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10月26日,晴,周一。
铃响了,我起了,6.10,6.40上课,很幸运,又活过了一天!我没有得病(xin guan)而死——我在中国!真不错,住在中国真不错!——我本也是中国人,应该,应该,其也不然,大卧底国庆中箭,他舍身弃名为祖国,我岂不尝恶病之痛?还要竞争Beautiful Emperor.(美丽的皇帝)。
起床到不难,穿衣就好了,就是那股劲难以抗衡,我是这样的,不管昨晚多么胸怀大志于今,醒床,心就空落落的,很累,这时没有野心,没有旷野及烈马,有的是泥泞的,下霜的,杂草荒落,灰尘还要满的——活像失去梦想的咸鱼,或是阴冷墙角发霉柿子干,没有糖霜,但有菌丝,微微发蓝的那种,深吸一口气,至少融化冰霜。也就那样,像你早上那样,行!……穿衣!翻开沉重的被子,鲜冷氧气及氮气再次覆盖我,但是发冷,余温在空气中散发,把被子盖回原点,等晚上再寝时望有丝暖!穿鞋,走了,该拿的拿……在检查一遍,口,码,红……齐了,哦,还有钥匙,拿了,Let's go, let's go.(走了,走了)。
上哪走呢?这是个问题,上学校?上哪干嘛呢,于学渣霸来说呃,那是现实般的陌陌,QQ,但也比什么没有好,至少 ,少颓废几年或迟一点得肺癌,多帅啊!多潇洒呃!鬼火少年!开着音响,一身黑,墨镜……
行人不少,上学人,都是上学人!年复一年,明知,但总是学霸的踩脚搭台罢了,都是上学人,为了学霸成为人上人 ,而颓废,自愿的,合情合理——但我不颓废,这很重要。
我走在人行道,红地砖,有银杏树。并排有位老哥,学生,男子,黑白色校服,有系红领戴口罩,闷着头向前走,很急,可能值日。也应该是那劲未散叭,眯眯眼,很空洞。于他不认识,有一想法,在我心里闵闵闪现 ,以至于不留心念出——“早上好。”很不留意,我自己都未意识已出口,以至于君的回答使我尴尬,惊乱——“昂~”很轻声,细听才得,似鉴于两好之间,随意应付,以表礼貌之风。他回答我了,能怎么办?沉默为佳,他还未清醒,至于交谈,更难受的,就像熟睡时被叫醒,有新闻说过之类,睡熟叫醒便气杀人!这使我丝惶恐,但君先前我值日了。
我怀无意之心问,得无意之心答,好无意!不如晚点清醒,以后也不早安聊。
“早”,终是礼貌用语叭,终是回语“昂”,我这样想,若是问“早昂”,值日君怎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