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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redder的复仇——第二章：裂缝

简介： Leonardo也许已经将Shredder斩首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死了。实际上，他的灵魂依然活着，只不过被困在了另一个平行宇宙。现在他是另一只龟的问题了（崛起和12版的联动，大部分是Leo们的故事） 预警： 血腥暴力描写，急性惊恐/焦虑描写，无cp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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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写的，我只是个做烂翻译的爱好者

本章作者新增/补充设定： 12版的Donatello和April在交往。 12版的龟龟们已经20岁了。 某些12版第五季或者番外的故事有发生过。————————————————（一） 【12版宇宙】 “好了，Leo，”Raphael绝望地呻吟着，一只手揉着疲惫的眼睛，“你大中午的把我们叫起来，最好是有个好理由。” “别担心，”Leonardo点头应道，也希望他现在没醒来，其实他和他的兄弟们一样累。“是有个好理由的。”他也打了个哈欠，然后Michelangelo跟着打了个哈欠。 “好，我们来听听。”Donatello点头说，其实刚才他被叫来开家庭会议之前还是醒着的，正全神贯注地做着实验。他在手上弹着他的手机，焦急地等着April在午饭时间会给他打的那通电话。幸好April应该不久后就会打过来，因为Donatello可能会在这通电话里没完没了地慌张和发泄，而她不会慌，因为她想这应该只是Donatello平常的阴谋论思想（应该是指想太多）。Leonardo稍后会给她解释这当前的情况有多真实。 与此同时，Leonardo可以专注于保证Raphael别自己跑去找来杀死Shredder，当然还有Michelangelo殷切的陪伴。他们两方面都会失败，总是会这样。Shredder总是先找到他们，而显然，他总是死不透。是时候做正事了。他可以之后再来处理可能的后果。 “请保持冷静。”Leonardo吩咐道，对于这让他的兄弟们看起来更疲惫和担忧而毫不惊讶。“但是我刚看到了一个画面。我想那是Shredder回来了。” 在接下来的沉寂中，Michelangelo停止了呼吸，平常的开朗表情蒙上了阴影。Donatello紧紧捏着他的手机，用力得屏幕都开始裂了，而Raphael开始呼吸加快，拿出他的双叉开始挥舞，视线模糊起来了。 总的来说，跟Leonardo预料到的反应一模一样。 他让自己保持专注于目标，告诉他自己无论怎么试图减缓他的兄弟们的焦虑，他们都会在他把接下来的细节说完以后更害怕。在最后处理他们的焦虑总比一次处理一个好。“我不太清楚具体细节，因为我看到的不多。但是在我看到的画面中，他并没有攻击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有同样的手，所以大概是另一个变种爬行动物，甚至可能是乌龟。”他交叉双臂，看着他的兄弟们。 Michelangelo，至少，先控制住了自己的焦虑，然后看起来对有一个新乌龟朋友的可能性感到很高兴。Raphael还在挥舞着，呼吸急促得不太健康，而Donatello在手机上打着字，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已经在预估所有可能出错的情况了。 “不过，”Leonardo继续说，“我可以肯定，Shredder并不是以物质形态回来了。我没法解释，但是我感觉他的存在只是精神层面上的。” “但是你和Splinter师傅总是说精神世界会在物质层面上影响我们。”Michelangelo咬着嘴唇指出，“我们要怎么打败Shredder？他可以伤害我们的这里，”他指了指心脏，“还有这里，”他弯曲手臂指示身体，“但是我们只能在这里与他战斗？”最后一指，Michelangelo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等着Leonardo回答。 “我不确定。”Leonardo承认道，将注意力转移到道场的入口。“我要去查阅一下Splinter师傅的卷轴来找到对付他的方法。Mikey，我需要你来帮我。你读得比较快，而且比Donnie和Raph更适应精神层面的东西。” Michelangelo在被赋予任务后放松了下来，喜形于色，“兄弟，有我们两个一起查那些卷轴，我们会很快找到驱逐刨丝头的方法的。” “Donnie，”Leonardo接着转向了他的天才兄弟，向那第二年长的兄弟走过来，将手腕给Donatello抓着，用力捏着以减缓焦虑。“我需要你用你从Kavaxas（第五季的那条红色的龙）里取得的能量输入来追踪Shredder。你觉得你可以吗？” Donatello肩膀下垂，点头应道，“好，我……我觉得我可以。我应该马上开始！这样我几分钟就可以——”他的手机响了，打断他的话，然后Donatello猛地拿起来看，瞪大了眼，“啊，是April。我会把情况转告她，顺便调整我的能量搜索雷达。” “听起来不错。”Leonardo离开Donatello，开到Raphael身边。 “Leo，”Raphael说，用叉做了一个前刺动作，肩膀颤抖着。“我们要怎么办？如果Shredder回来了……我们要怎么打败他？我们已经变弱了，如果他变得更强、更聪明了怎么办？” “我还不确定呢。”Leonardo耸了耸肩说，知道这句话没有多安慰。他将自己的额头按在Raphael的额头上，哼着舒缓的调子。“但是我们会找到办法的。我们总会，不是吗？有乌龟的运气，无论什么发生，我们总会搞定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那就好。”Raphael咕哝着，前倾着额头。“因为如果你们之中有谁受伤了的话，我发誓我会——” “如果你敢自己行动，你就要被禁足。”Leonardo警告他，滥用着他作为“师傅”的特权，这立刻让他的弟弟笑了一下。“不过说真的，Raph，我确定我们会没事的。” Michelangelo加入了他们，挤到Leonardo和Raphael的中间，两只手分别搭着两龟的壳。Donatello已经去了他的实验室，不过他的声音和电话里April的声音在巢穴里回响着。Leonardo抱着他的兄弟们，让他的思维随着Donatello的回音冷静下来。 自从一开始，无论什么任务，总是他们四个一起对抗。不管有多少次接近死亡的经历，或者是短暂地死亡的经历，他们总能克服。即便是面对Shredder——夺走了他们的一切，还有他们的父亲的生命的人，Leonardo相信他们会没事的。他们有彼此，那就是Shredder没有的东西。 “有了！”Donatello大概十分钟后回到客厅喊道，高高地举着他的发明。“比预想的要久几分钟，因为它一开始什么都探测不到。我必须微调来找到信号。然后我又回头调一次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信号。看来整个纽约市只有一个灵异能量信号，这就缩小了我们寻找的范围！我们可以在周边找找，如果这没有结果的话，可能还需要让Karai在日本找找。” “太好了，Donnie！”Leonardo欢呼道，离开其他兄弟身边来给Donatello一个击掌，向他开心地笑着。“我们开始找吧！” “好了，现在来加载虚拟地图！”Donatello点头说，按了按几个装置上的按钮。他抬头看了看他的兄弟们，然后扬起半边眉毛。“你们是打算装备起来，还是就这个样子离开巢穴？” 他的兄弟们同时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可见地没有戴着腰带、护肘、护膝以及武器。Leonardo和Raphael马上行动起来，只是Michelangelo拖拉了一小会儿，抱怨地呻吟着，因为这肯定不是个短期任务，而他累得很。他的兄弟们，虽然同情他的担忧，但是忽略了他的呻吟。 几分钟后，四只乌龟再次集合，装备好了武器还有备用的烟雾弹。Leonardo甚至多带了一些苦无，想着不管他们去哪里，都肯定会有一场战斗。Raphael看起来也是这么想的，穿戴着一些最终战时的盔甲的锋利部分。 Donatello在他们回来的时候松了口气，带着他们离开下水道来到过于晴朗的地面上，到屋顶上跟着他的追踪器走着。 “根据这个，信号大概在街道附近。”Donatello说，抬眼看了看太阳。“不幸的是，由于现在是大白天，而不是我们平时行动的半夜，我们没办法到街上找。所以我们继续在这里走，直到目的地的上方。幸好，它看起来是在河边。” “嘿，”Michelangelo说，“虽然是白天，但是看！附近没有巨大的老鼠。没有老鼠，这里看起来还不错！” “就是有点亮。”Raphael抱怨道，眯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 “噢，真不好意思，”Donatello讽刺地说，“这上面世界的自然光源对你那脆弱的变种眼睛而言过亮了吗？” “我看得到你也在眯着眼睛，Donnie！”Raphael怒斥道，面向他的弟弟。“你自己都撑不住别想着笑我！” “至少我没在抱怨！”Donatello马上回怼，带着一种优越感。“比我说的还多！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你难道不应该是——” “孩子们，”Leonardo训斥道，带着Splinter对他们用了无数次的语气，面对他的团队，“我还得提醒你们这次任务和

Shredder本人

密切相关吗？” “噗，老兄，你被‘师傅式’训话了。”看到Donatello和Raphael泄气后，彼此背对背看着另一边，Michelangelo随之取笑道。“现在你知道我一直以来的感受了吧。” “Mikey，我等会儿就训你。”Leonardo威胁说，想着Splinter看到他的儿子们这么快遵从他的时候，有没有这样权威的感觉。如果是的话，Leonardo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们遵从只是为了过后在他背后造反。这样一想，Leonardo最好还是盯着他的兄弟们久一点，以免他们不久后又吵起来。 至少目前来看，他的兄弟们又专注于当前的任务了，跟着Donatello在城市屋顶上导航。他们彼此间保持完美的间隔，同步在屋顶上跳跃。尽管烈日高照，他们都很累了，他们在城市中自由穿梭，认出每个地标还有周围他们常去的地方。 Donatello的追踪器还不如他们自己的头脑好用。他们越深入城市，就得越频繁地调整它，以确保他们仍走在信号的轨迹上。信号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得几乎没有，有时候装置还出岔子显示不出来。不过，Donatello相信信号还在那里，每次都重新找回轨迹来。 终于，Donatello停在了哈德逊河的一座更小、更鲜为人知的桥旁边的一片广阔的海滩上。“找到了。”他几分钟后说，冲着Leonardo笑了笑，“任何灵异的东西应该就在这里。” Leonardo对着这地方眯了眯眼睛，跪坐下来。“好，我来试着冥想并连接一下。”他告诉他的兄弟们，然后将注意力从他们身上转移，精神上与他们隔绝，但同时感知周围的世界，尽可能集中注意力。 “真是一个奇怪的做灵异事情的地方。”等到Leonardo专注于别处后，Raphael指出，并闻了闻周围的空气。没什么好注意的东西，他也意识到现在这情况他帮不上忙。就像Leonardo说的，他不擅长“灵异”的东西。“如果Shredder在攻击谁，我们不会在这里看得到他们吗？或许，他们在地下。” Donatello看了看显示器。“说实话，挺奇怪的。不过，嘿，我也不是‘通灵’的人。如果有人在这里，那对那个人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这宝贝是‘三象限’的，追踪可以精确到一米。所以他们可能是埋在沙子里，而我们知道埋起来的人——” “……多半是死人。”Raphael咕哝道，用脚踩了踩脚下的地。他闻不到什么腐肉味，更别说血味，所以幸好，他们不用处理什么尸体。沙地上除了他们踩的脚印，也没什么别的痕迹，就是说没什么埋起来的东西。 Raphael抬眼看了看Leonardo，他已经开始深呼吸，好像进入了深度睡眠，无法感知周围的世界。Leonardo挺擅长这种事的。每次都想办法拯救一切，或者，好吧，他现在也在和精神世界接触，想办法处理威胁。他会马上告诉他们怎么对付Shredder，制定一个听起来没道理但同时又管用的明智的计划。他们只需要耐心。 “嘿，”Michelangelo蹲了下来，看着周围的环境，瞪着他们头顶上的混凝土桥墩，好像对他们的位置有威胁一样。“我们来过这里，对吧？” “你是什么意思？”Donatello问，猛地抬眼看，把刚才在面前的手上的装置放在大腿上。他看了看周围后，似乎意识到了Michelangelo的意思。 “好吧，额，记得几个月前，你那个‘象限异常’的东西闪了还是怎么的？我们跟着它的信号来到了这里！我们来到的时候信号消失了，但是你说一个什么光点还在这里。”Michelangelo挠挠头，冲着Leonardo那边紧张地笑了笑，“因为Leo不在，去帮Karai了，我们也没做什么，我觉得，还有，嗯，你描述的过程听起来很……” “蠢？”Raphael好心地说，也终于跟上他的兄弟们的思维，想起了他们周围的环境确实似曾相识。这短暂的探险记忆被他抛在了脑后，本来也没有持续多久，尽管当时，这是他们两个月以来第一次真正的威胁，而它就那样消失了。15分钟内，它又出了故障。“我们没想解决这件事，因为听起来挺无聊。” “不需要你用那‘侮辱’的语调。”Donatello说，“那是唯一合理的、更别说可能的解决办法，我也不想来处理那件事。不过幸好我们没有，不然Leonardo就无法感应到Shredder了。” “‘幸好’，他说。”Raphael说，交叉双臂，故意不看两个兄弟。“我们本来可以留在我们自己的象限，但是不～行，我们又要扮英雄了，就因为我们无畏的队长那喜欢救人的情结，我们接着又会被拉下这趟浑水。再说了，那可能根本不是我们的Shredder，只是Leo感应到和他相似的气场而已！我们就不能管好自己的事情而不去管别人吗？” “噢，拜托，Raph，反正你在这里也开始无聊了。”Donatello斥责道，“你总是抱怨‘没有行动’。别装的好像你对新的冒险不渴望一样！” Raphael真的不怎么渴望。他在这边跟Mona就挺好的。当然，有点事做也好，因为已经至少六个月没有什么动静了，但是他可以肯定麻烦就要来了。Renet曾经提过他们会作为强大的乌龟战士，穿梭时空对付邪恶势力……也就是说，有大事要发生了。而如果他们没来处理，就会有坏事发生在他们的城市和朋友身上。Raphael可不想为了完全的陌生人承担那种风险。 “总而言之……”Donatello继续说，又拿起他的能量追踪器，把他调回默认的“象限追踪”模式。他起初是在和他们的平行象限的自己第二次相遇后制造这个装置，为的是如果有什么进入了他们的象限能有个预警。从那以后，他们唯一接收到的只有前面提到的那个信号。 之后大概一个星期，Donatello不停地分析是什么造成的这一信号，而且还给现实留下了一条裂痕，一个理论是有什么东西在象限间进行一系列穿梭导致脆弱的时空还没来得及修复，另一个理论就是由单个原子从其分子中分离出来后引发的爆炸然后随之消失，这就违反质量不能被创造或者毁灭的科学原理，因此还是没有确定的解释。他本决定之后回来研究这裂缝的，但是他给忘了，和他的其他兄弟们一样。 “Leo提过看到了另一个变种爬行动物……或许是一只乌龟的手，对吗？”Donatello看着他调高的象限频率，和他们象限对比了一下，发出胜利的一哼。“好吧，这可以知道，无论裂缝另一头有什么，肯定是一个平行宇宙。这不是我们之前进入过的7-8-9-1宇宙，也不是我和另一个Donatello去过的2-8-9-1宇宙，而是一个新的。这个是8-1-0-2宇宙，它比前两个宇宙的频率更接近我们宇宙的频率。” “等等，哈？记得那个来自另一个象限……2-8什么的……主Krang的表亲，总是提到过什么‘十象限’吗？”Michelangelo一边问道，一边用手指数数。一只手展开，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还说过四个象限是平行的？” “嗯哼。”Donatello对那个也没有解释，跟他的兄弟一样困惑。 “等等，如果只有十个，为什么我们要用四位数来计？”Raphael发现他的头脑更容易记住不用非必要的长数字的象限，于是疑惑地问道。“只用个位数就好啦！或者，既然有第十个，那个就用字母表示，比如X象限！” “我是说，好吧。”对Donatello而言，用四位数的总是合理的。他用来找象限的频率都是四位数的，所以他就这么用来表示。不过……好吧，Raphael说的还挺有道理。 “等等，我们在另一个象限见到那个叫蝙蝠侠的家伙！所以我们已经知道六个象限了！我们的，其他乌龟的，主宇宙乌龟什么的，X象限，这个新宇宙，还有蝙蝠侠的！”Michelangelo用他的手数着，每只手都伸出了所有的手指，惊讶极了。“我还记得我们在Krang的传送门……什么的……房间里，见到了成千上万的入口！那它们都是通往第十象限，还是说有主宇宙表亲不知道的象限呢？！” “如果只有十个，我们还在另一个象限见到了Usagi。”Raphael想起来了。“十个中已经知道七个了，还不错。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圣诞节之前应该能集齐十个咯。” Donatello叹了口气，从未有过如此难办感觉。“想想都觉得很痛苦啊！从技术上来说，每一个主决定都会形成一个新的象限，轻微的改变都可能有持久的后果。这样不只有十个象限，照这样看应该有无数个。就算一开始只有十个，每个象限会分支出上万亿的时间线，形成有不同可能性的新时间线。举例说，可能有一个象限是，牛顿没有坐在苹果树下，反而是另一个人发现了重力而获奖。这有太多的可能性了！” “象限的东西太奇怪了。”Michelangelo叹道，惊讶地看着Donatello。“所以会有一个象限的我不喜欢披萨上放糖豆？！” “可能？不过，我是说……即使跨越时间线你也还是你。所以你的口味应该是一样的。但是你长大的方式可能会影响你的性格？也许有一些象限你的口味会不一样，我也不确定。”Donatello皱着眉说，“不过就是先天还是后天决定的辩论话题，换成了象限理论形式。” “我不喜欢。”Michelangelo噘着嘴，固执地交叉起双臂。 “你也不用去喜欢它。”Donatello耸了耸肩说，“它就是这样——” 他们身后的Leonardo突然惊醒过来，沮丧地喘了口气。Raphael转身面对Leonardo，伸出手帮他站起来。Leonardo感激地拉住他的手，然后借力站起来。“谢了。” “嗯哼，你没事吧？”Raphael问道，检查他们的队长身上有没有什么伤。他自然没发现什么，于是小心放开，知道Leonardo会没事。 “嗯，我没事。”Leonardo点头应道，看着他刚刚坐着的地方，“我成功和Shredder附身的人连接上了。我看到了他的手臂，是一团糟。他被Shredder伤的很重，而且我也在他的脑中感受到了Shredder。他一点都没注意到我，但是他很愤怒，比以前愤怒得多。对，Mikey，比Tang Shen死的的时候还愤怒。”Leonardo看了看他的兄弟们，让他们靠过来。“我就……我不知道我们要怎么找到他们。这是条死路，没有让我们知道什么新的有用的东西。我们必须在他毁掉他的宿主的神智之前阻止他，但是我们现在陷入了僵局。” “没事的，Leo！”Michelangelo马上说，用手紧紧抱着Leonardo的手臂，Leonardo正拉着他的带子，把他和刀鞘拉开。“D已经想到办法了！” “当然有Michelangelo的帮忙。”Donatello对最小的弟弟笑了笑，然后把他的机器转过来让Leonardo看看读数。Leonardo扬了扬眉毛，疑惑地看着图，而Donatello马上解释起来。“是另一个平行宇宙。你看到的那个属于另一个变异爬行动物的手臂，可能是平行版本的我们之中的一个！不过，我不知道Shredder怎么到那边去的，或者他到底是不是我们的Shredder。” “我肯定他就是。”Leonardo说，很快点了点头。“他还是一样的。当我透过……另一只乌龟的眼睛看到他的时候，他看上去就是超级Shredder，而他……我不知道这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 “真是太好了。我猜你已经想好计划了吧？”Raphael叹了口气，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在想了。Donnie，你觉得你需要多久能保证安全地去另一个象限？” “已经非常安全了。我只需要把裂缝开得足够大，能让我们都进去就好。”Donatello有把握地说，被赋予任务了的他开始转身对传送入口进行一些计算。 “Raphael，我需要你去找Karai，能拿多少卷轴就拿多少，尤其是那些关于精神世界的。我知道大脚帮藏有比Splinter更多的那种卷轴。”Leonardo指示道，对他的兄弟点了点头，“还有Michelangelo，我们回家开始读我们已经有的卷轴。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而我们必须知道如何在Shredder的主场面对他。” “等我回来，我也跟你们一起读。”Raphael主动提议，然后Leonardo把注意力转回到他身上。最年长的大哥看着Raphael，好像是确定他是不是认真的。“嘿，”Raphael咕哝道，“我才不会让你们自己面对刨丝头。” “那就不要读。”Leonardo命令道，“改成冥想。先试着适应精神世界，之后我会教你怎么进入别人的精神世界。”他转头看向Donatello和Michelangelo。“你们都有任务了。开始吧！” ——————（二） Leon的后半个晚上没有再睡觉。在他包扎好他的伤后，他的视线就停留在他的前臂上，伤口已经用染成他那标志性的蓝色的绷带包好了。他的脑海里一团乱麻：

真的！Shredder已经回来了，而他……我该怎么办？！我不能……？

他没法独自一人承担。他从来没有……Shredder首次出现的时候，他自己什么也做不到。他需要整个家族的人支持他，而现在Shredder专门针对他……为什么是他？！这说不通啊！ Leon没有什么力量，他对打败Shredder几乎没有贡献，除了给Raph提供了一个近身的机会。没有理由Shredder会私下来找他，但是他看望了每个人，而他们看起来没什么事。 Mikey睡得很好，看起来没有做什么噩梦。Donnie是醒着的，就Leon所看到的，他并没有受伤。Donnie发现了潜伏在他门口附近的Leon，向他丢了一个纸巾盒。Leon当然轻松躲开了，而在十五分钟前他额头上形成的鸡皮疙瘩是跟这……毫无关系的原因。在他发现Raph的房间是空着的时候，Leon没想要去找他。他可不想被一拳打脸，或者更糟糕的，让他又崩溃一次。总之，Leon确定Raph没有睡，更别说被一个梦境恶魔攻击。 至于现在，总的来说，Leon是独自一人面对这件事了。他准备早上起来再看看他的兄弟们有没有受伤。他想着Raph应该是睡不着的，所以Mikey是他主要担心的人。Mikey对掩盖伤情也不擅长，他喜欢引起注意。呵，他从Leon那学来的。 不过，老实说，从Shredder把他作为目标，只引起他的注意的样子来看，Leon觉得他的兄弟们不会有危险。如果Shredder提到他们会有不同，但是…… 就他们所知，Shredder一次只能在一个地方。他当然会传送，但是不会打破时间和空间的规则。就像Leon，他们再怎么尝试，也只能去一个地方。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是他？ Leon不是打败Shredder的总贡献者。他只是……大概三十多个摧毁Shredder的灵魂的其中之一。也许去找别的谁会更有道理，像是帮助他们解锁忍法的Raph，或者有纯正Hamato血统、是Shredder试着提取过其神髓的Splinter，或者是用钻子砸了他的Donnie，或者……！ 对，Leon不值得这样的麻烦。那不是什么自我保护或者自我怀疑的言论，只是事实，他真的不值得！ 除非……

除非Shredder是因为他当上队长才找他。

这想法太荒唐了，但对Leon那睡眠不足的大脑而言，一切都说得通了。毕竟，Raph是当队长最久的，他肯定有很多东西没有告诉他们，因为自尊心，担忧，或者只是因为他们比他小。他们没有明白他承担的巨大责任，直到他崩溃大哭，而……好吧，Leon觉得他们永远也不会明白。 再说了……就像已确定的那样，Splinter如果因为Raph崩溃大哭就移除他的职位是没道理的。他们见过Splinter因为类似的事情而受折磨，但没人让他不再做他们的父亲。Splinter甚至在近几个月看过Leon脆弱的一面。几个月前，Leon让Splinter解释为什么没有人相信他的时候也几乎要哭出来。这也不会是让Leon代替Raph做队长的理由，尤其不可能因为片刻的软弱。 但是，如果让Leon取代Raph的位置是因为大哥的职位让他被什么频繁攻击了的话，一切又说得通了。毕竟，家族血脉和他们之间的联系对Hamato帮派而言是很重要的。这样，让弟弟代替压力过大的兄长的目的就更明确了，而且…… 让Leon代替Raph承担这个。这样Raph就能……就能休息。就像Splinter想要的，没有了对恶魔的恐惧。 而让Leon来是因为他比Donnie更坚强，更擅长战斗。他也不是像Mikey那样，是需要被保护的小弟弟。是因为他被信任了，是因为他更快，更坚强，而且…… 也许只是因为Leon就是Leon。 这让他心里好受了一点。 （作者：在这里说清楚，Raph从未被超级Shredder攻击。Leon只是在思考为什么Shredder会找他【所以有了点误会】） ——————（三） Raph又喝了一小口咖啡，对它苦涩回味微微皱眉。他本来就不喜欢喝咖啡。那比较偏Donnie的风格，因为他需要咖啡因来工作。Raph从未喝过，现在也不需要，但他想喝一些。因为他想把Splinter不久前说的决定和话语理清楚。 因为……因为Splinter是对的。Raph的头脑最近是一片极致的混乱。短期内发生了太多事，而他的压力水平很快让他失去了大量精力。这导致他度过了许多明明睡得像个木头、可醒来却还是很疲惫的夜晚。他自从……也许是暗黑盔甲被组装完成后，就没再睡过好觉了。尽管他们感觉很好，但是他们对付Shredder的威胁的时候做的不怎么样。当陷入Shredder一次又一次地差点撕裂他们的窘境的时候，Leon当然，挺身而出给出了最佳解决办法。即使是全盛的自信的他们，却怎么也不能伤到Shredder一分一毫。他们也没能拖延多少时间。就这样……陷入僵局。 不过，一如既往地，Leon知道怎么做才能阻止Shredder。他成功让大妈妈照着他的意思做事，虽然他们不太清楚细节，因为Leon在他们殊死搏斗的时候穿得一身花哨地回来，他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他们可以看出他有多厉害。那便是让Leon如此有技巧，还有……让Raph肯定他能成为一个好队长的特点之一。如果Raph失踪了甚至是……死了什么的话，他会选择让Leon代替他。 尽管这样，这不意味着这么快又毫无前兆地被移除职位不会让他心痛。Leon会是一个好队长，但是……以Raph为代价？这就……就是会让人难过啊！ Raph的思维在Splinter的宣布之后马上就开始扭曲起来，肆虐在脑海内的是绝望地恳求解释，拥抱，希望Leon能拒绝，说不，把那甩开。Raph不太记得Leon那边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每次Leon面对他或者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只有满脑子绝望的“

不要再说了

”。因为Raph只是……他真怕Leon会在他面前吹嘘这件事。 正如每次他在其它家人面前完成了一个完美的滑板动作，或者他掌握了一个技巧，或者……几乎每次Leon做到了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的时候，结果都是Leon疯狂吹嘘自己而其他人只能对他干发火。 不过Leo……Leon不是那种人，尤其是对这种这么……这么重要的东西。每次他取笑或者吹嘘的东西，不是这种让人……受伤的东西。烦人？恼怒？当然有过，但是……从来没有伤人心。他会把握住的。 是啊，他擅长太多Raph不擅长的事情了。这可能就是……Splinter让他当队长的原因。比起Raph费时间想的半吊子计划，他能更快制定一个更好的计划。他并不怎么擅长交流，不过那只是意味着他需要学习，而且…… 好吧，Raph可以看出Leon当队长的理由了。他不太喜欢，但是他……他会去理解。Leon比Raph更能带领他们取得更快、更安全的胜利。可是……没有提前告知或者商量，Raph还是很难过。这不是想想就能忘记的心痛的感觉。 某人的脚步声把Raph从他那“自我毁灭”的思维中拉了出来，他猛抬起头来看着厨房门口，想着这么晚还能听到的会是谁。 可能是Donnie，但是他的实验室里有咖啡机，而Raph挺确定他没有在Shredder的袭击中被摧毁。Donnie的实验室离他的卧室挺近的，所以他来这里的可能性比较小。即使Donnie担心Raph，他也不会直接表现出来，半夜来找他。尽管早些时候他争辩着让Raph上床，因为他需要睡眠，Raph想学着Donnie的睡眠习惯的时候他也很快放弃劝说了。 也可能是Splinter，不过他从来听不到他的父亲靠近的声音。他的步伐太……“忍者”了。除非他想被听到，不然一般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的，而他从不想被听到。相反，Mikey很活泼，即使很晚了，发出这么小的声音还是挺可疑的。最后，April不可能在校园之夜还来这里。 那么只剩一个人了。 看哪，正如Raph所预料的，Leon从门口走了进来。 通过烤炉顶部的灯发出的微弱光线，Raph可以看出Leon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和他那疲惫不堪的身体。他把手臂蜷缩在腹部，而他看到Raph拿着杯子坐在厨房桌子旁边的时候，他手抓得更紧了。 “啊。”Leon眨了眨眼，紧张地闭上了嘴，视线开始从Raph身上游离开，回头看着他刚走过来的走廊，双脚扭动着准备离开。他竖了个拇指，举过肩膀指着房间外面，“我先……嗯。” “Leo，”Raph趁他彻底消失之前，叫住了他，“过来。” 差不多要离开的Leon僵住了，把头转回来面对Raph。“……好吧。”他重新进入厨房，没有坐下来，而是走向橱柜。Raph本希望Leon和他一起坐在桌子旁的，不过这样就说得通了。Leon来厨房是有原因的，大概率是因为失眠而来找点茶喝。 ……Raph真不希望他就是Leon睡不着的原因。 “Leo，你知道我没在生你的气，对吧？”Raph问，想马上澄清这点。他真的希望Leon没这么想，不过从Leon怔了半秒又继续翻找的样子，他可能真是这么想的。 “对，我知道。”Leon转身，一只手拿着茶包，另一只手拿着杯子，想表现得不经意地靠在厨房柜台上。可是再怎么努力，他紧张得实在没法表现成漫不经心的样子。“你只是压力太大了，我懂！真的，Raph。” Raph撇了撇嘴，不太喜欢Leon那听起来想逃跑的语气。他可以看出他的弟弟正焦急地看向走廊那边，不想再逗留的样子。“是，但是我那样对你还是不公平。你就跟我们一样惊讶——” “挺公平的啊。”Leon耸了耸肩说，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杯子来避免和Raph对视，他给杯子装上饮水机里的开水的同时，还在徒劳地试着面向门口。 “……Leo，不是，那并不公平，拜托。”Raph说，想知道为什么他的弟弟不想跟他对视。他……他那焦虑状态真的伤了Leon的心，是吗？他的弟弟早在上床时间前就匆匆跑开，并且躲在自己的房间，直到他以为厨房会没有人。不管他知不知道Raph是醒着的，Raph几乎从来没有将厨房作为让自己冷静的地方，所以他如果还想躲着Raph的话，来厨房就是个安全的选择。也是，Raph也怪不得他。他只想让Leon理解。“就因为是爸告诉我们这件事，不意味着我该把你排除在外。我慌了，但是我也不应该对你发泄。你……你会成为一个好队长的，Leo。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我懂，Raph。”Leon说，看到Raph从桌子旁站起来的时候，他退缩了一下，抓着杯子的手更紧了。“你……你只是想保护我。不过我们现在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因为有Leon在。我会想办法的，而你……你就好好享受你的假期。不用担心我，还有——” Raph皱着眉头，迟疑地向Leon的手臂伸出手来，“Leonardo，”可是Leon把他的手腕拿开了，终于瞪大眼睛凝视着Raph，让他的大哥看到了他的眼袋。而现在Raph看清Leon后，他看到了他红红的眼眶，全身上下透露出的疲惫，还在轻微地颤抖着，而且……Leon没有穿睡衣。他有试着睡觉吗？一边手套不见了，而是用和Leon面具同样蓝色的绷带包着手。虽然感觉很重要，但Leon在轻轻发着抖这点更让他重视。 他是在……害怕Raph吗？“……兄弟，拜托了。我可以看出你不舒服。你可以告诉我怎么了吗？或者我应该说什么让你感觉好受一点？” “Raph，没事！我可以的！只要……只要相信我就好！爸说他相信我可以的，而且我也知道你害怕，但你能不怕吗？！”Leon激动地说，把Raph刚想拉住的手挽到胸前，如此紧张让Raph只能看到手臂的前部。这姿势看起来不太舒服。“我也在搞清楚怎么办，好吗？！我知道你只是想保护我，但是这……这帮不上忙！你……你现在帮不了我，除非你有什么建议给我！” “Leo……”Raph抽搭着说，想着Leon如此突然地避开自己的接触，于是收回自己伸出的手。但是那不合理啊，除了Mikey，Leon就是家里最喜欢接触的人啊。“……我没有……你还好吗？” “什么？”Leon猛然抬起头，眼里充满了紧张和担忧。他怔了一会儿，盯着Raph似乎想搞清他的想法，然后——“抱歉，抱歉，我当然……我当然没事！只是……有点热哈。挺奇怪啊。呵，没事，我没事，只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没错，不用担心！只是要避免被撕成碎片（原文shredded双关），懂我说的吧？” Raph盯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 “我要回去睡觉了。”Leon打断说，随意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踱步离开，同时在胸部护着他的手，“拜，Raph。”他冲了出去，能跑多快就跑多快，留下Raph在后面挠了挠脑袋。 与此同时，Leon出去后，紧张地喘了口气。那真是……好吧，Raph应该知道他已经开始梦见Shredder了，对吧？Raph表现得很迷惑，还有……不，不，Raph不知道他睡着过。那没事。Leon一段时间内只需要假装什么事都没有，以消除Raph的担忧。以后，更久以后，等到Raph恢复精力，他们可以一起制定对付Shredder的办法。没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呵…… 对吗……？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后开始扭动了。 ————————————（第二章完） 刨丝头——Shred-Head 前几章铺垫可能有点点水，毕竟看点在两批龟相遇后，大概第四章吧。 标题Rift感觉有双关，因为一边是12组在调查裂缝，一边是18组产生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