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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稿|九月中

2022-04-03 20:23 作者:Froideuretmois  | 我要投稿

只是一想到你

世界在明亮的光晕里倒退

一些我们以为永恒的

包括时间

都不堪一击

——余秀华《今夜我特别想你》

2021.9.11  19:40

每月必行之事,没错,口腔溃疡。

这次它出现在舌根侧上方的一处,舌头碰不到,但疼痛很明了。水从它创面上流过,刮着痛感神经,生不出抵抗的力气。

买的药这次似乎失效,只得由着它放肆。

今天还发现一件事,困扰一周的头发。

明明每天都有洗头,可还有一大片头皮屑散落在头发中间。原来,我一直用的沐浴露洗头,直到今天确实拿了洗发水,才发觉问题所在。

有些悲伤。

2021.9.12  15:15

前段时间凉爽的天气,让人产生深秋的错觉,空调大多开启假期,外机也不再到处轰鸣。人们开始罩上薄薄的外套,逐步把短袖、短裤收入衣柜,把这个夏天的记忆折叠、储存。

气温倒是不甘心就此沉落,一定要最后刷一波存在感。休息了没几天的空调重启,在“热夏项目”结束前夜再努努力,加加班。

夏天的余热每天都在消退,空调吹着吹着就想睡。

2021.9.13  18:44

灯灭了,空调不吹冷风,饮水机不保温,鱼缸没有水流的声响,一下子寂静下来。上次停电,外面正是瓢泼大雨,街上汽车,电动车警报声此起彼伏。

相似的时间,相同的地点,停电却不是那么的慌张。下意识往窗外看,白云漂浮,夕阳沉落,除了天空有些灰色,空气有些温热,其他与平常并无二致,只是没有电了。

天很快暗下来,霓虹灯次第亮起,在温和的夜晚中,再次沉入梦乡吧。

2021.9.14  19:44

录了一整晚自己睡觉的声音,听了一小段。大学时睡觉被室友叫醒过,因为呼噜声太大。录音里偶尔响起呼噜声,不算太大,至少比街上汽车喇叭的声音弱一点。也会咯咯磨两下牙,不过大部分时间呼吸比较平稳,还没有发现么什比较有意思的地方。

听着录音,好像在天花板上,看到了正在睡觉的另一个自己。那个人陌生又熟悉,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身躯,思想光怪陆离,

打算今晚再录一个,没准能听到梦话。

读《红星照耀中国》,看到周恩来接见斯诺那一段,不由得激动起来。许是长期以来接触到的总理的事情比较伟光正,像个纸面上的符号,只记得总理年轻时很帅,还是个学霸。这次看到近距离描写总理的文章,很大程度上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他不再像教科书里面的那样,只是叙述没有细节,他鲜活起来,我好像看到他二三十岁,在中国土地上战斗的样子。

当然,并不是说教科书不好,课本本就不可能囊括所有的资料、事件、细节,它用来普及基本知识,有了基本知识才有兴趣发现历史人物的更多细节。

斯诺描写的那个时候,总理还是大胡子,三十多岁,我记得二十多岁长征时总理就有一把胡子,贴在年轻的脸庞上,看来到延安后也没打算剪掉。他一说大胡子,我就想起来长征时的那张总理照片,一手柱木杖,长胡及胸,表情显得有些虚弱,可见长征的辛苦。

书还要继续读下去,虽然我觉得《西行漫记》好听一点,不过这个不重要。

2021.9.16  20:34

空调外机的热风,夜晚的秋风,交汇在我的身上 。面前的冷风带走身上不多的温度,身后的热风仿佛夏天的末路。

雨滴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不会懂得避开伤心的人。雨滴很随心所欲,迷茫的,疲惫的,它不在乎。

2021.9.17  20:42

许久没有戴眼镜。

第一副眼镜是高二在学校门口配的,用了一年多。那时候经常站在西楼拐角阳台,正对着走读生进来教学楼的那道门,看着人流涌动,呆呆出神。喜欢的女生从东边出现,她背着包,提着粉色的水杯,慢慢走近,偶尔有女同学跟她搭话,她们就手挽手,往这栋楼来了。

高三眼镜突然找不到了,印象里是随手和什么东西,大概是废纸,一块扔进了垃圾桶。为此还翻了那个巨大的红色垃圾桶,自然,徒劳无功。

眼镜没了,眼镜盒也不知道给丢哪里去了,总之他们都不见了。

2021.9.18  20:50

前面公交车背后有一块屏幕,浮动着各种广告,装修的,白酒的,珠宝的等等,还有公益广告、标语。每一个画面会停留大概3/5秒,有的广告在尽力控制字数,有的广告语放两排,上面是大字,下面是解释说明或者备注的小字。

文案都比较简单,比如选xx到xx,能记住这个只是因为它短,有些长的还要在下面一行放上地址电话,这就记不住了。

公交横幅广告的特点突出一个醒目,能让人快速记忆,没什么复杂的背景画面。如果在这上面出一个有深意的广告,怕是消失了人还没领会到,更不用说记住,宣传效果大打折扣。反正那些两行,长句的广告是一个没记住。

雨点敲打我窗,车堵了很长,一站路的距离好像天堑一样。

2021.9.19  08:48

前面情侣拌嘴互相愤愤不平

左边兄弟好奇不时往右盯

旁边大哥很不高兴

前面小哥生气座椅往后移

影响他玩手机

2021.9.20  17:20

让老人家剪个头发,费尽口舌,他还要跟我生气,板着脸,瞪着眼,坐在电车上,“我不去!”

开始找各种理由证明自己头发不长,不需要花这个钱。

还好,我的头发很短,占了“地利”,“你头发比我都长,还不赶紧理理?”

不说话,嘟嘟囔囔,什么“旷外”“不长”“我前些才理了”。

可惜,我的头发实在足够短,老人家没有底气。

现在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理发师在头上捣鼓。

但是,洗澡这个事应该怎么办?

在舅姥爷家见到一只半岁的小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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