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束爱为劫3/强制爱/骨K/深情占有欲机/先弱后强身世坎坷羡/微微虐
【强制爱】【骨】【微微虐】【双洁 和】
晨昏交替,旭日东升,榻上人动了动被泪水黏连的睫毛露出一条缝隙,随后艰难地眨了几下,檀香红梅,朦胧中一白衣男子正拂袖沏茶,茶香中还夹杂着些许未曾散去的信香。
魏婴缓缓坐起,斜倚床榻之上。下意识地用手捂着后颈处,昨夜蓝湛为了能让他安睡竟然释放了一夜信香。
“你醒了?”男子将茶壶置于一旁,抬眸望向榻上人,满是柔情。
魏婴沉默着别过头,不愿让人看到他本就红肿的眼眶。然而微湿的眼角依然没躲过蓝湛的视线,他将披散的墨发捋到一侧,露出后颈又释放一点信香。
榻上人却侧过身子一手紧紧握着腺体蜷缩起来,抗拒地摇摇头。“不要了……”
“昨夜你明明闻着我的信香便可安睡”蓝湛虽灵力高强,一夜未眠言语中还是不乏惫态。
檀香味信香环绕周身,虽不愿但还是霸道而强势地侵入魏婴纤细的身子。不一会身子便瘫软下来,手无力地滑落身侧,头靠在榻框上向后仰起,拉长的脖颈上喉结动了动“不……要”
最后只留下微红的眼眶空洞的注视着顶端纱幔。
“我不想这样……”好半天魏婴深吸一口气,放空无力也无法抵抗的身子,再次把头转向窗外,圆形窗户饰以淡蓝色吊穗,窗外枫叶似乎又红了几分,终于又过了一天,可也才一天。
“可笑吗?被标记后身子不是自己的了,灵魂也快不是自己的了”昨夜他明明很伤心,然而信香却能安抚他的悲伤,肆意控制他的身体跟情绪。
“魏婴……”蓝湛起身侧坐在榻沿将人扭过来正对着自己,魏婴颤了颤手指,他现在身子软得只有闭上眼睛的力气。“我只是想让你感觉舒服点”
“可是我不想这样……”
“事已至此,你已是我的坤泽,自是需要我的信香安抚,你看你的身子便是证明”蓝湛俯身将人揽入怀里情绪有点激动“你难道还想着离开?”
“仙督”魏婴顿了顿轻抿薄唇换了个他喜欢的称谓“蓝……湛,就当是留给我最后的倔强好吗?”见蓝湛没有要发火又试着说道“我知道我再也跑不了……也不会跑,我只是不想这样,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求你别用信香……我怕……”
他养大的孩子,为何现在如此惧怕他?他以为他应该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惧怕自己的人。
良久,蓝湛收起信香拍了拍他的背“好,总有一天你会欣然接受我的信香的,反正这么多年我都等了。”
恢复点力气的魏婴没有心思去猜想他为何说等了那么多年,只是小心翼翼地从蓝湛怀里挣开,一刻也不愿同他一起呆在榻上。
当他穿好靴子刚起身,却发现门没了!
魏婴望着空档的门框愣在原地,视线往外探寻,却连破碎的木屑也未残留,只是外院多了处结界。
结界处两名弟子端着食盒而来,门框上铃铛响起。蓝湛挥一挥衣袖结界开“破解结界的咒术是你的生辰”
“生辰?”
“腊月一十四”蓝湛见魏婴皱着眉头难以启齿又主动说道。
八岁那年他被江枫抿捡回去的时候生了场大病,醒来的时候很多事都记不得了,没有人知道他的生辰,只是每年江厌离过生辰的时候都会连同魏婴的一起过。也是从那时候起他便把江厌离当成了生命中最特别的人。能够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死时又能同榻而卧的人。
但终究是事与愿违,没能分化成乾元,江厌离已身殒,而他的手也握在了蓝湛的手里。
“阿离她?”魏婴回过神时,蓝湛已经把银色面具帮他别在了腰间。“我能去见她最后一面吗?”
“不行!”弟子已经布好菜,蓝湛把魏婴打横抱到案前顺手贴了张定身符。
“我不去送,只是见一下”明明刚才蓝湛还很好说话。
“因为我不想。即便是个死人我也不想。你是我的!”蓝湛从鸡腿上挑下块肉喂到魏婴嘴里,然后一边用拇指擦拭红唇上的油渍一边说“我们约定过的,你要心甘情愿做我的坤泽,这这这都是我的。”蓝湛另外一只手伸进魏婴衣领,摩挲着后颈腺体,然后是锁骨,直至心房处用力按了按。
一旁白衣弟子惊讶地心里默数,平日里惜字如金的仙督竟然也能一下说这么多话?魏公子果然是不同的。日后若想仙途坦荡还是要抱紧魏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