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逃跑，不然就会死

——Chase_With_the_Girl

Part 1

上条在后座上带着美琴朝着学校的正门驶去。美琴并没有跨坐在座位上，而是以更淑女的侧身坐姿，但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懂得优雅。

这更难平衡，但她可以检查他们身后，而不必转身。这样她就有更好的机会反击后面追来的神秘老人（就是他吗？）。

厚厚的滑链门关上了，但上条将自己的体重压在了自行车上，用电子控制的悬挂弹簧让自行车向上跳跃。这是被称为跳线的自行车艺术，它让他们可以立即跨过大门。事实证明，小萌老师分发的厚得可笑的文件是有用的。

然而，现在不是欣赏这一事实的时候。

“等等，御坂！！”

他们以凶猛的速度降落，正要撞到对面的墙壁上。他们没有时间做一个漂流的转弯。

少女的手臂收紧了，搂住了他的腰。

上条将前轮完全锁死，将后轮和美琴所坐的后座抬起，在被锁死的前轮上扭动了整辆自行车。这是连枷转弯，它被用来进行几乎没有损失圆周距离的转弯。

即便是业余爱好者，上条也没有摔倒就成功了，但这证明了自行车的性能，而不是他自己的技术。

前轮发出一声尖叫，他们安全地转弯。然后他们再次向前冲去。

片刻后，重达数百公斤的厚重大门被炸飞了出去。

近乎爆炸的毁灭之声，不只是因为大门被打破。飞来的金属片与一辆沿路行驶的卡车的后部相撞并嵌入其中。

它并没有就此结束。

“嚯嚯嚯☆”

紫袍木乃伊开玩笑般的叫了一声，跑过被毁坏的大门。他的刹车一定没有起作用，因为他也猛地撞到了卡车的后部。他一路突破，冲进对面的车道，然后在他脚下的地面发出刮擦声的情况下转弯。

一辆跑车在对面的车道上直奔他而来，但他用一只手将它扔到一边，撞到了墙上。

他无视这一切，继续追击上条和美琴。

他轻而易举地忽略了干枯木乃伊身体的极限。干枯的皮肤裂开，他以短跑选手的姿态全速奔跑。

“他在惹我们麻烦！！！！”

在电动马达的帮助下，上条用尽全力踩着越野自行车。它的最高时速超过五十公里，但他们与僧正的距离并没有增加。目前还不清楚他是否认真对待这件事。事实上，上条怀疑在与魔神的战斗中有什么明显的胜利条件。即使是现在，他也觉得木乃伊只是在玩得很开心。

这就像一位小学老师挑战他的学生参加后臀圈比赛，以他们可以理解的方式向孩子们展示他的惊人之处。

这场战斗只是为了让上条了解情况吗？

上条也觉得御坂美琴被突如其来的卷入其中，不由得一头雾水。就算她不知道这是魔法还是魔神之力，她也不会奇怪什么时候一个明显的木乃伊正在追赶他们，同时撞车。

好奇地，当她从背后环住他的躯干时，他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呜哇，两个人坐着呢。我，现在，和一个男生坐在自行车上啊！哇，哇，这是怎么回事啊？是现实中发生的，不是电影里的故事呢。哎呀，真是的，早知道我当初就该穿上那条白色连衣裙啊…）

“那个，御坂同学？”

“啊！！！？？？”

美琴一直在大声说出她奇怪的胡言乱语，但片刻后她反应回来了。

“什么都没有！！那是什么东西！？是活的还是里面装着机器人骨架的玩具！？”

“它可能还活着。但是被它抓住就非常糟糕了！”

即使正在进行反犯罪培训活动，他们也很幸运，这是一个工作日。

学园都市百分之八十的居民是某种学生。

就算以城市街道为舞台，在僧正的追击下，其他人被卷入这一切的可能性要低得多。

美琴试图利用她所掌握的严重不足的信息来了解情况。

首先，她看向他们身后。

“原来是敌人。”

“对。”

“他想伤害我们。”

“我认为这很明显！”

“那我们到底要做什么！？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他会伤害我们，但如果我们继续乱跑，有可能会被一些无关的人夹在中间！！”

“！！”

（是的，没错，该死。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上条咬紧牙关，直接拐进了一条小路。然后他又转了一个直角进入了一条小巷。他转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几乎没有失去任何速度，当轮胎沿着地面滑动时产生了燃烧的摩擦，并在比实际路径更多的地方跑过。

但…

“他还跟着我们！这还不足以甩掉他！”

“不好。”上条喃喃道。

他们以大约 60 公里/小时的速度移动。比起能突破音障的圣人来说，这听起来可能不算什么，但上条却感到后背渗出了令人不快的汗水。

两者不能这么简单地比较。

事实上，不同看待它的方式让僧正更加可怕。

圣人的运动能力确实是一种威胁。他们确实和子弹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看到子弹在空中飞过，就能躲过一劫。正面交锋，以高中生的体力，上条根本无法击败他们。这就像他前进的障碍。

但同时，圣人也太强大了。

可以说，他们受制于自己的力量。

他们可以用自己的身体达到超音速，如果有人架起琴弦，用无数个急转弯逃跑会怎样？它可能不适用于所有圣人，但至少其中一些人会通过斩首或将自己压在墙上而自毁。圣人推着自己，把自己推得更远，以汲取自己的力量，所以将自己的肉身发挥到极致，也是一种自爆的方式。这几乎让人怀疑，对于圣人来说，最大的威胁是自身的实力，而不是外在的敌人。

但…

“嚯嚯。”

可笑的笑声从背后传来。

“呜呜呜☆”

僧正没有表现出要推动自己和进一步推动自己的迹象。上条一个接一个地拐弯，选择所有最窄的路径让他自爆，但他准确地完成了所有的转弯，并且同样准确地追上了它们。这才是上条最害怕的。

这里略有不同。

圣人从人的身体中汲取了不可思议的力量，而魔神却离人的身体更远了。

“我想这不会削减它。我们不能只等他自毁！非要攻击他吗！？”

“攻击？但是我们应该怎么——……哎呀！？”

轮胎滑过地面，越野摩托车离开狭窄的小巷，回到主干道。

上条四处看了看，像是后退了一步一样放宽了视野，下定了决心。

他可以360度全方位移动。

但有了越野车，他的行动自由不仅限于地面。

“等等，御坂！！”

他故意用体重压下去，电子控制的悬架深深地沉了下去。

他利用这个反应跳了起来。

他直接跳了四五米，就看到了一个正在擦窗台上工作的年轻人。

“对不起，我要借这个！！”

上条接过惊讶的年轻人一直在用的水桶，将清洗液倒在下面的街道对面。

在僧正离开狭窄小巷的同时，越野自行车降落了。

“嚯——”

他的笑声越来越扭曲。

当他急转弯继续追赶时，他的脚滑了一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倒在一边，从人行道跌落到马路上。这一切都发生在他失去平衡的瞬间。他以极快的速度在锉刀般的柏油路上滚来滚去，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铁丝拉着。

如果它发生在学校的走廊里，那可能会很有趣。

然而，它以六十公里/小时的速度发生在这里。这与你的衣服被拖在卡车底部被拖在路上没有什么不同。

不愉快的刮擦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僧正干枯的尸体飞到对面的车道上，撞上了一辆非法停放的跑车。冲击力足以使金属门弯曲，玻璃上出现裂缝，并触发刺耳的汽车警报。

上条踩下越野车的刹车，转身向身后看去。

“那干掉他了吗！？”

话虽如此，他却察觉到了另一种观点，理性地观察着自己的内心。

它在告诉他，这是一种空虚而失重的欲望。

它告诉他，他知道内心深处的真相。

比欧提努斯更强大的人不会被这样的招数弄死。

一声巨响爆发了出来。

僧正没有将自己从门上移开，而是用一只巨大的泥臂将整辆跑车举过头顶。

泥臂的作用就像一只手臂。

将金属块像砖块一样扔向了上条和美琴。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条疯狂地转动车把，快速踩下脚踏车，好不容易才躲过了巨大的快球。

像是开玩笑似的，紫袍僧正摆出跑步者的蹲伏姿势。

然后，巨大的手臂在他身后咆哮。

它把自己放在僧正的第一步下面，像一个可怕的原始弹射器一样水平发射干燥的木乃伊。

距离的概念毫无意义。

瞬间全部压缩了。

上条为了再往前走一点，转过身来，继续往前跑。美琴仍然侧身坐在他身后。

然而，僧正却是瞬间从她的头顶掠过，侧空翻了个身。这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定位自己的方式，而不是减少他的动力。

一声轻响，他的双脚正好落在了越野自行车的T形车把中间。

“什-！？”

“嚯嚯。上条当麻就这？”

他用他的金剑代替了法杖。

他可能并没有打算用它刺上上条，但它的锋利尖端仍然在男孩的面前晃动。

“那我想是时候收割了——”

让僧正停止说话的不仅仅是一时兴起。

在这种无望的情况下，上条开始全力踩着越野自行车，很快就产生了摩托车级别的速度。

但这还不足以摆脱一位魔神。

他停止说话的真正原因要明显得多。

伴随着近乎滑稽的声响，他的后脑撞上了一个从多租户大楼中伸出的电子标牌。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是他是一位魔神，才让这件事被讽刺为无害。

以这样的速度突袭，一个正常人的脑袋如果不被撕得一干二净，早就被劈开了。圣人也是如此。

招牌的霓虹灯管爆裂，四处散发出耀眼的火花。僧正摇摇晃晃地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这一次，上条没有傻傻地问是不是成功。相反，他用尽全力踩着踏板。

“该死。我们会做什么？跑到哪里就召唤那个怪物，现在怎么办！？”

“喂，等等！看！！”

美琴似乎在指着什么东西，同时靠在他的背上。

上条只是在扭过身子，看到她指的地方，然后看向那个方向后才明白过来。

这时，越野自行车的两边已经有好几辆特种车辆从旁边经过了。

“警备员！？那些白痴！！”

他大喊一声，让越野自行车猛地停下。

片刻之后，一场人与魔神之间太过鲁莽的交锋开始了。

Part 2

“提取！？你在说什么！？我刚到这里！目标D1就在我面前！！”

就在第一批冲进来的时候，一个来得有点晚的警备员对着自己的车载收音机怒吼道。他被听到的声音弄得头晕目眩，于是把车停在路边专注于谈话。

“这是我们的命令，”他的指挥官通过无线电说。“看来我们的火力不够。我也不喜欢，但任务就是认为！！听到了吗，潮赛！！”

“我不能接受。我们已经收到了 D1 造成的损害的报告。明知道有多危险，又怎能无所作为——”

他因为阴影而落后。

起初，名为潮赛的警备员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不，他的心在拒绝它并放弃。

几辆特种车辆已经冲向了他们的目标。

他们带着不少装备精良的警备员。

但没有一个人逃脱。

它看起来像一个玩具饼干爆裂。

一切都被轻而易举地吹向各个方向，以至于金属和复合装甲似乎都没有任何重量。

潮赛愣了一下，但他知道那个影子是什么。

那是一模一样的特种车辆，以抛物线向他飞来。

“哇啊啊！？”

他慌张的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摔了出去。片刻后，另一辆车撞上了。他那辆打了蜡、闪闪发光的车子被压碎了，所有的玻璃都碎了，失去了原来的形状。另一辆车像一块墓碑一样垂直刺穿它。

令人惊讶的是，这辆车没有爆炸。

潮赛正在发呆，但他听到了他的指挥官的声音（鉴于这种情况，出乎意料地平静）从车辆的收音机中传出，似乎还在工作。

“你能听见我吗，潮赛！提取！你明白了吗！我们将用由 HsAFH-11 和 HsWAV-15 组成的无人单元来应对 D1！如果你不想分散伤害，那就退后吧！！”

“六翼战机？”

潮赛颤抖着。

就像剥了一个半愈合的痂皮一样，他明白了情况。

“那些是用来打仗的！！那个老头是什么东西！？”

当然没有答案。

反而是几架无人攻击直升机飞过蓝天，仿佛在嘲讽他过时的体力劳动。几辆控制问题的装甲车从潮赛身边经过。这些车辆不只是重型机枪，而是在顶部安装了类似坦克的炮塔。

但即使这一切还不够。

深沉的爆炸声听起来几乎是空的。彻底计算过的最佳破坏被更大更无望的东西粉碎了。首先，一根塔状的手臂从大地中破土而出，举起一辆玩具车一样的装甲车，将其扔了出去。火花在六翼之一附近的空中飞舞，它似乎采取了某种防御行动，但对于这种原始形式的攻击，它却无能为力。车辆与它相撞，两人交错跌倒在地。

那些最精良的武器，一个个被碾碎，被打倒，或者被炸毁。

潮赛在进一步剥去他心中的痂之前感到了压倒性的疯狂。

脑海中闪过一抹白色。

他想起了俄罗斯白雪皑皑的平原。

在被称为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战斗中，他看到了类似的疯狂场面，科学的官方方面对此束手无策。

（哦。）

两人一比较，他脱力了。

他的臀部松了。

他已经明白了真相。

（这座城市真的进入了战争时代吗？）

就在这时，一辆杂技自行车以足够快的速度飞驰而过，震惊了潮赛的内心。

“僧——正——！”

有人在他们的肺顶部大喊大叫。

上条脑子里沸腾了。

它可能被误导了。对此生气可能很奇怪。

但以僧正的力量，他应该可以和平解决这件事。无论如何，他故意选择了暴力。他选择了它，踢他们，嘲笑他们。

警备员的特种车辆被刺穿，无人攻击直升机和装甲车被踢得像地狱般的沙箱里的玩具。

其中一架直升飞机落到水面后没有爆炸，旋翼像风车烟花一样疯狂地甩动着。距离像榨汁机一样撕碎一些受伤的反技能人员只有一步之遥，但上条用杂技摩托车飞跃了一大步。

他跳过了在地面上横冲直撞的攻击直升机。

美琴控制磁力来改变直升机的方向。旋翼以只有十厘米的间隔快速旋转，却错过了倒下的警备员，从他们旁边掠过。

与此同时，上条手里拿着一根粗线。

他是从一辆破碎的装甲车的侧面借来的。他一落地，就把末端扔向僧正，这样它就会松散地缠在木乃伊的脖子上。

“嗯？”

重力起作用了。

铁丝沿着上条所走的路径划出一条平缓的倾斜弧线，但现在它正好落在了美琴刚刚挪开的仍在狂暴的攻击直升机的顶部。

转子和电线接触。

橙色的火花飞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东南亚的某个国家，有一种酷刑，被称为“直升机”。

正如它的名字所暗示的那样，受害者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并固定在直升机旋翼的末端。然后，发动机的转速越来越高。这是一种罕见的利用离心力的酷刑形式，但难以控制，受害者在提供必要信息之前就已经死亡是很常见的。

然而，这里的残酷性进一步增加。

毕竟，这架直升机是侧躺着的。

每一次快速的旋转，僧正干涸的身体都被砸在了柏油路上，然后在他还没有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就被抛到了空中。

剧烈的抽打只让他以残像的形式出现，这一幕几乎以一种不恰当的方式滑稽可笑。

然而，即便是这样，上条也无法感到一丝轻松。

他对着地上的警备员大喊。

“这里很危险，快回去！！”

“诶？哦…”

警备员们可能以为他的意思是他们会被旋转的转子和电线缠住，但他接下来的话破坏了这种普遍的思维方式。

“那还不足以杀死那个僧正……那个魔神！！”

“咝咝咝咝，你，明，白，了，？”

这不完全是多普勒效应。这个回答听起来很模糊，就像一个小孩子对着风扇说话。

然而，没有人会对此一笑置之。

他们面临的威胁可能会将如此多的暴力视为笑话。

一些警备员眼珠子转了转，昏了过去。

上条觉得老实说，呆在那里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危险的。

“来吧，僧正！！”

“嚯嚯！！当然！！现在，让我们战斗吧！是时候认识下一位魔神了！但别担心。一旦一切结束，我们之间的距离降为零，你将成为我们的一部分，成为我们的仲裁者！！”

上条骑着越野自行车继续他的严肃飞行，僧正撕开攻击直升机的旋翼，将铁丝绕了一圈，像狩猎回旋镖一样将旋翼扔了出去。

还没有结束。

这只是开始。

（摩擦不起作用，用标志牌打开他的头不起作用，警备员的子弹和炮弹不起作用，将他绑在直升机旋翼上并以超过 1000 rpm 的速度将他撞到地面上也不起作用！！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超现实，但我想魔神真的是魔神。即使是圣人或神之右席的成员也试图保护自己免受攻击。即使是第一位也会转移攻击……可是这家伙什么都没有为自己防御！那我怎么达到他的水平！？）

不幸的是，上条在这里没有一张王牌可以使用。

就在这时，美琴在后座对他说话。

“喂，等等！嘿！”

“怎么了，御坂！？”

“我知道这是一些不正常的怪物。我知道他在跟踪我们，不能忽视他！不过我有个建议！！”

“是什么！？”

“我们这里还有另一个特殊的怪物！！”

“等、等一下，你不是说……！别傻了！！”

“我们不能只是逃跑。我们必须战斗。我们必须尽我们所能阻止他在这里！！”

上条感觉到少女的手臂从腰间滑落，但他却无能为力。与汽车不同，自行车或摩托车通常需要后座人员的配合。

如果她选择自己跳下去，他也无能为力。

她的臀部从座位上抬起来，像从秋千上下来一样随意地离开了摩托车。她的皮鞋鞋底压在下面似乎在滚动的柏油路上。她可能是在使用她的力量来帮助，因为她很快就强行停下来。

她转身准备攻击僧正。

“见鬼！！”

上条咂了咂舌，疯狂地做了一个连枷转身，让越野自行车停下并转了180度。他正注视着与之前相反的方向。

美琴似乎明白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敌人。她没有用雷击之枪和铁砂之剑作为警告，直接弹出一个游戏硬币。

她正在使用她的超电磁炮。

这次攻击冠以她的名号。残酷的攻击以三倍音速发射一块金属，造成了无与伦比的破坏。空气的摩擦力如此之大，以至于硬币本身在飞行五十米后就会融化成橙色并汽化。

但僧正干枯的手臂一挥，挥出的一击直接偏向一边。

“什-…！？”

美琴目瞪口呆，但上条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

还没想好怎么赢，就已经和真正的魔神交手了。

僧正甚至没有停止奔跑。

他像驱散一只苍蝇一样随意地偏转了真正的超电磁炮爆炸。沿路的一栋钢筋混凝土建筑物从其地基上破裂并延伸接近道路。

木乃伊身后又长出了一条树状的泥巴。

它冲破沥青并抓住了建筑物。

他没有用它来防御。

“啊。”

就在美琴想说什么的时候，二十层楼的楼房像树枝一样被甩了下去。

Part 3

当爆炸声越过某种界限时，它实际上是沉默的。

就像是一阵强烈的轰鸣声，吹散了四处噼啪作响的小火苗。它就像一颗膨胀的恒星失去了自身的引力，爆炸了，形成了一个黑洞。

带来担忧和彷徨的存在，一旦变得太大，就会变成虚无。

这是无常的境界。

僧正走的就是佛法的开悟之路。

“……嗯。”

附近的人行横道不断发出凄惨的叫声，警告看不见的人。

一艘飞艇在蔚蓝的天空中缓缓飞行，它腹部的大屏幕播放着一千七百年才接近一次的阿洛海德彗星的消息。

当他用巨大的泥臂将整座建筑物挥下时，僧正终于停了下来。

他造成了可怕的破坏，但他现在几乎不认为值得关注。

他的眼睛盯着建筑物本身。

他用如此大的力量将它挥下，但它并没有碎裂，也没有分裂成两半。建筑物的结构完好无损。

当然，这不是因为钢筋混凝土的强度。

这种看似神秘的现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相当有趣的把戏。是磁力吗？”

“住口。”

他想他听到了大楼外传来的声音。

“如果你没有这样做，我就不会遇到这么多麻烦。如果我什么都没做，谁知道大楼里的每个人会发生什么。”

“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所以你是来救人的！这意味着你所做的不仅仅是用磁力捕捉它。你一定是加了各种花样，才保证里面的人不被砸到——”

他没有时间说完。

他以为他听到有人踢地，常盘台的王牌 跳到了像棍子一样倾斜的建筑物的侧壁上。

她不可能在支撑建筑物的同时绕着建筑物转圈。

这意味着……

（那个声音是假的吗？她是不是像用电话一样振动了一块薄金属板？即使她从下面支撑它，玻璃碎片也会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

有什么东西像鞭子一样从美琴的手臂上抽了下来。

这是一个振动的铁砂集合。她先是用它切断了支撑建筑物的巨臂的根部，然后将它送到了僧正本人的身后。

但…

“当心那里。那很危险。”

他听起来完全不在意。

与此同时，地面再次裂开，另一只巨臂爆射而出。

它拉起另一栋建筑，对着铁砂剑做出反应。

当一个可疑的人进入学校时，他做这一切就像有人抓住椅子或灭火器一样随意。这就是他将一座数十甚至数百人的建筑物像一次性工具一样使用的全部。

“这家伙！！” 不经意间将鞭子般的铁砂剑轰向了建筑物，美琴怒吼道。

僧正似乎并不在意。

“那么，年轻的小姐。救人的方法有很多。”

“嗯？”

“这栋楼里的人会毫无痛苦或恐惧地死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不也是一种救赎吗？”

说话间，僧正抓住了越来越多的建筑物，将它们扔了出去。

就连美琴都无法阻止这一切。她将自己的力量集中在拯救生命上，从建筑物中拉出水管和钢筋作为垫子，这些垫子本来是要被打破的，但目前还不清楚她能坚持多久。她试图阻止并支撑建筑物，同时努力防止里面的人被压碎，但越来越多的建筑物堆积在上面。

她不能说，如果她疏忽一下，会有多少人在里面被压垮。

（不好！再这样下去，我会被压垮的！！）

“见鬼！！”

美琴突然挥动她的铁砂剑，并没有攻击僧正。

她切入他脚下的地面，将他送入下面的地铁隧道。

“喂？”

木乃伊真的笑了。

他带着老人的平静沉了下来，高兴地故意掉入孙子挖的坑来取悦孙子。

这给了美琴十几秒左右的时间，让她能够以某种方式使用她的磁力来放下一堆建筑物。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轮胎在她身后撕裂的声音。

她一注意到，就被从脚后跟处拉了下来。上条从后面靠近，用越野自行车的滑行把她的脚从她身下扫了出去，把她拽到了后座上。

“所以我才说我们不能正面攻击他！！” 他喊道。“就算他的力量被削弱到十亿分之一或万亿分之一，魔神依旧是魔神！现在抓紧！他马上就来追我们！！”

一个沉闷的声音传到他们头上。

地面膨胀了起来。泥土和沥青都崩塌了，有什么东西像海里的鲨鱼鳍一样靠近了他们。

“等、等一下！那是什么！？哇哇哇哇哇哇！！”

上条扶正自行车逃跑的瞬间，大地裂开了。

僧正张开干瘪的双臂冲了出来。

两只张开的手掌躺在他的下方。硕大的泥臂仿佛将魔神降临装点成一朵巨大的花朵。

“现在怎么办，上条当麻？”

木乃伊轻轻地把脚放在地上。

“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迟早会赶上的。”

他以火箭发动机的力量冲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