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家瓦尔特自传——马勒时代的德奥音乐圈》——布鲁诺•瓦尔特 著（2）
（第三章节选）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波里尼的办公室，拜见我的新老板。在那里看到的第一人就是马勒，一个瘦瘦的、正为琐事烦恼的个子不高的人。他有宽阔的前额，长长的黑发，高度敏锐的眼睛，戴着眼镜，嘴巴尤显高贵。波里尼把我们介绍给对方，然后是一段简短的谈话。这段谈话，马勒的妹妹常笑着向我复述。
“这么说，你就是新来的艺术指导喽，”马勒对我说，“你钢琴弹得好吗？”
“很好，”我据实回答，在伟人面前，故作谦虚似乎是不合适的。
“你擅长视奏吗？”马勒问。
“哦，是的，什么都行。”我又如实禀报。
“歌剧的常规曲目，你都熟悉吗？”
“我都很熟悉，”我做出了一万分的保证。
马勒大笑一声，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最后说了句：“好吧，听起来很了不起嘛。”
我很快得到机会，证明自己并非言过其实。……
（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20.6出版 王崇刚 译 孙红杰 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