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X你」爱恋未了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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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言晚晚没脸再来社团,就退出了。我也算是回归到了平静的日子。而和言晚晚的这次事件,全校都要快知道了。
舆论有好有坏,有觉得过瘾的,自然也有觉得我太咄咄逼人的。但我不在乎那些评价。
这天上午,刘耀文将我叫了出来。
“吃完午饭要去看我打球吗?”刘耀文问。
我想了想,虽然我对篮球没兴趣,但看到刘耀文像狗狗一样的眼神我就有兴趣了。“好啊。”
“那你记得带水和毛巾。”
“OK。”
等吃完午饭,我就拉着白景去看刘耀文打球。
“打球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天天看我打吗?”白景被我拽在后面说。
“弟弟约我看,自然得去。”
白景突然放开我的手,放慢脚步,说:“你不是不喜欢弟弟型的吗?”
我听完回头打了一下白景,“我也没说我喜欢他,他让我帮他加油助威,弟弟的忙我肯定是要帮的。”其实我主要还是很喜欢他那小狗的模样,怎样都像。
球场人多得很,大多都是女生,她们几乎一人一瓶水,应该都想递给自己心仪的男生。我好不容易和白景挤进球场,发现已经开打了,于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什么也看不到,前面的人挡的死死的,怪不得都没人坐这些位子。
“要不是因为他们都是低年级的我现在上去也能打。”白景似乎是有些酸。
我瞥了他一眼,“是是是,那你怎么不去篮球队啊,非要来我们音乐社。”
“我这不是为了伟大的音乐梦想嘛。”
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他很久以前就想组建乐队了。
突然前面一阵沸腾,我有些好奇,只听前面女生说:“哇!刘耀文投篮好帅!”
我听见刘耀文这个名字以后就往前面挤,终于挤到了最前面,我看见了刘耀文。身穿白色的球服,再加上少年沐浴在阳光下,我承认这一刻的刘耀文比以往都要帅。
又是一个漂亮的投篮,刘耀文投完以后朝人群看来,我们正好四目相对,我给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看不懂篮球,虽然白景总是拉我去篮球场,但我没兴趣,只会在旁边玩儿手机。
中场休息,现在是刘耀文那队得分略高。他下场时,好看见好多女生蜂拥而至给他送水,刘耀文自然不会接,他来到我面前笑盈盈的接过了我手中的水。
我被那些女生忌恨的眼神给爽到了,于是说:“你很受欢迎嘛。”
“可是姐姐,我只接你递过来的水。”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喜欢弟弟是有原因的,他们很知道姐姐在想什么。
我被刘耀文哄开心了,在他上场前和他说:“你好好打,赢了姐姐请你吃饭。”
“好啊。”他笑着回应我。
果真,刘耀文一个漂亮的三分球结束了这场比赛。整场的欢呼,虽不震耳欲聋,但也让人震撼。
结束后,我拍了拍刘耀文的背,夸奖道:“不错,很厉害。”
刘耀文只是笑笑。
“真挺不错的,什么时候和我打一场啊?”白景盛情邀约。
“行啊。”
放学后要去社团,这几天几乎天天来,因为还有一个星期我们就要去演出了。学校挺重视这件事的,因此学校小卖铺里还贴上了“王稣宛不得入内”的字样。我只是告诉自己再忍一周就好了。
“我吐了!我手都快弹抽了。”刚进门我就听见申川大喊。
社长拍了拍申川的肩膀,说:“你要想想,你是要登台的,多荣幸啊。”每届的社长都是这样哄骗新社员的。
我没在意,每个新人几乎都有这样的心路历程。我将书包丢在了一边,上台去调麦克风。
我后面就是刘耀文,他似乎还承受得住这样的训练。等结束,我约了刘耀文,走在路上,我问他:“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刘耀文说。白景没跟着来,不过他让刘耀文再三保证会将我安全送回家。
我打了一个哆嗦,天也渐渐转凉了,于是我拉着刘耀文来吃火锅,暖身子,正好合适。
“社长不让吃。”
“没事,我们要番茄锅。”
火锅冒着热气,直至升到灯上,让灯罩染上一层朦胧。我坐在刘耀文对面,着白气也让刘耀文变得模糊。
吃饭的时候我们不怎么说话,就偶尔聊上几句。
“你没带外套吗?”刘耀文看我穿的如此单薄,于是问我。
“我没想到今天出来吃饭。”我冷的快要缩成了一团,说话也有些发颤。
刘耀文觉得我傻,既然知道自己没带外套为什么还要今天晚上约他出来。他将卫衣脱了下来,给我套上了,自己里面只剩了件衬衫。
确实感动,可是现在的我完全可以打辆车把我们俩送回去,但为了让刘耀文耍帅,我没和他说,而且这里离家也近。
等我们回到家,刘耀文笑着问我:“姐姐,可以在收留我一晚吗!”
虽然他是笑着的,但我却觉得他眼里有种淡淡的忧伤。他在忧伤什么呢?我好想知道。甚至我会有点儿心疼他。
我同意了,不管是什么理由。当然,第二天早晨在白景看见刘耀文的时候差点没杀了他,追着刘耀文满屋子打。
一周后,我们也终于迎来了登台演出,这对新来的社员们意义非凡。当我们上场时台下安静的很,是因为我们是高中乐队,没有知名度,也没有人知道我们实力怎样。那就让他们都刮目相看。
我们的歌燃炸全场,下面的欢呼更是震耳欲聋,只能说我们高强度的训练还是很有效果的。为此我们的乐队在网上火了一阵子。
我们一直用这样的方式相处着,就这样度过了秋天,迎来了冬天。
“好冷啊。”刚进教室我就趴在桌子上不想动了。丝毫没察觉背后有危险在靠近。
白景慢慢来到我身后,将手伸进我的脖颈处,我被冰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大喊:白景!你要死啊?”
白景心虚一笑,就怕我追着他打。但我根本不想动,又趴了回去。想着这样冷的天气会不会下雪,下雪就不冷了。
我每天都在期待着去社团,因为社团最暖和,还有可能是因为可以见到刘耀文。
进门的瞬间就感觉到了暖流的袭来,刘耀文非常有精神的在和祁羽摔跤,直接就将祁羽摔在了地板上。
“你小子行啊!”祁羽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那当然,我可是公认的力量王者。”刘耀文说。我承认身高和力量上刘耀文都很占优势。
“耀文弟弟,你不如和社长试一试,他也是我们公认的力量王者。”我说。社长比刘耀文高一点儿,看起来虽瘦瘦的,但是很有力气。
刘耀文一听就要拉着社长比试,社长又拗不过他,只好和他比。刘耀文不是社长的对手,社长毫不费力的将刘耀文撂倒了。
“行了,玩儿够了就赶快来联系。”社长说道。
我估计刘耀文再过一年就能赶上社长。
“再长一年肯定能撂倒他。”我拍了拍刘耀文说。
我确实将刘耀文当弟弟看,但偶尔也会生出不一样的情愫,积累久了,就变成了喜欢。
这天社团活动结束后,我去买了个蛋糕,走出去蛋糕店后才发现下雪了。生日的初雪,挺美好的。只是在小区门口,我看见了刘耀文。
“你怎么来了?”我是跑到他面前的。
“小宛姐。”刘耀文在看见我时连眼睛都变亮了,他的头发上肩膀上有好多雪花。“白景哥让我来找你的。”他看见了我手中的蛋糕,也似乎明白了白景的用意。白景每年的这几天都要去成都,所以每次都不能陪我。
“走吧,上楼。”
来到家以后,我又将地暖调高了几度,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刘耀文轻车熟路的去拿盘子和叉子,我便给生日蛋糕插蜡烛。
刘耀文关上了灯,我便自己点蜡烛。等火焰慢慢映照出我的脸,刘耀文才发现我没有笑容,只是点完蜡烛后双手抱拳许愿。我们很默契的没有唱生日歌。
等我吹灭蜡烛,刘耀文打开灯笑着问我:“许的什么愿啊?”
“希望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说。
“自然会。”
这是变相表白,我想让他一直都在。但我却不希望刘耀文捅破这层纸,因为如果捅破,那我的喜欢将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但结果就是,他也喜欢着我。
今年有初雪,有他,有我。
我又收留了刘耀文一晚,他晚上来过我的房间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又走了。我估计他是睡不着,因为我也是,完全没有睡意。
我们在一起了,在别人看来确实疯狂。但这是个秘密,虽说是秘密,但我们大胆的很,夕阳下的接吻,放学后的牵手,什么疯狂的事情我们都干过。
我生日过后没几天就是元旦,正好刘耀文说他父母去了外地,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了。于是我让刘耀文来这边过元旦。
但当我打开门时,看到的是许久未见的父母。
我扑到了妈妈身上抱住她,欣喜地问:“你们怎么回来了?”
“给你个惊喜,我们将工作提前完成了。”爸爸说。
在我从妈妈怀里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刘耀文,他想走,但我哪能让他走。
“不是,我进去干嘛?你父母都回来了。”刘耀文不想进去。
“我哪能让你一个人在家,放心我爸妈看不出来的。”
我爸妈非常热情的把刘耀文迎了进来,刘耀文坐在沙发上紧张极了,他开始后悔没带点儿东西来,至少应该在未来丈人和丈母娘面前表现好点儿。
“来小刘,和我喝一杯。”我爸醉醺醺的扯住刘耀文说。
但被我给拦住了,刘耀文哪碰过酒,他这么乖。
“他怎么不能喝?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和我对吹了。”我爸说。
“你闺女能和别人一样吗?你也别喝了。”我妈一声令下,我爸立马发下酒杯,妻管严无疑了。
我妈又对刘耀文说:“你叔叔他见到她闺女太高兴了,你别怪他。”
“没事。”刘耀文笑着说。
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温馨的时刻了。而这天晚上,我终于看见了刘耀文眼里不同于以往的开心,他身上那种忧伤被冲淡了许多。这大概是我最开心的一次了,因为那晚之后我再没有刘耀文的消息。
社长失去了一个吉他手,而我失去了全部。其实我并不完全相信刘耀文人间蒸发了,我便自己说刘耀文只是出了趟远门。
但那天晚上我和白景狠狠吵了一架,他摇着我的肩膀让我清醒一些,说刘耀文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不要我了。
当真相冲破幻想牢笼来到我脑中以后,我感觉有些供氧不足,整个人都瘫了下来,窒息和无力感充斥着我,仿佛下一秒我就会晕过去。
但刘耀文不是心脏,没了他我照样能活,可他却是我身体重要的一部分。
我和父母说,我想和他们一起生活,他们虽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觉得去了英国那边也好。
走的那天,白景来送了我,在机场我哭着问他:“如果我不会回来了怎么办?”
“放屁,你要敢不回来我就去英国打断你的腿。”白景忍泪说道,我们真的从没分别过这么长时间。他怕我吃不惯那边的食物还给我带了好多食谱,怕我和他们沟通不了,还给我塞了好多书。
送机的只有白景,因为只有他知道。乐队主唱和吉他手的相继离开这个消息肯定会让社长当场昏过去,但至少我不想看见他在我眼前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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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飞机,我就感觉冷极了,再加上是夜晚,更冷了。我又将身上的羽绒服裹了裹,拖着一堆行李出了机场。寒冷凛冽中,我一抬眼就看到了白景,那个七年前告诉我一定要回来的人。和当时相比他成熟了许多,但依旧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家的样子。
他走上前来接过我的行李箱说道:“怎么回来也不和我说啊?还好我消息灵通。”
“我以为你们乐队很忙呢。”
白景一直都待在我们以前的乐队当鼓手,现在社长也变成队长了。主唱换成了言晚晚,吉他手也换了。他们乐队不是什么大火乐队,但也有点儿名气。而我在大学毕业后当了两年的老师,可是七年了我还是不习惯英国那边,所以才启程回国。
这里变了好多,和七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白景说他今晚有场演出,于是我就跟了过去。我点了一小杯酒,想要暖暖身子,在台下坐着看他们表演。我和他们从并肩作战的伙伴转眼就变成了观众,这种感觉真不是滋味。
队长他们全在台上看到了我,下台后都拥向了我,我确实在哪里都是备受关注的人。虽然我和言晚晚的恩怨一笔勾销了,但她看我还是不顺眼,可是这么长时间我也没力气和她斗了。
“你回来了,还差一个刘耀文,我们社团的前队员就都齐了。”队长说道。
我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这么多年了,听到这个名字我还是会有反应。
“他回来干嘛?不回来更好。”白景说。他骂了刘耀文几年,我就想了他几年。
或许是酒太烈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怕我说错什么就拉着白景让他把我送回去。那套房子我父母一直都没卖,他们肯定我会回来。我是回来了,但却不太想回到那栋房子。
我打开灯,这里比我想象中干净多了。这里全都是和刘耀文的点滴,还有那晚的火锅,味道怎么也散不去。我喉咙有些刺痛,昏昏沉沉的躺在沙发上,在眼里流下来之际我睡了过去。
回国半月,我也就浑浑噩噩过了半月。这索然无味的生活让我觉得无聊,于是我将手里的酒瓶丢进垃圾桶里,准备打车去白景他们乐队演出的清吧喝酒,那里比家里热闹。
我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前面是一群高大的男生,他们正好挡住了我,更不容易被白景发现。
我承认我酒量不好却很爱喝酒,一杯杯酒下肚我已经醉的差不多了,但我还是想喝,因为不喝的话就感觉难受。我以前分明不太爱喝,嫌弃它太难喝,果然那时真的是太小了。
一只大手拿走了我的酒杯,我以为是白景,转头就想冲他发火,没想到是刘耀文,我以为我出现了幻觉,火气更大了。
“别喝了。”刘耀文举起我的酒杯说道。
“你凭什么管我?消失这么多年,我都以为你死了。”我意识不清晰的想要去够他手里的酒杯,可是够不到。
“我说了别喝了。”他又往上举了举。
“你回来了干嘛?恶心我的吗?”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捶着刘耀文:“你消失了七年为什么要回来?这七年我一直都活在回忆里折磨着自己!你为什么不去死?!”这些话放在我清醒时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最后我推了刘耀文一下。
自己却因为重心不稳往后倒去,要不是刘耀文接住我,我估计就得磕死在那桌角上。
刘耀文想道歉的话还没说出来,这激烈的争吵声就引来了所有人。当他们所有人看见刘耀文时满脸写着不可思议。队长怎么也没想到当时的一句玩笑话变成了真的。
白景差点上手打了刘耀文,却被队长他们拦了下来。
“你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现来刺激她?”白景扶住已经没力气睡着的我冲刘耀文问到。
“我不是…我只是看他喝太多酒了。”
白景不想听他的解释,直接抱起我就走了。
白景说的没错,回国对我来说算是一次刺激,而刘耀文又偏偏在我被刺激的时候还要来补上一刀。
第二天中午我才醒酒,我坐在沙发上喝着奶,对厨房里的白景说:“我梦见刘耀文了。”
白景先是切菜的手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梦见他可真够晦气的。”
“我梦见他回重庆了,梦见他告诉我别喝酒了。你说,他真的回来了吗?”
“你说呢?你相信,我就相信。”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死了。”我倔死了,我想刘耀文这个事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的。
“我明天就要去成都了,你自己在家小心点儿,照顾好自己,知道吗?”白景问我。
“知道。”我漫不经心的答应道。谁知道我这几天会不会饿死自己。
下午我好不容易正经一次想要找工作,只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太过无聊,也意识到长期酗酒对身体不好。以我的资历,去哪都绰绰有余。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娱乐公司的招募,做练习生们的声乐老师,一小时900。我想着没有很累人还有钱赚,于是就投去了简历。
第二天傍晚,我准备去蛋糕店买蛋糕,但发现离小区最近的那家蛋糕店迁址了。可我只喜欢那家的味道,于是跨越半个重庆找到了那家店。
出门时,我感觉前面的那个男人的背影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他右转了,我没来的及看清他的长相。
我忍着严寒回到家,没开灯,而是先将蛋糕放在了茶几上。我没立刻插蜡烛,先是小喝了几口酒,在微醺状态下插上了蜡烛,点燃了它们。
我24岁了,整整七年了。
我没许愿,而是用蜡烛点燃了一支烟后才肯将它们吹灭。我蜷缩在窗台旁边的椅子上吸着烟,看着窗外霓虹的风景,这个城市真的不比以前温暖了。
突然家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打开了灯。我撩了撩刘海,看清楚了他的长相。是刘耀文,我知道,从刚出蛋糕店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回来了,也知道那晚不是梦,是现实。
他将塑料袋放到茶几上,轻声问我:“许的什么愿望?”
我吐出最后一口烟,嘲讽的笑了一声,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刘耀文抿了抿唇,低头说:“对不起。”这三个字说出来,满是愧疚。他比以前成熟多了,也长高了,但低头认错的他还像16岁时一样。我不由得觉得难受,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的刺痛,鼻子也有些酸楚。
可是我要的不是他的对不起。我将烟头丢到地上,光着脚来到他面前说:“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看你现在过的也挺好的,恭喜啊。”我笑着说,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倔犟的不让眼里噙着的泪水流下来。
“我后来回来了,四年前就回来了,可却发现你不在了。”刘耀文声音颤抖着说。
最后,刘耀文默默帮我收拾了房间,而我只是坐在沙发上失了魂的盯着那一口没动的蛋糕。
他走后,我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我走下来翻了翻刘耀文带来的塑料袋,里面有一块儿巧克力蛋糕,和写着生日祝福的卡片。
我崩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全掉在了那块儿巧克力蛋糕上。他知道我最喜欢巧克力蛋糕,而卡片上是这七年来每一次生日他对我的祝福。
最后,我拌着泪水,吃完了那块儿蛋糕。
二天后,我收到了结果,没有面试,直接工作。只是当我来到公司门口却发现了刘耀文正站在前台。
我转头就要走,可他却拉住了我,“签了合同的,不能违约哦。”
无奈我只好和他走,他给我介绍了他负责的练习生,也正好是我要教的练习生。他们比我小两三岁,见到我都叫姐姐,但我都觉得没刘耀文叫的好听。
等和练习生们打完招呼后,我被刘耀文带去了他的办公室。
“刘耀文,你故意的吧?”
“嗯?什么?”
“别装了,是你故意把我招进来的。很好玩儿吗?”
“我只是想把你追回来。”
我笑了,我们的关系和从前不一样了,两段关系之间隔了太久,久到我都不知道是爱,还是执着。
“别不相信,我很认真的。”刘耀文见我不说话,就觉得我认为不可能。我确实是认为不可能,但他却觉得可能。
上午上完课,下午还有节,所以我就留在了公司。中午的时候刘耀文给我买了饭。
“看看,都是你爱吃的。”刘耀文将饭放在桌子上。
我看了一眼,说道:“不是白景做的我不吃。”
“那我把白景哥给你弄过来,让他给你现做?”刘耀文问。
“好啊。”我以为经过上次酒吧白景差点打了刘耀文这件事后,他不会打给白景,简直就是找骂。
可是刘耀文举起手机就要打给白景,我按住了刘耀文的手,说:“可以勉强吃一点儿。”我怕如果真打过去,白景会直接来这边揍他。
“好好好。”刘耀文赶紧打开盒子,然后给我递了双筷子。
我放下手机,扒拉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
“不想吃了。”在英国我早就把胃糟蹋坏了。
“可是不好好吃饭会胃疼的,你再吃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刘耀文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和我说这句话的。
我看那样于心不忍,就强忍不适又吃了几口。刘耀文这才满意,拿起我的筷子,去吃我剩下的饭。
“那是我的筷子。”
“我知道,又不是没用过,而且不能浪费食物啊。姐姐,你说过的。”
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还记得呢。
我是傍晚的课,上完课后也不多到了要吃饭的时间了,那些练习生弟弟们就邀请我一起吃饭。
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实在不想那么早就回那个家。
我刚答应下来,刘耀文就推门而入,笑着问:“加上我一个可以吧?”
他和弟弟们年纪也相仿,就和朋友差不多,所以他们也没拒绝。
“你去干嘛?给我添堵吗?”走在后面,我问刘耀文。
“哪有,你要是去了,喝酒了可不行,谁送你回家啊?”
“不让我喝酒还想送我回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快步赶上前面的练习生们。
我们来吃了烤肉,点了几瓶啤酒。
“别喝太多了。”刘耀文说。这句话他说的太过温柔,以至于练习生们都误会了我们俩的关系。
“放心,喝不多。”
我和练习生们聊着天,刘耀文就一直往我这里夹肉,估计是因为看我中午吃太少了。我听着弟弟们诉苦,说课太难了,做练习生太累了,但他们又说他们痛并快乐着,因为这就是为了梦想付出的代价。
真美好,我以前的梦想就是做乐队主唱,让乐队大火。但现实就是,我离开了乐队,做了老师,和我的梦想毫无关系。
有个弟弟问我:“那姐姐,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淡淡答道:“活着。”
我抬头看了眼他们,氛围不太对,或许真不应该将心里话说出来。我笑了一下,解释说:“就是生活幸福美满。”
他们松了口气。
“那你现在幸福吗?”
“算不上。”心里面的不幸福。
练习生们的眼神聚焦到了刘耀文身上。刘耀文也意识到了什么,笑着对我说:“我努努力,让你更幸福。”
我听完离开就在桌子底下给了刘耀文一脚,咬牙切齿道:“我可消受不起。”
我确定我那一脚很疼,可他脸上的笑却丝毫不减。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以上厕所的理由离开了包间准备去结账。刘耀文也在后面跟了过来。
“他们不是说请你吗?怎么你跑来结账了?”
我打开微信首付款给服务员,和刘耀文说道:“他们做练习生能有多少钱?他们都叫我一声姐姐,那作为富婆的姐姐哪能让弟弟们出钱。”
“你懂的体谅他们,怎么不知道体谅体谅我?”
我给刘耀文翻了一个白眼,问:“你哪一点能让我体谅?”
刘耀文笑了笑,只有一个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才能让我体谅他。
最后吃完饭,练习生弟弟们自己打车回去了,我也想自己打车回去,可是刘耀文坚持要送我回去。
“我家,你一直在打扫是吧?”在车上,我问。
“你都知道了啊?”
“嗯。”不知道才怪,保安大叔和我说每年都有个怪人来我住的那栋楼。但我不知道的是,刘耀文每年都会去我喜欢的那家蛋糕店买蛋糕,然后带到我家,帮我许愿。
几天后,祁羽约我和他们乐队一起吃饭,我想着都认识,也就答应了。
那时一个火锅局,其实我已经很久都没吃过火锅了。当我进去时人都到了,连刘耀文也在。但除了刘耀文以外的人的表情都不是那么自然。
我脱下外套问他们:“怎么了?”
他们不回答我。于是我做到了白景旁边,问他怎么了。他说,本来今天只约了我一个人,准备明天再约刘耀文,就是怕我俩见面尴尬。可是不知道谁叫来了刘耀文。
我看了看刘耀文,他正若无其事的涮着毛肚。如果换做半个月前的我肯定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但现在倒也不至于了。
我环视了一圈,站起说:“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把话说明白了。我和刘耀文,曾经有过一段感情,美好且酸涩。突然有一天我们所有的回忆就像玻璃一样摔碎到了地上,尖锐的棱角深入骨髓,刺痛着我每一个身体部位。我去英国,是因为刘耀文。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回来了,而且早回来了。可他在我身边消失了七年,空缺了七年,弥补不回来了。”
我极为冷静的讲完了这么长一段本该撕心裂肺控诉他的话后举起酒杯对准了他。
“刘耀文,就用这杯酒来祭奠我们的爱情,怀念我们的青春,敬你,也敬我。”
刘耀文举起酒杯,说:“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再失望的。”他一口闷了酒。
可我没喝,我无法用那杯酒去诠释我经历的种种,那是许多个无眠夜和药物更能替代的。
我放下酒杯,对罪魁祸首说:“但愿你看到了想要的结果。”我拿起外套,夺门而出。
我气愤的不是刘耀文,而是总有人想让我一遍遍地去回忆那不堪的过往。
我刚回到家,就从厨房翻找药,然后就这酒水吃了下去。我已经很久没吃这药了,可是回来的这半个月我又开始了。
我坐在地上,没有灵魂的往自己嘴里灌酒,不是我爱酒如命,我从来都不是,只是每当想起和白景吵架的那天晚上我就浑身发虚汗,只有酒精和药物才能让我好些。
而此刻我家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我觉得是刘耀文,因为除了刘耀文没人会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后用走的来找我。
他走过来夺走了我正伸手要拿的酒瓶,并且把我的烟丢进了垃圾桶里。
“王稣宛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你以前不是很爱笑的吗?没有这些不良习惯,还对生活充满期待。”刘耀文终于忍不住质问我。
我轻笑一声,醉醺醺的说:“我想如果我没去英国,应该什么事都没有。可我去了,我不得不去,如果我不去我就会死。”我停顿了一下,“我有时候真的在想还是不要认识你了,不认识最好,这样你我都好过。可是我好想你,想了你好久,所以你为什么要在我快忘掉你的时候又回到我身边了?”我眼里噙满泪水的质问他。
刘耀文直接捧起我的脸吻了上来,我瞪大了双眼,忘记了呼吸。我感觉有一滴灼热的泪水砸在了我脸上。是刘耀文的,他哭了。
然后我沉沦了,越陷越深。
刘耀文将我抱到沙发上,手开始不停的乱摸,借着酒精的作用我没有反抗。
一夜缠绵,早晨,我是在趴在刘耀文身上醒的,赤/裸/着身体。我清晰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但却头疼的厉害。我在满地的狼藉中找到我的衣服,然后穿上。
我们破镜重圆了,所以刘耀文口中的追到我,就是用身体。
“刘耀文你个混蛋。”
“嗯,对对对,我是混蛋。”
“你还不是人!”
“嗯,老婆说的都对。”
“去你妈的!”
刘耀文依旧是笑着的,笑的跟个痴汉一样。
我好像再也不需要那些药了,我将他们都丢了。
“你垃圾桶里怎么这么多药?”刘耀文问我。
“昂,过期了,就全扔了。”我坐在沙发上说。
这天在商场,我偶遇了高中时的老师,她也同样是教刘耀文的老师。我们一起吃了饭。
“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嗯,就是以前我们乐队的刘耀文。”
“刘耀文?他回重庆还真是太好了。”
“老师您知道刘耀文为什么走?”
“嗯…算是吧。这孩子真的很不可思议,他父母在他初三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不过给他留下了巨额财产。但是他瞒了所有人一年才被发现,之后就被亲戚带走,到了北京居住。”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刘耀文的情况,他从来不说,连提都不提。
“抱歉老师,我先回去一趟,钱我已经付好了。”我说完就匆匆走了。
我赶去见了刘耀文,见到他就立刻吻了上去。
他看到我哭了,就问我怎么了,我只是和他说没事。等他什么时候愿意和我说了,我就再知道吧。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16岁的刘耀文总爱让我收留他了,因为他所住的那个房子,是没有温度的。
而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是那么坚强,相反我,真是自愧不如。
刘耀文的心里一直都有我,而我也一直忘不掉他。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