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18岁生贺」‖ 漂流梦境
*非常非常无脑的🈶ooc的小甜饼,过生日吃点甜甜的,希望你看得开心~
*请勿上升真人!
BGM: 你的降临
4035年,月球逼近地球,我遇见了一个从天上掉下来掉进灰尘堆的男人。
圣诞节的芙记甜品果然好多人,队伍从这街头排到了炸鸡店门口,我扫了码接过自动出货机呈上来的手提袋,瞥一眼身后乌泱泱队伍感叹还好自己来得早。
救命,袋子里的黑糖珍珠蛋挞真的好香....我甚至都能想象到它待在烤箱里一点点变得丰腴诱人的过程,挞皮金黄酥脆,内陷甜蜜温软,足以治愈打工人一天的疲惫。
不行了,现在先尝一个剩下的等回家吃。
旁边这家店怎么圣诞节装修?灰尘废材在门口堆砌一座体积还不小的山,装修也不关门,电钻滋滋声伴随粉尘阵阵飘出来,我捧着蛋挞往前走一步避开粉尘咳嗽几声,眯起眼睛的几秒钟里,一个人影几乎是擦着我的鼻尖坠落下来,一声闷响直直掉进了灰尘堆里。
“嘭。”
“咳咳咳咳咳咳!!”
我手里的蛋挞被什么东西打翻,可怜的肺刚逃过一劫又开始疯狂运转,用手扇开粉尘的咳嗽声里,我率先担心起那人的情况。
“咳咳...咳,你没事吧?”
以他掉落速度来看,高度应该不算很高不能见血,希望人没事,灰尘堆里伸出一只穿着黑色外套的胳膊,袖口纽扣晃动,看来是还没找回脑子,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
那人借了点我的力在一堆废材里翻身起来,我旋即松开他胳膊,他拍去身上的粉尘,还打了几个动静很小的喷嚏,身上就又变得干干净净了,最重要的是,从灰尘堆里爬起来,他的眼睛居然还是亮晶晶的,像圣诞夜掉进壁炉的星星。
哇——还是个帅哥。
他左手捧着个酷似小夜灯的球状物,右手把头上的贝雷帽摘下来抖搂几下又稳当当戴好,牛奶白肤色的脸颊上隐约泛起点红云,站在我身前冲我结结实实鞠了个躬,开口声音像两台音响环绕共振,磁性得不得了。
“我没事,非常抱歉。”
然而我这才注意到他小指似乎被什么尖锐物品划破,血痕顺着小伤口滑下,一滴两滴落在街边的地砖上,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我还是从包里翻出一包纸巾和一个创可贴,耐心看他给创口贴上创可贴后才放心。
视线落到地面摔得不成样子的甜品打包盒,蛋挞惨兮兮翻滚出来撒了一地。
呜呜呜呜呜我的蛋挞我的黑糖珍珠蛋挞我还一口妹吃呢——
我的目光不禁含了几分幽怨,不过不是对着那张帅脸,他似乎注意到我低头的动作顺着我目光看过去,盯着地上狼藉一片沉默几秒,我深吸口气刚要开口说算了这他好像也不是故意的。
帅哥先开口了,妈的,他声音真好听。
“不好意思,蛋挞我陪给你吧。”
“可是买这个,要排队。”
我撇撇嘴,指了指身后排得老长的队伍,示意他看清现实。男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脸上闪过一丝不解随后又换上一种我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微笑,大概是...希冀?
于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全盘不动听了进去,如果此刻手里有个盆,我一定接住我快要掉下来的下巴。
他告诉我他来自月球,名字叫严浩翔,他在地球上空巡游了一天,实在是累得没力气了,随身携带的飞行器也坏了,很有礼貌地问我可不可以先带他回家休息一下,还掂掂手里月球一样的发光体。
而且他郑重其事地告诉我,我的蛋挞他肯定会赔给我的,而且是双倍,两盒!
试图让自己接受这离谱的说辞之后,我斟酌几秒,他看着我的眼神还是纯粹又真诚,颇有几分傻气,要不是亲眼看见他从我面前掉下来,我会把他直接送精神病院。
我答应了。
毕竟亲眼看着他从天上掉下来还毫发无伤,本来就是件很离谱的事情。
还好我家有间平时空着的客房,我踮起脚打开头顶的柜门正打算用梯子把被子搬下来,结果刚抱着梯子进来就看见严浩翔已经把被团顶在头上问我是不是这件,活像个憨憨。
我看着他顶个厚重的被子跟顶什么一样轻松,点点头还疑惑他个月球来的武功还挺好,他就把被子一下砸在床上,吓得我刚要制止别把床砸坏了,却发现被团好像个轻飘飘的雪绒团,在席梦思上甚至弹跳了几下。
.....我记得我买的是好几斤的棉被啊。
我看看被褥又看看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严浩翔,后者眨巴几下他那对欧式大双说。
“这团被子现在在地球上只有重力1/6的重量。”
然后他打了个响指,被子一下子看起来踏实了许多,把床压出一小块凹。
?????
救命妈妈我好像看到神仙了。
我翻出家里一套崭新的丝绸睡衣,上次正好买错了款,到货几个月了才想起来试穿也没能退货,人瘦瘦高高的,L码应该够他穿了?
从冒着蒸汽的浴室里出来,严浩翔身上这一套睡衣还算挺合身,袖子裤子长度都刚好,领口...
他的锁骨很漂亮又精致,因为瘦所以显得更突出,不知道为什么这哥们睡衣扣子最上面两个不扣严实,白炽灯下隐约透出胸肌的阴影和轮廓,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眼前景象非礼勿视,扭过头去说话结巴起来。
“哥...哥们你先把衣服穿好成不。”
严浩翔疑惑地把自己审视了一遍,然后乖乖地把两颗扣子系好,一双眼睛又盯着我眨巴。
“抱歉,刚刚浴室里很热。”
.....怎么感觉我捡了个傻子回来?
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严浩翔要陪我两盒蛋挞吗?
所以现在能不能有人来告诉我,我的厨房里头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火光啊在线等挺急的,我真的很害怕啊!!不会把我厨房炸了吧!他是在里面炼丹吗难道他是太上老君的徒弟吗不对啊月球人为什么会炼丹啊?!
咦什么味道好香......
“嘭。”
别担心,不是我家厨房爆炸的声音,是严浩翔系着粉色小熊围裙毫发无损地端着一盘刚出炉蛋挞一下子推开了厨房门的声音。
他径直走到餐桌旁把盘子放下,随后手背在身后就开始解围裙的系带,我往他身后厨房里看去,没有鸡飞蛋打后的狼藉,有的只有干净得反光的灶台台面和清理干净拔掉插头的烤箱。
好吧....
我把视线转回到餐桌上的蛋挞,严浩翔在我对面坐下来轻车熟路地从冰箱里拿了两罐果汁打开,一罐推给我。
这金黄的挞皮这甜腻的香气这圆润的珍珠....我咽了咽口水真的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诶!于是我,
咔嚓咔嚓吧唧吧唧...嗷嗷嗷烫烫烫烫!刚出炉的蛋挞真的好烫啊我的舌头...
我被内陷的温度杀手烫了个猝不及防,慌忙放下手里的蛋挞,吐着舌头扇风活像只小狗,严浩翔在旁边估计也是没想到我莽到这地步,愣了一瞬眼睛瞪得溜圆很快便反应过来,站起身几步迈到冰箱前从冷冻层抽出冰块盒。
哗啦哗啦,严浩翔掂着冰块盒走过来,指尖握住一块冰抵在我舌尖上,我把冰块含入口中鼓捣几下,被烫得发麻的那一小块味蕾这才好受不少。
“你慢点。”
平日里说话总像个机器人一样平稳的人此刻许是也被我蠢到,说话语气里暗含了许多无奈。
数分钟以后我抿了抿舌尖发现没有之前火辣的痛感了,砸吧砸吧嘴对严浩翔点了点头,他把冰块盒放进冰箱后从盘子里拿了个蛋挞自己啃了起来。
“没那么烫了,还是要小心点。”
好诶,让我吹吹....( ̄~ ̄)嚼!
雾草这是什么神仙美味!(✧∇✧)这蛋挞居然比我在排队要从东街头排到尾的芙记的蛋挞还要好吃!糖分减少奶味更浓,珍珠是同款的软糯香甜....
我看着严浩翔坐在桌边眼神里好像一直暗含些期待和忐忑,似乎是怕搞砸了我不喜欢这个味道,见我脸上满足的表情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严大厨神快受俺一拜!俺以后的伙食就靠你掌勺了!”
我突然高昂的情绪把严浩翔吓了一跳,尤其是见我双手合十摆在低下去的脑袋前,嘴里果汁差点喷出来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闷咳几声,看向我面色是明显的疑惑和懵逼。
“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啊?”
自从严浩翔在我家住下,我的伙食口味质量明显提高,昨天油焖大虾今天鸡爪肉蟹煲明天剁椒鱼头,关键是严浩翔自己饭量也不大,我一直以为对他来说吃那一口饭只是为了活着,直到有一天他陪我出去逛街在人家店里炫了三份长沙臭豆腐。
看着严浩翔用签子把最后一块黑色臭豆腐送进嘴里抽张纸巾擦了擦手,我合上自己下巴不动声色摸了摸严浩翔额头,换来他歪着头迷茫的视线,嘴角还有没擦到的酱汁。
“怎么了。”
“严浩翔先生请问你是遭人夺舍了迈?平时没看出来你胃口这么大。”
严浩翔看上去颇有些害羞,脸颊白白粉粉眼神飘忽。
“我们那边没有这样的东西,感觉味道很好。”
我扯一张纸巾替他抿掉嘴角那一点酱汁,他只看着我的动作也没有躲开,站起身揉了揉他蓬松柔软的发顶好像在揉一只小熊崽,我默默记下这家店的店名和外卖电话。
上称一称,数字停止在一个令我心碎的数字,天哪,我胖了两斤。
于是我转过身叉着腰指着严浩翔控诉,他被我点一点鼻尖眼睛还是亮晶晶,我差点不忍心说他。
“你看看你,天天做这么多好吃的,我都胖了两斤了!”
他以为我要干什么了,却被我这一番话逗得憋不住笑,语气调侃带着逗弄我的意味。
“不是你说让我当你掌勺人嘛。”
“你本来就不胖,而且女孩子胖一点也挺可爱的。”
“真的吗?”
“真的呀~”
严浩翔虽然拥有和地球人一样的身体和脑子,但是却没有地球人的网速,18G冲浪他刷手机几个月却还只是4G。
“贴贴...是什么意思?”
“卡擦卡擦...啊?”
我正坐在沙发上啃梨,严浩翔在一旁坐得端正捧个手机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问号,我停止啃梨的动作转过头看他试图确认这真的是从他口里问出来的,于是严浩翔又说了一遍。
“我说,贴贴,是什么意思?”
这会轮到我沉默了。
“....额...贴贴....贴贴就是抱抱,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为什么不直接说抱抱?”
拜托宝贝你顶着这张帅脸一脸正经地问出这种话总让我觉得我好像在教你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贴贴不仅限于抱抱,两个人挨得很近,亲密接触,就叫贴贴。”
“所以牵手拥抱接吻进行性.....”
我一把扑上去捂住他的嘴,总感觉再晚一秒他就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一样。
“是的是的,啊你想的那些都是贴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哦,你可以松开我了。)
我松了口气,反正他也运用不到就稍微敷衍他一下好了。
谁能想到啊,严浩翔怕蜜蜂,准确来说,是怕一切会飞的虫子。
那天两个人在家里合作打扫卫生,我刚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拽出来就听到卧室里一阵不小的动静,像是什么被碰倒的声音。
三步并两步冲进卧室,映入眼帘的是倒在地上的衣帽架和跳到床上惊魂未定的严浩翔,他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甚至还拿着个衣架。
“严浩翔你拆家呢?”
“不..不是,有蜜蜂!”
最后战况以我挥着书本把蜜蜂赶出窗外严浩翔站在几米外的角落目瞪口呆结束,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此刻在他心里我是他的神。
“姐,你好厉害。你是我的姐。”
星星眼要溢出来了。
“?严浩翔你又搁哪冲浪学新词儿了?”
和严浩翔一起看恐怖片比和我那些怨种朋友一起看恐怖片有体验感多了,毕竟从以前的几个人都不敢睁眼变成现在一个不敢睁眼一个像见到自己多年老友一样,我发现严浩翔的眼睛看鬼都深情,不带眨一下的。
“你,你不怕吗?”
为免经历贴脸杀的痛苦,我现在只敢抱着枕头缩成一团侧过头看黑暗中严浩翔没什么表情的脸。
“还好。”
他说完话BGM就突然响起来,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既害怕又好奇心作祟着要看,就算是有心理准备了,可贞子姐姐突然跳脸的时候我还是发出一声惊叫顺手抓住了旁边的严浩翔。
他被我一系列动作带得猝不及防,小小吓了一跳之后迅速反应过来,胳膊搂住了我的肩膀手附上我脑袋轻轻抚摸着安慰。
“别怕别怕....都是假的。”
我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才敢继续睁眼看,不过暂时是不敢脱离他的手臂了,我现在感觉除了沙发以外的地方都不安全。
过了几分钟比较平静的剧情之后,黑暗里缓缓响起严浩翔的声音。
“我们这样,叫贴贴吗?”
?
恐怖气氛被他一句话消退许多,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拍拍他的肩膀。
“算。”
偌大城市里多个人陪我,我的安全感在这几个月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只是偶尔醉酒的时候脑海里还会闪回,民政局前分道扬镳的父母和母亲落下的温柔的抚摸。
她把草莓味的棒棒糖塞进我手心里,说我是个好孩子,是个坚强的孩子,没有妈妈也能自己学会长大对不对?
.......
“我不想做好孩子....不想做坚强的孩子......”
严浩翔把软成一滩烂泥的我背到床上,我嘟囔着在他背上低语,在软软的床垫上翻了个身。
眼前暖黄色的灯光越飘越远,好像回到了以前小时候夜里醒来看见妈妈给我准备第二天上学东西的光景,床头的小夜灯后半夜才熄灭。
“那我们就不做坚强的好孩子。”
有人在说话,听得我甚是开心,我宁愿别人说我不坚强,也想要妈妈回家。
“妈妈.....”
妈妈温暖的掌心抚过我脸颊替我把发丝撩开,只不过力度有些重,我抓住她冰凉的手覆在脸上觉得好舒服又安心,嘴里还嘿嘿地笑着,找到了贴着妈妈撒娇的感觉。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有人在叹息。
为什么要叹气呢,是我不够好妈妈才不要我吗。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一身酒气坐起来,环顾一圈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宿醉带来的头痛让我回神都需好一会儿。
昨天晚上意识还比较清醒的时候给朋友的是家里的电话,然后我好像.....
我好像?!
我不属于会断片的类型,于是昨晚上那点模模糊糊的记忆此刻全都在我脑海一一浮现,我都干了些什么?
把严浩翔当成妈妈抱着他腰一顿乱蹭?还拉着他上床躺在我旁边?那只一直在摸我脑袋安抚的手是严浩翔的?
不好意思,这些我都做了。
......怪不得感觉力度有点奇怪,无所适从的直男面对这种情况肯定也傻了眼了。
脚步声伴随早餐的香气渐进,卧室门口出现了严浩翔围着围裙举着平底锅一脸悠闲的身影。
“醒了?洗个漱起来吃早饭。”
我点点头,脚步声遁去后我捂着脸抓狂好一会儿,认命地下床去洗漱了。
那天之后我连着好几天不敢主动和他说话,严浩翔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纯属是我自己过于别扭。
老天爷的脸确实是说变就变,我骑着电动车雨就噼里啪啦砸下来了,想着骑快一点等会下大了骑车很危险,然后一分钟后我躲进了路边的便利店,电动车停在店门口不远处的棚下。
买了瓶热咖啡暖身子,但走出店门的时候我还是被冷风一激打了个喷嚏,想着完了这回肯定要感冒。
果不其然,洗完澡感觉身上已经有点发烫,意识不是很清楚,严浩翔找不到温度计我也不记得在哪,只好冲了一剂感冒灵颗粒递到我面前,我乖乖接过杯子勺子仰头咕咚下去,他洗净杯子之后在我身边坐下,床沿陷下去一小块。
我迷迷糊糊盯着他不知道他要干嘛,直到他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话。
“可以贴贴吗?”
“.....嗯?”
我说话已经有些鼻音,不是很明白他要干什么应该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那就回答可以吧。
“可以....”
然后我就呆愣愣地看着严浩翔再坐近了些,低下身子凑上来睫毛几乎要扫到我眼睑,额头贴上我的。
“真的有点烫。”
“哦....然后呢...”
反应迟缓我等着他下一步举动,他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只缩映出我的影子黑暗一片,我的脸好像更烫了。
“是风寒感冒,出点汗会有用。”
“可是盖厚被子很热。”
“那....”
严浩翔的手扶上我的肩膀,眼神忽然就飘摇起来,变得暧昧又迷离,我怀疑发烧会瞬间传染。
唇齿相依的一刻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哪是谁了,只觉得箍着我肩膀和后腰的手越收越紧,呼吸声交叠在这一方室内分外清晰,我甚至能听到严浩翔的心跳。
也很快,是我的还是他的?
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严浩翔才逐渐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松开我然后替我盖好被子,给我留了盏小夜灯和一句话,声音里透着些微的沙哑。
“我去厨房熬点白粥。”
别扭的关系在那一晚后复原,我们的互动恢复正常却也无言之中更加亲密了。
想着买了蛋挞早点带回去,四面八方传来不同声线惊慌的喊叫,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口中所说的小心是什么,视野突然落下一片阴影,后脑勺剧烈的痛感猝不及防,我倒在地上意识不清地游离着,看见一旁翻掉的蛋挞心里突然没得由来地一阵遗憾。
严浩翔,不用等我回家吃饭了。
意识再度苏醒清明花了我很长时间,我惊呼着从地板上坐起,下意识扒着床沿躺回床上,混沌的脑袋一段时间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做了一场有点长的梦。
这也太真实了吧...我看见书桌上立着的严浩翔的小卡,揉着脑袋皱起眉头撇撇嘴。
好可惜是个梦,但是能梦到已经很幸运了。
“听说梦都是我们在平行时空发生的事情,那会不会在另一个平行时空的我们真的相遇,你真的是从月球来,真的掉进灰尘堆降落在我面前,真的会做黑糖珍珠蛋挞,真的是我的严大厨?”
“可是这个梦真的好真实,真实到我以为你就在我身边。”
我打开微博把这段话输入对话框私信给了严浩翔,颇有种梦醒后的无力感,对面依旧没有回复,我也明白不可能有回复,只是安慰安慰自己罢了,去到卫生间洗漱,我梳好头冷水抹了把脸听见房间传来叮咚一声是消息提示音。
谁发微信给我了吗....我揉着眼睛重新坐回床沿,打开微博,揉眼睛的动作却在看见备注浩翔那一栏多出了一个小红点时停下了。
什....?
还有好几条,难道是自动回复?
我打开小窗查看详情,却在几秒钟后悄然落下泪来,滚烫氤氲了屏幕,已读两个小字被放大得扭曲。
“我严大厨做的蛋挞不比那芙记的好吃?”
“飞行器还没修好呢。”
“爱蛋挞超过我,我可不跟你贴贴了。”

*彩蛋
后来严浩翔在家里再次尝试烤蛋挞的时候失败了,挞皮烤出来是糊的而且梆硬,我在旁边看他和失败品大眼对珍珠笑得想死。
严浩翔还皱着眉头嘟囔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失败,明明在梦里很成功。
“都说了是在梦里嘛。你平常不都是,搞点毒药778?”
我卡擦咬一口梨损他一句,严浩翔恼羞成怒捧着我的脑袋往他怀里摁。
“不许笑啦——”
看看看,小熊波浪精重新出世。
严浩翔撇着嘴把厨房的狼藉老老实实收拾干净又看了一遍视频,在沙发上惊呼起来。
“原来是放270克低筋面粉,我放了400克!”
“170度半个小时?我烤了四十分钟!”
“和我在梦里看的教程出入也太大了!失败不能怪我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这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肚子都痛了,哎呦这倒霉孩子。
严浩翔瘫进沙发里,脑袋顶上仿佛有两个熊耳朵耷拉下来,不服输地说下次再试试,我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拍拍他肩膀说下厨这事还是我来吧你个厨房杀手还是别来了。
他顺势搂住我的腰在我颈窝处蹭蹭,顶着bking贵气脸说出的话却怎么那么黏糊。
“受打击了。”
“可以贴贴我安慰一下吗?”
但是大帅哥你的手为什么在往我卫衣里面探啊喂。
“.....不是贴贴吗?你手干嘛呢?”
“你说的嘛,贴贴是不仅仅包括抱抱的一系列亲密接触,比如牵手接吻拥抱还有性....”
“啊啊啊打住!”
(严浩翔: :-P)