涣这只猪给拱了,关键拱了还不负责,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把他当普通客人对待,毕竟做生意吗……

思及此,江澄还没完全缓过神来,就看到蓝涣关了静室的门,并落了锁,摇摇晃晃的走到愣神的江澄眼前站定,因为喝了酒,加上江澄这身单薄的坐在床边,如墨的头发不似主母装束时那样温婉居家,不凌乱,却很乖顺,蓝涣从未注意过江澄的“美”,借着酒意,他一瞬间居然有点看痴了,身上还散发似有若无的桃花香,刺激本来就有点醉了蓝涣,此刻真的醉了,江澄冷不防被他推倒在床榻上,接着一抹柔软细细密密的落了下来,江澄是想过身体养好就圆房,可是没想到居然是在这个不适时且又是蓝涣醉酒的时候……

次日

蓝涣是在自己的生物钟下醒来的,刚开始还有点断片,随后摸到柔软的手背才反应过来,他慌忙转过头,看到的是江澄,他居然和江澄,江澄……

蓝涣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但江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痕迹,和地下散落一地衣服都在告诉他,自己确实是做了,本来就是淡色的床单他也看到了一抹红,他昨晚到底是有多疯狂,把江澄都给折磨的出处子血了,而且没记错的话,江澄最近身子不适在用药,而自己却称醉酒夺了他的处子之身,父亲要是知道他不喜江澄却在醉酒时夺走江澄处子之身,父亲绝对会戒鞭伺候。他承认那一刻他逃了

江澄虽然昨晚被折磨的很累,但是蓝涣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江澄这下真的被伤到了,他是有多讨厌自己,这么不愿意和自己圆房,他忍着浑身疼痛下床,叫来思追和景仪帮自己梳洗,梳洗完毕后他叫思追和景仪去告诉蓝启仁,就说:“云深太闷,想去皇宫住。”

思追和景仪自然知道自家主母的心思,什么也没问的便去告知蓝启仁了,蓝启仁虽不舍,但也知道是蓝涣惹的祸,也就同意了,在皇宫和旭凤一起打打闹闹,也好过和蓝涣在一起,送走江澄后,蓝启仁也闭关去了,说是闭关实则是反省,蓝涣一直不回云深,江澄也住在皇宫里,蓝启仁闭关,所以云深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思追和景仪打理,他们从小就呆在江澄身边,跟着江澄学这些东西,所以即使三位主子都不在,他们也能处理的井井有条,除了一些必须蓝启仁处理的,他们才会去打扰蓝启仁,其余的一概不打扰

直到江澄产子,他们听到禀报,才急急忙忙的冲向皇宫,看着一盆盆血水从他们面前端过,还有江澄那撕心裂肺的痛吟声,和那痛吟身下一句又一句深情的“蓝涣”,蓝启仁又气又恼,急得团团转,恨不得“鞭尸”了蓝涣,终于门打开了,产婆却不是欣喜而是皱眉道:“孩子的父亲和家人呢,在不在。”

蓝启仁几乎是第一个走了出来道:“我在,我在,可是出什么事了”

产婆看到蓝启仁气不打一处来道:“夫人难产,孩子的父亲却不在,真不负责任,我直说吧,保大还是保小。”

“保大,一定要保证我儿媳妇的安全。”蓝启仁急急道

而在里面的江澄听着蓝启仁说要保他时,他嘴角上扬一抹虚弱的微笑,看样子父亲可是真把他当宝了,可是孩子是他千辛万苦求来的,不能不要,思及此江澄拼劲最后的力气,终于听到孩子的哭声,外面的人皆是一惊,赶忙询问产婆,里面产婆抱起孩子就给江澄看,江澄也就匆匆看了一眼,产婆还没来得及说性别,就听到江澄嘴唇轻启,练出一串盼了很久的名字道:“就叫他,蓝湛字忘机”说完便昏了过去,太医急忙查看江澄的脉象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吓死了,是心有郁结才导致难产,还好没有大出血,否则就算是师傅时影来了也救不回来了。”

产婆看到薛情松了一口气才抱着奶娃娃去门外报告情况

“恭喜恭喜,是个小少爷,母子平安。”

众人听到母子平安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产婆怀里的小娃娃,六岁的羡羡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问道:“小娃娃叫什么名字?”

产婆看着眼睛亮闪闪的羡羡笑道:“是蓝湛字忘机”

随后就把孩子给了蓝启仁,孩子的父亲不在,只能他这个爷爷代替抱,可是小娃娃却很不给面子,一直在蓝启仁怀里大哭,大家看着蓝启仁手足无措的样子都不约而同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家不忍孩子这样,让乳娘抱去先给孩子喂奶,因为江澄还在昏迷,所以大家都是轮流换着抱,可是这个小家伙不给他们任何面子,到谁怀里就不停的大哭,就连生了三个孩子有经验的旭凤抱也是一样,直到给到六岁的羡羡他才停止不哭,不是单纯的哭累了,纯属不哭,所以每次只要羡羡在,他都会伸出软乎乎的小手向羡羡求抱抱,即使是自己的满月礼只要羡羡在,他都乖乖的,即使抓阄他也不看摆在他面前东西,扑腾着两个小腿径直向对面的羡羡爬去,抓他的发带,还给他扯了下来,羡羡那被旭凤绾好的发,被小湛湛这一扯,如墨的头发随湛湛的扯动与那条红色发带一起倾泻而下,美的不可方物,即使是那些闺阁女子在羡羡面前,再好的妆容也黯然失色,这也是后来羡羡位居世家公子榜之首的原因之一,如果说蓝家抹额是非命定人不可取,羡羡的红发带也一样,除了湛湛,没有人扯得下来……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羡云殿:

湛:“我的所有的术法和厨艺,都是爹爹和爹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恩师东华帝君教的。父亲从未来看过我一眼,虽然最后父亲是把爹爹追了回来,也有了可爱的里里和允允,但我还是不待见他,哪怕他当时有一点点做父亲的自觉,我也不至于成天像仇人一样和他对着干了……

我之所以那么喜欢你,是因为你温暖了我整个人生,所以当我知道你死讯的时候,我比他们更崩溃,因为照亮我的那束光,却为了救那些百姓消失了”

魏婴看着这样的湛儿,搂的更紧了并道歉道:“对不起,湛儿,让你受委屈,我以后再也不会轻易离开你了。”

蓝湛勾了勾魏婴的小指学着当时和他拉勾的三岁羡羡道:“这是你说的,不能反悔,我们拉勾”

魏婴宠溺道:“好。”

羡忘:“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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