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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3.6璃月 白术角色故事预览

2023-04-11 21:48 作者:Akari_404  | 我要投稿

角色详细

「不卜庐」的主人白术,医术通玄,仁心济世,却是一位谜团满身之人。

明明求入门下者济济,偏要收留一名分拣药材都吃力的僵尸做学徒。

只是一介凡人,身上竟盘着一条通人言,有仙气的白蛇。

大病小病都能药到病除,偏偏治不好自己的病体。

璃月各方自然不会对此视若无睹。毕竟越是有能力的人,心生恶念之际,酿成的祸患就会越大。

但无论他们如何明察暗访,都找不出白术有心为恶的迹象,反而使他医者仁心的美名愈发真切。

至于那些尚不为人所知的秘密,白术也曾笑答:

「良药多苦口,那良医心里藏点秘辛,应该也不成问题吧?」

 

七七明白,白先生,是个好人。

角色故事1

白术本不姓白,「白先生」这一称呼却广为人知,其源头还得追溯到不卜庐的学徒七七身上。

初至不卜庐的七七,忘性比现在还大,白日出门采药,夜里就忘了回庐。

好在白术收治病患素有耐心,对待七七更是如此。他本让七七留下歇息,奈何七七坚持要外出,称「这是职责」。白术无奈之余,每每都亲自外出寻她,再将七七随他住在不卜庐的事重复一遍又一遍。

七七这般记性,自然也记不全人名。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白术与长生的名字,在七七口中都被「那个人」、「那条蛇」代替。

白术对症下药,准备了一本笔记,让她一有空就多记多翻。终于某日清晨七七见到白术,没有歪着脑袋问他是谁:

「早上,好。白…白…」

长生惊喜地伸长了身子,样子比白术还急切:「白什么白什么?还有我呢我呢——」

「白先生。」七七脸色认真地答道,「还有,长长的,蛇。」

「——岂有此理,怎么就是长长的蛇了!」

「…记事就像治病,不必贪多求快,循序渐进就好。」白术微笑着点点头,算是默许了「白先生」这称呼。

后来的日子里,七七常把「白先生说过」、「白先生不让」挂在嘴边…出入问药的客人络绎不绝,又将这称呼带出了不卜庐,传遍了璃月港。

七七的笔记满了又满,到如今终于不必用笔记,就能念对白术与长生的名字。

不过「白先生」这一名号,却早已深入人心,更换不得了。

 

角色故事2

白术不仅医术高明,还精通行商之道。

此事倒也算不得古怪——要经营起这么大一间药庐,单凭一手医术实在不够。

不卜庐里的商品大多价格公道,讲究一个薄利多销,但也有一部分要价奇高——譬如折后二百九十九万摩拉的「永生香」。

一般而言,需要这类商品的客人对价格并不敏感,更看重品质与效率。

与其再到集市上挑挑拣拣,不如在不卜庐一次备齐。有白先生的名声做保,多花些摩拉也算值当。

当然,也不能将便宜独自占尽。来客中有不少行商,后来又成了不卜庐的「合作伙伴」,为白术带来大陆各地的珍稀药材,再将他新研的药方远销四海。随着「合作伙伴」们腰包渐鼓,不卜庐的进账也越发可观。

但白术如此盘算的目的,似乎不在于摩拉本身。不卜庐照顾着不带来任何收益的七七,怎么看都不划算。

遇上某些闻所未闻的病症时,白术更是经常以「此病罕见,不好估价」为由,仅象征性地收取一点开方费用。

长此以往,许多远在璃月外的病人都会向不卜庐求医问诊。白术仁心在怀,也是来者不拒,十分乐于收治各方奇病。人们都说白先生医者仁心又高风亮节,平日持筹握算四处挣钱,想必是为了更长久地行善。

唯有白术心中最明白:不卜庐向来不做亏本生意。

有些目的…若无雄厚财力与各地物产供应支撑,实在无从谈起。即便富甲一方,缺了那点「机缘」也难以成事。

至于仙家秘术与各种奇病的研究…更是费多少摩拉都换不来的「机缘」。

 

角色故事3

清晨起早,白术习惯先饮一壶水,再泡一壶清茶。糕点三两,向来不缺。甜咸皆有,大都是附近街坊和店家送来,一年四季未曾中断。

点心分三碟,两大一小,大的碟子给白术和阿桂,小的碟子看七七和长生心情,谁高兴了吃上一口,就算是与大家一同用过早饭。

除此以外,每日打开店门,门口总有些别人送来的货品,蔬菜、稻米、鲜鱼、瓜果…不卜庐这里,食材永远管够。

白术不爱白拿他人的东西,也曾劝过众人,但人们知道白大夫看诊不一定收费,对百姓更是折上加折。东家的顽童,西家的老爷子…受过白术关照的人多得数不清。既然省了摩拉,送些礼物作为感谢也是寻常。一顿反劝,倒将白术说愣了,还是阿桂快步跑来,帮着把东西搬进药庐内。

早饭过后是问诊时间,白术坐镇店内,让阿桂将他昨夜开好的药一一包扎妥当,送去给各位腿脚不便的老病患们。药包附有便签,详细写了一日几顿,每顿用量,供患者辨别。

病人上门,长生就从白术身上溜走,自在地四处转悠。后院瞧见做柔软体操的七七,便攀到七七肩头,帮她一二三一二三地打拍子。廊间偶遇送药回来的阿桂,也趴在他胳膊上问几嘴邻里八卦。

等到话说完,药抓够,茶放凉,就是午饭时间了。白术得闲也亲自下厨,为众人准备一些味效兼具的药膳与甜汤。

璃月港的午后悠闲得很,学字孩童,蹒跚老人,持枪将士…匆匆脚步往来不绝。长生与七七趴在药庐门边晒着太阳偷看远方人群,说几句左边的头发长,该理发了,右边的脸上有小疹,怕是上火。话传到阿桂耳朵里,生怕她俩声音响了打扰别人,急忙端来板凳,引七七与长生挪到内堂。

纷扰蔓延到白术的诊室。他写一笔方子,听一句唠叨。时光犹如铜壶里的沸水,翻腾起来,又悄悄静在身畔。

夜幕降临,不卜庐随之闭门。阿桂有时留下用餐,有时回家陪家人共进晚膳。剩下白术、长生与七七,两人一蛇吃饱喝足,就着月光回房歇息。

若说特别,并无什么特别之事,药庐一日不过如此。不过,阿桂要是灵光一闪赶在就寝前过来看一眼,多半能撞见白术在后院教七七做新的柔软体操。

一二三,一二三,早中晚,春夏秋,还有一个冬…体操与过日子,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角色故事4

璃月港内说书人醒木一拍,嘴这么一张,立刻便是一段神鬼仙妖的奇闻。听众虽爱这些,听多了倒也腻味,追着问:那别的呢?卖宝珠的、偷财物的你都说过了,还有什么?

刚巧此时白术走过楼下,众人见了心中暗想:白大夫身上大约有些故事,可要说到书里,又太难了些。白术医德在外,茶余饭后想说他几句,至多也就谈谈大夫似乎暗中求着仙术云云。而对此事,白术向来不打算多做隐瞒。

不卜庐往来者众多,眼尖的难免察觉,白术闲暇时所读除了医书就是各色记载求道寻仙之法的古籍。不仅如此,不卜庐的药匣里还备有多种罕见药材,分明入不了常见病的方子,却也稳定消耗补充,周而复始。常人不知其中奥秘,方士世家出身者一看便知,那些药材大都被用于炼制各种出自传说的「不死药」。

不死二字,对凡人来说太过惊奇,可若被这事激起好奇,想要深究白术在以何种方式追求不死又达到了何种境界…却如深夜走吊索,可谓是寸步难行。

久而久之,这事传开。消息一经走漏,众生相变。有人觊觎,有人反对,更有人不关心不死,只顾虑不死之法可能招来风浪。

白术身在庐中,眼在街市,早已有了心得。偌大的璃月地界,还要数第三种人最难对付,他本想悄悄处理,奈何总务司特别关注名录里早已记下「白术」一名。好在白术平日行事心细,又有多方病患趁问诊时与他闲谈。一来二去,多少耳闻总务司留意着他。白术见招拆招,便借人之口放出消息,暗指他的研究并无恶处。

传言这东西,有时也如病原一般,出了人的嘴巴很快走遍各处。几番推拉,总算叫白术避过了风头,免于被记入岩上茶室老板夜兰的秘密情报名录。

而先前所说的第二类人,观念亦有定数,其人多为宗家后代,坚信天行有常生死有定,与白术观念相左。说来也巧,这第二类人恰是与不卜庐相隔仅一条街的往生堂。

俗话说得好,邻里如亲朋,不卜庐与往生堂自多年前便有交集,平日街头打照面也都是笑脸相迎。至于那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的事,若请当代往生堂堂主胡桃来评,无非是:三言两语说不清,谈不拢,不如请白老板一起吃顿饭更实惠!白术何等明白人?赴宴自然是要的。年年岁岁,岁岁年年,细数起来,理念不合的两家竟也一同过了好些日子,称得上是不交心的亲朋。

不交心时只谈礼数,交心了便谈天职。不卜庐行医,难免遇到些天年已尽或是收治不及的病人。遇上命好的,自有家属收殓,运势不佳的,便在不卜庐内撒手人寰。到这时,为予逝者安宁,不卜庐与往生堂将携手送他们最后一程。

送行一职兹事体大,堂主胡桃交于最信得过的客卿钟离先生操办。不卜庐方面白术为表重视,也是亲自出马。双方通常约在夜静人深时到一处幽静草堂内举行仪式,白术将人送去,客卿布典、施礼,一一行罢,就算是走过了场,可以入土为安了。

可惜就可惜在逝者已去,无人会对不卜庐与往生堂道谢。但天地流转方圆自在,生与死也是同样。大夫与堂主客卿,平日是街坊,饭桌上是朋友,唯独在送别亡魂的静谧之中交心,等走出草堂的门,就又恢复了平常身份。

至于头一种人,数量虽多,手段多是直接粗鲁,应付起来也最简单。

山野杂乱,盗匪出没不在少数。有几位不长眼的在山道上撞见了独自炼药的白术,思及道上传闻白大夫暗求不死仙药,躲在此地应是炼出了好东西,当即出手抢夺。数小时后,接到报案匆匆赶来的千岩军只瞧见歹徒滚作一地,再看白术笑盈盈地立在旁边,一时说不清哪边才是受害者。

「案情在先,容我冒昧一问…」千岩军犹豫着开口,「白先生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真就是为了炼风寒药?」

「如果是在炼什么特别的药…」白术笑着摇摇头,「——他们又怎么可能找得到我呢?」

一番故事兜兜转转又来到说书人耳朵里。说书人想了又想,摇头叹道:「罢了罢了,白大夫归根结底也就是个大夫,能有什么奇闻?」

 

角色故事5

每每天气转凉,不卜庐门槛总被求医的病人踏平。然而这日,店里不见白大夫身影,只有助手阿桂立在柜台前抓药开方。老病缠身的熟人们见状,知道又是「老样子」,提上阿桂包好的药,道一声「请转告白大夫保重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去。

七七刚巧从门口进来撞到老翁小腿上,扶着帽子点一下头就迈开僵硬的步子尽快赶往后室。

「老样子」不是特定的时间,不是特殊的地点,是一句说过不止一遍的话:白大夫病了,今日不宜看诊,难为各位白跑一趟,还请回吧。

医者医人难自医,白大夫正是如此。白术对外推说偶染风寒,实际上,他体质孱弱,五脏六腑无一处不病,虽然暂无性命之忧,可若让其他大夫看诊,十人有九人惊叹此乃绝世罕见无人可治的顽疾。因而每到病症发作时,阿桂七七都束手无策,只能端来热水、布巾与几碟瓜果,聊表关切。白术不愿别人担心,坚持将自己关在房内,只留长生陪伴。

窗门紧闭,房中晦暗得犹如夜晚。白术发作时浑身发冷,后又发烫,有时呼吸困难,有时更通体剧痛。一阵折磨过后,他躺在榻上与长生开玩笑:「我要是哪天熬不过去,事情就麻烦了。」

白蛇吐着信子攀到床头,人似的瞳孔俯瞰着白术因病冷汗淋漓的面孔。「你呀你呀,躺下可以,倒了可不行。是谁想长生不死?你年纪也不算很老,一定还没活够本吧。」

一人一蛇,人有蛇瞳,蛇有人瞳,古怪得很。坊间鲜有知情者,难以堪破其中奥妙。其实,两双眼睛是白术与长生最大的秘密,二者立有契约,以眼瞳为证,而契约结果就是如今的白术——悬壶济世,解忧除病,同时自己也病入膏肓,不得解脱。

循岩王帝君之意,一切有法,应遵契守约。璃月仙踪渺渺,古法起源颇多,契约内容更是五花八门。白术与长生断不会将内容说出来,说法总是统一的:契约?不过是一个约定罢了,说是不传之秘法也行,至于限制就太多啦,老幼者不传、不诚者不传、非人者不传…还有那个什么来着?「非有缘人不传」!

放下茶盘与热水,七七走时还带上了门。白术目睹她离去,长叹一声,似有万千思绪在心口,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将话头转向遥远的传闻——

古来有座药君山,山主人曾与茶盏中的老友相约,待到山上茶树长成,就研茶作宴,诚邀众仙家会饮。多美的事啊,只可惜许下约定的两位仙人,一位如茶底残叶沉入水中,一位失去了采茶的十指,连前尘旧忆也一并忘却。

长生嘶嘶吐着信子刁难道:「有什么稀奇?仙人不再,山上茶树还在呢,树叶茶叶会替他们记住古老的约定。你操心操心自己为好,你我若不在了,大概只有阿桂、七七、木头房子和砖头地板记得咱们啦。」

与长生的契约名为「珥蛇拖龙法」。知道也就知道个名字,详细如何,就连长生自己都说不上来,只道是从前学的。要问何人传授,实在是丁点也想不起来。

与她聊古事难免如此,白术听惯了她的指点,明白长生是一番好意。他呕掉卡在喉头那几口血,扶着床头坐直身子。

长生见他看过来,抱怨道:「看我做什么?我哪来的手扶你。」

白术端起七七送来的阿桂熬制的汤羹慢慢喝着。一勺接一勺,双眼一刻不离,像是从碗底看到了许多春花秋叶。

一缕一丝,柴米油盐。人生亦如汤水,熬着煮着。

 

「不卜」

璃月人常以「占卜」之法,推算未来吉凶,求神明答疑解惑。

相传在太古年间,医术与卜术曾被混为一谈。先民对生老病死认知尚浅,只能向神明祈求安康,服下药草聊作慰藉。

直到人们从无数次的染恙与好转间,总结规律流传后世,再经历无数代人的破与立,才有了如今的医术。

继承衣钵后,白术带着长生赶赴璃月港,决意要在这繁华的港口立一席之地,行一方之医。那个时候,曾发生过这样一支插曲:

依照璃月习俗,新店落成还需卜算一个良辰吉日才可开业迎客。保守吉时,便能生意红火,财源广进。

但白术还没等到预定的吉日,一天夜里,一位母亲就抱着发烧的女儿惊慌地叩开了药庐的大门。

……

翌日清晨,邻里们惊讶地发现,这座药庐竟提前数日开张营业,事情办得不声不响,店内店外亦无庆祝之意。

「你就不怕亏本亏到师父家吗?」长生的语气无不惋惜,「不过是昨晚接了个急诊,没必要特意提早开业吧?」

白术边写处方笺边回道:「晚一日开张,说不定就有病人要多等一天。再说了,一间药庐能求什么生意红火?总不能盼着客人多生病吧。」

「那也不至于连店名都没想好就开业吧!还有,祝词呢?」

「店名和祝词么…就祝这药庐的祸福,客人的疾患…」白术拈起处方笺,对着门外的朝阳,「…与你我的命数,都不必再求神问卜吧。」

阳光穿透纸背,落款处的字迹越见风骨——

「不卜庐,白术」。

 

神之眼

 

白术尚且年幼时,故乡遭遇了一场疫疠。

幸好师父行医至此,疫疠没有进一步蔓延。

然而在此之前逝去的生命,却已没有奇迹可以挽救。失去父母的白术从此跟随师父学医。

世上疑难杂症颇多,师父似乎总有办法医治。那些年白术跟着师父学习,从师父身上学懂了一个道理:病魔虽险,凭借人智也终能克服。

…直到师父因契约累下一身病患,再也支撑不住。

这一年白术已经学有所成,面对堪比枯枝缠绕的复杂病情依旧无可奈何。

这世上最无解的病症——死亡,终于也降临于恩师之身。

凡人这一生,真的无法摆脱生老病死吗?

幼时愈发模糊的记忆,是父母带血的咳声;眼前逐渐清晰的景象,是师父冰凉的墓碑。

在师父墓前,长生一如既往俏皮的话语中,也夹杂了一分难以察觉的怅然。

「这份契约,不知还要再传多少人。」

白术已不想看着珍视的生命再次于眼前逝去了。

「——不,我会成为最后一任契约者。」

再度睁眼时,他的眼睛已镀上金色的光辉,仿佛一团不熄的烛火。

此刻首先映入他竖瞳的,是一枚「神之眼」。萤火一般,悄然出现在墓碑上。

仿佛神明的视线,见证了一切;又如师父的目光,温柔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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