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随笔五分钟:【仍是少年】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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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是少年】134
09年的表演之后2
我跟大建再回到聚餐现场时,发现“战场”变了,挪到所谓“小灶”食堂,人少一些,只留下愿意留下的一部分人。
大队的两位大正职、几位副职、杨主任,大魏,这些是领导级别的。然后基层小队的队长留下几个,剩下的就是仍然愿意留下的小部分演职人员,老蒋,大延等几位。
比较意外的是,平师傅也在。他是这里面唯一不属于大队领导,不是基层正职,不是演职人员的人,其交际花属性可见一斑。
这期间尤其让我失望的一件事是,我本以为小灶食堂会有点什么好吃的,我倒不是吃货,只不过既然要喝酒,总要吃点东西垫垫胃,要不很容易醉。结果就是蘸酱菜和花生米?
而且那酒也难喝得很,当然不是酒的问题,而是我不喜欢喝酒,不管喝得是什么级别的“之蓝”,我都觉得难喝,而且难喝之余,我还没有可乐之类的用来漱口,只能狂吃花生米。
至于酒桌上对我拉说实在没啥好说的,无非就是说些没味的话。
比如大书记问我有个诗朗诵的节目怎么样,问我其中提到有一位基层队长连续14年除夕都没回家过,而是在单位值班,问我感动不感动。
我楞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尽可能装作有触动的样子,说“我眼睛酸了”,表示被感动得有点想哭。
平师傅倒是接得快,装作很诚恳得样子说感动。其实我想的是,我要是在那个位置,年年除夕在单位值班对我来说也并非难事。职责所在,舍我其谁?
另一边大延跟大队长喝得很开心的样子,尤其大延,借着大领导准确叫出他名字的机会,表达了感动之情,并大干了一杯。
之后呢?大家肯定都迷糊了,我倒是还好,毕竟没多喝。
大延受不住了,仰在一旁的沙发上,就像一只死去了还在吐泡泡的鱼,他是真的在吐,脸朝上嘴里往外冒的那种,然后发现自己吐了才低下头大吐几口。总之他人是基本歇菜了。
都喝成这样了,那就散了吧。大领导也处于头晕但还未失态的程度,早散早好。
于是杨主任安排善后,我通过大延的手机给他妻子打电话,问清他家住址,然后我跟大建两个人负责送他回去。
当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