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丨如果路哥在11.5卷向帆波告白（25）（26）

4.5 Checkmate

（回归绫小路视角）

在回到休息室之后，高园寺向我搭话道：

[绫小路boy，看来你听取了我的建议，在最后的最后终于享受起了音乐啊。]

[是么，我没注意。] 我自欺欺人地回答道。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高园寺也没就这一话题继续谈下去，只是说道：

[协奏曲还真是有趣呢。]

[我不否定。]

 

接下来便是颁奖仪式，

不出意外，我和高园寺以“大师四级”的水准获得了第一名的评价，

虽然我提前在评委的座位上安装了录音和录像设备，

从而防止他们的打分与他们在乐曲中途对我们演出的评价不符，进而有违“公正”点评的规则，

但看来是用不上了。

天泽一夏则是以“专业八级”的成绩位于第二，

不愧是white room的学生，

如果我没有突破自己的障壁的话，这一成绩应该和我所差无几吧。

不过接下来的成绩便呈断崖式地分布，

第三的八神拓也仅拿到了“专业三级”的评价。

看来“刺客”在这一场活动中也依然将自己隐藏了起来啊，

打算在下一场考试中解决我吗？

 

此时，帆波作为学生会的代表兼我的女朋友走上了颁奖台，向前递了两束花给我和高园寺，并坦率地表达对我们合奏的赞美之情。

刚才首次体会到的感情，

演奏乐曲的喜悦，

我还想在不同的方向上再体会一次，

于是我便不顾帆波和观众的想法，

当众吻上了帆波的唇。

观众们看到我的行动后，发出了起哄和欢呼的声音。

[不好意思帆波，一时情不自禁。] 我向帆波道歉。

[没…没关系，那我先下去了，清隆一会的安可曲加油噢。]

帆波红着脸跑下了舞台，因为步伐不稳，中途还差点摔了一跤。

[那么应观众的要求，绫小路同学可否为我们演出一首返场曲目？] 主持人向我问道。

[没关系，这首安可曲是一开始就和我的出资人“坂柳有栖”约定好的，为了表达我对她的感激之情，以及对接下来她为我准备的庆功会的感谢，这里就演奏一首“致爱丽丝”吧。]

[前辈可真是招蜂引蝶、情债累累呢。]

我没有理会天泽一夏的玩笑，径直走向了钢琴，用着无比轻松的手法和心情弹奏完了这一首钢琴小品。

就这样，我的文化祭结束了。

 

接下来便是与A班同学的庆功会，

说是庆功会，实际上是让我自己被A班同学包围起来的保护措施。

恰巧，D班的同学们也来到了同样的饭店聚餐。

顺带一提，班级赛的结果是：

帆波的C班以极其微弱的优势战胜了坂柳的A班，获得了100点数，回归到了B班；

D班则是位于第3的位置，点数不增不减；

龙园的B班则是因为排名最后，被扣除50分，再度落回到了C班的位置。

虽然班级点数有增有减，但大家在这一场文化祭中都玩得非常开心。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栉田，便走向前去，表达了想要同她单独聊聊的想法。

栉田立即答应了，于是我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在相互确认了手机没有在“录音”状态后，开始了谈话：

[绫小路君的演奏真的太棒了啊！尤其是第二首，真的太感人了，我看帆波酱在结尾都听哭了呢。] 栉田说着恭维的话语。

[根据我们的协议，你会获得我得到点数的一半，750万点个人点数，你会因此而高兴吗？]

[嗯…不好说呢，虽然750万点的确很多，但我似乎更想绫小路君失利而退学。] 栉田微笑着说出恐怖的话语。

[这样啊，顺带一提，这750万的点数你是得不到的。] 我向栉田说出自己的安排。

[绫小路君，你应该知道违背涉及巨额点数的协议所涉及的后果吧？如果你违背我们的约定的话，我是可以直接向校方申诉，情节严重的话你可是会退学的哦。]

[很抱歉，这一点你做不到。我们的约定是“今后我得到的个人点数，其中一半转给你。”] 我向她复述着协议的内容。

[这又有什么问题嘛？] 栉田眨着可爱的大眼睛，向我确认道。

[这所学校的规则有数千条，极为复杂，其中当然存在涉及大额点数的规则。我向茶柱老师确认过了，就和社会一样，学校内部也是存在“大额点数信托”这一规则的。你应该不懂法律吧，那我就简单来说，这1500万点数自始至终都不会进入我的账户，而是进入另一个不属于我的账户。在我有转班、避免退学等特别需求的时候，受托人，也即校方，会用这1500万来为我支付不足的点数。]

[也就是说，这1500万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也就无法依照契约来转给你。] 我向栉田说道。

[别开玩笑了，你这只不过是恶性利用文字来对我们的契约进行规避，我相信一旦提起申诉的话，校方会作出公正审查的。] 栉田的表情开始扭曲。

[是么？我倒不这么觉得哦，理由有三点：

第一，如何拟定契约这一事项本身就是对双方智慧的考验，我们作为平等主体所缔结的契约因为你思虑不周而被我合理地规避，在这所倡导“实力至上主义”的学校下，你认为你的主张能得到通过吗？

第二，这所学校的一切都是对社会的预演。学校特地为学生设立了几乎没可能没被动用的“大额点数信托规则”，你觉得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第三，即便你的主张真能得到支持，但你愿意为了750万点数而铤而走险，以自己的秘密公开为代价吗？]

被我的连环说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栉田只得威胁道：

[公开又怎样？大不了我们一起退学。]

我摇了摇头，粉碎着栉田的最后希望：

[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法律啊，现在我们的争议核心在于如何解释先前所订立的契约，也就是说，属于双方说的都有道理的情形。这种情况在民商事裁判中是非常常见的，所以法院并不会对违约方作出额外的惩罚。也就是说，即便你赢了，也只会得到750万的点数而已，我则在此之外没有任何损失。但你会为了750万点数来承担这个风险吗？]

[你应该清楚，我还留有之前的那件衣服，想要让你退学和社会性死亡的话，也是可以做到的。] 栉田用着最后的杀手锏。

[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现在的我正在和帆波谈着恋爱，而且刚在文化祭上大显身手，说是全校最显眼的人也不为过。而你在这个时候用着1年前的事情来告发我，人们自然会怀疑你这1年都在做什么吧。而且一旦有关你的真相被散播出来，你觉得人们会更相信你还是更相信我？就算你将D班彻底毁掉也对我没用哦，如果我想的话，我还可以随时转到帆波的B班。]

[这样一来，checkmate（将死）。]

没有再理会栉田，我朝A班的聚会地点走去。

4.6 黎明

在A班同学的保护下，我见到了高度育成第二天的黎明，

与帆波一同走过无数遍的上学道路，今天也变得与以往不同。

[帆波，今天放学后来音乐教室可以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在快要分别的时候，我向帆波说道。

似乎感受到了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帆波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

在上午的第一节班会，茶柱宣布了“无人岛考试”的消息。

无论是考试时间、岛屿面积，还是具体规则，这次的“无人岛考试”都比上一次复杂得多。

这一役过去后，月城的任期应该就会终结了吧。

但与文化祭不同，无论是月城，还是那个男人，亦或者1年生的刺客，应该都会用尽全力来让我退学；

南云会长的特别针对也可能让我举步维艰；

也就是说，我将处于非常不妙的境地。

虽然不情愿，但为了留在这所学校，我也只能继续战斗下去。

……

 

傍晚，我弹奏着贝多芬的《黎明奏鸣曲》。

要问为什么是《黎明》，或许是因为只有这首更符合我现在的心情吧。

帆波推开了音乐教室的门，见我正在弹奏钢琴，便什么都没说，只是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曲奏罢，帆波先是鼓了鼓掌，而后询问我这是什么曲子。

[《贝多芬第21号钢琴奏鸣曲》，又称《黎明奏鸣曲》。帆波喜欢这首曲子吗？]

[嗯…虽然有的地方听不太懂，但总体上感觉是一首很好的曲子呢。]

[这样啊。]

帆波没有回复，只是静静地等着我打算说的话。

[接下来便是无人岛考试了，因为月城的任期马上就要结束了，所以这次考试对我而言可能很麻烦。] 我开始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清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的话，我一定会努力去做的！而且…我也相信清隆能和以往一样，在这场考试中存活下来。]

[谢谢你，帆波，但鉴于你是我女朋友这一身份，你也可能成为别人针对的对象，所以这次同组的成员希望你一定要用心选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啦，清隆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话题引入到这种程度就足够了吧，接下来的便是：

[所以，如果我们都能在无人岛考试中不被退学，可以让我接下来转到B班吗？] 我向帆波道出了今天谈话的主要目的。

见我说出这句话，帆波先是愣了愣，而后一脸放松地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你把我叫过来是想和我说分手呢。]

帆波说着我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和这么可爱的女朋友分手？]

[啊…没什么，就当是我杞人忧天了吧哈哈。清隆你要是想转班过来的话我们都很欢迎啦，其实很多B班的同学，包括星之宫老师，都向我建议过，让我把你挖过来呢。]

不过我真要转班的话，在帆波之外，最开心的应该是星之宫老师吧。

她有着想要升上A班、击败茶柱的强烈愿望，

而我的到来，则可以将这一点变为现实。

[不过我现在只有1500万，剩下的500万可能还要麻烦B班的同学们来弥补。当然作为回报，我会在接下来的一般考试和体育祭中都拿到满分的成绩的。]

[我了解啦，但可以问一下清隆为什么突然想转到我们班吗？是D班让你不开心了嘛？]

帆波双脸通红，已经按捺不住自己雀跃的心情了。

[不是哦，D班有我很珍贵的朋友们在。要说为什么想转班的话，原因则在于“我喜欢帆波”吧，所以我想要在接下来的时间中，站在和你更近的地方，和你一起度过更多的时间。] 我老实地说着自己的感想。

曾经以为自己也会和“坑夫”一样，在接下来的2年中没有任何成长；

但同帆波的交往，以及文化祭的两场协奏曲，

让包裹在我心脏的外壳渐渐破碎。

或者说就像《绿野仙踪》的铁皮人，终于取到了自己的“心”之类的感觉？

在演奏《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的时候，我真正意义上地意识到了自己对音乐的享受，以及对帆波的喜欢。

所以在度过快乐的演奏时光之后，我还不满足地当众吻上了帆波，

因为我迫切地想要体会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心情。

 

接下来，帆波开始一点点诉说自己的想法：

[在得知清隆其实什么都会做的时候，我既骄傲又担忧。你知道的吧，当时你说自己因为平平无奇而憧憬上了我，如果这样的话，你当时的表白岂不是在骗我嘛？]

[抱歉…我当时确实骗了你，因为你知道的，我这边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隐藏。]

帆波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后来啊，虽然你对我真的很好，但在和我的约会中，你却从来都没有笑过呢，所以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怀疑，清隆真的喜欢我吗？不过我注意到了哦，在第二首协奏曲的最后你笑了！那个时候我就隐约感觉到，你应该是突破了自己的某种障碍一类的吧。]

我向帆波点了点头。

[刚才听到你说“我喜欢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哦。因为这次是真的喜欢我吧。]

[是的，我喜欢一之濑帆波。] 我再一次地表白。

[我也喜欢绫小路清隆君哦。这样一来，我们终于成为真正的情侣了呢！我们接下来会一起学习、一起毕业、毕业之后也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帆波开始了对未来的畅想。

[虽然前提是在“无人岛”考试中不被退学呢。]

[清隆，作为男朋友你要学的第一课，就是这个时候就不该说这种毁气氛的话哦！]

在我的帮助下，帆波从败北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并确实地作为班级的领导者而成长着；

而在帆波的帮助下，我则获得了自己一直祈愿的“心”；

虽然它还很幼稚、成长得还很不完全，

但我相信，同帆波在一起的话，未来就会充满希望。

人与人通过互相接触，能够知晓何为温暖。

这句话的含义，现在我已了解了。

 

这是在告白中开始，又在告白中结束的物语；

但与故事不同，他们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希望一之濑帆波可以作为绫小路清隆的阳光，

继续让绫小路清隆明白“心”的含义。

希望绫小路清隆可以作为一之濑帆波的支持者，

在她迷茫、烦恼的时候，支持并鼓励她，为她点明前进的方向。

当然最重要的是，

期待作者在15.5卷给帆波的告白一个好些的结局，

不要再虐帆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