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小说《无尽的束缚》（4）
“怎么，你们是想把他寄宿在这儿，是吗？”教会成立的孤儿院的院长正是里奥一行人眼前的这个老人，据律师介绍，此人很早以前就为教会做事，也才能在晚年的时候被任命为受人敬重的孤儿院院长。许多善男善女也总是把他看作为孤儿们努力劳作的善良老人，加上好友莱利推荐，里奥更是对此深信不疑。
“是的，先生。我想上帝脚下的孤儿院一定可以再接纳一个被狠心父母抛弃的孩子，对吧？”律师也在一旁请求道。
“的确如此，莱利先生，只是。。。”老人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哦，放心好了，我的这位朋友正经营着一个还挺不错的农庄，这笔钱他还是出得出来的。”似乎看出了老人的担心，律师立刻补上一句。
“嗯，如果是这样话，没有问题，上帝随时欢迎他。”听了律师的话，老人当即笑了笑说。
“诶？孤儿院不是一家慈善机构吗？为什么还要掏钱？”里奥不解道。
“哦，对了，里奥老兄，这点你可能不知道。”律师解释道。“由于孤儿院的救济品都是由教会按人员名额分配的，像杰克这样刚刚送进孤儿院的孩子一时半会还领不到救济品，所以在教会的救济品下发以前，这笔费用得由你自掏腰包了。”
“原来如此，那么费用是？”里奥问道。
“十英镑吧。”老人估算了一下。
“是不是有点多啊？”里奥奇怪地问道。
“啊，请不要误会。这十英镑我是按最差的情况计算的，毕竟送到我们孤儿院来的孩子多半情况下是那些年幼体弱的孩子，甚至有些还有天生疾病。”老人叹了口气，“其实您也不必担心，我会把救济品送来时的剩余款额悉数奉还的，这点您无需担心。”
“额，我也不是这个意思。。。”里奥听了老人一席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这我也懂，其实您肯*****一晚已经比其他人好了很多啊，不然，那会有这么多在街头冻死的儿童呐。”老人痛心地说道。
老人的话说得里奥不住地点头，心里也有些之前对老人不信任的惭愧，他正想向杰克征求意见，却发现杰克在不停地颤抖，不禁好奇地问道：“杰克，你怎么了？”
“我害怕。。。”杰克抱住里奥，低声说道，“我有种预感，那个老伯伯很危险！”
“嗯？”里奥抬起头，那老人依然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便问道，“那么，可不可以让我看看孤儿院的环境？”
“不行。”老人挥了挥手，果断地拒绝，“改天我安排一下，今天不行，那些孩子很怕生。”
“对了，我都差点忘了问，您的名字是？”
“就叫我托比吧。”老人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喂！神棍！为什么我会在你家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男人家里的克利切表示有种莫名恶心的感觉。
“怎么，你觉得让你在我家住一晚很亏待你是吗？”瑟维一边翘着二郎腿看报纸，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克里切的问题，“昨晚你一个劲地喝那瓶杜松子酒，还帮我分担了一瓶。托你的福我第一次去酒吧没喝醉，不过被吐了一身还是很难受啊。”
“那这衣服。。。”
“我的，你那件被你的吐出来的东西弄得完全穿不了，我就把它寄给附近的人家去洗洗了，估计下午你就可以去领了，当然，如果你觉得你不需要我的帮助的话，可以把住宿费、洗衣费什么的付了。”瑟维三言两语便轻易地把克利切下面的话给堵住了。
“那，谢谢，我，我先走了。”克利切还是那样口吃地说道，同时赶紧爬下床整理衣束。
“等等，我先问你，你以后还会偷东西吗？”
“当，当然不会！”克利切结巴地说道，也不知是口吃还是心虚。
“是嘛，我可不信。”瑟维终于把视线从报纸上移开，回过头笑着说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考虑一下，建一所孤儿院怎么样？”
“孤儿院？别扯了，我不会做和教会那帮人做的一样的事！”克利切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真的做慈善。”瑟维仍然笑道。
“那种事不像是能挣钱的啊，更何况，我也没钱养孤儿啊？”克利切疑惑地问道。
“我有啊。”瑟维感觉克利切应该能开窍了。
“你不会是要包养我吧。”克利切目瞪口呆。
瑟维努力忍住心里想要破口大骂的感觉，尽力微笑地说道：“我只是给你些资金，等你以后有了来自其他人的善款，我也就不必出手了。”
克利切摆了摆手：“那你还是没解决我怎么拿钱的问题，更何况，你会觉得那些上等人真的会拿出钱来帮助那些孤儿？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啊。”
“我相信像我一样愿意帮助下等人的人不会是少数。至于报仇嘛。。。我认为那些捐款者不会因为多一个人要帮助而停止他们的善举的，皮尔森先生。”瑟维露出了自信的表情，“怎么，难道你希望有更多的人进入教会的孤儿院？别忘了，教会的人要养的人不仅仅多出一个下等人，还有一群伪善的修士。另外，你一定不希望有更多的人走你的老路，不是吗？”
“好吧，我试试！”克利切点了点头，“你也努力学好你那些把戏吧，神棍先生。”
“那叫魔术！哦，对了，这个给你。”瑟维拿出了一沓纸，“这些是给你用于建立孤儿院的资金，差不多五十英镑左右吧，另外一张是那个给你洗衣服的那户人家的地址。”
“五十英镑？你还挺有钱的嘛。好，那我也决定了，除非孤儿院开不成了，否则我不会再重操旧业了！”
“我相信你的承诺，皮尔森先生。”瑟维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皮夹，丢还给克利切，“差点忘了还你钱包了，现在资金很充足了吧。”
“没问题了！”克利切做了个ok的手势，他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也许克利切不会知道，他这次凭一时热血而做出的举动将会给他的人生带来多大的影响。
次日早晨，在一间略显破旧的房子前，人们议论纷纷，一张巨大的横幅被张贴在他们的面前：白沙街孤儿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