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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白色的秘密 | 樱子小姐的脚下埋着秘密 第六卷第一骨 ~ 挖土的女人(4-5/8)

2023-03-27 00:41 作者:幻想郷の村のヒト  | 我要投稿

九条小姐记忆力好像很好。完全没看我特意写的地址就爽快的走到了附近的神社了。但那小神社的鸟居跟永山神社的一样红色,那里并没有谷内婆婆的身影。九条小姐用走的,而我则骑着单车,并再次向另一个神社出发了。她把把背包挂在一个肩膀上,装束虽然是令人一瞬搞不清性别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但证明她不是男的证据是,那个装束的背影十分女性。再次看到的九条小姐,她的身材真的很好。今天有微云,是气温很舒适的一天。如果不是要找谷内婆婆,同行者不是九条小姐的话,我应该能愉快的散步吧。但遗憾的是,九条小姐好像没有对流言蜚语、自己没兴趣的谈话也会奉陪般和蔼可亲。最初什么也不说的走着有点尴尬,所以跟她说那说这,但是因为没有得到充分的回应,最后我也放弃了努力谈话了。无声无息地走着,终于走到了第二个神社。用时间来说只是过了十五分钟左右,但是背后已经慢慢流汗了。令人惊讶的是,那神社的鸟居是银色的。比最初的神社大一点的样子,我们首先分开各自找谷内婆婆了。但是遗憾的并没有她的踪影,再次集合的九条小姐也跟我对上眼睛,摇头诉说着不见。因为祠堂办公室里有人,所以问了前台女性有没有看到过谷内婆婆,她说没有印象。「好像没看到过。」「看似那样呐。」「会不会。。不是神社呢?」看来不太方便能找到。那时候,我听到了遥远传来的救护车的鸣笛声,令我突然担心谷内婆婆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事故而感到不安。姑且打电话去问了一下谷内婆婆找到没。因为打去家里谁也不会听,所以我打去了祖母的手机,等了一会取铃声后祖母接了。谷内婆婆好像依然行踪不明。我说我也去找,祖母又好像跟小孩说话一样,叫我注意车辆,不要跟随可疑人士走之类。我并没有说最可疑的人士正在跟我一起走。多半,绝对会令祖母担心的。那样的可疑人士,有着纤细的良好姿态,细长的手脚简直就像要秀给人看般,并凝视着鸟居。「还有说起来。。说起鸟居,还以为所有都是红色的呢。」我那样说着,女性双手交叠看了我一眼并点头后,又再次盯着鸟居了。「朱红色有着驱邪的意义在。那个朱红色涂料被俗称为丹,是硫化银。我有听说过它能防止木头腐坏,但是鸟居不是红色就不行的理由应该并没有哦。」「驱邪。。是类似六十岁大寿那件加垫的和服吗?」「对的,好像有各种的理论,但好像也有以迂回方式回到婴儿身边的意思。不过跟你说的是驱邪作用也说不定。」刚刚的寡言好像假的一样,她开始滔滔说着。另外,居然懂那么多真的让我震惊。「天主教的红衣大主教也是穿着大红色的法衣。既是血肉的颜色,也是火焰的颜色的红,肯定是对人类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颜色吧。」那样说着时,她绕着鸟居周围转了一圈。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艳丽而突出的鸟居。我只是看到像一般的鸟居般,但她积极的在调查鸟居。但是,谷内婆婆找的鸟居会不会跟这个不一样呢?「谷内初江婆婆是。。在找什么颜色的鸟居啊。」「谁知道呢。」有点答非所问地回复了过来。「怎么了吗?」「没有。这个鸟居,不觉得很新吗?我在想是不是最近涂了一遍,还是重新盖了一遍的鸟居呢。」「那个。。还真是。」璀璨闪耀着的鸟居,的确完全不像是旧的。至少并不像有被风雨摧残的感觉。「所以现在,环绕一周的话,可以看到用墨水写的建设日期。看来是四年前建的样子。」她这样说着,慢慢地开始走,并板着脸看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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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小姐?」「叫樱子就行。」「诶?啊,等等啊!」那样的回复,让我感觉困扰。我从来没有直呼过比我年长的女性名字。最多只是有叫过表妹的姐姐而已。但是完全不理困扰的我,九条、不对,是樱子小姐她,跟刚好走着的,穿着浅黄色羽绒服的神社有关人士打听去了。「这里的神社,是改建还是搬过来的?不对,鸟居也很新,主祠堂也感觉相当美丽呢。」「啊啊,是的。四年前左右改建的。附近也有一个供奉着菊理媛命的,但也有以一同供奉的形式被移动到这边来,所以让人把整体也弄得漂漂亮亮了。」青年礼貌地回答了。「菊理媛命?」没听过的神的名字。「是。很久以前在这附近,有一座叫白山神社的古老神社,但是十分老旧,而且去管理的人也没了。」「。。是那样啊。」樱子小姐在听的同时把手抱在胸前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但是听到白山神社,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地点头。「樱,樱子小姐?」「不好意思,不过能告诉我那个神社在的地方吗?现在在哪?」樱子好像在逼近般,向神社的人问道。他好像有点吓到的样子,但还是礼貌的告诉我们地址了。跟这里相差不远,好像是在永山墓园。「怎,怎么了吗?」「新的地图看来并不好使啊,快点。」「难道,是在那座神社吗?」「啊啊。应该是,我感觉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了。」「欸欸欸?」樱子小姐匆匆忙忙向神社的人道谢后忽然的走了。我解开放在神社边的单车锁匙键,同时再度急忙追上樱子小姐。她脚步好快。「那个,只是行李让我帮忙拿吧。」我向她说。为了在找到谷内婆婆时,她把羊毛衫和饮料放进袋子里了。有着相当的距离要走,而且绝不是轻松的吧。「打算当绅士一回吗?」虽说她听我的提议后轻轻笑了一下。不是我想长高——不对,不过我想装帅一波的想法,那是当然有的。「与其说是绅士,我在想把它放进单车的篮子里如何。」「放袋子在单车篮子上,从安全角度而言并不好。」她随意的说了。「那,让我来背吧。」我说着并把手伸出,她再次咧嘴笑了笑,但她还是把袋子给了我来背一段距离。羊毛衫和饮料瓶以外好像还放了什么,比我想象的要重。以前的叫白色神社的古老神社,在永山墓园里,就在那空地的附近。那是田野和广阔平坦的土地区域。我爸爸和奶奶的坟墓也在这里,但是应该是以前就存在的墓园吧。那里有供奉着开垦城市的殖民者的墓石。神社和田野,还有散落在各处的私人住在中,有那个地方在。是犹豫着对有着神社的地方进行修改吧,村口的小树林在田野附近浓密地生长着。虽然确认了能进人的入口,但脚下已经覆盖着竹草等,看不太清楚。「小心点,不要被竹草伤到。」樱子小姐简短地跟我说了,然后完全没忧郁稳步地拨开草被进入里面。「但是,真的是在这种地方?」「虽然没有明确证据,但至少看来有人比我们更早到了这里。」樱子小姐说着,指着自己前面被折断了的竹草分枝。「会不会是动物所做的?」看来我的问题,对她来说是逗人发笑的东西。她很讨厌、不屑一顾地从鼻子发出笑声。向竹草折断了的道路前进,不久就有腐烂的鸟居映入眼帘。那个像是黑色般,腐烂了的木头的颜色。在灌木丛的正后面,有着同样损伤严重的像是主祠堂的东西。铺上了鹅卵石的主祠堂周围,仍然没被杂草覆盖。内心在担心会不会有蛇或虫子之类的我,松了一口气。「那,樱子小姐,谷内婆婆真的会在——」还没说完的我被樱子小姐像推开般,樱子小姐赶过去主祠堂的侧面去了。因为没法摆好姿态,结果屁股摔在地上的我正打算责备她时,看到她在主祠堂侧面巨大的树下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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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水!」「啊。。诶?好,好的!」樱子小组在说着的同时,我注意到了她脚下有一双穿了拖鞋并躺在地上,于是我赶紧走过去。还有羊毛衫也。我听到后打开了背包,里面除了有水和羊毛衫,还有能量棒和折叠式的铲子。我拿出饮料瓶给了樱子小姐。树下倒下的,正是谷内婆婆。是在睡觉,还是晕倒了的话就不知道了,不过那手脚满是泥土,衣服也只穿着睡衣。樱子小姐奇怪地好像已经很习惯了的样子帮谷内婆婆把脉,用手测量体温,把水洒在谷内婆婆那满是泥的手指上。谷内婆婆的手指指甲脱落,泥和血紧紧粘着,看着都觉得疼。「体温有点低,不过脉搏和呼吸稳定。我并不是医生不能作出结论,不过可能有轻微脱水和早期低温症吧。应该是睡着了。」她把羊毛衫包裹着谷内婆婆,并把婆婆抱在胸前般把她坐起,之后像松了一口气般说道。「并不是寒冷的日子真的太好了。都是多亏了少年你。警察没有找这里,即使今天气温宜人,夜晚还是冷的。如果迟半日才发现的话,那可能就没救了。」「但是,又不是我找到的。。」不如说是她一个人找到的也不过分。简直像魔法,和推理小说里面的名侦探般。我想起了跟她语气一样的名侦探了。是柯南·道尔的名作。但是推理再怎么强的侦探,也未必能这么顺利吧?我的内心中,对她的疑惑再度燃烧起来。如果是她自己把谷内婆婆诱拐到这里来躺着,再装扮成发现者般地过来找她的话。。?「我讨厌麻烦事。尤其警察之类的完全不想对话。所以让你成为发现者就行。」「诶?但是。。」讨厌警察之类的,让我感到越来越奇怪了。「怎么也能蒙混过关吧?像是想起她之前提过的事之类的,那样就可以了啊。」「但是。。」「总之,快点联络人吧。如果不迅速进行处理的话状态可能会变得危险。。所以,之后就交给你了哦。万一我跟警察有什么相干被嫲嫲知道了的话,她会大发雷霆的,加上我的未婚夫是警察人员来的。不太方便啊。」「啊,樱子小姐!」她像找借口推脱的方式说着,把谷内婆婆推给我快步走了。即便打算去追,也不能就这样放着谷内婆婆。没办法之下我只能叫救护车,然后联络祖父。最后引起了骚动,我没有将樱子小姐跟我一起同行和她的功劳说出来,说谎的罪恶感和烦扰的感觉莫名地残留在我的心里。


每当被他人夸奖和感谢时,果然有抢夺功绩般的坐立不安的感觉让我难以忍受,所以我第二天就拿着老人院人员从旁晚送来的名糖果·旭豆去樱子小姐的家里了。对她的不信任感当然还留在我心里,不过有嫲嫲在、而且在大宅里住着,甚至好像还有未婚夫的樱子小姐,大概是好家庭的大小姐吧。不擅长跟警察打交道,讨厌被嫲嫲骂之类的,也不是不明白她的感受。早上十点过了点,我到了樱子家。按下门铃后,嫲嫲出来了,「嘛啊!」的一声好像很开心地笑了。还以为会打扰到她们,看来是欢迎我的。我在门前打了招呼就打算回去了,但是回过神来已经在客厅里喝着茶了。樱子小姐看来还在睡觉。她直到早上也在制作标本的样子。我等樱子小姐准备好之前,吃着自己带来的用来配茶的旭豆。累了睡着了的话,其实不用特地起来也行。不用做到那地步也行。。虽然那是我真正的想法,嘛但是的确要道谢的话当面说会比较好。不过在阴森恐怖的客厅里,被骨头四面八方地围着,绝对不是什么好感觉。大量砂糖外皮包着的大豆令人流连忘返。当我咔嚓咔嚓声地吃着很久没吃的旭豆,感觉吃得停不下来时,终于,好像很累的樱子小姐来到客厅了。「哟。。来的正好。」「诶?」「我还打算过会去找你呢。」那样说的同时,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虽然是毫无保留的呵欠,但那无防备感莫名让我有一瞬觉得很可爱。「但是来找我这。。?」虽然说了名字,但我应该没有给她住所地址和电话号码才对。我扭动着脖子。「单车上写了你的地址。」「啊。」说起来好像是的。为了防止被偷走,我在单车上用油性笔写上了我的住址和电话号码。已经相当浅色了,但她好像还是清楚看到了。「最近相当不安全,要彻底做好防犯预防登记的话,个人情报就最好不要写上能被看见的地方。。遗憾的是,我们身处在即便是男性也不是安全的世上。」但是她居然能很精明地看到我的个人资讯,让我震惊不已。多半没有在备忘录记下来吧,看来真的是记忆力不凡的人。「那个,总之这个,说是谢礼之类。。」这样说的话,甚至我的住址也被她知道了吗。不安感在我心中萌生的同时,我概括地指着在台上放着的旭豆。之后就把单车上的住址擦掉吧。「旭豆啊,太好了呢嫲嫲。」樱子小姐说那是嫲嫲的最爱并笑了。「不需要这么客气也行啊。」嫲嫲也友善地笑着说。我说了那是从老人院送来的,但嫲嫲说那也不用特地带着来也可以。嘛,最后我也吃了点,所以也不能说是我送来的谢礼。「那那样的话,就是说昨天那个年老的女性没事了吧。」「是的。多亏有及时进行处理,已经不用担心了。」谷内婆婆就像樱子小姐说的一样,有点脱水和低温症状,不过听说很快就醒了也很精神的样子。但是如果发现时间迟了,好像也会变成最差的结果。「那说回来,来找我是。。?」「不是什么也还没解决吗?」「诶?」「我说老妇女的事情。不解决的话,之后她也会继续做同样事情。」「妳有解决方法吗?」的确有道理,但有那么简单就能找到方法吗?对有点震惊的我,她摆出有点做作的表情。「嘛,大小姐。要出门的话,请先享用了午餐再去。反正不会马上回来的。小少爷也,虽然有点早,但要一同用餐吗?」边帮着樱子小姐准备红茶,嫲嫲边说道。「那个。。但要出去是指?」「喜欢炸虾吗?」「诶?啊啊,是的,超级喜欢,但是。。」「现在正把苹果派放进烤箱里了,请一同享用吧。」「那个。。那,好的,那我不客气了。」不管怎么看,这个宅子里的人看来都有强迫事情的倾向。感觉被压倒的语气,让我只好跟从嫲嫲的邀请,一同吃午饭了。等待膳食的到来为止,好像需要三十分钟。那段时间,樱子小姐把放在客厅的标本,一个个的、仔细地,孜孜不倦地跟我解释着。我越听越能理解到,她有多么的倾倒于『骨头』。说到我,对着白色的骨头,让我想起奶奶的死,所以心情并不是特别好。我认为,骨头就是死亡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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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樱子小姐对感兴趣的东西相当健谈,但是我不觉得跟嫲嫲二人会平静地闲聊。在安静的家里,被不会发声的东西包围着的生活,不会变得快疯掉吗?我装作积极地听着她的解释,同时看着这位年长奇妙的女性。虽然是美人,笑的话也很可爱,但让我有种跟她像是身体内部构成完全不同般的感觉。在厌烦了的时间过后,终于嫲嫲把很美味的样子的午饭准备好了。脆脆的炸虾配土豆沙拉、牛蒡根蒟蒻,秋葵味增汤在我面前排列着。米饭好像是用陶罐煮的,到处也是饭焦香。然后热气腾腾的炸虾还有甜辣香味的牛蒡根蒟蒻这类食物中,土豆沙拉简直是绝品。把土豆粗略地捣碎成状塊,和同样捣碎了的煮蛋,还有剁碎的黄瓜饼和洋葱,花椰菜、厚切培根做成一个个方块状。在上面撒上的胡椒粉更添风味,令它味道更加突出。那是跟妈妈做的土豆沙拉完全相反的土豆沙拉盛宴。不但有着相当的量,而且还温热的。好像是煎了培根,然后在吃的前一刻放进去混在一起的。这个真是绝品,无意中筷子停不下来了。「你还挺能吃呐。」对那样的我,樱子小姐有点惊奇地说了。「真的是位贪吃鬼呢。」「是,是那样吗?抱歉。。」不妙,因为实在太好吃,好像完全忘记了要客气。我慌张的把筷子放下。「不是的,这样才像发育期的男孩,吃到胸口疼痛的吃法,嫲嫲很开心。」嫲嫲对我满心欢喜地笑了,并帮我添上了第三碗饭。还说着那样配菜不够吧,然后把烤三文鱼和自家制的盐渍鲑鱼子也端上来了。「大小姐她,从前就特别爱挑食。把她养的这么大,嫲嫲从前就一直相当的,非常的努力了哦。」我看了眼跟我不同的,早早就放下筷子的樱子小姐,可见嫲嫲的苦劳。「嫲嫲,说到这里够了。」心灰意冷的樱子小姐说着。但是在心情被弄得不太好的她,在嫲嫲拿来的烤苹果派面前立马变得笑容满脸。看来她很喜欢甜品。但吃完饭后我也开始吃苹果派时,我总算知道她为什么笑了。脆脆的食感很爽的苹果派,即便在吃得饱饱后我也无法停止手上的叉子,是令人无法停止的美味。「好了,那现在走吧。」吃完后喝着红茶润喉时,终于好像等不及的樱子小姐说了。「那,那个,所以,那个要去是?」「她即便把指甲抓剥落也不愿停止挖树根啊。不觉得很异常吗?」「那是的确。。」的确那件事,令我也吓到了。我听说在老人院庭院的樱花树下也在用手挖着什么,虽然没有特意去想,不过把指甲抓得剥落般的程度。。那样是不正常的。「昨天的树。。记得是哪棵树吗?」「应该是虾夷山樱树。」「樱。。」又是樱花。「老人院也是,说是在庭院的樱花树下挖着。」「从老人院走出来,而且在樱花树下束缚着她的心的什么,应该埋在那个地方。」「在那里?」「应该吧——不过,要断言之前,还有两、三样东西想确认。」樱子小姐说后,再次要我准备出门的话,并从休闲椅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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