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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版灾厄模组传说大全(传颂之物、NPC、环境)

2023-02-26 19:58 作者:3729是神  | 我要投稿

灾厄传说

                                                              [灾厄中文wiki]著

传颂之物

史莱姆王:只有傻子才会被这种贫弱的生物击败。不幸的是,我们的世界不缺这种人。

荒漠灾虫:庞大的海虫似乎从极度的炎热之中存活下来了,甚至完全适应了此处。曾于水中畅游的巨兽现如今变成了贪食的一具空壳,不断地寻找着下一顿美餐。

克苏鲁之眼:这眼睛,多么古怪。我感觉你越强大,它就越会警觉地观察你。

菌生蟹:螃蟹和蘑菇,一个有爱的故事。这些生物,能适应各种特殊环境,真有趣。

猩红之地:形成这个猩红地狱的,是无数团数世纪前自星空落下的,无形无相的血肉。这地方现如今是一群自地底深处跳动的血泵和奇形怪状的器官中诞生出的丑陋而可怕的怪物家园。

腐化之地:呕,这片腐烂破败,持续恶化的腐化生物们的家园,是很久前由一种致命的微生物带来的。传闻这种微生物由一个早已灭亡的种族以一次实验创造,用以猎杀泰拉大地上的生灵。

克苏鲁之脑:曾经的眼,如今的脑。看起来,另一个怪物很大可能也是自这大块不完整的血肉中诞生的。

世界吞噬怪:也许就是被那种微生物感染的虫子,在长达数世纪的吞食和成长中获得了这副腐败的身躯考虑到此地的起源,这很有可能。

血肉寄生者和宿主:一只混合了血肉,骨头和器官的混合体,最初被吸血的虫子所寄生。那个大脑所分离的肉块或许已经被这猩红的大地所吸收并重组成了这个东西。

腐巢意志:被细菌腐化的生物们的巢穴遗憾的是,我不认为杀掉它就会停止腐化的散播。

蜂后:简陋的生物,跟那些巨型昆虫一样,某些情况下她们会证明自身的作用...在被控制的情况下。

骷髅王:据传,这个诅咒只对长者有效。当他们被诅咒时,他们就成为了地狱中的一个远古恶魔夺舍的躯壳。

史莱姆之神:荒谬的是,这是有史以来最令人恐惧,最具威胁性的生命。如果这个生物能够融合星球之上所有所有史莱姆的话,它将不可阻挡。

地狱:这些黑曜石塔和狱炎塔,曾经是无数...'人'的家园。
很遗憾,他们被内心的恶魔们扭曲了,直到他们不值得被救赎。

血肉墙:你做了那件事,我看到了。那个污浊的,由血肉和憎恨所融合而成的怪物死了。准备迎接潜藏在这世界的光与暗之中的真正的恐惧吧。

极地之灵:羁押大法师的囚笼。我不清楚在数十年的禁锢后,它是否失去了部分力量。

机械动乱:我看你已唤醒了嘉登的一些小玩具这些曾经大有用处的工具,在嘉登的一次错误调试后程序错乱并暴走了。

双子魔眼:夜晚的生化机械看守者,由从人类眼中提取出的灵魂精粹创造而出。这种生物不应当存在于这个世界,最好让它们离开。

硫火之崖:啊...这个地方。处处弥漫着痛苦,破灭的承诺和终会死亡的气息...

硫磺火元素:所有元素态生命中最强大的存在,一直以来迷失于向毁灭她家乡的猩红狱火复仇的扭曲心智之中。死寂下来的她,终于不再会忍受她的追随者死绝的痛苦之中了。

钢铁毁灭者:用强大的战士灵魂激活的机械虫子,用于在各个星球之中挖掘隧道以收集矿产资源。如果嘉登不那么执著于把所有东西都变成毁灭机器的话,它本来可以派上大用场。

渊海灾虫:在污染与贪食之中诞生的恐怖存在。据研究,当前大小的渊海灾虫只是青年时期的。这些灾虫生物是海洋中最大的捕食者,不过它们很少出现在浅海之中。

硫磺海:我还能依稀回想起此处的清风与碧波。时光抚平了我年轻时的苦涩创伤,但现在已经太迟太迟了。我绝不能容许这种错误再次发生。

钢铁骷髅王:用纯净的恐惧之力打造这么个愚蠢而毫无意义的机器,多么暴殄天物啊。很明显,嘉登对他的设计做出了一些微妙的改动,这并不让我感到新奇...尽快摧毁他们吧。

灾厄:你确实比我想象的要强不少。不过猩红狱火仍然在注视着你,监视着你的发展。

世纪之花:恭喜你,你干掉了一朵花儿。不过,这花儿是一座囚笼,用于给那些到她的厄运亡灵提供一个住所。我希望你能够幸运的挺过你胡作非为的恶果。

海洋:小心,莫要惊扰深渊。你或许会唤醒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阿娜西塔和利维坦:一对诡异的生物。一个在寻找伙伴,另一个在寻找食物。或许两个基因怪异的生物被家乡抛弃,并在相互扶持后才安稳了下来。

白金星舰:被一位古神腹中排出的星体瘟疫所感染的机械巨神。即便是击杀它也无法阻挡瘟疫的传播。

神庙傀儡:原始的造物。我欣赏蜥蜴族的足智多谋,然而对如此粗劣的魔像产生信仰注定了他们的覆灭。

瘟疫使者歌莉娅:合金,血肉和瘟疫的完美组合体,能在一场袭击中摧毁整个文明。她携带的瘟疫核弹井可以让一片地区数月之间千里无烟寸草不生。其散播的瘟疫甚至已经到了连我们都得设法控制的程度。

猪龙鱼公爵:这个来自大海的象征着恐惧的畸变生物,曾是过去某位王者用美食驯服的可靠伙伴。很久以前,这只生物绝望的飞离了他曾经的家乡,那片被硫磺火肆虐蒸腾的海,最终安居在了它的新家。

毁灭魔像:由扭曲死灵法术打造,曾企图阻挡我的不败之师的血肉魔像。它的创造者在赋予它生命之后片刻即被它碾碎,如此邪物还是被毁掉比较好。

拜月教邪教徒:他是个天才,很久以前用他的怪异奥术终结了我的召唤。上一个让我如此鄙视其行为的人已经...死了, 他的封印仪式还未完成...做好迎来终结的准备吧。你的末日正在逼近...

血月:很久以前,我们都曾害怕过血月的光芒。很多人疯了,有些人死了,只有幸存者中的凤毛麟角才得以一窥宇宙运行之法。

星辉瘟疫:扭曲的梦幻之景,遍布四周的是参天的奇异巨柱,头顶上方是阴霾笼罩的漆黑苍穹。这里的自然规律被彻底颠覆了,你作何感想?

星神游龙:星体之神,星体瘟疫的散播者。尽管一度从群星间被击落至仅剩残骸,现在的它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量重返它应得的位置——浩瀚宇宙之间。

末世星史莱姆(已删除):一个由凝胶构成的奇点。在觉醒的过程中,这个史莱姆已经吞噬了无数宇宙。现在,它来到了这里,只为继续它在宇宙间盲目的扩张。过去你已轻松清除类似的威胁。面对你的强大力量,这个生物即将迎接的未来和它们相差无几。

月亮领主:真是浪费。他若是完全恢复了,本可作为我麾下大将。可惜,你击败的只是一具空壳。但这丝毫未损藏于他体内的无穷潜力——在他死后改变世界的这股力量。

亵渎守卫:亵渎火焰那永葆活力的守护者们。如同凤凰,死亡仅仅是它们生命循环的一部分。为了寻找亵渎天神,我的军队曾无数次摧毁了这种存在。

痴愚金龙:野心勃勃科学计划的失败产物;傲慢地认为完全洞悉生命的奥秘或许总是会迎来相似的结果。原计划作为丛林龙的克隆体,如今只是一群在丛林中游荡,无差别攻击一切目标的疯狂生物。

亵渎天神:石与火围绕着核心,她的目的就和她的存在形式一样简单。若她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盟友,我们本可以联手成就超乎想象的霸业。

神之仆从:西格纳斯,虚空,和编织者。每一位都代表着神明吞噬者散播着影响力。了结他们的性命,大概会引起神明吞噬者的愤怒,将你作为下一个撕碎的目标。

噬魂幽花:仇恨与愤怒催生的生物,数不清人类亡魂的聚合体,以吞噬为唯一目的。让如此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地牢空荡的厅室中漫无目的地闲逛,这近乎是种浪费。

硫海遗爵:真是诡异,那大海中的畸变生物尽管特殊,但并非是孤例。我曾一度认为猪龙鱼公爵仅和猪龙有亲缘关系,现在看来这或许是错误的。

神明吞噬者:这条巨蛇和他的小弟们吸收所吞下物体的能量甚至能力,此特性在全宇宙内恐怕绝无仅有。倘若他有更多时间去吞噬生物获得力量,我恐怕就不得不把他当作威胁解决掉了。

丛林龙,犽戎:我绝无可能忍受一个没有我最忠诚伙伴陪伴的世界。幸运的是,命运的安排免去了我忍受这种境遇的痛苦——永不分离,或一同死去。

星流巨械:精湛的工艺和最优化的成果,创造的目的只是为了毁灭。然而最终,他们所取得的成就并不比最初的设计多多少。

至尊灾厄:那位无可匹敌的女巫。或许她是我所有部下中我唯一怀疑过的一个。你的命运已经注定。面对我。

 

物品的暗示

绝对零度:被冰之大魔法师祝福的远古之刃。

星界:魔君亚利姆的母亲所持有的精致的弓。这位伟大的母亲一生都在反对暴力行为。她使用这把弓,在危急关头保护这个家庭。

诅咒之剑:古代恶魔领主的剑。

星流之刃:远古之刃,由魔君亚利姆的军备锻造专家——嘉登所持有。

制裁大剑:遗忘之土的白色长剑。你可以听到这把剑传出的虚弱而带安抚的耳语。

巨剑“巴拉”:'无论何地,你都不会孤身一人'。'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我的王'。

旧神之契约:远古地狱遗物。

古恒石:克希洛克创造的第一种物品。

宇宙符文:亵渎圣焰的遗物。用于解开神明吞噬者仆从的封印。

终末石:一件用于古老仪式的神器, 传说它在数千载前曾一度带来了末世。被尘封于深渊之中,使它免遭企图滥用之人的指染。

始源暗影焰:在古老的传说中,普罗米修斯从天界下凡是为了给人类带来火种。如果那传说是真的,那地狱的恶魔肯定也会做同样的事儿。

激光加特林:亚利姆舰队和基地防御部队配装的大型激光炮。

重型激光步枪:亚利姆军队的重装步兵部队使用的激光武器。

相位剑:鬼妖村正的粗糙原型版,它纯粹由镭射能量构成。

脉冲步枪:嘉登的高效电磁脉冲步枪,让他能够应对自己的创造物叛变时的突发状况。

脉冲炮塔遥控装置:用于防范那些相对弱小和无意识的劣等嘉登造物的仪器。

 

NPC对话暗示

向导:困难模式时:“你能不能发点好心,额……帮我检查一下地狱……?我把一个我关心的人留在下面了。”亵渎天神被打败后:“就好像那只扑火的蝴蝶使它的生命渗入了圣域,试着窥视那里,看看你能找到什么!”“我听说有一个反物质之门吸收了它在地牢里看到的一切,试试在那里使用宇宙符文吧!”

商人:月亮领主被打败后:“每天晚上似乎都比昨天更不祥。你的一举一动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恐惧。”

树妖:如果存在星辉瘟疫:“那星辉瘟疫像水泡一样存在于这片土地上。难道世界上还有更多邪恶地形吗?”处于增强过的日食期间:“这段时间出现的飞蛾散发出一种黑暗的太阳能量。啊,飞蛾随着你的发展也变得越来越强大……”

渔夫:硫磺火元素被打败后:“在你击败硫磺火元素后,她的孩子们掉进了地狱的岩浆中。据说他们都化作了鱼,现在我要你给我搞到一条,这样我新准备的岩浆鱼缸就能派上用场了!”

服装商:月球领主被打败后:"那些尖叫…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一种莫名的恐惧已经在我的心中醒来。""我能隐约听到地牢里的鬼哭嚎叫……而我根本不熟悉这些。那里发生了什么?"

税收官:硫磺火元素未被打败:"也许你有时间可以去检查一下那些古老的遗迹?对你来说那里会有有价值的东西!"

海盗:阿娜西塔和利维坦未被打败:"是的,我听说有一种神秘的海洋生物,用迷人的声音唱歌。在外面钓鱼时要小心。"渊海灾虫被打败后:"我要再次感谢你们照顾那条海蛇。或者那是另一条..."

机器侠:月亮领主被打败后:"嘉登?如果你懂我的意思,我说他有点“高辛烷值”。"

 

BOSS

荒漠灾虫

当阿米迪亚斯拒绝参与将月之主/诸暗之君从沉眠中唤醒并从圆魄囚笼上释放的禁忌仪式时,丛林暴君亚利姆差使女巫灾厄用硫磺血炎将汪洋焚灭成旱海。这场灾难致使当时的巨型海虫,如今的荒漠灾虫陷入暴走。在它曾经的食物来源—螃蟹和鲨鱼肉被剥夺后,它吞噬了干涸的汪洋帝国中一切住民。如今的海虫肉身早已枯涸,仅存的空虚躯壳仍在锲而不舍地寻找任何可被它吞噬的鲜美血肉。

菌生蟹

女巫灾厄恶名昭著的焚海事件灭杀了无数生命,他们被活生生煮熟,或是在严酷的旱海中绝望地死去。曾在海床上漫步的温和大螃蟹在地下寻获庇护。本能指引它们爬进阴湿岩窟,那里与它们曾经的家园极为相似。但事情没有那么轻易地结束。它们最终在夜光蘑菇地中死去,而它们的尸体则成为了众多真菌的新任“家园”。仅剩丝缕血肉仍存于受寄生的甲壳之下,驱使它们行进并哺育寄生真菌,即便它们早已逝去多时。

腐巢意志

腐巢意志,盘踞在腐化之地沟壑深处的怪诞存在,实则是无数生命体的聚合物。这些生物将自身的能力聚合,提炼,造就了这个强大而令人恐惧的存在。它唯一的目的旨在维持并扩散腐化,而腐化之地本身也仅是它繁殖与生长的温床。

血肉宿主

自这片被称之为猩红之地的血肉尸域诞生,血肉宿主拖拽着它那腐尸般的不洁赘生物,横跨大地以便搜寻纯净之所—以及猎物。一旦发现它那可悲的受害者,由它所繁育的,巨大的坑道血蠕虫将会猛烈地穿行于泥泞与血肉之中,迅速蚕食受害者并将其撕成碎片。

史莱姆之神

史莱姆之神,泰拉世界上的原初存在之一,黏腻生命的核心与主宰。史莱姆是最初几种由远古始源细胞进化而来的生命体。尽管它们不具备常理上的自我认知能力,它们的核心驱动它们成型,行动,直至遍布世界。远古时期,某种细菌进化后开始吞噬身边其他种类的细菌,而这正是史莱姆之神的诞生。最终,在汲取了足量细胞物质后,它开始吞噬更大的动植物群落,在此过程中,它从被吞噬者身上获得了智力。之后,随着吞噬更多的生物质,史莱姆之神在偶然中获得了灵能,使其可以通过心灵感应来操纵附近的生物。凭此神力,它开始从水和尸屑中塑造眷族—史莱姆。史莱姆之神操控眷族去吞噬更多尸骸以来壮大族群,此后它创造了血腥和黑檀史莱姆作为它的护卫,抵御任何潜在的威胁。

极地之灵

极地之灵,亚利姆为冰堡中的永冻大法师所准备的囚笼,代表了亚利姆对他的阴毒旧恨。当亚利姆年轻时,他冒险从丛林神庙去往古老的冰封冻原,永冻大法师的臻冰壁垒矗立之处。亚利姆请求从他那儿学习,以便于“和平地”爱抚地狱住民。但是大法师看穿了他的诡计,他只看到亚利姆内心极度蔑视和消灭地狱黑曜帝国及其住民的炽烈欲望。当大法师拒绝了他的请求时,亚利姆并未强求,反而爽快地离去了。然而,大法师没有意识到亚利姆还有一个应急方案;在城堡附近,亚利姆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一个用于桎梏一切处于其中的环形法符。直到符文启动的瞬间,永冻才察觉到大祸临头以及亚利姆的险恶用心。城堡向中心迅速塌陷,将永冻的肉身禁锢在坚冰樊笼中的维度间。极地之灵,一座无意识的冰封囚笼,便是这场灾难的造物。因其无法控制的本性及其强大的魔力,亚利姆将它封印在冻土之下。

硫磺火元素

远在世界成型之前,盖亚(星球)意志便通过某种物质形态以来显圣——自它们塑造的元素中降生,元素之灵以五种形态来区分彼此。当最初的人类发现这些造物时,他们便被她们的美丽和魔力所折服了。他们的信仰和爱赋予她们接近神的力量。数千年来,她们享受着新获得的力量和追随者……但随着人们对周围世界的认识和理解逐步加深,对偶像的失望也与日俱增。那些依附于她们的宗教及她们本身的力量在数世纪的流逝中逐渐衰退;掌握魔法的天赋亦被人类夺走并加以利用,这进一步削弱了元素的力量。

从狱火中诞生的妖灵,是五姐妹中第一位降世亦是最为强盛的元素之灵。当其余四位姐妹安静地重返降生之地时,她是最后,亦是唯一一位仍为人所追随的元素之灵。但这注定不会安然持久。那一天,一名人类进入了地狱,她如臂驱使般运用灾厄奥术,深渊魔炎在她的身后肆虐,哪怕是地狱本身也相形见拙。在丛林暴君的指使下,女巫灾厄将地心的雄伟文明化为乌有,宏伟建筑在一夜之间倒塌成阴燃的废墟。而曾经地下世界的首都,如今也只剩下一个肮脏的焦炭色纪念碑,其上萦绕的邪能诅咒一切踏足此地的存在。

硫磺火元素远非灾厄的对手。在灾厄厌倦了她的大屠杀并消失之后,她紧攥住所剩无几的生命,除了名字之外,她忘记了一切,以致曾经的一位女神只能沦为在扭曲的废墟中,为生存而战的野兽 - 仅仅通过她与那徘徊在硫火峭壁中,混沌魔法的联系而艰难求生。她所剩无几的虔诚信徒在那场由人类(灾厄及魔君)挑起的,毫无意义的屠杀中尽数丧生。硫磺火元素发誓人类将是她毕生的敌人;而任何如旧时般,企图进行的崇拜,在她看来都无疑是一种嘲弄。她会竭尽全力灭杀肇事恶徒,即便她悲惨的过去仍如影随形。

渊海灾虫

荒漠灾虫的远亲,因深渊上的蕴含着高浓度毒素的硫磺水而发生了变异。由于它适应了在硫磺海中繁衍生息,以及充足的鲶鱼和比目鱼使他从未感受过饥饿,所以它的侵略性要比它的亲戚要小得多。但那些冒险到硫磺海的探险者应仍谨慎行事,因为这只海兽仍然是茹毛饮血的捕食者,一旦受到触碰到它的逆鳞,它便会立即视你为敌人,对你攻击,至死方休。

灾厄

黑暗的绝对掌控者,拥有将汪洋大海摧毁成不毛之地的力量,地狱中的灾难,如此强大的一个女巫,她的“荣誉”本身就是她所导致的灾难的同义词,也被认为是亚利姆征服世界中不可或缺的一颗璀璨明珠,这都是具有充分理由的。如果她进行反抗,亚利姆派去的任何东西都会被撕碎。除非他亲自面临她—即使这样,结局还是充满疑问的。所以他需要灾厄对他绝对的忠诚来作为他的保障。

克隆犽戎的多次尝试都换来了惨痛的教训,但从中获得的经验却是变得十分宝贵。在丛林暴君的亲自监督下,一场尝试克隆灾厄的项目悄然开始布局。在过去的经验与灾厄本身所具有的招魂术的帮助下,物理躯壳被塑造,人工灵魂也填充于此。但由科学与黑魔法的混合作用下的产物将不可避免弱于原者,不过这次实验本身也非常具有价值。

然而,即使是在亚利姆的亲自努力下,他们也低估了灾厄本身的力量。当此项目的首席死灵法师迷失于一场从地狱深处收集灵魂的灾难时,灾厄对这位富有经验的法师的死产生了兴趣,并且她亲自将这位法师的灵魂从死亡的虚空中挖掘了出来。即使他的智商已经低至疯狂地胡言乱语,但她还是从他支离破碎的头脑中汲取了足够多的知识,而她对亚利姆日益增长的怀疑也因此得到证实。

亚利姆的恐惧不再是幻想了:她背叛了他。重新激活的石像被灾厄放入神庙中,它所制造的一系列混乱横扫了整个隐藏实验室,并突破了正在发育的克隆人的围堵。亚利姆的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摧毁了这尊魔像,但破坏已经造成。这灾厄的克隆品是为了防止灾厄的背叛而创造出来的,但在这场充满背叛性的煽动(指这场混乱)后,这个克隆品被释放了。这个复制品漫无目的地游荡在黑夜中,没有意志,没有目的,除了行动和战斗,它一无所知。就像它从出生时就被设计好的那样。

利维坦

在远古黑曜色的深海之中,利维坦,那不详的琥珀色生物荧光预示着她的到来。对那些可悲的猎物而言,荧光摇曳之时,它们便已丧失了逃生的可能性,利维坦的血盆大口早已将它们尽数包围吞噬。她是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是她的种族中体型最为庞大的巨兽,亦是种族中的最后一员,因为即便是那时的海洋也几乎无法支持这样的生长方式。在接下来的岁月中,或许长达数个世纪,她漂浮在无光的渊海中,吞噬猎物以寻找配偶。这场空洞的努力毫无希望可言,而对渊海深处的女皇而言,这样的苟活毫无益处。于是,在这个空虚的世界中,即便是这个曾肆意吞噬猎杀的巨兽,如今也在衰老与膨胀扭曲的体型作用下,成为了猎物。她放弃了,并在海床的沉积物上休憩。她在此地停留了很久,久到她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之中,不可自拔。她的沉眠使她的肌肉组织和脂肪大量流失,萎缩。最终,人们将她当作海床上的地质结构,而非是一个活物。在接下来的无尽岁月中,即便无数海床上发生了数不尽的改变与挪动,她仍旧处在无梦的沉眠中,静候着一个足以唤醒她的变动。没有什么足以激起她的兴趣,但或许,那一场规模无可预测的风暴除外。

因此,利维坦苏醒以直面阿娜希塔,潮汐之灵。潮汐之灵在心烦意乱中跃入大洋深处,她感受到一阵来源不明的咕哝声,可能是发自利维坦,亦可能是地球对这场风暴的回应。海洋仍是她的家园,不论那些人是否仍信仰敬爱她。而对于重获新生的利维坦而言,在她那早已迟钝的脑海中,对这位拯救者,她感到了一阵难言的同情与感激。她自由泥沙与珊瑚构成的瀑布中腾跃而起,加入了这位元素之灵的阵营中;而对阿娜希塔而言,她则找到了一位同样被这个世界遗忘的孤魂。

如今,水手常常谈论起在他们航程中遇见的巨兽。那个可怕凶残的克拉肯,它会将整只舰船拖入大洋之底,不费吹灰之力,而那条硕大的海蛇,当它缠绕住舰船之时,它会将舰船如同火柴盒般绞成碎片。但不论这些故事是编造或是真实,大洋之中仍有一个巨兽近乎从未被提起,因为对那些亲眼目睹她的人而言,这将是他们人生中最后所见之物。

阿娜西塔

水,奇异玄妙,变换无形,它既拥有着破坏性的力量,亦可成为如丝绸般的轻抚。它在转眼间便可选择成为万物。而如果有一位象征着它的元素之灵,没有存在比那位不可捉摸的神明更适合水的天性,她是阿娜希塔,潮汐之灵。

阿娜希塔是诞生于这个世界的元素之灵之一,伴随着她们所象征的元素魔法。五位元素之灵曾被万人敬仰,奉若神明,她们的存在最终化作真正的神明,但她们最终不可避免地被缺失的信仰所击坠,成为一具具空壳。而阿娜希塔,最初亦可能是最稳定的元素之灵,在最终可能成为了她们姐妹中最为残缺的一位。在她仍回应自己的信徒之时,所有人都知晓,并赞美她的优雅与美丽。但即便是在这样的黄金时代,人类本性中的贪婪最终带来了文明的衰落。阿娜希塔并不知晓的是,在海洋中心处一座小岛上的学者在实验性地研究,期望找出将魔能从元素之灵身上抽离而出的办法。就像在岸边饮水的蚂蚁一样,她并未察觉到这个危机。学者知晓激怒她将招致她的狂怒与报应,他们小心翼翼地踏足她魔能的边界,谨慎的练习精进技艺。但自然,人心中的贪婪从不会隐藏太久,一位学者试图汲取潮汐之灵全部的魔能为己所用。她找到了逆转魔力流向的方法,并归还给潮汐之灵一颗由符文构成的腐化之种。那是一颗能够摧毁潮汐之灵精神的种子,使她忘却人类曾给予她的恩惠。学者的目的旨在弱化阿娜希塔的神智,从而使她能够源源不断地从潮汐之灵身上提取更多的魔能。这一切所作所为都出自学者对周围人的愤怒与憎恨,因他们愿为潮汐之灵作出如此多的牺牲。但在她的鲁莽行径中,她低估了这位女神的愤怒。在她愚蠢的脑海中,她盲目地忽视了她周遭的世界与人民依赖着海洋的慷慨馈赠...以及仁慈。

那是一场与以往所见完全不同的风暴。那场台风将树木如同杂草般连根拔起,滔天巨浪如同山峦般高耸,近乎于所有沿海城市的住民都在数小时内被席卷城市的巨浪所吞没。极少数人试图逃跑,但他们也被汹涌的浪涛与洋流所卷走。与此同时,裹挟在呼啸的风声与石质建筑崩裂声中的,是那位惨遭背叛的异界女神之哀号。那位学者,自然不可能幸免,她是最初一批被汹涌潮水拍碎在岩石上的牺牲者。但她最终成功使女神的信任与理智彻底破灭。在可怖的仇恨漩涡中,女神对那些她认为背叛了她的人降下神罚,最终不可避免地削弱了她自身的力量,那对她的信仰如风中的火烛般稍纵即逝。在一切的最后,尽管雨中的寒风仍缠绕着她的躯体,她已不再是掌控这份力量的存在。当阿娜希塔的愤怒消逝,饱受打击的神智再度澄澈之时,她那伤痕累累的破碎之心在悲痛与后悔中再度被撕裂,正如她遁入那不可再被修复的深渊一般。

白金星舰

当星辉病毒首次现身在泰拉世界时,它改变了周围的环境,使其混乱不堪,而亚利姆本人也对这个地方持有浓厚的兴趣。何等的破坏力,何样的混沌之力,可以使噬菌体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以至于几乎可以将任何物质同化成与自身分子结构相似的物质?亚利姆委托嘉登研究病原体,让他寻找一种利用病毒炼金术般特性的方法,看看是否能用这些特性来满足他的需求。毫无疑问,嘉登实验的第一步便是收集样本。为了达到这一目标,他决定建造一架自动机器来完成他的任务。尽管他的助手们都忠心听命于他,但他决定不这么做,因为那种环境显然不适合人类作业。然而,他的错误却在于低估了星辉病毒那强大的奴役力。即使是他用来在受感染的土地上砍伐树木并带回受试者的大型机器的电路板和金属,也屈服于病原体的奴役意志。然而,这绝没有让嘉登失望。对他来说,这是汪洋大海中充满希望的灯塔,这表明病毒的力量并不限于有机物。嘉登发现他不再需要这台划时代的机械后,就遗弃了它。现在,它在星幻之地沉眠,只有在需要保护这些感染免受外部威胁时才会醒来。

瘟疫使者歌莉娅

丛林暴君在它的统治时期,筹备了大量的项目与实验。正是在一场这样的实验中,Yharim和他的研究人员于无意中创造了一个令人畏惧而又令人满意的具有毁灭性的武器——传染性纳米机器。它能够传播到宿主几乎所有的有机物质中,从里至外,侵蚀宿主的生命,同时又维持着受害者的生命,非生非死,而使其得以繁殖。Yharim迅速宣布该研究的结果:使用极其危险,而这种病毒也被封锁于高度安全的区域中。然而,Yharim的一位首席科学家从仓库中找到了这些纳米机器,并悄无声息地将它们附加到Yharim的另一个项目中——正如它本就是为此而生的。

全副武装的机械蜂后,而躯壳内部肆虐着残忍的病毒,在它驻扎于丛林时,蜂巢,便成了因这种病毒而沦陷的第一个凯旋碑。 它们的次级雄蜂感染了这种瘟疫,并进一步传播扩散,而整个生态系统也于顷刻间沦陷,病毒也随之蔓延开来。病毒的爆发是不可控的,必须彻底肃清所有受感染的机械雄蜂,纳米病毒才能随其清除。当Yharim周围的丛林在痛苦中呻吟,绝望中枯萎时,这位暴君的目光聚焦于他那摧人性命的生化武器。这些机械憎恶因瘟疫使者的名号而广为人知,令人不寒而栗——在强大的火力械具的支持下,它们能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一座繁华都市夷为平地,就像它们能轻而易举地将这座城市变为末日后的荒芜平原一样。尽管这不是Yharim最强大的武器,瘟疫使者们却承诺它们的命运将是惨绝人寰而又哀凄至极的;死亡,将于它们来说是无比漫长的痛苦过程。

毁灭魔像

当丛林暴君在这片土地上四方征战时,那些阻碍在他征服世界的道路上的人类,穷尽一切手段来抵抗或是延缓他那不可穷尽的攻击。战争产生的冲突,使人类意识到了他们已穷途末路,已行将就木。在最黑暗的时期,美德与堕落只是表面之词。而在这样的情境下,阵亡将士的荣誉与尊严却遭受亵渎,绝望驱使着人类的思想,无数已在战场上牺牲的勇士的尸体,聚集融合为一只畸形的憎恶之躯。

这不是神圣的复活,这只是让已死之人再次发挥他们的作用而已。它的躯壳由坚不可摧,燃烧着黑魔法烈焰的骨之壁垒组成。它的武器足以全副武装一支军队,它无法进行思考,唯一的目标便是屠杀所有在它视线中的一切——而这也是在那个最黑暗与最绝望的时期,它制造者所渴望的。

在他们最终的成果杀死了曾将他们逼入绝境的人后,而这些制作者也很快便被一一屠杀至尽。由于毁灭魔像那惊人的再生力和耐久性,以及可以独自发动战争的毁灭性力量,毁灭魔像当时无可匹敌。在本应与它对抗的魔君销声匿迹许久以后,它丧失了目标,却继续游荡于这片土地上。遵循着它那唯一的,盲目的毁灭,直到它粉身碎骨。

星神游龙

自古以来,人类就以惊羡的目光仰望璀璨的天空;数不胜数的宗教把他们的神与心灵依靠(天堂)寄存于天空之中。太阳是他们的温煦与生命之神,驱散黑暗,拥抱光明。月亮是人们黑夜中倾慕的对象,象征光明,然而,也是一个疯癫至极的诱惑。 远哲们曾经说过,众星不是单一的神。在毫无遮蔽,万里无云的星夜,一股奇妙的星流横亘于天空——这些光均来自于一条神圣巨蟒,而它的规模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它的本质无法通过想象来观测,以至于在他们的现实世界中,窥见其唯一的方式便是只有通过观测由它身体孕育出的那无数颗恒星。当人类的集体信仰聚集在一起时,它们信仰的表现,也呼之而出:一个真正的星神,一个真正于宇宙中翱翔的神。 但即使是神,也并非战无不胜。在星神传说诞生无数年后,丛林暴君征服了这片土地,他仰望天空,看到了另一个等待他去统治的世界——首先利用神明吞噬者打败了星神游龙。这位吞噬者利用那些已经被它吞噬的东西所赋予的力量,撕开了星神游龙的内脏,钻了进去,在它躯体中大快朵颐一餐,便随即从里至外,将它生命火焰掐熄,然后把它的躯壳碾碎在它的躯节之间,把残骸撒落到冰冷的无人虚空中。 在古代,据说恒星之神会在一年中最后的些许时日降临到行星上。它的躯体将为地球注入星体力量,并将较少部分的生命转变为它的守护者。在尸体中挥之不去的力量吸引了蠕虫,使它们得以成长——而星神游龙有朝一日会重回宇宙之中。即使被撕裂,神的遗体仍富足力量;正如传说中的所预言,终有一天,它的遗壳将会落在行星上,并择决出一个星神的继承者。

亵渎守卫

亵渎守卫,自亵渎神火中涅槃重生的不灭存在,永世作为它们的女神,亵渎天神•普罗维登斯的护卫。它们是亵渎信徒之魂用以行走于世间的物质躯壳,这些虔诚信徒被许诺以永世护卫天神为代价换取永恒生命—它们是不灭的存在,即便躯壳化为尘埃,它们亦将在亵渎天神的核心处涅槃重生。它们誓死保卫女神及其圣物不受恶徒染指。在魔君崛起前,这件圣物被亵渎天神用于沟通泰拉大陆上的一切生命。当魔君的铁骑开始为其征服大陆之时,亵渎守卫为击退魔君而还击。一开始,胜利天平似乎偏向了亵渎圣炎之护卫,但随后魔君便释放了其信任的噬神者及仆从。守卫被迅速抹除,它们撤回了潜伏于耀日之上的渎神核心中,等待再度重生。时光飞逝,泰拉世界的勇者设法集齐了亵渎圣物之一,准备再次唤醒沉眠的守卫...

痴愚金龙

痴愚金龙,诞生于魔君为建立克隆犽戎(弱化版)作为军团的失败实验中,它们被释放到丛林中,漫无目的地游荡,并攻击一切可能威胁到魔君本人的存在。它们那荒诞的复制/繁衍能力足以迅速繁殖大量癫狂龙裔,并在之后成长为更多痴愚金龙。唯一能够防止因其过度旺盛的繁殖欲望,导致丛林被其后代填满的办法,便是荷尔蒙生产限制协议。当痴愚金龙在某个地区数量达到饱和时,协议便会限制性激素的生产,以防止痴愚金龙继续繁衍后代。

亵渎天神

火,未曾渴求诉说,也无需为痛苦哀歌。火所拥有的一切,仅仅是其存在意义——“焚烧”,还有它为世间万物准备的业果——“灰烬”。而亵渎之女神,也是如同这耀眼的火焰一般,其存在即为救赎的曙光,其存在即为亵渎的黄昏。天使与恶魔永远无法忘记,那场撕星裂日的战争,告召着世界终焉的光芒中,黑暗与光明的能量互相冲突收束,亵渎之女神从中诞生。既生于神圣,也生于邪恶,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她的名字——“普罗维登斯”,是神魔间永恒矛盾的不灭象征。在高温和魔力的作用下,一颗亦正亦邪的水晶慢慢形成。水晶里,一团火花跃动着自我,闪耀着意志。普罗维登斯在魔力的狂澜中央,感觉到了良知与恶意——对世界几近病态的极欲,还有对生存的渴望。她被天使和恶魔所厌恶,放逐到天堂与地狱的夹缝——地狱边境中。在这个放逐之地,她渐渐的有了自己的形体,她用这里的岩石作成了自己的躯壳,将业火化为自己的羽翼。普罗维登斯用烈焰为万物洗炼,将众生净化,烈焰燃及之处,都将平等的焚为灰烬。生与死之中,存在着善与恶;而在真正的纯洁之中,却不存在生与死,也不存在原罪。这份纯洁便是她的唯一目的——一个彻底脱离了极欲的世界。

但是,神明吞噬者与仆从们对普罗维登斯进行的狩猎对她仍是不可忽视的威胁,而且对于神明吞噬者在世界各处进行大扫荡的行动普罗维登斯可不会一无所知。因此,她来到了太阳的核中,沐浴着太阳的温暖,陷入了长眠,同时吸收着太阳中的核聚变产生的能量。在那里,她静静的等待着,耐心而平静,等待着有朝一日能够来到地上,用她的净化之火焚烧一切。到那时,没有任何存在能够承受住这位女神的烈焰,这位在太阳中淬火的,被十分单纯的目的所驱使的女神。在她的洗礼后,只会留下一个绝对无罪而难以言喻的世界。只是,如果作为凡人的你想方设法拿到了她的圣物——一个具现化的力量核心——她就会被你激怒。尚未成熟的她会提前来到地上,这时的她既没有完成力量的积蓄,也无法使用她的圣物来驾驭力量,会非常虚弱,即便如此,也要夺回她的圣物,并将肇事者湮灭。然而普罗维登斯的宿命或许也是普罗维登斯,只要挑战者按照前面提到的方法实施,并且拥有足够的实力,就有可能摧毁亵渎之女神——普罗维登斯,避免世界的宿命。

神之仆从

大吞噬者之哨卫,神之仆从,三个听命于亦只服从于噬神者的实体。他们对其他存在不抱有丝毫忠诚,除非是在噬神者的命令之下。每个使徒都通过奥术契约与大吞噬者相链接—通过献上能力与忠诚,以换取寰宇巨蛇从其神性猎物身上积攒的无上力量残片。噬神者通过他们的能力来追杀猎物,而他们亦被噬神者之力所“赐福”。

目前,他们的一致任务是去猎杀亵渎天神,并将她暴露在噬神者跨越维度裂隙后的现身之处,以便一劳永逸地吞噬她。他们为亵渎天神的魔力所吸引,即便是注入相似魔力气息的符文也足以激怒他们,引诱其现身。若三者皆殒命黄泉,或许噬神者会开始关注是何人胆敢弑杀其仆从...

神之使徒西格纳斯

无人知晓西格纳斯究竟从何而来。有人声称它仅是一个被复仇迷乱了心神,处在黑魔法控制之下的幽魂;其他人坚信它是一位至高魔导师;余下者则相信它是异星来客,或可能来自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维度。但所有人都对其无以伦比的杀戮技艺达成一致认可 - 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无论条件如何,无论其猎物究竟为逃避它而设下何等防卫,他们的命运已定。

即使是那些与西格纳斯签订契约之人,也无法描述这名鬼魅刺客究竟为何物。但人们早已观察到,西格纳斯通过吞噬他人的躯壳,随即变成他人的模样,以此来达到完美的伪装。对于它真实形态的描述大相径庭,但人们一致坚信不疑的是,当西格纳斯被迫正面对峙时,它便是那空缈之光的化身,通过未知的方式来致盲其对手,或是将这些愚人焚烧至烬。

西格纳斯仅有的一次失败,便是刺杀丛林暴君亚利姆。在丛林神庙内部,西格纳斯自空无间的裂隙中显现,它只因目标召唤出了神明吞噬者而惨遭挫败。即便如此,当他们在噬神者的维度间厮杀一番后,西格纳斯仍凭借自己鬼魅般的身法规避数次来自死神的呼唤。不久,它们便意识到,二者都无法杀死对方。最终,二者勉强签订停战协议。而渐渐的,这一停战也衍生了它们之间对彼此的尊重。随后,西格纳斯成为了噬神者最得意的使徒与刺客——鬼魅无形,一瞬即死。在噬神者不需要其它两位仆从那狂暴的力量来追杀猎物时,空渺之光便会为这可怜之辈带来永恒的死寂。在三个仆从中,没有谁比这位魍魉刺客更接近其目标。

无尽虚空:噬神者跨越维度的神力并非一朝铸成,这种叹为观止的魔能需要细致入微的操纵和渊博知识来避免灾难 — 而尝试试验这股力量将不可避免地造成些许事故。在一次尝试破坏世界之间的屏障时,灾难发生了:致命裂痕划破现实,即便是现实本身的概念亦在其面前摇摇欲坠——虚空,发出了初生的尖啸。

这需要神明吞噬者和女巫灾厄的力量来封印虚空:通过在其所处的区域施加现实稳定场来巩固现实的根基,并将其进一步包裹在宇宙钢制成的外壳中。但在裂隙受到控制时,一个令人诧异的现象发生了:它所消耗的物质和生命被反刍为庞多且无形的暗能量,汲取周围一切事物的生命力,尽管这是一个十分具有实验意义的样本,但在经过大量实验后,它被认定是不可控的,随即便如废品般遗弃于地牢,任其自生自灭。

无尽虚空严格来说仅仅只是一个仆从,它与余下二者一样,被同样的奥术契约所绑定。但它却是个盲目痴愚的存在——它仅存的意识便是吞噬他者生命。根据灾厄的研究,当无尽虚空的外壳崩解时,以下二者之一将会发生:一,现实将会迫使虚空崩毁,湮灭。二,虚空将会挣脱束缚,扩散并撕裂寰宇,将现实扭曲成维度间的无序深渊。

风暴编织者

尽管蠕虫具有惊人的生长与杀戮潜力,但在几个世纪来,它们一直被其敌人所轻视,并被认为仅仅只是穴居在泥土中,被人类称之为“害虫”的存在。然而,神明吞噬者的崛起彻底使这一观念成为怪诞不已的话语。整个世界也因其而被注入了挥之不去的恐惧与偏执。蠕虫再也不仅因为其害虫,那令人厌恶的身份而被人们所消灭,人们反而开始积极且有组织地大规模灭绝这一物种。而神明吞噬者所属的种族——那早已因其能够积攒被吞噬者之力的特性,而广为人知的种族,在短短几年内,便几近于濒临灭绝。

在幸运之神的眷顾下,神明吞噬者发现了它种族的最后一员:一条初生的吞噬者,几乎无法自我谋生,而饥饿也已将它领至死神面前。神明吞噬者对胞族感到怜悯,于是把它领入亚利姆的领地。在此地,年幼的吞噬者重获新生,并装备了类似神明吞噬者的盔甲。尽管神明吞噬者先前对其展示怜悯,但仍对它保持着密切关注。当有一天,它成长至足以威胁其主宰时,神明吞噬者将当机立断,将其弑杀。

但那一天还远远没有到来。经过死亡洗礼的风暴编织者,栖身于大气外层之中,掠食与它一起翱翔于天空中的飞龙。虽缺失吸收无数人类后所应有的先进思维,但它仍有足够的智慧来执行神明吞噬者的命令——同时又以野兽的狂性与仇恨来直截了当地捕杀猎物。

噬魂幽花

在亚利姆征战四方之际,铁骑之下的亡魂数不胜数,余下者或是监禁起来,作为其圈养的怪兽的食粮,亦或是陨落在亚利姆本人手中。极少数人能安静祥和中归去,绝大部分人用尽最后一口气,恶毒地诅咒暴君。一些人在来世中寻求到了平静,另一些人则作为“幻魂”在物质领域中徘徊。即便在死后,他们心中的痛苦与怨恨亦如影随形。

在亚利姆的统治期间,地牢被当作为战俘所处的樊笼。对于少数不幸的人,这里也是折磨与拷打,处决与行刑之处。幻魂为此处逸散而出的,充斥着血腥味的痛苦与死亡气息所吸引。狂躁的幽魂成群结队地涌向地牢,占据死者的尸体,重拾死者的武器与盔甲,使其“重返”人间。尽管起初这些憎恶尸骸轻易被亚利姆的军队所灭杀,但它们的数量却伴随着暴君的弑杀,毫无停息般增长。丧钟为亚利姆的血腥统治所敲响,将死者的临终怮哭吸引着已死者奔赴此地。后来,暴君认为在地牢进行处置是一种对人力物力的浪费,于是他撤回了人手,封锁地牢,放任其中祸水滔天。

由于幽魂仅能依靠着对暴君血海滔天的仇恨而滞留于现实,它们对死去的战友不再抱有信赖,亦或是忠诚。很快地,许多幻魂开始互相厮杀——对力量的本能追求使得灵魂间互相吞噬。当一些次级的幽魂开始变得迅捷与难以捉摸之时,第一批将爪牙伸向胞族的灵体持续着混战与吞噬,直到一个扭曲的幻魂恶兽最终成型,这场永无宁日的猎杀甚至模糊了猎手与猎物的界线。对杀死他们的人的憎恨与对力量无止境的渴求促使无数的活人变成了只知杀戮的巨兽。憎恨与贪欲,除此之外,再无一物可驱使这只由受难者的冤魂扭曲聚合而来的巨兽。

卸之金属碎片以制成盔甲;制之精华锁链以猎捕灵魂。噬魂幽花游荡于地牢深处,远离窥探的视线。它将继续在黑暗中猎食与蜕变,直到它感知到那为每一缕灵体所憎恨的暴君重返地牢,亦或是侦测到某个个体的力量达到不可企及的地步。

神明吞噬者

神明吞噬者,起初仅仅只是泰拉大陆无数传说神话之一。它来自为惊恶可憎之物所充斥的异次元深处,同时也是一条令人横生惧意的机械巨蛇。它的故土排斥一切生命—目光所及,皆为朦胧。紫之薄雾,辐散其里。绵延无尽,得以延伸。但这并不是它常驻的所谓的家,因为它过去常在泰拉大地之下穿行,粉碎吞噬阻碍在其所经之处的一切生物。然而,在神明吞噬者的猎物逐渐摸透了它的攻击方式以及习性后,它尝到了饥饿的滋味。吞噬者被迫使用被吞噬者的力量,在维度上撕裂出一个裂隙,这便是它所隐匿的地方。噬神者等候着愚蠢至极的挑战者将其唤醒,无论其是强大至极的神,还是其它什么东西,它们的精魂都会为神明吞噬者所吞食。神明吞噬者有时会通过撕裂维度来搜寻“零食”——这些毫无防备的受害者在瞬间被刨心挖腹,以来满足噬神者永不停息的生长。

在发现一只庞大,知性,满溢生机的紫色虫形巨兽杀死并吞噬了一组精锐士兵后,亚利姆发觉到了它的存在。亚利姆起初准备杀死这只蠕虫来血祭它的战士,但他却发现了一种更好的解决方式:神明吞噬者与亚利姆达成了一个协议,只要神明吞噬者为亚利姆服务至死,亚利姆便会用他能捕获到的,最为强大的存在来喂食吞噬者。神明吞噬者答应了这个协议。很快,在亚利姆抓到了他最痛恨的两个叛徒——布瑞莱尔,斯塔提斯。亚利姆将他们丢进异次元中,二者全无自保之力。亚利姆静候着,观望着,直到它听到两位半神的哀嚎声:他们已经被他的新宠物大卸八块。在那之后,亚利姆给神明吞噬者配置了一套加固的尖锥钢铠作为嘉奖,专门为了抵御蠕虫的弱项:穿刺及爆炸攻击。

丛林龙,犽戎

亚利姆的成长过程是孤独的:他自幼失去(几乎)所有家人,除了为了巩固他的统治的可怕的部队们,只有对他忠诚耿耿的丛林巨龙犽戎作为他的守护者。很久以前,一位无比强大的游侠在丛林神庙的深处发现了一枚蛋,她把这颗蛋送给了他的儿子,亚利姆。这让她外出冒险时,不至于使亚利姆太过孤独。但在蛋孵化的前夕,因亚利姆兄长傲慢且恶毒的本性,这枚蛋连同亚利姆的全家都被扔进岩浆之中。但是,岩浆的高温仅仅只是加快了它的孵化。不久,一只怒不可遏的巨兽破壳而出,将亚利姆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尽管亚利姆与他的家人已是阴阳两隔。亚利姆的肉身被严重烧伤,于此同时内心亦充满了憎恶与蔑视。他缓缓地爬上了他忠实的伙伴那精铁般的后背,而直到他用冷酷的语气命令其回到丛林神庙前,犽戎都在尽它所能的安慰亚利姆。在此之后,一个崭新的政权及秩序正在冉冉升起。在丛林深处,犽戎帮助亚利姆清扫了腐朽不堪的统治者们,并将权柄与力量交付于一个已经心碎且满身疮痍的人的手中。对暴君而言,丛林龙不仅仅是一位忠实的伴侣,更多的是在那黑暗的时期,龙魂中的光明与温暖抚平了暴君心中的憎恶。如果他的宠物未曾存在,暴君本该在过去便形神俱灭,而他的辉煌帝国亦将不复存在。

星流巨械

当亚利姆对这片大地的征途开始之时,一种偏执之感在他的心中滋长。他渴求一具能为他抵挡一切伤害,并增长他力量的盔甲。在知晓这世上并没有一位工匠能满足他的渴求后,亚利姆责成噬神者在茫茫宇宙中寻找答案。一年之后,寰宇巨蛇带回了一则信息——一颗被自动机械侵扰的外星球,这必然是一个无可比拟的神匠之作。噬神者似乎被某种惊奇感所打动,由于他那极其自负的心态,这简直是迄今为止的闻所未闻之事。亚利姆在听闻此事之后,即刻动身离开,前往外星球。

在到达星球表面后,亚利姆立刻知晓了噬神者为何选择了此地。灰蒙蒙的薄雾充斥着暗淡的天幕,金属制成的怪物游荡在星球表面,这片被遗弃的废土中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之为生命的存在。庞大的装置如巨龙骸骨般铺在地表,喷吐着黑烟,而亚利姆此前从未见过的自动化造物正喧闹着穿过这片大地。噬神者将他带到了一处特别的地方,那似乎是一座碉堡的突起。在荒芜的废土上,这座建筑显得格外醒目。亚利姆撕开大门,注视着一口通往大地深处的黑井。他警告噬神者留在这颗星球上,但在没有发现这一切背后的原因前就离开的想法从未出现在噬神者的脑海中。

在迷宫的深处,亚利姆听到了如心跳般的锻造金属之声。亚利姆切碎了阻挡他的墙壁,向着声音源头走去,他看到了一位高大的机器人。嘉登坐在铁砧旁,他的手在电线与工具间飞舞,自动锻锤敲打着他身边炽热的金属。嘉登仅通过掀开面罩来承认亚利姆的到来,他的声音充斥着噼啪作响的杂音,似乎久未保养,又或许是他从未说过话。亚利姆并不知晓嘉登所说的语言,但在表达了自身的迷惑后,嘉登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随后便使用亚利姆所熟知的语言。

“关于你们星球与子民的信息已记录在我的记忆中。你来此地寻求何物?”

“我需要你的服务,我想要一套能够抵御一切伤害的盔甲。”

“你的星球不是由它的巨龙所守护吗?”

“你的信息过时了,非常过时。现在正是战乱的时代。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为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我所渴求之物只有你的服务。”

“如果你能为我提供资源与指令,那我便会创造你所需的一切。”

就这样,亚利姆并不在意这颗废墟星球背后的故事,嘉登也并不关心亚利姆的冷酷决心抑或是亚利姆为何寻求这样一具盔甲。这次互动确立了暴君与神匠间的关系,直到帝国陨落之时。

至尊灾厄

无人知晓女巫灾厄的真名,她的故土群峦叠嶂,其家人在魔法上登峰造极,哪怕是半神的破坏力也不过尔尔。他们教导灾厄如何在娴熟掌控黑魔法其狂暴及不稳定性质的同时,不会屈服于这些力量对施术者带来的负面情绪。她的父亲引用一位哲学家的话来告诫他的女儿:“黑暗存于人心之中,而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然而,一天清晨,在与一个敌对教派的残酷冲突后,灾厄醒来并发现其亲人早已命丧黄泉。愤怒的暴徒们将他们的尸体钉在十字架上。灾厄的理智被仇恨与怒火所占据,以至于忘却了父母所教导于她的话语。她湮灭了暴徒们的肉身,并用猩红狱火炙烤他们的灵魂,最终,暴徒在痛苦中被送至地狱承受永世折磨。之后,灾厄落魄地回到她在山腰雕凿出来,一无所有的山洞中啜泣。为了从死神手中夺回她的父母与两个兄弟,她开始着手于死灵魔法。

在灾厄成功地将其兄弟们带回人世时,她听见了一种空渺飘幻,令人着迷的声音,告知她前往丛林寻求庇护。在此之后,灾厄被一种未知的力量所吸引,随着它,女巫在恍惚间来到丛林,并发现前往神庙的道路——这是丛林暴君亚利姆,那位向她低语之人,所居住的雄伟皇宫。正因灾厄释放出的,那磅礴而又疯狂的毁灭之力,亚利姆能感知到她对奥术无与伦比的掌握。在经过亚利姆多次令人信服的劝谏,告诉她何为此世间唯一且真正重要的事物之后,灾厄加入了暴君的铁骑。当阿米迪亚斯拒绝在仪式中帮助亚利姆唤醒沉睡的月神时,亚利姆给予了灾厄第一次任务——将汪洋焚灭为旱海,而这也是荒漠灾虫暴走的缘由。

但是,善良仍掩埋在灾厄的内心深处。几周过去了,她无时无刻都在与自我争执达成目的究竟所需何物?而这场心理斗争也在日益增深。最后,她对暴君的信任消逝了。在某天,灾厄会见亚利姆,并试着通过指出他漏洞百出的逻辑以劝服他。亚利姆充耳不闻,并毫不迟疑地将灾厄送出了自己的宫殿;同日,她用一颗古老的电池释放了磐石巨像。石像横行于神庙之中,而亚利姆与其士兵的注意力也悉数被其吸引。灾厄趁机潜入亚利姆的王座之间,窃取了一些对她有所裨益的文件。其中载有亚利姆最英勇的敌人——布瑞莱尔和斯塔提斯.

当亚利姆和他的士兵摧毁了石像后,他因灾厄的背叛行径对她降下诅咒。由于灾厄早已远遁,蚀心诅咒并未如预期般发作。但这还是侵蚀了她的意志,随着时间推移,诅咒愈发使她的心智癫狂。最终,在布瑞莱尔和斯塔提斯被击杀后,灾厄回到了亚利姆的身边。他解除了对灾厄的诅咒,以换取灾厄的绝对臣服与对敌人而言,那难以想象的残酷恣虐。

 

环境传说

硫磺海

在溃烂的海岸上,海浪无情地拍打着早已被腐蚀的海岩,发出刺耳的声响。而这就是硫磺海,一个空气刺痛着你的眼睛,让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变成痛苦的地方。在数个世纪之前,这里还是一片正常的海岸,阳光洒在蔚蓝的海面上闪耀着金光,鱼儿则在这光辉的恩赐中翩然起舞。

但这个天堂,对亚利姆而言,只是一个单纯的工具,只是一个埋葬那些无关紧要的死人的坟墓。亚利姆统治开端的残酷难以想象,其残忍程度远超任何在他之前的统治者。他登上王位后的第一个行动就是加强对周边王国、城市和首都的控制,而他成功了。任何敢反抗他的国家的人民都会被屠杀,或者被强制在反人类的环境下劳动。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通常会直接崩溃,或者直接在一个更加糟糕的命运降临之前结束他们自己的生命。

尸体的数量不可避免地增加了。而这个现象不断发展的结果就是到了最后,在没有其它处理尸体的选择的情况下,让亚利姆把目光投向了现在的硫磺海。最开始,只有很少的,不能进入地牢的墓穴的尸体才会被抛进海中。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一段时间后死者的亡灵中出现了一种威胁:一种愤怒的仇恨和欲望的混合体撕裂了任何被派来地牢处理尸体的队伍。亚利姆意识到了给一个日益增长的威胁喂食更多的灵魂显然并不明智。因此,他开始把更多的尸体抛入海中,曾经清澈见底的海水,在混入了人的血肉和内脏后变得漆黑,肮脏的水体开始杀死海中的生命。

这一过程彻底破坏了脆弱而珍贵的生态系统。只有那些最顽强、最坚韧的生物活了下来,抱着最后的希望适应了这个剧毒的环境。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片水体遭到了更多的摧残,被迫为更加卑鄙的目的服务,比如对西尔瓦的囚禁,或者作为嘉登实验的径流倾倒场。最终,或许是亚利姆作为暴君的统治已经彻底巩固,再也没有会去人反抗他;或许只是因为他的怒火已经平息,不再有尸体被抛入大海,而那些残酷的行为也迎来了终结。但是,对环境造成的破坏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消失。这片海洋已经被彻底摧毁,再也无法挽回。就算是现在,在经过了数个世纪后,这场对生态环境的摧残的唯一痕迹,只剩下了整片被污染的海滩和剧毒的海水,有着剧毒的危险生物则在这浑浊的海水中游动,吞噬任何在它们身旁游离的生命。

而这就是硫磺海,一场暴君统治之下的发生的惨剧,一个暴君统治的缩影。

硫火之崖

四散烟尘的残渣,永燃的炙炎,焦炭般的岩石,这一切都是那曾经伟大的地狱文明的遗迹。在久远的过去,原始的先民找到了前往这些焦黑洞穴的方式,并在那里发现了以永恒血炎所呈现的魔力能源。他们将这份狱火及其异界般的力量当作神明来崇拜——而在数代之后,通过学习与运用这份能力为己所用,先民在地狱中创建了强盛的魔法帝国。

但,正因阶级统治的划分与对猩红狱火的掌握,争端与冲突爆发了。拥有力量之人身居高位,并且通过约束下层人民的知识、禁止一切可以威胁到他们的研究,来维持自己的血腥统治。曾有一个部族试图反抗统治阶级对人民的限制及其贪婪的统治之道——但就像帝国历史上其他试图反抗的部族,他们被流放了。统治者静候他们为复仇而归来,以便将这些反叛者挫骨扬灰,杀鸡儆猴。但这一天并不会到来,究其原因,这些被流放者偶然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启示——通过在永恒狱火之处生活长达数个世纪后,他们与硫火之源形成了一种自然连系,足以让他们如臂驱使般运用硫火之力,反观帝国则是用仪式来强行建立与硫火的联系。可当他们被流放时,他们与永恒狱火的联系也就此中断,但这个部族并未放弃,通过从更加黑暗的源头汲取力量,他们发展出另一种形式的魔法,通过学习,精进这份力量,他们获得了与控制硫火之源的帝国相媲美的实力。即便如此,他们仍反对向帝国复仇,正因他们了解到复仇只会让他们变得如同那个可恨的帝国一般卑劣。岁月流逝,后继者传承着狱火的馈赠,直到女巫灾厄的降生。

在漫长的岁月里,地狱帝国因无休止的内斗,严苛的统治所分裂,变得日益衰弱。那便是这个曾经宏伟文明的崩溃伊始——但它最终的消亡则是由多年以前的一场争斗所一手造成的。在那天,灾厄降临到这片被她先人称之为家园的土地上,并开始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最开始是屠杀那些居住在城市外围的穷苦,弱小的人民,之后逐渐向内推进。每一场死亡都伴随着一枚满溢仇恨的灵魂在她的驱使下扭曲——每一具尸体都转变成她所奴役的亡魂——每次对生命的收割都代表着一位敬神者自帝国心腹处的永恒狱火中剥离。这些失落的灵魂被扭曲成今日出没于硫火之崖的憎恶之物。当帝国之中,无人生还之际,她运用堕落的魔法,将狱火的精华腐蚀,并将其魂灵自硫火化身上抽离。不带丝毫喜悦,灾厄完成了魔君的指令,并结束了那已流逝在历史长河之中,不为人知的积怨与复仇。现如今,这个宏伟的帝国只剩下四散烟尘的残渣,永燃的炙炎与焦炭般的岩石。

星辉瘟疫

星辉瘟疫由腐蚀和破碎的行星残骸携带,由宇宙深处而来。这些行星如何被摧毁已不得而知,但其上暗物质的足迹诉说着一种混沌原力的传说。行星粉碎之时,星尘飞溅,跨越星系而与其他天体相撞。无论他们落在哪里,周围的生态系统都发生着缓慢的改变——扭曲、变形,直到感染,由一种简单的病原体诱发,由星体携来,因混沌的改造而致力于新的目的。

地面升起巨大的黑色巨石如同原生的树木,腐烂而进一步转为孳生病毒的柱形温床。有机生物旋而变得面目全非,微生物入血附骨,将他们的宿主扭曲为只为保护和传播感染的骇物。柱形物弥散出浓厚的紫色雾霭,覆盖在变异的大地上,渗透进临近的族群里,扭曲视野,刺痛肌肤。这种病毒并没有在这个行星和她的居民上停下脚步,如果如何实体有足够的力量来吞噬这些被感染的行星,它们也将成为感染的寄主。它们的整个天体都将成为新的苗床。最初的宿主可能继续在宇宙中旅行,但它们存在的目的被简化为作为病毒的另一个载体,为传播开辟道路。在这种病毒带来的宇宙中,这样的感染区域并不少见。随着病毒吞噬着行星的核心,许多个世界已经因它而沦陷,堕入黑暗。 它仍在传播,撕裂了自然秩序的任何表象。弱者变为强者,猎人反被猎杀。但最后,这个世界必将成为所有人的梦魇,为恐惧所统治。

沉沦之海

一切生命起源自汪洋之中。也正是从那些汪洋中最初的生命中,繁衍出如今蓬勃多样的生命形态,即便他们的起源是如此的卑微。史莱姆自有机胶状粘质中诞生,蠕虫自海床上的淤泥中诞生,鱼类很快便演化而出,而他们之中许多的存在遁入大陆上未被发掘的深邃洞穴之中。遍布世界的海岸之下,隐藏着广泛延伸,深达数英里的洞穴系统,这些无止境的隧道与气穴最终构成了一个奇妙的生态系统。小动物在这暗无天日的洞穴中觅食,繁衍,死亡,只有磷细菌与辐射晶体散发的点点微光为此处带来些许光亮。随着时间推移,他们逐渐适应了这洞穴之中的避难所,他们不必再步入外界冒险求生。于是乎,即便数个世纪过去,这些活化石仍未受到影响。他们的眼睛与肤色逐步退化,身躯被这个远离尘世的环境所塑形。在地壳结构变动之后,这个失落的海洋天堂被封存于地下,其中的原生物种在此地静候,永远且盲目地存活于这片沉沦之海中。

NPC传说

海王

在这世上所有帝国中,不论那些已然逝去和仍存于世的国家都远不及无量大海中的王国一般幅员辽阔。无数生机的珊瑚与无暇的濂珠坐落其中,她好似枯竭海床上的一颗璀璨明珠。其中住民无不对其感到自豪,他们将王城与世界其余地域隔绝,以彰显自己凌驾于那些行走在干枯大陆上的生命。与世界的隔绝逐渐使他们变得孤僻,而尽管许多人知晓她的存在与壮丽景致,无人亲眼目睹在城墙之后究竟掩藏着一个多么伟大的世界。她潜藏在海平面之下,远离那些妄图寻求她宝藏之人的炙热目光与攥取双手。也由此,王国得以免受陆上世界的烦扰,在平静中延续数百年之久。但改变在所难免,碧波之下的宁静世界即将在动荡中破碎。

阿米迪亚斯是王室之子,在弱冠之际,他将会从其父手中继承王位,领导他的人民。但在阿米迪亚斯得以自行做出决定时,他与其同胞的不同之处便得到了体现。在他选择探索墙外世界之时,阿米迪亚斯享受与海豚,鱼群共处的时光,并从他们身上得知了更多关于外界的知识。但在那一天,王子了解到陆上世界的残酷与恐惧。一只他过去一直追随着的鲸鱼被残酷地猎杀,最终它被鱼叉刺死,拖上了硕大的木制舰船。水晶般清澈的海水被血水玷污,在瞬间变得污秽不堪。而仅仅只是嗅到一丝那股作呕的气味,王子内心的厌恶使他在几天之内都不敢再次踏足这片区域。他现在明白了陆上武器的凶险,以及那些狼子野心的水手,为洗劫倒卖王城中的秘宝,锲而不舍地搜寻着隐秘之都——他的故土。他只求人民得以安居乐业,免遭陆上恶徒的染指。而随着年龄增长,他开始担忧起王城的卫戍事项。

在他父亲过世之后,阿米迪亚斯加冕为王,成家立业。他不再探索王城之外,碧波之中的世界,也停止对生命奥秘的冥想,而在瀚海之中与鱼群游历也早已成为过去。他时刻不停地忧虑着自己的家庭能否幸福和谐地生活下去,而孩子们对外界的好奇探索也被他给禁止。他曾经很勇敢,也确实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勇士,但最终这一切被生活的重担给压垮。他害怕自己无法保护他们所有人。最终,他立誓决不让人民踏足陆地进行远行。但…即便他竭尽全力,事实再次不可避免地证明了,若他们拒绝改变,改变会自己找上他们。

在那天,一个男人游进了洋底以便与阿米迪亚斯交涉。他能像海王的同胞一样在水中自由呼吸,但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是,他能在水中更轻灵地游动,并有着远超常理的实力。他并不渴求宝藏或是俘虏,他只希望海王能够听取一个请求——事成之后,海王将获得无与伦比的力量,无可匹敌的魔法以及无上的权威…但阿米迪亚斯拒绝了。他能感受到这名陆上男子内心中的疯狂。与那些只想利用海洋珍宝来称王称霸的野心家不同,这名男子内心燃烧着的愤恨已然冷凝在他手中的黑曜石之锋上。听闻他的拒绝,男人沉默不语。男人缄默无言地站着,最终微微颔首,离开了。他们再也不会见到这名男子,只因在那晚,海底世界在猩红狱火中沉沦。

大法师

永冻大法师曾作为泰拉大陆上最伟大的巫师而为人所知。因其出生在一个富庶的家庭中,他可以接触到数不胜数,描绘着或平凡或宏大魔法的巨著及卷轴。借此机会,他如饥似渴地学习着魔法,并在之后通过探索,创造全新的魔力体系,成为了名留青史的永冻大法师。但他作为传奇法师那日益增长的骄傲在他进入军队后被碾碎了——他目睹了战争双方利用他所创造的魔法,高效并且令人胆寒地屠杀着对手。

在那之后,当战争爆发时,他悄然隐退。他搜集了所有他家庭珍藏的书籍,带着它们前往冰雪覆盖的群山中,在那里他建造了一座冰封城堡以来庇护知识免遭恶人滥用。关于永冻大法师和他那位于冰封城堡中,宏伟的禁忌图书馆的谣言日益在大陆上散播,吸引着诚挚的学者与心怀鬼胎的恶人前来拜访。时间流逝,永冻的观察力逐渐敏锐到足以在一瞥之内判断他人的想法;在他数十年的隐居之中,曾有千余名人士拜访,但仅有一小部分经他认可的正直之人可获得他的教导,这也确保他的教诲不会遭人滥用。

当亚利姆加冕为丛林暴君时,他拜访了冰封城堡以寻求永冻的指导。但永冻几乎看透了他的内心——那场简短的对话暴露了亚利姆称王时的本质并证实了他的险恶用心。永冻拒绝了他的请求——但暴君并未告诉永冻这次拒绝将是他在之后漫长岁月中惟一一次与他人交谈。

 

套装传说

斯塔提斯套装

这是一个忍者部落的战斗服,盔甲上充斥着他们所信奉着的神明的力量。但是,他们遭到剿灭的危机时许多宗族的秘传都消逝在了时间长河中,其中就包括制作这套传统盔甲的技艺。现在制作出来的这套盔甲只有它本来的一部分敏捷性和力量,但这件重铸品其实更能反应当初斯塔提斯穿着它的时候的状态——那是在他的血脉即将被斩断的时刻,在他生命的尽头。

代达罗斯套装

自永封冻土下发掘而出,在去除曾经那场劫难后的破碎杂质,这块合金仍保留当年伟大科学家代达罗斯铸造它时的多种特性,但它在过去数世纪的冰封中不可避免地钝化许多。尽管它并非为战斗所设计,它无与伦比的坚韧性以及多样的用途使它在众多护甲中脱颖而出。

皇天套装

曾经,它由那足以被成为怪物的无可名状之物所穿戴,而在传闻中,若它曾经的主人再次披上这件战甲,整个宇宙将在万年内不得安宁。传说,这件战甲由它主人的血肉,尖牙以及利爪所铸造而成。只有那些达到至高之境的战士才能打破它的封印。

但,这些古老,宛如轶事般的记载早已在时间长河中流失。迄今为止,未曾有人亲眼目睹过它的存在,而据说,仅仅只是窥见它一眼,也足以让人陷入彻底的疯狂。

龙蒿套装

尽管传奇英雄布瑞莱尔已身披它经历了无数场战役,这件护甲仍保有铸造之日时的无瑕光辉。经由天神赐予的无可披靡的韧性,这件盔甲宛如活物一般,足以在受损时自我生长修复,并可借助大地之力来恢复穿戴者的身躯。众人皆知,它最初的主人曾抵御了暴君军团的猛攻长达数年之久,直至生命的尽头。

弑神者套装

尽管亚利姆充沛的才学与惊人的个人魅力使他赢得了许多怪物的衷心(例如神明吞噬者),他仍需要向他们施加潜在的威胁以确保其顺从。由暴君本人亲自挑选,神明吞噬者的看守者身披自它体表剥离的宇宙钢板所打造的战甲。通过向战甲内注入那些它所弑杀吞噬之神的精华,穿戴者将会化神——他们所具备的超凡力量与无穷耐力远超那些神眷之人。

始源林海套装

传奇树妖西尔瓦的战甲。正因西尔瓦从泰拉大陆一草一木处汲取精华以来编织它,这件战甲充盈着最纯粹以及强大的生命魔力。战甲之内存储着无上的生命活力,而当穿戴者受伤时,其中的生命力便会消去伤痛,抚慰精神,治愈伤痕。当然,这种近乎返老还童般的神力难以维持,它需要时间去再次充盈其中的生命源泉,如此便限制了其能力。

 

其他传说

斯塔提斯

在远古时期,世界的格局并不是一个个民族国家相互割据,而是无数部落分散在大地上。在这些部落之间战争的爆发如同家常便饭,无数生命在战争中逝去,部落之间的伤痕与愤怒也不断加深。这些部落往往倾尽一切地去摧毁他们各自的敌人,即便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在这样的背景下,许多人的生命在血腥的屠戮中消失,令人心痛的悲剧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不过,即便外界如此的疯狂而残忍,也有一个部落能够不受其扰。它潜藏在迷雾之中,既不与谁结盟也不树立敌人,以至于无数人怀疑它是否存在。但是,在我们的时代,有一个无可置疑的古老传说能证明它确实存在。因为它,就是传奇忍者,斯塔提斯出生的部落。

斯塔提斯就在这样一个混乱的世界中成长。在那个时代,虽然战火连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但是有一个家族使用着铁腕手段控制着这片大地。高度集权王室政权已经在遥远的丛林中牢牢地扎根,许多部落中的年轻一代认为,是时候放弃过去的与外界老死不相往来的隐蔽生活,加入丛林王室苦心经营许久的暴君军团中去了。不过很显然有一些人试图去维护源远流长的部落的古老传统。这些人中有就斯塔提斯的父母。他们把他抚养成人,让他跟随他们的脚步,学习他的祖先代代相传的各种古老技艺。从他能走路的那一刻起,他们就通过群山环绕的小径把他带到了高耸的山峰之巅。他在渺远的山峰间度过了一段宁静的童年。他学会了攀登陡峭的岩壁,学会了悄无声息地走路,学会了只携带他所需的必需品去狩猎。除了这些实践,他也进行了其它的训练,包括深入研究他的祖先中最伟大的人在战斗中使用的武器和技术。尽管在他周围,每天冲突和争论都愈演愈烈,但斯塔提斯仍然对自己的应当承担责任保持警惕。很快,在他还很年轻的时候,他坚持不懈的努力得到了三位长老的认可,他们是部落的最高权威。他们感到这个孩子有有着无限的潜力,就决定做一件事来驱散长时间以来一直在他们心头笼罩的阴云。谁将继承代代相传的他们部落的遗产?随着那些忠诚而有能力的战士日渐少去,他们意识到部落的命运已经注定——他们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因此,他们最后找到了一个人:一个真正值得把斯塔提斯家族的遗产托付给他的人,一个值得让他们所有的一切,把自己的知识、遗产、甚至负担都托付下去的人。在得到父母的祝福后,斯塔提斯接受了长老们隐秘的个人训练。他学习了家族中向来讳莫如深的各种古老的技艺与仪式,这些东西是部落传统知识的核心。斯塔提斯把他的技能磨练得像剃刀一样锋利,甚至比之前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到他十五岁生日时,他的潜行和暗杀能力已经达到了那些长老在壮年时所难以企及的程度。但是,他始终忠心耿耿,只是每天坚持训练,直到部落需要他的时候。

当皇室的军队第一次到达部落的所在地时,是一个寒冷刺骨的冬日。他们到达这个隐秘地点的方法是人们都了然于胸而感到痛心疾首的。在那些把部队引到他们部落门前的人当中,都是些熟悉的面孔。有些人曾经是他们最亲密的家人,有些人曾经是他们最忠实的朋友。由于不堪忍受部落艰苦的生活条件,他们背叛了他们原本的亲朋好友。在如海洋般庞大的敌人面前,长老们的恐惧化为了现实。这将是这个部落的末日。现在,斯塔提斯的确是他们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如今,他已经长成了一个英姿勃发的年轻人,他的依然坚持锤炼自己早已登峰造极的技艺。三位长老提醒了他部落将要灭亡,并且给他送上了最后的礼物。一位,给了他拥有幽灵般的性质的苦无。另一位给予了他一条腰带,里面承载着古老神明的祝福和力量。最后一件,是部落创始人的盔甲,是他利用创造大地上所有生命的原初之神的固化精华铸造出来的。带着这些无与伦比的神器,他们向他道别。他们还有最后一个请求:永远不要背叛他坚持至今的教导和信仰,将它们贯彻到他生命每一刻,竭尽全力去对抗这世界上的恐怖和悲剧。说完这最后几句话,他就在一个月黑风高,阴云密布的夜晚下出发了。他悄无声息地在敌军的营地里开辟了一条死神经过的道路。直到黎明时分,当军队集结并最终摧毁部落时,他们才意识到他们近四分之一的军队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无情地从世界上抹去了。从那以后的几十年里,甚至在丛林暴君的统治下,那些遥远的山脉都被认为受到了死神的诅咒,没有一支军队敢冒险进入这些深谷和悬崖。因为他们的心中始终笼罩着对“寂静的死神”——斯塔提斯的恐惧。

代达罗斯

在他的时代,代达罗斯几乎在科学和艺术的每个领域都有天才的创造。他制造了横扫千军的武器,设计了高耸入云的塔楼,还对于生命这一奇迹有着深入的研究。他同时也是一位卓越的战略家,他对保卫他的祖国的所作出的努力早已证明了这一点。他的祖国从来不曾身陷重围,也从来没有在进攻中失利。然而,代达罗斯憎恶战争,只是认为战争是一种对资源和时间的浪费。他只会在那些他认为对关乎国家的兴亡的重大的战役中为国效力。当然,他从来不觉得这些事情能够给他带来足够的兴趣,他总是会再次转向对生命的奥秘研究和对宇宙的密码的破解当中。不过尽管如此,他的才华并不是无人知晓而如明珠蒙尘。恰恰相反,他的名字在国内家喻户晓,许多人追寻他的智慧,到了试图得到他的程度——不论是要毁灭他还是利用他。不出所料,每一次有人想要抓住代达罗斯,无论是否是在混乱的战争中,都以失败告终。即使是那些想要和平地招募他的派系也发现代达罗斯拒绝了他们的提议,原因很简单,代达罗斯对他祖国的忠诚正如他的智慧一样非常人可及。他摈弃了肉体的欲望,也消除了本能中的恐惧。就好像他是他自己的一件造物一样,他身体的每一个齿轮都经过了完美的校准,整个身体系统被调整到了最高效率。他似乎永远也不会衰弱。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代达罗斯像任何凡人一样,被迫向衰老屈服。死亡最终将不可避免的来临。随着年龄的增长,青春的活力终于从他身上消失无踪。如果他这凡人的身躯消逝在世界上,他将永远无法像他希望的那样破译宇宙的语言。于是他想尽办法办法逃避死亡。他又一次回到追求绝对精确的毫无感情可言的计算中去,设计了肉体生命尽头的最后一搏。他在最后的日子里像个疯子一样工作,孤身埋头苦干,甚至在关键时刻也不与别人交流。经过无数天的辛苦劳作,在只有他自己的发明帮助他的情况下,他建造了一个能够复制人类复杂思维的装置,一台无与伦比的机器,一个对已知世界每一个角落和缝隙的生命的探索凝聚出的最高结晶。它终于完工了。但就是在那一年,亚利姆掌权了。

这位丛林暴君自己的首席顾问和科学家,被称为嘉登的半机械人,当然知道代达罗斯通天的智慧。虽然他也知道这位科学家厌恶战争,但他相信,他们若是想要取得进一步的成果,必然要先把代达罗斯和他的研究粉碎。他亲自率领暴君的军队攻打代达罗斯的王国,这些军队的数量远远超过了王国曾经抵抗过的军队。即便代达罗斯没有沉浸于生死的迷局中,他所能提供的帮助也不可能扭转战争的形势。而代达罗斯自己知道,这将是他完成毕生事业的最后机会。由于对王国的围困持续了数天,后来一直延长几个星期,他的计划稳步推进,机器不停地工作,挑战保存意识的奇迹。然而,就在他等待这一切完成的时候,另一种异样的情感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这是一种无法洗去的罪恶感。在实验室上方,地面上的王国中,大屠杀如同瘟疫肆虐,无数人血流成河。这将是历史上最严重的暴行之一。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毫无希望的战斗,但如此恐怖的屠戮……就连他,已经几乎摈弃了人类的情感的他,也无法忽视这样的暴行。在他对欺骗死亡的痴迷中,他几乎背叛了那些仁慈地为他提供庇护和资源的人。他一怒之下,为了制裁暴君的侵略军,为了惩罚他自己,重新编程了原本要维持他的思想的力量。在经过他的改造之后,这个装置将引发一系列巨大的爆炸,这必将给侵略军带来毁灭性的损失。虽然这意味着他将永远无法完成他的人生目标,但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他永远无法忍受自己背叛了王国这件滔天大罪。当首都的城墙最终倒塌之时,当王国的人民被残忍地屠杀之时,代达罗斯终于直面他的死亡,引爆了他引以为傲的装置。亚利姆几乎全部的军队和代达罗斯的王国的首都都被摧毁了。这次爆炸的威力如此之大,以至于代达罗斯和他的实验室被摧毁在深深的地下,他实验室的碎片就此永远被掩埋。与此同时,这次震惊世间的爆炸将王国所在的地方变成了一片寒冷的荒原。

布瑞莱尔

布瑞莱尔诞生自帝国边陲的一个小村庄。当他尚且年幼时,众人便已知晓他被赐予了无与伦比的力量。因为孩童时期的他已经足以完成许多壮年男子都认为不可思议的考验。通过那些途径此地的旅者,对这些功绩的歌颂很快传遍了各个村落,最终,不可避免地传进当时多疑善妒的统治者耳中。他们必须控制住这个引起王国中轰然大波的男子,即便这种控制不会长久。他们派出使节以将其招募到自己麾下。金钱,名利,领土,这些珍宝都为布瑞莱尔所拒绝。直到他们编造了一个谎言:敌国的军队正谋划向他们宣战,若他不加入军队,他的村庄极可能被摧毁。而这最终劝服了布瑞莱尔。若他如那些统治者之愿加入军队,他很可能会成为一名对帝国愚忠的战士,幸运的是,斯塔提斯早已对他的实力有所耳闻。

在他将随使节离开的前夜,刺客大师斯塔提斯造访了他。他仅仅传达了一封简短的口信并邀请布瑞莱尔与他同行。尽管天真依旧,布瑞莱尔仍心怀提防地信任了斯塔提斯,只因这位隐藏在披风下的男子立刻表露了身份,而斯塔提斯将带他去见证那些他应当领悟的事情。那并非一次短途行程,但斯塔提斯带他迅速地在夜幕下穿行。他们很快到达了终点——一座焚毁后的村庄。正因他未曾离开过自己的村庄,布瑞莱尔从未见过此等人间惨剧:居民尸横遍野,腐烂流脓的血肉自他们的骨架上垂落,贪婪的苍蝇趁此大快朵颐他们的尸骸。而在这片废墟的中心,赫然伫立着帝国的旗帜。翌日,布瑞莱尔拒绝与使节一同离去。

数年之后,当曾经编织的反叛威胁日益成真时,布瑞莱尔与斯塔提斯二者已成为帝国悬赏处刑令上的首要目标。统治者惧怕之事正是这已然发生之事(反抗)。每当谈起在反压迫抗争战场上,荣耀与英勇的象征,身披丛林之心战甲的布瑞莱尔再合适不过了。任何试图剿灭这场反抗的行动均已失败告终,而在反抗军驻扎的山谷中,凭借斯塔提斯的智慧和布瑞莱尔的领导,他们已然掌握局势。在那几年里,这两位贤人似乎将推翻帝国的统治并带来一个光明,崭新的未来。

但,即便二者指挥着无数英勇的战士,也并非所有事都能如计划般进行。在一次最佳进攻的前夕,那个他们憎恨,熟知的帝国自内部瓦解。一个新的纪元即将开启,并将他们远远甩于身后,即便他们拼尽全力也仅能勉强跟上。只因他们的敌人更加强大,自信,以及无情。丛林暴君亚利姆,已然降临。

西尔瓦

自生命踏上陆地的第一天起,植物早已在数量上占据了绝对优势。树木遍及静谧的群山,藻类跨过奔涌的瀑布,万物与自然和谐共处。而这一切的先祖与监护者,便是最初的自然之灵——西尔瓦。

自万物生灵的概念中诞生并成为始源树妖的西尔瓦拥有着无上的智慧与力量。她与泰拉大陆上的所有草木相联系,而正是欣欣向荣的万物,自蔓延的丛林到每一片草叶,带给她无穷的生机与活力。只要这世上仍有一株弱小的草木萌芽,她便能永生不灭。为了摆拖无尽岁月的烦扰,她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沉睡于大地之下。正因她只在自然遭遇巨大威胁时现身,几乎从未有人亲眼目睹过她的神迹,为此,她本身也成为人们歌颂着的传说。

但,当Yharim崛起并推翻了前任丛林暴君时,犽戎掀起的烈焰席卷了丛林,他们所造成的破坏已经足以大幅削弱西尔瓦的能力。至此,西尔瓦已无法继续袖手旁观。为了阻止进一步的破坏,她决定在她的力量恢复之前保持清醒。但很快,日益增加的反抗之音,横跨大陆聚集在一起,试图推翻暴政的能人志士的消息传入她的耳中。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西尔瓦将自己的存在透露给了布瑞莱尔和斯塔提斯所处的势力。她的现身给予了两位战士勇气与信念,二人奔赴战场,旨意斩杀暴君。可惜的是,二者再也没有归来。正当焦急的西尔瓦试着进行下一步计划时,女巫灾厄从先前敌人(很可能是布瑞莱尔和斯塔提斯)的脑海中得到了有关她的情报。作为回应,灾厄策划了一场意外。通过操纵从嘉登无休止实验中产生的污秽之物,女巫将西尔瓦围困在污浊的废物中。对西尔瓦而言,那是一段恐怖的折磨,呼吸变得艰难无比,肮脏炙热的空气灼烧着她的肺部,但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死去,只能逐渐消散。在西尔瓦昏厥之际,灾厄彻底解放了她对毒素的控制,自然之灵在扭曲中崩解,污水流入海洋之中。当她在污秽之中沉沦时,她作为树妖的形体也变得支离破碎。她的神魂被禁锢在深渊之中,而那自海底火山中喷涌出的,无休止的毒素洪流使她无力再次复苏。但即便神体陨落,她的神力仍庇佑着的植物在日光无法触及的洋底生长。

 

备注

传颂之物由丛林暴君,亚利姆书写。

传颂之物中的某些语句很明显的表明了这一点:控制蜂王,对机械Boss历史的了解,对地狱及硫火之崖极端的憎恨,提及毁灭魔像是为了阻挡他的铁骑而建造,提及犽戎是“最忠诚伙伴”以及提到女巫灾厄是他的爪牙。

深渊是唯一没有传说的地形。深渊仅在西尔瓦的传说中被粗略提到。

在拜月教邪教徒传颂之物中的“你的末日正在逼近…”是对月球领主被召唤时的相似阶段信息的致敬。

只有少数环境有传颂之物,这意味着其余环境的传颂之物可能在制作中或是它们与传说无关。

曾经传颂之物会给予增益是受到只狼中战斗记忆给予攻击增益的启发。

斯塔提斯的传说中提及有三样物品被授予了他,其中两件为全套护甲以及一件饰品。最后一件为苦无,可能为星体苦无。

亚利姆是现在唯一没有个人传说的传说主要人物。

由拜月教邪教徒掉落的血月传颂之物以及其中提到的“只有幸存者才得以一窥宇宙运行之法”代表着拜月教邪教徒可能从血月中获取了力量。

史莱姆王的传颂之物提到的“只有傻子才会被史莱姆王抓住”可能是说里面的忍者在试图击杀史莱姆王时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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