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收敛一点
为夺取我的修炼资质给女儿,姨母将我剔骨剥夺玄灵,反而让我觉醒了真凤之体,浴火重生,真当我的东西这么好拿? 我心念一动,几缕绿芒在夜色的掩护下分别落于院子四周墙角,迅速的生根发芽,碧绿的藤蔓沿着院墙快速地攀爬生长 娘,好痛!好痛! 火凤玄灵在司徒夫人的施术下开始往司徒嫣的脊骨中下沉,司徒嫣当即痛得惨叫一声,下意识的想挣扎。 但是身子却被司徒夫人禁锢住,除了脑袋能动,其他地方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嫣儿,痛也得忍着,只要忍过这一遭,以后,你就是整个神武国甚至是整个天穹帝国最耀眼的人。 司徒夫人心有不忍,若不是嫣儿本身玄灵和火凤玄灵等级相差太大不再适合直接吞噬,哪里需要这么痛苦的融骨。 她嘴里不住安慰着,手上却半点不含糊,反而加大灵力输出,促使火凤玄灵更快的往司徒嫣脊骨里融。 司徒嫣继续惨叫,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脸上滑下,嘴唇都已经咬出血。 我唇边勾出一抹凉薄的笑意,这就痛了?和我的剔骨之痛相比,这才哪儿到哪儿? 想想重生后识海中多出的灵魂传承,我当下纤指掐印,无形的联系建立在我和火凤玄灵之间。 好烫! 更加凄厉的惨叫顿时扬起,司徒嫣觉得灵魂上突然有一把烈火在烧她,痛得她蚀骨蚀心,痛不欲生。 嫣儿,忍忍!就差一小节就成功了! 司徒夫人不明就里,只当是女儿受不了这份痛,心疼得直皱眉。 就在这时,红光一闪,司徒夫人感觉到手心被火燎的剧痛传来,紧接着一朵橙红火焰从司徒嫣脊背处顺着灵气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架势瞬间燃烧上她的手掌。 什么东西? 司徒夫人痛得当即惨叫一声,下意识地甩手。 但司徒嫣被她的灵力包裹着半浮于空,这一甩直接就将司徒嫣甩了出去,滚落在地。 摔得个半死的司徒嫣一仰头。 凄厉恐惧的尖叫声顿起,司徒嫣只看到一身可怕血衣的我凄凄惨惨地站在她的面前,那张让她嫉妒到极点的绝美容颜布满了死气的惨白,黑黝黝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她。 鬼啊! 司徒嫣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拼了命的想逃离,但是她被她娘下了术法禁锢,半点也动弹不得。 从来没有过的绝望笼罩在司徒嫣的心头,惊恐的双眼里看着我的手慢慢抬起,阴森森地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嘴角扯出一个完全没有笑意只让人觉得恐惧的笑。 司徒嫣吓得魂儿都飞了,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断尖叫。 正想办法灭手上火的司徒夫人听到女儿的尖叫往这边看上一眼,倒吸一口凉气。 慕容揽月? 正好这时手上的火焰灭了,她迫不及待的捞回司徒嫣,将她挡于身后,震惊地看向我问,你是人还是鬼? 当看到地上那抹正常的影子时,这才松了口气,定了定神,扯出一抹刻薄的冷笑。 居然没死。 夫人都没死,我哪能走前面。 我也冷笑一声,假装没发现司徒夫人假借说话做出的小动作。 想拖延时间让司徒嫣最后一点火凤玄灵彻底融合? 这老娘们自认为动作隐秘,却不知道我和火凤玄灵的联系已经建立,早就将她的举动知晓得一清二楚。 看来刚刚那点牛刀小试的凤凰真火并没有让这老娘们儿警觉。 牙尖嘴利。 司徒夫人继续拖延时间,眼底藏着算计,只差一点点,一点点火凤玄灵就完全融合了! 到那时,这小兔崽子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嘴角缓缓勾起。 你笑什么? 司徒夫人被我笑得心底莫名有些慌。 我笑,我拖长了音,饶有兴趣地看向司徒嫣痛苦到扭曲的脸,感叹道:虎毒尚不毒子,司徒夫人对我狠,原来对自己女儿更狠啊,佩服!佩服! 对司徒嫣我只能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为了不让我发现端倪,司徒夫人直接禁锢了司徒嫣的嘴,就算她再痛苦,也没办法叫出声来。 也就导致她被凤凰真火灼烧着,她娘却完全不知道。 察觉不对的司徒夫人扭头一看,瞬间脸色大变,慌了手脚。 怎么这么大的火? 刚刚一小团都让她狼狈不堪,现在司徒嫣的整个背上都是,甚至在她不知情的用最大灵力施术法的加持下,成为熊熊烈焰。 司徒嫣已经痛得整张脸都扭曲到一起,泪涕横流,衣服已经燃烧殆尽,肌肤焦黑一片。 挣扎不动,叫喊不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晕过去却被不断痛醒。 嫣儿。 司徒夫人抖着声音,急忙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散着寒气的法宝将司徒嫣镇在其中。 冰寒之气泄下,瞬间就冻住了司徒嫣背后的火焰,司徒嫣的表情舒缓下来,但是人已经晕过去。 司徒夫人看着自己女儿的惨状,扭头恶狠狠地看向我,目呲欲裂,小兔崽子,是不是你在捣鬼?是你在害我嫣儿对不对! 我呲笑一声,答案不言而喻。 司徒夫人差点气炸,气急败坏地挥手撤掉院内隔绝法阵,一个跨步跨到我面前,伸手就要掐死我。 却不想,手还未伸至我面前,一道红芒闪过,手腕剧痛袭来,一看之下,居然有漆黑之色迅速扩开。 有毒!雕虫小技! 司徒夫人冷哼一声,直接用灵力驱散毒素。 没成想,浑身灵力完全提不起来,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你做了什么? 司徒夫人又惊又惧,她大灵师的体质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被毒倒? 乖、干得好! 我没理她,反而嘉奖地看向自己手腕上有着五片鲜红花瓣的食人花。 我也万万没想到,重生之后不仅末世的木系异能还在,居然连契约的食人花也还在手腕上。 五年的末世,小花吃遍了各种丧尸和各大基地研究所的各种毒药,一身的毒,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比它更毒的了。 那是,不看看我是谁。食人花叉着两片翠绿长叶做叉腰状骄傲得摇头晃脑,八九岁稚童的声音在我的意识中嘚瑟着。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可别乱来,别忘了我可是你亲姨母! 得不到回应的司徒夫人气得大叫,心惊的发现手腕的毒快速地朝着身体的其他部位游走,所到之处,血肉僵硬,失去感应。 亲姨母? 我无比讽刺地念着这三个字,冷飕飕地看向司徒夫人,我娘用灵石和宝物才换来我活命的机会,而这女人在取我火凤玄灵的时候、夺我娘玄灵杀我娘的时候,可心狠手辣得没有想过是我亲姨母。 你想对我们做什么? 司徒夫人看着我没有温度的目光,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心慌不已,万分后悔自己刚刚冲动撤掉隔绝阵法的行为,又自大的认为这死丫头没威胁性没有放出自己的契约兽。 我并未回答她,而是蹲下身,顺着司徒夫人的手臂骨骼慢慢往她全身骨头按压着。 司徒夫人花容失色,此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是要找她身上的玄灵! 我要取走我娘的玄灵! 但玄灵一旦被取走,她也会跟着没命。 找到了。 心口那条肋骨被按住,我平淡的一句话像是阎王下了催命符。 司徒夫人心慌到了极点,身上的毒素已经快要遍布全身,她现在除了脑袋,也就剩下左手手指还能勉强动弹一下,顾不得在思考其他,勉强捏碎了袖中一块传讯玉牌。 我要是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你爹娘在哪里! 求救讯息传了出去,剩下的就要拖延时间,司徒夫人盯着我的眼,不管不顾的喊道。 还想骗我?你的好女儿已经说了,我爹、我娘,都死了! 我要破司徒夫人胸口的手顿住,眼眶发红,眼里带着恨意。 不!他们没死!嫣儿什么都不知道。司徒夫人急忙说道。 我一怔,猛地扭头看向司徒夫人,急切地想得到确认。 毒素让司徒夫人舌头开始有些僵硬,为了活命,她依旧拼命的往外吐字,真的。 我眯了眯眼,似乎在思索着她话里的真实性。 就在司徒夫人口鼻都不能呼吸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终于看到我拍了拍手腕上的小花。 小花。 食人花鲜艳的花朵顿时伸长,那细小的花蕊细看之下竟是无比锋利的利齿,一口咬在了司徒夫人的手腕上。 司徒夫人情不自禁惊叫一声,憋气久了爆发出一阵惊天咳嗽。 等呼吸稍顺,发现自己终于又能正常说话了,只是也仅限于说话,其他的地方还是动弹不了。 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这小兔崽子太谨慎了。 当初我和你娘被并称为慕容双姝,司徒夫人想了想,缓缓说道。 只是话刚开头,就被我冷冷的打断。 司徒夫人,我的耐心有限。 司徒夫人话音一塞,眼皮垂下,强挤出一抹笑,好,我长话短说,你娘被我暗算之后,并没有死,而是被你爹救走。 你看我是不是傻?再撒谎,我就烧死司徒嫣。 我冷笑一声,手指往上微微虚抬,司徒嫣背后刚刚还被法宝冻住的火焰瞬间就升腾起来,甚至直接燎上那面罩在司徒嫣头顶的法宝,转瞬间就将它化成一团灰烬。 真以为拿个破法宝就能冻住能燃烧一切的凤凰真火? 天真! 娘,救我!救我!好痛啊!表妹,你饶了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司徒嫣哀嚎着痛醒过来,浑身直哆嗦,一张还算姣好的脸痛到扭曲,看向我的目光再也不是高高在上,而是充满着恐惧。 住手!我说!我说! 司徒夫人这下真的是怕了,她这辈子就司徒嫣这个宝贝女儿,当下不敢再隐瞒。 你娘真的没有死,她被人救了。 我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眸子像是染了墨汁的死水,黑沉沉、阴森森的,司徒夫人只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出,直冲脑门,原本想藏着的话不由自主的一秃噜皮全吐露出来。 但是我确实不知道是谁救了她,曾让人查过,却并没有查出任何踪迹,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 剩下的话她不敢说,当年慕容云歌被人救走后她担惊受怕很长一段时间,私下里也派人查了很久,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她估计慕容云歌说不准根本没活下来,毕竟当时她已经奄奄一息,只是这话她现在根本不敢说。 继续。 你爹,我只知道是来自于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当年姐姐找到我时她已经快要临盆,且身受重伤,拼死生下的你,透露出来的信息并不多。 话刚说到这,司徒夫人就感觉到一股冲天的杀意,刺得她浑身冰寒,此时她无比后悔自己先前为什么没控制住自己,以为这小贱人必死无疑,在她面前得意的吐露出自己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所以,你趁我娘拼死生下我,筋疲力尽之时,夺她玄灵,取她性命。 我的声音发恨,心中有一把燎原的火焰在燃烧,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烧得一干而净,挫骨扬灰! 月儿,我错了!你饶过我,我一定帮你寻找你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